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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不可能。”玉连城点头,“但是不可能又如何?只要他们肯信就好。”尉迟龙是绝不可能还政玄武皇室的,依着玄武皇室和尉迟家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尉迟家一旦败落,绝对逃不了满门灭绝的可能性,尉迟龙不敢赌,不能赌,也不愿赌,轩辕凌笑道:“一切顺利,那么埋伏在玄武国内的棋子可以完全启动了?”玉连城点头,“可以。”偏过脸看到萧尘有些失神的样子,玉连城挑眉道:“尘在想什么?”萧尘摇摇头,淡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位夜色将军,可惜了。”轩辕凌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路是她自己的,倒是……尘若是喜欢女将军的话,咱们北晋倒是也有一位,现下虽说没什么名气,但是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女将军?”萧尘皱眉,她怎么记不得北晋有这么一位将军?
轩辕凌笑道:“这位将军两三天内就会回京,尘到时候再看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
萧尘自然不是有了疑惑还要呆呆的等着别人来解答的人,既然轩辕凌无意解惑,她当然就要自力更生了,还没有走回居住的宫殿,她想要的资料已经静静地躺在了书桌上,但是在真正看到这位令轩辕凌都赞不绝口的女将军时还是有些吃惊,单膝跪在她跟前的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衫,容颜也是十分的美丽,最重要的是她和某个萧尘记忆中有些不喜欢的女子长得十分相似--镇北将军之女清王妃,但是不同于那个女子的故作高贵优雅,美丽的面容带着一股独特的野性和傲气,即使跪在萧尘跟前也丝毫没有折损她脸上的傲然,这个女子竟然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军,她还有一个和她的身份十分不相符的名字--宫蝶妍,这样美丽的名字原本就该是在闺阁中描龙绣凤的弱质千金,就该是弹琴吟诗赏花的尊贵美妇,而这个女子却选择了腥风血雨的战场。
面对萧尘的审视,宫蝶妍大方的望着她,没有丝毫畏缩,萧尘满意的轻笑出声,“宫小姐见到本宫行的这是什么礼?”单膝下,那确是武将的礼数,宫蝶妍也是一笑,“若是宫小姐见王后自然是行宫礼,若是宫蝶妍见左相自然是行军礼。”萧尘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朝服不由莞尔,轩辕凌当初倒是别出心裁做出这么一件既代表王后又代表左相的朝服,如今到叫眼前的女子钻了空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地绽开,萧尘决定喜欢眼前的女子,亲自起身扶起她,“蝶妍当真是宫将军的千金?”宫蝶妍理所当然的点头道:“自然是,蝶妍如今在父亲账下效力。”萧尘摇头笑道:“便是本宫也有些不敢相信,蝶妍和清王妃……是孪生姐妹吧?”如此相似的容貌,确是南辕北辙的性格和经历,提起自己的亲姐姐宫蝶妍并没有多少情绪,只是淡淡道:“姐姐从小跟着母亲学大家礼仪,蝶妍确是从小跟着父亲在军营中长大的,不懂规矩要王后见笑了。”
萧尘微笑,自然知道宫大将军与夫人之间并无感情,而且性格也不合,结缡数十年可以说是相花色品种如宾,膝下只有一双女儿,外传宫大将军爱女如命,爱的恐怕不是自己的长女,嫁为清王妃的宫凤妍而是从小跟着自己学习武功兵法继承自己衣钵的宫蝶妍,几乎是立刻的,萧尘决定喜欢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并不像她的姐姐,拉着宫蝶妍在一边坐下,微笑道:“听说蝶妍在宫将军账下战功累累,却还没有琥式的军职吧,,女儿家也该找个人家了,本宫相信宫将军派你回来也是这个意思,蝶妍……有什么中意的人吗?”
宫蝶妍眼色一暗,她从小习武练剑,熟读兵法,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继父亲之后北晋最强的将军,直到长大以后她才知道这个愿望有多么的不现实,北晋不是玄武,她也不是夜色,在北晋或者说在整个中原,除了夜色都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在朝廷担任职务,特别是军职,军中都是男子,看不起女人,更不允许女人插足他们之中甚至成为他们的上司,所以她这些年虽然执意留在军中,并且也立下了不少战功,但是却依旧没有任何职位,看着萧尘微笑的脸,宫蝶妍犹豫着终于道:“蝶妍并没有这样的心思,多谢王后娘娘挂心。”萧尘浅笑着拿起桌上的一封信,“可是宫将军的意思却是希望本宫和陛下能够为蝶妍觅得一门好的亲事,看着蝶妍终身有了依托他才放心呢。”宫蝶妍神色黯然,父亲从小就事事由着自己如今自己却只能让父亲为自己担忧实在是不孝极了。
“蝶妍意下如何?”萧尘偏着脸,含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左右为难的样子,许久,宫蝶妍终于咬牙道:“求王后转告父亲蝶妍不孝,现在并没有考虑终身大事的打算。”萧尘凝眉,一脸为难,眼中却隐隐带着笑意,“这……”见萧尘迟疑,宫蝶妍跪地道:“父亲那里蝶妍也会再去解释,必定会得到父亲的谅解的。”萧尘轻叹一声,“当初听闻宫大将军爱女如命,想必不是假的……”以为她拒绝了,宫蝶妍眼中有一丝焦急,只听萧尘的声音道:“宫氏蝶妍听旨,宫氏女蝶妍文武兼备,屡立战功,特封为从二品扬威将军,赐青甲一副,龙泉宝剑一柄,钦此。”
闻言,宫蝶妍愣在当场,呆呆的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高贵女子,萧尘挑眉,“怎么?蝶妍不愿接旨?”
“不!蝶妍谢陛下和王后隆恩。”反应过来之后,宫蝶妍傲气的脸上终于扬起了一丝狂喜,“可是……陛下怎么会……”陛下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下出这样一道旨意来?朝臣还有武将们……在军中,虽然父亲的属下都能够接受自己,但那也是因为自己没有任何职位的原因,萧尘含笑,毫不在意的道:“夜色可以成为四大名将之一,蝶妍为何不能?何况……陛下竟然能够开科举选拔官员,不论贫贱,为何又不能封一个女子做将军?”这几年,北晋的科举制度已经逐步健全起来,每年有近一半的官员都是从民间选出来的,而这些人不同于世间子弟的纫绔模样,一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也肯吃苦耐劳,自然是比那些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更得重用。宫蝶妍笑道:“是了,之前陛下还封了一位女相。”萧尘微笑道:“好了,蝶妍以为要好好地为国尽忠,可知道?”宫蝶妍拱手道:“蝶妍领命!”说完了正事,萧尘还是漫不经心的转到了刚刚的话题,“不过叵是有了心上人也不要瞒着不说,莫让宫将军和本宫担心啊。”
到底是女儿家,宫蝶妍脸上浮出一丝红晕,“娘娘……”见她害羞,萧尘也不再调侃她,“罢了,蝶妍如今便在京城多呆一段时间吧,本宫与玉相商议过后再决定你任职何处,对了,就住在城外的小筑,蝶妍若有兴趣可以去和他谈谈,或许还有所收益。”蝶妍一怔,“沉瑜将军在北晋?”萧尘微笑,“就在王城外十里。”想了想,宫蝶妍点头道:“谢王后娘娘,蝶妍知道了。”
正事私事都谈定了,萧尘含笑看着宫蝶妍微笑道:“蝶妍刚刚看到本宫的时候眼中可是有一丝不服气?”宫蝶妍一愣,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有想到竟然让萧尘发现了,她的心中确实有一丝丝的不服气,的人生在外人看来实在是太顺利太幸福了,轻而易举的得到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一切,人中之龙的北晋凌王的倾心相恋,女子至尊的王后之位,甚至还有所有女子连想都不敢想的高举一国丞相之位,宫蝶妍并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坦然笑道:“王后娘娘好眼力,蝶妍服了。”
萧尘起身,轻抚着袖口淡淡道:“听闻蝶妍剑术已得宫将军真传,本宫可否见识?”
宫蝶妍落落大方,拱手道:“蝶妍领教娘娘高招。”两相似一笑,宫蝶妍下去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看着站在宫殿外的萧尘依旧是一身白色朝服还有站在萧尘身边的秦冽,“娘娘不换衣服?”萧尘淡淡道:“若真是与人敌对,敌人还会给时间换衣服么?”宫蝶妍莞尔一笑,轻叹道:“是了,还没比蝶妍已经先输一筹了。”萧尘微笑道:“还没动手就先认输,这可不是一代女将应有的行为。”宫蝶妍仗剑在手,爽朗的一笑,“是,蝶妍受教了,娘娘,请!”
站在萧尘身边的秦冽淡淡的看了宫蝶姨一眼,萧尘拉着秦冽的衣角笑道:“冽,你不要插手!”秦冽淡然道:“知道了,主子小心。”
宫殿前,一白一红两道人影相对而立,宫蝶妍手中长剑寒光洌洌,萧尘却是一脸写意的看着对面的对手,淡然道:“对手吧。”宫蝶妍朗声道:“娘娘小心了。”寒光一闪,长剑挽出几朵银华奔向萧尘,萧尘微笑,身子朝后仰身,一道金光从袖中射出,犹如一条毒蛇与剑光交缠,转眼间,只能见到两条身影怱而交缠怱而分离打得难解难分,连不知什么时候周转多了许多旁观者也无暇顾及,玉连城悠闲地倚在屋檐下的柱子旁,皱眉看看园中的两个人,再看看身边的两个人,开口道:“谁胜谁负?”连城公子纵然是智计卓绝,但是武功方面却只能算是三流功夫,也只是暗器功夫不错,自然看不太出来这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武功高低,秦冽淡淡道:“自然是主子。”同样是杀人的功夫,宫蝶妍自幼随宫将军学剑,是适用于千军万马之中的剑法。而萧尘的剑武功却是真真切切对付高手的武功,单打独斗还是萧尘略胜一筹,果然,再过几个回合,两人鄹地向两边跃开,萧尘白衣飘然,面色微润如水,轻轻地拢回手里的金线微笑道:“蝶妍可好?”宫蝶妍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刚刚她感到脖子上一道冷冷的感觉划过,虽然现在她没什么感觉也没有受伤,但是那一霎那的感觉已经足够,如果萧尘再多用半分劲,金线就会划断她的脖子,“蝶妍认输。”她并不是输不起的女子,如今这一场只是证明眼前的女子的确值得自己效忠,的确当得起父亲的赞赏。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宫将军的千金,朕的扬威将军果然是武功过人,到不枉费宫将军亲自向朕说情了。”轩辕凌走下殿阶,含笑赞道,宫蝶妍一愣,“父亲!。父亲不是……”玉连城也微笑道:“确实是宫将军亲笔写信给陛下为将军求的扬威将军一职的,将军有一位好父亲。”宫蝶妍感到莫名,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直以为父亲只是因为自己坚持才肯让她留在军营的,没想到如今竟然会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含笑看着她,玉连城道:“将军以后便是朝廷正式的武将了,可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是……”这才反应过来,宫蝶妍连忙下拜,“臣宫蝶妍叩见陛下,见过玉相。”
轩辕凌挥手道:“将军起吧,刚刚朕已经和玉相商量过了,将军如今就先留在京城吧,守护王城的重任就交与将军了。”宫蝶妍又是一愣,守护王城安全,这是何等的重任……半晌,宫蝶妍郑重的单膝跪地,“臣领旨,谢陛下娘娘,谢过玉相。》”萧尘淡淡道:“宫将军以后尽力令王城平安就是了。”
北晋境内国泰民安,在轩辕凌和玉连城萧尘的治理下,所有人都对明天的生活充满了信心,而此时的龙腾田赛产,却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同时面对三国的进攻,龙翎终于体会到了当初北晋的痛苦,但是龙腾国没有北晋的兵强马壮,龙翎也没有轩辕凌的雄才伟略,所以他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国土一点一点的沦陷,无奈又无力,龙腾帝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所中的毒性已经蔓延全身,除了一张嘴还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他连眼睛也没办法再动了,“你来做什么?”刚刚知自己中毒的真相时他愤慨他暴怒,他癫狂过,但是时间久了当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渐渐地僵硬的时候,连他心里仅有的一点愤怒似乎也跟着冻结了,现在他每天一天只能静静地躺着等着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走到死亡的来临。
“父皇……儿臣……”龙翎说不出口,他出身低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皇的重视,使尽手段用尽了心机登上了皇位,却原来自己根本保不住,终于,他还是咬牙道:“父皇,龙腾国要灭了……”龙腾帝一惊,“什么?”终究,龙腾国还是他永远也放不下的执念,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伤害了骆璃一辈子,龙翎低声道:“南燕北晋玄武三国联手进攻龙腾国,玄武……的夜色大军已经到了龙腾帝都三百里外的潼关了。”龙腾帝呼吸鄹地沉重起来,“沈……沉瑜呢……”龙翎说话都有些困难,“沉瑜……沉瑜半年前已经离开龙腾国了。”
即使是全身不能动,龙翎还是看到龙腾帝脸上原本僵硬的表情在扭曲,“废物!你……这个皇位你有本事抢去却没有本事坐稳?你!!你居然赶走了沉瑜……”他想起来很多年前骆璃说的那句话,“沉瑜是龙腾国最后的王牌,至此之后,龙腾国现无名将。”沉瑜不在,龙腾必亡,龙翎现在没有时间在意龙腾帝的怒骂,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父皇,现在该怎么办?”他曾经是那么的志得意满,他以为那些兄弟都是饭桶,龙腾国在自己手里必定会国力强盛,蒸蒸日上,但是到现在他才明白,其实自己根本无能为力,龙腾帝喘息着道:“马上写信给萧尘,告诉她只要能让三国退兵,就将龙腾边境九个州郡割让给北晋!”
龙翎大惊,“什么?父皇这……”龙腾帝冷笑,“这什么这?除了割地求和你还能怎么做?一直以来,朕防范最深的就是北晋,所以在北晋边境布置的兵力是其他两处的三倍,加上地理原因,就算这次我龙腾覆灭,北晋最多能够占到五个州郡,白白便宜的还是玄武和南燕,轩辕凌若是日后还想和南燕玄武一争长短就绝不可能多在龙腾损兵折将,这样的交易,是便宜他们了。”龙翎还是犹豫着,“可是……我们……”不说北晋到底有没有能力让两国退兵,如今割地求和龙腾国颜面何存?龙腾帝冷冷道:“你什么你?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私底下立刻派人去寻找沉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他请回来,否则的话,龙腾必亡,”龙翎心中一震,忙答道:“儿臣明白了,父皇请放心。”龙腾帝冷声道:“朕没什么不放心的,横竖现在皇帝是你在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龙翎悻悻的退了出来,满脸的阴郁吓得在外面服侍的太监宫女也是心惊胆颤,勉强上前请了安,“陛下……太上皇那里……”冷哼一声,龙翎重重的挥袖,“暗中派人去找沉瑜,摆驾回宫!”
接到下面呈上来的龙腾国国书,坐在御书房里的三个人相视一笑,轩辕凌拈着龙翎的亲笔书函微笑道:“九个州郡,的确已经是我们能得到的最多的利益了,偏偏这九个地方都靠近南方,那是最好的粮仓,这生意也做得……你们怎么看?”玉连城温和的道:“的确是相当优渥的条件,咱们做起来也不费事,原本不就是要对付尉迟龙的么?”萧尘点头,“龙翎难成大气,眼下还是对付尉迟龙要紧,但是南燕那边!。也罢,东方现在镇守出云,让他这些日子勤加操练吧。”轩辕凌二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垢意思,“燕希如今大半的精力其实都放在靖海和平顶南疆上,只要能够占得一些便宜,要他撤兵也并不难。”轩辕凌满意的点头,“既然如此,通知玄武国行动吧。”
龙腾北晋协议停战,龙腾割让九个州郡并赔五百万两白银,此消息一出天下皆惊。不久,南燕也停战,南燕军队盘遗憾已经占领的三个州郡不再向前,接到这个消息尉迟龙轩眉一挑,下令继续前进,“轩辕凌,燕希,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哼,想要渔翁得利也要看本王许不许。”
“不一会儿!王爷!不好了……”听到外面的人咋咋呼呼的声音,尉迟龙微怒,“住口,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门被人推开,来人气吁吁,“不一会儿,陛下驾崩了。”尉迟龙脸色一变,骤然起身,“怎么回事?”小厮惊恐的道:“陛下上午还好好的,中午用膳的时候进了一碗汤就说肚子疼,宣了御医没一会就驾崩了,陛下死之前一直叫着公主还有王爷,还说要公主替他报仇。”什么!?尉迟龙眉一皱,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他挥挥手挥退了小厮,“你去吧,本王自然会为陛下报仇。”
话刚说完,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武晴儿满脸泪水的望着他,眼里满是怨恨,尉迟龙一窒,脸上柔情闪现,“晴儿,你不要难过……我会查清楚的。”武晴儿愤慨的打掉他抻过来的手,恨恨道:“有什么好查的?还不是你尉迟家的人做的?你们到底要逼我们到什么地步?”尉迟龙眼神一暗,有些难过的道:“不会的,晴儿,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尉迟家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公然弑君,武晴儿冷笑,“误会?我几位堂叔,皇兄皇妹的死都是误会?尉迟龙,你好狠的心,你干脆连我一起杀了吧?如今这般不生不死的活着,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九泉之下的父皇母后和列祖列宗?”尉迟龙有一丝心慌,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悲愤的晴儿,他的晴儿一直都是温柔的优雅的,“晴儿……你不要这样说,我是真心待你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