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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它。
但要命的是穿它的是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做为一个姑娘,穿起厚底的松糕鞋,迈着时尚的步伐,走在流行的前沿,本来也没什么不好,关键是她的身高和腿型实在糟糕,完全不衬脸型和身材,再加上这么一个小坦克般的拖脚地雷,整体形象简直就比蛤蟆穿上高跟鞋更加惨不忍睹。
这些话我当年也曾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的朋友。结果她怪眼一翻,当下就摘掉了鞋子,往垃圾筒里一扔,光着脚丫子站在大街上,果断地吩咐我:再去给我买双别的来。结果,我跑了整整六个鞋店,才颠颠地完成了任务,背着一双女式皮鞋回到她身边,一路上行人无不侧目。
时间在走,时尚在流。时值今日,已经很少有人再穿着那样的鞋子招摇过市,随便哪个时装杂志都把它看成恶俗的象征——时下最流行的是“暴走鞋”,一种介于运动鞋与旱冰鞋之间的东西。从当年的白衬衫蓝裤子,经过松糕鞋最泛滥时代的劣质泡沫塑料,再到风火轮一样的暴走,时尚就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作为引领时尚的群体,小资是当之无愧的。她们的品位和情趣向来与常人千差万错:大家看琼瑶,她们就看三毛,等众人看三毛时,她们又捧起了亦舒、张爱玲、安妮宝贝、李碧华……一直到胡兰成。王小波是不常读的,那是愤怒青年们的最爱。
医院有一女护士同事贾某,言必称自己为小资的典范,时尚的代言,平时穿着打扮也颇见功力,尤其喜欢追求鞋的感觉,用她的话来说,鞋子是“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东西”,也就是说,她很钟情并优待自己的脚。
因为不是她的男朋友,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目睹过她的秀足,但从三天一换,周周更新的鞋来看,她的脚应该不是很差劲,起码可以打80分以上。这一点在医院已经形成公认,曾经还传出某小伙子患者对她的小脚极其感兴趣,从而暗恋一事。
流言蜚语的沸沸扬扬之中,她照例踩着自己执着的步伐向着时尚前进,直到前不久的一次全院大会上,我们都已按部就班,忽然会议室门外传来“挞、挞”的响声,门被推开,原来是秀足美人——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脚上居然裹着两堆泡沫塑料,那是一双松糕鞋……
第四部分 情圣泡妞第38节 情圣泡妞
“在医院的里边内科的中间有一个蓝精灵,他活泼又聪明,他调皮又色情……”这首改编自我们童年时代脍炙人口《蓝精灵》的歌曲,描述的就是消化科的年轻医生李某。该人算不上英俊但绝对不丑,称不上潇洒但一定不糗,心灵手快,穿着前卫,属于走在时代潮流前沿的“骄骄者”。
以骄傲的“骄”替换佼佼的“佼”,是因为李帅哥一向以“情圣”自居,而且牛气冲天,三天不被主任敲打就以为自己是电影明星,遇上长相困难的小师弟的口头禅绝对会说:“哪天哥哥让你一个!”
情圣的外号在医院由来已久,应该也不是浪得虚名。首先,他的泡妞成功率无比之高,凡是入他法眼之姑娘一般情况均无一漏网;其次,他的泡妞速度无比之快,就连确定非典患者还需要半个月的隔离期,他却能在三十天之内搞定三个女孩儿;再次,他的泡妞技术无比之强,无论年龄大小,智商高低,他的拿手好戏都是手到擒来——当然,这些话都是他自己说的。
江湖传言,李情圣泡妞有“三会三不会”,具体说来,详细如下:“三会”:会生气,会发怒,会瞪眼;“三不会”:不会温柔体贴,不会讨好奉承,不会花钱如水。按理说,这样的男人应该打一辈子光棍才对,但据说真实的情况是,他的女友甚至比治疗过的病人数量都多,甩了的姑娘哭出来的泪水都能填满他家的洗脸盆儿。不管这是真是伪,总之长此以往,通过舆论的报道和打造,他已经成为本医院最炙手可热的泡妞明星。
在内部媒体的夸张吹捧与推波助澜之中,情圣李某头顶光环,眼冒金光,高歌猛进,不知疲倦。甚至,人们已经忘记了他的本来身份,他的专业是什么?擅长治疗什么病?在哪个科上班?已经没有人再关心。人们所关心的,只是这个情圣最近又甩了几个女孩子,以及那些女孩子有没有为他吞安眠药。
直到有一个夏日的午后,那是一个万里无云、阳光灿烂的下午,一位姑娘掩面而至,所到之处,哭泣连连,有人询问,便会告之:“我找李某”,所有众人,见惯不怪,有羡慕者擂开内科值班室,只见情圣窝躺于休息铁床之上,手里一枚崭新的手机,正拼命地往出拨号,在他满头大汗的焦急中,那位女孩儿闻讯而入,大声哭喊:“求求你,别再纠缠我了,我已经告诉你六万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自此,李某光环不再,整日里耷头蔫脑,逢人便知点头哈腰,见了姑娘就脖子通红,江湖上失去了一个情圣,生活中增添了一个医生,其之新的外号也随之而来,不胫而走:“医院李大嘴”。
我想吃肉
“在我的老家爱尔兰,有一半的人天天只是坐着,什么也不做。”这句话来自可口可乐的老板艾斯戴尔。原因是许多人怀疑可口可乐是引起肥胖的罪魁祸首。这位老板以此解释说,消费者发胖是缺乏锻炼,与饮料并无关连,而且还透露该公司的400多种饮料中有许多并不含糖。
众所周知,现在的胖子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拔地而生,而且还有越来越多,愈演愈烈的倾向和趋势。许多爱美的女性由此不敢再轻易地踏进各类的美食城和专营店,每每遇到喷香佳肴的诱惑,便会紧闭双眼,作盲人状四散奔逃,此举也令各店老板们一致郁闷,因为当时的现场实在容易叫人以为那些大呼小叫,夺路而逃的姑娘们在里面吃到了若干只苍蝇。
1995年的冬天,我因住校而在学校的大食堂吃饭,当时父母给我的生活费是每个星期25元人民币整。这些钱放到今天连买一套麦当劳全家套餐都不够,但那时候对我来说,25块就意味着整整五天的吃吃喝喝,如果每天早上不喝蛋汤而是稀饭,那么在礼拜四的中午还可以享受到一盘过油肉的美好感觉。
在那段时间里,每次回到家中我总是拼命地对菜里的肉丝进行地毯式搜查,如若遇到肉块,更是两眼放光,如同野狼。我老妈总怀疑我把生活费追了女孩子,所以连点肉星儿都这么馋。事实上,当时的我们的胃口就象饿狼一般,加上学校食堂里的油水实在太少,所以个个回家之后就活象是刚从神农架集中营里放出来一样,狼吞虎咽,毫无教养。
上班之后,因为手头宽裕,所以一拨人打了一段时间日日点肉,天天进馆,一门心思要把学校中失去的青春在饭桌上弥补回来。天可怜见,我们那拨兄弟们中到现在连弯腰都很难的几个胖子,都是在那个时候大腹“变变”的。
而我,则属于不管吃什么,不管怎么吃,都一概长不胖的魔鬼身材,几年下来我不但一点没胖,反而在大鱼大肉的享用中显得越发清瘦宜人,往那几个兄弟的N堆肥肉中一站,更有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瘦昂首众肥人’的优越感觉。几个大胖子每到此时便会齐刷刷凑上来,摸着我搓板一样的肚子,带着哭腔说道:“不多,就匀给你二十斤,行吗?”
N年之后,同学们再次举行聚会,饭桌上照样出现了几张愁眉苦脸的胖子,抖擞着筷子不敢下手的痛苦面容。最后一道菜是东坡肘子,眼见一干瘦人奋勇而上,外科一位同事,著名的胖医生终于按捺不住,大吼一声,将菜盘抢过面前。他的护士同事兼贤内助太太一跃而起,大声叫道:“高血脂!”一切顿时定格,筷子上的肉仍颤微微抖动不止,该人双目含泪,慢慢抬头,委屈地说:“我想吃肉……”
第四部分 情圣泡妞第39节 片面认识
在大部分人眼里,医生是一个极其特殊的群体,他们的形象无不铁手追命,冷血无情,要是把身上的白大褂换成一袭黑色夜行衣,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四大名捕”,无论在手术室内,还是在门诊病房,他们永远都是一脸漠然的微笑,冷酷的认真,似乎叫人“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
其实,就像盲人们摸到的大象一样,每个人看到的只是一个片面。那个刚刚还在为一个腰椎手术满头大汗的外科小刘,一个小时之后他的汗水就会为老婆成堆的衣服而流;放射科大山的眼睛在三十分钟之前的医院里还在盯着一张X光片,现在的目光就有可能放在儿子没洗就跳上床的脚丫子上;一脸严肃、冷酷到底如内科高大夫者,上个周末就窝在我家的沙发上,看着一部既不煽情又不感人的电影泪流满面,把那张著名的铁脸哭了个稀烂。
作为一名当代医务工作者,组织上的要求是“坚决提升专业素质,全面发展综合知识”,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假如你是一名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最起码也得懂得内科常识;如果你的专业是拔牙,你也得对烧伤的护理略知一二;粗笨如我者,也被硬逼着学了两个多月的肌肉注射,怎奈实在愚笨,纵使打针打到手软也不能得心应手,学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如看CT片子顺手。
负责教我的是一名三八红旗手,漂亮的小护士,著名的酷女孩,虽然上班时间不长,但因为业务上一丝不苟,仔细认真,遇事临危不乱,沉着冷静,立刻蹿升为本院冉冉升起的一颗年轻新星。就是这位冷冰冰的姑娘,教我领教到了什么才叫“严师出高徒”,我在她的手下学习60余天,天天被盯得无处遁形,一旦有微小失误便被骂得鼻青脸肿,实在吃了不少汗流浃背的苦头。
到了后来,我一见她那张绷得一丝不苟的脸就双腿颤抖,嘴唇哆嗦,拿起针头的手也战战兢兢,几欲先走。每到这时,她总会皱紧眉头,双目聚神,铁青着脸,低哼一声:打!我便艰难地咽下唾沫,颤抖着手拿起针管,心里七上八下,犹如鼓擂……
在我学习期满的最后一天,阳光灿烂,我与她相对无语,心里暗暗祈祷时间飞快飞快再飞快,就在这时,忽然一只小老鼠从墙角跑出,从我们俩的中间一蹿而过,这位曾被全院职工大会点名表扬,接受过市电视台专访的优秀护士,瞬间便脸色发白,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一声嘹亮的尖叫差点把我的耳鼓膜都震碎。
艺术青年的嘴巴
很早之前,我的理想是一位艺术青年。尽管那时候还对这个谶纬仅仅一知半懂,对其的认识也刚刚停留在蓄长发、穿脏兮兮的牛仔裤、不修边幅、怎么看怎么象个乞丐的形象上,但这种无知还是不能阻止我迈向艺术青年堆儿里的步伐。
数年前,受这种心态和向往的鼓惑,我在一个月黑风高吓人的夜里,穿上了心仪已久的全身套装:一件乞丐裤,套了一个涂鸦衫,脚踩蝙蝠鞋,头戴绿军帽,还别了一枚红角星,偷偷去跟女友约会,没想到俩人一照面,女友把嘴巴张成“O”形,大叫道:“鬼呀……!”
至此,我再也不承认自己跟艺术青年有任何的渊源,并常常向众人宣布,本人乃正宗医生一个,如假包换。
医院有一女同事李某,号称也是艺术青年,无奈高考时被老爹偷偷改了志愿,本来去往中央美术学院的她被一支笔指向了某某医术学院,本来想学美术,没想到学了手术。工作之后仍不死心,常常以颓废另类的装扮出入医院,成为领导眼中之钉肉中之刺,也由此取代我成为医院第二位“艺术青年”。
该女嘴大眼小,属于脸蛋先天进化不良的范畴,但常常以此为荣,并宣称自己乃为欧洲人眼里的亚洲美女,受打击接二连三仍不悔改,以致于单身多年仍无人问津。伊不懊不悔,洒脱大方,倒是深受男同事的喜爱。以我为例,每次出差去北京,倘若有时间游逛,便会带她一起,路上谈笑风生,海阔天空。
上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休假去北京见朋友,正好赶上她送姑姑返京,临回的头天晚上,俩人又照例结伴来到三里屯,在酒过三巡,菜未五味之后,酒吧出门,她跌跌撞撞地奔向一位在门口等活儿的画画男生,过去之后喷着酒气地问:“说,我象不象朱丽娅·罗伯茨?”
蹲在地上的艺术青年身边七零八落地躺着数枚啤酒瓶儿,显然也早已醉入半梦半醒之中,睁开红红的双眼,打了一个饱嗝,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胡说,就你那嘴,能顶朱丽娅·罗伯茨仨!”
回家的火车上,她憋了一路,临下车时实在憋不住了,委屈地告诉我:“艺术青年多骗人……”
后果自负
“喜欢一个女人,就是要叫她知道,一天24小时,你没有一秒钟不在关心着她。”
这不是什么文豪大师说的,也不是什么国际名人讲的,更不是什么已故明星留的,这句话的源出,是来自放射科兔子的大嘴巴。
熟悉兔子的人都知道,“外表狂野、心细如发”这八个字就是为他量身订造的。遥想兔子当年,现已经秃顶的脑袋上还是一头可以藏三只老鼠的茂盛长发时,他正是坚决地履行了自己的格言,从而一举俘虏了医院最柔媚的药房护士之芳心。
想当年,兔子妻爱看那些酸溜溜、软绵绵的女性杂志,于是他每次骑车去报刊亭时,除了《体坛周报》和《足球世界》外,又多加了《读者》和《女友》。现在想起来,那些杂志真肉麻啊,除了充满化妆品和名牌服装的特写之外,马上就是:“刚转过身,我已是泪流满面”。但是,兔子不在乎,因为她喜欢。
现在,兔子的妻子虽已青春不在,但和被X射线摧残数年的老公站在一起,仍旧光彩照人,但对兔子钟情依旧。据此一点,兔子已经成为了医院年轻一代的泡妞专家,爱情导师。兔子艺高胆大,自然也当仁不让,据不完全统计,只要兔子开口传授,徒弟们追求姑娘的成功率便会一蹿而高,甚至可以达到99%。
无奈百密一疏,纵使兔子经验老道,认真教导,但总有1%的机会不能使他完美,唯一的失败出在内科高大伟身上。只此一次,兔子便失去了走上神坛的大好机会。据兔子本人亲口证实,当时他传授高大伟时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和姑娘出去约会,永远不要在她在你身边的时候打手机谈公事。比如,在吃饭的时候,决不可以谈论盲肠炎的治疗步骤,在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决不能够聊有关急性心脏病发作的抢救。但是可以安排你的铁哥们在计划好的时间给你打电话,铃响时,你温柔地对她说一声:“等一下。”然后愤怒的对着手机大声背诵:“你现在一句话也不要说,只听我说一句,天大的事,明天早上再告诉我,再见!”
话说高大伟领命得令,扬长而去,到得现场之后,与姑娘自然少不了卿卿我我,亲密一番(注:此处作者删去3000字)……,十分钟之后,镜头拉回到医院,我们正坐在放射科听兔子老师分析,等我们打电话过去时,高大伟用偌大的嘴巴喷薄而出这句牛皮烘烘的话语时,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会用如何景仰的目光看着他伟岸的身躯和惊人的气势,这时,内部电话响了。
兔子接起来,里面的声音很熟悉:“我是老张,我找高大伟,有人说他在你们科,在吗?”兔子刚下意识地回答“不在”,对方便挂了电话。十秒钟之后,兔子的眼睛瞪得比他的茶色眼镜都大了。
第二天早上,高大伟的名字赫然被挂在了内部处分板上。原因很简单,打电话找他的不是我们,而是通知他紧急值班的内科主任。
时尚变迁
今天,摇滚在中国只能触动极少数人的神经,声嘶力竭、捶胸顿足的呐喊,只有很少的喝彩者。但是如果退回到《一无所有》的年代,摇滚乐就是一种让整个中国都几乎全部沸腾的载体。有些浮躁,有些愤慨,有些不满,还有一些玩世不恭,但更多的还是挑战命运的狂放激情和对自由的渴求。
那时候,中国人的听觉神经一直被港台的三流歌手麻痹着,《一无所有》所带来的是听觉上强烈震撼,而中国年轻人在贯穿80年代的迷惘和困惑,以及对精神自由的追求则是这首歌曲能引起人们强烈共鸣的根本原因。绝不仅仅停留在物质表面的渗透精神和灵魂,对“一无所有”的控诉和讴歌如此打动了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其所达到的高度,哪怕是后来的崔健本人也无法超越。
今天的年轻人又喜欢什么呢?先让我们回顾一下时尚的变迁吧,如果时尚可以单纯地用流行来解答:“70年代”到了现在仍然是一个时髦词,在它的背后,所代表的时尚是喇叭裤、交谊舞,以及风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