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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襄阳城,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丰收节,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秋衫袖。”
听到陈到将林若那首山寨了欧阳修的《生查子》,张辽也不由感慨。他虽然听不明白,这诗中的意思,可是却似乎在暗示着,军师应该是在怀念故人,而这个故人肯定是他最爱的人。
想到自己家里卧病在床的妻子,张辽心情沉重了,只怕终有一天,她会离去,到时候自己就会对月思人了。
就在张辽和陈到两个人黯然神伤的时候,太史慈也徘徊在人群当中,随着人流盲目地走动。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拱桥不远处,就在他抬头看向桥上的一刹那,整个人呆住了。
那袭白色的长裙飘渺,在灿烂的花灯的光辉下,更显得圣洁。
桥上的那白衣长裙打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灯笼,而在她的身边跟着一位女眷和好几个丫环。
当下,太史慈想也不想,跃身跳起,踩着众人的肩膀,直直地奔向了桥上那袭白衣处。他人一落地,马上用手抓住了那个女子的手,欢喜地叫道:“姑娘……”
“你是……”那位姑娘被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顿时被他的俊朗的外形惊住了。
“……啊……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太史慈惊骇地将手松开,然后躬身赔礼说道,“姑娘身上的白衣和在下的一个朋友的十分相像……一时间,我认错人了,抱歉,打扰姑娘了。”
“看……”陈到的眼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太史慈和一个白衣姑娘站在桥上,又是躬身又是作揖的……
“可惜太远了,看不清容貌。”张辽忍不住说道。
“既然看不清,那走过去。我看太史将军未必能搞得定,我们到时候适当地帮帮他,让他抱得美人归。”陈到当下说道。
光棍节特别篇(中)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下)
那个白衣长裙少女呆呆地着太史慈好久,觉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双颊如绯,头不由地了下来。倒是那个长裙少女身边那位挺着肚子的年轻妇人忍不住皱眉说道:“既然公子认错人了,那麻烦公子让开,好让我们过去。”
太史慈听到这话,当下忍不住闪到了一边。可是目光依旧没有挪开,他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和那天自己救的那个女子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她们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可能是姐妹吧!
“这两个女的,那个才是子义喜欢的人?”躲在一边的张辽忍不住问道。“呀……糟糕……”陈到忍不住心里叫道,这叫什么啊?这为挺着肚子的夫人不正是糜竺的妻子吗?陈登的妹妹陈霞,上个月陈登的老婆庞鹃生儿子的时候,自己陪同妻子去探望,还见过这个陈霞。
“怎么了?”张辽看到陈到面露难色,忍不住问道。
“啊……那个大肚子的女的,我认识,那是糜子仲的夫、陈元龙妹妹叫陈霞。她身边这个少女我想应该就是糜家的最小的女儿小幺儿了。”陈到当下忍不住说道。他虽然没见过这个小幺儿的容貌,可是自己的妻子曹静没少和自己说,这小幺儿容貌如何如何俊美,今天一看果然如此。怪不得,许劭会将她排到美人榜上呢!
“哈,没想到子义的眼光这般犀利,竟然找糜竺当大舅子。糜家富甲一方,甚至比嫣然山庄的庄主林若还要富有。如此一来,他若是娶了这小幺儿,那日后就不怕没钱花了。”张辽忍不住打趣说道。
“我看,此事还未必成。那小幺儿低着头,而那位陈夫人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陈登的妹妹,厉害着呢!我们还必须帮帮子义才好。”陈到忍不住说道。
张辽一听,当下忍不住问道:“要怎么帮?”
陈到当下招手,张辽附耳过来,陈到在张辽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边说还边用手做动作。
“什么!你是说让我去当强盗?要去你自己去!”张辽一听差点跳起来,一副杀人的目光看向陈到。意思是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嘘!你小声点!”陈到忍不住说道,“这个女的我见过。我担心她认出我。你和她没见过面,你用布把面巾一围,就没有人认识你了。到时候,你抢了钱袋马上就走……让子义替那个姑娘追回钱袋……这样就能在这个姑娘的面前凸显子义的英雄形象了。”
“不去!”张辽当下说道,“万一被人识破,那多尴尬,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这怎么能算是馊主意呢!这招叫做英雄救美。”陈到说道,“师父当初就这样教我的。也正是这样,我才能追到我们家的那位。哎……”
早知道那个曹静那么暴力,我就该改追另外一个了,当初自己也曾经喜欢过军师的妹妹林飘,哎,如今……后悔啊!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出乎意料地拦住那两位女子的去路。
“等等,姑娘!”太史慈不由走上前说道。
“敢问公子,还有什么事吗?”那位年轻的妇人忍不住皱眉,一脸厌恶地看向太史慈说道。这个家伙八成是看上自家的小妹了,或者是暗恋自家小妹多日了,否则不会这么一再二的厚着脸皮了。
“敢问姑娘,家中可还有姐妹?”太史慈走到那位白衣姑娘的面前拱手问道。
那位白衣姑娘微微地欠了欠身,低着头说道:“家中三位姐姐早已经出嫁,并不在徐州,不知道公子想问何事呢?”
“你家中真的有姐妹么?和你年龄一般大的……”太史慈一听,激动地抓住了白衣姑娘的手说道。他的目光变得炙热了,直直地看着白衣姑娘的脸,那种动作十分的大胆,甚至会让人产生误会。
“咳咳咳……”陈霞忍不住咳嗽起来,她看向太史慈说道:“公子,舍妹尚待字闺中,请公子,请公子放尊重点,莫要当街失了礼数,否则休怪妾身不客气了。”
陈霞的话,当下让太史慈为之一愣,当下慌忙丢了那白衣女子的手,然后连忙赔礼说道:“在下失礼了,请姑娘恕罪……在下无意冒犯姑娘……”
白衣姑娘,微微地欠身说道:“妾身告辞了!”
她说着就要走。
“姑娘,你家中可有和你年龄相当的姐姐或者妹妹?”太史慈忍不住问道。
“傻子,糜家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听到太史慈这话,陈到忍不住小声说道,“这个小幺儿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学会女扮男装,和他的两个哥哥到处走南闯北做生意,你娶了她,就等于娶了糜家一半的钱粮了。”
“这么厉害!”旁边张辽忍不住说道。
“文远,你可真不够义气,你看,子义都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帮帮他吗?”陈到忍不住一脸鄙视地看向张辽说道。
张辽听了这话,再看到太史慈这一脸窘迫的样子,当下想起自己追自己妻子的时候,被妻子娘家人奚落的那些场面,一时间有些义愤,忍不住说道:“死就死了……不过,叔侄,今天的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就把你扔到泗水去喂鱼!”
哈哈,没想到文远还学会危险人了,可是这个威胁太不得力了。再说了,就算他不威胁,自己是那样的人吗?自己怎么会出卖朋友呢!
“公子,你为何这样问?”白衣女子一脸不明白地看向太史慈问道。
旁边的陈霞哼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小子刚才不是说认错人了吗?我看他八成会说,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和妹妹你年龄相当,容貌相似的女子,并且对那位女子念念不忘,怀疑那位女子就是妹妹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
这话若是给林若听了,林若肯定惊讶,莫非这泡妞的手段在古代就有了?
“妹妹,不要理他了,这种登徒浪子,我是见多了。我们走!”陈霞说着就拉着白衣姑娘的手,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突然间冲了过来,众人都愣住了。而那个蒙面人似乎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突然间他看到白衣少女身上挂着的香囊,这香囊十分的美丽,做工十分的不错,他当下一把将那个香囊扯了下来,转身飞奔而去。
“该死的毛贼!”太史慈当下马上去追。
看到张辽只抢了一个香囊,躲在暗处的陈到忍不住小声骂道:“文远这个笨蛋,做贼都不会做,就一个香囊……应该扛着这个白衣的女的逃走的,这样才有英雄救美啊!”
就在陈到以为那两个女的不会在乎一个香囊,会转身离去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女的竟然等在了原地。
“妹妹,不过就一个香囊,走吧!回去,嫂子给你绣上七八个。”陈霞忍不住说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妹妹不肯走,非要留在原地,等那个登徒浪子将那个香囊追回来。
“姐姐,这个香囊不是我的。姐姐,四年前,曹操进攻徐州的时候,我刚好从外地赶回徐州,还没来得及进徐州城,在下邳附近就遇到了曹军……被逼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伪装成百姓躲在了村子里一户农户家。可是谁知道,当天夜里,曹军竟然间杀了进来,见人就杀,为了保护我,陈家的所有的护卫都死了,而我侥幸躲在了一个水缸里,才幸免于难。”
“整个村子里,被杀得鸡犬不留,不仅被屠杀,而且还被弃尸,遍地都是尸体,这帮强盗杀了人抢了东西之后,还放火烧了村子。我当时非常害怕,我虽然害怕死人,可是我不敢离开这个村子,因为我知道这里因为被他们屠杀过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陈霞听了之后不由叹气,虽然当年曹操屠城的时候,她并未在城外,可是却清楚地知道曹操在下邳等地做的事情,泗水被徐州百姓的鲜血染红了,百姓的尸体丢在泗水上,泗水为之不流。
她每一天在家里,都暗暗祈祷,祈祷上天会派一个圣人来解救徐州的危难。也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刘备出现了,打败了曹操,曹操逃走了。
也正是如此,陈霞在得知糜竺投了刘备时候,把刘备认作主公,她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嫁给糜竺。
“妹妹,虽然我曾听人说过,你从曹操的大屠杀中逃出来,也知道妹妹你会些防身的功夫,可是凭妹妹身上这点武艺,应该应付不了那曹操那帮虎狼吧!莫非妹妹,就是在那满是死人的村子里藏到了曹操退兵吗?”陈霞忍不住问道。
白衣女子叹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一个人,整日对着尸体,渐渐地麻木了。本来,我每日除了上山找吃的,或者到百姓家中翻找一些能吃的东西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掩埋村子里百姓的尸体。可是因为死的人太多了,山上的豺狼虎豹竟然在这个时候,不害怕人了,都到村子里来吃尸体。哎……我虽然手中有武器,可是总是会害怕,不得已,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可惜天不如人意,当时是五月,正是雨季,泗水上游的河坝被曹军打开,一时间泗水淹没了整个下游,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动了泗水河里。若不是有人救我,只怕我已经死了。”白衣女子叹气地说道。
“怎么没听妹妹说过此事?”陈霞吃惊地说道。
“当时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何人,因此并未向他讲明自己的身份。待我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我更无法讲出自己的身份了。”白衣女子说道,“后来,曹兵退后,我借口说徐州城里有亲人,便离开他了。临走之前,我偷偷地拿了他的香囊做纪念。”
陈霞听到这话,不由捂嘴笑了,她说道:“怪不得呢!这两年,夫君给妹妹说亲事,妹妹都是以各种借口推脱了,原来妹妹心中已经有了意中人。不知道那位深埋在妹妹心中的意中人是何人?”
白衣少女听到陈霞这样问,一时间黯然了,好一会说道:“他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若是如此就麻烦了。我们糜家可是徐州大户,你又是我们糜家的掌上明珠,绝不可能嫁给他当小妾的。”陈霞一听忍不住说道。在这徐州,能让糜家看得上眼的,也只有陈家、曹家、张家等几家了。
“只怕也未必肯娶我当小妾……”白衣少女叹气说道。她这些年没少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她曾经几次想和哥哥摊牌,让哥哥替她去说亲。可是女孩子脸薄,如何开口呢?就这样耽误了。
光棍节特别篇(下)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下)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回来了,他一回来,一把住在白衣少女的手急切地说道:“这香囊,你从哪里得来的?”
“放手……你抓痛我了。”白衣少女挣扎地说道。太史慈因为心急,一时间抓住那个少女的手腕用力不知道轻重了。
太史慈赶紧松开了少女的手,然后呆呆地看着少女。因为在他松开少女的手的一刹那,他惊愕地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少女生气的样子,竟然……很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摸一样的。
“把香囊还给我。”白衣少女说着一把从太史慈的手中夺回了香囊,然后把香囊放进了袖袋里。
“姑娘,这香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太史慈问道,很急切地问道。
白衣少女一时间脸红了,这香囊的出处她该如何说呢?难道说,是有人救了我,我心里感激他,偷了他的香囊留个纪念吗?而且看这个人的样子,似乎认识这个香囊呢!
“公子认识这个香囊吗?”白衣少女看向太史慈问道。
“这个香囊是我给一个故人,叫他帮我寻访一位朋友的信物,可是在很多年前这个信物却不见了。为此,我那个故人还特意道歉,并且让人按原来的这个香囊做了一个新的还给了我。”太史慈说道。当时军师将自己的香囊弄不见了,自己还和他闹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脾气呢!直到军师让人送了一只和旧的香囊一摸一样的赝品给自己,自己才消气。
听到这话,白衣少女不由愣住了。原来,自己偷走的并非是他每天碰在掌心、藏在胸口贴身珍藏的那只香囊,而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让他帮找人的信物。
想到这里,白衣少女不由黯然了。
看来,自己这些年来都是自作多情了。她缓缓地从衣袖拿出那只香囊,把他递还给太史慈说道:“原物奉还,这香囊那是我无意当中捡到的。既然今日找到了主人,我便把这个香囊还给他原来的主人。”
太史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悲痛,尤其是看到她从衣袖当中拿出香囊递给自己的样子,就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心上人送香囊给自己那个时候。
“不……不要……”太史慈脱口而出说道。就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公子……这不是你的香囊吗?你不要了吗?”白衣少女奇怪地问道。刚才他还十分奇怪地拿着香囊,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神态,逼问自己,转眼间他就不要这个香囊了。她看得出来,这个香囊应该是这个人最为珍爱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放下了……”太史慈苦笑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活在过去当中,其实这个香囊丢了也好。它如今被你捡到就是你的了。”
“我的?”白衣少女愣住了。
“今夜打扰姑娘赏花灯了。在下告辞了。”太史慈突然间躬身就要走。
白衣女子愣愣地看向太史慈,看着他远去。
“等等,公子,可是一人?”陈霞突然间叫道。
“恩?”太史慈回头看向陈霞,然后说道:“在下确实孤身一人。不知道这位夫人有什么吩咐?”
“看阁下相貌不凡,身手敏捷,阁下可是刘皇叔帐下的将军?若是妾身所料不错,将军应该是太史子义将军!”陈霞当下笑着说道。
“恩?夫人如何知晓在下的名号的?”太史慈吃惊地看向眼前这个人问道。自己应该没见过这个人。而且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九里山军营练兵,很少踏足徐州,像她这种贵妇人,竟然知道自己。
“妾身夫家姓糜,乃是刘皇叔帐下的徐州驾。这位是妾身的小姑子,名唤贞。”陈霞笑着说道。
听到陈霞自报家门,太史慈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原来她就是糜竺的妻子,陈元龙的妹妹。
“不知道是嫂夫人,方才多有得罪!”太史慈赶紧赔礼道。
“不敢当,不敢当……”陈霞马上说道。她突然间觉得太史慈和自己的小姑子十分的般配,早些时候,糜竺就告诉过她,刘备曾经问过关于糜贞的事情。刘备正在为他帐下的两名大龄青年的婚事烦恼,一名是太史慈,另外一名就是张飞。
这两个人,无论刘备或者谁给他们做媒,他们都推脱了。
张飞,陈霞是见过的,一个说话如洪钟一般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