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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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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已至此,襄阳王那边有所异动也是不争的事实。包拯当即进宫将此事奏明圣上,然而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无法断定襄阳王真有谋反之心,仁宗无奈之下,只能令开封府加紧对襄阳王那边的注意,以免真出了漏子来不及反应。

如此忙碌之下半年转眼即过,直到如今,终于有了新的发展。


                        (第八十六章 完)



下章预告:

“嗯。”展昭道,“白兄知晓杨兄与李兄是——来自未来的罢?展某和李兄思维互换的那段时间,曾经问过杨兄几个问题,当时杨兄曾说——”

白玉堂挑挑眉,七分认真三分调侃:“怎么,白爷若真是死了,你还打算跟下来不成?”

很多事情,没经历过是绝对不知道那其中的感觉的,更何况展昭早已经历过一次失去。

在未来的那时,山风阵阵的崖顶,有些感情第一次体会,虽然如今重新得到,依旧痛的难以忘记。

昨夜派去襄阳的探子发来加急文书,说襄阳王私下里见了西夏特使,似乎签了什么盟约。若是拿到那盟书,襄阳王谋反一事就算是罪证确凿了。










          第八十七章:      说襄阳襄阳王事,忙奔波奔波群侠


“那么,你现在提起此事,莫不是那襄阳王已经有具体行动了?”

白玉堂琢磨着展昭的面色之中透露出的信息,大概理解了展昭和包拯今日异常的反应。襄阳王他是知道的,那个王爷虽然面上只是个不怒而威的长者,忠心耿耿辅佐帝位,然而——能够一手建立下那些军功的人绝非泛泛之辈,更何况他还掌握着襄阳城及其附近兵力,若他真的叛乱……

“嗯,可以这么说。”展昭沉吟着道,“但是我之所以这般在意,还有另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

“嗯。”展昭看着白玉堂双眼,那其中尽是疑惑,“白兄知晓杨兄与李兄是——来自未来的罢?展某和李兄思维互换的那段时间,曾经问过杨兄几个问题,当时杨兄曾说——”


  “杨兄,你说这里是元朝,距北宋有几百年,那么,你知道开封的包大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包拯?名传后世,千古流芳。”
  “那我呢?”
  “仁名远播,后世楷模。”
  “白玉堂……他……怎么样?”
   “据史上记载,开封府在查襄阳王叛乱一事之时,展昭受了重伤,白玉堂一怒之下自动请缨,于七夕之日夜探襄阳冲霄楼,中了襄阳王一行人的诡计,身受数箭,最后……随着冲霄楼一起化为了灰烬。”


“如今是六月,”展昭手指不自觉的缠上桌布一角,又猛地用力握紧拳,“襄阳王一事已经发生近一年,算算时间,大人应该准备让我前去襄阳取证了,还有一月……”

展昭不知道自己此时面色青的多么骇人,白玉堂却看的一清二楚。从没想过这人去趟未来竟会知晓了这样的消息,也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一个奇怪的情况下知道自己的“死讯”,这种感觉……

他慢慢敛去唇角常挂的笑意,带着探究的视线琢磨着展昭的神色,倏而一笑:

“猫儿,你怕白爷爷死么?”

展昭猛地抬起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伸手抓握住白玉堂手,厉声道:“你说呢!换了你是我,如何反应?!”

他太清楚这件事情若不告诉白玉堂,“历史”百分之百会重演——以白玉堂的性子,知道自己忽然离开开封府,一定会打探原因。而知道原因后定会跟去襄阳,到时候……那个什么冲霄楼……

白玉堂低头看看展昭抓握着的自己的手,脑中千百种思绪轮转,忽然笑了:“猫儿,白爷爷现在很开心。”

不意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展昭怔了怔,手忽然被他反握住,向着白玉堂的方向用力一带:“你怕白爷冲动,真的去闯了那什么楼是不是?”

展昭猛力闭了闭眼:“是!我怕!白玉堂,你若真敢先展昭一步死去,展昭做鬼也不放过你!”

白玉堂挑挑眉,七分认真三分调侃:“怎么,白爷若真是死了,你还打算跟下来不成?”

“不会。”这句话答的斩钉截铁,展昭睁眼对上白玉堂幽黑的双目,郑重其事道,“展昭并不仅仅有白玉堂,也不是那般痴男怨女,殉情一说你我断断是做不来的,我只会连着你那份一起活下去,但是——三千弱水,再无其他,直到奈何桥上再见!”

白玉堂看他半晌,忽地笑出声,继而越笑声音越大,最后竟锤桌不可抑制起来。展昭却没笑,只看着他,心中百般情绪翻飞,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猫儿啊猫儿……你这般怎不叫五爷爱煞……”似是笑的够了,白玉堂一把扶上展昭肩膀,整个身体前倾靠近他颈窝,灼热的呼吸游移向上,又在他耳边呵了口气。

“我不会做——让彼此后悔的事,我不会做。”说着,白玉堂感觉到展昭僵硬的肩头微松,自己也跟着后撤一点,平视着他的眼,“猫儿,天大的问题,你我一起便是,该庆幸的啊!有些事情提前知道了,就不会再发生让彼此遗憾的未来,嗯?”

展昭沉默了一下,道:“你说得没错,或许知道了就能够避免。然而……毕竟是自己在意的事,很难不去忐忑。若有什么意外……我也是人,有些事情会在意,有些事情也会觉得累。事关心之所系,这一点怕是圣人都不例外吧!”

说话间,就着白玉堂原本就靠近的姿势,展昭张臂揽住他肩背,鼻间尽是熟悉的味道。这大半年来他们彼此一直在适应如今这般亲密的关系,不仅仅是所谓的爱情,还有友情,亲情,彼此早已融入骨血无法割舍。若真失去白玉堂……手下意识的收紧,展昭无法继续想下去。

很多事情,没经历过是绝对不知道那其中的感觉的,更何况展昭早已经历过一次失去。

在未来的那时,山风阵阵的崖顶,有些感情第一次体会,虽然如今重新得到,依旧痛的难以忘记。

“傻猫。”

白玉堂侧了侧头,想要吻上身侧那人,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展大人在么?”

展昭忙推开白玉堂,向外道:“什么事?”

“大人请您过去。”

“知道了。”

答了一声,又看看两人之间僵住的暧昧动作,展昭先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忙侧了头忍住。白玉堂不禁懊恼,放在展昭肩膀上的手紧了紧:

“该死!早不来晚不来……!”

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展昭心中一叹,作势要起身:“那我先去……”

下一刻却被大力按回座位,继而热气扑面,带着懊恼和不甘的缱绻。展昭回应性的用力按他背,迎上去随着那人厮磨,半晌微喘的分开,一把抓住那人探向他衣襟的手:

“莫闹!大人那边——我一会儿回。”

白玉堂看着他眼叹气,口气不无抑郁:“这开封府的事儿永远做不完……等此事了了,不如随我搬去外院?”

有些事情在府中确实是多有不便,然而在保护包拯这一点上绝对是最方便的。换了过去展昭也许毫不犹豫的就拒绝,然而白玉堂方才说的是“等此事了了”。

此事……

心中又是轻叹,接着这份叹然就浮在面上:“待我想想。”

继而起身,轻轻推开朱红的木门,迈步而出。

……

不出展昭先前猜测,包拯这会叫他前去正是为了襄阳王一事。白日里朝上已经有人提及襄阳城异动,刚刚下朝后陈老伴伴又特地拦住包拯与他,说官家有请。

这一去,就算是证实了襄阳王那边已经不简单了。

因为襄阳王本就是先皇兄弟,两人一同并肩上过战场,也曾立下赫赫战功。对赵祯来说,这位向来严厉果断的皇叔在某些方面上是足以与养父八贤王相提并论的。且襄阳王一直以来只在襄阳活动,从未露过反意,是以最初赵祯并不相信他会谋反。

然而谋反一说毕竟最为皇室忌讳,赵祯虽不信,但还是派了探子私下潜入襄阳查探。半年以来从最初的毫无音信到如今被发现的异常越来越多,已经由不得赵祯不去相信了。

昨夜派去襄阳的探子发来加急文书,说襄阳王私下里见了西夏特使,似乎签了什么盟约。若是拿到那盟书,襄阳王谋反一事就算是罪证确凿。

然而机会实在太少,一击不中,很可能打草惊蛇。据那文书上所说,襄阳王将疑似盟书的东西藏在一处极为难闯的地方,等闲人等别说进入,哪怕只是靠近都有性命之虞。因而赵祯找上包拯,想要与之商量出个计策。

而对包拯来说,能够前去襄阳的人选非展昭莫属。

“展护卫,”包拯沉了面色看着面前卓然而立的青年,“此事慎重,而且据那文书上所言,襄阳王藏着盟书的地方只怕不简单。你此去千万小心,切不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属下知道。”展昭是真的知道。虽然没有经历过,然而能够困住白玉堂的地方绝对不简单——对于冲霄楼,他已经做了太多心理准备,此时事到临头,能做的就只有谨慎面对。

包拯点了点头,这个青年总是能够让人信任的。他从书桌后面站起身,缓步来到展昭身边,无言的伸手拍拍他肩膀。

“早去早回!”

……

六月初三,北侠欧阳春游至开封访友,南侠一力相邀,暂居开封府。

六月初四,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因故查案离京,江湖义士白玉堂自其后离开开封府,随后不知所踪。

六月初五,茉花村丁氏双侠一路找寻妹妹丁月华上京,因妹妹的关系为当今圣上留在宫中任职。

六月十二日,襄阳王奉召入京,皇帝设宴洗尘,一夜君臣尽欢。

六月十四日,西夏特使入京。



                        (第八十七章 完)



下章预告:

展昭摇摇头,正要再说,那人已转头向外:“哎!已经停了啊!”说着伸手向外试了试,道,“这雨还真是说来就来,急惊风一般。”

说话间外面渐渐又淅沥沥起来,白玉堂见那乞儿全然没有要避雨的意思,冷哼一声道:“与其在这儿猜来猜去,不如直接将他抓来问问!”说着身形一纵,从窗上直扑而下,转眼便抓上那乞儿手臂。

因为被点了穴道,那乞儿此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显然已经在雨中呆了很久,一身衣衫全都湿透了。展昭仔细打量后忽地一怔,迟疑道:

“玉堂,她似乎……是个女子啊!”

说起蓝落鹤,与他一别倒是很久没消息。但白玉堂闻言却是大喜:“蓝落鹤!对啊!我怎么忘了他!猫儿,我有办法联系上他!”




第八十八章:      客栈里公孙来信,雨夜中惊见月华


唐州——

“客官!您的酒菜!”

“放那儿罢!门带上。”白玉堂说着,掀帘入了内室,“猫儿!吃饭了!”

“嗯。”展昭在内应了一声,一面将手上卷宗收了起来。他们二人自开封府出来已有十几日,这一路上始乔装而行,以免打草惊蛇。

这几日天气始终沉闷,说是风就是雨,耽误了不少行程。他二人只能趁着无雨之时加快赶路,旁晚才到的唐州。好在马行的快,两人前脚才找到地方落脚,转身外面压了一下午的云就不堪重负,骤雨倾盆而至。

吃过饭,外面雨势已经小了很多。好在无风,开了窗也不用担心雨捎入屋。白玉堂开窗向外望望,笑道:

“幸好走得快,否则定浇一身湿!好在雨下的急,估计明日就能放晴了。”

展昭随他望了一眼,伸手倒杯热茶轻啜,道:“但愿如此——那边毕竟耽误不得,明日若无雨,我们便早些赶路吧!”

白玉堂侧头瞧了瞧他面色:“急什么!总也不差这两日,人不累马儿还累呢!早说这场雨后路泞,赶路恐多不便,不如等日头晒上一两天再走不迟。”

展昭摇摇头,正要再说,那人已转头向外:“哎!已经停了啊!”说着伸手向外试了试,道,“这雨还真是说来就来,急惊风一般。”

“是啊!同某人一般的性子!”展昭打趣了他一句,不见那人回话,讶异望去,却见他探身向外招了招手,耳边一阵“扑噜噜”的声音,奇道:

“信鸽?”

“你这猫耳倒尖!”外面确实落了只信鸽,也不怕人,落在窗边栏杆上跳了跳脚落稳。见白玉堂伸手来抓也不惊,由他从自己脚下取了累赘物去。

“是什么人?”见白玉堂打开那信卷儿,展昭不由得放下茶盏起身走过去。

白玉堂瞧了一眼,道:“是公孙先生!”说着将那信卷儿递过。展昭伸手接了,展开一看,果然是先生笔迹。

那信上寥寥几句话,只说襄阳王与西夏特使已经入京,开封府一切正常。展昭看罢,就着烛火将那信卷儿烧了,又从桌上取来纸笔将自己两人近日情形简略写上,转头折好递给白玉堂。

从离开开封府起他们与公孙策就一直通过信鸽联络,确保手中信息能在第一时间告知彼此。白玉堂也不多话,手法娴熟的将那信纸裹了层油布塞入信鸽脚下,来到窗边扬手放飞。

白影闪过,那鸽子已展翅飞起。白玉堂正要回房,就听见窗外一阵拍手声:

“鸟儿!咯咯咯咯……鸟儿!~~来陪我玩儿~~”

那声音听来清脆,说出的话却痴傻,白玉堂低头望去,就见到窗下不远处一个邋遢之极的身影从墙角挣扎爬起来,一手指着那信鸽飞去的方向咯咯直笑。方才他一直趴在墙角,加上夜色又深,白玉堂竟没注意到他。此时见了,不由得蹙眉。

展昭自然也听见那几声呼喊,见白玉堂仍站在窗边,奇道:“怎么?”说着靠过去,被白玉堂顺手一拦:“无事!不过是个疯癫乞丐。”

展昭皱眉道:“刚下过雨,乞丐也该找地方躲雨才是,这时怎会有人呆在外面?”说着顺了白玉堂先前所望方向看过去,那乞儿早已站起身,仍向着鸽子飞去的方向一蹦一跳,似是想抓到什么,瞧来痴傻天真,似没什么不对劲。

然而走江湖惯了,这乞儿出现的时间又实在异常。两人正是紧张时期,自然不能掉以轻心。白玉堂听他所言道:“我也这么想,她不去躲雨,反而靠在这边墙角,似乎真有些不对。但若说是监视你我,又何必出声?”

展昭沉吟道:“也许只是我们多想?他不过是因为先天痴愚,不懂得避雨?”

说话间外面渐渐又淅沥沥起来,白玉堂见那乞儿全然没有要避雨的意思,冷哼一声道:“与其在这儿猜来猜去,不如直接将他抓来问问!”说着身形一纵,从窗上直扑而下,转眼便抓上那乞儿手臂。

那乞儿吓了一跳,忽然见身边白影闪过,手臂上剧痛,吓得大哭大叫出声。白玉堂被她叫的心烦,又觉着入手之处湿嗒嗒黏腻腻甚为恶心,更是忍不住大皱起眉,寒着一张脸将他拎入屋中贯在地上。

“说!你是什么人!”

那乞儿被这般凶神恶煞吓得大哭不止,哪还能答话?只差没放声尖叫。白玉堂见状更是厌烦,弹手一枚飞蝗石打出先封了他穴道,才走到门边就着水盆中清水净了净手,道:“猫儿,你问罢!”

展昭瞧他神色就知道这人洁癖犯了,好笑摇摇头,到那乞儿身边蹲下身来。但见他蓬头垢面,一身破衣也不知道套了几层,尽是破破烂烂勉强将自己裹个严实。头上发丝纠结,被一条破布裹的乱七八糟,垂下来的乱发将脸都遮了起来,勉强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滴溜溜围着两人打转。

因为被点了穴道,那乞儿此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显然已经在雨中呆了很久,一身衣衫全都湿透了。展昭仔细打量后忽地一怔,迟疑道:

“玉堂,她似乎……是个女子啊!”

“女的?”白玉堂擦干净手上水,闻言也愣了下,走过去细细打量。那乞儿说不了话,只一双眼惊恐莫名,围着两人转来转去。白玉堂皱了眉仔细打量她一眼,越看越是熟悉,忽然间顾不得脏污伸手撩开她发。在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时不由惊道:

“月华!!”

那张脸,赫然便是茉花村的丁月华!

……

对于丁月华如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痴痴傻傻,两人全不知情。当下展昭唤来小二,让他叫来个手脚利索的女人打桶水为月华清洗,顺便将隔壁客房包下留作月华的房间。又叫小二去街上成衣铺买些女子穿的衣衫鞋袜。

替月华打理这些事情他们两个大男人自然无法下手,好在那小二很快就找来了后院浆洗衣衫的王婶。起初月华穴道才一被解开就想逃窜出去,别说洗澡,王婶连抓都抓不到她。无奈之下白玉堂只能再度点了她穴道,直到王婶替她清洗完又换上衣衫才算将事情弄好。

等小二带来人带出屋中杂物与王婶一同离开后,白玉堂又吩咐他去请位大夫前来,才与展昭一起进了月华房间。

此时坐在床边的少女干干净净,除了身形明显消瘦外分明便是月华无疑了。见到两人进来,少女面上明显露出惊恐神色,显然先前白玉堂将她吓得不轻。

展昭试着解开丁月华哑穴,道:“月华妹子,可还好么?”

丁月华却只是瞪着他不说话。展昭与白玉堂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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