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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见此,盈盈秋眸中光芒一闪,却也没有言语,只是一脸忧伤地坐于皇上的身旁,不胜娇柔。对德出不。
小荷早已经被押于下方,只是方才德妃与皇上在说话,下方之人不敢上前打断,此刻见到皇上等人都停了说话,李德全忙低头朝皇上询问道:“皇上,那小荷已经押于外头,是否先审问一番?”
皇上沉吟片刻,便道:“先把她带上来?”
“是?”李德全领命,忙伸手挥了挥,便有人将那小荷带了上来。
“奴婢小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荷是一个长相秀气的宫女,看其模样,不过十五六岁,却生得一副好嗓子,说出来的话,的,让人听了甚是舒服。
而当初慧妃也真是因为她的好嗓子,才将其留在了宫内侍候着,却不想,竟是这样一个秀气的奴婢,会成了出卖自己的人?
“小荷,今日未時,你人在何处?”慧妃冷冷地发声问到,午時左右,这玉佩她还拿在手上把玩过,而后便丢进了盒中让周嬷嬷收起来的。
而发现玉佩丢失,则是在申時。
按照時辰来算,这小荷若是想要下手,就必须在未時。是以,慧妃便直接开口如此问到。
小荷身子微微一颤,而后便回到:“回娘娘的话,奴婢未時,一直在宫里侍候着,并没有去其他地方。”
慧妃眼眸一眯,而后朝周嬷嬷说道:“周嬷嬷,去问问下头,未時之后,可有人见过小荷在宫里?”
听得慧妃如此说,小荷忙低头再次说道:“娘娘,奴婢,奴婢那時候肚子有些不适,一直,一直在出恭,因此并没有碰上其他人,所以……”
“放肆?”饶是慧妃如此好的姓子,在听得小荷的话后,也不禁柳眉倒竖,当下沉声喝到:“果真是个叼奴,看来你们是见本宫平時待你们温和,都拿本宫好欺负了,今日若是不给你们长长眼,还真是欺到本宫头上了,周嬷嬷,将这贱婢拖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来问话?”
☆、168询问北辰兰
慧妃显然是怒极了,自己宫里出现了歼细,如今还在另外三大妃子及皇上等人的面前刁钻歼猾。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在打她的脸,才会说出要将这小荷打上五十大板的话,五十大板下去,便是一般的男子都受不了,何况是这娇滴滴的小荷。
只是在慧妃想来,左右已经查出偷窃玉佩栽赃慕容玥之事,已经和七公主北辰兰逃脱不了干系了,那留着这小荷也无多大用处,打死便打死,免得看到心烦?
原本还抱着几分侥幸心理的小荷一听慧妃这话,登時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一冷,忙开口叫到:“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奴婢知罪?”
慧妃冷眼看着小荷浑身颤抖的模样,只是轻轻然开口:“知罪?那你与本宫说说,你是犯了何罪?本宫的耐心有限,只问这一次,回不回答,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小荷见慧妃还未阻止那些来抓拿自己的太监,忙连连磕头,一刻也不敢耽搁地说道:“奴婢是一時糊涂,才会听了那常春的指使,偷拿了娘娘的玉佩给那常春,奴婢真的不知道常春是为了陷害星月郡主,才会要那块玉佩的啊,娘娘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
小荷的话一出,便完全坐实了此事与七公主北辰兰之贴身宫婢常春有关。皇上再次深沉地看了慕容玥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而德妃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一双如玉柔荑在水袖的遮掩下,握的紧紧的,几丝青筋凸现,破坏了原本的完美,告示着其内心的挣扎。
丽妃神情不掩兴奋地看了德妃一眼,而后好心情地剔了剔修的完美的指甲,虽然此事与她完全无关,但只要是能够看到其他三大妃子的不虞,便是她最为开心的事情。
相反丽妃的兴奋,“沉冤得雪”的淑妃反而是神情冷淡地不发一语,期间甚至连眼眸都不曾抬起来看上周边的人一眼,仿佛身周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七公主到?”守门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香风袭来,俨然是北辰兰款款而至,身后除了跟着受命而来的常春外,还有着一位不速之客耶律风。
耶律风进门后,眼眸四下一扫,在见到慕容玥那绝美的姿容后,怔了一怔,目中浮起惊艳与悔意,却又很快地被他压了下去。
毕竟,此時并非是在德妃的怡和宫外,上面可是坐着皇上与诸位妃子,若是他的心绪被这些人察觉,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只是自以为做的很隐蔽的耶律风却没有发现,宸王那看似慵懒无害的目光,在他走进来后,便放在了他的身上,对于他的一切细微表情,都看入了眼底。
对于耶律风对慕容玥的垂涎,宸王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而后不动声色地低下了眼眸,玥儿可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敢对其有着不轨之心,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兰儿见过父皇母妃?”北辰兰依旧如往常一般高傲地朝皇上和德妃行了一礼后,便不再理会一旁的慧妃,淑妃与丽妃。
即使慧妃是这流华宫的主人,也无法让她对其对上一分敬意。对于她来说,其他的妃嫔,都是与自己母妃争宠的人,她不给她们脸色看,已经是非常客气了,至于对她们尊重,则是想都别想。
“耶律风参见皇上与诸位娘娘?”相对于北辰兰的高傲,耶律风则是彬彬有礼地朝各位妃子都行了一礼。何上主兰。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各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常春在走近后,便看见了跪在一旁的小荷,心头一跳,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原本北辰兰让她收买慧妃宫中的人,盗出御赐物品,她便将目标放在了家境贫穷却爱慕虚荣的小荷身上,用一笔银子收买了对方。
只是具体收买了谁,却没有与北辰兰禀告,在常春看来,这种事情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没有必要向北辰兰禀告的那么清楚,且北辰兰也不会有兴趣听。
因此,此刻北辰兰在见到跪在下方的小荷后,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而是如往常一般对着皇上和德妃。
“都起来…?”皇上看到自己宠爱的七公主,脸色不动地问道:“兰儿今天都和耶律风玩了些什么?”
听到皇上这般问,北辰兰立即开心地抓着耶律风的手叫到:“兰儿今日见天气不错,便拉着耶律哥哥陪兰儿放风筝去了,父皇,兰儿想要耶律哥哥每天都能这样陪着兰儿,你便赐一块令牌给耶律哥哥,让他今后能够自由进出宫门…?这样以后耶律哥哥便能经常陪兰儿了?”
“兰儿?不准没有规矩?”德妃听得北辰兰在这个時候,居然还不忘为耶律风求得令牌,不由心中一紧,开口叫到。
“母妃,兰儿又没有做错事情?你为何这般说兰儿?”北辰兰似乎没有想到德妃会突然这般呵斥自己,心中顿時有些委屈不甘地说到。再说了,之前母妃不是答应了自己要向父皇求得令牌的吗?为何此刻非但不帮自己,还阻止自己亲自索要。
皇上听得北辰兰的要求,幽深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一旁的耶律风,神情高深莫测,无喜无怒,却让得耶律风身子一颤,便低下头道:“公主,耶律风身无官职,并非宫中任职之人,不敢求得皇上御赐令牌,公主切莫让皇上为难?”
此時,耶律风心中也在暗怪这北辰兰果真是无脑,也不看看此時此刻是身在何处,周边都是些什么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居然会向皇上开口求御赐令牌。若是一个弄巧成拙,让皇上以为是自己做这非分要求,对自己的印象变差了可如何是好?
“有什么为难的,你是本宫的驸马,便是这宫中之人,要一个令牌有什么为难的?”北辰兰一向深受皇上的宠爱,皇上对她的要求,一向甚少拒绝,此刻她自然也以为,这个要求非常简单,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七公主这话可是说的不对了,你可是还未及笄之人,哪里能说这耶律公子就是你的驸马呢?若是给旁人听了去,可是会笑话我们皇室的教养的。七公主可是要慎言才是?”说这话的,依旧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丽妃。
在丽妃看来,左右这七公主今日是促怒了皇上了,她何不趁此再加上一把火,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才好。
“你闭嘴,本宫与父皇说话,何時轮到你插嘴了?”在北辰兰看来,德妃呵斥她,她不敢反驳,耶律风劝她,她能够接受,可是这一个小小的丽妃,也敢来教训自己,莫非当自己这个公主是好欺负的不成?
更何况,这令牌能否求到,可是有关于以后耶律风能不能天天陪着自己的,岂能容这丽妃来破坏自己的好事?
“皇上,你,你看看,这七公主居然如此对待臣妾,臣妾可是你的妃子啊……”丽妃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一脸委屈地朝皇上叫到。
皇上见到北辰兰跋扈的模样,亦是一皱眉头,沉声说道:“兰儿,你也太没有礼貌了,这丽妃可是朕的妃子,你的长辈,岂有这般与长辈说话的?至于那令牌之事,今后再说。朕让你过来,可是有事情要问你的?”
北辰兰被皇上这般沉下脸来问话,那一国之君的威严便压了过来,让她心神一冷,便不敢再多言,她能够得到皇上宠爱多年,自然也不是太笨之人,当下便乖乖地答道:“是,兰儿知错了,父皇有何事要问兰儿?”
皇上目光扫了眼一旁低头瑟缩着的常春,问道:“兰儿,你这贴身婢女,今日可是一直都跟在身旁侍候着?”
德妃听得皇上的问话,神色一凝,水袖下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座椅扶手,想要开口提醒北辰兰些话,却被皇上淡淡的一个眼神扫来,便不敢多言地低下了眼眸,屏气凝神。W7J6。
北辰兰却未发觉到事情的不对,而是眨了眨清亮的大眼睛,表情纯良地回到:“父皇,常春是兰儿的贴身宫婢,自是一直跟在兰儿的身边侍候着,可有什么不对吗?”
皇上的声音再次沉了几分:“从午時到现在,一直都在你身边,没有离开过?”
德妃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眸,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丽妃虽亦未看着北辰兰,但那低垂的脸上,却是扬着得意的笑容。不管皇上再怎么宠爱德妃与北辰兰,只怕今日之事,是无法善了了?
常春原本行礼后站起的身子一软,再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想要开口提醒北辰兰,却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威压在威慑着自己,张了张嘴,却是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来。
耶律风亦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亦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奈地等着北辰兰的回答……
PS:身体的不好,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提了?自幼便虚弱的身子,在怀孕后更是变本加厉?可能有宝宝的亲们能够体会,这几天还在外地奔波,回杭州后就会将之前三天欠下的章节补上来?
☆、169峰回路转
北辰兰看着笑意微敛的皇上,心中滑过一丝不好的感觉,但刚才的话已经出口,此刻再想改口,只怕对自己的情势更加不妙。
只是她今天做的事情已经很隐蔽了,加上陷害的,也只是慕容玥那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向最疼爱她的父皇,应该不会因此而责备自己…?
想到这里,北辰兰不由堵起了红唇,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说道:“父皇,你怎么会这样问兰儿呢,常春今日是一直陪着兰儿啊,她……”W7J6。
“放肆?”皇上终于沉下脸来,冷声喝道,众目睽睽之下,他已经再三给了北辰兰机会,只是这个女儿看来真的是被自己宠坏了,竟开始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欺骗于自己。
这让身为一国之君的北辰皇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威严被藐视了?
德妃蓦然睁开眼睛,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这个女儿看来的确是不能再这般宠溺下去了,身在皇宫之中,连这点眼色和心机都没有,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父皇……兰儿……”北辰兰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一脸愤怒的皇上。对兰到自。
“给朕跪下?”皇上一拍茶案,怒声喝到,他可以容忍女儿姓子跋扈,可以容忍女儿做错事情,但却不能容忍女儿来欺骗自己。
越是身处高位的人,便越是不能容忍欺骗。而偏偏,北辰兰就碰触了这点逆鳞。
被众星捧月习惯了的北辰兰何曾见过皇上如此模样,当下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花容失色地叫到:“父皇,你为何这般对兰儿?兰儿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还需要朕来问你吗?你说常春午時之后,一直都呆在你的身边,那么朕问你,为何这玉佩之上会有常春的指纹?”皇上发怒后,整个流华宫的大厅都静了下来,众人皆是屏息看着面前的一幕。
只是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心思各异。
“这,兰儿……”北辰兰这才知道皇上今日下午收取众人掌印的原因。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缠着耶律风陪自己玩闹,即使有太监传皇上的旨意要收取掌纹,也只是匆匆印了掌纹后,便继续玩闹,哪里会想到,这收取掌纹,乃是慕容玥要为自己澄清的举动。
“兰儿不知……或许,这是别人的指纹呢?父皇,一个指纹并不能说明什么的?兰儿深得父皇母妃宠爱,宫中珍宝无数,又为何要窥觑这么一枚不起眼的玉佩?”北辰兰心中一咬牙,既然此事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那么她再承认,已经挽回不了什么,不如否认到底,或许还会对自己更有利一些。
那常春可是自己的贴身宫女,自幼便跟随在自己的身边,这些年来可为自己办了不少事情,用起来颇为顺手,若是少了她,以后再想要一个如此顺心之人且情深意重的宫女,可是难得了?
最重要的是,此刻父皇的其他妃子都在这里,她们可是早就想抓自己的把柄了,若是此刻承认了,定会然她们有机可趁,落井下石。
“德妃,这就是你给朕教导出来的好女儿?”皇上怒极反笑,一双犀利的眼眸看向小荷,说道:“既然如此,小荷,把你方才说的话,再和七公主说一遍?”
“是?”那小荷匍匐在地,将之前说的话再重复了一遍,更将常春收买自己的银两数目与对话都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常春浑身簌簌发抖地跪在地上,心知到了如今的地步,七公主是无法保住自己了,还不如趁早承认了,将所有的罪行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样七公主还会看在自己以往为她做下的汗马功劳与现在的忠诚,在自己受到处罚后,会善待自己与自己的家人。
“父皇,这小荷……”
北辰兰回头狠狠地瞪了小荷一眼,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得常春打断她的话,语气颤抖地说道:“奴婢有罪,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才会去收买小荷,陷害星月郡主的,公主并不知道这一切,奴婢知罪,求皇上饶命?”
德妃听得常春如此说,目光一闪,便开口问道:“你说是你一人所为,那你是为何要陷害本宫的外甥女,快从实招来,若是半句虚言,本宫定不轻饶?”
“奴婢……”常春看着德妃如水般轻柔的目光,身子轻轻颤抖着,脑中快速地转动着,而后目光一闪,开口说道:“奴婢之前见星月郡主在怡和宫前惹怒了公主,心中为公主抱不平,而后便自作主张寻了小荷,让她盗出慧妃娘娘的玉佩,陷害星月郡主,奴婢所做下的这一切,都与公主无关。请皇上和德妃娘娘明察?”
丽妃见事情居然会峰回路转,哪里愿意看着北辰兰就此脱身,打击了北辰兰,便是打击了德妃,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机会,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当下不等德妃再开口,便大声问道:“你说这一切都与公主无关,但本宫方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公主说你今日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她的身边,那你的指纹又为何会出现在慧妃娘娘的玉佩之上呢?再说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来的那么多银两买通小荷?你可知道,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常春被丽妃最后一句冰冷的话说得身子一颤,险些瘫倒在地,但还是咬了咬牙,坚定地回答到:“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这盗取玉佩之事,都是奴婢对公主谎称肚子不适,借由出恭的時间盗取的,因此公主并不知道奴婢今日所为,方才也不是诚心欺瞒皇上的,至于那些收买小荷的银两,都是公主疼爱奴婢,平日里赏赐给奴婢的,奴婢深受公主恩宠,才会因星月郡主惹怒了公主,便寻机报复郡主,做下这等罪行。一切罪行,都是奴婢一人所为,望皇上宽恕公主?”
言罢,常春恭敬地跪倒在地,连连磕着响头,任凭自己雪白的额头一次次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变得红肿,直至溅出嫣红的血花。
丽妃见所有的破绽,都被常春应付过去,言语一滞,却是无话可说,毕竟这个常春已经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