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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作者:木槿微微(潇湘2012.08.25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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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接着说:“宋姑娘去了一家澡堂,帮人搓了一天的背!”
  他的心一下子沉伦了,端着盖碗的手也有些发抖,他十分的自责,想到她踏月而来的时侯那么英姿飒爽,她厚脸皮耍赖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
  想到那天刘婶曾经说过,宋弦一人孤苦伶仃,请他好好照顾她。而她也向自己哭诉过她不幸的身世,可他还以为又是她在耍花招,他居然不相信她,他还威胁她,他还有意的冷落她,是他让她轮落至此。
  他内疚极了,忍不住看着靠在他肩头上的宋弦,“让我来照顾你吧”,他轻轻地对她说,伸出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划过,就象一只蜜蜂爬过一样,痒痒的,宋弦朦朦胧胧地睁开的双眼,正好对上了他柔情蜜意的眼眸,这下子她彻底惊醒了。
  景程飞快地收回了笑容,脸红红的站了起来:“睡了这么久,我都饿坏了,快点请我吃饭去!”
  宋弦刚刚醒来,大脑里还未完全清醒,景程的表情这么古怪,让她不禁心生疑惑,她上下打量了景程一番,又摸摸头发拉拉裙子,总感得有什么不对,最后她瞪着景程:“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景程真是泄气了,这个不懂风情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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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郁闷的晚餐

  当宋弦来到楼下看吴莫是否留下记号的同时,吴莫正独自坐在司空楼上,第三天了,他已经连着来了三天了,都没有遇到宋弦,她跑到哪里去了。他有些不痛快,她怎么这么忽视他。
  他是个来去全由自己,十分自我的人,他才不屑在墙角做个记号,玩这种小孩儿的游戏,可是今天,吴莫矜持了好一会儿,还是转到了司空楼的后巷,左右看看无人,飞快地画了个星星,然后在心中企盼着,希望她能够早点看到这个记号。
  他站了半天,终于决定离去。
  宋弦把双手一摊:“就这么点钱,要吃什么你自己挑!”
  景程笑了笑,拉着她到了一家小酒馆,环境一般,客人倒是挺多的,只是没有雅间,应该是属于味道好、门面小的那种平民馆吧!两个人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才坐下来,宋弦就看到窗外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高兴地站了起来,对着窗外挥着手大叫:“吴莫!”
  “你不是请我吃饭吗,怎么还叫上别人。”景程看了眼宋弦,把手中的菜谱向桌子上一扔。
  宋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是我请,管我叫什么人呢,再说不是有你吗?”
  吴莫猛然听到有人叫他,回首看到小酒馆的窗前晃动着一张笑靥如花的面孔。看到她的笑颜,他的心中也跟着轻轻一笑。
  他满心欢喜地走进酒馆,却一眼看到了宋弦对面的景程,本来还带着点笑容的脸,瞬间冷了下去。倒是景程,刚才明明不太高兴,见到吴莫却笑容可掬地站了起来,还与吴莫打个招呼。
  “没想到二公子也会来这种小地方吃饭。”景程笑嘻嘻地让了个座给吴莫,自己不动声色的坐到了对面宋弦的身旁。
  吴莫看了两人一眼,眼神更冷清了,他淡淡地一笑:“这地方再小也属于京城,不都应该来看看吗?”
  宋弦正在点菜,听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迷,她看了一眼景程,不满地指着桌子的第三个边:“你坐那边不行吗,这么热的天干嘛挤我这边!”
  景程嘿嘿地笑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了那边。吴莫淡淡地端起了茶杯,眼中分明闪过一丝笑意。
  看了半天菜谱也没点出个名堂,宋弦掏出一巴碎银子扔在桌子上,对小二说:就这么点银,你看着配菜吧。想想又从这堆碎银子里拿回了一块。
  景程用扇子指着宋弦,笑着对吴莫说:“你看看她那样,哪是诚心请人吃饭的样子,随便让人家配几个菜不说,还要收块银子回去,真小气。”
  吴莫看了宋弦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是有点小气!”
  宋弦白了他一大眼,忿忿不平的说:“我还小气,这是我全部家当了,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这块银子我是做路费用的,难不成让我沿街乞讨吧!”
  “你要去哪儿?” 两个男人同时问她。
  “唉!”宋弦大大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告诉两人,这京城的生活太难讨了,自己准备去梁国走走。宋弦想去梁国,主要是想从那里入手,看看能不能查到非法穿越者的信息。
  听完宋弦的话,景程沉默不语,她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不过吴莫却听得一头雾水,他没说话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两人。
  景程想了想还是把宋弦这两天的遭遇告诉了他,包括她帮人画指甲、搓背的事都说了,不过他隐瞒了宋弦就是“二大盗”的事。
  “我没帮人搓背,我帮人搓背是助人为乐,没收钱!”宋弦正喝着水,听到景程连这都知道,脸上有些挂不住,她不高兴地抗议起来:“景程,你怎么这样!”
  可是她的抗议全然无用,反而在两人男人看来,更加让人难过。特别是吴莫,他没想到宋弦的生活会这么窘迫,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宋弦,宋弦害怕地痞为难他,把自己的银子全给了地痞的事情,那时宋弦不是有点钱吗,怎么会流落至此,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你以前不是有些钱吗,钱去哪儿了。”吴莫有些不相信,他敏锐地问她。
  宋弦听了这个问题,飞快地瞟了景程一眼,然后低下了头,装模作样的左看看右看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生怕引出她是“二大盗”的事来,这个吴莫象只狐狸似的,太多疑了,不能和他多过招。
  “她的钱都用来救济穷人了。”景程赶紧出来打圆场:“她救济的一个恰与我有些渊源,我也是因为那样才认识宋姑娘的。”这景程,说谎真是不带脸红的,合情合理一气呵成。
  三人再次陷入地沉默。过了很久吴莫才开口:“梁与吴开战多年,再在虽说已经开始讲和,但边境未开,只怕你去不到梁国。”
  宋弦有些失望,她呆了半天才慢慢地说:“这样啊,实在不行我就各国走走看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然后冲着两人苦苦一笑。
  “你连钱都没有怎么行万里路。”这次开口的是景程。
  “我都想好了,就去镖局做个趟子手,跟着四处走走!实在不行我还唱唱小曲儿呢。”
  “不行!”两个男人同时大叫了起来,吓得酒馆里的人全部朝这边看来。
  先是给人画指甲,搓背,现要又要做趟子手,唱小曲儿,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发炎了,尽找着下贱的事做。两个男人脸都气青了,难得他俩有一致的时候。
  宋弦想不通,这唱小曲儿可能的确让那时的人难以接受,但其他的事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她那里知道,在古代帮人化妆的事,除了自己的丫头,一般都是喜娘才做的,这喜娘媒婆等等,都是贱户从事的职业。
  不过看着这两人气得那个样,她也不敢再多问了,她只好赌气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是我爹啊,脚长在我身上,走不走我说了算!”
  两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从没见过这么和他俩说话的人,特别是女人。两人总算是看出来了,敢情在她的眼里,两人都不受待见。
  吴莫板起了脸:“你敢跨出京城一步试试!”
  宋弦也火了,她看着吴莫指着景程说:“不行怎么办,难不成象他说的,让他管我饭吃?景程,我可不去你家做丫头!”
  吴莫一听,顿时转过脸,看了看景程冷笑了两声:“景兄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景程同样毫无愧色,笑着对宋弦说:“你不当丫头想当什么,说来听听,没准我会同意的!”说完还有意无意地冲吴莫点头笑笑,他的话里有话,故意说给吴莫听的。
  “你家有没有镖局,要有镖局我去你家混口饭吃!要不我去当你的老师吧,我学富五车呢”宋弦没听出景程暧昧的语气,大条的杵着腮帮子想。
  “你当我的老师?就你还学富五车呢?”景程笑了起来:“你的脸皮有些还真厚。说说看你教我些什么,女夫子!”
  宋弦哼了一声,不屑地瞅了景程一眼,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吴莫,你家不是有商队吗,要不我去给你打工?”宋弦的眼神中全是渴望,巴巴地看着吴莫。
  吴莫绷了半天的脸,现在终于温和了一些,他没回答宋弦,而是笑盈盈地看着说:“好啊,我来安排安排!”
  倒底是景程见过的女人的多些,他不甘示弱地安抚着宋弦:“还是留在京城安稳些,要不你再想想,一个女人跟着商队多不方便,大不了我出本钱给你做点小生意?”他看出宋弦有些犹豫,马上补了一句“我还是老板,你只是帮我看着生意。”
  他知道宋弦不是那种小恩小惠收买得了的女人,她可以去盗,但绝不会莫名的接受!
  两个主意都很好,宋弦有些矛盾,她想了半开还没有决定下来,终于吴莫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傲然地看了两人一眼:“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宋弦你想好了告诉我!”说完不顿宋弦惊诧的目光,一拂袖子走了。
  “他怎么又发脾气了。”宋弦看着吴莫的背影,诧异地问景程:“他经常这样喜怒无常吗?”
  景程耸耸了肩:“我和他不熟!不过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宋弦想起认识他的过程,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把那天的情形说给了景程。
  夏夜的凉风一扫白日的闷郁,一阵阵的清爽扑面而来。晚饭后,景程陪着宋弦一直走到了巷口,分手时他一再要求宋弦应下他的提议,可是宋弦却仔细地告诉他: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并且十分诚恳的谢了谢他。
  他又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宋弦:“本来打算吃饭的时候给你,但是怕你不接受,所以现在才给你,是我的一点心意,不要拒绝。”说完不等宋弦回答,塞在她的手里,一个转身闪了。
  宋弦叫了他半天,他却越走越快,终于不见踪影。宋弦朝信封里看了一眼,里面居然是一迭银票。
  
  




☆、(十三)酒后乱性

  宋弦站在明亮的月光下,看着这迭银票感概的笑了起来,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她想她终于有了两个朋友。想到很快就要离开他们,心里面涌起丝丝不舍。
  她收起了银票,却还不想回家,就象在二十一世纪时的那样,她有心事,就想一个人走走。
  一千年前的夜晚真是冷清无聊,恐怕除了花街柳巷,到处都是一片寂静。宋弦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司空楼,她想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看看有没有记号了,她转到后巷,在司空楼的后墙上轻轻地画了一颗星,一笔画成的那种现代星星,画得很工整,象是练过很多遍一样。
  “这是什么画的,下午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宋弦伸手摸了摸墙上的星星,她拿出勾索攀上了楼顶。
  才上到楼顶,吴莫清秀俊朗的身影映入眼帘。看到吴莫果然在这里,宋弦一阵窃喜。
  吴莫听到声音,并未回头,好象知道她要来一样,没有理会继续看着远方,淡淡地对她说:“吃完了?”
  “吃完了,你呢,吃过了吗?”宋弦含着笑,难得的温柔。
  “你在玩什么把戏?”吴莫终于看着她了,月光下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宋弦没听懂,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吴莫:“你说什么把戏!”
  吴莫没有说话,好象是发现了猎物的猎人一样,牢牢锁往了宋弦的目光。他那道看着她的目光中,深遂得无法看清,隐藏着丝丝难以捉磨的情怀。
  他就这样看了许久,不知道他倒底想要看出点什么,直看得宋弦败下阵来,他才收回了目光:“我还没什么都没吃,走,陪我吃点东西。” 
  “活该!”宋弦笑了起来。
  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那样,只是自然而然地牵了宋弦的手。
  宋弦被他的忽冷忽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捏地挣开了他的手,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还是那家王孙贵族进的酒楼,按现在的说法,应该是个高档会所,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人声鼎沸与冷清的大街形成鲜明对比。
  “我不太喜欢吵杂的地方,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你也不会喜欢这里。”宋弦皱着眉头对吴莫说。
  “我也以为以你的性格,你会很喜欢热闹呢。”
  “二哥,宋姑娘,你们又来了!”这种时候总是有吴越的出现。他还是那幅大咧咧的样子,不由分说地把二人拉进了他的包房。很难得,他的包房内只有他和几个歌女,两人进来后,他把歌女打发走了。
  宋弦对他的那句“又来了”相当有意见,这哥俩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一个这么严肃,另一个又那么鸹噪。
  吴越使了眼色,不一会儿随从就拿来了一瓶酒,又是剑兰春,他陪两人喝了一杯,借故有事溜走了,只留下宋弦和吴莫。
  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异,宋弦以为是她的事让他心烦了,她为他斟了一杯酒,亲自递到他的面前:“敬你一杯,谢谢你肯帮我,不过我仔细想过了,还是不去你家的商队了。”
  “终于想好了,还是决定不去是吧,其实我知道你也不会去的。也许景程的提议更适合你。”他笑了起来,斜着眼睛睥了她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嘲讽。
  她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她没什么值得他嘲讽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去。”她很疑惑。
  “你的言谈举止都不象是小家小户里出来的,你很有见识,不是会轮落到替人美甲、搓背、唱小曲儿的那种人,你应该是有什么计划的吧,你可以和我直说,我喜欢直率的人。”
  吴莫慢慢地说完这番话后,定定地看着宋弦,宋弦一脸的茫然,他象是有心事一样,猛的抬起手,喝下了满满的一杯酒。这时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头越来越沉,眼越来越花,宋弦在他的面前变幻出无数个重影,终于“澎”地一下倒在了桌上。
  他的那番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宋弦笑着说:“不知道你说些什么,没头没脑的。”却见他倒在了桌了,宋弦还以为他喝醉了,她摇了摇吴莫,没动静,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头也昏了起来,不一会儿,她也倒在了桌上。
  夏夜的虫子啾啾地喧闹,一起挤到窗前来看热闹。屋内红烛跳动,粉帐香萝,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两个熟睡的人儿,红扑扑的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不知道明天的早晨是否还会这样甜蜜,夏夜特地吹来了阵阵凉风。
  夏日的清晨,天亮得特别早,才五更天,天就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小鸟儿早早地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微风吹过,仿佛还带着青草绿树的清新。
  宋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头还有些蒙,窗外的鸟叫声和花草的清新,让她以为回到了现代的渡假山庄。
  她伸出双手揉了揉太阳穴,翻了个身准备再眠一会儿,朦胧中却触到了另一具暖暖的身体。
  宋弦“啊”的一声刚要叫出声来,又赶紧捂紧了嘴巴,她发现这具身体正好背对着她。她掀起被子一纵而起,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小吊带和内裤,黄色内裤的屁股上还印了一只大大的维尼,这还是自己从未来带来的呢,宋弦羞怯地赶紧拉过被子搭在腿上。
  她睡在里侧,不得不够着头看了半天,屋里收拾得十分整洁,怎么也没找到自己的衣裤,别说是自己的,连多余的一块布都没有。
  她悲愤的无法自己,这事怎么发生在夏天呢,要是在冬天,好歹还有套保暖内衣罩着。她拉了拉被子想遮住身体,可是被子的另一半却被那人压着,怎么也扯不出来,她怕把那人给弄醒了,只好呆呆的坐在那里。
  她叹了口气,下了很大很的决心,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用手抖擞的朝那个人摸了过去,暖暖的,软软的,也不知道摸到了哪儿,好象没有光着。
  趁此机会她飞快地朝被里瞟了一眼,还好古人不兴放空档,那个人比她穿得规矩多了,人家穿着中衣,还有一条大裤叉,大得可以做中裤呢。她终于放下了一半的心来。
  宋弦实在想不出昨天倒底发生了什么,她气得捏起拳头狠狠地敲着自己的头,“你这个猪脑袋!”宋弦懊悔地骂着自己。
  忽然她的身边一动,床也吱吱摇了一下,宋弦吓得嗖地一下,象条鱼一样麻利地钻近了被窝。宋弦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小心地等了一会儿,好象没什么动静,她的身后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宋弦慢慢的,小小心心的,一点一点的转过身来,她实在好奇身边倒底躺了个什么人。
  白净的脸庞,刚毅的条线,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就连闭着眼睛,眉头也微微皱在一起,就连睡觉都象在和人生气一样。宋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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