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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1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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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
 “好吧。那我们可以锁门走了。”
 那天下午,我对劳伦斯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虽然和约翰相比,他是个使人吃惊地难以了解的人,几乎在每个方面部不同于他的哥哥,十分胆小,沉默寡言,可是,他还是有某些讨人喜欢的举止态度,因而我相信,要是一个人真正对他有很好的了解,是一定会深深地喜欢他的。我原来一直认为他对待辛西娅的态度相当不自然,她对他也羞答答。可是那天下午,他们俩都很快活,他们在一起谈得很起劲,仿佛象一对孩子。
 当我们乘马车穿过林子时,我想起我要买几张邮票,于是我们就在邮局门口停了下来。
 在我走出邮局时,我和一个正在进来的小个子男人撞了一个满怀。我急忙退到一边:向他道了歉,可那人突然大声惊叫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拥抱住,热情地吻我。
 “亲爱的哈斯丁!”他喊道。“真的是亲爱的哈斯丁!”
 “波洛!”我也喊了起来。
 我们回到马车旁边。
 “这是我一次非常愉快的会见,辛西娅小姐。这位是我的老朋友波洛先生,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了。”
 “噢,我们认识波洛先生,”辛西娅快活地说。“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也是你的朋友。”
 “不错,真的,”波洛一本正经地说。“我认识辛西娅小姐,我得以到这儿来是全仗好心的英格里桑太太的恩赐。”见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他接着说:“是的,我的朋友,她友好地殷勤接待了我们七个同胞,唉,我们这几个都是从自己的祖国逃亡出来的人啊。我们比利时人将永远怀着感激的心情把她铭记在心里。”
 波洛是个外表特别的小个子男人,身高只有五英尺四英寸,可是举止显得非常庄重。他的脑袋模样儿完全象只鸡蛋,而他总爱把它微微侧向一边。他的那一抹翘胡子又硬又挺,象个军人。他的衣着整洁得简直不可思议。我相信,在他身上落上一粒灰尘会使他感到比一颗子弹打伤他还要痛苦。这位漂亮的、打扮得象花花公子的小个子(看到他现在的精神这样沮丧,我感到很难过)原来一直是比利时警方最著名的工作人员之一,作为一个侦探,他有着非凡的天才,他曾经成功地侦破过当时的一些最最棘手的案件。
 他指给我看了看他和他的比利时同胞栖身的小屋,我答应尽早去看望他。接着,他用一种戏剧性的动作,朝辛西娅扬了扬帽子。于是我们就上车离开了。
 “他是个可爱的小个子,”辛西娅说。“我没有想到你认识他。”
 “你们是在不知不觉地接待一位名人,”我回答说。
 在回家的路上,我对他们讲述了赫卡尔·波洛的各种功绩和成就。
 我们怀着欢乐的心情回到家里。当我们走进门厅时,英格里桑太太正从她的闺房②中出来。她看上去有些激动,心烦意乱。
 “哦,是你们,”她说。
 “出什么事了吗,埃米莉阿姨?”辛西娅问道。
 “没有,”英格里桑太太警觉他说,“会出什么事呀?”这时她看到女佣人多卡斯走进餐室,就叫她拿点邮票到她房里去。
 “好的,太太。”老女仆踌躇了一下,接着又胆怯地补充说:“大太,您不认为您最好还是上床去躺一会吗?您看来太疲劳了。”
 “你也许说得对,多卡斯——是的——不——现在不行。我还有几封信,得赶在邮局收信之前写完。你已经按我告诉过你那样,在我房里生了火了吗?”
 “生了,太太。”
 “那我吃过晚饭就马上去睡。”
 她又走进自己的房间,辛西娅凝视着她的背影。
 “天啊!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她对劳伦斯说。
 他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声不吭地转身走出屋子去了。
 我对辛西娅提议,在晚饭前来一场网球快速比赛,她同意了,于是我跑上楼去取球拍。
 卡文迪什太太正下楼来。也许是我的一种错觉,可是她确实显得有点古怪,心神不定。
 “去和鲍斯坦医生散步了吗?”我问道,尽可能表现出一种不在乎的样子。
 “没去,”她仓猝地回答说。“英格里桑太太在哪儿?”
 “在闺房里。”
 她一只手紧握住栏杆,接着好象鼓起勇气去完成一件艰险的工作,匆匆地走过我的身旁,下了楼,穿过门厅,朝闺房走去,进去后,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过了一会,我奔向网球场,我得从闺房的打开的窗下经过,这时我偶然地听到了下面这些谈话的片断。玛丽·卡文迪什以一个死命想控制住自己感情的妇女的声音在说:
 “那你就不能给我看看吗?”
 英格里桑太太对她回答说:
 “亲爱的玛丽,这没有什么。”
 “那就给我着看。”
 “我告诉你了,事情不象你想的那样。这同你丝毫没有关系。”
 玛丽·卡文迪什回答说,声音更加悲哀:
 “当然罗,我早就知道你是会袒护他的。”
 辛西娅正在等着我,她热切地迎着我说:
 “嗨,大吵过一场啦!我从多卡斯那儿全部打听到了。”
 “谁吵架呀?”
 “埃米莉阿姨和他。我真希望她最终会看透他!”
 “那么多卡斯在场吗?”
 “当然不在。只是碰巧在房门口。这次可真是大破裂了。我真希望能把全部情况着;了解个一清二楚。”
 我想起了雷克斯太太那张吉普赛人的脸蛋,以及伊夫琳·霍华德的警告,但是我明智地决心保持沉默,而辛西娅却千方百计地作了每一种可能的假设,兴奋地希望“埃米莉阿姨会把他撵走,会永远不再和他说话”。
 我急于想见到约翰,可是到处都找不到他,显然,那天下午出了什么严重的事了。我竭力想忘掉我偶尔听到的那几句话,可是,不管我怎么着,我都没法把它们完全从我的脑子里抹去。玛丽·卡文迪什所关心的那件事是什么呢?
 我下楼来吃饭时,英格里桑先生正坐在客厅里。他脸上的表情仍象往常一样冷淡,因而我重又感到此人的令人不快的虚伪。
 英格里桑太太最后一个来,她看上去仍然焦躁不安。
吃饭期间餐桌上有着一种紧张的沉默。英格里桑异常平静,象往常一样,他给他的妻子时而献一点小殷勤,在她的背后放上一只背垫什么的,完全扮演着一个忠实丈夫的角色。饭后,英格里桑太太立即就回到自己的闺房去了。
 “把我的咖啡拿来吧,玛丽,”她叫唤道。“要赶上邮班,只有五分钟了。”
 我和辛西娅走到客厅的打开的窗户跟前,坐了下来。
 玛丽·卡艾迪什给我们送来了咖啡。她显得有点激动。
 “你们年轻人要开灯呢,”还是喜爱朦胧的黄昏?”她问道。“辛西娅,你把英格里桑太太的咖啡送去好吗?我来把它斟好。”
 “你别麻烦了,玛丽,”英格里桑说:“我会给埃米莉送去的。”他斟了一杯咖啡,小心翼翼地端着它走出了房间。
 劳伦斯也跟着出去了,于是卡文迪什太太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
 我们三人默默地坐了一会。这是个愉快的夜晚,四周一片静寂,天气很热,卡文迪什太太用一把棕榈叶扇轻轻地扇着凉。
 “天气简直太热了,”她低声哺咕道,“要下雷雨了。” ”
 唉,真是好景不长啊!我的良辰美景突然被门厅里的一阵熟识的非常讨厌的声音打破了。
 “鲍斯坦医生!”辛西娅惊叫起来。“怪了,怎么这时候来。”
 我偷偷地朝玛丽·卡文迪什瞥了一眼,可是她似乎十分泰然自若,她双颊上那娇白的脸色毫无变化。
 过了一会,阿弗雷德·英格里桑把医生领进来了。后者大声笑着,坚决表示他这副样子去客厅是不适宜的。事实上,他真的出了洋相,他身上沾满了泥。
 “你在忙什么呀,医生?”玛丽·卡文什迪大声问道。
 “我得解释一下,”医生说。”我实在不打算进来,可是英格里桑先生定要我来。”
 “哦,跑斯坦,你陷入窘境了。”约翰说着从过道里踱了进来。“喝点咖啡吧,和我们谈谈,你在忙点什么。”
 “谢谢,我这就讲吧。”他苦笑着说。他说他在一个难攀登的地方发现了一种相当罕见的蕨类植物,而就在他千方百计想把它采到手的时候,他,实在丢人,竟失足掉进了近旁的一口池塘。
 “太阳虽然很诀就把我的衣服晒干了,”他接着说,“可是我怕这一来我的面子都丢光了。”
 就在这时候,英格里桑太太从过道里叫唤辛西娅了,于是,姑娘就跑出去了。
 “请你把我的公文箱拿过来好吗,亲爱的?我打算睡觉了。”
 通注过道的门开得很大。当辛西娅在拿箱子的时候,我已经站起身来,约翰就在我旁边。因此,有三个人可以证明,当时英格里桑太太还没喝咖啡,而是正端在手里。
 我的那个傍晚,已被鲍斯坦医生的出现完全彻底地破坏了。看来此人好象不走了。然而,他终于站了起来,我才宽慰地舒了一口气。
 “我走着陪你去村子吧,”英格里桑先生说。”我得去看看我们那个房地产代理人,”他又转身对着约翰说,“不需要人等我,我带大门钥匙去。”注释:①即一零六六年征服英国的英王威廉一世。
②系妇女的起居室或更衣室。
第三章悲惨之夜
 为了使我这个故事的这部分清楚一点,我特地附上下面这张斯泰尔斯庄园二楼的平面图。经过B门通向佣人的房间。它们和英格里桑夫妇的房间所在的右侧屋并不相通。

 糟糕的是她偏偏把自己锁在里面。”
 “我马上就来。”
 我急忙跳下床,套上晨衣,跟着劳伦斯沿过道和长廊直奔房子的右侧。
 约翰·卡文迪什也来了,还有一两个佣人也又敬畏又激动地站在周围。劳伦斯转脸对他的哥哥说:
 “你看我们怎么办好?”
 我认为,他的那种优柔寡断的性格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更为明显。
 约翰使劲地把英格里桑太大的房门把手弄得格格作响,可是毫无结果。显然,是在里面锁上或者闩住了。现在全家人都被唤醒了。可以听到从房里传出来的令人极为惊恐的声音。很清楚,一定出什么事了。
 “通过英格里桑先生的房间试试,先生,”多卡斯大声嚷道。“哎呀,可怜的女主人啊!”
 我突然想到阿弗雷德·英格里桑没有在场——只有他连个影子也看不见。约翰打开了他的房门。房里漆黑一团,劳伦斯举着蜡烛跟了进来,凭着那微弱的烛光,我们发现,他的床没有睡过人,房里也看不出有人待过的迹象。
 我们迳直走近和隔壁房间相通的门。可是里面也是锁上或者闩住了。怎么办呢?
 “哎呀,天哪,先生!”多卡斯喊了起来,使劲捏着自己的手。“这可怎么办呀?”
 “我看,我们得设法撬开门进去,尽管这种方法粗暴。喂,去个侍女,下楼去把贝利叫醒,要他马上去把威尔金斯医生请来。来,我们想法把门弄开。不,等一等,通辛西娅小姐的房间不是有扇门的吗?”
 “是的,先生,可是那扇门一直闩住的,从来没有开过。
 “好吧,我们先去看看。”
 他飞快地沿过道奔向辛西娅的房间。玛丽·卡文迪什已在那儿,她正在摇那姑娘,试图把她弄醒,这姑娘偏偏睡得这么沉。
 过了一会,他回来了。
 “糟糕。那扇门也闩住的。我们还是撬进去。我看这一扇比过道里那扇要稍微不牢一点。”
 我们一起使劲猛撞。门框很牢,我们花了很长时间,费了很大的劲,也没能撞进。后来,我们发现在我们的猛撞下,它毕竟支持不住了,终于很响地嘎啦一声,被撞开了。
 我们一块儿跌跌绊绊地走进房间,劳伦斯手中仍旧举着那支蜡烛。英格里桑太太躺在床上,由于剧烈的痉挛,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动,有一次想必是把身旁的桌子都给翻倒了。可是,我们一进去,她的四肢就松弛了下来,倒回到枕头上。
 约翰大步走过房间,点亮了汽灯。接着,他转向侍女安妮,要她立刻到餐室去把白兰地取来。然后他走到母亲床边,我则去打开了通向过道的那扇门的门闩。
 我转脸朝向劳伦斯,本想提出,现在已不再需要我帮忙,我还是离开比较好。可是话到口边又止住了。我从来没有在什么人的脸上见到这样惨白的脸色,他白得就象白垩土,握在他那直打颤的手中的蜡烛,烛油都溅到了地毯上,而他的一双眼睛,由于惊恐,或者是由于某种与此类似的感情,定着神,越过我的头顶呆呆地盯着远处墙上的一点。他仿佛看到了使他变成石头的什么东西。我本能地朝他两眼注视的方向着丢,可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看见。壁炉里仍在微微闪烁的灰烬,炉台上成排整洁的礼拜用品,看来是决不会有害的。
 英格里桑太太发病的严重时刻似乎正在过去,她能够急促地喘着气说话了。
 “现在好些了——十分突然——我真傻——把自己锁在房里。”
 一道影子投落在床上,我抬头一看,只见玛丽·卡文迪什站在门边,一只手臂围着辛西娅的腰。她似乎正竭力扶住这姑娘。姑娘看上去完全迷迷糊糊的,不象她原来的样子。她的脸色通红,不断地打着哈欠。
 “可怜的辛西娅吓坏了,”卡文迪什太太清晰地低声说。她自己,我发现,则穿着一件干活时穿的白色工作服。时间,比我所想象的迟了一点。我看到一道朦胧晨曦透过窗帷,壁炉台上的时钟已快指到五点。
 床上发出的一声窒息住的惨叫使我大吃一惊。疼痛重又侵袭了这位不幸的老太太。她痉挛得十分厉害,看着实在骇人,什么都乱成一团。我们拥挤在她的周围,可是无能为力,没法帮助她,或者减轻她的痛苦,最后,痉挛使得她从床上抬起身,直到用头和脚跟把她顶了起来,使她的身子奇怪地弯成弓形。玛丽和约翰白费力气地试图给她灌进更多的白兰地。过了一会,她的身子重又弯成了那种奇怪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鲍斯坦医生权威地挤开众人,走进了房间。他突然一动不动地站住了,注视着床上躯体的形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英格里桑太太两眼盯着医生,用一种窒息住的声音叫道:
 “阿弗雷德——阿弗雷德——”接着就住后一头倒在枕头上,一动不动了。
 医生猛地一步跨到床前,抓住她的两臂,使劲把它们牵动着,我知道,这是在施行人工呼吸。他对佣人们下了几道简短严厉的命令,专横地挥动着一只手,把我们大家都赶到了门口。我们呆呆地盯着他,尽管我想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已经太迟了,现在已经毫无办法。我从他脸上的表情,也可以着出,他自己也认为希望已经很小。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自己的急救工作,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门外响起的脚步声,英格里桑太太的私人医生威尔金斯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这是个肥胖的爱唠叨的矮个子。
 鲍斯坦医生解释了几句,说是汽车开出去时,他恰好经过庄园的大门,于是他就尽快地跑到这幢房子里来,而让汽车继续去接威尔金斯医生。他用一种无力的手势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
 “实——在——令人悲痛。实——在——令人悲痛,”威尔金斯医生咕哝着说,“可怜的太太哟,老是得做那么多工作——实在大多了——不听我的劝告。我早就告诫过她。她的心脏远不是健康的。‘不能紧张,’我曾对她说,‘不——能——紧张’。可是她没有办到,——她对各项慈善事业的热情太高了。脾气又倔强。脾——气——倔——强——啊。”
 我发觉,鲍斯坦医生一直严密地注视着这位本地医生。在他说话的时候,他仍两眼紧紧地盯着他。
 “老太太痉挛时的剧烈程度实在罕见,威尔金斯医生。我感到很遗憾,你没能及时赶到来亲眼目睹一下。那在性质上完全是一种强直性的痉挛。”
 “啊!”威尔金斯医生聪明地答应了一声。
 “我想和你个别谈一谈,”鲍斯坦医生说。接着他转脸朝向约翰,问道:“你不反对吗?”
 “当然不反对。”
 我们全部走到过道里,单单留下两位医生,我听到房门在我们身后锁上了。
 我们慢慢地走下楼梯。我感到非常激动。我具有一种推理的才能。鲍斯坦医生的态度引起了我脑子里一大堆漫无边际的猜测。玛丽·卡文迪什把她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鲍斯坦医生的举动着上去这么——怪?”
 我瞧着她。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呢?”
 “听我说!”我朝四周看了看,别的入都离开一段距离,不会听见。我压低声音,悄声说:“我认为她是被毒死的!我确信鲍斯坦医生对此已经有怀疑了。”
 “什么?”她畏缩地倚在墙上,两眼慌乱地睁着。接着,她使我大吃一惊地突然喊了起来,大声嚷道:”不,不——不是那么回事——不是那么回事!”并且从我身边跑开,逃上楼去。我紧跟着她,生怕她马上会昏倒。我发现她靠在栏杆上,面如死色。她不耐烦地挥手,要我马上走开。
 “别来,别来——离开我。我宁愿一个人待在这儿。
就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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