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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天魔萧飒神色又是一变,沉思刹那之后,对乃妻说道:
“速传魔令,令门下高手遍搜各处,只要发现小狗,立即格毙!”
天魔夫人颔首为答,才待挪步外出,枯叟飘身已阻住了殿门通路,沉声说:
“抱歉,此时老夫不能再任由你们夫妇随意行动了!”
天魔夫人娇笑一声,身形一闪竟然反向而行飘到殿台之上,枯叟立即扬声对神童说道:
“老朋友,咱们一个看一个!”话声中枯叟业已迅捷无伦的闪身到了天魔夫人旁边,功力之高行动之快,大出天魔夫人意料,因之他竟然未能逃脱得开!
神童也在枯叟扬喝声中,对逍遥天魔萧飒说道:
“干脆点姓萧的,反正你早有准备,何不施展功力让老头子瞧瞧!”
逍遥天魔萧飒沉声叱道:“老狗欺人太甚,难道本魔主还怕你不成!”话声中,萧飒猛地飘身而起,凌虚弹指弹向神童的丹田重穴!
神童哈哈一笑,左手虚抓,向外一扬,右手却电击而出拍到萧飒前胸,萧飒立即觉出所发指力被神童奇异的一抓一甩化解净尽,怒哼一声飘退到了殿堂之上,迅捷无伦的一招“天魔招魂”打向枯叟,却快捷的对乃妻喝道:“你干你的去!”
枯叟此时出掌封开萧飒凌厉的一招,神童业已追踪萧飒身后而到,适时天魔夫人顿足而起落在了快活神魔的文大头顶之上,枯叟舍却萧飒追上了天魔夫人,天魔夫人以快捷的手法划出一招八式的“天魔神斩”,迫使凌虚追到的枯叟沉身下坠躲避,天魔夫人却趁势俯身伸手去揭快活神魔巨像头上的暗门,不料一揭未开,惊讶之中,枯叟二次纵扑上来,天魔夫人迫得出乎攻击,依然以天魔神斩八式将枯叟逼落快活神魔像的肩头上,再次去揭暗门,暗门内石承棋用力抵住钢环,怎能开启,天魔夫人虽料想不到石承棋已入重地暗中捣鬼,但却已知有变,不再等待枯叟三次攻上,已自快活神魔巨头顶上顿足而起,纵上梁栋,一拉垂吊的魔灯,露出二尺天窗,闪身而出.随即迅捷的将消息扣死,飞纵向白楼而去!
枯叟不防此变,在拉动魔灯而无效之下,扬声喝道:“老朋友,我去追老女切,这儿交给你了!”
神童与遭逐天魔捉对儿厮拼,答应一声,枯叟飞身而到殿门,才待拉门面出,逍遥天魔却以无比凌厉的重手弹穴进功六招,将神童迫退丈余,接着电击跋向殿台长案后面退去,身形闪时毫无破绽的以袍袖轻拂案下消息暗纽,埋伏业已发动,枯叟设若将殿门技开,在突然不及防备下,恐难逃开埋伏之击!
适时,萧飒不待神童追上却已反身迎攻过去,枯叟不知埋伏发动,手已抓住了殿门,萧飒嘴角掀起了一丝狞笑,讵料枯叟猛地拉开殿门,竟未遭到凶险和突然的袭击,萧飒大惊失色,在攻出两掌之后,百忙中瞥目长案,长案前赫然站着那自巨灵殿中失踪了的石承棋,萧飒惊骇之下,应变却快,舍却神童扑向石承棋而去,石承棋冷笑一声才待接招,那知萧飒却是打着欲退先进的主意,双足猛登已纵上了快活神魔的头顶,这次内无石承棋捣鬼,暗门一褐而开,萧飒随手封死暗门,自神魔巨像双目空隙处发话说道:
“刹那之后,老夫若不能将尔等罡于死地,就不叫逍遥天魔!”
神童尚待追赶,石承棋已拦住神童说道:“晚辈石承棋,侥幸已脱危困,殿中埋伏不穷,请前辈快些晚回枯叟前辈,在殿外集合再定行止吧!”
神童盯了石承棋两眼,说一声“好”双双飞射出了快活殿,枯叟却已追蹑着天庚夫人的后影,到了白楼之前!
石承棋深知自楼乃天魔夫妇根本重地,立即扬声呼唤请枯叟停步,枯叟听到呼喊,回顾身后,神童和石承棋另疾纵而到,枯叟既知石承棋业已脱险,又知天魔宫埋伏重重立即闻声止步,盯住了石承棋一眼,暗自颔首称赞面前这英华内敛的老成少年,枯叟生性诙谐,笑指白楼对石承棋道:“小娃儿阻止老夫进此楼中,莫非楼内你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石承棋面色一红,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神童却一瞪双睛,道:
“没见过你这种老不死的,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枯臾不理神童,却有意的问石承棋道:“娃儿,如今你已脱险,咱们是走呢还是留在这儿?”
石承棋神色一正,道:“逍遥天魔萧飒夫妇,淫恶无耻,宫中大半是被掳来此地生死两难的无辜弱女……”
枯臾不待石承棋把话说完,接口道:“别啰嗦没完,直截了当的说,你想如何?”
石承棋赧然说道:“毁此万恶魔宫,活戮罪魁祸首!”
枯叟落地哈哈一笑,道:“正合老夫之意,小娃儿,咱们打进楼去!”
石承棋略以沉思,道:“前辈请代晚辈断后。”说着,石承棋一震屠龙神剑,首先闯进白楼之中。
神童和核受怎能容他一人涉险,继之闻进白楼,石承棋却己扬声说道:“两位前辈千万莫把楼门关闭!”
可惜石承棋说话晚了刹那,神童和枯叟业已飞纵到石承棋身旁,身后的楼门随即砰的一声紧紧合死,等神童枯叟听出石承棋警告的话后,虽已料到必有原故,却已无及,不过神童枯叟功力罕绝,仍无所惧。
石承棋所以惊呼请神童、枯臾莫使楼门关闭的原因,是他飞身进入白楼之后,立刻发现楼中已非先时布置,那巨大的衣柜已然无踪,一切桌椅亦皆不见,变作空洞的一间石室,那通往后面的门户,自然也已隐去,石承棋立即料到不对,才扬呼请神童、枯叟不要使白搂楼门封闭,以免被封于这间奇特的石室之内。
适时,突自四壁传来了嘿嘿怪笑之声,接着自楼四窗隆隆暴响,石承棋因有被困于巨灵殿中的经验,飞身扑向窗口,讵料就这刹那之间,四窗突隐,这次却非钢板,而是石闸,石承棋扑慢一步,他们存身的这间白楼石室,已经变成了一间密不通风的死室!
怪笑之声又自四壁传出,继之传来逍遥天魔萧飒的话声,道:
“本魔主哲将尔等封于此室,稍待片刻则有令尔等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尔等能否逃脱大劫,要看功力和机缘了!”话罢又是一阵阴阴的笑声,声音并已逐渐远去!
神童和枯叟当话声传到之后,竟闭目不踩,当遭遇天魔萧飒话锋乍止之时,却双双暴出右掌,击向右面墙角,石承棋正觉奇怪,萧飒话声突然又起,道:
“姜是老的辣,难为你们两个老匹夫竟能找出我发话之处,可惜依然要身受‘天魔蚀魂’之刑!哈哈哈哈哈。”
神童突然转对石承棋道:“你把宝剑借于老夫一用。”
此时虽是白天,但白楼之中门窗具隐,按理应当张目难见一切才对,目下却是十分明亮,石承棋一面伸手将剑递向神童,一面说道:“楼内不见阳光,又无灯光,为什么却光明依旧?”
神童问言也觉十分奇怪,因之接取屠龙神剑的手臂不由一缓,四壁却又传来逍遥无魔萧飒的阴笑之声,继之道:“此室已成死地,老夫有心肠赐尔等片刻光明,以示恩惠,现在时间到了!”
紧随着逍遥大魔萧飒的话声,光明顿失,已成漆黑一片,神童正要接取屠龙神剑,石屋蓦地摇晃起来,枯叟立即悄声急促的说道:“火速收起宝剑以免误伤!”
石承棋迅捷将剑围好,枯叟已伸手拉住了石承棋的手臂,才待再与神童相合以免彼此失散,枢料石屋竟已飞旋转动起来.事出突然,屋内又无可供抓扶的东西,任凭枯叟功力有多高,也不禁随着转飞盘旋的石屋跌跌冲冲的东西乱撞不停!
石承棋枯叟紧捆着手臂,自然也是时东时西的乱滚,但他却在石屋转动的当儿,立即提聚一身真力,施展开云蒙禅师所传佛门“金刚禅功”,因此身形虽然乱滚不止,却似若不觉!
枯叟一面在石屡中转动,一面扬声喊道:“老小孩你在那里?”
左方适时应声听到神童说道:“瘦老头别随着屋中滚,找个地方抓住,定稳身子!”
枯叟答应一声,却也测出了神童的位置,蓦地顿足而起,扑向神童存身地方,那知适时石屋霍地停止了通转,因而枯叟一扑成空,实实撞到墙上!
石承棋被枯叟带着也冲了一下重地,但他惊咦一声,道:
“老前辈,怎么我觉得这闯石屋好象小了很多呢?”
枯叟并不接话,却悄声呼唤神童,那知这一次却不闻神童答话声音,枯臾已知大事不好,立刻轻步绕着石屋四墙走了一遍,最后再和石承棋同站于起步地方,悄悄的说道:
“小哥儿,你说的不错,现在这间石屋突然窄小了一半,并且神童已然无故失踪!”
石承棋刚刚依然是和枯叟携手而行,业已发觉此事低声答道:
“宽处仍是一样,但却短了一半,必是中间多了一层石墙,将神童前辈隔在那一面了!
枯臾沉思刹那之后,道:“小哥儿,剑给我,我要破壁一试!”
石承棋突然记起了他在巨灵殿内与逍遥天魔萧飒动手的事情,紧附在枯叟耳边,道:
“晚辈将剑交给您之后,立刻躲向左方,您在右方试探能否穿通石壁,但情千万握好此剑,留神暗算!”
枯叟十分奇怪,正要询问原由,石承棋却已快捷异常的将剑撤出递给了被里,接着提气飘身毫无一丝声响的躲向左方。
枯叟只好将要问出的话又吞了回去,然后缓缓将真力透传于展龙神剑利锋之上,慢慢扎向石墙!
适时,隔壁传来砰砰两声巨震,枯叟霍地止剑不前,道:
“这是神童的‘九罡正阳’掌力,声音起自咱们背后的这堵墙外!”说着,他闻身退到另外一端,再次透传内力于神剑之上刺下!
居龙神剑无坚不摧,石壁虽厚仍被神剑穿透,枯叟功力罕绝,试出石壁厚有三尺,恰好穿透整个剑身,立即抽剑而出,然后对着被穿成洞的墙扬声喊道:
“老小孩,你可在那一边?”
神童果然被隔于彼处,闻声而至,双方间隔着被穿透的窄洞谈起话来,枯叟请神童留心,然后再次穿透剑身,以内力缓缓绞动神剑,片刻光景,开凿成了一个二寸大小的通洞,枯叟仍不停手,继续绞削石壁,直到洞成八寸,人也感到劳累,方始休息,石承棋刚刚躲向一旁,旨在注目神剑尖锋之上的那一丝光芒,他认定必将有人暗下杀手对付相爱,门已正好以迅捷的手法制住来人,迫出此间埋伏之后面脱困。
讵料并没人来,故而当枯叟停手之后,石承棋向前接过神剑,继续开凿石壁,但却悄嘱枯叟以退向稍远地方以防万一。
石承棋正开凿之间,头顶上突然传来了天魔夫人的嗤笑之声,道:
“告诉你们,最好乖乖地别乱挖墙,墙内隐藏非常厉害的埋伏,触发之后不可收拾,不信你们就继续挖下去看!”
石承棋闻声停手,不敢再动,隔壁的神童却哈哈一笑,道:
“老妖婆,你认为这点小玩意就真能困得住老子!”
天魔夫人不防有诈,声音再起,道:“我只是存心护着石家公子,对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却没有好感,有本领何不闯出来一战!”
枯叟在神童开口的时候,已知用意,立即暗提真力准备,等天魔夫人上当答话,枯叟业已窥知对方藏处,悄没声的发出了他成名百年却只施展过三次脑奇异功力“无音透风掌”,掌力发出,枯叟也扬声喝道:“老妖婆,你接一掌试试!”
枯叟话音乍止,接着听到天魔夫人一声厉吼,声音由近而远,神童在隔壁哈哈大笑,继之说道:“瘦小子,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懂我的意思,这次老妖婆可有活罪好受了!”
神童话刚说完,石屋顶上却传来了逍遥天魔萧飘沉喝声道:
“尔等被困在此尚敢暗下毒手,不给尔等点活罪受也不知老夫的厉害!”
话声乍止,四壁已经传来了隆隆之声,片刻之后,神童突然扬声说道:
“瘦小子,坏了,我这一面的墙是活的,正往前走!”
枯叟闻言大惊失色,大步向对墙走近,果然试出就这片刻时间业已窄了尺半,此时别无方法脱过此劫,只急得连连搓手不迭。
石承棋却不答话,飞快的削挖墙壁,神童在隔壁却突然又声调惊恐的说道:
“瘦小子,现在我觉得石顶也慢慢压下来了!”
枯叟闻轻轻高纵,果然又试出石屋顶也矮了尺半,照这样下去,最多再有顿饭时候,神童。枝奥和石承棋必然被挤压得粉身碎骨而死!
石承棋仍不开口,提足真力只顾拼命挖凿正中地道三尺厚的石墙,枯叟却急的在地上大步转动不停,隔壁的神童却沉声对枯叟喝道:
“瘦小子,石娃儿功力还差,要活命只有尽快的将墙挖个可容三人立足的洞,你为什么还不帮他的忙!”
这句话提醒了枯叟,大步走近石承棋身前,虽然暗无光亮,枯叟却由挖凿声中分毫不差的抓住了剑柄,道:“你歇一会,该我了!”
说着枯叟一拉石承棋,竟将石承棋扯到地上,枯叟却不去管他,剑透真力接着挖凿起来!
这样,枯叟累了,将剑递给隔洞的神童,神童乏了又将剑递了过来,如此挖凿要比石承棋快的多了,但是就在他们已经挖到二尺大小的时候,石顶业已压到距离他们不足一尺的头上,神童霍地喊停,由洞中闪身过来,三人终于又会合到一处!
神童却不怠慢,这时恰好轮到石承棋开凿,神童突然对枯叟说道:
“瘦小子,卖卖力气,咱们托着石顶试试重量!”
枯叟立即伸手,和神童托住了隆隆下降的石顶,他俩备出全力,试出石顶重约五六千斤,以他俩的功力。只能暂时止住石顶下压,但难持久,枯叟并已试出,石顶下压虽因全力托住的原故而变为极缓,但是另外一面前进的石墙,却依然挤到,石承棋在这刹那时间,又开深了两寸,神童突然说道:
“石娃儿,围好剑躲进所凿的壁洞中,石顶压力骤增,我们已经无法支持。”
石承棋慌不迭地将屠龙神剑收起,躲于壁洞之中,神童和枯叟拼力向上猛抬石顶,准备迅捷的也躲到壁洞之内,适时石顶上面突然传来两声惨号,接着石顶和石墙电击般退了回去,神童和枯叟不防此变,力道用空,竟然几乎闪例,变生意外之下,石承棋和枯叟、神童都不由呆楞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石顶之上蓦地传来娇喝声音,道:“下面可有人在?”
石承棋闻声惊极也喜煞,立刻扬声喊道:“上面是管妹妹?”
神童、枯叟先是一楞,继之想起必然是那被弃于青城的管冰心来了!精神不由一振,上面果然正是管冰心姑娘,她已听出下面果是石哥哥被困,接话喊道:
“石哥哥快躲到墙角,我要震破石屋了!”
下面的三个人慌不失的依言而行,但却都在奇怪她有何功力能震破石屋,但是他们念头尚未转过,一声震响,石屋正中竟然塌陷下来十数块巨石,露出了明亮的日光,三人更不怠慢,立即飞身而上,这才看出被困已久,太阳业已偏斜西山,地上倒卧着一只无头残尸,冰心姑娘面色苍白喘息不止,双手紧握着那柄奇异圣剑!
石承棋才待上前扶侍冰心姑娘,神童却猛地推开了石承棋,右掌已贴在冰心姑娘后心之上,枯叟危恐石承棋不明所以而妄动,立即悄声说道:
“姑娘拼尽真力施展‘石尼’绝顶的开山神功,震毁石牢,因而业已乏极,老小孩正在以本身真气助姑娘复原,你别着急。”
石承棋虽然连连点头,但却在目光中现出了关怀之情,约有盏茶光景神童独掌撤身,冰心姑娘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向神童道谢,神童红着一张脸道:
“算了吧算了吧!要不是姑娘来得凑巧,我老头子完啦!”
冰心姑娘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前辈们是因为我才不辞尘凶险来这天魔宫的,晚辈……”
枯叟一旁哈哈一笑,接口说道:“姑娘这句话可叫我老头子听不懂了,我们是为了救石小哥儿,和姑娘没有丝毫关系呀?”
这句话说羞了冰心姑娘。他低垂扮颈无法接话,神童瞥目四周,道:
“奇怪,咱们这在什么地方?”
原来此处已非先时的白楼,而是一处四外环山的峰头,冰心姑娘这时低低地说道:
“这是天魔宫的‘云霄殿’我们还没有脱险呢!”
枯叟注目适才被困的石牢,顿足对神童说道:“老小孩,咱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个人可丢的不小!”
神童霎着眼睛,没有答话,枯叟已经接着又道:“老小孩想想看,石牢墙既能动,地力自足越来越窄,那石顶却又怎能也缓缓下压呢?”
神童似是不明枯叟之意,道:“当然石顶也……”
神童霍地停下话锋,现在旭已经想明白内中的原故了,石顶也是可以由大变小活动的埋伏,早要能够想通这一点,合二人之力足可震开石顶而脱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