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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夫人见着宰相大人那惬意的模样,不由有些酸酸地说道。
不就是得了个好女婿吗?有必要这般卖弄吗?老身也有女婿,不过,就是太远了,享不到这般福气!
慕容宰相与顾老夫人素有交情,在慕容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两家长辈素有来往,见到顾老夫人开口,忙收了性子,开口说道:“老夫人说的是,不过在审这案子之前,震天想让老夫人先见几个人,等见了这几个人后,老夫人就知道震天今日来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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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顾老夫人之怒
“见几个人?什么人?”
顾老夫人有些奇怪了,这明明是在谈陈姨娘的事情,这慕容宰相却将话题转到别的人身上,但她也知道,慕容宰相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便静下心来,准备看看慕容宰相究竟准备做什么。
慕容宰相见顾老夫人静下心来,便高声叫道:“将人带上来!”
“是!”门外传来应答声,便听得脚镣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只见四个狼狈的男子,在慕容府护卫的看押下,走了上来。
“老夫人请仔细看看,这四人是否相识!”慕容宰相示意顾老夫人看向四名犯人。
顾老夫人依言转头看去,细细看了几眼后,惊叫起来:“是,是你们……你们……”
激动之下,顾老夫人却是话都说不完整。
“老夫人莫要激动!”慕容宰相忙说道,一旁的顾清云也连忙来到顾老夫人的身边为她顺气,一双犀利的眼眸望向慕容宰相,示意他解释一下原因。
慕容宰相也不啰嗦,直接说道:“这四人乃是祈临山的惯犯,而三年前,顾老夫人就是差点命丧他们之手,恰巧被陈倩那贱人给救了的。至于其中真正的原因,却并非面上这般简单的了!田霸,你还不速速将实话想顾大人说明!”
“是!”四人之中的一人低头应到,而后老老实实地朝顾老夫人方向跪倒说道:“小的三年前,还是祈临山附近的一名小贼寇,有一日饿急了,想要抢劫一队过路的人马,失手被擒。只是那做主的美貌妇人却说可以放了小的,只是要为她办一件事情。小的为求自保,只能答应了她。”wh09。
“过了一段日子,那妇人便差人找上了小的,让小的在城外十里坡下埋伏,装成要抢劫经过的顾老夫人,而后在那妇人出现时,作势逃走。事成之后,那妇人给了小的一笔银两,让小的在祈临山扎下脚跟,以后若有吩咐,依旧照办,且绝不会亏待了小的,小的见这妇人似乎是大户人家里的妻妾,想着大户人家里的人,出手阔气,且让办的事情,定然是一些藏头露尾,却不会有太大风险之事,便应了下来。”
“而在这之后,小的听闻了抢劫的是顾老夫人,也曾后怕过,但这妇人却告诉小的,她是宰相府里的夫人,若是敢有半点风声泄露,就要小的的命。小的心想宰相府权大势大,定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那妇人也的确找小的办过几次事情,无非就是为她散播一些谣言,然后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小的也就依靠着妇人给的赏钱,收买人手,一直到现在!”
一旁的顾老夫人在听了田霸的话后,气得面色铁青,身子不停地颤抖,而后终是忍不住地叫出声到:“居然是这样……居然是这样!陈倩,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这般戏弄老身,欺瞒老身!老身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将你认作义女,还为你保驾护航了这么些年……”
慕容宰相见顾老夫人气急,忙出声劝慰到:“老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若说瞎了眼,震天才是真的瞎了眼,居然轻信了这贱人十几年,还差点让我的玥儿命丧她的手,老夫人是太过心善,才会轻信了她,而震天,可谓是有眼无珠啊!”
顾老夫人被慕容宰相这般一开导,心中便是舒服了许多,的确,相对于她与陈倩的接触,这慕容宰相可是陈倩的夫君,都被陈姨娘欺骗了十数年,更何况自己呢?
“罢了!震天,这陈倩,你看着办吧!老身劝你一句,这陈倩,心肠之狠毒,城府之深沉,只怕,祸害无限啊!”
顾老夫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再也不看身旁满脸委屈与羞愤的慕容霜一眼,招手示意顾清云扶着自己,就这般走了。
慕容霜看着顾老夫人不曾与自己说上只言片语就这般离开,却也没有不识相地上前说些什么,聪明如她,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可以上前撒娇装可怜卖乖,什么时候,该老实乖巧地保持沉默。
慕容宰相见顾老夫人情绪低沉地离去,无奈地叹息一声。
并非是他想要这样来打击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而是若不将事实说出,只怕他就无法利落地处决陈姨娘,这样一来,反而会落了顾家的脸面,淡了两家的交情。
将事实说出,顾老夫人虽然会一时气恼,但反而会对自己心存感激,虽然这不是他的用意,但总比让一名自己尊敬的长辈,一直被奸人蒙蔽要来的好。
“张大人,这四人,就交予你了,他们身上犯下的案子,老夫已经让人做好了笔录和口供,届时会一并交予你。”竟在见有。
慕容宰相在顾老夫人离开,情绪也低落下来,毕竟,自家的女人红杏出墙,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虽然他对陈姨娘没有感情,甚至十几年都没有踏进过对方的房间,但落在他人的眼里,还是一件丑闻。
“宰相大人放心,此案子一直都在后堂处理,下官都是秘密审问的,只要案子一定,下官就会迅速将陈倩与那王浩问罪。将此案封箱。”
张大人掌管宗人府多年,这些朝中重臣家中的秘闻案件,已经不知审判了多少,自然明白该如何处理。
“那就有劳张大人了!老夫可几日没有回府了,就不多留了!”慕容宰相相信自己的意思,今天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便转头看向宸王,说道:“宸王爷可愿与老夫一同回府?”
“北辰星自当相陪!”宸王笑容璀璨地说道。
今天的事情圆满结束,他自然该回去和他的玥儿交差了,说不定,还可以借慕容宰相的秋风,在府里蹭一顿饭呢!
话说去了慕容府好几次,可都没有吃过一顿饭,上次与慕容玥同桌用餐,都还是自己带去的饭菜,这感觉可不是滋味。
“好!张大人,告辞了!”慕容宰相一拉宸王的手,大笑着离开,不管怎么样,总是将陈姨娘这个毒瘤给完美的清除了,今日是该庆贺一番。
“下官恭送宰相大人,恭送宸王爷!”张大人忙高声送道。
这张大人也是妙人,居然琢磨透了宸王和慕容宰相的用意,只有意将慕容宰相放在前头,宸王放在后头来招呼。
慕容宰相是武将出身,一直保留着武将的作风,若非规格必要,到哪里都是骑马而行,在拉着宸王的手走到宗人府门口的时候,见门口停了一顶豪华舒适的马车,不由深深一笑,放开了宸王的手,说道:“宸王爷体弱,还是快些上车吧!莫要进了冷风,受了风寒才好。”
宸王一听,便知自己当初在慕容府门口戏弄陈姨娘的事情,被这位宰相大人知道了,不由地露出一丝魅惑无双的笑容来,对这位打趣自己的未来丈人说道:“有宰相大人在此,北辰星相信,那些邪风定然是不敢近身的,自然无须担忧此事。”
“哈哈哈哈!”慕容宰相被宸王这般一说,不由地开怀大笑,满怀喜悦地拍了拍宸王的肩膀,手下竟是带上了八分气力,却见宸王那看似瘦弱的肩膀,在自己的大力之下,居然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喜悦。
“好,不愧是宸王爷,走,咱们快些回府,看玥儿去!想必玥儿此刻正在府中等着我们呢!”
说完,慕容宰相便当先上了马,一拍马背,就这般席卷而去。欣喜之下,竟是将慕容霜这个女儿就这般忘记了,丢在了身后,尴尬地站在原地。
“父亲!”慕容霜高声叫到,却见慕容宰相早已跑远了。“这……”
慕容霜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宸王,嘴角一动,才想说些什么,却见宸王一掀车帘,就这般对自己视而不见进了马车中。
星木和星火见状,忙吆喝一声,就这般将慕容霜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丢在远处,张扬而去。
慕容霜原本还在庆幸慕容宰相将自己丢下,或许就能够顺势上了宸王马车,与他来个近距离接触,说不定还能趁什么时候马车颠簸一下,趁机对宸王投怀送抱一番,成就了肌肤相亲之名,便可让自己入了宸王的眼,说不定还能因此而对宸王提出些要求……
却不想,宸王居然就将自己这样一个美貌如花的大活人,就这般丢在原地,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北辰星!”慕容霜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叫到,双目怨毒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阴柔的面容,狰狞得可怖。
“慕容三小姐,是否要小的送你回去?”宗人府门口的官差,见慕容霜一人还留在门口,却不见有马车或者轿子等候,便好心上前来问道。
“不用!”慕容霜此刻满心怨忿,没好气地应到,想她之前可是风风光光地坐着顾老夫人的马车来的,又怎么能够忍受回去时,竟是被一个卑微的官差送回去的。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对自己的名节有损。
☆、115柳姨娘探监
可是宗人府离宰相府虽说不远,但让她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就这么迈着三寸金莲回去,却也是一个费力的活,更何况,哪有大家闺秀这般抛头露面,连个婢女也不带,就这般走在大街上的。
无奈之下,慕容霜只能在稍稍离了宗人府一段距离后,便掏出怀中的丝巾,将自己的脸蒙上,准备就这般慢慢地走回宰相府去。
“咦?”慕容霜原本直行的步伐,在见到前方娉婷走来的一个熟悉身影后,忙就地一拐,拐入了一旁的小巷中,凝眸看向前方之人的面孔。
“是她?”虽说眼前之人甚少见面,但慕容霜依旧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俨然是府里的柳姨娘!
她来宗人府做什么?还是一个婢女都不带,就自己一人独身而来!
慕容霜眼眸一转,便不动神色地远远跟着柳姨娘。
由于此刻慕容霜蒙了一层面纱,更是跟的极远。柳姨娘浑然没有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了。
而是径自来到宗人府的大牢门口,与狱卒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由于陈姨娘的案件是秘密审问的,加上柳姨娘乃是宰相府的人,狱卒自然不会为难柳姨娘,很是痛快地就让柳姨娘进了大牢。
“谢谢小哥,这些是妾身的一点心意,你且拿去买些酒水喝!”见狱卒将自己带来之后,便一声不发地立与一旁,柳姨娘淡淡一笑,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狱卒。
“夫人真是客气,那小的就不打扰夫人了!”狱卒接过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笑不拢嘴地说道,心道,这宰相府里出来的姨娘,就是不一样,出手竟是如此阔气。
“多谢小哥!”柳姨娘笑容得体地道,目送狱卒迈着大步伐走开后,才淡淡地朝背对着这方坐着的陈姨娘说道:“陈姨娘,好久不见了?”
陈姨娘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柳姨娘,目光傲然地道:“的确,我们,有三年没有见了吧!”
“陈姨娘好记性,算来,还有一个月零二十天,就满三年了!”柳姨娘嘴里夸着陈姨娘好记性,口中却更是道出了精准的日子。
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府里,同为慕容宰相的姨娘,两人竟是几年都不曾见过一面,这说来,真是令人道奇。
“哼!既然这么久都不曾见面,那你为何今日还跑到这种地方来见我,是来看我的笑话吗?柳絮,别以为如今我进了这牢狱,就是你能来看笑话的!就连方才你打赏狱卒的那锭银子,只怕也还是当了某件首饰,才有的吧!啧啧,还真是舍得啊!”
陈姨娘执掌宰相府这么多年,同位姨娘的柳姨娘,自然在陈姨娘的手下讨不了好。不但平日里的例银被克扣,就是吃穿用度,只怕连一般的下人都不如。
“陈姨娘,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恨我!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当然我之所以会怀上麟儿,真的是老爷他酒后糊涂,我无力抵抗,才……”面对陈姨娘的刻薄嘲弄,柳姨娘面色波然不动,依旧平静而闲淡。
“你无需再解释,即使老爷酒醉,若非你有意引诱,他怎么会看上你?你可别告诉我,你当年对老爷就没有起过心思,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平日里见到老爷的那副春心荡漾的模样,柳絮,亏我当初还把你当作好姐妹,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
当年陈姨娘可是慕容宰相唯一的女人,若是没有出了柳姨娘的事情,可谓是风光无限,虽说是身为姨娘,却是慕容府里唯一正名了的女人。
只是后来怀着慕容雪的时候,无法服侍慕容宰相,才让得柳姨娘上了位,如此,陈姨娘怎能不恨。
若是别的女人,可能心中还没有这么难受,可当初,柳姨娘是和她一同服侍老夫人的好姐妹,让好姐妹爬了自己夫君的床,不谓是不寒心。
“你若是非要这样认为,我也不再与你争辩就是……”见陈姨娘提起往年之事,依旧是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拆吃入腹的恨极模样,柳姨娘也就不再解释那已经说过了不知多少遍的事情。
却在下一刻,那娴静淡然的模样一变,变得肃然而冷厉地看着陈姨娘,开口,已是冰冷至极的语调:“陈倩,既然你如此恨我,莫非当年我那麟儿的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
陈姨娘目光——着柳姨娘,鄙夷一笑,语气中嘲讽却不乏正色:“虽说我当年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但慕容麟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那慕容麟毕竟是老爷的孩子,又是那般的可爱,我自是不忍心伤害他!”
柳姨娘当年就是被陈姨娘这一番话给说得消退疑心的,今日却不曾,而是逼问到:“慕容玥也是老爷的孩子,你都忍心这般毒害她十数年,对我的麟儿,你又怎会下不了手,陈倩,你莫要惺惺作态了!”
“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何须再来问我,我陈倩已经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添上这一条罪名,又有何惧?只是可笑,你非要将这罪名压到我的头上,却让真凶落得逍遥快活,真是可叹又可笑!”陈姨娘似乎说得倦了,在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往墙上靠去,似乎不愿再与柳姨娘纠葛这个话题。
柳姨娘被陈姨娘的话说的一怔,犀利的眸子冷然注视着陈姨娘的面孔,似乎想要从陈姨娘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往日在京城中风光无限,锦衣玉食,不染一丝尘埃的陈姨娘,此刻竟是狼狈不堪,披头散发地坐在这污秽不堪的宗人府大牢,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此刻自己依靠着的墙上,满是灰尘。
这一切,所谓何来!
自月灵死后,这陈姨娘就是慕容府中公认的女主人了,所差的,也就是没有记入族谱,没有慕容夫人的头衔罢了。
若是她能够知足,就此安心为老爷打理好府中一切事物,好生将三位小姐照顾好,就是荣华一生,并非不可能。
只是,人心不足,贪欲使然,才让她走到了这一步!
而自己呢?
柳姨娘茫然了,若非当年麟儿早夭,她是否也会被利益趋势,做下了一些违背良心之事?
麟儿,她的麟儿,是不是真的如同陈姨娘所说的……走个上远。
“陈倩,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看在往年咱们一起服侍老夫人的情分上,你告诉我,麟儿的死,是不是真如同你说的,是夫人做的……”
柳姨娘哀声请求到。
当年陈姨娘就对柳姨娘说过,她亲眼看见夫人月灵将慕容麟推下了荷花池溺毙,但柳姨娘却怎么也不肯相信,夫人那样一个神仙般的女子会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之后慕容宰相更是举出了人证,证明了夫人的清白。
麟儿不仅是她的孩子,也是慕容宰相的孩子,柳姨娘相信,慕容宰相再怎么宠爱一个女人,即使这个女人是他的正妻,也不至于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独子死在她的手上,也能包容。
所以柳姨娘才会在丧子之后,心死如灰,从此独居翠柳居,不问世事。
只是在今日,听闻了陈姨娘的罪行后,心中疑窦,怀疑当年之事,是陈姨娘做下,才来询问一番。
柳姨娘的低声哀求入耳,使得陈姨娘身子微微一颤,而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泪流满面的柳姨娘,那双秋水朦胧的眼眸中,满是哀求之色,独居了十几年,由于自己的苛刻,形销骨立的身子,在宽大的衣袍遮掩下,更是显得弱柳扶风。
柳絮!
柳絮!!
这般一个美好的名字,一听就是一个美人儿,可谁想,这样的名字,注定了孤苦如无依柳絮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