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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心里想,这个张邈还真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也不懂得自己这话中的意思,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该说他笨了。他当下说道:“我听闻袁绍曾经遣人偷偷与曹孟德商议,以大人你的头颅换取袁绍保他曹孟德为镇东将军一职。大人还须早做打算啊!否则有朝一日,那曹孟德砍下了大人你的脑袋,大人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张邈听了之后,一霎间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他看向陈宫说道:“我与孟德为旧友,我数次有恩与他,他这次能当得这兖州牧,也是多亏有我帮忙,他当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公台,你这话难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陈宫见张邈这副表情,便知道张邈心中也在害怕,当下冷笑地说道:“是吗?这曹孟德做事情,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做事情是宁可负天下人,也莫叫天下人有负于他。你且看看这曹孟德当了兖州牧之后,有多少世家毁在他的手里,多少才俊死于他手,还有他东征陶谦,这一路上徐州百姓可是都被他杀个精光,这样的人会念旧恩?”
陈宫这样的话当下让张邈一时间额头冒出了汗水,确实曹操就是这样一个人,宁可他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他。这样的人难保有一天不会因为袁绍的命令而杀了自己。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陈宫说道:“公台,那邈该如何是好?”
陈宫淡淡地说道:“迎吕布,奉吕布为兖州牧,让吕布去对付曹操!这样子,他们两个人两败俱伤,无论谁也没办法伤到大人你了!”
陈宫的话虽然平淡,可是却在张邈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他骇然地看向陈宫说道:“公台,你是要我背叛孟德?这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他从未想过要背叛曹操,乍听到陈宫这话,他心里十分的排斥。
陈宫微笑地看向张邈说道:“孟卓兄倒是仁义,可是那曹孟德可是讲仁义之辈?如今曹孟德几乎将兖州的军队全部带走,去为他的父亲报仇,东征陶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倘若错过这样的机会,那曹孟德东征徐州胜利了,你想想你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即便你不为你个人着想,也要为你的家人着想。为这兖州上下的世家,上下百姓着想。”
张邈被陈宫这话弄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曹孟德,曹孟德,你真是那个会拿我的脑袋来换取官爵的人吗?我该继续信任你吗?我该继续信任你吗?
“公台,那吕布那是反复小人,倘若他得了兖州,又来对付我,我该如何是好?”张邈突然间看向陈宫问道。
陈宫看向张邈笑着说道:“孟卓兄,你也知道吕布那是反复小人,那你可知道吕布只是一名有头无脑的莽夫?这样的人可比曹孟德容易对付多了,到时候将曹孟德赶出这兖州,那吕布没有你的帮忙,他能坐得稳着兖州牧的位置?他对你只能是倚重有加,绝不会加害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张邈听了之后当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便迎吕布入主兖州,将曹孟德驱逐出兖州。公台,一切都交给你了。你万不可有负于我!”
陈宫得计地笑了笑说道:“孟卓兄尽管放心,你我的交情,我又如何会害你呢!”
“公台,有劳你了!”
“应该的!”
张邈终于可以放心去睡觉了。
陈宫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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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走出太守府,仰望着漫天的星斗,嘴角露出了笑容,心里暗暗地说道:“孟卓兄,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可是此刻也只有这样才能狠狠地捅那曹孟德一刀,才能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报仇!你放心,我会尽量保护好你、乃至你的家人的安全的。”
这个时候一颗流星划过,就如同天上某个神仙滴落了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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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张邈、张超、陈宫三人率领手下亲自出城去迎接吕布,并奉吕布为兖州之主。吕布听到这三个人说要奉他为兖州之主,当下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向这三个人,一时间不说话了。
奉我为兖州之主?这怎么可能?
昨天下午我来投靠你,你还对我冷冷冰冰的,让我在城外驻扎,不让我进驻陈留,今天突然间说奉我为兖州之主?哼,这当中肯定有阴谋?
恩,一定是在城内设好了埋伏,如今想把我骗进城去,进行诛杀,然后把我的头颅拿到长安去领赏。肯定是这样的!哼,当我吕布是真是武夫?我吕布可是天下第一的战神,你们这样的阴谋我还看不出来?
吕布想到这个,当下脸笑肉不笑地说道:“三位大人说笑了,吕布何德何能敢居这兖州牧之位?况且如今曹孟德已经是兖州之主,我若是居了这兖州牧的位置,不正是与曹孟德为敌吗?诸位大人说笑了,说笑了。”
陈宫当下看向吕布说道:“人常言,马中赤兔,人中吕布。我倒是吕布真为人杰,却没想到这般的胆怯。哎,真是负了这战神之名!孟卓兄,我看我们还是看错人了,我们走吧!吕布,你这无胆之人,还是快快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吧!休要让人拿走了你的脑袋。”
陈宫不愧是一个厉害的谋士,他说着脸上不由浮现出对吕布的蔑视。
吕布是什么人?他可是战神,那脾气可厉害着呢!如今突然间被陈宫这样蔑视,一时间怒火上升,直冲脑门,他也不管什么计谋不计谋了,当下说道:“我吕布如何是一个无胆之人?哼!不就是兖州牧吗?他曹孟德做得,我吕布就做不得?哼!这兖州牧我吕布做定了。你们看我吕布是不是无胆?”
陈宫见自己的计谋得逞,看向张邈笑了一下,张邈勉强露出笑容回应陈宫。
张邈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当下拱手说道:“如此便请温侯入城,我等已经在城内设下了酒宴款待温和一行。”
吕布看向张邈说道:“布手下的诸兄弟,连日的劳累,也未得好好的休息,更莫说好吃好喝了。张太守不介意,布将他们一起带人城中吧!”
“不介意,自然不介意!”没待张邈说话,陈宫连忙说道。
哼哼,我把我的人马都带入城,我看你们还怎么暗害我?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三个就成肉泥!吕布心中暗暗盘算着。
张邈十分不解地看向陈宫,这吕布的兵马怎么说也有一万多人,这一万多人真的要进陈留,那会给陈留的治安带来多大的影响啊?
“请!温侯,请!”陈宫当下笑着躬身请吕布说道。
“诸位请!”吕布也还礼说道。
路上,张邈问陈宫为何要将吕布的那一万多的兵马也放进陈留。陈宫说道:“吕布怀疑我们会在城内暗害他,他带兵进城是为了防止我们暗害他。我们倘若不让他带兵进城,他是不会进城的。”
张邈当下点了点头。这吕布还真的很聪明,不过他再怎么聪明也绝想不到,自己是想利用他来对付曹操,让他们两个人两败俱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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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间张邈及张邈的手下的众人纷纷向吕布敬酒,猛拍吕布的马屁,一时间将吕布说得是天上有,地上无,让吕布好不欢喜。不过吕布还是暗暗地防了点,他绝不敢多喝,害怕喝醉了这些人趁机谋害自己。
可是宴席散后,他吕布没醉,可是众人都醉了,吕布见状也跟着装醉。吕布左等右等,竟然没等出刀斧手,反而是被陈宫叫两个漂亮的侍女将吕布扶到了房间。
一宿**的温柔之后,吕布完全搞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打什么主意了,他心里暗想,到底他们搞什么?莫非真的是要奉我吕布为兖州之主不成?这世家还真有这样的好事不成?可是这没道理啊!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陈宫来了。
吕布疑惑地看向陈宫问道:“你来此何事?”
“为将军解惑。”陈宫笑着说道。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和善,因此本来有些紧张的吕布此刻也放下了心中的紧张。
“将军是否在为,我等为何要奉将军为兖州之主而疑惑?”陈宫开门见山地说道。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布自问,手下的兵马不过一万,将不过三人,如何能得诸位大人的青睐奉我吕布为兖州之主!”
“皆因将军之勇!而曹孟德之残暴!”陈宫叹气地说道。
“此话怎讲?”吕布不解地看向陈宫问道。
陈宫一脸敬佩之色看向吕布说道:“将军当年一人在虎牢关下,败尽天下诸侯,让群雄闻之变色,武艺堪称天下第一人。有将军在兖州,兖州势必无人敢窥视,可以保得兖州一方平安。”
陈宫这话当下把吕布奉承得很受用,吕布都感觉到自己有些飘飘然了。
陈宫看到吕布这样,知道吕布已经中计了,当下话锋一转,整个人变得无比的愤恨地说道:“至于曹孟德,此人残暴不仁,缕杀兖州世家,残害、逼死兖州许多文人大儒,乃兖州大敌。此人不仅对世家残暴,更对百姓残暴,他大军所过之地,必然是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千里不闻鸡鸣。他早在兖州失尽民心,兖州上下无不翘首盼望有像温侯这样的英雄来拯救我等于危难之中!因此才奉迎温侯你为兖州之主的!”
吕布听了之后不由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曹孟德竟然和董卓一样残暴不仁,如此之人,布应当为天下人屠之!”
陈宫见状马上跪下,一脸悲戚地说道:“温侯,陈宫不才,愿奉温侯为主公,终身跟随温侯,望温侯能以天下百姓为重,除了曹操这样一个大祸害,还兖州百姓、还天下百姓一份和平!”
吕布见陈宫说得十分诚恳,眼里都热泪盈眶了,一时间赶紧将陈宫扶起来说道:“公台,快快请起!布一定不负先生所望!必诛曹操此贼,还百姓一片和平!”
第四十五章:救援徐州
话说林若从十万黄巾军当中抽出了八千精壮年,将他们编为军队,其中五千是正式的军队,三千是守城的部队,其余都被拉去屯田了。
林若这次要将五千黄巾军变成五千精兵,单靠二十天的魔鬼般的军训是不可能的,还要盔甲。还好糜家送过来的五千铠甲都是十分精良的,比起孔融送来的那三千旧甲来说,这糜竺还是挺大方的。
由于孔融送来的铠甲实在太陈旧了,林若只能用来武装那三千的守城军。
糜竺同时还送了三百匹的战马,要知道战马,在这个时代可是很珍贵的,算上黄巾军还剩下的一百来匹还能上战场的战马,林若掏钱去购买了几十匹战马合在一起组成了五百匹的马队。林若把这五百人马归入了关羽所统领的骑兵团,命名为“旋风”。由于关羽跟着刘备去了幽州请求公孙瓒借兵,这训练骑兵的任务自然交给了太史慈。这样刘备的帐下就有了一千五百的骑兵团。
五千精壮抽了五百人,还剩四千五百人,加上守城的三千人,林若完完全全交给管亥负责训练,自然了,训练方法是按林若写的法子来训练。完全是按照了后世的军训方法来训练部队的。
这二十天的训练完全磨掉了黄巾军那种农民的气息,一个个都精神饱满,器宇轩昂,齐步走,正步走的步伐一致协调。
铠甲有了,战马有了,武器还没有。总不能让这八千人,拿木棍啊、锄头啊、菜刀上战场吧!
为此林若变卖了孔融送来的十万担粮食的一半,用于购买精铁打造兵器。同时,林若悄悄地打造了某些让人不明白用处的怪东西。
然而就在林若忙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军队还是出乎林若的意料,引起了哗变。不过,因为所有的黄巾军几乎都是管亥在负责,这次哗变,很快就被打压下来了。
打听原因,竟然是由于训练的强度十分的大,许多士兵都有意见。林若听了之后有些生气,他让管亥告诉他们:“要想上战场少流血,那么就要在操场多流汗!”
管亥听到林若这话当下不由心里佩服,这读书人说的话,真是一套一套的,那道理说得可真好。他拍着胸脯说道:“军师,你只管放心,管亥向你保证,这帮兔崽子不好好训练,嫌辛苦,俺就把他的屁股打烂。”
对于这样的保证,林若当下说道:“管将军,这支军队以后会跟着主公出生入死,因此你要努力把他们训练成为精兵,因为他们都是你出生入死的弟兄。我希望天下太平的时候,他们还都健在!”
管亥听到这话,当下热泪盈眶,他拉住林若的手说道:“军师只管放心!俺明白军师是为了我们好,才让我们如此辛苦的训练的!军师,俺决不辜负你的期望!”
为了让训练有效,让战士的体质得到提升,林若几乎是不限饭量,让战士吃饱,而且还在军营里设立了饮水点,负责战士的开水的供应。
为期半个月的魔鬼训练结束之后,林若从四千五人中挑出了射箭射得准的五百人编入张飞统领的弓箭手队伍,再挑出五百个投标比较准的编入了张飞的长枪队。剩下的三千五百人,林若挑出了五百人精壮矮小又机灵的人组成山地营,专门负责侦查敌情和勘察地势的工作,命名为“通天”,暂时交由管亥负责统领。剩下的三千人组成了一个大的步兵营,还用原来的“猛虎”为名。
整编好部队之后,刘备刚好从幽州借兵回来。林若闻讯,便带领整支正规的部队,浩浩荡荡地出城迎接刘备。
刘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部队还是五千人马,当然了外加管亥那十万老弱妇孺,可是短短二十天的时间,他的部队的人数增加了一倍。不仅如此,还多了五百的骑兵。
望着那新增加的部队的人马,一时间刘备真的说不出话来,这新增的五千人马一个个都精神饱满,器宇轩昂,更为难得的是步伐都超级整齐,回答的声音洪亮,士气极端的高昂。对此刘备感觉地看向林若,发现林若消瘦了不少。
换了谁,谁都瘦,一个破旧的县城,什么都是百废待兴的,林若在刘备不在的这段日子,不仅要忙军队的军训,还要忙县城的府衙建设。还好,后来林若让人奔赴了一次平原,让简雍过来,顶替他的位置,他才可以空出身子来休息。他让简雍来这里之前将平原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不能带走的,便卖掉,拿钱过来。简雍虽然不知道林若为什么这样做,不过看样子,林若是打算要放弃平原了。平原是刘备经营了多年的,府库十分的充实,余粮很多,而这些粮食又无法全部带走,因此简雍便将所有的粮食变卖掉,带着五百名愿意跟随刘备的守城士兵,来到了昌平县。
林若看到刘备到来,马上从马上下来,郑重地走到刘备的面前行了一个君臣大礼,他跪下向刘备说道:“主公,人马已经集结完毕,请主公检验!随时可以出发奔赴徐州!”
“军师,你辛苦了。今日子龙到此已经疲惫,明日誓师完毕,再行出发!”刘备见林若跪下,当下连忙下马,一把将林若扶起来说道。
“是!”林若应声说道。
这个时候,林若放眼望向刘备的身后,在刘备身后的三千骑兵都是清一色的白马白甲,好不威风,领头的那员虎将,更是威风凛凛,这不是别人,正是赵云。赵云见林若看向他,他马上朝林若抱拳行礼,林若当下也回礼。
这个时候刘备才想起来说道:“军师,子龙你已经见过了,这就是田豫、田国让。国让,这便是备向你提起的严新,严子衿。”
田豫十分的年轻,如今他也身穿一身银白色的铠甲,骑着一匹白马,看样子他似乎是充当赵云的副将跟随来这里的。
“豫见过军师。”田豫抱拳说道。他说着不由放眼打量林若,或者看到林若身体十分柔弱,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当下不由皱眉。
“河北田家多俊杰,国让可真是少年才俊啊!”林若当下忍不住说道。这个田豫看起来十分的老成,不过年龄比赵云还要小上两岁,只有十八岁。别看田豫只有十八岁,可是领兵打仗,那可是能手,不单单是将才,还是一个不错的帅才。以后可以独挡一面的。
哼哼,把他拐过来,好好培养,以后便可以安心地将青州交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