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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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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离开鬼谷有七年了吧!整整七年了。

    想到这里,林若的泪水不由从眼角滑落下来,这七年的时间里,自己变了许多,从一个喜欢平静的生活的隐士,变成了一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直对淋漓鲜血面不改色的谋臣。比起那些争斗的生活,自己的内心还是向往这样的日子的。

    就在这个时候,林若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

    “师父!”林若转身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慈爱的脸庞,当下马上跪下说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

    林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没有感受过父爱,因此一直将师父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亲人,当成了严父慈母。

    老者把林若扶起来,然后说道:“怎么?你都逆改乾坤了,还这般哭哭啼啼的,这让你帐下的将军们看到了,不知道要如何笑话你了。”

    “师父,我怎么会在鬼谷的?”林若擦干眼泪破涕为笑看向师父,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当下忍不住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体内的那颗鬼狐内丹。”

    “鬼狐内丹?”

    “当日吞食你鬼狐的内丹,因你体内的真气充沛,充分地制衡了内丹的力量,以致内丹在你的体内一直处于沉睡状态的。而这一次你竟然为了救人耗尽了体内的真气,这颗内丹没有了真气的制衡,便可以释放出大量的能量……你只是一个凡人,如何能承受住突如其来的巨大的能量?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浑身如同烈火焚烧般。倘若不能降下你过热的体温,你就算不化为灰烬,也会变成半仙不妖的怪物。”

    “这是为何?”

    半人半妖的怪物?

    林若想到这里不由苦笑,反正自己这个鬼狐的军师的名号,这下真的是坐实了。倘若不是师父将自己救来这里,只怕自己此刻真的有嘴都说不清了。真是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到林若这个苦笑无奈的样子,老者忍不住说道:“阿若,你这次刚好因祸得福,你一直无法稳定的魂魄,在这次鬼狐内丹巨大力量的冲击下,终于凝聚在了一起,以后你不会再发生失魂现象了。”

    只要杀戮过重,血腥味过重,身边死魂灵特别多,林若的魂魄就会发生丢失,整个人陷入昏迷状态,这是林若自己知道。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能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多谢师父!”林若当下连忙抱拳说道。

    “阿若,为师这次将你带回来,除了替你解决凝魂的问题,同时也是你要面临第一次抉择。”

第三十六章:第一次抉择(二)

    老者看向林若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阿若,为师这次将你带回来,除了替你解决凝魂的问题,同时你要面临的第一次抉择。”

    林若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师父,请讲。”

    老者站起身来对林若说道:“阿若,你跟我来,我带你到一个地方。”

    林若随着老者到了后山的思过崖,这思过崖上没有任何花草,没有任何有生命的迹象的东西存在,这里只有干枯的树木、被晒得开裂的岩石,十分的荒凉,没有丝毫的生气。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让人的心情一下压抑了。这里和山下的鬼谷截然不同,这里就仿佛是另一片天空。

    思过崖是后山的禁地,林若还是第一次上到这里来,他看到这一切不由愣住了。他惊愕地看向老者说道:“师父,为何这里会这样荒凉。”

    老者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若,你可知道汉初三杰的故事?”

    “师父,汉初三杰,不是张良、萧何、还有韩信吗?弟子自然知晓他们的故事。”林若当下说道。

    “阿若可知道他们其实本是同门师兄弟?”老者再一次看向林若说道,“哎,鬼谷最大的不幸,便是同门师兄弟相残。”

    “师父,弟子记得民间传说,张良的师父是一个名叫黄石的老者,民间还流出老者三难子房的传说呢!这传说莫非是假的?”林若不明白地看向老者问道。

    那老者听了之后,呵呵地笑起来,然后说道:“这传说倒是真的。当年为师年轻气盛,一心想刺杀秦王报灭国之仇,失败了以后便在下邳隐居。当时因为刺杀失败,心情十分沉默,人也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境慢慢地变得平淡起来,心里也不再思考报仇的事情,只想当一个隐居山林的闲人。那日我刚好从外面购买粮食回来,在桥边遇到了师父。”

    “当时为师也如阿若这般年纪吧!却不像阿若这般聪明。”老者便徐徐讲出那日的事情出来。

    张良拉着毛驴驮着粮食走过桥边,看到一个老者正卧在桥上呼呼大睡,这个老者睡得十分的香,而这条木桥很窄,只可以过一个人,因此老者睡在桥上面了,那便没有路可走了。而张良隐居的地方只有这条独木桥可以通过……

    张良看到睡得正香的老者,当下十分无奈,想上去叫醒他,可是却又觉得这很不礼貌。看看天色尚早,张良也不急于回家,当下便将粮食放下来,解开毛驴让毛驴在附近吃草,而他拿了一杆鱼竿,在山涧上钓鱼。

    张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钓鱼钓了半日都没有鱼儿上钩,就在他有些气恼的时候,鱼钩附近冒出了气泡,浮子也在摇晃了,开来有鱼准备上钩了,张良不由欣喜,开来今天晚上还是有鱼汤可以喝的。

    可就在鱼儿准备上钩的时候,啪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下来,正是这个声音吓跑了就要咬钩的鱼儿,气得张良是火冒三丈,抬头望去,只见那个本来是躺在独木桥上的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了,他打着哈欠看向张良。张良看过去,老者的一只脚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桥下的草地去,也正是因为这只鞋子,害得自己跑了一条大鱼。

    可是老者似乎没有看到张良眼中的不善,反而大声叫道:“年青人,火气那么大作什么?来,来,帮老人家捡一下鞋子。”

    张良顿时愤恨地看了一眼老者,心里想:你躺在桥上害得我等了半天,让我不得不钓鱼,等我的鱼儿快上钩了,又是因为你的一只鞋,让辛辛苦苦等到的鱼儿跑掉了。你如今竟然还敢叫我帮你捡鞋?你这老头的脸皮也太厚了。

    谁知道老者仿佛看透了张良的心思一般,当下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怎么?年纪青青的,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的美德都不知道吗?”

    张良当下气结,如果自己不帮他捡鞋子,那自己就不尊老爱幼了。也罢,看在他年纪老迈,确实和合适下桥捡鞋子的份上,自己就帮他好了。等他穿好鞋后,便可以离开独木桥,自己也好拉着毛驴过桥回家。

    想到这里,张良也不说话,当下走过去,捡起了鞋子,递给了那个老者。可是这个老者看到张良递过来的鞋子,并没有接过来,反而说道:“年轻人,做事情不要做一半不做一半,你既然已经捡了鞋子了,那就替老人家穿好吧!”

    “你……”张良实在忍不住了,差点就想骂人了,不过还好他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修养很好的。

    “怎么?不情愿吗?”老者看到张良一副气结的样子,不由说道,“年纪轻轻的,便连这点亏都不肯吃,如何能成大事?罢了,你也不过是一个朽木,将鞋还与老夫我吧!”

    听到老者这样说,张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道理,他立刻毕恭毕敬地替老者穿上了鞋子。老者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说道:“年轻人,做事情不可半途而废,还要肯吃亏,才会成功的。你与我有师徒之缘,三天后,子夜时分,你来这里等我。万不可迟到!”

    老者说完转身便飘然而去,只留下了张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老者走了好久,张良才回过神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老者不简单。

    林若听师父讲了这个故事后,当下愣住了,好一会说道:“师父,你原来竟然是留侯张子房?”

    传说中,留侯辅佐刘邦登基后,便悄然离去,历史上记载张良是病死的。而去死得很干脆,很值得人去思考。可是野史中传说,张良是随仙而去。虽然两者的归宿不同,但是同一点,就是张良舍得放下手中的权利,而去毫不留恋政治的舞台,懂得君臣之道。

    老者,不应该说是张良了。张良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老夫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用过这个名字了。如今想起来,就像是昨天做过的一个梦一般。其实权利富贵荣华,确实如同过眼烟云,谁有能留得住呢?”

    林若当下说道:“确实留不住。”

    “阿若,你可知道为何高祖会册封我为留侯吗?”张良突然间看向林若问道。

    林若摇了摇头。

    张良叹气说道:“当年高祖知道我在他大业成后,必然会归隐,他曾多次与我谈心,说他绝不会做狡兔死良弓藏之人,还说以我的心胸,我的性格很适合当开国丞相……我记得最让我动情的一次是,天下将近平地,我向高祖乞骸骨,却被他拉住了我的手说道:‘先生为何要弃孤王而去?孤又岂是那种狡兔死良弓藏之人?即便是狡兔真的死了,可良弓却依旧不能收藏起来,因为还有豺狼虎豹,这些更加凶残的猎物虎视眈眈,没有良弓在手,孤王岂能安心拥有天下?打天下离不开先生,治天下更离不开先生’。”

    林若听到张良嘴里说出来四百年前刘邦对张良所说的话与刘备对自己所说的话何其相像?如今只怕别人怀疑刘备是假的汉室宗亲,林若也绝不会怀疑的。有这样的祖先,就一定会有这样的子孙。

    “师父,那你为何到最后还是……离开了刘邦?”林若忍不住说道。

    “这便要从师父收我为徒之后说起了。”张良思绪回到了从前,慢慢将当年的故事一点一点的讲给了林若听。

    当年张良经过老者一再三的试探后,老者终于正式收张良为徒,并且把张良带回了鬼谷当中。

    “路上师父一再告诫我,每个鬼谷弟子在鬼谷学艺的时间只有十年。艺成之后下山,不得将其鬼谷传人的身份告示他人,即便是昔日的同门师兄弟在山下初次相见,都要装作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每个师兄弟都可以辅佐不同的君主,但是一旦确定谁是真正的天命之主,那其他鬼谷门人便要同心协力共同辅佐此人,尽早还天下一个太平。鬼谷门规当中,师兄弟间是不准相互暗害,相互算计,相互勾心斗角的。”

    林若听到张良所言当下说道:“这些门规原来很早以前就传下来的啊!我还一直以为是师父自己定的呢!”

    “但有一条确是为师所定的。”张良听到这话当下忍不住讪笑说道。

    “那一条?”林若疑惑地看向张良问道。

    “一次只收一个弟子。”张良说道。

    林若愣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定这样古怪的门规,不由抬头看向师父,询问原因何在?

    “当年师父带我进山门的时候,我便见到大师兄,呵呵,就也是萧何。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萧何还真的很搞笑,他当时一个人坐在这里……对,就是坐在这里看书,看得很如神,我来到他的身边他根本不知道。等他将近看完书了,站起身来要走的时候,才发现突然间多了一个人。”

    “萧何很喜欢读书,他读书可以手不释卷,废寝忘食,甚至是读了一本书后,还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沉迷在书里,不能自拔的。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他讨论秦朝的律法的时候,说着说着他的脑子又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林若听到这里不要笑着说道:“这萧丞相怎么会这样呆?那岂不是书呆子了?”

    “你如果以为他是书呆子,那你就错了,阿诚他可不是什么书呆子,他只是看起来呆,可是识人处世方面可比我高明多了。他最大的长处就是平易近人,让人觉得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处理所有的问题,对待所有的人都会有所不同,应付的滴水不漏。可惜,你没有机会和他相处,否则你会明白他的好处的。”张良听到林若这样说,当下不由摇了摇头说道。

    “师父曾经说过,阿诚可能谋略不如我,统兵作战能力不如阿信,可是交际处世能力却是我们三个当中最高的。”

    “师父,阿诚是萧丞相的小名?”林若忍不住问道。

    “恩。萧何叫阿诚,我叫阿明,而三师弟韩信就叫阿信。这些都是师父给我们取的别名,他说过,待人要以诚,设谋要以明,统兵必要信。以诚待人者,人必以诚待之;明辨敌我之势才能使谋略更加完善;而使手下将士信服者,必然能使战士心甘情愿为你拼命厮杀。”

    “师父,你第一次见到韩信是什么样子的?韩信是不是就像是传说中的那样骄傲自大的?”林若当下忍不住问道。这个领兵作战,战无不胜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是否和历史上传说中的那样,是一个骄傲自大,目无尊长的人?

    张良听到林若这话,当下沉默不语了,好一会说道:“阿信人如其名,是一个极为信任的他人的君子……”

    (ps:我觉得韩信好可怜,哎……)

第三十七章:第一次抉择(三)

    林若听到张良这话,当下长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张良,韩信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历史上写韩信不是说他骄傲自大,目无尊长吗?甚至不知道急流勇退。

    看到林若的反应,张良当下笑了笑说道:“阿若,你当年看过阿信写的《用兵》,你该知道《用兵》这样的一本实用型的兵书,绝不是那些骄傲自大的人可以写出来的。阿信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他太相信别人了,当然这个别人并不是指敌人,而是自己人。阿信带兵十分讲究和士兵们共患难,同吃苦,赏罚分明,言而有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才。他的统兵能力是我见过的最强的一个。他能让一支松松垮垮的队伍变成一支嗷嗷叫的部队,他能让一支从来没有打过胜仗没有士气可言的队伍变成一支百战百胜视死如归的队伍……他善于找出敌人的缺点,也擅于发现敌人的优点,并且能把敌人的优点变成缺点……”

    “在鬼谷学习的时候,其实师兄弟三个人当中,就属于我的话最少,人最沉闷。阿信是我们三个的开心果,他总能想方设法地整出一些小动作来,惹得我们哈哈大笑。想起来,还真叫人怀念当初的日子。”

    “师父,那萧何月下追韩信是怎么回事?应该并不是历史上所记载的这样吧!”林若当下忍不住问道。

    张良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并非如司马迁《史记》中所言的那样。”

    “那事实上是什么原因让韩侯离开高祖?”林若忍不住问道。

    “我们三个人当中,阿信是师父收上山最迟的一个弟子,我们与阿诚分别下山后,他才下了山,他比我们迟上山四年,也比我们吃下山四年。”

    “我们下山后,遵照师父的吩咐,相互间要装成互不相识的路人。阿诚在沛县当了一个狱中的牢头,天天和犯人打交道,他说过在乱世当中,敢于触犯法律的人,都是一些活不下去,不得不铤而走险的有才能的人,他当这个牢头目的就是能够交结天下间有才能的人,这样为他日他辅佐明主打天下笼络人才。”

    “我回到了下邳,依旧隐居在山中。对我来说,天下的纷扰权势根本就是过眼烟云,我更向往十年来鬼谷的平静的生活。在下邳我结识了霸王项羽的项梁,也和项家有了一定的交情。陈胜吴广起义后,秦朝果然和师父所预言那样乱了起来。在项梁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韩王’并且复国了……”张良絮絮叨叨地说出了当年那些陈年往事,说到最后,他感慨地说道:“其实当年,倘若不是阿诚来书召唤我,加之我对项羽的观察,知道项羽太过于善良并非成大业之主,否则我会一直留在项羽的幕下的。”

    “在阿诚的精心设计下,我和高祖‘偶然’相遇了。也许阿诚曾经在高祖的面前将我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因此第一次相遇,高祖就拉着我的手,非要拜我为师,我自然不肯,他便推求其次,与我叙谈天下大势……不得不说,高祖是我见过最有领导魄力的一个人。他身上有一股让你震慑的霸主之气,还有一股让你为之臣服的王者之气……他为人处世不拘小节,为求胜利,不怕别人戳他脊梁骨,比起霸王的那股子傻得可爱的善良,他确实很合适结束这个乱世。经过几次的推脱,我还是最终被他的诚意所感,为他设谋,成了他帐下的智囊。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都是师父设想的那样。”

    “我们三个人,一个精于内政,一个精于奇谋,一个精于领兵作战,得到我们三个便可以得到整个天下。这也正是师父为什么要让我们三人共同辅佐一主的原因了。”

    “师父,范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比起你来,谁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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