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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写水浒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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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到了县衙,知县说∶“武壮士为本县除了大害,赏钱一千贯。”武松听说猎户们为打虎受了责罚,就把钱全给了猎户。知县见武松忠厚仁德,就要留他在本县做都头,武松便留了下来。        
第十回 潘金莲偷情    
  一日,武松在街上闲逛,忽听后边叫喊∶“兄弟,你发迹了。怎么不来看我?”武松一看,原来是哥哥武大郎,赶忙跪拜道∶“一年多不见哥哥,怎么在这里?”武大郎生得矮小,面目丑陋,人称三寸丁谷树皮,平日以卖烧饼为生。 
  武大郎扶起武松,说∶“我近来娶了你嫂子,她名叫潘金莲。清河县人欺负我,我们就搬到阳谷县来住。走,一同回家去。” 
  二人进了家,叔嫂相见。年轻俊俏的潘金莲看着高大英俊的武松,脸上堆起笑容,问道∶“叔叔来了几日了?在哪里安歇?”武松一一作答。 
  潘金莲摆上酒菜,一双眼却直盯着武松,武松只顾低头吃酒,不理睬她。潘金莲要武松搬到家里来住,说否则外人会笑话,武大郎也劝道∶“你就搬来吧。” 
  武松搬到哥哥家里。一日,潘金莲趁武松拨火时端了杯酒走来,在武松肩上捏了捏,说∶“叔叔穿这点衣裳不冷?”武松没有理她。潘金莲把酒喝了一半,递给武松说∶“叔叔有心,便喝了这半杯酒。 ” 
  武松夺过酒杯,把酒泼在地下,说∶“嫂子别不知羞,武松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没有人伦的猪狗!嫂子若干此勾当,我这拳头可不认人!”说完气愤地走了出去。 
  武大郎回来见潘金莲抹眼擦泪,便问∶“谁欺负你了?”潘金莲道∶“还能有谁?我见叔叔大雪里回来,连忙温酒给他,不想他竟调戏我。”武大郎道∶“二弟从来老实,不是那种人。你别说了,免得邻居笑话。” 
  阳谷县知县在任上赚了很多银子,想送东京亲友,打通关节,以便升迁,便叫来武松说∶“我想给东京亲友送些礼物,又怕路上不好走,须是你这样的英雄好汉才能去。请你辛苦一趟。”武松表示将尽力送到。 
  武松临行前对武大郎和潘金莲说∶“大哥每日须晚出早归,大嫂是精细人,须知‘篱牢犬不入’”潘金莲一听火了∶“俺是响当当的婆娘,自从嫁了武大,连个蚂蚁也不敢爬进来,什么‘篱牢犬不入’ 的!” 
  残冬将尽,天气转暖。一天,潘金莲用竹竿挑门帘,不小心失手,竹竿滑落,恰巧打在过路的西门庆头上,潘金莲连忙陪礼。西门庆见是体态妖娆的妇人,笑着说∶“不妨事,娘子请自便。” 
  西门庆向王婆打听潘金莲。王婆道∶“她老公就是街上卖烧饼的武大郎。”西门庆叹息道∶“是三寸丁谷树皮!真是一块羊肉落在狗嘴里。”王婆说∶“自古道‘美妻常伴拙夫眠’,这是月老配的。” 
  西门庆道∶“我看见那个女人,就像掉了魂儿。大娘有的是手段,若能给我撮合成,我给你十两银子。”王婆寻思一下说∶“好,我以请她帮我做寿衣为由,把她引到我家里,然后你就来和她相见。” 
  潘金莲在王婆家帮着做寿衣,西门庆来了。王婆对潘金莲说∶“ 这位是西门大官人,我这寿衣就是他给买的。这位大官人开着药铺,家财万贯,是本县第一大财主。”又说要请西门庆喝酒。 
  西门庆连忙掏出一锭银子,打发王婆去办酒菜,又用话语挑逗潘金莲。其实,那妇人也早有了五七分意思,便装出百般媚态,勾引西门庆。 
  不多时王婆买来酒菜,三人便围桌而坐,互相劝酒,喝了一会儿,王婆说∶“没酒了,我到外边买去,你俩先喝着。”说罢起身走了出去,并且反锁了房门,却在门前坐了下来。 
  西门庆故意用衣袖将筷子拂到地下,蹲下去捡筷子,乘机摸潘金莲的脚。潘金莲笑问∶“官人真要勾搭我?”西门庆跪下道∶“请娘子可怜小生。”潘金莲把西门庆搂将起来,向床上拥去。从此他俩天天私会。 
  再说本县有个卖水果的郓哥,常给西门庆送些时鲜水果。这天寻得一篮雪梨,找到王婆家。王婆不让他进门,郓哥笑道∶“我卖梨给西门大官人,好赚几个钱。你不能吃独食呀,我什么都知道!” 
  王婆站起来骂道∶“猴崽子,少在这里放屁扯臊!”郓哥回骂道 ∶“我是猴崽子,你是老鸨子。”王婆气得照郓哥头上打了两下,把篮子夺来丢在地下,顿时雪梨满地乱滚,郓哥一边哭骂一边拾梨。 
  郓哥为了报复王婆,到街上找到武大,说∶“几天不见,你倒吃得肥了。”武大不解,说∶“我向来是这般模样。”郓哥道∶“看你圆滚滚的,倒提着也可以,煮在锅里也没气! 
  ” 
  武大生气道∶“我老婆不偷汉子,你怎么说我是鸭子?”郓哥说 ∶“你早戴上绿帽子了。”武大道∶“你说是谁?”郓哥说∶“是西门庆。他俩成天在王婆家里快活。走,我帮你去捉。” 
  郓哥和武大来到王婆家门外,郓哥扯住王婆,武大直奔屋里。王婆大喊∶“武大郎来了。”潘金莲闻听,在屋里顶住房门,西门庆慌得要往床底下钻。 
  潘金莲激西门庆道∶“平常你那鸟嘴卖弄有一手好拳棒,有急用时却是个纸老虎。”西门庆被激怒,站起来说∶“你开门。”门开了,武大冲进来,西门庆一脚踢中他的心窝,武大郎立时倒在地上,西门庆夺门逃走。 
  武大郎连日在家卧养。潘金莲到王婆家对王婆、西门庆说∶“武大郎伤得不轻,一直躺在床上,将来武二回来怎么办?”西门庆害怕,说∶“是呀,那武松是打虎的都头,回来了岂肯善罢甘休!” 
  王婆问∶“你俩要做长夫妻还是短夫妻?”西门庆反问∶“什么是长什么是短?”王婆道∶“要短,你们现在就分手;要长,你从药铺里拿些砒霜来,让武大娘子放在药里给他吃。他死了,你们不就做长夫妻了吗?” 
  西门庆依计买来砒霜。潘金莲把砒霜放在汤药里,给武大喝了一口。武大说∶“这药真难吃。”潘金莲说∶“休管难不难吃,能治病就行。”说着将一碗药都灌进武大喉咙里。 
  潘金莲扯起被子,没头没脑地捂在武大身上。武大喊∶“肚子痛,肚子痛死了。”潘金莲说∶“太医吩咐,吃了药要发汗。”说完跳上,骑在武大身上。 武大挣扎几下就不动了。        
第十一回 狮子楼雪恨    
  武松从东京回来,得知武大郎亡故,心中疑惑,就问潘金莲武大是几时死的,得的什么病,吃的是谁的药,潘金莲说∶“他害的是心疼急病,病了八九天,什么药也不吃就死了,撇下我好苦。”说完掩面假哭。 
  武松又问∶“是谁入殓的?现在埋在哪里?”潘金莲说∶“是何九叔装殓帮着抬出去的。我没处寻坟地,在家停了三日,就抬出去火化了。” 
  第二天,武松请团头何九叔吃酒,饮了几杯后,武松拿出尖刀插在桌上,说∶“冤有头债有主,九叔别怕,只要如实说出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就与你无关。若有半句假话,这把刀子叫你身上添几百个透明窟窿。” 
  何九叔从布包里取出十两银子和两块酥黑骨头,说∶“这十两银子是西门庆给我的,他要我殓武大尸体时,凡事遮盖。殓尸时我见武大面目紫黑,七窍里有瘀血,火化时骨头酥黑,就知他是中毒死的。 ” 
  武松说∶“是我嫂子通奸害死我哥哥,奸夫是谁?”何九叔说∶ “这我不知道。听人们说有个卖梨的郓哥曾和武大在王婆家里捉奸。 ”武松收起刀,说∶“你帮我去找郓哥。” 
  何九叔领着武松找到郓哥,说明来意。郓哥便将捉奸前后的事讲了一遍。武松便领着何九叔和郓哥来见知县,说∶“小人嫂嫂潘金莲和西门庆通奸,用毒药害死小人的亲兄武大。 
  这两人是见证,请大人做主。” 
  知县和西门庆有交,说道:“捉奸要双,捉贼要赃,杀要伤。如今尸首没了,如何说人家杀人?”武松拿出骨头和银子为证,知县却说:“休听外人挑拨。”说罢挥手叫他们走开。 
  武松见知县不肯做主,便邀请邻舍和王婆、潘金莲来到武大灵前,抽出尖刀,圆睁双目道∶“诸位高邻给我做个见证。”他抓住潘金莲,指着王婆道∶“快说你们是怎么害死我哥哥的!”潘金莲怕死,只得招供。 
  王婆见潘金莲如实招了,骂道∶“贱人,你先招了,我如何赖得过!”也便招了,武松把潘金莲拖到武大灵位前,说∶“哥哥灵魂不远,兄弟给你报仇雪恨!”说罢,一刀刺死潘金莲,砍下她的头来。 
  武松提着潘金莲的人头登上狮子楼,把人头砸向正在饮酒的西门庆。西门庆惊叫一声跳起来,挥拳向武松打来。武松顺势左手抓住西门庆的脖子,右手抓住他的腿,说声“下去! 
  ”把西门庆丢到楼下街上。 
  武松又割下西门庆的头,与潘金莲的头一并提回家,放在武大灵牌前,用酒浇奠了,说∶“兄弟杀了奸夫淫妇,与你报了仇,愿哥哥有灵,早升天界。”祭奠完毕,他押着王婆,提着两颗人头,去县衙自首。 
  府县从轻发落武松,刺配孟州牢城。这日,两个差人押着武松来到十字坡酒店,女店主身材粗壮,穿红着绿,眼放凶光,说:“客官,小店有好酒好肉,还有大肉包子,吃了再走吧,”两眼直盯着武松身上的包裹。 
  他们进店坐下,两个差人将武松的枷除了。店主端来酒、肉和包子,武松扒开包子一看,叫道∶“店家,这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 那妇人笑嘻嘻地道∶“客官取笑了,哪有人肉包子,我家包子是黄牛肉的。” 
  武松道∶“江湖上人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过!肥的做包馅,瘦的去填河。”那妇人道∶“客官,这是你捏造出来的。”武松道∶“我看包子里有几根毛,像是人小便处的毛,所以才猜疑。” 
  两个公人只顾喝酒,武松端起酒杯看了看,见酒有点浑,知道是放了蒙汗药,就说∶“店家,你再给切二斤肉来。”他待妇人转身进去,忙把酒泼在地下,假装喝了酒咂了咂舌头说∶“好酒,真是好酒。” 
  那妇人出来说∶“倒啦,倒啦。”两个公人只觉天旋地转,往后扑地便倒。武松也假装闭上眼睛仰倒在地上,那妇人看着武松笑道∶ “行啦,由你奸似鬼,也吃老娘洗脚水。” 
  她话音未落,从里屋跳出两个人来,一人一个把两个公人搬了进去。那妇人拿起武松的包裹,说∶“有这三个死鬼,倒有两天好包子卖,又得了这些东西。” 
  那妇人走到武松跟前,说∶“这个胖些,好做黄牛肉卖。”说罢就把武松扶起来。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两手紧紧搂住她的背脊,两腿把妇人下身一挟,压倒在妇人身上。妇人杀猪似地叫起来∶“好汉饶命!” 
  一个汉子从外边跑进来∶叫道∶“好汉息怒,请问高姓大名?” 武松站起来报了姓名。 
  那人问∶“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武松说 ∶“正是。”那人道∶“小的浑家有眼不识泰山,望都头恕罪。” 
  武松说∶“看你们也不是等闲之人,愿求姓名。”那人道∶“小人张青,人称菜园子。 
  浑家叫孙二娘,人称母夜叉。因杀了人躲在这里开店。遇到有钱的,用蒙汗药麻倒杀死,大块好肉当牛肉卖,零碎肉做包子。”        
第十二回 武松醉打蒋门神    
  武松在张青店里住了几天,来到安平寨牢城里。管营喝道∶“除掉行枷,打一百杀威棒!”武松道∶“打吧,我若是闪躲一棒,喊叫一声,就不是好汉!” 
  管营正要命军汉下手,身边一个额上绑着白手帕,一条白绢把受伤的胳膊吊在脖子上的年轻人,在管营耳边悄声说些什么,管营连连点头,脸色变得温和起来。 
  管营问∶“武松,你在路上害过病吧?”武松道∶“没有,酒也喝得,肉也吃得,路也走得。”军汉对武松说∶“快说有病,就可免打。”武松说∶“不曾有病。”管营有意开脱道∶“病还没好,现在就不打了。” 
  武松住进干净单间,成天吃酒吃肉,不禁纳闷,问军汉道∶“这酒肉是谁叫你送进来的?”军汉答∶“是管营的公子,名叫施恩。就是那天要打你杀威棒时,站在管营身边的那个人。”武松说∶“我要见他。” 
  施恩来了,一见武松便拜。武松答礼道∶“小人是个囚徒,未曾拜识尊驾,前日又蒙相救免打,近日又有酒食相待,无功受禄,甚感不安。”施恩说∶“久闻大名,如雷灌耳,待兄长身体养好,有事相求。” 
  武松道∶“小管营,有话只管说。”施恩道∶“小弟自幼学过拳棒,人称金眼彪,在东门外快活林开家酒店,每月有二三百两银子赚,不想酒店被蒋门神霸占,想请兄长报仇雪恨!” 
  武松问∶“蒋门神是什么人?”施恩说∶“是新来的张团练手下,身材高大,有一手好拳脚,把小弟打伤,至今伤痕未消。”武松说 ∶“俺帮你夺回快活林。” 
  过了几日,施恩来请武松,说∶“今天去快活林,兄长还有何要求?”武松道∶“无三不过望。”施恩问∶“什么是无三不过望?” 武松说∶“每遇著一个酒店,不喝三碗酒就不走,就叫无三不过望。 ” 
  施恩说∶“从这里到快活林有十多家酒店,兄长岂不要喝三十多碗酒?喝醉了如何使得?”武松道∶“我是没酒没本事,喝酒才有本事。在景阳冈是吃醉酒才打死老虎的。”施恩只得任武松一路豪饮。 
  武松一副醉态来到快活林酒店,叫道∶“打两角酒。”酒保应声送来。武松喝了一口吐在地下,说∶“不好,换好酒来。”酒保忍气吞声又换了一壶。 
  武松喝了一口,问道∶“店主人姓什么?”酒保道∶“姓蒋。” 武松瞪著眼说∶“怎么姓蒋,为什么不姓李?”坐在柜台里的蒋门神的小妾道∶“这小子喝醉了,来这里撒野!” 
  武松道∶“你是蒋门神的小娘子,过来陪我吃酒。”那妇人骂道 ∶“该死的贼,你是找打!”边说边推开柜子奔了过来。武松一把抓住女人,提起来往酒缸里一丢,只听扑通一声,那女人摔进酒缸里。 
  这时从后边跑出几个人来,武松一连把跑在前边的两个丢进另外两口酒缸里,又将后面跟来的一顿拳脚打倒在地。 
  蒋门神闻声赶来,以为武松吃醉了酒,一拳打来。武松转身便走,蒋门神追了过去。武松回身一脚,踢中蒋门神小腹,接著又是一脚,踢在蒋门神的额头上,蒋门神往后便倒,武松上去一顿痛打。 
  蒋门神吃打不起,大叫饶命。武松道∶“若要饶你性命,必须把快活林还给施恩,酒店一切用具不许拿走,你还要立即离开孟州。你若不走,我看见你就打,直到把你打死。”蒋门神道∶“依得,依得!” 
  武松帮施恩夺回了快活林。一日,武松和施恩正在店里吃酒,门外来了三个军汉找武松。施恩问∶“找他干什么?”军汉说∶“奉张都监之命,请武都头相见。”张都监是管营的上司,武松只得去见。 
  张都监见武松来了,忙笑道∶“久闻你是大丈夫男子汉,敢与人同生死共患难。我要收你做亲随。”武松连忙跪下拜谢道∶“小人是个囚徒,蒙大人抬举,当尽力服侍大人。”从此武松便留在都监府。 
  仲秋之夜,武松在月光下练棒,忽然后厅传来”有贼,有贼”的喊声,他连忙跑进后花园捉贼,不料斜里飞出一条板凳把他绊倒。立时七八个军汉从暗处闪出,不容分说把他捆了起来。 
  武松被推到厅堂,张都监指著武松骂道∶“你这贼配军,我抬举你,你反而偷我东西! 
  ”武松刚要申辩,只见军汉抬来他房中的衣箱,从中取出金银器皿。张都监道∶“还有什么话说!”武松方知遭人暗算。 
  施恩父子闻讯,十分焦急。老管营说∶“显然是张团练为替蒋门神报仇,买通张都监陷害武松。”施恩说∶“即便是偷东西,也不当死罪。”老管营说∶“你快拿些银子去打点官吏,保存他的性命。”        
第十三回 血溅鸳鸯楼    
  两个月之后,武松由两个公人监押,发配去恩州。这天,走到飞云浦的桥上,有两个提刀的人迎面而来。武松见状,知道来者不善,早有防备,当那两个人挥刀扑来时,便叫声“下去”,两脚把他俩踢下桥去。 
  两个公人慌了,转身就跑。武松叫道∶“哪里跑!”把枷一扭,拆做两半,几拳把两个公人也打下桥去。他跳下桥,拾起朴刀顺手杀了三人。 
  武松揪住第四个问∶“谁派你来的?”那人道∶“是蒋门神和张团练派小人来协助公人害你性命。”他又问∶“蒋门神在何处?”那人道∶“他们都在张都监家的鸳鸯楼吃酒,专等小人回报。”武松一刀也把他杀了。 
  武松站起来,寻思半晌,怀恨道∶“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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