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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老师他病了,你才会那么忙的。你现在体会到老师的辛苦了吧?”旁边的刘萌忍不住轻笑道。
“臭丫……小子,你今天去看你老师了吗?他的病情如何?身体可好些了?”张飞忍不住看向帮助袁涣等人处理文件的刘萌姐弟二人问道。
“我今天和姐……义兄去看过老师了,他还是老样子,刚刚说了两句话就咳嗽,然后吐血,接着就晕过去了。哎,他这个样子真让人担心,若不是军师自己说,自己这个病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害怕传染,我和义兄都想过去亲自照顾老师。”刘谌心情十分沉重地说道。自从严新生病后,所有的人,都只能远远地透过薄薄的纱帐看望严新。
张飞也去看过生病的严新,他想靠近,却被下人阻止了,也被病重的严新喝止了。
严新这个病来得太突然了,也太重了,不过还好的是在他病重之前他和兄长见上了一面,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
想到这些年来,他与严新相处的日子,张飞忍不住叹气,他是一个八尺高的壮汉,脾气粗野,性格暴躁,就算是战场上受伤被敌人围困,他也不会哭泣,更不会感到绝望。但是为了严新这个病,他曾经红了眼眶,心中无比的绝望。
几乎每一个人都认为,严新已经病入膏肓了,离开是时间的问题了。
就在张飞失神的一刹,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在柴桑养伤的周瑜。他一进门就抱拳对张飞说道:“翼德,军师病了,很严重吗?”
张飞愣住了,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周瑜怎么跑回来了?他不应该在柴桑养病的吗?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周瑜?
因为周瑜历史上周瑜死的不明不白,林若担心若是将严新生病这件事情告诉周瑜,周瑜肯定不能安心养伤,所以林若下命令,对周瑜封锁有关自己生病的事情。决不能告诉周瑜,严新生病了,而且病得快要死的消息。
因为严新对吕蒙算是有知遇之恩的,对严新的病,吕蒙也是闷闷不乐,可是他不能违抗命令将这件事情告诉周瑜,在精神恍惚之下,经常做出事情,进而被周瑜训斥。
周瑜也不是一个傻子,发现自己身边那个本来手脚麻利、做事情干脆的吕蒙竟然变得精神恍惚,不知所谓,心里也疑惑。因此此周瑜故意设局引吕蒙说出真相。
那天吕蒙将药端进来,把药放到桌案边,轻声说道:“大都督,该吃药了。”
“哼!”周瑜生气地将手中的书本扔在桌上,拍着桌子说道:“吕蒙,你好大的胆子,那么大的事情,竟然慢着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都督?”
“大都督……”吕蒙当下蒙住了,突然间脚一软跪了下来,眼睛一红,忍不住说道,“大都督,卑职该死,是军师他下令,说不准任何人向你说起这件事情的。”
“哼,我还是江东的大都督,就算我身受重伤了,这件事情也不该慢着我!你是我身边的人,竟然和军师一样瞒着我。你该当何罪!”
“大都督,你不要生气,卑职也……其实也担心军师,可是军师说了,若是将他生病的事情告诉大都督,大都督肯定不能安心养伤。因此卑职才不说的,请大都督恕罪!”吕蒙当下说道。
周瑜本来只是用诈骗吕蒙说出事情的真相,没想到还没等周瑜问吕蒙是什么事情,吕蒙三下五除二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周瑜当下眉头紧皱,严新病了?而且还不让自己知道他病了?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严新病得很严重,甚至是可能是快死了。
想到这里,周瑜很生气,当下罚吕蒙抄了二十遍《孙子兵法》,然后让人马上备了车马,要赶赴江夏。
“公瑾……你不在柴桑养病,怎么跑来了?军师不是让人不和你说这件事的吗?”旁边的袁涣忍不住说道。他担心周瑜会因为严新的病情,影响到他的伤。
“军师病得很重。”旁边的张昭和周瑜算是老朋友了,因此沉沉地说道。他的心情也不好受,谁也不知道,若是严新真的死了,江东乃至刘备集团会有什么变化。
张昭知道,目前刘备所有走的路都是严新替刘备规划好的,如今这个规划人病重,要死了,今后的局势如何,确实让人担心。
“我要见军师。”周瑜看向张飞说道。
张飞点头说道:“公瑾,本来我也想让人通知你的。你现在来了,我也不用派人通知你了。军师应该也很想见你。你去见见他吧!”
“你们两个,带大都督去见见军师。”张飞看向旁边的刘谌姐弟二人说道。
此刻刘萌正一脸好奇看着周瑜,不知道是被周瑜的容貌惊住了,还是被周瑜那儒雅的气势震住了,总之她是看呆了。在古代,女子十三四岁成亲是很正常的,此刻刘萌已经十四岁了,若不是她平日里只喜欢舞刀弄棒,搞得别人不敢上面提亲,只怕她早早就被嫁出去了。如今她看到周瑜如此俊秀,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少女怀春是很正常的。不过嘛……周瑜未必会喜欢上这样一个萝莉,何况周瑜已经有妻子了。
“义兄……”刘谌发现刘萌看着周瑜发呆,一动不动,当下忍不住用手肘轻轻地碰了碰刘萌的手轻声唤道。
刘萌回过神来,一脸绯红地看向周瑜说道:“周都督,请随我们来。”
整个场上的人,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出来刘萌的异样,当然了,出了跟随周瑜来的那个脑子里缺根筋的吕蒙看不出意外,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就连张飞摸着下巴那扎手的胡子嘿嘿地笑着。
看来自己这个侄女似乎看上了这个美洲狼了。
旁边的张昭眉头紧皱,他本来就对刘萌女扮男装混在一群男人中间做事情很不满意,如今看到刘萌芳心流露,如今竟然还公然流露出对周瑜的喜欢之情,心中甚是不喜。不过,刘萌是刘备的女儿,他这个做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
而旁边的袁涣也和张昭异样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袁涣担心的是那刘萌有心,可是周瑜无意,若是这样……真的让人担心啊。
这自古一来,帝王都是通过嫁女儿来换取臣子的忠心。若是严新死后,那么整个江东只怕也只有周瑜能担当大任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和周瑜相处,发现这个青年人,文能安邦治国,武能开阔疆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全才。
对待这样的人可以通过结以姻亲示好来笼络,使他牢牢地绑在刘备这条战船上,对刘备忠心耿耿。
可是万一,人家周瑜看不上你刘备的女儿,那么就难免会使周瑜心中产生隔阂,到时候就弄得适得其反了。
张飞回过神来,看向他旁边的两个文臣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必担心,我想军师一定会谅解的。那周瑜如此聪明,能瞒他那么多天,已经不容易了。”
张昭和袁涣两个人相对苦笑,张飞是不会明白他们心中的担心的。
张飞看到这两个人一脸苦笑,不由耸肩表示无奈,然后尴尬地看向旁边的张昭说道:“子布,你对子敬的这冬季兴修水利和水库的提案有什么看法?”
今天张昭一直在看关于在长沙洞庭湖附近修建水库等水利设施的提案,不知道这个家伙又有什么想法了。
“三将军,这个提案很好,若是修好了水库和水利,长沙附近的上万亩农田,将会不缺水,到时候就是长沙的农田的粮食,就够我们荆南所有的州郡用的了。”张昭当下说道。对于这个提案,张昭十分的赞成。
民以食为天,这事情若是做好了,那么荆南的百姓肯定会安居乐业的。到时候,不仅能使刘备在荆南的势力更加稳固,还可以有更多的粮食来养兵。
“俺知道。可是俺认为,就目前荆南的财力……只怕一时间还没办法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我们若是将所有的钱和人都放在建设水利上面了,那么万一北门的曹操和袁绍打过了,我们怎么办?”张飞摸着脑袋问道。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时间让人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
第十章:拿笔比拿矛要难——记张飞当荆州牧的那些烦心的日子(二)
若说起来,本来林若只安排了,赵云为武陵太守,鲁肃为长沙太守,袁涣为江夏太守,而这三个人来辅佐张飞的。可是林若知道,张飞的脾气不是鲁肃和袁涣能够应付得过来的,而赵云虽然勇猛,可是处理政务,可不是好手,因此林若临去荆州的前一天晚上,还是把张昭传到了江夏,让他来辅佐张飞。
而豫章太守的职,暂时由诸葛瑾暂代,待周瑜好了之后,那豫章太守之职就是周瑜的,这是林若的安排,林若也对刘备说了。对此,刘备没有什么意见。
其实为张飞选择辅佐他的人,花费了林若不少的心思。
袁涣是一个做事情很认真和负责的人,林若交给他办的事情,他会丝毫不会懈怠去做。
而张昭为人比较古板,他会坚持自己的意见,时常为一个问题和张飞吵得不可开交,就算是把张飞气得很想一刀砍了张昭,张昭也丝毫不退让,最终的结果往往是张飞做出退让。这可以说是张昭的坚持,也可以说是张飞能够听取意见。若是关二爷,只怕会哼一声,然后不管你张昭说什么,他都不会理会的。
关二爷太傲了,也正是他的傲,林若是绝不敢把荆州放到关二爷的手中的。
在别人看来,张飞是一个粗鲁的汉子,说话声音粗声大气,可是张飞因为家境比较富裕,从小就上私塾,尤其喜欢画仕女图。学绘画的人都知道,学画的人,心思都比较细腻,而且擅于抓住人一瞬间的表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若知道张飞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种粗枝大叶的大老粗,而是一个粗中有细的血性的汉子。
张飞看到鲁肃递上来的,关于修建水库和水利的提案,对提案上的鲁肃所罗列出来的好处,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这浩大的工程那是要花费很多钱、还有物的。
张昭思考了一会说道:“当年军师让子敬在余杭治理西湖和钱塘的水患,也曾经差点因为钱粮不济,而差点叫停。后来还是军师通过颁布了新的田地法和向世家借贷才将钱凑齐的。”
“这事我虽然没有参与,不过我曾经看过。当时军师分别向十个大的世家借贷了五十万钱,分十年还清,又颁布了新的田地法,募集到了将近五十万钱。”旁边的袁涣说道。
“新的田地法,是什么样子的?”张飞问道。他虽然知道刘备把江东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严新,可是严新在做什么事情,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当时他也觉得没必要去了解那些事情。
张昭当下让旁边的陆逊将严新颁布的新的田地法给拿出来。
江东的新的田地法很简单:
第一条,是将所有无主的耕地、荒地收为州府有。并且在县城和乡镇公示,公示内十五日没有人有异议,并且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那块田地或者山是私人所有的话,那就是归为州府有。
第二条,凡在扬州定居满五年以上,年龄在十五周岁以上的青年男女均可凭借当地村长或者保长开具的证明到县或者乡免费领取五亩水田、五亩旱地,第一年耕种不收取任何租金,第二年以后交纳收成的百分之五,连续耕种三年以上,可以拿五两金子到所在的府衙进行赎买该田地。
该田地的耕种权归该赎买人所有,可以传给子孙后代,但是土地的所有权归州府所有。若是土地荒置五年无人耕种,州府有权将这田地收回。
第三条,凡在扬州定居超过五年以上的世家,可以到所在的府衙申请领取三百亩田地,水田的领取价格为每亩二金子,荒地的领取价格为每亩一金,耕种期限为五十年,连续耕种五十年后,所领取的地耕种权归该世家所有,若该土地连续五年无人耕种,州府有权将田地收回。
第四条,凡是在扬州定居不满五年的,年龄在十五周岁以上的青年男女均可到当地衙门免费领取三亩水田,三亩旱地,第一年耕种不收取任何租金,第二年以后叫乃收成的百分之五,连续耕种三年以上,可以拿五两金子到所在的府衙进行赎买该田地。
该田地的耕种权归该赎买人所有,可以传给子孙后代,但是土地的所有权归州府所有。若是土地荒置五年无人耕种,州府有权将这田地收回。
……
张飞看完了之后,思考了一下,然后看向旁边的张昭和袁涣说道:“这法令可以在荆州推行吗?”
张昭思考一会,然后摇头说道:“不行。”
袁涣也摇头说道:“不行,这里和扬州不同。”
“有什么不同?俺觉得都差不多。”张飞当下忍不住说道。他感觉不到哪里不同,他觉得这两个地方都差不多,都是百姓多是从北方逃亡而来,而且世家很多。
张飞的话当下让袁涣和张昭对望了两眼。
“三将军,扬州多年以来在袁术的暴政虐待之下,百姓饥寒交迫,百姓迫切地需要土地用来种植,这样才能生存下去。而且在这个法令颁布之前,军师对扬州的世家进行一大批肃清,对待那些胆敢与府衙对抗的世家,都清洗掉了。”张昭当下说道。
“就当时而已,扬州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是我们的军队打下来的。我们军队对这样的地方,有绝对的控制权。实施起来,十分的容易。”张昭又说道。
张飞皱眉然后说道:“这荆南除了桂阳和零陵不是我们军队打下了的,其他的三郡都是我们打下来的。这已经占了多数了吧!”
“三将军,荆州富裕,这些年来,百姓在刘景升的治理下,虽然谈不上什么富裕,可是比起其他的地方,这里的百姓过得比较太平,还能吃得上饭,对于百姓来说,他们更愿意安于现状的现状,不愿意发生改变。”陆逊忍不住说道。
张飞一听当下皱眉,这陆逊说的话确实是真话。百姓是很好糊弄的,只要你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很听话地跟着你走,而不愿意反抗这存在不公平的制度。
张飞看向张昭说道:“俺想修水利,又没有太多的钱,这里又不合适推行新的田地法,那怎么办?”
“荆州的世家很多,我们可以借。问题是,现在我们急需一笔很大的钱来进行这次水利的建设。这笔钱若是弄到了,那么下一步就不难了。”张昭说道。他处理财政的东西,或者比不上顾雍,可是他明白万事起头难,当百姓看到了兴修水利之后,农田丰收了,自然就会合作了。
到时候,那些世家就有钱了。他们肯定会很乐意借钱给州府,让州府修水利的。
上一次,林若用连哄带骗的形式,逼迫那些江东的世家捐了不少银子。这次也可以用这样的方法。只是这样的方法也只能用一次,而张飞不比严新,只怕会弄不到那么多钱。因此启动资金还是必须另外想办法。
旁边的袁涣想到了什么,然后说道:“上一次,军师就暂时借了嫣然山庄的资金解决了燃眉之急。不如,这次我们也找一下这里嫣然山庄的人,让他们连续一下林若,我想林若应该会支持我们的。”
陆逊听了这话后,当下苦笑,然后看向旁边的袁涣说道:“袁先生,我们上一次向嫣然山庄借了将近五十万金还没有还,只怕如今嫣然山庄不会有那么多钱借给我们的。”
陆逊这话倒是提醒了袁涣,确实,就算嫣然山庄在富裕,也不可能在旧债未还的情况下,再借给他们新债。就算林若有心,只怕也无力。这启动资金,不是三五万金的问题,是五十万金。
张飞抓住脑袋,好一会说道:“商量了半天,都没有办法,不如用俺的老办法。”
“老办法?”众人疑惑地看向张飞说道。
“去问军师,军师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张飞当下说道。
众人一阵无语,这确实是一个老办法,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问严新,严新一定能够解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吏急匆匆地从门外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那个小吏说道。
张飞一听当下十分不高兴地说道:“什么打起来?”
“军师和大都督打起来了……”那个小吏继续说道。
什么?军师和大都督打起来了?这可能吗?军师病成这样,还怎么样和大都督打?再说了,就凭他们二人的关系如此和谐又怎么可能打打起来?当下张飞十分不高兴地说道:“你胡说什么?”
众人也一脸不满地看向那个小吏。
那个小吏咽了咽口水,平复了呼吸,然后说道:“真的,真的打起来了……大都督说军师是假的……军师没病,然后打起来了……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现在还在打,场面十分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