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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由大笑,秦歌却满不在乎:“龙套是龙套,演员是演员,你见过龙套角色得奖的吗?就凭我最近这十几二十部影视剧的拍摄,明年的最佳配角是非我默属了。你们到时候就知道龙套和配角的差别了,哼,你们都不懂表演艺术。”
秦歌的自吹自擂,自然没有人太当真,不过沈信倒是因此了解到秦歌现在确实是香港最抢手的演员。虽不是主角,只是最抢手的龙套配角演员,但秦歌风头之盛,倒也不逊色于一些正派明星。
秦歌这么红当然也是有理由的,首先是通过刘德华,他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了。而一旦拍过几部戏,那名声更是大振,首先秦歌不挑剔,只要不是好人的角色,秦歌是来者不拒,不管戏份多少,也不管有没有台词。其次秦歌的演技精湛,导演什么要求都难不住他,更是赢得了业内人士的认可。而且还有一点,秦歌把上次拍摄《青春足球》时与剧组成员打成一片的优良作风也保持下来了,又亲切又勤快,秦歌一时间已经被当成业内的楷模人物。
在这样的情况下,秦歌别的不说,先已在演艺界混了个脸熟。在这一个时期拍摄的影视剧,或多或少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这在香港电影史上也是趣事一件。
众人闲话一番,算是决定了由秦歌陪同唐子凡一起前往东京的事,看秦歌和唐子凡的模样,颇有点臭味相透的意思,痛快地畅想着到了东京的风光场面。
而这时候方容才进来,一声不吭地在典娆身边坐了下来。其他人看出她似乎和沈信有些别扭,都识趣地没有说什么。典娆却是茫然不知,看到方容自顾自摆弄着手上的戒指,不由好奇心起:“方姐姐,这戒指很奇怪哦,好象不是一般的戒指,能不能给我看看。”
方容还是没有说话,爽快地将戒指颓下给典娆。典娆拿着戒指玩弄了一番,忽然笑了:“果然是不一般,有趣哦。”说话间她已经将戒指对准了秦歌的方向,然后不知道用个什么手法,曾让沈信也吃到过苦头的白光一闪,轰地一声击中了秦歌。
秦歌正端着一杯酒细细品位,被这白光一击,马上摔出去好几米远,而他坐着的沙发,已经成为一堆破烂。
“我的沙发!”唐子凡高叫一声,心痛不已,那是他辛苦收藏的一套很有纪念意义的老沙发。
“我的酒!”秦歌的声音低沉沮丧,手里只剩下个杯底。
“哇!这么厉害?”这一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却也是一脸惊愕。
早在典娆对准秦歌的时候,沈信已知道不妙,不过一时没有来得及出手,已经让典娆把白光发了出去。幸好对准的是秦歌,不然后果更严重。
看到典娆自己也目瞪口呆,沈信连忙出手抢过戒指,警告了一句:“小娆,这不是闹着玩的,小心出事。”
典娆这时却忽然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这个戒指是你给方姐姐的。果然厉害哦,还有没有,给我一个。”
“你要这样的戒指干什么?”沈信对典娆的要求大是头疼,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当然不是用来对付普通人,只是某些皮糙肉厚的家伙,似乎需要这样的东西才能对付。”典娆说着瞟了还在惋惜他一杯好酒的秦歌。
秦歌一下子就跳起来了:“老大,我强烈反对小娆这个提议。我始终认为,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要想解决问题,还是坐下来喝点好酒比较有诚意。小娆,你说呢?”
典娆别过头去不理秦歌,沈信微笑劝慰典娆道:“这不是玩具,是给你方姐姐防身的,你还是不要玩得好。”说罢沈信又将戒指递给方容:“还是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笑纳。”
“哼!”方容也是没给沈信好脸色,但还是接过了戒指,并且马上戴到了手上。
沈信看到方容这个动作,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而方容却马上转向典娆:“你怎么能一下子就放出那种白光呢?”
“很简单啊,就是输入一点灵力进去就行了。”典娆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是我没有灵力啊。”方容不由苦笑起来,典娆居然说简单,那是当足别人是她自己。
“对哦,方姐姐不懂。不过很简单地,你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典娆和方容的感情很好,倒是真心诚意地为方容着想。
“好啊,现在就教我吧。”方容很高兴地答应着,接着看看屋里其他人,又道:“算了,我们姐妹另外找地方聊吧,不要理会这些无聊的男人了。”
“好啊,好啊。”典娆连声答应着,就要拉方容走。
方容已经起行,杨天叮嘱了一句:“可能就是最近会有些事情发生,小容你自己也小心。”
“知道了,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方容答应一声,已经被典娆拉着去了。
“来吧,没有了女人在,今天我们一醉方休。”秦歌一声欢呼,马上换酒杯斟酒。
“让你醉?那怕要我所有的藏酒才够。”唐子凡嘟囔了一句。
“老唐,不要那么小气嘛,现在我们可是合作伙伴了,让我们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上一杯!”说话间秦歌已是一口一杯。
“好,合作愉快!”杨天也欣然举杯,众人同声喊着这句话,将自己的一杯酒干了。只是对秦歌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杯了。
第二部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一一零章 破产风波
对日本突然爆发的金融危机,中国方面异乎寻常地沉默,而日本其他周边国家更是幸灾乐祸,大多各扫门前雪,没人理会日本的瓦上霜。
在这样的情况下,日本的局势越来越恶化,越来越动荡不安,社会上的冲突此起彼伏。自然有不少极端分子把这样的形势完全归咎于那个来自中国的“邪恶预言家”,并想对其进行惩罚,可惜,除了偶尔那一次访谈外,根本就没有人再见到过他。大家都知道他还留在东京,可是就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这样的情况,更是让极端分子们憋闷不已。
极端分子毕竟是少数,大多数日本人,或许是战后和平的日子太久了,而且太舒服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想法,只单纯地想要恢复到危机前的生活。在这样的心态下,极端分子的宣传似乎也没有多大效果,而“让中国人来”的呼吁也似乎渐渐地大声起来。
可是中国人暂时还没有来,局势也还在继续恶化。
这时候,当前政府内阁一直支持村上财阀的恶果也显示出来了,政府方面投入的资金犹如打水漂一般,几乎马上就被不知名的大鳄们吞噬殆尽,村上财阀的股票已经近乎等同废纸了。这样的情况当然不符合村上财阀真正的现状,可是在所有人对村上财阀的信心都变成绝望后,村上财阀似乎已经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了。
政府只是单纯地扶助村上财阀,对当前的局势再没有更多的办法,这样无能的表现也终于激起了日本民众的极大愤慨,一时间要求内阁下台的游行示威日日有之。这种不满的累计有如一个火药桶,最终在一个导火线的事件后完全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是一家报纸揭露了村上财阀和执政内阁之间的暧昧关系,各种行贿受贿的证据一一罗列,并且详实无比。而村上财阀多次利用内阁的力量牟利的行为,也是赫然登了出来。
这样的报道让所有日本民众都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原来他们视之为领导者的人们,竟然是这样的卑劣无耻。无比的失望,加上对政府无能的不满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日本终于出现了强烈要求执政内阁下台的浪潮。
这样的形势是日本天皇也无法挽回的,和往常一样,这个一直躲在幕后的阴谋家也只能牺牲内阁了。
旧的内阁坍台,新的内阁上任,虽然可以认为是换汤不换药,日本的政客水平都差不多,但在形势的逼迫下,他们有些面子工夫还是要做的。为表自己与上届内阁的不同,新内阁一上任就把矛头对准了村上财阀。
其实要说新内阁对村上财阀有什么成见也不见得,但既然对危机一点办法也没有,也只好拿村上财阀当替罪羊,至少可粉饰一下本届内阁的廉明形象。而且村上财阀本是危机的源头,却一直到现在什么辙也没有,还连累一个内阁倒台,在很多极端分子心目中,董事长村上老家伙实在是早该以死谢罪的。
在新内阁作出这样的决定之后,村上财阀可就倒霉了。没有了政府的支持,那股价更是一落千丈,这还不算,政府派出的调查小组也进驻了村上财阀,对其财政展开了最彻底的调查。
调查的结果可以说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但实际上似乎也早在人们预料之中,根据调查显示,村上财阀的财政混乱已经达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几乎让财政调查完全无法展开,在经过繁复的计算和审核后,调查组得出的结论是:村上财阀资不抵债,可以宣布破产了。
这样的结果自然让日本民众失望透顶,对村上财阀居然能一直以日本的骄傲闻名感到极大的耻辱,针对村上财阀的暴乱时有发生。
只是这时候再怎么使用暴力也是无用的了,村上财阀的破产似乎无可避免,在发泄完毕之后,手头还有着村上财阀股票的人还不得不考虑,自己最大的资产已经变成了废纸,此后该将何去何从呢?对现实的绝望和对未来的迷惘,一时间成为日本社会最流行的心理状况。
不管怎样,事情的发展不以这些升斗市民的意向为转移,村上财阀最终还是决定要宣布破产。
这一天,村上财阀一早就要宣布自己的破产,虽然知道事情无可挽回,但还是有不少人闻讯赶来,在他们来看,能够当面唾骂一番村上财阀,也算是稍解心头之恨。
经过了冗长的解释和各种资料的列举,终于到了最后阶段,那发言人咳嗽一声,就要正式宣布村上财阀的破产决定。
“等一等!”就在这时,从旁听席上传出来一个声音。众人回头看时,只见正有一个二十出头的中国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反对村上财阀的破产决定,这完全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来人很严肃地说道:“听你说了半天,只说村上财阀财务混乱,根本就没有彻查,怎么就能这么仓促地决定破产呢?一宣布破产,那些拥有村上财阀股份的普通股民,他们的损失由谁来负担?没有任何交代就宣布破产,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沈信,那是沈信,他又为我们普通股民说话了。”一个人大叫起来。
“沈信,你想办法救救我们吧,你一定有办法的。”病急乱投医,这人简直当沈信是上帝了。
现场一片混乱,人人争着向沈信提出自己的要求。
那发言人却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沈信,眼里是冷酷而仇恨的眼神,现在沈信对整个村上财阀上层来说都是最大的一个噩梦。
沈信不理会那发言人,只是向着一帮把他视为救星的普通市民微笑着打着招呼。
在这混乱告一段落后,那发言人终于对沈信说话了:“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我要说,这是我们村上财阀自己的事情,你无权过问。”
“是吗?”沈信的笑容充满了讥诮:“可惜我还真有过问的权利。”
“我不和你废话,这是整个董事会的决议,没有讨论的余地,如果你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要说,那么我就要宣布决定了。”那发言人冷冷道。
“停!”沈信没有说话,却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国男人在他身边站了起来:“本来不想说话,看来是不说不行了。问你一下,什么叫董事会的决议?没有董事长在场,谁许你开董事会决定这么重要的事情的?”
那人一脸严肃,倒也有那么一种傲人的风采,这番话也说得口气很大,气势凛然。
“笑话,谁说董事长不在场?这个决定就是由村上老先生自己作出的。”那发言人语气冰冷地说道。
“村上老家伙?他早没资格当董事长,他的那点股份,根本就达不到标准嘛。本来我也懒得理会他,他想当董事长就让他当去吧,省得我自己操心。可是他实在太不象话了,把我的投资搞得乱七八糟也就不说了,居然不负责任地要宣布破产,这不是给我脸上摸黑吗?我实在不能让他胡闹下去了,决定现在就把他从不属于他的董事长宝座上拉下来。郑重说明一下,村上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的董事长,他没有权利做任何决定。如果他曾经作出什么决定,那也是完全无效的。”那中年人很威风地说道,仿佛村上老先生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而他自己则是有权利教训这个孩子的人。
这番话长篇大论,不过却让现场的普通民众精神一振,听起来事情似乎还有转机,他们都热烈为这个不知名的中国人鼓掌,希望他能为众人带来一条生路。而这人对村上老先生毫不留情的责骂,也是让他们大呼痛快。
那发言人却是愤怒得可以,大喝道:“你不要在这里胡闹,再乱说话,我就要叫保安了。”
“保安?那是不用叫了。先叫两个懂点经济的人来吧,我这里有股权证明书,你们很快就可以发现我的股份比村上老家伙要多。”那人漫不经心地笑着:“虽然只是多那么一点点,可是已经足够我可以教训他不要擅做主张了。”
此言一出,所有在场的普通民众都大声欢呼,事情真的还有转机。那发言人也不敢再纯以看捣乱者的身份来看待眼前这个中国人了,一方面叫人去找经济专家,一方面很凝重地问道:“请问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唐子凡,中国人。”那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有关我在村上财阀的投资,我所有的证明都在这里,等验明之后,我将直接去找村上老家伙,先痛骂他一顿,然后在撤掉他的董事长职位,然后在召开新的董事会,我是不会让财阀破产的。只要在我们财阀有投资的,我一定要保障他们的利益。”
唐子凡这番话说得可谓狂妄,不过那些日本民众更关心自己的利益,一下子已经把他和沈信当成上帝派来的使者,他这个风头出得可谓有气势。
一阵喧闹声中,唐子凡频频向众人挥手致意,摆明自己就是来出风头的。在他最得意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他身边:“唐先生,事关重大,请到里面去谈。”
唐子凡颇恋恋不舍地与众人告别,与沈信一起随那人去了。
然而就在唐子凡刚一转身之际,忽然听到一声大喝:“该死的中国人,我要干掉你!”
说话声中,一个日本人冲人群中冲出来,手里挥舞着一根大棒向唐子凡砸去。
事出突然,唐子凡一点反应也没有,周围的日本人倒是看到了这个情况,只是瞠目结舌下,也一时没有人有什么动作。
眼看那人的大棒就要砸到唐子凡了,忽然从唐子凡身边闪出一人。来人年方二十,英俊潇洒,带着邪邪的笑容,忽然用手迎上了那来势汹汹的大棒。这人当然就是秦歌。
没有众人意料中的巨响,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骨折,秦歌随随便便就把那大棒架在空中定型了。
接着秦歌对着那偷袭的日本人一笑,忽然反手一掌将他击倒在地。
“不懂礼数的东西,你妈妈就没有教你什么叫待客之道吗?不懂事,真是叫人生气。”秦歌接下来的举动让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一边骂着,一边对着那偷袭的日本人拳打脚踢。
等秦歌发泄完毕,再看那偷袭的日本人已经是面目全非,不过秦歌力道掌握得好,倒是不用担心出人命。
“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冲动了。不过男人嘛,是要有点这种气势的。”秦歌说着习惯性摆个酷酷的姿势。
这一来就坏了,秦歌还没有耍完酷,已经听到有人惊叫:“健美裸男!”
“是他,他就是那天捣乱的那个健美裸男。”更有人继续确认。
一听到这样的叫声,秦歌马上就后悔自己不该乱出风头了。刚才还在怪风头全被唐子凡出了,他现在却只想怎么能不引人注意。他用自己的裸男形象换掉沈信演唱会的事情众人都还不知道,那时是一时兴起,后面想起来却是有点忐忑不安,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现在居然当众被人叫破这一点,他差点马上大起杀人灭口之心。
而被人认出来其实一点也不奇怪,秦歌一开始没露头还不说,他这一番卖弄身手,已经是全场瞩目了。他当日的裸男形象在村上财阀内部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人群中有村上财阀的人,一眼就看出他的真面目。如果说一开始还有疑问的话,等他摆姿势,那就完全没有疑问了。他那搔首弄姿的形态,天下可谓就此一家,别无分号。
一听到被人叫破身份,秦歌就没心情再扮酷了,随便敷衍一下,落荒而逃了。众人看得莫名其妙,随即哈哈大笑,至于那被秦歌痛揍一顿的小子,就那么被扔在地上,居然没有人管。
沈信和唐子凡倒是都知道后面发生的骚动,不过有秦歌在,他们自己也懒得理会,自顾自随那带路的人来到一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