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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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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不与老夫人解释,不与父亲解释吗?”苏白芷眼神闪烁,歪着脑袋似乎打什么主意,咧嘴眯眼一笑:“好好解释,也许他们会信的。”虽是歪头咧嘴笑着,但怎么看,那弯弯细细的眼眸里满满都是鄙夷讽刺之色。

    林氏沉下联来,目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没做的事情,为什么要与他们解释?”只是说完之后,又将心里疑惑说出口来:“也奇怪了。我不曾做过半分越轨的事情,对得起苏家上上下下的祖先,怎么滴血认亲却出了岔子?”到得这时候,林氏已经知道老夫人要动手铲除的不只是她,而是她们娘三儿。这件事,要么全杀,要么都信。

    苏白芷眼神烁烁,眯眼望天,嘴里却说:“那是他们目光短浅。以为滴血认亲是万能的。”血和血的相容和相斥,只遵循一条原理。这个原理,在后世,可能连小学生都知道。

    可是,很显然。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认知到,并不是血亲就一定血水相融。血型不同的人,一样无法血水相融。多半是林氏和苏朗明的血型不同,子女择其父母一方血型传承罢了。

    就因苏家人的无知。险些害死她们母子三人的性命。……苏白芷眼底讥诮一闪而逝。

    她根本不想解释。没有苏家的照拂,睿哥儿会活的更好的!此时试探问林氏,得知林氏一样不想解释。这正合她意。……古人有句话,叫做是真金就不怕火炼,真相总会水滴石穿,她等着看白氏和苏朗明后悔莫及的表情。

    ……

    明日要强推了,据说后日要上架了。心里狠有些忐忑,总觉得自己不行了,不能了,做不到了。可是每日里还有很多朋友支持我,关心我。无论是老朋友的力挺,还是新朋友的关注,我想,这每一份相遇都是缘分,是机遇。能做的是珍惜眼前。愿一切安好,晚安。

第五十九章 事情

    自打母女俩敞开心怀后,又经此一事,林氏整个人都变了,苏白芷对此乐见其成。她早就知道,林氏并不是懦弱,她只是心地太过良善,遇事都愿意以德报怨,想着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原先为了林氏这样的性子,也诸多烦恼过。这一次是苏家人活该,自己把个性子温顺的好媳妇儿生生往外推。要不是苏家人自寻死路,苏白芷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劝得林氏回心转意,不用学红楼梦中王熙凤,那也至少不是人善被人欺的没脾气。

    这一夜,林氏哭得稀里哗啦,那一年她的魂魄盘旋在林氏大宅上空,一年里,也没见过林氏这样放声大哭。别说放声大哭,自打印象中,林氏就很少掉眼泪沫子。说起会哭得梨花带雨,娇柔可人的,反而是那个处处得宠,事事得意,占尽好处的二姨太林笑雪。

    就不知她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镇定过日子,熬着心焦心苦,日日含笑对人,从不对人报以怨怼,诉一声委屈和辛苦。反倒是那个享尽恩宠,半生顺遂的人,尽是对外又是苦又是委屈地哭诉,还要摆出一副大肚心怀来。

    ……想到此,苏白芷撇唇轻扯,哼哼一声,尽是讥诮。苏朗明就是眼瞎了,原来鱼目混珠不光能骗偏市井小民,连官居朝堂的三品士大夫,一样对着俗艳美色只能成了个靠卵子思考的蠢货。

    从林氏房里出来,还有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

    “陆王氏在哪儿?”苏白芷面无表情问道。

    铜雀心里一跳,小姐平时都会客气称呼一声“陆嬷嬷”,今日直呼其名,可见这一次陆嬷嬷是肯定要受连累了。但她又有苦难言,觉得出于道义,出于同情,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几番计较下,还是小心期近苏白芷,低声回了话:“小姐,您先前去寻陆嬷嬷抱来小公子时候,陆嬷嬷是强撑着见您的。”

    苏白芷眉心一簇,几乎立刻,听出铜雀话中有话,眯眼冷声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虽说苏白芷面上没有气恼之色,可是铜雀守着本分,匆匆跪地就求饶:“小姐恕罪,婢子自作主张了。但这是婢子亲眼所见,不说的话,对不起自己的良知。”小丫头偷偷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苏白芷的面色,这才将自己所见所知一一道出:

    “小姐抱了少爷走后,婢子偷偷折回去,原是想要警告一下这个新进的陆嬷嬷,不要怠忽职守。却没想到,婢子回去看到那样一副场景,当时婢子闯进陆嬷嬷的屋内,就见到陆嬷嬷正换下身上衣裳,当时那背上大片血红,交错的鞭痕,可把婢子给吓懵了。

    问了陆嬷嬷,才知道,起初是一个自称姓刘的嬷嬷,说是二夫人身边的奶嬷嬷,跑到咱们小院儿里抢小少爷,陆嬷嬷不肯,就被刘嬷嬷带来的婆子胡天海地地鞭打。后来咱们院子的人去帮忙,立刻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群婆子给打趴。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苏白芷面色阴冷,府中二夫人的身边哪里有一个姓刘的奶嬷嬷。自然是二姨太那贱人鸠占鹊巢,自称二夫人,姓刘的嬷嬷,自然是她的奶嬷嬷。

    咔擦!

    不经意,一声脆响,苏白芷把个手里的逗弄小孩儿玩儿的拇指大珍珠捏成一团散沙。同时断裂的还有她右手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头。

    铜雀惊跳起来,一把捉住苏白芷的手,小心翼翼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小姐受伤了,阿蛮,快去传太医!”

    那一向沉默寡言的黑皮丫头没等铜雀说完,身子瞬间就朝外奔了出去。

    ……

    皇宫

    乾清宫里,半人高的铜炉口,白雾袅袅,从此处沁出的麝香,蔓延到整个大殿,连犄角旮旯也不放过。

    皇帝靠卧美人榻,自有两个乖巧的小宫女给他打扇纳凉。这个时节,富贵人家也会用上家里冰窖的存冰,装上一两桶,放在屋子里,就能驱走一室的炎热暑气。而况是富有天下的皇帝?

    黑衣人不知怎么绕过诸多眼目,绕道房梁上。原本优哉游哉贪凉享受的皇帝立刻睁开了龙目,坐起身随意挥了挥手,出声赶人:“都下去吧。朕要批阅奏章了。”

    只要是在这座威严的乾清宫里做事的下人,就都知道,此间主人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只要是皇帝要批阅奏折了,就不允许一个人在旁边打扰,哪怕是照顾皇帝起居的近身公公。

    所有人没有一丝慌乱,有条不紊地退了出去,又仔细地将殿门掩好。

    “别躲了。下来吧。”皇帝幽幽开口。立即一道黑影从房梁上掠下来,单膝跪在皇帝面前,粗噶的声音不是多么动听,好在皇帝并不大在意。

    他闭着眼听这个神秘的黑影禀报,当黑影说到“苏白芷将十二个婆子沉湖了”,皇帝闭着眼睛的眼角微微抽动。黑影又说起“她亲自去抓了苏大人的贵妾,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亲手推了那妾室入荷花池”,皇帝“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黑影面无表情,跟一句木讷无感情的工具一样。他也不大在意皇帝是个什么反应。反正他只要将主子吩咐的事情办妥当就好。他又将事情评述一般,一一道来。皇帝只是听着,期间没有再发出一点声响。

    “后来苏老夫人带着三十好几个婆子赶到荷花池,那三十几个婆子都有一身武艺。”

    听到此,皇帝忽地唇角咧开一道弧线,饶有兴致地开起玩笑:“莫不是苏家那位老夫人连她的红月小队都用上了吧?”自觉说着好笑,皇帝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就是红月小队。”

    皇帝的笑容僵在嘴角,倏然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惊愕道:“真是红月小队?张好,你这还没老呢,怎么就老眼昏花了?”

    叫做张好的黑影也不恼,张口只道:“属下眼睛能在夜里视物如白昼,怎么会认错?三十几把三寸匕首,同一规制,属下的眼睛又不是驴粪蛋子。”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这是属下在荷花池边捡来的。”

    皇帝嗖地一下把匕首抢过去。仔仔细细端详起来,“还真是红月小队用的规制。”但他立刻想起某种可能,脸色变得极度诡异怪异,试探地问张好:“照你所言,苏家那位大姑娘肩膀上的伤岂不是被亲祖母下令弄伤的?”

    张好听着皇帝话,突然肃然起敬起来,言辞之中不乏欣赏钦佩之色:“陛下,属下得知,这个苏白芷面对红月小队,竟然以一敌三十。虽然惨败,其行可赞,其勇可佩!是个真汉子!”

    皇帝听了瞠目结舌,遮眼无力道:“张好,她这辈子最多也就是个真巾帼,要做汉子,只能等投胎了。”话刚说完,突然双眼凛然,冷冽望向张好,喝道:“苏白氏为何要对自己的亲孙女动手?”

    张好也是一凌:“陛下,此间牵扯到苏朗明的妻妾之争。属下查得结果,前几日林氏早产……”张好将所查一一叙述,不添油加醋,只是倒叙事实。从林氏早产,苏白芷落水大难不死,改变性子,闯养怡苑救母……到二姨太告状居德堂,强抢刚出生的嫡子……,最后闹将到要动手杀人。

    几番述说,一幅幅场景仿佛就发生在眼前,活灵活现的生动。皇帝面上阴晴不定,冷哼了一声:“原来是要杀人灭口啊!苏白氏是越活越回去,真如太后所言,苏家败落,已成定局。”

    “苏老夫人似乎是滴血认亲之后,对林氏母子改变了态度。”张好又说。

    “呵!妇人之见,愚昧至极!这上都城里其他妇人若是只看滴血认亲就咬定结果,还说得过去。她苏白氏早年也算跟着苏老将军上战场,难道不知道战场之上流血事多发生,神医就想到一个方法,输血。虽然靠输血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成功率十分低,但那也说明滴血认亲这回事根本就不准确。不然的话,那些活下来的士兵,岂不是各个都是血亲?”原来大历皇朝已经有了输血救人的概念。只是苏白芷一直徘徊在苏家大宅上空,看到的都是这上京城里的事情。对于边疆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

    但是皇帝一番话下来,却把这只在边疆拼死杀敌的将士们才知道的隐秘点了出来。

    那张好犹豫了下,有些好奇地问:“陛下的意思是,林夫人是被陷害的?”

    皇帝不答反而风马牛不相及,幸灾乐祸道:“再过半月,苏老犟牛就要回京了,到时候朕可有热闹看了。瞧着吧,苏犟牛回来,苏府一定鸡飞狗跳。”

    其实皇帝猜错了,事实证明,鸡飞狗跳的不只是苏府,还有他这个天子后花园——整个上京城!

    ……

    明日《强嫡》就要上架了,激动中带着更多的是忐忑,在此淇耀向大家求首订了。

第六十章 雷雨(求首订)

    大早起,苏白芷下了榻,踱步到了窗前,昨夜半夜里突然下了一场雷阵雨,铜雀要把小窗关上,她却嫌屋内太闷,支开铜雀去大厨房盛了一碗酸梅汤,她又悄悄把关的严丝合缝的小窗打开一丝缝,半掩的小木窗在半夜里,被雷雨打上吱吱作响,原本该嫌弃嘈杂,她却觉得异样安宁。

    外面轰隆炸响,闪电也好,雷声也罢,小木窗瑶瑶作响,风声雨声读书声,家事国事天下事,她是没有这样的高洁品性,忧国忧民的操守。却觉得此刻这场景特别的眼熟,仔细想想,可不就是她此刻的处境吗?

    外有未知敌人,已经浮出水面的就是韩国公府赵伯阳。内里还要防范这个二姨太,那个亲爹爹,还有比虎还毒的老夫人白氏。还真是内忧外患啊……苏白芷暗自摇摇头,嘴角却挂上一丝兴奋以及的笑意,眼底的跃跃欲试更是遮掩不住。

    真是好玩儿啊……一年的魂魄状态下,她都快生锈了!原本还觉得一个二姨太就是秒杀!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想她生她就生,想她死,她就活不成!本来觉得无趣,才把她留下来,以后慢慢玩,没办法,这么快玩儿完,她以后无聊透顶怎么办?

    所以说,至始至终,在这个苏府里作威作福的二姨太林笑雪,在她的眼底,那就是一只可有可无,可生可死的玩偶。你见过谁急匆匆把玩偶玩儿死的?至少她苏白芷在没找到新玩具之前,没玩儿腻之前,是不会这么快丢掉这只玩偶的。

    可怜正在自家院落里。躺在寝室里,由着苏朗明百般怜爱的林笑雪。还在想着怎么对身上人告苏白芷的状。

    苏白芷又蹙起了两弯稀疏的眉毛,因为她意识到了。这已经不光光只是苏府里妻妾相争的俗套戏码了。她此时和林氏,还有胞弟呆在苏府里,也不是她意料中的那么安全。老夫人白氏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张开獠牙,对她们母女三人下毒手,症结也已经找到。……早晚让那只瞎眼老狗后悔去!

    但此时要做的就是解危难于当前!

    正思索着,她的屋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打开。两个丫头一前一后跑进了屋,面上无不是带着一丝慌乱。

    “小姐,圣。圣旨!”铜雀大口大口地喘气,显然是得知消息,一路夺命一般奔跑过来的。黑皮丫头阿蛮是烧火丫头出身,苏白芷注意到,阿蛮脸黑,看不出脸颊上有没有红晕,但是额头生出密密的汗珠,胸口也不停的剧烈起伏,虽然没有大口喘气。想来也是因为有着曾经在大厨房里干粗活锻炼出来一身的好体魄。

    但饶是如此,两个丫头还是没了往日的沉静,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屋子。

    铜雀实在忍不住,绵软的小手不停地拍着耸起的胸口。因为奔跑和激动红润得能够滴出血来的樱桃小口微张,不停地从那开阖的小口里吸进又呼出浓浊的粗气,看起来狼狈极了。唯有那双眼湿润却清亮。骨碌碌转动,待看到阿蛮还能行动。她一挥手,指着苏白芷寝室一角:

    “快服侍小姐换衣。那个柜子里,蝴蝶蓝那一身!”末了不放心,又仔细叮嘱:“是放在最左边那件,可千万别拿错。”

    阿蛮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体力,她也内秀,不用铜雀再吩咐,几步踱到柜子前,一下子就找到了铜雀口中蝴蝶蓝的衣裳。

    “小姐,婢子给您换衣。”

    苏白芷笑着接过,“不用,我自己来。你与我说说,你俩大清早,这么慌慌张张是怎么回事?小雀儿那丫头就说了一句‘圣旨’,我可还没听明白。”这样说着,自己转身进了绣着梅兰竹菊的大屏风后头,不一会儿,里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阿蛮微微张嘴,似乎是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既能够说明白,又能够高雅入得小姐耳。她是个什么出身,她自己知道。粗丫头说不出那么多的高雅话来。

    “不用想那么多。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说出来,这比任何动人雅致的话,都好听。我从来认为,不加修饰最真实的话,是这世上最美丽动听的话。你以后和我说话,只说真话就好。不用烦恼怎么润色。”

    阿蛮眼圈泛红,她一个烧火丫头机缘当上了大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可是她不会说话,又怕说话不动听,几番烦恼,就不敢说话,不到万不得已,她宁肯保持沉默。她还战战兢兢,以后跟在大姑娘身边,说错话了怎么办。

    她一直纠结烦恼的事情,大姑娘一眼看透她的担忧。没有其他主子的安慰和怜悯,大姑娘的话,直接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情浓清淡,话真话假,大姑娘这份情谊看着平平淡淡,比不得其他主子或者慷慨原谅,或者表示大度理解,比这些所有的加在一起,大姑娘的话才真正让人觉得最真实不过,唯有出自真心,才能把人感动得稀里糊涂吧。

    偷偷眨了下眼,硬生生把眼泪留在眼眶里,阿蛮真的不会说话,就如苏白芷解决大厨房的人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她一样,没有任何花缀:“大管事开了大门,迎了圣使,要传小姐接旨。”

    果然是不会润色,说出的话干巴巴。但是苏白芷不在意,就这说话时间,她已经利索把一身蝴蝶蓝的广袖细腰绸裙穿戴好了。

    对着大铜镜照了照,衣服颜色已经退色,蝴蝶蓝的鲜艳染上一层半新不旧的灰朦,苏白芷的眼神迷蒙起来,恍惚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死去的正主咬着手指,为了这件蝴蝶蓝的衣裳与府里的三小姐苏白芳争闹起来。

    这是死去的正主少有的几次争取,饶是有了林氏这个苏府面上的大夫人,等到这件蝴蝶蓝的广袖收腰的绸裙落在死去的正主手里的时候,已经是退去一层鲜艳蓝色的半新不旧了。可饶是如此,正主也喜爱的很。因为这是她衣橱里少有的一件仿造魏晋时风的广袖收腰绸裙了。

    都说这个时代崇尚魏晋时风,哪家大家闺秀的衣橱里没有几件压箱底儿的广袖收腰绸裙?不说苏府这样一等一的大门庭,就是一般无二的小家碧玉,家里若是得宠了,有个一两件也不奇怪。可是死去的正主没有,一件也没有。

    ……正主很可怜。可是苏白芷一点儿都不可怜她。沉浸在自己的过往遭遇中,时时刻刻想着的是自己的悲惨命运,可是,她真的就那么悲惨吗?

    答案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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