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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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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宝刃八音摄魂萧,当然不在身上了,易了主啦!
  凭他历练三年的经验,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悄然运气行功,发觉经脉与穴道皆不会受到禁制,心中略宽。也许,对方认为他年纪
小,不足为害吧?
  他爬近笑夫子身边,默默地检查察看。迷香药力仍在,他无法将人弄醒,绝望地叹息一
声,在师父身畔席地躺下,暗中盘算该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危难。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种变故,怎知道该如何应付?真令他心中焦虑不安。
  壁间搁了一盏菜油灯,光线朦胧,但在练武人来说,已经够亮了。
  他的目光,开始审视难友的相貌。
  三个女人,一是年届花甲的老妇,两个中年妇人,看不出异处。
  人是衣装,一个光赤的人,还能看出什么异于常人的气概风标?何况他根本不认识这些
男女。
  地窖中不知昼夜,不知时辰。不久他终于感到困倦袭来,便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响声惊醒了他,看到门下的小方格拉开了,有人塞人一托盘馒头,一碗咸菜,接着小方
格又盖上了。他这才发现自己肚中叫,饿得发慌,真可一口吃下一头牛。
  他一跃而起,发现所有的人仍然昏睡不醒。
  终于,第一个醒来的是老太婆,然后是笑夫子,然后………所有的人都醒了,少不了有
人大声咒骂,骂得最凶的是摄魂神君尚君山,和另一个雄壮如熊的中年人。
  第一个填饱肚子的人是姚文仲,他替师父留下两个大馒头充饥。
  “咱们在阴沟里翻了船。”笑夫子吃掉馒头,拍拍肚子苦笑:“果然不幸而料中,这条
路上真有祸事,咱们落在人家的掌心中,只好认命啦!”
  摄魂神君却不是甘于认命的人,抱着伤腿跳来跳去找出路。
  “那些天杀的贼种,甩迷药暗算老夫?”摄魂神君对着窖门破口大骂:“是不是伏龙太
岁的卑鄙手段?给我滚下来说个明白,你算什么玩意?”
  “伏龙太岁已经连夜往太和走了,不是他。”老太婆阴森森地说:“老身落店之前,亲
眼见他带了两名同伴走的,其中有百步飞虹金定山。尚君山,咱们落在一些实力雄厚的阴谋
分子手中了,栽得好惨。”
  “你……哦!原来是活阎婆阎夫人。”摄魂神君终于看清老太婆是谁:“你地狱谷的人
行走江湖,鬼王判官成群结队江湖好汉闻风远避,怎么你竟然落了单,真是栽惨了。”
  “老身于开封来,到凤阳探望老朋友,怎料到在这不起眼的小市集中,有人在客店中玩
弄阴谋诡计?”
  “我江湖浪子朱英,自问平生甚少得罪人。”一位三十余岁颇为俊伟的大汉亮声说:
“自信还没有过不去的仇家,不知他们把在下弄来有何用意?”
  上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窖门拉开了,出现几个人影,也看到兵刃的闪光。
  “听着。”上面有人大叫:“不许胡乱走动,更不要妄想冲上逞匹夫之勇。点到名的人
乖乖地上来。”
  就有人不信邪,那位站在江湖浪子身侧的中年大汉突然飞跃而起,手中暗藏的盛咸菜海
碗,化为百十块锋利的碎瓷片,先一刹那象暴雨般打出开路。轰隆大震声中,窖门盖上了,
瓷片—一嵌入门中,却无法射透三寸厚的坚木板。大汉颓然收手向下飘落,劳而无功。
  门下的小格子飘落一阵淡雾,距地还有五六尺,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迷药洒下了。”笑夫子急叫。
  起初,有一半的人不相信,当第一个人倒下时,再相信已来不及啦!
  不管信与不信,反正谁也无法抗拒,片刻,所有的人全倒了。
  当姚文被一盆冷水泼醒时,方发觉双手被牛筋索反绑得结结实实,人躺在堂下的水渍
中。
  这是一座倒也宽阔的庭堂,有不少古老的家具陈设。堂上高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留了大
八字胡,虎目炯炯极具威严,女的徐娘半老,隆胸细腰美艳绝俗,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媚
目,简直是可以勾魂的媚力十足桃花眼。
  所有的难友,皆被捆得结结实实,包括他的师父笑夫子在内,有一半的人依然昏迷不
醒。
  两侧,排列着十六名佩了刀剑,握了刑具的大汉,一个个像凶神恶煞,虎视眈眈,六支
火把照得厅堂明亮如昼。
  “你叫姚文仲?”男的问,声如洪钟。
  “是的。”他挣扎着站起答。光棍不吃眼前亏,经验告诉他,这时不是逞强的时候。
  “你练了几年武功?”
  “六年!”
  “你师父姓甚名谁?”
  “姓罗,绰号叫摘星手。”他将早已编就的家世师承,坦然地说出。
  “胡说!你不希望皮肉受苦吧?”
  “在下没有胡说的必要。”他大声答。
  “你与笑夫子沈老怪走在一起,他不是你的师父?”
  “在下从南京到庐州途中,才认识沈老伯的。在此之前,在下跟随闹海蛟涂豪手下的一
群好汉,自杭州私运一批干海味到南京,自己更私带了一些,共卖了三百六十两银子,风声
紧急,在下洗手不干,这才远走高飞避风头。笑夫子各列宇内六怪,位高辈尊威震江湖,怎
会收我这江湖小浪人做门人?何况在下已经有师父了。”他侃侃而谈,毫无怯容,稚容犹在
的脸庞本来就给人相当好感,没流露丝毫说谎的表情。
  “你的身份和行踪,以后会逐一查证。”男的一面说,一面察看由随从送呈的杂物,其
中有姚文仲的路引和行李各物的清单。
  “现在,我指给你一条明路。”男的挥手命随从将杂物拿走:“我代表江湖上一股实力
非常雄厚的会社,在天下各地招纳同道参加,对某一种人用某一种手段,方法各有不同。你
小小年纪,一表人才,本会社另有一批人,专门招纳你这一类的少年精英。所以,我准备把
你送往彼处,让他们决定你的命运。”
  “请问,决定我的命运,是什么意思?”他惑然问。
  “这表示你必须向本会社死心塌地效忠,如果不,你就失去利用价值,本会社不需要
你,立加处决。所以,我指示你这条明路,你的生死,控制在你自己手中,在你一念之
间。”
  “在下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请问在下有甚么好处?”
  “当你的地位,达到本会社的所要求标准,子女金帛,就会任你争取予求,保你名利双
收,比你独自一人在江湖混混,强上一万倍。”
  “看来,在下只有听候你们的安排了。”他泄气地说:“好死不如恶活,一只活的蚂
蚁,仍然比一头死的狮子强,在下认命啦!”
  “三姑娘,你把他带走吧!”男的向妖媚的女人说:“你先派人试试他的根底。你知
道,青叶堂主眼界甚高,咱们物色送去的人如果根底不够,会被他笑话的。”
  “也好。”三姑娘离座笑笑:“如果真是可造之材,我还不打算送走呢!”
  三姑娘举手一挥,后堂出来了两位侍女打份的佩剑女郎,一左一右挟起姚文仲,从厢门
走了。
  “提笑夫子!”男的亮声叫。
  两名执刑大汉,抓小鸡似的抓起半昏的笑夫子,拖至堂下一丢。
  姚文仲想挣扎留下,但两女的手上力道极为强劲,他只能绝望地扭头回顾,被两女强行
拖走了。
  三姑娘跟在后面,冲他嫣然一笑。
  进入另一座小厅堂,这里的人全是年轻的男女,显然三姑娘是这座小院的主人,所有的
年轻男女,皆在碰上时恭顺地行礼避至一旁。
  小厅内没有其他的人,三姑娘拉他在客座坐下,挥手示意命两侍女替他解绑。
  “在有所决定之前,我有些事要你明白,虽然你年纪还小,但也应该明白利害。”三姑
娘说话的态度毫无凌厉的气势,倒像是话家常:“不要问我们是何来历,也不必知道我们这
会社是何种组织。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雄霸天下,强存弱亡。我们为了壮大自己,所
以有计划地培植人才,雄霸天下需要有冲劲的年轻人。本会社设有专门训练年轻才俊的组
织,不断增加新血,只要你合乎条件,日后表现优异,不难成为本会社的领导人物,风云际
会,号令江湖。”
  “你是说,我如果不合乎你们的条件………”
  “处决,以免后患。”
  “合乎条件,今后我也不能自主?”
  “对,本会社的要求是绝对服从,赴汤蹈火,决不迟疑。”
  “我岂不成为你们的奴才了?”
  “当你升迁到某一地位。你也有权主宰你所属的人。”
  “哼!我小小年纪自由自在惯了……”
  “住口!你怎么不上道,没看清自己的处境?本会社已经把你掳获,你只有一条路可
走。不但是你,像笑夫子摄魂神君那些成名高手名宿也不例外,能用则用,不用则杀之,永
除后患,你……”
  “我不干。”他突然大叫,身向门飞抢。
  厅口突然出现一名健壮如山的青年大汉,堵住厅门冷笑一声,金豹露爪劈胸便抓。
  姚文仲反应超人,闪身扑倒避过一抓,双脚反击,人扑倒脚已扫出。
  “哎呀……”他惊叫,反弹滚出,狼狈地跃起。
  大汉一双脚坚逾铁柱,马步稳如泰山,他的脚彷佛扫在铁柱上,难怪痛得鬼叫连天。
  刚跃起,马步未稳,一名侍女早已等候多时,则感到香风入鼻,左肘右肩已被侍女扣往
了。
  “小弟弟,你走不了。”身后擒住他的侍女娇叫。
  他心中一急,钩腿扭身,左手也蛇似的后探,恰好探在女的腰际敏感处。
  “砰!”两人倒了。
  在侍女的娇叫声中,他奋身一滚,便摆脱侍女的纠缠,贴地急窜。
  刚蹿出八尺挺身蹿起,大汉到了,拳出毒龙出洞,蓬一声正中胸口。
  “哎……”他厉叫,仰面便倒。
  大汉跨步赶上,一脚踢向他的右肋。
  他临危不乱,反向前滚,距离愈近,所受的打击力道愈小。
  大汉的脚接触他的身躯,他像一条蛇,手脚盘住了大汉的下身,借力急扭。
  “砰!”两人也倒下了。
  大汉和侍女都练了内功,他毫无机会。
  近身搏击,他学有专精,唯一的缺憾是手脚的力道不足,无法伤害练了内功的人。
  他再次蹿起,向厅逃。刚蹿起,眼前出现艳光四射的三姑娘,媚笑如花,盈盈俏立在眼
前。
  “你很刁钻顽皮,小弟弟。”三姑娘媚笑着说。
  他大喝一声,黑虎偷心一拳当胸便捣,对三姑娘胸间那一双高挺的玉乳毫不动容,百无
禁忌打了再说。
  一击便中,击中三姑娘的左乳。他愣住了,似乎击中的不是人的躯体,而是击中了反弹
力极佳的皮鼓,自己整条臂膀发麻,而三姑娘连身躯也不曾丝毫晃动。
  不等他再出手攻击,三姑娘的纤纤玉掌,已搭上了他的左肩。
  “哎……”他大叫,感到肩上那柔软的美丽小手,像一座山那么重,全身发麻发软,支
撑不住山岳似的重量,双脚一软,向下挫。
  “把他关起来,好好看守。”三姑娘神定气闲地向侍女说,手向前一挥。
  他身不由己,被推出丈外,恰好倒在两名侍女身上,毫无反抗的机会,被待女一左一右
扶住了。
  “你十分机警。”三姑娘含笑盯住他说:“搏斗的经验也十分丰富,遗憾的是,练的只
是普通拳脚。只要在你身上下三年五载心血,由名师传授内功拳剑,你将是本会社最出色,
最得力的年轻领导人才。”
  “哎呀……”他整个人快崩溃了,痛得直冒冷汗,脸色发青。
  “替他推血过宫。”三姑娘向侍女下令:“我这一记七煞掌,在他来说,是重了些。事
先我以为他练了内功,所以……带走。”

  在理论上说,十五岁的确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孩子。
  但对一个走过了大半壁江山、在江湖上历练了三年的大孩子来说,他再也不是什么都不
懂得大孩子了。
  姚文仲的确不是大孩子了,他的智慧与体格都比同龄的人早熟。他有一位称魔的老爹,
有一位称怪的师父,在江湖闯荡了三年,到处生事闯祸,谁要是愚蠢得把他看成孩子,便注
定了要倒媚。
  三姑娘把他看成孩子,侍女也把他看成孩子。
  光赤着上身,让一个二十来岁的侍女替他推血过宫,一双有力但仍然柔嫩的玉手,在他
身上推来揉去。委实令他万分不自在,血脉贲张心跳加快了三倍。
  但他必须忍受,必须让对方相信他没练了内功。
  这是一间门窄窗小的坚牢小室,一床一桌之外别无长物,似乎专用来囚人的,比地窖好
不了多少。桌上的菜油灯,发出朦胧的幽光。
  侍女把他往床上一放,他摊手摊脚像个死人,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状极可怜。
  一位侍女退出房外,并没把门关上,在外面往复走动,一看便知是看守。
  留在房中的少女,也就是曾经擒他,反而被他摔倒的那一位。
  “我姓付,也是象你一般年纪就在江湖打天下。”侍女一面将剑解下,用腰带改系在背
上一面说:“二年来身经百战,比你高明百倍的人,也不是我的敌手,想不到今晚几乎栽在
你手上。我承认你是一个十分机警灵活的人,你知道为甚么?”
  “不知……道……”他呻吟着说。
  “因为三姑娘不要伤你,我出手有顾忌。”侍女坐在床口盯着他微笑:“如果你认为我
胜不了你,而想打什么鬼主意,你将发现自己错得不可原谅。在这大宅子里的人。任何人都
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所以你还是放乖些,趁早打定主意。”
  “打定什……什么主……主意?”
  “投效三姑娘,让她把你留在身边,这比被送到青叶堂交给九幽恶客训练三五年,受尽
锻炼吃尽苦头强一千倍。躺好,全身放松。”
  天气热,侍女的春衫薄,剑改系在背,胸前的光景更为抢眼,更为突出,俯下身玉掌落
在他的胸口,面面相对,阵阵幽香猛往鼻中钻,他立即像触电般脸红耳赤。
  “甚……甚么叫青……青叶……堂?”
  “不要多问,以后你就知道了。”侍女的口风很紧,一双手开始在他的胸肩推拿:“三
姑娘只是轻轻按了你一下,肌肉筋骨不至于受伤,仅经脉有点移位走样而已,会妨碍气血的
流畅。忍着点,小弟弟。”
  他忍的不是痛楚,而是抗拒体内生理本能的变化,百脉贲张,心跳剧烈。他有点迷惑,
异性的手,怎么会在身上引起如许剧烈的变化?心中又兴奋,又惶恐,又迷惑,真让他有无
法消受的感觉。
  他不知道,女人的手并不是引起剧烈变化的原因。
  在视觉上,他看到的情景就足以让他目眩,在听觉上,侍女的轻柔语音也有无穷魔力,
在嗅觉上,给予他强烈的冲击;触觉方面……总之,他不知其所以然,但这并不需要理解,
而是自然的发生。
  要是他命好的话,可能已经做老爹了;女孩子十四岁出嫁平常得很,十四岁的新郎官也
多的是。
  在剧烈的冲击中,他不时用目光注意门外把守侍女的一举一动。
  那位侍女倒是十分尽职,不时往复走动。
  推拿片刻,侍女的脸上逐渐有了变化,逐渐红潮上涌,逐渐气息不稳,一双水汪汪的大
眼,也出现他陌生也感到震撼的光彩。
  “你……你一定练得很……很勤。”侍女的手力道渐增,不时下移至胸以下:“外练筋
骨皮,练外功是……是很苦的,但……但能显得特别健壮,能……”
  那令他感到又舒服又害怕的手,从他的颈根移至他的脸颊,那令他目眩的美丽面庞,也
渐渐接近他眼前。
  正当侍女灼热的樱唇,贴上他的脸颊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发着抖的右手,抵住
了侍女贴在胸口的酥胸,一咬舌尖,心意神迅集中在手指上。
  “嗯……”侍女闷声轻呼,不知是愉快呢,抑或是痛楚?
  酥胸上升,离开他的胸口,他的左手,同时在这刹那间点在侍女的鸠尾大穴上,用的是
昏手法。
  侍女浑身一震,想大叫,叫不出声音,然后全身一软,双目由热烈变成茫然。
  他像一条蛇,从侍女的下面滑下床,再一次升起,便出现在房门口。
  计算得准确无比,把守的侍女恰好在房门口转身,背部正好暴露在他的眼前。
  噗一声响,他反掌劈在侍女的左耳门上。生死关头,他这一掌志在必得。
  将两个待女拖至不远处的天井,他重人房中,事急矣!他哪有工夫权衡利害?反正他也
不是受过道德教养的人,却有丰富的江湖人猎食避祸的经验,取过油灯,立即焚烧蚊帐。
  共在三处小房舍引火,这才跳窗往外逃。
  小厅距大厅隔了一进院落,大户人家的宅院门户四通八达,曲曲折折,夜间真不易分辨
方向,出了意外便乱得一塌糊涂。
  失了火。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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