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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金凤银龙赤天粥。”
这下轮到骆老爹傻眼了,什么,那么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凑出来的金凤银龙赤天粥竟然能换回三间铺子,神啊,那我是不是该转行专门卖粥了?每天多卖几碗,就能多换回几间铺子……
这美好的幻想却被骆菱湘一声讽刺打断:“那是你宝贝女儿我巧舌如簧,冰雪聪明才能换回来的,就凭你,卖一辈子粥都换不回一间铺子的!”
骆老爹心中所想被识破,只尴尬地呵呵笑出声,摸了摸胡子,又道:“既然那洛公子如此喜爱我骆家的粥,我决定三间铺子里拿一间出来开粥馆,骆记粥馆永远对洛公子免费,洛公子会收到骆记粥馆的第一张黄金贵宾卡。”
听了这个,凤梨自是开心不已欢呼起来,毕竟她才是骆记粥馆的主力嘛。
骆菱湘却翻了翻白眼,这贵宾卡的思想是她早就灌输给骆老爹的,谁知骆老爹却一直抠门不肯接受这制度,原因是,万一人家天天来呢,万一人家不仅自己来还带着全家来呢,那骆记铺子岂不是不用开了?
没想到这次骆老爹连见都没见过洛公子就要送他一张黄金贵宾卡,骆记粥馆还因此成了骆记铺子中最先推行贵宾卡制度的。
正想着,又听得骆老爹来了句“凤梨,你今晚准备好金凤银龙赤天粥,明日一早我便带着粥亲自去拜访洛公子,菱湘,你与我一同去!”
骆菱湘心中偷笑,面上故作平静道:“我不去,你也不会想去的!”
“不行,必须得去。”骆老爹都没有思考骆菱湘后一句的深意,直接强下命令。
“这是你说的?去了你可别后悔!”骆菱湘眼珠子直转。
骆老爹这才意识到骆菱湘话中有话,忙问道:“我为什么会后悔?”
骆菱湘却只埋头吃点心,吊足了骆老爹的胃口,才道:“因为你要去的地方是洛阳城第一男妓馆洛玉馆,而洛公子正是那洛玉馆的馆主,也就是俗话说的青楼老鸨。你要是去的话,是不是该先向谁请示一番呢?”
说罢,撑着小脑袋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骆老爹一张老脸通红通红的滑稽样子。
最后骆老爹终于败下阵来,以回屋歇息为借口遁了。众人当场哄堂大笑一阵,也散了开去。
经过半个月的准备,骆家三间铺子终于即将开张了,除了骆记粥馆,另两间分别是骆记米铺,骆记钗粉。骆记粥馆有凤梨张罗,骆记米铺有骆老爹和大山,骆记钗粉有张氏和骆菱溪,三间铺子的账务有美人大叔,菱继那个小萝卜头暂时不算在内,至于骆菱湘,则依旧负责‘巡视’,一说到此,某人心里大呼:果然是有多无耻的人就做多无耻的工作啊!
这一日,骆老爹正发愁在这洛阳城没人脉,连开张都请不到什么人来捧场,这时,骆菱湘拍拍胸脯保证道:“放心,交给我,一定能给你请来一堆重量级人来捧场。”
说罢,带着抱了一大堆请柬的大山,慢扁着小手儿悠悠地来到宁府大门口,只让门房进去给宁六少传一句话:“有人来还你十万两银子了!”
不一会儿,就见一脸慌张的宁陌冲出门来,一看见骆菱湘笑嘻嘻地脸,顿时一脸苦相,来到骆菱湘身前,求饶道:“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又来了?我可再没有十万两银票孝敬你了!”
原来这宁六少那一日花魁大会竟将老本全都拿出来赏给那惊艳的美人儿了,也就是羽美人。本以为凭着那些老本至少能与那美人儿见个面儿坐下来聊一聊,谁知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骆菱湘看着一脸苦相的宁陌,发现他比上次见面时清瘦许多,还略有些憔悴,不由得戏谑道:“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难道是最近去洛玉馆次数太多了?不是没银子了吗?”
宁陌却摇了摇头道:“一次也没去。”
看样子不像是撒谎,骆菱湘好奇心又起:“为什么没去?该不会是不腻了吧!”
“不是腻了!”宁陌摇了摇头,声音低闷:“我,我好像不喜欢男子了!”
“什么?不会吧!”骆菱湘吃惊地叫出声,这,这,这性取向也能这么快就转变?但是见宁陌肯定地点头,骆菱湘只得试探道:“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却见宁陌扭扭捏捏道:“就是,就是花魁大会那天的那位姑娘!”
“哪位姑娘?”骆菱湘回忆了下,也没什么惊艳的美人儿啊,难道是她走了之后上台的?
“就是那位你赏了十万两的姑娘。”
这一句话雷得骆菱湘外焦里嫩,不过好在心下有些安慰,至少这个性取向是没变的!
又听宁陌在耳边絮叨半天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位姑娘,害得他每天饭不思茶不想的,就这么瘦下来了。
骆菱湘心道:敢肖想我美人大叔,还如此深情,也不怕轩辕疯子知道了一把扭断你的脖子!面上却笑嘻嘻道:“我知道你想找的那位姑娘在哪里!”
宁陌听了激动得抓住骆菱湘的胳膊正要问在哪里,却听得骆菱湘又来了一句:“不过,你要先答应帮我办一件事!”
宁陌一下子松了手,警惕道:“你要我帮你办什么事?我现在可是一两多余的银子都没有!”
骆菱湘却只冲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大山手上的一堆请柬努了努嘴,道:“看见那堆请柬没?我骆家在中正街的三间铺子后天就要开张了,这些请柬呢,就需要你帮我发到合适的人手中,并且得保证得了请柬的人后天都会到场。办成的话,我就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姑娘在哪里!怎么样?”
宁陌听了一下子松口气,还以为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竟然是这么容易的差事,当下开口应下。笑话,以他宁六少的名声,在这洛阳城还不一呼百应?
骆菱湘点了点头,让大山将那堆请柬交给宁陌身后的小厮,又对宁陌细细叮嘱道:“这里有三种请柬,骆记粥馆的请柬要给一些达官贵人书生秀才之类的风雅名流,骆记米铺的请柬要给各大世家的管家,至于骆记钗粉的请柬则要发给洛阳城有点名气的世家夫人小姐,记住了吗?”
宁陌自是点了点头,保证这两天将这些请柬一张不落地发到合适的人手中。
骆菱湘这才不再多说,转身离开,却被宁陌一声叫住:“你,你真的知道那位姑娘在哪里吗?”
这一句话只惹来骆菱湘回头一记瞪眼,宁陌无奈地看着骆菱湘继续头也不回地离开,心道:“管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至少有一线机会,就不能放弃。”宁陌捏了捏拳头以表决心,这才转身回府。
☆、第二十五章 谁在骂我
完成送请柬的任务,骆菱湘在大山一路崇拜的眼光下终于回到了骆家,却见骆老爹正要出门,一问才知原来是要去给那刘高汤送请柬。
说得好听是请那刘高汤来捧场,其实骆老爹就是想要去那刘高汤面前炫耀一番罢了。
骆菱湘当下兴致勃勃地也要跟着一起去,见一见那传说中的吝啬鬼刘高汤能吝啬到什么地步。
而大山经方才一事后,对骆菱湘崇拜至极,便也随着骆菱湘一起前去。
很快,三人来到那日的酒街,寻到那刘记酒铺,骆老爹抖了抖身上刚买的新缎服,抬头挺胸,扁起手慢悠悠进了铺子,骆菱湘与大山相视一眼,自然不能给骆老爹丢脸,自然也是抬头挺胸趾高气扬地紧随着骆老爹踏进铺内。
三人刚进酒铺,立马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几位客官,想要买什么酒?我们这有高粱酒、米酒……”
还没数几种,就被骆老爹咳咳两声制止,听得骆老爹声音低缓严肃道:“你们家掌柜呢?”
店小二忙答道:“我们家掌柜正在后厢接待贵客呢!不知道客官找我们家掌柜有什么事?”
骆老爹正要道出来意,这时,后厢帘子掀开,露出一个胖脑袋,竟是骆菱湘那日以为是刘方洪的圆球。
圆球一见三人,当下面上露出惊讶之色,却很快收敛下去,转成弥勒佛般的憨厚笑容,热情地喊道:“骆老爹,您怎么来了?来之前怎么也没让人通报一声,小侄我好去接您大驾啊!”
说着几步来到三人面前,又冲骆老爹身后的骆菱湘和大山分别笑了笑点头示意。
骆老爹依旧扁着手,故作生气道:“方涛啊,你爹呢?怎么,见我来了不敢出来见我?”
刘方涛忙摇头:“怎么会呢?我爹是在后厢陪客人挑酒呢,实在是一时半会儿忙着走不开!他要是知道您来了肯定高兴得不得了!要不这样?您先在这屋里坐一会儿,等我爹忙完了我马上让他来见您?”
听了这客套话,骆菱湘心里翻了翻白眼:想赶我们走就直说,还来这套?
忙抢在骆老爹说出‘好’字之前开口道:“不必了,我们今天也是来挑几坛好酒的,既然刘伯伯在陪客人挑酒,想必也不介意多我们几个一起挑吧?”
刘方涛眼中现出一丝惊讶,却还是笑呵呵地将三人带进后厢,只见厢房内一张雕花桌旁,坐着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其身旁站着一名身材干瘦的高个子,嘴边还有两撇小胡子,便是那刘高汤了。
只听那刘高汤正一个劲儿地跟那发福男夸赞桌上那几坛酒有多珍贵,口沫星飞,好生热络。
刘高汤正说得起劲,突地见帘子掀开走进几个人,正要冲那为首的刘方涛责怪两句,却听刘方涛喊道;“爹,骆老爹来看您来了,还要选几坛好酒。”
刘高汤这才见看清刘方涛身后的几人是谁,干瘦的脸上挤出一副笑脸,迎上前来:“原来是骆老弟来了,怎么没提前告知一声,老哥我也好抽出时间去迎接你的大驾啊。”
骆菱湘撇了撇嘴,心道:这父子俩果然就是父子俩,连说的话都是一样的。只是刘老头这么个瘦高个究竟是怎么生出刘方涛这个圆球的呢?这个,难度有些大啊!
骆老爹客气道:“不敢当不敢当,刘老哥你生意兴隆,日理万机,哪儿抽得出时间来接老弟我?”
刘高汤听了却是点点头,捋了捋那两撇小胡子:“那倒是,这生意做大了也有做大的烦恼!骆老弟你是明白不了啊!”
“那是,那是,老弟我的小本生意跟刘老哥的大生意自然是没办法比的,所以才来参膜参膜刘老哥的铺子,好取点经。”骆老爹一个劲儿地给刘高汤戴高帽子。
刘高汤显然很是受用这顶高帽子,发出摩擦般的尖锐笑声,故作谦虚道:“骆老弟太过自谦了,不过,既然来了老哥我这,老哥我自会指点你一二,别的不说,一个月多赚个上百两银子还是没问题的。”
骆老爹自是拱了拱手连声道谢。
刘高汤这才引着骆老爹来到桌旁,向那发福男引荐道:“张爷,这位是我老家来的一位骆老弟。”
又给骆老爹介绍道:“骆老弟,这位是张爷,是洛阳城张府的大管事,张府院内一切日用采购可都是张爷一句话说了算的!”
骆老爹听了忙冲张爷躬了躬腰,笑道:“没想到今日一行能见到张爷,骆某真是三生之幸啊!”
张爷只摆了摆手道:“骆老弟客气了,不知骆老弟在哪里高就啊?”
骆老爹忙答道:“老弟之前在平城经营着一家米铺,最近刚搬来洛阳城,这几日正筹备着在洛阳城开几间铺子。”
“哦?不知铺子选在哪儿了?何时开张啊?”张爷问道。
“铺子就选在中正街,后天就开张,到时还望张爷您能大驾光临。”骆老爹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骆记米铺的请柬,递给满面惊讶的张爷和刘高汤。
刘高汤一看请柬,地址果然是在中正街,而且是中正街最好的地段,那里便是他托了好些人也租不到一间,这骆古松是怎么弄到的?
张爷倒是很快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面上也换上了笑容,语气也热络许多:“没想到骆老弟如此财大气粗,竟能租到中正街的铺子,老哥我到时定会去给你捧场。”
刘高汤这会儿也忙附和道:“不错,那中正街的铺子可是不好租,时隔三日,骆老弟果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老哥真是为你感到欣慰啊!”
骆老弟心下偷笑,租?那三间铺子的房契可都在我手中攥着呢,面上却只殷勤笑着:“有张爷和刘老哥的捧场,老弟我那铺子定会蓬荜生辉啊!”
骆菱湘听这几人说话绕来绕去,听得烦闷之极,忙插嘴道:“捧场可是要带贺礼的!”
骆老爹听了忙一记瞪眼扫过去,这才向张爷和刘高汤道歉道:“小女不懂事,让张爷和刘老哥见笑了!”
张爷却摆摆手,笑呵呵道:“童言无忌,不碍事。正好我今天在刘掌柜这儿挑酒,骆老弟待会儿便从中选一坛上了年份的好酒,就当是老哥我提前给的贺礼吧!”
骆老爹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骆菱湘抢先道:“那怎么好呢?刘伯伯拿给张伯伯的酒都是好酒,我还是自己去酒窖选一坛普通点的酒吧。就当是张伯伯和刘伯伯共同的贺礼了。”
说吧,直奔酒窖口走去,这酒窖口可是经过她好一番勘探才发现的,许是刘高汤刚刚才从酒窖里取过酒,所以那窖口并没有锁上。
众人俱是没料到骆菱湘竟真的说到做到,忙跟随骆菱湘一起下到酒窖中。
骆菱湘来到酒窖中,见窖中有好些排架子,架子上摆满了酒,不同的架子上标着不同的年份和类别,年份从五年、八年、十年直到五十年。
骆菱湘一排一排地扫视,边看边摇头,最后来到五十年的架子旁,见上边只摆了六坛酒,忙上前一一闻了闻,却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下直奔远处一个偏僻的角落,角落处放着两个土坛子,很是破旧,无甚卖相,不注意看还以为就是俩破坛子。
身后刘高汤见其直奔那两坛子酒,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忙叫道:“那两坛子是今年酿坏的酒,就扔在角落里了。没啥好看的!”
骆菱湘却依旧直奔到角落里,低下头,嗅了嗅,一股土气传来,土气中却夹杂着一丝清香,完全不同于之前所闻的那些酒,当下心里乐开了花,却面不改色地直接抱起一坛子便往回走。
刘高汤见此忙上前阻拦道:“菱湘啊,这酒没酿好。这样吧,伯伯我今天大方一回,送你一坛五十年的酒,怎么样?”
骆菱湘天真的大眼睛看了看刘高汤,一脸正经道:“那怎么行呢?五十年的酒值好多好多银子的,菱湘怎么舍得让刘伯伯和张伯伯破费呢!反正这酒酿坏了也卖不了,干脆就送给菱湘当贺礼吧,既算是两位伯伯的一番心意,又能为两位伯伯省下一笔银子,难道不好吗?”
一旁张爷听了这话,点点头赞赏道:“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知道为长辈省银子,骆老弟,你真是教女有方啊!”说罢,又转向刘高汤劝道:“刘掌柜,既然人家小姑娘都同意为你省一笔开销,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刘高汤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骆菱湘将那一土坛子酒给抱出酒窖,带离酒铺。
忍住想哭的冲动,刘高汤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送走张爷几人,回到酒窖,一张瘦脸抽个不停,两撇小胡子也直抖。
一旁刘方涛忙关心道:“爹,你没事吧!”
刘高汤终于有了泄气的对象,拧住刘方涛的胖耳朵,狠狠道;“你这臭小子,谁让你把骆家那个臭丫头给放进来的,这下好了,我刘家祖传的百年女儿红就这么没了!你知不知道那一坛酒值多少银子,啊?酒窖里所有的酒加起来也抵不上那一坛子酒,你知道吗?”
刘方涛耳朵被捏得生疼,忙道:“那不是还剩下一坛吗?”
“剩下一坛?总共才两坛子酒就剩下一坛,你还好意思说?”刘高汤三角眼怒瞪着刘方涛。
“那,那她都拿走了,也,也没办法了啊?”刘方涛支支吾吾道。
“谁说没办法?只要她进了刘家,那坛子酒不就回来了?”刘高汤松开刘方涛,三角眼中闪着精光。
“可是,您已经解除了她跟方洪的婚约啊!”刘方涛一脸疑惑。
“那臭丫头,怎么配得上方洪?”刘高汤小胡子吹了吹,瞥了眼肥头大耳的刘方涛,哼声道:“配你,倒是还凑合!”
大街上,抱着酒坛子正一脸得意的骆菱湘突地连打两声喷嚏,抽了抽鼻子:谁在骂我?
☆、第二十六章 离疯子不远了
“你确定是在这儿?可是这儿啥也没有啊!”
“应该在这儿啊,我记得就是在这儿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城郊树林里,大山正驾着马车缓缓前行,车内探出一颗小脑袋,正是骆菱湘。
二人来来回回寻了几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桃花林的踪影,真是奇了怪了,偌大一个桃花林还能凭空消失不见了?
骆菱湘心里不信邪,跳下马车,在记忆中桃花林的范围里走来走去,探了个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那天发生的事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不对啊,我确实是被小图图给送回来的啊,那祁鼎殊送给我的玉笛也还在呢。
想到玉笛,骆菱湘赶紧将怀里的玉笛拿出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