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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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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来慢来。”魔剑制止笑夫子往下说:“你打赌输了赌注,说好了带他历练五年,三
年你就想撒手?你少给我撒赖。”
  “你……”
  “我才不管,那是你的难题。而且,我没空。”
  “你在忙些甚么?”
  “上面倾山访道,先到太白山找闲云道人盘桓,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们。今晚我们聚一
聚,儿子,我得考考你的见识,试试你的斤两,我要是不满意,一定把你揍得鼻青眼肿。”
  “该死的!当面说这种话。你把我这做师父的置于何地了?你简直岂有此理。”笑夫子
大声提出抗议。
  “教不严,师之惰。”魔剑得意地说:“你如果想保持师父的尊严,就必须尽全心力调
教徒弟。读书人与练武人明显不同的是:老秀才可能调教出状元门生,而名武师很难调教出
比师父高明的门徒,因为每个师父都留一手挟技自珍,也怕教会徒弟打师父。我要看你到底
藏了多少私,你以为师父是好当的?”
  “哈哈哈……”笑夫子大笑。
  “呵呵呵!只怕你以后笑不出来。”魔剑半真半假地说:“我如果不满意。咱们没完没
了。”
  魔剑次日一早就动身走了。”
  笑夫子和姚文仲是第三天离店动身的。笑夫子脸上的笑容,虽然并没消失,但任谁也可
以看出,这是勉强装出来的苦笑。幸好,还能笑得出来,虽则笑得很勉强。
  姚文仲虽然没有头青脸肿,但气色甚差却是显而易见的,这是被他老爹考验后的结果,
大概挨了不少揍。
  这三个师徒父子,调教的方法真是匪夷所思。
  他们踏上了到陈州的大道,道上行旅络绎于途,烈日炎炎,车马过处黄尘滚滚,真不好
受。
  笑夫子肩下挂了包裹,点着一根山藤仗,宽大的青杉飘飘,真像一个富家翁。除了经常
在外地闯荡的江湖名人,谁也不知道他就是武林号称字内六怪之一,名震江湖的笑夫子沈
斌。
  怪,可知是刁钻古怪的人,怪并不代表坏,当然不算是歹徒,但谁要是冲犯了他,那必
定怪得令人受不了。
  古怪的师父调教出来的弟子,多多少少也沾了些怪气,所以姚文仲也怪,在炎阳下赶
路,却穿了一身密不透风的长袖蓝衣扎脚裤,不穿草鞋穿了闷热的短靴,像个受了风寒的少
年。
  他脸上的气色,也的确像患了风寒的患者。
  所背的包裹是特大号的,手里有一根打狗棍,枣木制的,暂时歇脚。可以当拐用,放在
身后撑住包裹,不必把包裹卸下来。
  两人的头上不戴遮阳圈,走动时居然生风,比遮阳帽管用些,但怪形怪相。
  官道旁颖河向西北伸展,与河时合时分,间或有些丘陵区,和沿途的小市集,旅客接站
赶路,很少有匆匆赶路的人。
  两人并不急于赶路,一面走,一面信口聊天。
  “你那位老爹混蛋透顶,不是玩意。”笑夫子似乎有意抓住机会发牢骚:“他的要求,
已经超过你的年龄体能之外,完全把你当作武林高手看待,所以把你揍得不亦乐乎。哼!他
想要什么?一个天才还是白痴?”
  “师父,你认为徒弟是天才还是白痴?”
  “白痴。”笑夫子不假思索地说:“所以你老爹会失望,会吹胡子瞪眼睛,会用他三十
年闯荡得来的丰富经验来揍你,所以你老爹也是白痴。”
  “胡说……”
  “胡说?哼!你老爹的鬼心眼,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清楚得很。”
  “什么心眼?”
  “红尘五魔宇内六怪,严格说来,都算不了真正的一流名家,仅可列名二流,你老爹希
望把我的绝技传给你,合两家绝学造就一个一流名家,你知道吗?”
  “师父难道不知道易子而教的道理吗?家父……”
  “易子而教固然不错,主要原因还是希望子弟能集两家武技之大成,另创绝学发扬光
大。可是,你老爹找错了对象。”
  “怎么说?”
  “你姚家的根基出自玄门,我的内功是正宗练气术,两者练法各有途径,先天上就不能
调和。你爹的剑术也渊源于玄门,诡异奇幻走的是邪道,所以与练正宗剑术的九华山庄电剑
梅家,各擅胜场各有奥妙,始终无法更上一层楼。而我对剑毫无兴趣,对刀棍学有专精,怎
能融合在一起另辟蹊径?所以,你根本不可能融合两家之长……”
  “师父未免太小看徒儿了吧?”姚文仲大不服气。
  “就算你能融会贯通,获两家的真传,仍然是二流人物,爬不上一流之列。”
  “我不信。”
  “咱们走着瞧。”
  “我会努力。”
  “你必须努力。自从五年前武林风云人物大会华山,却碰上汉中群盗起兵造反,四天王
大掠关中,蹂躏四川,引起天下大乱,江湖正邪结算,黑道白道火拼,侠义与邪魔壁垒分
明,两年中血腥遍江湖,武林元气大伤之后,各方埋头培植后生子弟,积极为日后还逐鹿江
湖作准备。你如果不努力,恐怕日后连二流的排名也排不上,替你爹和我丢人现眼。”
  “师父,你和我爹,似乎都把我看扁了。”姚文仲愤愤地说。
  “你扁不扁呢?”
  “……”
  “你得记住我的警告。”
  “警告?”姚文仲一怔。
  “在你不曾取得在武林应有的地位前,可不要抬出你爹的、我的招牌来混地位。”
  “当然不会。”
  “那就好。唔!前面那路旁的槐树下,有两个卑劣的混蛋,最好不要引起他们的注
意。”
  路两旁的行道树浓荫蔽比非榆即槐。前面百十步路右的槐树下,有两匹坐骑散放在野地
里,两个穿着骑装、一佩刀一佩判官笔的中年人。双手叉腰站在树下像把门的神怪,高大健
壮神气得很,锐利的目光不住向南望,似乎在等候南来的人。
  相距百步外,笑夫子便看清是什么人,可知并非没有身份地位的小混混,连名列宇内六
怪的笑夫子,也怀了三五分戒心。
  “那两个家伙是何来路?”姚文仲问。
  “江淮双丑秦古与许福,两个黑道声名狼藉的歹徒恶棍。”
  “武功如何?”
  “还不错。”
  “师父对他们似有戒心。”
  “有一点,倒不是怕他们武功高强,而是怕他们会缠得你寝食难安,在大街上也可能悄
悄从你后面捅一刀,或者用暗器送你去见阎王。”
  “原来是这种下三滥。”
  “这种人才令人害怕。因为防不胜防,所以……”
  “所以不要招惹他们,大吉大利。”
  “对。走吧!不要用眼睛瞄他们。”笑夫子放低声音,因为双方已逐渐拉近:“天下间
大英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阴毒的下三滥,所以江湖的禁忌是:“宁打金刚,不惹小
鬼。”
  “他们最好不要惹我,因为我也是小鬼。”姚文仲半真半假地说:“尤其是当我出门闯
道的时候。”
  “快了,再过三年你十八岁,你老爹一定会赶你出门闯道的,蹲在家里苦练,绝对成不
了名。”
  两人低声谈谈说说,逐渐接近了江淮双丑所站处。由于两人头上的树枝遮阳圈又宽又
大,即使面面相对,也不易看到他们的真面目。
  江淮双丑起初并不注意他们,直至接近约十余步,这才把远眺的目光,投落在他们身
上。
  “喂!站住!”那位满脸横向的大丑秦吉突然叫:“有话问你们。”
  笑夫子转头瞥了姚文仲一眼,意思是说:麻烦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姚文仲不怕祸福,他本不就是个闯祸精。他先向路旁移,取
下背上的包裹提在手中,往对方面前一站。
  “是叫我吗?”他信手将遮阳圈摘下抓在手中,露出嘴上无毛的娃娃脸,语气却老气横
秋:“但不知有何见教?说啦!”
  大丑秦吉的佩刀相当华丽,是银鞘狭锋刀,刀靶的吹风是红丝绸,软柔而猩红刺目。
  一看是个大孩子,大丑一皱眉,似乎觉得,个大孩子,在一个巨人似的、佩了杀人家伙
的好汉前,这般大胆说话,委实令人感到意外和不悦。
  “你们从前面来?”大丑秦吉没好气地问。
  “是呀!”姚文仲不假思索地答。
  “前面是三槐镇吧?”
  “不错。”
  “可曾看到旅客打尖中伙?”
  已经快近午了,该是旅客歇脚避烈日的时刻,落店或进食都叫打尖,午膳则称中伙。
  “有,有许多,有车有马。”姚文仲据实答。
  “可曾看到五位相貌堂堂的人?”
  “哦!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相貌堂堂。”
  “我所说的人是……”大丑不厌其烦,将要等的五个人相貌—一说了。
  姚文仲心中开始冒烟,所说的五个人相貌,正是三天前在食店,用阴手法暗算他的五个
人:开封五义。
  “三槐镇有几家食店,有五六十个旅客打尖。”他的语声提高了一倍:“可就是没有你
说的五个鼠辈在内。”
  双丑同时怒火上冲,吹胡子瞪眼睛。
  “去你娘的小杂种!”大丑火暴地叱骂。
  “咦!你这人怎么啦?吃错药不成?怎么骂人?”他也冒火地叫。
  “那五个人是太爷的朋友……”
  “哦!原来是一窝蛇鼠……”
  大丑怒火焚心,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出。
  他手中有物,左手包裹右手遮阳圈,揍耳光轻而易举,绝对逃不掉右颊被打肿口中血出
牙断的恶运,出手快得连成名人物也不易避开。
  但他已早有准备,虽然他不是成名人物。
  一耳光落空,却传出噗一声打击着肉的怪响。
  一个无心,一个有意,无心的人一定倒楣。大丑做梦也没料到,一个大孩子的武功如此
高明,一时大意,阴沟里翻船。
  耳光是攻上盘的普通手法,而姚文仲的普通脚法魁星踢斗,恰好是由下向上攻击的,出
腿如电光一闪,一脚踢在大丑的左腹近胸处。
  “哎……!”骤不及防的大丑惊叫,掩腹挫身暴退,直不起来了。
  胸腹要害如果不运气或运劲相抗,受不了多少斤力道的打击。大丑既没运气,也没运
劲,受不了啦!
  二丑许福吃了一惊,反应甚快,晃身插入,挡在大丑身前,避免姚文仲追袭。
  “好小子,这是真人不露相。”二丑厉声说。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假人?”姚文仲丢下手中物大笑,暗中运气行功戒备:“就算我
是假人吧!你这位同伴也不该动手打人呀?你们是大人,大人就能不讲理吗?真是岂有此
理。”
  二丑许福油然生出戒心,不再把姚文仲看成孩子。在江湖道上,碰上妇女、小孩、方外
人,都必须特别小心。
  妇女很可能身怀阴狠绝技,出手便是毒招,小孩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武林规矩,输了
就有大人出头,赢了就不顾一切向要害招呼;方外人通常不生闲气,很可能身怀奇技异能,
因为方外人有闲暇练功,不像普通俗人必须为生活奔忙。
  大丑犯了禁忌,忘了提防小孩子。
  二丑提高了警觉,大喝一声,一记现龙掌推出,拍向姚文仲的胸口,由于手长掌大,不
可能让矮小的姚文仲从中反击,掌势极为迅疾凶猛,志在必得。
  姚文仲果然不敢冒失地闪身切人,身形略移,右掌如刀,斜切对方的脉门,出手似乎更
为快捷。
  二丑又一声冷叱,掌化缠龙手,反扣姚文仲的腕脉,变招反制极灵活,似已料中对方必
定会招对掌,所以乘势擒拿。
  又不当了,姚文仲人小心眼灵活,切掌是诱招,掌向下沉,身形也下挫,左手闪电似的
发招,一把扣住了二丑的右小腿。
  “哈哈哈……”他狂笑着疾退三步。
  砰一声大震,二丑沉重的身躯被拖倒了。
  又是阴沟里翻船。
  已经站稳了的大丑秦吉,被愤怒冲昏了头,暴怒地伸手拔刀。
  一根山藤杖从后面伸来,点在大丑的右耳后下方的藏血大上,奇异的劲道直撼脑门。
  “手离开刀,阁下。”笑夫子沉声说:“对付一个小后生,你大丑秦古竟然想拔刀行
凶,我问你,今后你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
  “你……”大丑大惊失色。
  “你要是不想混,不想称英雄道字号,我这里给你一下重的,你就从此过悲惨时日
了。”
  “你杖上的力道有鬼。”大丑惊然叫:“决不是无名小辈,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笑夫子不愿亮名号。
  “在下要求拚搏。”大丑硬着头皮说。
  “你江淮双丑,什么时候开始向对手要求公平拚搏的?莫不是太阳从西升上天了?”
  “这……”
  “滚!”笑夫子沉叱,一掌拍在大丑的右颈根上。
  大丑厉叫一声,直冲出七八步,方踉跄稳下身形,脸色大变,这一掌力道恰到好处,而
颈根却是弱点,挨一下必定头晕目眩好半天,气极大乱,稍重些不但会昏厥,而且会伤了头
筋和肺喉。
  大丑的右手也抬不起来了,想拔刀拚命也不从心。
  另一面,二丑许福像疯了的牛,横冲直撞追逐姚文仲,而姚文仲却滑溜得像泥鳅,不时
滑过二丑的身侧,掌爪齐施,一击即走,或者扫上一脚捣上一拳,看情景,不是灵猫戏鼠,
而是鼠戏笨猫,笨猫怒叫如雷枉劳心力,吃足了苦头。
  当然,姚文伸手脚的力道有限,想重创二丑也是不可能的事,二丑也休想占丝毫便宜。
  “老二……”大丑急叫:“咱们走。”
  二丑一听叫声有异,知道大丑一定遭了意外,姚文仲那一脚固然够狠,但不可能在大丑
身上造成重大伤害。
  “老大,你……”二丑跳出圈外讶然叫,看到大丑脸上的扭曲丑像,心中一凉。
  看不到本来面目的笑夫子,在一旁轻拂着山藤杖,站的姿势轻松得很。
  “咱们认栽,走!”大丑叫,向荒野的坐骑退。
  “老大……”
  “那用杖的家伙可怕。”
  “阁下亮相,亮名号。”二丑手按判官柄,找上了笑夫子。
  “你不配!”姚文仲嘲弄地叫:“冲小爷我来。要不了多久,小爷一定可以把你弄到那
堆马粪里.用马粪替你糊脸。”
  “小狗你……”
  “老二,走!日后再说。”到了坐骑旁的大丑叫,叫声急促,二丑不再迟疑匆匆撤走。
  目送二丑策马驰走之后,笑夫子的目光回到姚文仲身上,眼神怪怪地。
  “师父,怎么啦?”姚文仲惑然问。
  “假使你没挨你老爹一顿狠教训,也不曾被开封五义暗算,今天,你会用巧打应付
吗?”笑夫子问得也怪。
  “不会。”姚文仲答得简要坦率。
  “会怎样?”
  “至少要与他们拆几招。”
  “结果会怎样?”
  “这两个混帐东西,是黑道人物中恶名昭彰的厉害人物,比开封五义恶毒百倍,阴狠两
百倍。一比一,为师可稳操胜算;一比二,胜算不会超过两成。”
  “真是一次教训一次经验。”
  “徒儿学聪明了些。”
  “孺子可教。”
  “谢谢师父夸奖。”
  “今后,你必须把全副精力,放在练气与锻炼内功上下功夫,智慧与巧打,加上浑雄的
内功实力,你一定可以在第一流人物的风云榜上列名。”
  “徒儿必定全力以赴。”
  “看样子,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了。”
  “师父……”姚文仲吃惊地叫,他已听出笑夫子话中的弦外之音。
  “你别慌,我打算替你物色名师。唔!我得好好想想,哪一个妖魔鬼怪可以做你的师
父。先不要急于下决定,现在赶路要紧。”
  两人洒开大步,轻快地踏上旅程。

  似乎有许多府州交界处的要道处所,都有一座称为界首的村镇。南京和河南布政使司交
界的地方,就有这么一座界首集,东面,是南京颖州太和县境,西面,是河南陈州府沈丘县
境。集本身属沈丘管辖,设有巡检司维持治安,设有关卡检查行旅客货,包括管制旅客出人
境。过往的旅客,必须在这里找巡检司的公爷们,在路引上盖关防,没有路引就必须偷渡,
谁不幸被抓住谁倒楣。
  江湖人可不吃这一套管制,尤其是黑道的凶枭,经常发生杀巡检的事故,天下各地亡命
之徒太多了,真正受到管制的都是善良的百姓。
  这天未牌时分,一老一小到达集东五里的五里亭,再往前走,就是河南地境了。
  界首集距太和约在七十里左右,算是一处小宿站,西行脚程慢的旅客,不愿赶路可以在
此地投宿落店。
  两人并不急于赶路,早已预定在界首集投宿。
  亭内坐着一个梳了懒人髻,白胡了乱糟糟,眼茫茫似乎要睡觉的糟老头,一袭百衲青衫
已变成灰黑色,一根草绳拴在腰间当腰带。
  人老并不可怕,怕的是老来穷。这糟老头的神情气色,分明又老又穷。
  “进亭喝口水,或许我得换双草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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