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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找到的,在那之前,咱们就共用一颗心好了。”
监国太子执政,在北晋国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轩辕凌虽然不受宠于北晋王,但是在北晋国百姓心中的声望却比其他兄弟要高很多。因为凌王殿下年仅十二岁就为了北晋子民自愿前往龙腾国为质,刚刚回国又献计去退龙腾国的大举进攻,一手挽救了北晋边境上与龙腾国之间的省势书面,凌王殿下惩治颔官酷吏手下从不容情,却是爱民如子,在大多数子民的心中,轩辕凌无疑是毫无疑问的继位人选,如今不过是提前执政罢了。老百姓只要吃的好穿得暖,谁管凌王殿下是怎么变成太子的。
萧尘这边朝廷的却是有些艰难,四个丞相人选的另两位最终是由原本的刑部尚书和一位大学士补上的,而蓝子京则顺势接掌了刑部尚书之职。廉贞依然负责皇宫安全,顶着御前侍卫副统领之职,实际上却早已架空了原阙。四个丞相三男一女,常不用说,绝对是怎么让萧尘不爽怎么做,对萧尘也,不假辞色,至于那位大学士,自恃才高八斗,可惜年轻有些大, 有些思想僵化,看不起女人,更看不起原本是龙腾国公主的女人。
不管怎么说,北晋国的权利还是在新春伊始之际顺利的交接了,萧尘依旧住在原本的凌王府,而已经身为太子的轩辕凌也没有依制搬进宫里的太子宫,依旧住在原本的凌王府,太子宫只是作为轩辕凌偶尔处理公事太晚在皇宫里的一个暂住之地,对于这样不合规矩的情况,礼部和御史们劝了几次无效后,只得任凭他了。将凌王府大门口的匾额改成了太子府,但是如此一来,身为丞相之一的萧尘住在太子府上,就更不合规矩了,愁得老尚书每日抱着一堆礼制典籍跟在轩辕凌身后念叨也无半点效果。
权利刚刚移交,无论是轩辕凌还是萧尘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轩辕凌忙着处理一大堆原本是北晋王处理的事务,萧尘忙着开始熟悉井下,掌握一些轩辕凌暗中移交过去的权利,难得的有空闲,两人也只能一起在书房里坐着喝喝茶,闲聊一会,因为轩辕凌还有大批奏折要批,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轩辕凌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拉着萧尘一起来批奏折了,“反正你早晚也要习惯做这些,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差别?”轩辕凌一边手下不停地写着,一边对萧尘说,对她的信任毫不掩饰的流露在言语间,萧尘也不和他推搪,坐在一边,两人有一杯没一的一边看折子一边说话,“那几个家伙没有为难你吧?”轩辕凌问,萧尘慢吞吞的重复着他的话,“为难我?”仿佛轩辕凌说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默默凌蓦地醒悟“是了,他们几个哪里有本事为难你,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官场上不比江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萧尘并不以为单凭那几个人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我知道,朝廷上去看空出来的位置你打算怎么解决?”丢过去一本折子给轩辕凌看,那时因为之前常冯两家斗法,还有冯氏一族灭亡之后空下来需要补上的官职名称和人数,萧尘继续道:“如今最缺少的就是人才,如果真如我们预料的今年会开战的话,真正有能力的武将也奇缺。”轩辕凌锁起了剑眉,“你有什么想法?”萧尘看了他一眼,转身从身边的桌案上找出一本折子扔过去,轩辕凌摊开来看,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抬头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萧尘,又继续低下头看,用了很久的时间,似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终于,轩辕凌扬眉一笑,提起朱砂笑在折子的末尾重重的写下一个准字,然后拿过右手边的太子印玺盖了下去,“尘,这个折子将会改变整个北晋国甚至是整个天下。”萧尘淡淡的扬眉,“你想要消弱那些世家豪门的权利,真是最好的办法。”轩辕凌微笑道:“我同意,不过实施起来却是有些艰难,放心吧。”
这一份折子,震动朝野,第二天,太子当朝宣布将在几年四月举行科举考试,为进行选取有用之才,科举分文举和武举,由太子殿下和萧相亲自甄选天下英才,不论出身只论才学,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轩然大波,“实在是荒谬的很!”常相气的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太子殿下,自古以来便是尊卑上下分明,庶民就是庶民,怎么可以做官。”萧尘垂着眼静静地听着,这个时候的选官制度还停留在中国历史上隋朝以前的时期,根本没有开科取士一说,做官的都是那些士族子弟,特别是文官,普通的平民百姓就是做一个小小的官职也是不行的。
轩辕凌冷静的听着官员们你一句我一句各种各样理由的反驳,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末了还看着站在一边的轩辕清,“清王你意下如何?”轩辕清冷笑道:“贱民就是贱民,要是让那些身份低下的人站在朝堂上,我北晋国颜面何存?还是太子殿下觉得,反正北晋国朝堂连女人都可以做丞相了,多几个贱民也无妨?”轩辕凌眼里冷冷的,转向萧尘,“萧丞相,这份折子是你上的,说说你的意见。”萧尘这才抬起头,目光如水的扫了一圈满殿的臣子,“萧尘认为英雄不问出处,不在此列之大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却仅以门弟关系将有能力的人拒之门外实在是愚蠢之极,如今士族子弟只知贪图享乐,愚昧无能,用之是朝廷的悲哀,更何况……”萧尘的眼神似笑非笑,“谁说士族就天生高贵?冯氏一族又当如何解释,昨日还是北晋第二世家,如今却是阶下囚,满门的贱民,真正高贵的不是血统,而是权势,但是,在这个乱世,谁有能力谁才能有权势,谁才有本事真正的高贵。”这一番话在众人耳里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的悖逆之论,但是说的人却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本就该是这样一般,听的人,如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却是满脸微笑,看向众臣的眼光却是冷冷的,“本宫早就说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众今日起,取消士族子弟官位继承的习惯,想要在朝为官,必须参加朝廷举行的会试,本宫只要有用的人,不要废物!”
这一番的话,却没有多少人同意,除了几个轩辕凌的心腹还有一些年轻的真正看得远的臣子,哗啦啦的朝臣了一整殿,“太子请三思!这样做不仅是破坏祖制,还会动摇我北晋国本啊。”轩辕凌重重将折子往桌上一扔,“不必再说,本宫心意已决,立刻发下明诏,通传全国,三个月后准时在京城举行会试!”
“殿下三思!”
“不必思,本宫考虑的很清楚!”轩辕凌冷笑。
诏书已发出,天下皆惊,无数的士族权贵纷纷咒骂不休,然而北晋的百姓却欢天喜地,对太子殿下和萧相感恩戴德。普通百姓通过考试也可以做官,这是闻所未闻的事啊,一时间,北晋读过书的,习过武的,纷纷的开始跃跃欲试准备往王城而去。
一百二十四章
此时的南燕国皇宫里,燕希将目光从刚刚收到的南燕国在北晋的人传来的诏书收回,递给身边的南宫锦成,“你看如何?”南宫锦成看了一遍道:“想要实行难上加难。”贵族士族世袭官职的制度流传至今已有千年之久,想要一下子推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燕希摇摇头,“咱们最好是希望他做不成,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一时间只怕天下英才都会往北晋拥去,到时候……没胡将话说完,燕希苦笑,“她真的在北晋?”
南宫锦成点头道:“是,她现在是北晋四丞相之一。”
“轩辕凌、轩辕凌……真是好手段啊,竟然会为了留住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尘儿……朕大概也从没有真的了解过她,没想到她居然会真的用心帮轩辕凌,她竟然会出这样的主意,如果是他们两个在一起,说不定真的会成功也不一定啊。”南宫锦成默默道:“我们一直都低估了七公主。”一直以为她只是会一些手段,比一般女子或者男子更聪明更有远见一些罢了,没想到她居然连朝政都懂,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燕希喃喃道:“轩辕凌和萧尘……实在是一个太危险的组合了。”他从严没有忘记过,轩辕凌向上带给他的沉重的压力,那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如果尘儿跟这样的男子在一起,如果她真的诚心的帮助他,这个天下……实在是太危险了。“尘儿……你为何不愿留在我身边?”燕希自言自语,但是很快他在自己就找到了答案,他永远无法象轩辕凌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可以一起同行的们侣,无论他知道她有多强,在他心中眼里,她永远是个女子,可以纵容,可以宠爱,可以怜惜,但是却永远无法并行,携手和绝对的信任。
龙腾皇宫里,龙腾帝不停地咳嗽着,神情却是扭曲而狰狞的,地上被撕成碎纸片的正是刚刚从北晋传回来的诏书,“咳咳!好一个龙若尘,这个贱人!她竟然明堂正道的在北晋做丞相!她为什么就是不死!”一连串的怒吼之后,终于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口污血,身边服侍的太监总管连忙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推开,只得唯唯诺诺道:“陛下,保重龙体啊。”龙腾帝跌跌撞撞的靠在桌边喘息着,看着自己苍老无力的手,无力感不停地涌上心头,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做,他还要统一天下,他要延年益寿,可是,在他什么都还没做完的时候,他已经老了,“骆璃!骆璃……你为什么不肯帮朕,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要教出那个贱人来跟朕作对!骆璃……”听到龙腾帝一口一个骆璃服侍了他几十年的老总管也是胆战心惊。自从两年前陛下微服出巡回来后发现骆璃先生突然从竹林小楼失去了踪影,陛下整整病了三个月,从那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好,每次只要一提到骆璃就会大发脾气,却辄鞭打截至是处死身边的宫女太监,就连后宫的娘娘们有时也难逃责罚,每个人见到陛下无不战战兢兢,“陛下……陛下,沈瑜将军未见。”虽然害怕,但是该禀报的还是得禀报,若是误了事,他一个奴才,有几个脑袋可以砍啊?
闻言,龙腾帝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沈瑜?是了……骆璃说他是龙腾国最后的屏障……宣他进来。”
沈瑜一进御书房就看到一地狼藉,守礼的敛下了眼,心知必定又是龙腾帝在发火了,这一两年,龙腾帝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越见暴戾,“臣沈瑜叩见陛下。”龙腾帝此时已经平息了怒气,含笑看着沈瑜,“将军辛苦了,来见朕有何事?”沈瑜跪在地上,“禀陛下,臣是为了言大人而来的。”龙腾帝眯着眼,似在思索着,“言大人?”沈瑜道:“是,言书函言大人。”他才刚回京就听说言书函被皇上打入天牢的消息,据说是言书函出使北晋未能完成任务,就连他爹言相求情,陛下也不肯稍有通融,听到言书函的名字,龙腾帝立刻沉下了脸,“为了他?将军可知他做了什么错事?”沈瑜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陛下明鉴,陛下交给书函的任务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啊。”要书函带回七公主谈何容易?就算是他亲自前去也不敢说就能将人带回来啊,何况是并不算了解公主的书函。
“哼!”龙腾帝阴着脸,“你可知道那贱人在北晋做了什么好事?”
听到龙腾帝对萧尘的称呼,沈瑜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终究还是忍了下去,“臣听说了。”他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小公主,在出云国宓城见到的那个清冷少女,如今竟然会成为北晋的丞相,从今以后……再见面,他们是敌非友,“哼,这般眼中无父无君无家无国的孽女,当初朕就不该掉以轻心放过她!”沈瑜心中一寒,对于公主离宫出走的事他早有怀疑,没想到竟真的是龙腾帝欲杀女,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龙腾帝阴狠的道:“还有轩辕凌,当初竟然在龙腾国做了几年的戏,满朝上下竟然没有一个发现,才会让他成为朕今日的大忌,朕绝不会给他机会的!沈瑜!”
“臣在,陛下。”
龙腾帝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瑜,“朕命令你,立刻率兵五十万,攻打北晋国!”
沈瑜大惊,“陛下请三思,如今……”沈瑜是名将,但是他并不好战,除非是天生的杀人狂,真正明白战争 的真意的绝代名将同时不喜欢战争的。以千万人的血泪成就自己的功绩不是仁者所为,“住口!这是圣旨!”龙腾帝眼中有一丝腥红,狠戾的盯着沈瑜,“沈瑜,你听明白了没有?”沈瑜慢慢的低下了头,终于咬牙道:“臣,遵旨。”龙腾帝满意的点点头,“你放心,朕会修书给南皇燕希,请他同时从出云出兵攻打北晋邺城,同时派人说动出云太子相助,轩辕凌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分身乏术,北晋国内除了镇北将军在无人是你的对手,可惜镇北将军镇守北方,无暇南顾,轩辕治黄口小儿,不足为虑,沈将军,莫让朕失望啊。”
“是。”沈瑜淡淡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御书房里,回响着龙腾帝阴沉的笑声,“轩辕凌,龙若尘,你们不会得逞的,有朕在,你们休想!”
同样的时候,北晋皇宫里同样的不平静,北晋王脸色铁青的怒瞪着恭敬地跪在他跟前的轩辕凌,明明是跪着如此卑微的姿势,但是在北晋王眼里,竟隐隐还是觉得这个儿子像是在俯视自己一般,“你是发的什么疯?你想毁了北晋是不是?”轩辕凌掀眉,“父王说的哪里话?儿臣是北晋的监国太子,怎么会想要毁了北晋国?”北晋王颤抖的将手里被揉成一团的纸张扔到他身上,“那这是什么?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如今连国家安危也不顾了。”轩辕凌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父王,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这个主意是尘提出来的,但是也是儿臣同意的,所以请父王不要把这些事情归咎到她身上,这并不公平。”北晋王冷冷道:“朕不想听你说这些。”
轩辕凌不在乎的一笑,正好,他也不是想要说这些,轩辕凌从容起身,“父王,你应该知道儿臣的心愿,儿臣也绝不会胡作非为毁了北晋的,父王既然已经立儿臣为监国太子了,还请父王安心修养便是,父王辛苦一生,外面的事情就不用过问了。”北晋王一愣,他自然明白轩辕凌这话说的漂亮,真实的意思却是要他少管闲事,提醒着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空有其名的王上了,真正的实权掌握在现在的太子轩辕凌手里。
“至于那些擅自跑来打扰父王修养的人,儿臣也会妥善处理,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父王了,请父王放心,容妃娘娘,请好好照顾父王。”坐在一边的苏颜起身微笑道:“太子殿下请放心。”太子册立,太子的生母自然不可能只是个嫔,所以礼部官员请旨晋谨嫔为谨贵妃,而苏颜也顺热被进位为妃,轩辕凌点点头,退出了甘泉宫,他相信有苏颜在,他的父王会照顾的很好的,毕竟是萧尘身边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苏颜柔和的看着气的七窍生烟的北晋王,“王上,小心身体,臣妾扶你去休息吧。”北晋王挥开她的手,苏颜半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王上。”北晋王瞪着她,“容妃,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投靠太子?为何要背叛朕?”苏颜一愣,“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北晋王冷笑,“原阙告诉朕你可能是太子的人,朕还不信,可是朕现在想想……从你出现在朕的身边,皇后废了,大贵妃也打入冷宫了,还有许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太子逼朕的那晚,谨贵妃竟然就刚好被送出了宫,而那一晚,有人带着你的令牌出过宫,你还想瞒朕?!”苏颜的笑容依旧是淡然而优雅的,带着绝代的风华,“原来陛下都知道了,所以苏颜自己做了几天的丑角还不自知呢,真是汗颜。”
“苏颜?”
苏颜优雅的轻轻屈身行礼,“王上,我的真正名字叫做苏颜,不是容妃,也不是紫嫣,苏颜是公子身边的人,今生便只会效忠公子,对陛下。!从严不是真心,何来背叛?”北晋王低声道:“从来不是真心?”苏颜嘴里的公子,他很自然的以为是轩辕凌,看着苏颜淡然的娇颜,心中又妨又恨,难怪他总是觉得她的笑容飘渺虚幻,原来她对他不过是虚情假意吧。难怪……“逆子!贱人!原阙,给朕拿下她!”原阙出现在苏颜跟前,苏颜微笑如故,“暗影,杀了他。”
暗处,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原阙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他的心口一凉,惊恐而不信的瞪着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子,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他的血映的更加寒光烈烈,然后一把剑从他的背后穿入,直透过前胸,咚的一声,原阙倒地气绝。
“你们!”北晋王惊恐的瞪着眼前的一对男女,苏颜慢慢的擦拭着手里的匕首,一边道:“这一招还是跟公子学的呢,如何?”暗影淡淡道:“不好,你没有天赋。”她能一刀刺中原阙,全耐原阙原本就对她読防范,还有他突然出现时故意给予的庞大压力,而原阙受伤之后并没有立即反击,若不然,恐怕等不了他补上那一剑,苏颜不死也会重伤,同样是偷袭的一招,若是楼主使出来,后面必定有更凌厉的杀招,刺得也绝对是敌人的要害,那哪里像她这样随随便便刺中腹间,苏颜有些不悦的撇了撇嘴,“总还是我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