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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点脚,腾空跃起,漂亮的前空翻,剑客落到了台上。他看向了旁边拿过负责记名的中年人说道:“我要打擂台。”
“请问壮士尊姓大名!”中年文士当下点头问道。
“史阿!”剑客很平淡地说出。
“史阿?!”听到这个名字,中年文士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是的,史阿,那可是在幽辽这一带非常出名的人,他师承剑圣王越,武艺高强,这些年来他出入鲜卑、匈奴、乌丸、辽东,如入无人之地。他曾经在草原上,独身一人灭了狼群,也曾经在匈奴的包围中,将一个汉人的女子救出来……
他和他的师父一样,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
中年文士不放心地问道:“你就是史阿,王越的徒弟史阿?”
“正是!”剑客抱拳看向中年文士说道。
听到这话,低下的人沸腾了,不少人听到这个名字,本来还打算上去混上二十个铜钱的,如今都没有胆量了。笑话,如果台上是一只老虎,你敢上去么?何况台上那个比老虎还要厉害三分。
史阿静静地站在台上,一动也不动,他等着有人上来挑战他,可惜的是许久了,也没有人敢上来。
就在中年文士,想要告诉史阿,他可以直接当大将军了,不必在比试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我来会会你!”
一个点脚,一个起落,擂台上又多了一个人。
“严威,义阳严威!”来人报上名来说道。不用猜,这个就是改装了之后的魏延,说起来林若只是让魏延带着五千骑兵昼夜兼程赶去范阳。
一路上魏延担心被敌人发现,因此行踪十分的隐秘,因此到了范阳城外百里的地方,他还是没有被敌人发现。他让士兵将军队到燕山里隐藏起来,吩咐副将守好营寨,自己带着几个心腹到城里打探消息了。
一直一来,魏延都是那种喜欢挣功勋的人,因此每到他领兵作战,他都会想尽办法将敌人赶尽杀绝,把该拿的,能拿的功勋全部都挣完,对于那些没有能力,没有势力拿的功勋,他也是绝不会放过的。就在他进城查探究竟的时候,刚好赶上了袁尚设擂台,比武招将,所谓赶巧不赶早,他如何不看这样的热闹?
他本来只是想看热闹,可是谁知道第一个人上去后,低下的人都不敢上台了,他的心里那股子的争强好胜的心劲完全被勾起来了。
史阿看向来人,当下说道:“你可要亮兵器?”
“某家用的是长刀,你用的是什么兵器?”魏延当下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拿过了一柄长刀,看向史阿问道。
史阿当下皱眉,他打量了一下魏延,然后说道:“对付你,不用武器。”
史阿这话很顺利地将魏延的火燃起来了,他冷笑地说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来,看刀!”
就在魏延的话落下的一刹间,魏延的刀已经朝史阿砍去了,他的刀直扑史阿的要害,而且速度极快,场下的人,不用暗暗地为史阿捏了一把汗。
史阿当下也被魏延这拼命似的招数弄得愣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侧身连连闪过魏延的攻击,而魏延却不就此罢休,却出得一招比一招快,快得让人目不暇接,给人一种战神落世的感觉。
魏延毕竟是在千军万马征讨沙场中成长的将军,而史阿不过是一个江湖游侠,两者的招数自然是不一样,魏延的招数使出来给人一种狠、准、快,招招要致人于死地,气势非常的雄厚庞大。
史阿连续闪过了数次之后,他已经被魏延逼到了角落,若是他再不举剑还击,只怕就要被魏延逼下台去了。想到这里,他嗖地一声,从身后的麻布包裹里拔出了他的厚实的长剑,立即格挡住了如猛虎下山气势的魏延的大刀。
当的一声作响,刀剑交在了一起,魏延左脚向后退了一步。他的虎口传来一阵疼痛,不由地看向那个史阿,心里暗暗佩服史阿的力气够大。
而同样的,史阿也感觉到手臂些酸痛,看来这个“严威”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在城楼上看着擂台上两个人比武的袁尚和审配,此刻人不住惊叹这两个人的武艺厉害了。
眼看到“严威”出招越来越快,上招与下招之间完全没有了连接的踪迹可循,而且密不透风,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只怕是当年颜良和文丑的武艺也不过如此。袁尚不由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幽州竟然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那“严威”的武艺已经到达了猛将的级别。
“此人不是一般人。”审配当下忍不住说道。
“确实,此人的武艺只怕和颜良、文丑二人有得一拼。”袁尚当下忍不住说道,“此人才是将军之才,而那个史阿,不过是一个剑客尔!”
听到这话,审配说道:“此人自称是义阳人,可是如今义阳已经在刘备的管辖了,此人若是刘备派来的奸细,只怕来这里不只是比武那么简单吧?”
听到这话,袁尚忍不住笑了,他说道:“审先生,若是你,你来当奸细,你会上擂台来比武,让我注意你吗?再说了,连年来豫州遭受黄巾军之乱,虽然后来曹孟德治理豫州也算是初有成效,可是百姓依旧是流离失所。他严威逃难来的幽州,又有什么不妥的。”
审配听了之后忍不住说道:“公子,我们还是小心地为好,若是这个严威不是敌人的奸细,那必然是一员难得的虎将,若是敌人的奸细,那么我们早做准备,必然就不会吃亏了。哎,如今我们幽州已经是多事之秋了。”
“好吧,那便听你的吧!我们慢慢看,看看这个‘严威’的本领如何。”袁尚当下无奈地说道。
刀法和剑法最大的区别在于,刀法讲究的是快和浑厚,甚至是一种霸气,而剑法讲究的是灵巧、轻盈。
史阿和魏延对了十来招,终于明白一件事情,眼前这个人的武艺十分的了得,自己想要打败他,只怕不容易。尤其是这个人的刀法十分的快,快得让人来不及找出他的破绽,他的刀就已经到自己的身边了。
一个人如果能将“快”字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么他的武艺就成功了一大半,因为在战场上,时间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更是决定命运的关键。
这样子,被动地挨打下去,那也不是办法。想到这里,史阿决定反击,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击的时间,因为魏延的刀实在太快了,快得让他没有时间思考。而魏延出招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给人感觉,他的招式就是一气呵成的。
魏延“霍霍霍霍”又朝史阿连砍了数刀,铮铮铮铮,响了几声,史阿一一加开了攻击。而魏延冷笑地说道:“看我‘吞天噬日’。”
瞬间,魏延的刀法陡然大变,只见他凌空跳起,刀法呈现一个“之”字回旋线,刀锋闪亮恍如天降闪电一般,一个股凌厉的天地之威,让人不由为之一振,场上,场下的人皆愣住了。
就在魏延的大刀就落到了史阿的头顶上的时候,史阿当即用使用了师父交给他的“玄天剑法”中的“天地同寿”,挥剑迎了上去,铮地一声作响,众人当下被一股气势冲击的开不了眼睛,风中的空气也陡然左边,场上的兵器架也被震落了。
“好武艺!”两个人收起各自的兵器时候,相互将忍不住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魏延并不是打酱油的 (二)
史阿正色看向魏延,然后说道:“在下史阿!师从王越!”
“我叫严威,义阳人,没有拜过师……这刀法是我和一个高人学的,不过这个高人却不准我叫他师父。”魏延当下看向史阿说道。这个高人虽然不准我叫他师父,可是我们都叫他做军师。
史阿听了之后,不由黯然,他说道:“当年师父也不准我叫他师父,直到后来,我一直纠缠他,求他教授我武艺,他才肯认了我这个弟子的。”
就在史阿黯然伤神的时候,在场上负责场记的那个中年文士走过来,看向他们两个问道:“二位,你们可是分出胜负了?”
虽然打斗很精彩,可是却在最精彩的时候停下来了。这很让人扫兴啊,因此中年文士忍不住去查问。
“我输了!”史阿当下说道,他说着将他左手的衣袖给举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袖上已经被魏延的刀划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虽然没有划到肉,可是却也证明他输了。听到史阿这话,魏延马上说道:“不,我们扯平了。你看我!”
魏延当下将手中的兵器丢到了地上,瞬间他手中的兵器碎了,原来在刚才两个人最后一击的时候,魏延手中的兵器受不了两个人强大的内力,因此被震得裂了,如今落地就碎。这样强悍的内力,魏延自认为是没有的。
当下两个人相视一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颇有一种英雄相惜的味道。
“后会有期!”魏延当下抱拳说道。
“后会有期!”史阿当下抱拳说道。
两个人当下就要下台,这个时候,那个中年文士忍不住拦住了两个人说道:“两位,两位壮士请慢走!”
“??”魏延看着那个中年文士说道:“还有什么事?”
“两位武艺超群,我家主公张榜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要招募大将。而两位的武艺高强,我相信我家主公一定能够给两位一份满意的官职的。”中年文士当下说道。
魏延一听不由眼珠之一转,然后说道:“什么官职?低了,我可不去,我可不想给人家当成伙夫来使唤。想当年,那曹操在豫州招募人马,老子去报名,他竟然把老子分到了伙夫房,整天伺候人,老子一生气就烧了他的伙房,鞭打了他们的监军,杀了出来。”
史阿看向魏延说道:“那曹操竟然让你当火头军?这也太屈才了。”
“哼,因此某家发誓今后就算是占山为王,也绝不去当兵。”魏延冷笑地说道。“我打算去燕山落草,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
听到魏延这话,史阿一阵无语,而旁边的那个中年卫士不由发火地说道:“你一身的本领,不思报效朝廷,却想要占山为王,打家劫舍,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父母。”
“父母,我的父母很早的时候就饿死了。哪里有对得起,对不起的。烧唣,老子去燕山落草去了!告辞!”魏延说着抱拳拱了拱手,转身就大踏步地离开了。
魏延使用这招叫什么?就叫欲擒故纵,他相信自己说自己要去燕山落草,以那个袁尚的性格,肯定会亲自去请自己的。到时候……魏延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看到魏延这样扬长而去,在城头的袁尚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这个严威可真是狂妄,他就不担心我让他离开不了这个幽州城。”
审配摸着胡子说道:“公子,你没听他刚才说什么?官职太小,他是不会干的。他这样说,是要待价而沽。呵呵,想要公子你亲自到燕山去请他呢!”
“要我亲自到燕山去请他?”袁尚当下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莫非他以为自己真的是韩信吗?”虽然他刚才很欣赏这个“严威”的武艺,可是并不能说明,这个严威的武艺就好到,要自己亲请的地步了。
要知道当初颜良、文丑,那可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如今这个人竟然摆了那么大的谱,让自己亲自到燕山去请他,他一个武夫,他受得起吗?
审配当下说道:“公子,我觉得公子该去请他。他这招欲擒故纵,并不是普通人能够使出来的,若是主公去亲请他,一定能够请来一个能够统兵打仗的武将。”
听到这话,袁尚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安排一下,我们明日就去请他如何?”
“呵呵,公子说得极是,不过就算我们要请他,也未必要去燕山,我们只需派人注意一下,看看这个‘严威’住在哪个客栈,然后公子连夜去请他,这样可以表现出公子的诚意,对贤才的渴求。”审配笑着说道。
“恩?万一他不肯呢?那当如何?”袁尚当下忍不住问道。
还没有去请,就担心别人不肯来,丢了自己的面子,袁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自己要别人做什么,别人就要做什么,他去请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出山,如果不出山,那么就是对不起自己,就是瞧不起自己……那么自己就无法容忍这样的人。
审配听到袁尚这话,根本没有去了解,袁尚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带着的那种不可磨灭的贵公子的那种骄傲,他当下微微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若是此人不肯归降,那么公子只能……”审配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杀!”没错,只有杀了他,自己丢脸的事情才能被掩埋掉,才没有人知道自己去请过这个武夫,又没这个武夫拒绝了。
史阿看着魏延潇洒的离开,他当下心里暗暗佩服魏延的那种胸襟,那种气度,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不由抱拳说道:“告辞!”
“等等!”中年文士这下急了,这叫什么事啊,公子设擂台招武将,这下可好,上台的两个人打得天昏地暗,打完了之后,一个大言不惭地走了,另外一个如今也想走,那么今天公子的擂台,那不是白忙活了吗?
“请问,还有什么事?”史阿回过头去看中年文士问道。
那个中年文士当下说道:“壮士的武艺高强,我家主公幽州牧袁尚大人,想要见见壮士,请壮士随我来。”
“可是我现在有急事。”史阿当下说道。
“有什么急事,比见我家主公还要急呢?”中年文士当下忍不住催促道,“请壮士跟我来吧!”
史阿皱眉然后说道:“也罢!”见见也无妨。
跟随者中年文士的脚步,史阿被领到了一间宽阔而明亮的屋子内,屋子里的丫环们见到后客人来,很乖巧地上来茶水。而史阿坐在屋子里,十分着急地等着什么。
等了大约半刻钟,袁尚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堆满了笑容,朝史阿拱了拱手说道:“史侠士,尚久闻侠士的威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史阿见到袁尚第一眼的感觉是:这个家伙很漂亮,容貌十分的好,生了一副好皮囊,不愧是世家公子哥。第二眼的感觉是:这个家伙好虚伪,笑容里丝毫看不出一点真诚的意思,给人的感觉就是作秀。第三眼的感觉是:这个家伙很恶心,满脸的笑容越让人看了月觉得猥亵……
总之,史阿越开袁尚越觉得袁尚难看,越讨厌。不过这一点,史阿只是藏在心里,不会表现在脸上的,这么多年的游历,他已经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了。
史阿当下不咸不淡地拱手说道:“将军说笑了,史阿不过是一个以武犯禁的游侠,如何当得了将军的威名之说。”
“呵呵,当得当得!史侠士,你应该是看过榜文了吧!侠士一出手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连低下那些所有人都被侠士震住了。因此这大将军之职,还请侠士务必上任,只有侠士这样勇武过人的人,才能保我幽州不失。”袁尚笑着说道。
“多谢袁大人的厚爱,只是史阿如今尚有要事在身,只怕无法在这里久留。”史阿当下抱拳站起来说道。
袁尚一把拍在史阿的肩膀上,然后笑着将史阿按下来坐着,说道:“有什么事情,那么急着走?莫非家中有娇妻等待么?或者说,是丢了什么东西,现在急着去找?”
史阿皱眉,他暗想:“我一个人找师父,只怕如大海捞针,不如暂时投靠他,让他帮我找师父。师父一直一来想要当官,若是让他来当这个什么大将军,他应该高兴的吧!”
“袁大人,我和家师王越约好了在幽州圩日的市集上见面,可是今天我在市集里等了他半日,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心里十分的担心,因此四处找寻家师……刚好碰到公子摆下擂台,心里想,若是家师看到那么多人围着擂台,也一定会来看热闹的,到时候他一定能看到我在擂台上比武。可是谁知道,比试了那么久,也没有见到家师的影子,我心里更是不安了。”史阿当下十分烦恼地说道。
听到史阿这话,袁尚拍了拍胸口说道:“史壮士,别怕,若是你的师父还在幽州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派人找到他的。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吧!你放心,我知道你出身江湖,不懂官场的规矩,因此我会派人来和你讲解的。”
“这……”史阿一脸为难地说道,“如此麻烦袁大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自家人,客气什么。”袁尚笑着说道。他当下拍了拍手,一队美女缓缓地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带史壮士到后院去休息,一应用度要最好的。”袁尚当下对低下的人说道。
“多谢袁大人!”史阿跟着那队美女缓缓地走下去了。
话分两头,却说魏延离开擂台就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他当下不由冷笑,就凭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