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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修改版)1~36-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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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翎儿这次倒听他的话,点点头便走了出去,还不忘将门拉好。展昭微微一笑,心道这女娃儿确是个心地纯良之人,只是爱恨过于分明,令人却步。 
刚想到这里,手下白玉堂突然一震,他一惊当下凝神运气,不再分神。一柱香后,运功周天已过,两人微微吐出一口气,收功调息。 

等到已恢复得差不多时,展昭才缓缓道:“其实金翎儿的性子倒真有些像你。” 
白玉堂轻笑一声:“你还真当她是我妹子吗?像我?我可不像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自从知道这丫头的来历后,立马想的就是退避三舍,可是这丫头嘴甜,几天下来不但哄得开封府上下都拿她当宝,更是想方设法找些玩物孝敬于他,不领她这情吧,却又觉得像是欺负了她似的!——唉,人情这东西也不好领呀! 

“对了猫儿,你这几日可有什么打算么?再拖下去那叶娉岚可就要熬不住了。” 
“我已安排过人了,这几天那三人的动作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明日我便会亲自找上昭阳楼与他们交涉。” 
“……你去?怎么交涉?” 
“定下时辰地点,一手交解药一手交人。” 
“你确定人在水然手中么?” 
“嗯。” 
“…………” 

白玉堂意外的沉默令展昭心生好奇,他见白玉堂神色沉重,奇道:“怎么?” 
“……猫儿,若是你去交涉时,二娘参与其中你会如何?” 
“…………二娘?” 
“你必定说不出狠话吧?” 
“……” 
“唉,你这人心太软……这样,明日我去。” 
“什么?!”展昭猛的摇头:“不可,你伤未好……” 
“我只是去交涉,动动嘴皮的事……我心思阴狠,对着二娘时可与你不同,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再说了,那里人来人往,莫非他们还敢动手不成?再是猖狂也在天子脚下,由不得他们不忌惮!”说罢看展昭一眼,哼道:“你还是看住那个水然吧,若是交涉好了却拿不出人来,我看你怎么办!” 
展昭却依然沉色不语,白玉堂叹口气,将他拉近些轻声道:“你就当给我这个快要窝得发霉的人一个晒日头的机会吧,……想那么多干嘛,我又不是泥做的,一捏就碎!” 

展昭抬眼见他言辞恳切,也心知就算自己不答应他恐怕也会擅自行动,眼中一黯,只得无可奈何的点头。不过点头之后,却加了一句:“你得带金翎儿去。” 
白玉堂见他点头刚要欢心鼓舞,却又听他来这么一句,脸立时就垮了下来:“为什么?!” 
“她不是说自己医术高明吗?让她跟着你,以防万一。” 
“你就这么信她的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玉堂无法了,只得应允:“好吧好吧,我带这个麻烦精就是!”展昭这才满意,转念一想,又想到明日就算不战也定会耗费心力,于是又嘱咐他早些休息,养足精神。 

“若是突然生变,切记不可逞强,先全身而退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好了好了,”白玉堂越听越不耐烦:“我自己懂得分寸,怎么这般罗嗦…………”于是紧赶慢赶将展昭哄了出去:“帮我拦着那个丫头,要不然我就真休息不了了!” 
展昭哈哈笑开,心想这一大一小才真是冤家!他也不再逗留,亲眼看着白玉堂爬上床后便自行离去。 

端着收拾出的药碗沿庭廊刚走到半道,却见水然立在庭中树下,只身一人,默默凝视于他。……他也不开口,等着看水然想说什么。两人僵持半晌,最后还是水然叹道:“若是我没记错,你昨日便以飞镖传信和那些人约好了吧?” 
“……又如何?” 
“为什么骗白玉堂?” 
“……原来你都听见了。”展昭将手中事物搁在廊边,缓缓向他走近。这时日光正好,透过树上随风摇摆的枝叶在他二人身上留下或是清晰或是模糊的斑驳光影,照在脸上,谁也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我若不骗他,他定会死缠烂打的要与我一起去赴约……他伤未好,我决不能让他冒此风险。……反正他明日上昭阳楼之时我们也已经和那些人见面,到时就算他察觉不对也晚了。” 
“……他事后若是知道一定会怨你。” 
“怨?”展昭闭目想象那张飞扬跳脱的俊脸在得知一切后会是怎样扭曲愤怒的表情,一抹平和的浅笑却缓缓浮上唇角……“说不得会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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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白玉堂这日起了个晚觉,只觉神智昏沉头痛不堪,半天才挪得下床。下床后他想起今日要往昭阳楼一行,便拆了手上夹板丢得老远。他这倒不是伤好了,只是想若是带着夹板去岂不是在二娘那些人前落了气势?好在水然灵丹妙药颇多,只这数日便将他治愈了五六分,多缠几圈纱布也可勉强作数。 

他手上刚缠着,门被一脚蹬开,金翎儿连蹦带跳的就扑了进来。白玉堂头也不抬,冷道:“你这丫头进门向来不规矩,你家里都是怎么教的?” 
他却没想过自己平日进出开封府不一样没规没矩,这又是哪家里教的呢? 

金翎儿嘻嘻一笑,暗想我随意惯了,再说天上哪来人间这么多门槛,一道道的非要把人都分开隔了起来!不过嘴上却没说,只亲热的捱了过去,兴奋问道:“玉堂哥哥,你今日要带我出去么?” 
白玉堂这才抬眼瞥了她一下:“谁跟你说的?” 
“猫哥哥早上出门时给我说的呀!” 
“猫儿?” 
“嗯!”白玉堂不许她没大没小的展昭展昭乱叫,她便改叫了猫哥哥。 
白玉堂翻个白眼,心道好你个展昭,生怕我反悔便索性先与这丫头讲了,你是算定她若知道后必会死缠不放,决计不会让我甩掉她……这么点儿小事就给我来个机关算尽,可是真厉害了! 

“玉堂哥哥,你是不是要带我出去嘛?” 
“带,带!我这缠好了就带你去!”能不带嘛?他若不点头只怕今天就出不了这个门了!转念一想,又对金翎儿道:“丫头,你昨日那药还有吗?” 
金翎儿愣了下,点点头:“有啊,你要的话我再给你几颗!” 
“好。” 
白玉堂伸手去接,金翎儿却见他手上纱布没缠好,便说:“我帮你缠好再给你吧!”说完搭上他手。 

她悄悄从余光里瞥了白玉堂一眼,脸上神色虽无异,只是手下看是拉着纱布暗地里却是在摸白玉堂的命脉。她方才一进来就奇怪,常人吃了那仙丹都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怎么玉堂哥哥却是面色苍白?这下找个借口摸了半天,心里“咦”的一声——“……莫怪水然只给你喝那些臭臭的药…………” 
“什么?!”白玉堂听她嘀咕,却又听得不甚清楚。 
“没、没什么!”她哈哈笑过,伸手在腰带里摸半天:“哎呀,玉堂哥哥,我好象忘带那药了!”说罢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白玉堂看她一眼:“……忘就忘了吧,吃药也不是非差这一刻。好了,日头不早,咱俩走吧。” 
那边立刻欢心鼓舞,一把抱住他手高兴的叫道:“好呀好呀!我早就等不及了!” 

白玉堂笑了一笑,也任由她挽着走出门去。 
只是心底冷冷想道,鬼丫头,你那笨拙的演戏怎么骗得过爷爷我?!……哼,明明是带了却偏说没有,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这里心中暗下嘀咕,却不知金翎儿演这一出也是为他好。 
原来金翎儿方才屏息号脉,却发现他体内气虚血翻比起昨日毫无转圜,分明是仙丹未起上效用。——莫不是玉堂哥哥体质特殊?她百思不得其解之余,也只有找个借口不给他药,生怕他再吃下去会吃出祸事来! 

两人各怀心思出了开封府,日已是近午,白玉堂拉着金翎儿的手慢慢往人多的长街上走去,过了这长街两个路口,便是座落在迎客道上的昭阳楼了。 

汴京本就是物事丰饶之地,史上多为九五亲睐定为首府,春秋时郑庄公为图霸中原在此建起一座内存丰粮的“仓城”,名为“启封”,取 
                  “开拓封疆”之意;西汉时为避景帝刘启之名讳,又更名为“开封”。到太祖元年定其为都,至如今,已是两百年余,城内亦建成了飞桥卧虹、舟船往复、人烟稠密的兴旺景象,酒楼、街楼、佛庙、当铺、货栈、店铺更是参差林立,一番繁荣景象端是令人艳羡,后便有张姓择端丹青画之《清明上河图》以昭天朝气象,并流传百世——此乃后话,按下不提。 

且说那金翎儿头一遭下得凡间,原道凡人庸秽,人世自无什么好看之处,却不料眼前这满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竟然如此热闹,卖艺的卖艺,摆摊的摆摊,字画小吃应有尽有,雅俗共处一地亦无丝毫不协之感。她只见那街上新奇的玩意儿比比皆是,不禁暗恨前几天怎么就指使王朝马汉他们出来替她找些玩意儿讨好玉堂哥哥,自己却不亲自来转转,可惜!可惜! 
不过今日这一走也够了,她一手拿着白玉堂买给她的糖葫芦,一手捏着个糖人儿乐得合不拢嘴,头一转又看见个耍猴的,便一头扎进了人堆里再也出不来! 

白玉堂叫了几声,见她自顾看得津津有味理也不理,心道这还了得,一条长街走了快半个时辰还出不去,那要走到昭阳楼岂不就得明日去了?于是一扯她领子,捏个小猫儿似的拎了出来。 
金翎儿小嘴一蹩:“玉堂哥哥,人家还没看完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个地方,保准比这里还有意思!” 
“真的?!”她眼睛一亮,见白玉堂抱胸含笑点头,高兴得一把抱住他腰:“那快些走,快些走!”说罢便跟着白玉堂脚下加快直往迎客道而去! 
等到了昭阳楼,白玉堂一指那红底烫金的招牌:“到了!” 
“……昭、阳、楼?”金翎儿一字一顿念出招牌上的字,顿时不乐意了,瞥向白玉堂哼道:“玉堂哥哥骗人,这不过是个酒楼,怎么会比耍猴有意思!”说完就想往回跑去。 
“回来!” 
耳边突然传来白玉堂的厉声一喝,她一震,乖乖耷拉了个脑袋蹭回来。“人……人家只是觉得这里不好……”心想玉堂哥哥怎么就生气了呢?委屈的抬眼瞅他,却见他哪里生气,反而是一双亮眼笑得眯了起来,顿时恍然大悟:“——玉堂哥哥欺负我!” 
白玉堂哈哈笑了,一拍她脑袋,笑道:“傻丫头,耍猴有什么好看?告诉你,这人耍起来才有意思呢!走,跟我进去!” 

他拉着金翎儿往里走去,一踏进门儿,小二便迎了上来:“诶,客官你往里——唷,五爷!五爷你可好久不来了!——老板娘,老板娘!白五爷来了——”叫着便往楼上冲去。 
白玉堂微微一笑,心想这小二倒有些机灵,抬眼一看,二娘托着个酒坛从二楼走了下来,一脸惊喜。 

她足有半月余没见着白玉堂,这时见他上了门来,心里顿时高兴,忙放下手上东西亲自迎了过来:“五爷?你可有好些日子不曾来过了!” 
“二娘以前不是老嫌我吗?” 
二娘瞪他一眼:“是嫌你!可你老不来,我这昭阳楼也无聊得紧,总觉得缺着了什么!……对了,缺了你闹事!” 
白玉堂哈哈大笑,心道原来自个儿还有这等用处! 
“今日还是老规矩?楼上东厢月阁?” 
白玉堂一摇手:“罢了,今儿就这楼下吧,找个好些的位子。” 
二娘忙应了,叫小儿收拾张偏窗的桌子出来,转头一看,却见金翎儿拉着白玉堂的手一脸好奇望着她。她一怔,心道这小姑娘怎么和白玉堂如此亲热?忍不住问了一句:“五爷,展大人今天不来?” 
白玉堂奇怪的看她一眼,哼道:“怎么?那只猫不来,你就不接我这个客了?” 
一句话说得二娘连连摇头:“五爷你说的哪里话?我谁都可以不接却不能怠慢了五爷你和展大人,来,桌子收拾好了,我带你们过去吧。”说罢她又深深的瞧了金翎儿一眼,却不再说什么了。 

二娘带他二人坐下,这时小二端了一壶香片茶来,放在桌上。白玉堂喝了杯茶,对二娘道:“平日都是你端些好的菜来,我和猫儿却从未点过,这样,今日我点些家常的菜。”说罢问她:“可有活鲤鱼么?”二娘点头。 
“拿几尾给我看吧。” 
二娘便下去吩咐了。金翎儿逮着机会问他:“玉堂哥哥,你说耍着人好玩,你要耍的人便是她吗?” 
“这个……说不得,也许是也许不是。”白玉堂呵呵一笑,点点她脑门:“是不是你待会儿自己看!等下多的是让你大开眼界的!” 
金翎儿嘴一撅:“有什么眼界好开的?鲤鱼么?我在天上老和那鲤鱼精碰面,这天下最神的鲤鱼我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丫头……我问你,你吃过最好吃的菜是什么?” 
“嗯……”她想了半天:“蟠桃宴上那些果子挺好吃……” 
白玉堂嗤的一声,哼道:“做神仙就这么个好?告诉你丫头,这天下顶好吃的菜便是家常菜!什么山馐海味,若是说到味尽无穷,就这一条活鲤鱼便能将那些都比了下去——你就等着待会儿尝吧!” 
金翎儿一愣:“那我岂不是要吃鲤鱼精的徒子徒孙?” 
白玉堂脸顿时一冷,慢慢道:“人生在世,管你是不是仙人,只要是在这人世间便没那么多的规矩,徒子徒孙有什么?你却还没见过天灾人祸时人吃人的呢!” 

说话间那二娘却已叫几个伙计抬了一盆子鲤鱼上来:“五爷,这是我们楼里选过最好的几尾了,你瞧瞧!” 
白玉堂往盆里一看,那鱼欢蹦乱跳,却是有大有小,他看完笑了声,敲了敲桌子,不阴不阳的从鼻子里喷口气:“二娘,怎么跟我来这套?” 
二娘一怔,不明他意。 
“这鱼确是鲤鱼,只是你用这半盆水叫那鱼躺着,一来显大,二来水浅,他必扑腾,算是活跳跳的,却就是卖这个手法儿。” 
二娘一听心头火起,暗想我费心费力为你选了,你却说我用手法诓你,不是太不识抬举了么?俏眼一瞪,一甩手:“端下去不卖了!” 
白玉堂却一拦:“别急!”说罢笑嘻嘻的看了看二娘,便从盆子里选了尾出来:“我就要这尾!” 
二娘怒着正想说话,那边金翎儿却好奇的插了句:“为什么偏要这尾?” 
白玉堂指着那鱼对她笑道:“你还说你跟鲤鱼熟识呢!——告诉你吧,鲤鱼不过一斤的叫做‘拐子’,过了一斤的才是鲤鱼。不独要活的,还要尾巴像那胭脂瓣儿相似,那才是新鲜的呢。你看这尾,是不是里面最好的?”金翎儿看了半天,忙点头称是,这时看着白玉堂的一双杏眼已像是见着神人了! 

二娘不禁好气又好笑,心想怎么这么个吹毛求疵的人?当下也再发不起火来,便对小二们摆摆手要他们下去打理,白玉堂这时却又将他们拦住:“不要拿着走,就在此处开了膛,省得抵换。” 
二娘一听怒火腾的又起,这次她却是忍无可忍,只手往桌上一拍,闷的一声大响:“白玉堂,你跟我捣乱来的吗?!” 
她今日见着他来本是满心欢喜,却不料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分明就是想闹事的!她瞪着那还笑嘻嘻没事样的臭小子,却见他好整以暇的翘着腿,对她装付委屈的样子道:“二娘,你这就不对了。” 
她气得发昏,哼哼冷笑:“我哪里不对?” 
“来者是客,且我又是熟客,今日不过多要点过场你就这般不乐意,这样做生意就不对!”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敛了笑,叹道:“唉,我知道二娘你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唉,又有什么办法!” 
二娘一怔奇道:“什么新人旧人?” 
“我昨日在城外遇上了欧阳将军,他说这几日你日日殷勤待着三个外客,倒比当初我与猫儿来酒楼时还要尽心——我想二娘乃当朝奇女子,能被她额外款待的必是奇人伟丈夫,所以我今儿个找了机会来想结识一番,却不料……二娘你竟如此偏心!”说着像是就要掉下两滴眼泪来…… 
二娘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心道你哪次来我不是额外款待,这么说你不也是奇人伟丈夫了吗?——什么人呀,说句话拐着弯儿也要将自己夸进去!当下真是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什么外客?那是我死去男人的几个同乡,前几天才上的京来,我尽尽地主之谊嘛!” 
“同乡?那不就是关外来的?” 
“是呀。” 
“……嗯,关外美景与关内自是大大的不同,我行走江湖多年,却未曾有缘到关外看看那里的大漠草原……对了,不如这样,二娘你请这几位兄台下来,我和他们结识结识,好好叙叙,可好?” 
二娘白他一眼:“你不早些说,他们今儿个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样……”白玉堂皱起眉,“可惜,本来是想听他们讲讲那壮丽无边的美景……” 
“什么美景呀!菩驮山那地方不是沙就是石头,能有什么美景?”二娘不屑的撇撇嘴,却见白玉堂目光一闪——“菩驮山?”她一惊,慌忙转了话题:“哎呀好了,我说五爷,你也少跟我扯些什么有的没的,这鱼摆在这里了,怎么弄你说吧!” 
白玉堂一笑:“我不是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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