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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仙途-第6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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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婆的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随即恍然,一个个念头飞快地在脑海中闪过。不是他们鲁钝,实在是以他们的身份,一时间实在是不太可能想到这里去。

    如果这么算的,牵扯一下,现在名噪一时,俨然天下之雄的东华道君张凡,与幻魔道也算是渊源深厚,日后未尝不能成为幻魔道遮天蔽日的大树。

    “咳咳咳~”

    诡异的气氛弥漫了好半晌,最终骷髅真人干咳了几下,转移了话题:“各位,你们看法相宗这般异动,又是为了什么?”

    说着他口中啧啧有声,赞道:“如此大手笔,怕是能汇聚百万修士,牵扯九州所有顶级大宗门,真不知是何人手脚。”

    一边说着,骷髅真人一边把玩着手中玉函,以如今幻魔道与法相宗的关系,收到法相宗的宗门玉函一点也不奇怪。

    “还能是谁……”

    包括骷髅真人在内,心里都清楚得很,在张凡刚刚回归宗门闹出惊天的大动静后,又来这么一出,除却那个一手惊起天下风雷的新晋化神道君外,还能有哪个?

    不约而同地,幻魔道众人沉默了下来,竟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什么都与张凡有关,偏偏又似天大的石头,如何也搬之不开,只觉得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一众元婴真人心中都有一种悲哀之感,曾几何时,他们还高高在上,只有别人因为他们而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不曾想现在却是轮到了自己的头上。

    “与这样的人物在同一个时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半晌,骷髅真人长出了一口气,怅然说道。

    “要不……我们去请……”

    坐在下首处的幻魔道元婴真人厉媚娘,此时也收拢了平时的妩媚姿态,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话刚说了一半,便同时被两声厉喝打断:“住口”

    “哗~”

    漆黑的乌云,蓦然间笼罩在心魔峰上空,修罗幡迎风而动,仿佛被这厉喝声jī起了无边的凶威。

    出言打断者,正是骷髅真人与老鬼婆。

    他们对视了一眼,最终由骷髅真人厉声说道:“厉媚娘,你想死吗?”

    “就是你想死,也不要拖着我幻魔道陪葬”

    厉媚娘花容失sè,战栗道:“我……我只是……”

    顿了顿,又似鼓足了勇气一般,接着说道:“难道我们幻魔道的老祖宗还敌不过他一个新晋化神……”

    话还没说完呢,“啊”的一声惨叫便在心魔峰顶响起,随即是“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霎时间,在座的幻魔道元婴真人豁然而起,一个个面lù惊疑之sè。

    就在他们的面前,厉媚娘整个人从**上抛飞了出去,还在半空中就鲜血狂喷,落地如装满了泥土的布袋,竟是连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就被击散了一身灵力,一时间如同凡人一般。

    上首处,骷髅真人缓缓收回了手掌,先前正是他一挥之下,让厉媚娘吃了大亏。

    其余的幻魔道元婴真人皆是惊疑地望着他,要知道骷髅真人虽然为人暴躁,却少有对本门中人出手,一心凶厉皆是向外,可说是将宗门看得极重的人物。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因为厉媚娘的一句话而直接出手,毫不留情,这代表了什么?

    “哼”

    “方才之事,今日之言,出老夫之口,入尔等之耳,就此打住。”

    骷髅真人看都不看厉媚娘一言,冷冷说道。

    幻魔道一众元婴真人这下如何不知道骷髅真人有话要说,连忙恭声应下。

    “我幻魔道,确有化神道君存在,还不止一人。”

    “灵仙界上有之,潜修小世界中,随时可以返回人间界的也有。”

    听到这里,一众元婴真人都面lù喜sè,长出了一口气,说不出的自豪感。

    他们虽然或多或少地知道本门有化神道君存在的消息,但毕竟流于传言,不到骷髅真人这个地步,是不会接触到宗门真正隐藏力量的。

    这力量,当用于危急存亡,保宗门传承不失,非关键时刻,岂可动用?

    “不过……”

    骷髅真人将众人的表现都看在了眼中,暗暗摇头,随即冷笑道:“那又如何?”

    “嗯?”

    “有化神道君撑腰,怎么会‘那又如何’?”

    一众元婴真人茫然不解,静待骷髅真人的下文。

    骷髅真人叹了口气,长身而起,面向那杆迎风招展的修罗幡,沉声道:“化神道君之中,亦有高低之别,上下之分,如尔等即便在那张凡还是元婴真人时,可敢与其争锋?”

    幻魔道的元婴真人们闻言面面相觑,尽皆摇头。

    张凡在还是元婴真人的时候就凶威赫赫,他们也不是不知晓,还没有自大到能与其抗衡的地步。

    “张凡后起第一人的名号,岂是凭空得来的?那是他与上古巨擘尸弃道人鏖战一场,并战而胜之得来的。”

    骷髅真人的话,仿佛**上再浇了一桶油,顿时引爆了场中其余元婴真人的情绪。

    “啊”

    “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那么强?不是新晋化神吗?”

    这下,他们总算是明白骷髅真人为何如此严肃了,也清楚不请宗门长辈出面的原因。

    尸弃道人是什么人物,他们作为土生土长的秦州修士,又岂能心中无数?

    “更何况,现在那东华道君回归法相宗,有周天星辰图在手……”

    剩下的话,骷髅真人没有再说下去,也不用说下去,所有幻魔道的元婴真人皆是面sè惨白,彻底熄了念头。

    周天星辰图在烛九霄与元婴境界张凡手上时,那恐怖的声威他们都是曾亲见过的,现在若是张凡以化神道君的实力来施展,怕是无边恐怖,不可想象了。

    “哼”

    “厉媚娘,你给老夫起来。”

    压服了众人之后,骷髅真人暴喝一声,伸手指向颤颤巍巍起身,嘴角犹自带血的厉媚娘,冷然道:“你给老夫听着,无论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听了谁的鼓动,都将你刚刚的话烂在肚子里。”

    “若是不然,别怪老夫请出修罗幡,清理门户了。”

    骷髅道人话里的严肃与认真,顿时让厉媚娘悚然而惊,连忙颤声应是不提。

    “你们都退下吧”

    好半晌,骷髅真人仿佛疲倦了一般,坐回了**,挥了挥手,让一众元婴真人退下,走在第一个的,便是厉媚娘。

    现在的厉媚娘完全没有了风sāo入骨的媚态了,在这心魔峰上只觉得如坐针毡,忙不迭地就想要离开。

    走了没几步,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入了她的耳中:“厉媚娘,如果刚刚的话,是别人让你说的,要怎么处理不需要老夫再教你了吧?”

    声音里的肃杀之意,让厉媚娘直接打了一个寒战,回身躬身一礼,才慌忙离开。

    片刻后,心魔峰上便只剩下了骷髅真人与老鬼婆两人。

    “哎,师兄,你是不是太过了一点,我看媚娘她……”

    老鬼婆略显忧sè地说道。

    骷髅道人犹自保持着面向修罗幡的姿势,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说了,若不如此,他们岂能明白形势严峻,一步走错便是悬崖。”

    “哼”他紧接着冷哼一声,道:“只要有老夫在,那谁也别想拿我幻魔道当枪使,想要一试后起第一人的锋芒,就让他自便,我们不出这个风头”

    “那这个呢……”老鬼婆点了点头,伸出纤纤玉指一比法相宗的宗门玉函,皱眉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骷髅真人随手将玉函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后道:“走”

    “去法相宗。”

    “我们去跟烛九霄会上一会。”

    ……

    在幻魔道的实际执掌者,骷髅真人与老鬼婆带着满心疑huò亲上连云山时,还有很多熟悉的面孔,诸多与法相宗交好者,起了同样的念头。

    秦州御灵宗天蜈真人、幽州玄天门神兵段天狼……

    诸多强者,带着不同的心思,不约而同地向着法相宗方向赶来。

    ……

    这个时候,在所有人都以为处在风暴中心的张凡,又在做什么呢?

    东阳峰上,

    轻歌曼舞,美人如玉剑如虹;

    重奏独吟,繁花似锦按玉箫

第一二二三章 风起暗流,曼舞轻歌(下)

    连云山脉法相宗,东阳峰上日轮升。

    自从张凡回到法相宗,重返昔日的道场东阳峰后,在法相宗内就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无论是什么时候,不管是日出东方还是夕阳晚照,在法相宗内看去,东阳峰顶永远悬浮着一轮红彤彤的太阳,不变不更。

    在这轮东阳峰红日中,时不时地还有一只通体金羽的三足鸟儿起舞,每当那时红日便似活了一般,往外tiǎn舐着金sè的火焰,放出万道光芒。

    那只鸟儿法相宗弟子都是知晓的,乃是东华道君从练气期就开始带在身边了,这么多年培养下来的妖禽。寻常元婴真人都不够其一翅膀扇的,自然也不敢多看,生怕惹怒了这小祖宗吃了挂落也没处喊冤。

    往来匆匆,法相宗弟子们被宗门几个突如其来的命令支使得团团转,哪怕是偶尔路过,也只能远远望着东阳峰lù出敬仰的目光,然后再做做被东华道君看上收入门下悉心调教等等白日梦,也就罢了。

    故而,不曾有人近前,也就没有人能聆听到,此时从东阳峰上传来的飘飘仙乐。

    ……

    一管箫音,穿过稀稀林地,引来枝叶和鸣;dàng过bō光湖面,带起涟漪不住;越过似锦繁华,渗入融融雾气,最终回过头来,似倦鸟归林,萦绕在一处压制的庭院中。

    刻石为桌,雕木成椅,一派自然,融入天地。

    在这方清雅不似人间的所在,一个白sè的影子随着清绝的箫声起舞。

    “哗~”

    一条白练,如山舞银蛇,似玉龙起陆,倏忽电射而出,缠绕在东阳峰顶一株老树上。

    紧接着,一个柔美无比,说不出曼妙的身姿随着白练飞天,借老树之力轻盈地转过圈来,徐徐从空中落下。

    但见,轻纱薄雾,丝带环绕,直如天上仙女,起舞银河,降下凡尘。

    随着声声jiāo笑,轻盈的jiāo躯落下,赤luo的玉足闪着晶莹的光亮,仿佛最上等的玉石精雕细琢,再加上好玉之家世代把玩,才能媲美的光辉。

    玉足落下处,一朵晶莹雪白的莲花骄傲地绽放着,每一片花瓣上,皆有珍珠般的lù水滚动,充满着凝固的美丽与盎然的生机。

    一点,一凝,美人如玉,在白莲上翩翩起舞;

    一卷,一舒,白练尽而长虹现,一抹霜寒。

    柔美的轻舞,极其自然地化作了剑器的健舞,刚柔并济,赏心悦目。

    观此绝sè女子的舞蹈,就好像在春夏之时,置身百花丛中,不由得便眼花缭乱,却仍睁大着眼睛不忍错过,贪看不止。

    闻此清绝的洞箫声,感受脱去洞箫如泣如诉的藩篱后,整个人都在仙乐中沉入或舒缓悠扬,或慷慨jī昂的情境中,顿忘尘忧。

    眼前绝sè女子玉足如雪,语笑嫣然,说不出倾城之sè,自是张凡道侣,内定的幻魔道下代宗主——惜若

    至于那箫声的主人,只要循着箫声望去,便不难见得一个一个jiāo小玲珑的女子盘坐在**,素手白皙,轻按玉箫。

    她如瀑的长发漆黑如墨,笔直顺滑,直垂落地,微微散开的刘海遮掩不住一朵紫sè幽兰。

    这般如空谷幽兰,遗世而独立的气质,非叔我婉儿莫属。

    在两人之外,东阳峰上这处本是专供张凡爷爷颐养天年的小院里,便只有老爷子本人在那笑得欢畅,悠悠依偎着老头子拍手jiāo笑,张凡自斟自饮眼中尽是温暖。

    再无一个外人。

    这一曲洞箫翩然起舞,不知持续了多久,那起舞者不知疲倦,**者乐在其中,张凡等欣赏之人,更是恨不能如此以往,长长久久。

    “刷~”

    忽然,白练舞空,层层叠叠,密密麻麻,间有一佳人,单足轻点莲台,身子滴溜溜地飞快转动了起来。

    霎时间,如梦如幻,如痴如醉,俨然天女,绽放出无边的丽sè,连远近繁华,高低彩云,湖中游鱼,林下飞鸟,皆为之自惭形秽。

    美之极也,莫过于。

    在这最瑰丽也最jī烈的时候,缠缠绵绵似乎永无断绝的洞箫戛然而止,代之的是如同黄莺出谷般惊艳无比的歌声。

    惜若一舞穷尽美之极,婉儿一曲唱绝世之音……

    两个气质迥异,截然不同,却一般世间仅有的绝sè女子,共同演绎出了天上人间至美的一幕。

    待得舞尽歌休,张凡等人再看那繁华幽林,镜湖彩云,顿觉少却了几分颜sè,更没有灵动的神韵在其间。

    一舞一曲,而使自然瑰丽失尽颜sè,惜若与婉儿这一合作,堪称绝世。

    “好,好得很啊”

    老爷子“呵呵”笑着,一手抚着承欢膝下的小孙女儿悠悠的脑袋,一手抚须而笑,满脸的慈祥,一派满足。

    “爷爷说得是,娘你跳得太好了。”

    悠悠也不顾正依偎着老爷子,一蹦有三尺高,话刚出口好像又觉出了什么不对似的,连忙吐了吐舌头道:“二娘的歌也唱得好听,要教教悠悠哦。”

    三人之中,惟有张凡笑而不语,起身迎向二女,各自递上了一方锦帕,眼中尽是温柔的情意,口中道:“辛苦了”

    也不知是说这人间所无的歌舞辛苦,还是那几百年的等待让人断肠……

    这般温柔,在这数百年来遇到的无数人中,也唯有他的几个亲人能够享到。

    在这一刻,在这些人的面前,眼前的这个男子仿佛不是搅动九州风云的东华道君,后起第一人,而只是单纯的一个丈夫、父亲、孙儿……

    惜若与婉儿两人的脸上、额上,都布满了晶莹如珍珠的汗水,头顶上空处亦是雾气蒸腾,虽然满脸笑容,却也难掩疲倦。

    惜若一身元婴修为,婉儿也不是凡人女子,一舞一歌下来,本不当如此。

    可若非如此,也不会那人间不可见,难得闻的惊艳

    她们都是用尽了想心力,方才迸发出了倾世的光彩,这已经无关技法,乃是精气神的演绎,发挥到极致的天然之美。

    面对张凡递过来的锦帕,婉儿乖巧地接过,惜若则一动不动,微微侧着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那笑容灵动而狡黠,与一旁承欢老爷子膝下的悠悠相似,落在张凡眼中,却是几百年前无回谷中初见时一般的小妖女笑颜。

    他摇头失笑,拿起手帕便在惜若光洁的额头上拭去,同时不忘从婉儿的手上取回锦帕,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倒是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

    对此惜若也仅仅是jiāo嗔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当做看不到一般,闭目享受起这难得的温柔。

    亲眼见得这一幕的,也只有老爷子和悠悠了。

    这一老一少眼中同时闪过异彩。悠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似的。

    老爷子就简单多了,抚须而笑,恨不得拍手叫道:“娃儿好本事”

    当然,也仅仅是想想而已,不然旁边的新生代小妖女就放他不过,非拔他胡子不可。

    “好本事啊好本事,说不准,还能给老头子再添个孙儿什么的。”

    老爷子心里头是乐开了花,不由得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念想来。

    真说起来,他老人家现在是真正满足了。

    能不满足吗?

    尤其是一月前,张凡带着天下震dàng的声势回到法相宗,随后单独与他在一起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那日的场景,犹自停留在老爷子的脑海里,历久弥新。

    当时,张凡“砰”的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抬头说道:“爷爷,孙儿做到了”

    “做到了”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仿佛带着什么无法言述的魅力似的,一下子就将老爷子带回了数百年前,他忐忐忑忑,强鼓着xiōng中一股气,将孙儿送上法相宗的日子。

    ……

    那一天,在传承殿外,老爷子mō着少年张凡的脑袋,慈祥地说道:“爷爷一辈子没本事,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有一个愿望。”

    “我张远图的后人,能出个大修士,不要让人瞧不起了。”

    ……

    没有人知道,那日将张凡留在了法相宗后,老爷子一路洒泪而回,至家不止;没有人知道,在张凡第一外出冒险,前往无回谷时老爷子翘首以盼惊恐无比的心思;没有人知道,每当听外人骄傲自豪地讲述孙儿事迹时,每当听孙儿自己轻描淡写地述说经历时,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下掩盖不住的心疼与担忧;没有人知道……

    只有老爷子自己清楚

    数百年光yīn中,无数个日子里,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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