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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是因为这个解除纳兰皇体内夺命剧毒的解药是有味道的,她也不需要多此一举另外给纳兰皇服用。而这些酒菜之中的药,则是迷惑人心智,会让人脾气变得暴躁易怒的迷*药而已。
方才这够皇帝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几把,险些让她恶心的吐出来。也正是此时,于非烟的心中对慕容玥更是佩服万分,若非是她交给自己的催眠术,只怕想要迷惑这够皇帝,会麻烦不少,甚至有可能真的要失身于他。
“是!”福公公在听到于非烟的话后,神色不变,接过于非烟的玉瓶,手法麻利地给纳兰皇服下了丹药,竟是连这丹药是什么药都不曾问一句。
概因今日福公公已然得到了燕妃的指使,无论是于非烟要做什么,都听从她的指令,无需多问。虽然不明白燕妃为何这般信任于非烟,但福公公对燕妃的命令是毫无条件的服从,若非是燕妃当年相救,不说他能否活到现在,就连他的家人,也会死于那一场灾难之中,从那次被燕妃救了开始,他福大海的一条命,就已经是燕妃的了。
于非烟待得福公公将纳兰皇把衣服剥光抬到床上之后,便将一瓶早就准备好的血,倒在了床上铺着的锦被之上,做完这一切之后,于非烟这才示意福公公退下。
关上了房门之后,于非烟将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将一只灵隼放飞,向宸王和慕容玥汇报自己这方的进展。
与此同时,飞燕宫中,纳兰昀在听完燕妃和自己说的一切之后,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问道:“母妃,你这般轻易答应了慕容玥的条件,若是将来,他们在目标达成之后,又岂会甘心就此放弃我纳兰皇朝?要知道,王氏一族虽然可恨,但若是他们毁灭了,那我们纳兰皇朝,也会伤筋动骨,到那个时候,我们纳兰皇朝,岂不是任由北辰皇朝宰割了?”
燕妃对纳兰皇和纳兰皇后的赠送,纳兰昀早在懂事之时,就已经知晓了,只是他却没有想到,燕妃竟会联合慕容玥来对付纳兰皇朝,这让纳兰昀怎么也无法接受,毕竟他们和王氏一族的仇恨,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反之若是让北辰皇朝的人插手进来,岂非就成了卖*国*贼了?
燕妃看着纳兰昀不虞的模样,哪里会不懂得纳兰昀心中的想法,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纳兰昀的面前,摸了摸纳兰昀的俊脸,目光仿似在透过纳兰昀,看向了虚无的远方,一双眸子竟是缓缓地溢出了两行清泪,半晌,才开口说道:“昀儿,其实,这件事情,母妃本早就该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向你道出。”
纳兰昀看着燕妃的模样,神色有些惊慌地扶着燕妃坐到椅子之上,急急开口道:“母妃,你莫要伤心,若是你执意要和慕容玥合作,儿臣答应便是,千万别生气,伤了身子!”
燕妃见自己儿子担心的模样,欣慰地一笑,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摇了摇头笑道:“母妃没有伤心生气,母妃……只是想起了一个人……”说着,燕妃再次看了一眼纳兰昀的俊脸,在他不解的目光之下,缓缓开口:“那个人,便是你的父亲……”
“父……父亲……”纳兰昀愣了半晌,才开口道出这两个对于别人来说,最为熟悉,他却生涩无比的两个字。
身为皇子,他唤自己的父亲,永远是“父皇”二字,而这“父亲”二字,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而燕妃方才口中,的确是道出了“父亲”二字,莫非……
纳兰昀身体一阵,黑曜石般的眼眸蓦然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妃。
“不错,你的父亲,并非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纳兰皇帝,而是,另有其人……”燕妃双眸迷蒙地看着面前的纳兰昀,眸中有着追忆之色,“当年,母妃,是怀着身孕,被逼进宫的!”烟兰美外推。
若非是纳兰皇选秀的圣旨下达到父亲的手中,她又怎会被逼和她的爱人分开?
若非是王屏儿之兄长设计陷害自己的父亲,她的爱人又怎会因为保护自己的父亲而中箭身亡?
“母妃,我……我的父亲,是谁?”纳兰昀看着燕妃,艰难地开口说道。十八年来,他才知道,他并非是当朝皇子,而是,而是一个不被他所知道的男人的儿子。
纳兰昀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他终于不用再因为自己的母妃仇恨他的父皇,哦,错了,应该说,是皇上,他终于不用再因为自己的母妃仇恨皇上,不知道该站在哪一方而左右为难了!
悲的是,他今后,该如何自处?那个才走入他心中的女子,他该用什么身份来匹配她?
“你的生父,叫云锦,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燕妃伸手抚着自己儿子的容颜,开口道:“你的一双眼睛,和他最为相似,如同黑曜石一般闪亮,乃是云国皇室最为纯粹的黑眸。”
“云国皇室?”纳兰昀一怔,精密的思维迅速转动起来,身为纳兰皇朝的皇子,他自然熟读了御书房之中诸多的秘史,在几息之中,便想起了云国的秘史,开口问道:“母妃,你说的是……是那个被前一代皇上灭国了的那个云国?”
“不错,所以昀儿,你的名字,叫昀,取的便是云国的同音,你不是纳兰皇朝的皇子,而是云国的皇子?不仅仅的父亲是云国的遗留的皇子,你的母妃,你的外公一族,也都是云国的子民,母妃联合北辰皇朝颠覆纳兰皇朝,并非叛国,而是复仇……”燕妃想起了自己已然魂飞湮灭的爱人,心中更是伤感不已,云锦乃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而中箭身亡,而自己身为他的妻子,定然要为她复仇,不仅仅是要灭了王氏一族,更要为他光复云国,以慰他在天之灵。
说着,燕妃便将自己和云锦的身世,以及云锦为何丧命的事情一一道来,告知了纳兰昀……
“……因此,昀儿,王氏一族,母妃即便是倾尽一切,也要将其灭亡,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了!”纳兰昀有些苦涩地回答道,一天之内,他的身份,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他一直称呼为父皇的人,竟是还得他国家灭亡之人的后代,而他的父亲,早已经命丧九泉。
“昀儿,母妃今日告诉你这一切,便是要你沉住气,莫要破坏了母妃和慕容玥的联盟,至于纳兰皇驾崩之后,你继位之后,是要恢复云国的称号,还是就这般称帝,就由你自己做决定吧!毕竟,死者已矣,母妃不想让你难做!”燕妃真心感觉自己累了,为了心中的那份执念,她已经伪装了快二十年,如今心愿达成就在眼前,但她的心,却已经难以再坚持下去了……
她为了云国付出了半生,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再走自己的老路,只要能够灭了王氏一族,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为何必一定要再为了一个国名而掀起另一波的腥风血雨。。
“儿臣明白了!”纳兰昀不是愚笨之人,相反,他能够和纳兰夜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心智早已经磨练得极为敏锐,燕妃虽然不曾开口说明,但他已然清楚地感受到,燕妃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深深的疲倦与伤感以及那近乎绝望的相思怀念。
“母妃,若是无其他事,儿臣便告退了!”纳兰昀知道,此时的燕妃,乃是最为脆弱的时候,只是,这种脆弱,却不是他能够安慰的,燕妃此刻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空间,让她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而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她又会是那个妩媚高贵的宠妃。
燕妃挥了挥手,示意纳兰昀退下之后,便如同一只小兽一般,深深地将自己的身体蜷起,将自己那哭得伤心欲绝的脸庞深埋在双臂之间……
低低沉沉的抽泣声,在寂静而空旷的飞燕宫大殿之上断断续续的响起,彷如那深埋了千年的孤寂幽魂在倾述着什么,犹如那远古之初,最痴情的怨魂在哀思着自己的爱人……
她这样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这样的深爱着自己的爱人,却十几年如一日地戴着最为妩媚的面具,在自己的仇人面前哦吟承欢,那刻入心扉的痛,早已经浸入她的骨髓,似要痛的麻木不堪……
而今日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了自己的儿子,便如同一把盐洒在了自己一直不曾复原的伤口之上,生生地将她快要麻木的伤口唤醒,让这蚀骨的痛,愈加清醒……
“云锦……”有女子的声音在轻声呼唤,仿佛呼唤那经年不灭的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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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悦楼,是纳兰皇都最为闻名的红楼,其中不乏有着诸多卖艺不卖身的歌姬和舞姬。
只是,这些所谓的卖艺不卖身,大多也都会屈服在买春客砸下来的一把又一把的银票之下。又或者,成为了某户大户人家,高官权臣府中的姨娘小妾。
当然,也有着不少容貌绝色,才艺无双的清倌,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不曾走入那一步,再赚的盆满钵满之后,为自己赎身,远离纳兰皇都,嫁给了忠厚的庄稼汉子,洗尽铅华,成为相夫教子的贤妻。
而君悦楼的名声,也是随着这些清倌的品质,而声名鹤起,成为上流贵族圈子中,最受喜爱的红楼。许多朝臣,都以能够得到君悦楼中清倌的初ye,或者愿意被赎为姨娘而自豪不已。
只可惜,这些愿意委身的姨娘,却是少之又少,所以每一次有清倌拍卖初ye,或者愿意被赎,都会引得众人为之疯狂。
尤其是近两个月来,君悦楼中来了一名清倌,名为知琴,若问这知琴容貌几何,可谓是貌比天仙,若问这知琴的琴艺如何,可谓是堪比天籁。
且这知琴的一口软糯腔调,每每开口,总听得人心如猫爪一般酥痒难耐。
因而,这知琴第一次露面,便引得君悦楼中诸多恩客为之疯狂,甚至有人一掷万金,只为能够让知琴陪他喝一杯酒,却依旧被佳人拒绝。
更有人奉上贵妾之位,求娶知琴,依旧被其婉拒。
经过一次次疯狂的事情之后,知琴的名声,瞬间被抬高到风尖浪口。人们皆在猜测,究竟谁能够采得知琴这朵娇花,搂入怀中,肆意宠爱。
就在这前几日,纳兰皇朝上流贵族之中突然出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知琴,居然同意让人给她赎身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这件本来可以说是一个津津乐道的花边新闻的事情,最后却演变成户部侍郎和兵部侍郎两大家族的武斗。
原因不为别的,就因为两大家族本就互有嫌隙,又刚巧都看上了知琴,准备将其买回家中当姨娘。
这不,得到了这个消息,两大公子都带足了银两,兴冲冲地来到了君悦楼,在门口就唇枪舌战了一番,而后在见到佳人的时候,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更是无不用尽了方式来嘲讽对方,抬高自己。
偏生两个公子都不是好性子的人,在几经摩擦,以及边上观战之人的起哄之后,也不知是谁先推搡了一下对方,这一推,便如同在炸药堆里点了火一般,“轰”地一声炸出了惊天动静。
两大帮人马就这般在君悦楼中拉开了架势,火拼起来。
两边带的人都不少,加上一旁看戏的人,君悦楼当下便乱成了一团,看戏的起哄声,女子的尖叫声,桌椅的碰撞声以及两边家丁护卫的打斗声,简直乱成一团。
等到城防军赶到的时候,君悦楼已然被砸得不成样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最无法收场的,却是——兵部侍郎的公子——死了!
待得众人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兵部侍郎的儿子李申,趴在地上,尸体被践踏得血肉模糊,若不是那一身衣服,只怕众人都认不出是他。
而户部侍郎之子黄林在看到李申死了的时候,也是一个激灵,面如土色地瘫软在地上。
虽说他们两家时不时地发生摩擦,但也只是表现在两人互相冷嘲热讽以及两方下人的械斗之上,平时他和李申两人连块皮都没有蹭破。
却不想,今日他只是打算来买个美人儿回家,却再次碰上了李申这个冤家,更大打出手。若只是不小心伤了李申,或许他还能够让爷爷出面,去李侍郎家里陪个不是,只是,这李申不是伤着了,甚至不是打废了,而是死了……还是死得如此凄惨……
饶是黄林再纨绔不堪,也知道,这兵部侍郎的儿子,可不是能够随随便便被杀死的!他的身份和李申相当,李申死了,他还能够落的好吗?
黄林足足呆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狂吼到:“是谁杀了李申的,给本公子站出来!”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杀了堂堂兵部侍郎的儿子?黄林此刻只想把那个失手打死李申的奴才给找出来,让家人压着他去李侍郎家赔罪,只希望在花下足够代价之后,能够将此事平息下去……
否则,他黄家可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的,他的那些庶兄庶弟们,可是很乐意看着他被家族放弃的……
“到底是谁,给本公子站出来!”饶是黄林再怎么狂吼,他的家丁们只是呆若木鸡般地退缩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城防军的队长看着面前的一幕,亦是满嘴发苦,李侍郎的嫡子死了,就死在他负责的区域,即便他没有责任,也休想落得好,看来,他的前途,也要毁于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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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美男计5
李侍郎比众人想象之中要来的快,城防军甚至还来不及收拾好李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李侍郎就已经出现在了君悦楼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无需怀疑。
当李侍郎看到自己儿子那惨烈的死状之后,当场怒火冲天,不顾众人的劝阻,便抽出腰间佩剑,只取黄林咽喉,狂吼着要让黄林陪葬。
才安静了不到一盏茶时间的君悦楼,再次骚乱起来,黄林在家丁的守护下,极力躲避着李侍郎的追击,才要逃出君悦楼,脚下却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趔趄一下,不及摔倒,李侍郎的剑,便自后头刺穿了他的身体。
“少爷……”黄林的家丁双目欲裂地看着黄林胸口井喷而出的鲜血,惊声叫到。
而城防军队长亦是面色发青地看着这一幕,只感觉,自己的天,要塌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围绕着一个红楼女子发展开来。
兵部侍郎和户部侍郎两家之间的暗地摩擦演变成了公开对战,彼此之间,明斗暗杀,屡禁不止,这场恩怨,甚至累及了两个派系其他的官员,经久不散……
日升日落,月圆月初,日复一日的时光,总是让人想要抓住时光的尾巴,不让它从指缝间流失。
一晃眼,已然十天过去了,户部侍郎和兵部侍郎之间的矛盾却越演越烈,闹的人尽皆知,幸而,有着上头的控制,这诸般手段,也开始由明转暗……
这一日,阳光明媚,那灿烂的阳光,仿佛驱逐了无处不在的寒冷,让人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纳兰皇都的湘湖之上,几艘画舫上的琴声悠悠扬扬,就着湖面上的风,传入众人的耳朵之中,让人心情愉悦。
偏生就是此时,一个嚣张的声音自其中一搜画舫之上响起:“是谁在弹琴,把人给爷带过来,陪爷喝几杯酒……”
此人的话语才落,便见几个凶猛的家丁护卫自画舫之内奔出,叫嚣着让一旁并列的画舫中弹琴之人出来。
只是,一旁那由层层丝绸遮住的画舫之中琴声依旧,仿佛对这方叫嚣的人听而不闻,俨然当作了空气一般,这股赤*裸*裸的无视,简直比对阵叫骂要来的让人恼怒。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侮辱本少爷,你们快给本少爷把人刷过来,本少爷定然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教训一番,让她知道本少爷是何等人物!”
那几个凶猛的家丁护卫听得主子如此说,忙招呼着船工把画舫划过去,誓要将对方抓住才罢休。
只是,他们这方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便见得一艘精巧的船自后方乘风而出,破浪而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狠狠地撞击在他们的画舫之上,将一艘精致豪华的画舫撞得生生裂开一道口子。
画舫被撞,上头的人皆是摔得七荤八素,几个站得靠边的人皆是噗通一声摔进了湖中。
幸而他们的画舫就离岸边不远,这么一撞,也只是搁浅在了湖边上,半晌,众人才手忙脚乱地将画舫的缺口堵住,而后齐齐怒目瞪向那小船之上一身青衣的少年。
“什么人?居然敢撞本公子的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自画舫之中走出,看齐苍白的脸上,显然也是吓得不轻。
随着男子的话音落下,对方那艘小船之上站着的俊美少年扬声一笑,开口道:“哟!本少爷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京兆伊府中的阳*痿,杨公子啊!”
“你!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侮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