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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修改版)1~36-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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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是因为痛到了心底。虽然平日就感觉得到他对月来浓烈的爱意,却没想到亲耳听他说时却是另一番又爱又恨的味道。水然默默注视着白玉堂越说越苦闷的表情,又联想起潇湘搜集到的所有有关他们两个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同情。月来……不,展昭,是一个只懂得为公理付出一切,却没学会为爱他的人保重自己的人。爱着这样的人,当然会又爱又恨。 
若是日后他不改那付脾气,那么自己必定也会走上白玉堂的老路吧。 
不过很惊讶,白玉堂竟然肯对他说这些话,若是他,对情敌断断不可能做到像对密友一样的坦白。 
“我总在想,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呢?要不然这辈子为什么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白兄是觉得这样相处久了有些累么?也对,护一个人周全原本就不容易,更何况这个人是展兄。” 
“……水兄,其实有句话你从头到尾都说错了。” 
“哦?在下错在哪里?” 
“我是跟着猫儿,却不是保护他。” 
“……” 
“猫儿不需要人保护——从来都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支持。倦怠灰心时有一个贴心的人鼓励,意气风发时有一个投缘的人共饮,艰难时有一个信赖的人分担,仅此而已。……而那个人——就是我!” 
心狠狠一抽,水然死死盯着对面那张露出一丝含有深意的笑纹的俊脸,终于明白,他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他什么!——适当的示威完全可以变成一次非常之好而且不露声色的试探。聪明! 
“……其实最彻底的保护并不是靠力量,而是靠心。若他认为只有我能令他安心,那么,无论面对的是多强的对手,我都不用惧怕了。……即使是像水兄你这样……脱凡超俗的人。”白玉堂同样注视着水然,只是在他眼中看见的却是一个可怜的对手,一个深深隐藏着自己同时也没看懂猫儿的对手。 
“用面具把感情全部掩盖……这样生活你不觉得累吗?或者……你本来就看不起人心?” 
……是谁说白玉堂是莽夫?哼,这人心思真正细腻起来,却是无所不能窥透的了!他早知白玉堂对他戒心,但心想顶多也只是被揭下一派温文的面具而已,却不料竟然被他挖到了心底。好厉害! 
厉害虽厉害,却还不能达到动摇他心神的地步。 
这世上唯一能完完全全窥破他心机的人,只有那个恬然无争的赤松子。他白玉堂——算什么?! 
琴弦虽断了一根,余下的仍可弹奏。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拨了拨琴弦。水然看上去是一付完全没有被白玉堂的话所影响的样子,确切而言,更像是一付没听懂的样子。 
当然在白玉堂眼中,这付样子却是装出来的了。 
“白兄说笑了,人心这个东西,从来都谈不上看得起看不起,只能说信或不信。” 
“你信吗?” 
“我自然信。” 
“哦?” 
“白兄无须惊诧,我虽不通读心之术,但要察觉些特别的心思却是手到擒来。” 
白玉堂看上去有些恼怒:“我不是跟你说这个……” 
“比如现在——我就觉察到了杀气!” 
白玉堂一怔。 
“而且这杀气不止一道,且是从庄外传进来的……” 
从他话落到白玉堂赫然起身不过眨眼的时间,只见眼前白影一花,那人已经施展轻功掠走了。 
“……白玉堂果然聪明。” 
“……公子。”潇湘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出,沉声禀报:“来了四个人,以展昭的身手一对一取胜虽然不难,但若是那四人一起上……” 
“白玉堂这不是去了吗?” 
“公子!” 
水然笑睇着他心慌的模样,嘴里却是冰冷冷的警告:“潇湘,你别忘了,我本来就是要白玉堂吃些苦头的,你可不要本末倒置。” 
                  潇湘咬着牙,闷声低头:“潇湘不敢!只是公子,若是日后那展昭知道公子所为,他势必不会甘休……” 
“没人告诉他,他又怎会知道?” 
“……展昭此人,内敛外收,绵里藏针,凭他机智要推断原委并不难……” 
“你到底想说什么?”水然眼中一片冷漠,淡笑间已隐隐显出怒色。 
潇湘心头一震,心知自己多话已引祸上身,但一思及若是不据理力争,只怕白玉堂难逃此劫,想到此处,便又顾不得那么多了,硬起头皮续道:“他日,若是展昭知道真相,一定不会原谅公子,如此一来,公子苦心不就付之东流?” 
“……”水然定定瞧了他半晌,缓缓道:“潇湘,那白玉堂是何处吸引了你,你竟然不顾性命要维护于他?” 
他说罢,又不等潇湘答话,径直朝向白玉堂奔去的方向,似笑非笑,“你不必多说了,我心意已决!” 
哪怕是一场胜算微乎其微之赌,我也必须赌上这一把! 
月来月来,这世间人我都漠不关心,谁悲谁喜,谁痛谁快我也不理,我只是不想白走这人间一遭…………若是再无转圜余地,若是我与你情分已断……………… 
啪啪数声,余下琴弦尽数弹断! 
26 
四道身着青衣的扎实身影静静伫立在屋顶上,皆以黑铁覆面,看不清鼻子嘴唇,只露出一双眼睛,森冷的目光在各自眼中闪烁。四个人都是两手空空,只有指甲在霞光下反射幽幽蓝光。 
天未黑便寻上门来,他们几人一身的气魄好似已将这宅院中的人都踩在了脚下。其中一个瞪着脚下富丽别致的院落,粗声粗气道:“这皇帝还真会享受。大哥,待会儿找到了贵妃后又该如何?” 
“问你二哥。”当中扛着大包东西的男人指着左边的人:“他才是狡鬼,点子多的是。” 
“二哥,怎么做?” 
被唤做二哥的人冷冷一笑:“急什么,等找到了再说吧!”说罢瞟了眼站在最右一直都不吭声的男人,哼道:“有老三在,用得着你操心!” 
“二哥,三哥是个闷葫芦,你要他告诉我,那还不等到下辈子了吗?!” 
他二哥嗤道:“用得着告诉你?” 
“诶,你怎么……” 
“行了!!”老大沉声一喝,冰冷的目光刀子一样在他两个兄弟脸上划过:“废话少说,做事!” 
那两人一哼,却还是听命的足下一蹬,直奔中院而去。老大转过头瞪着身边剩下的那个男人:“老三,那女人就交给你办,精神点儿!” 
头都懒得点一下,那男人跃下屋顶,朝东院而去。 
“……还真是只闷葫芦……”话音未落,说话人身形也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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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叫做老大的这人轻功不错,脚下蹬云踩雾一样,不稍时候就来到了宅后。这宅子建在山中,以山为邻,以水为伴,宅后更是一片陡峭凌霄的石壁,别说是人,就连野兽也未必能从这里爬得上山来。他冷冷一笑,找了处崖边蹲下埋了些东西。 
往地上洒了些黑末,掏出火折子一吹,火花腾的燃了起来。 
偏是这时空中白光一闪,剑气直插背心。老大心一凛暗叫了声不好,就势往旁一滚后撑地而起,手中火折子被削去半段落得老远,扑簌了几下便灭了。一缕发丝从额角悄悄落下,与此同时,老大精锐的视线中多了个男人的身影。 
红色官袍,乌纱缀顶,一双清凌的眸子朗若晨星,点点辉映他手中长剑,剑与人都是出奇的俊。来人身后便是绚丽的晚霞,他缓缓走近时就像是从霞中云上走来,风中身影飘逸似仙。老大眨了眨眼,似是困惑此时所见,耳边又听到持剑人缓缓道:“阁下这是……放烟火么?” 
温润且心平气和的声音,若不是时候不对,老大也许还会赞声好听,可是在听出那话里淡淡的讥诮后,他眸光猛的一闪,从牙缝里磨出了两个字:“展昭!” 
展昭上下打量他一番:“阁下是……”这人,身形眼熟。 
“区区小人,贱名不足挂齿。” 
“……”想起来了,上次在太师府见过的黑衣蒙面人首领。“你是太师府的人?” 
“我只有兄弟,没有主子!” 
如此说来便只是被雇的刺客?“阁下此行意欲何为?” 
“报仇!”老大冷笑一声,他戴着面具,别人自然看不见他表情,但听着他话里凉到骨头缝的寒意便可知他此时心中怒火中烧的郁愤。“展昭,你和白玉堂曾杀我兄弟十六人,此仇不共戴天!” 
“……阁下若是指近日来频频骚扰开封府的那些刺客,死的恐怕不止十六人。” 
“那些人都是猪,哪配当我兄弟!!我说的是白玉堂夜闯太师府那夜,白玉堂一剑挑死我一个兄弟,后来派出去的十五人,更是无一生还!这十六笔血债我必要尽数讨回!” 
他说得愤恨不已,却不知自己全然错怪了展昭,除去白玉堂那一剑,余下十五人却都是死在水然手里的。不过展昭并不打算跟他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他挂心的是另一回事,他总觉得这人来意太过诡异,决不是报仇那么简单。冷冷沉声道:“非常时,非常为。阁下先要展某之命在先,又怎能怪展某剑下无情!”说到这里,眼光一转,灼灼了然的视线刺得老大心里发虚:“再说,阁下此来报仇是假,作乱是真吧?” 
老大哼哼大笑:“展大人又胡说些什么?” 
“展某有没有胡说阁下一听便知!” 
那人猛的停下笑,盯着展昭的眼睛更加深沉了些。 
“阁下方才埋下的炸药,若是展某来迟一步便已点燃了吧?可是为什么你要将炸药埋在这偏僻的宅后呢?若是为了报仇,大可以置于人多重要之处,那样雪恨岂不更快?你埋在这么个炸了也不痛不痒的地方,恐怕不是为了报仇,而是想制造混乱引开我们注意,乘机向真正的目标下手吧!” 
那人沉默半晌,蓦地桀桀阴笑道:“好个展昭,明镜儿样的心思!”声音突的一沉,怪声道:“只是你说对了又怎样?你跟我在这里废话半天,我那些兄弟怕是早就得手了!” 
展昭脸色微微一变。 
“展昭呀展昭,你猜我埋炸药是为了制造混乱,却为何不猜我埋炸药是为了引你来呢?” 
展昭冷道:“或者是这两样都是目的吧!” 
“哈哈哈……不错!你不来,我便引燃炸药;你来了,自然就更省我们的事!展昭,你现在明白你终究是慢了一步吧?” 
钲————巨阙嗡嗡作响,冰冷剑锋指向那人,伴着展昭沉着的声音:“可是你们也忘了,展某也不是一个人!”话音落,剑锋随身形飞跃而挑,噬人寒气如惊涛骇浪直扑对手,空中剑花一挽,炸开了寒星点点天罗地网般疾点那人三十六处要害,饶是他三头六臂也躲不开这凛空一剑。 
那人一惊眼中一沉,气沉丹田一道真气正要冲破天枢而出——蓦地,展昭突然回剑一挑,听得“咝——” 
                  极微的一声,有人闷声一哼,退到了那人身边。 
“老二?!” 
老二对上老大关切的目光,摇摇头:“我没事。”他又转过头看向展昭,见他剑尖微垂指着地下,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不禁恨声道:“展昭你好狠毒,为了逼我现身,居然一上手就是‘万宗俱灭’的杀招!” 
展昭淡淡一笑,慢慢道:“阁下来得早却不现身,展某只是不想待会儿被人从背后偷袭而已。” 
“混帐!你老子我才不是那种……” 
“美人醉。” 
老二一怔,愣道:“呃?” 
展昭缓缓举起巨阙,冰冷的剑身上还沾着他方才从老二手下削下的一片指甲——蓝光闪闪,分明是淬了剧毒。轻轻一抖,指甲翩翩落下,与地上另外的九片团圆。 
“会用美人醉这种下毒方式的,难道算得上光明磊落的真君子?”展昭敛了笑,正气隐隐显于眉间,不怒而威。“两位,回头是岸!” 
“屁话!!”老二对他怒目而视,出掌相迎:“你若胜得了我们,再说这些笑话吧!!”老大紧跟而上,展昭凝眉一挑,三人便战成一团。 
霞光烂漫间只见剑飞银舞,展昭一身红衣萧飒如风,剑招凌厉又步步为营,似是紧逼实为试探,一招招引得那二人渐渐露出了师底,见对方一招“灵猿探月”五指为爪直扑面门狠厉而来,心中一惊:关外菩驮山!念如电闪,足下轻点从二人头上掠过,回剑横扫,只见那老大疾如雷讯,让也不让赤手空拳握住了他的巨阙——“老大!!”老二嘶声惨叫,手下却不停,趁展昭在剑被格住的刹那空当双掌击出——却被人用剑一挡,化去了劲道! 
混战的人影倏地分开,这次,双方都是两人! 
展昭微笑的看向身边人:“玉堂,你怎么来了?” 
白玉堂哼了声:“我追着人来的!” 
对面二人一惊,他们来前情报里并没说白玉堂也在,如今见到他,心里大感不妙!这时背后突然风响,又有两道人影落在了身旁。 
老二惊呼:“老三……老四你怎么受伤了?” 
老四狠狠的瞪着白玉堂:“锦毛鼠给伤的!半道里被三哥救了下来。” 
“事呢?办得怎样?” 
老四看了眼问话的老大,有些懊恼:“只毒着了贵妃,皇帝小子逃掉一劫!”说罢瞪着白玉堂的目光更是怨毒。不用说,坏了他好事的便是这只小白鼠。 
“谁中毒了?”展昭讶声低问。 
白玉堂轻道:“叶娉岚。”展昭一惊,心中立刻搅乱了百回思绪,脸上却没露出来,沉着依旧。 
“四位,”他上前一步,“意欲行刺皇上是死罪,不过如今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们若拿出解药,展某可向皇上进言,重罪轻罚……”他话没说完,对方老二和老四刚要一呸,这呸没出来,老三手中一道银光却已直冲展昭而去! 
“猫儿!!” 
那银光来得好快!展昭心中一惊,饶是他多年江湖经验,竟没看得清这老三的动静!巨阙立刻出鞘,挡住那银光,却见那银光突然缠上巨阙往上一窜直奔展昭咽喉而去——软剑!!菩驮山怎么会有使软剑之人?!惊骇之余展昭往后急闪避开,却听那老三低吼一声:“撤!” 
他久不出声,一出声却比老大还来得威严! 
那三人却迟疑了下——“老三!”“三弟!”“三哥!!” 
老三缠着展昭手中巨阙未放,白玉堂怒咤一声急攻而上! 
老三又吼了声——“走!!!” 
见老三缠住了展昭与白玉堂,老大一咬牙,挥手招两个兄弟急掠而去。展昭眼睁睁看他们逃走,说不出什么感觉,对眼下这个老三却有些佩服。 
这时白玉堂剑刺他丹田,老三往后猛退,却有展昭巨阙横削头顶。以二对一本不是展昭所好,只是无论他和白玉堂中的哪一个恐怕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胜过眼前这把软剑——已经跑了三个,这一个,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的! 
心中不再乱想,展昭与白玉堂连手步步紧逼,那老三奋力迎战,手中软剑竟似有灵性般于他任意游走,每每攻击之处便是他们合击中的空隙,好几次,利刃堪堪擦过要害——这人武功,好生厉害!!只不过,在展白二人的连手下,他终究还是左右见绌,最后被逼到了悬崖尽头。 
正是这时,那老三眼中突然利光一闪,手腕一转,软剑声东击西掠过白玉堂向展昭直卷而去,白玉堂大惊之下顺势以身体挡了过去——老三要的就是这一瞬!!他的目标本来就是白玉堂而非展昭,他只是利用了白玉堂关心则乱的心理,诱他自己撞上刀口而已! 
展昭一眼便看懂,却来不及警告白玉堂,只能眼睁睁看那把软剑缠上白玉堂脖子:“——玉堂——”声音嘎然而止。 
一柄长剑,同样冰凉的架在了老三颈边——白玉堂的画影! 
三人交战的场面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三个人都不敢动,白玉堂与老三暂且不论,就连展昭举着手中的巨阙也觉得沉重不堪,丝毫不敢移动。展昭知道自己若动一分,老三就很可能会要了白玉堂的命——即使那时他自己也会死在白玉堂剑下! 
三个人站在崖边,离深涧不过一步之遥。山风阵阵吹过,要入夜的风吹到这山崖边,竟带了号哭之音,簌簌的凉到心底。晚霞已经红得紫了,日头眼看就要没下……那老三,却在这个时候,低哑的开口了。 
“白玉堂,你为什么心甘情愿跟在展昭身边?” 
展白二人都是一怔。性命攸关的时候,他说的怎么是这么一码不相关之事?愣了片刻,白玉堂冷道:“关你何事?” 
“我只想问你,是否能放得下展昭?” 
白玉堂很干脆道:“不能!” 
老三闻言瞪了他半天,似乎很想让他把这句话吞回去!半晌,他微微瞟过展昭:“你呢?” 
展昭同样冷道:“不能。” 
老三顿时低低笑了起来。不能……他二人,竟是已经心意相许如此了么?!主上啊主上,你和展昭终究是无缘之人呀……蓦地,他眼中泛起冷光。 
展昭和白玉堂只听他声音突然变得平缓起来:“既然你二人如此在意对方,那么……” 
展昭心头一震,直觉的危险像毒蛇一样缠紧他心脏,手中巨阙不易察觉的移动着,脚下沙的声响,一怔,迅速瞄过脚下却突然发现他们站的竟是老大埋下炸药的地方!他们脚下踩的,正是那用作引火的黑粉!——这老三根本不是被他们逼到这里来的,反而是他把他们引到这里的!! 
——这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的刹那,巨阙催动———— 
“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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