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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1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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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来,别来——离开我。我宁愿一个人待在这儿。
就让我安静一会儿吧。下去,到旁的人那儿去。”我勉强地听从了她的话。约翰和劳伦斯在餐室里,我也走了进去。我们都默不作声,可是当我终于打破了这种沉默开口说话时,我猜想我说出了我们大伙的想法。
 “英格里桑先生在哪儿?”
 约翰摇摇头。
 “他不在家。”
 我们的目光相遇了。阿弗雷德·英格里桑在哪儿?他的不在场是很奇怪的,也是令人费解的。我想起了英格里桑太太临终时的话。那下面是什么?要是她还有时间的话。
他还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终于,我们听到了医生走下楼来。威尔金斯医生看上去既沉重,又激动,可他还是试图把内心的激动隐藏在有教养的镇静的风度之下。鲍斯但医生跟随在背后,他那张阴沉的、长着胡子的脸没有汪河变化。威尔金斯医生是他们俩的发言人。他对约翰说:
 “卡文迪什先生,我希望你同意进行尸体解剖。”
 “有必要吗?”约翰严肃地问道,他的脸上掠过一阵痛苦的表情。
 “绝对有必要,”鲍斯坦医生说。
 “你们这样说的意思是——?”
 “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是威尔主斯医生还是我本人,都不能开给死亡证明。”
 约翰屈服了。
 “既然是那样,我除了同意之外别无选择了。”
 “谢谢,”威尔金斯医生轻松地回答说。“我们建议应该在明天晚上——或者就在今天晚上进行。”他朝黎明的曙光瞥了一眼。“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看恐怕一场审讯几乎已经不可避免——这样的手续是需要的,只是请你自己不要因此而悲痛。”
 停了一会,接着鲍斯坦医生从口袋掏出两只钥匙。交给了约翰。
 “这是那个房间的钥匙。我已经把它们锁上了。我看,暂时还是锁上的好。”
 两位医生接着都离开了。
 我的脑子里翻腾着一个想法,我觉得此刻可以把提出来加以讨论。然而,我又有点伯这样做。我知道,约翰最怕的是把事情传开去。而且他是个悠闲惯了的乐天派,从来就不愿在半路上碰到麻烦事。要使他相信我的计划是完善的,困难也许就在这里。另一方面,劳伦斯又是个少循常规,多具幻想的人。我觉得,我可以算作是个助手。
毫无疑问,现在得我来领这个头了。
 “约翰,”我说,“我打算问你一下。”
 “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和你谈过我的朋友波洛吧?你记不记得这个比利时人就在这儿?他是一位最有名的侦探呢!”
 “是啊。”
 “我要你让我现在就去把他请来——请他来调查这件事情。”
 “什么——现在?验尸以前?”
 “是的,假如——假如——这确实是一桩暴行,时间上愈快愈好。”
 “胡扯!”劳伦斯生气地大声嚷道。“依我看,这全是鲍斯坦骗人的鬼花样!威尔金斯并没有这种想法。是鲍斯坦把这塞进他的脑袋的。可是,象所有的专家一样,鲍斯但的神经也是有点不正常的。毒药是他的癖好。因此在他看来到处都是毒药。”
 我承认,我对劳伦斯的这种态度感到诧异,他是个对任何事情都难得这么动感情的人呀。
 约翰犹豫着。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劳伦斯,”他终于说了。
 “我赞成让哈斯丁放手处理这件事,不过我宁愿再等一等,我们不要为此招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不,不,”我急切地大声说,“这你用不着担心。
波洛做事是非常谨慎的。”
 “那很好,那就听你的便吧,我把这件事交托给你啦。不过,要是事情真象我们所怀疑的那样,这可是桩十分清楚的案件。要是我冤枉了他的话,上帝会宽恕我的!”
 我看了着表,已经六点钟。我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然而,我还是容许自己耽搁了五分钟。我用这时间在藏书室里仔细寻找,直到找到一本叙述士的宁①的毒性的书。
注释:①或称马钱子碱,一种烈性毒药,用极微量可以刺激神经。
第四章调 查
 比利时人在村子里住的房子,紧贴园子的大门。沿着一条狭窄的小径,穿过一片长长的草坪,不走那弯弯曲曲的车道,抄近路去,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因此,我就走这条路。当我快到门房时,一个步履匆匆迎面而来的男人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是英格里桑先生。他一直在哪儿呀?他打算怎样来解释他的不在场呢?
 他急切地朝我迎了上来。
 “我的天哪!大可泊了!我可怜的妻子啊!我方才才听说。”
 “你在哪儿呀?”我问道。
 “昨晚上登拜留我耽晚了,我们一直谈到深夜一点钟。这时,我发现到底还是忘了带大门的钥匙。我不想唤醒家里人,所以登拜留我过了夜。”
 “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我问。
 “威尔金斯敲开登拜的门告诉我的。我可怜的埃米莉!她如此舍己为人——有着这样的高贵品质。她操劳过度了。”
 一阵厌恶的心情直朝我袭来。这是个多老于此道的伪君子啊!
 “我有事得赶紧去,”我说,感谢他没有问我到哪儿去。
 几分钟后,我就在敲小别墅的门了。
没有回答,我急不可耐地反复敲着。我头顶的一扇窗户小心谨慎地打开了,波洛本人伸出头来朝下面看了看。
他看到是我,惊叫了一声。我三言两语地对他讲了发生的悲剧,并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
 “等一等,朋友,我让你进来。我穿衣服时,你详细给我讲一讲这事情的经过。”
 过了一会,他打开了门,我跟着他走进他的房间。他让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我毫无隐瞒地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即使是极小的细节也不遗漏。而他则一直精心细致地给自己打扮着。
 我给他讲了我怎样被唤醒,英格里桑太太临终时说的话,她的丈夫为什么不在场,前一天的吵架情况,我偶然听到的玛丽和她的婆婆之间的那次谈话的片断,在此之前英格里桑太太和伊夫琳·霍华德之间的争吵,还有后者的暗示。等等。
 我讲得没能象我所希望的那样清楚。有几次我讲重复了。偶尔,我又不得不回头讲某个漏掉的细节。波洛和蔼地朝我笑笑。
 “脑子搞湖了么?不是这样的?慢慢讲吧,我的朋友。你讲得太急。你太激动了——一激动就不自然。过一会,等我们镇静一点的时候,我们来把事实理一理,好好归归类,使它们各得其所。然后,检查一下,剔掉一些。
那些不重要的,卟!”——他皱起那张小天使般的脸,十分滑稽地吹了一口——“把它们吹跑!”
 “那样当然很好,”我表示反对,“可是你打算怎么来确定什么是重要的,什么又是不重要的呢?那样做,我着始终是有困难的。”
 波洛使劲地摇了摇头。这时他正异常仔细地在摆弄他那一抹翘胡子。
 “并非如此。得啦!事实是一个连接一个的——因此我们得以继续下去。下一个和这相符吗?好极了!好!我们可以进行下去。这下一个很少是事实——不行!嗨!那就难以理解!就是缺了什么了——这根链条上有一环不对头,我们就要检查,我们就要探究。小小的一件难以理解的事实,可能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不相符,那我们就把它放在这儿!”他做了一个放肆的手势。“这就值得注意!这就是异常情况!”
 “是——的——”
 “嗨!”波洛使劲地朝我摇着食指,我都在这前面给吓住了。“要当心!一个侦探如果说,‘这是小事一桩,无关紧要。那一点不对路,可以忽略。’就危险了。那就糟糕!事无大小,都很重要。”
 “我知道。你一直就这样告诉我。所以我了解了这桩案子的全部细节,不管它们是否与我有关。”
 “我很为你高兴。你的记忆力很好。你已经如实地告诉了我全部事实经过。可是根据你的介绍,我可无话可说——真的,这是可悲的。不过,我估计——你会为此感到狼狈。问题是我认为你把一个最重要的事实给遗漏了。”
 “什么事实?”我问道。
 “你没有告诉我,昨天晚上,英格里桑太太胃口是否好。
 我瞪眼直盯着他,想必是战争影响了这位小个子的脑子。他把外套穿到身上之前,小小心心地把它刷了又刷,仿佛全神都贯注到这件工作上了。
 “我不记得了,“我说。“而且,我无论如何都不懂——”
 “你不懂?可这是头等重要的。”
 “我不懂为什么,”我颇为恼火地说。“我只记得,她吃得不多。她显然心烦意乱,这影响了她的食欲。那是很自然的。”
 “是呀,”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那是很自然的。”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小小的公文箱,然后转脸对我说:
 “我已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去庄园吧,去仔细看着现场的情况。请别见怪,我的朋友,你是匆匆忙忙穿的衣服吧,瞧你领带都歪到一边了。让我来给你整一整。”他用灵巧的手势,重新给我结了领带。
 “行了!出发吧。”
 我们匆匆赶到庄子里,拐进庄园园林的大门。波洛停下站了一会,无限感慨地凝视着这一大片园林的美丽景色,朝露还在放射出灿烂的珠光。
 “多美啊,有多美!然而,这家可怜的人家却陷入了痛苦,沉浸于悲伤。”
 他说话时,目光锐利地朝我注视着,我感到,在他的长时间的注视下,我的脸红了。
 这家人家被悲伤征服了么?英格里桑太太的死引起的痛苦是如此强烈么?我感到空气中缺乏这种感情。去世的女人没有博得家大的爱戴。她的死是打击和不幸,但是她将不会受到深深的哀悼。
 波洛仿佛尾随着我的思想。他严肃地点点头。
 “是呀,你说得对,”他说,“他们不象有血缘关系。她虽然对待卡文迪什家的人仁慈,慷慨,可是她毕竟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血缘——你千万要记住这点——血缘。”
 “波洛,”我说,“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了解英格里桑大太昨天晚上吃得是不是好呢?这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祈腾,可我闹不清楚这和事情有什么关系。
 他沉默了一两分钟。我们一直走着,后来,他终于开腔了:
 “我不反对告诉你——虽然,你也知道,事情没有到达结局就作解释,这不是我的习惯。现在的问题是,英格里桑太大有可能是被下在她的咖啡里的士的宁毒死的。
 “真的?“
 “是呀,咖啡是什么时候送的?”
 “八点左右。”
 “这么说,她是在八点至八点半之间这段时间喝的了——一定不会太晚。嗯,士的宁是一种功效相当快的毒药。它的毒性很快就能感觉到,可能在一小时之内。然而,在英格里桑太太身上,中毒的症伏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钟才出现。整整九个小时!固然,要是吃得很饱,几乎在同时服下药,可以拖迟毒性发作的时间,可是不太可能拖得那么久。不过这种可能性还是得加以考虑。但是,据你所说,她晚饭吃得很少,而中毒的症状竟到第二天一早才出现!这是一个难以理解的情况,我的朋友。通过尸体解剖可能会得到某种解释。到时候,你记着这一点。”
 当我们走近房子时,约翰出来迎接我们。他的脸色显得疲倦,憔悴。
 “这是一件极不愉快的事情,波洛先生。”他说,“哈斯丁已经对你说明了吧?我们迫切希望不要把这事宣扬开。”
 “我完全理解。”
 “你知道,到目前为止这仅仅是怀疑。我们还没什么根据。”
 “确实如此。这只是一种预防措施。”
 约翰转脸朝向我,同时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
 “你知道吗,英格里桑那家伙回来了?”
 “知道。我碰到他了。”
 “约翰把火柴梗扔到了近旁的花床上,这种行为实在使波洛感情上受不了。于是他把它拾了起来,顺手埋掉了。
 “难哪,不知道怎么来对待他。”
 “这种难处不会太久了。”波洛平静他说。
 约翰显出迷惑不解的样子,不十分理解波洛说的隐晦的预言,他把鲍斯坦医生给他的两只钥匙交给了我。
 “凡是波洛先生要看的,全部给他看着。”
 “房间锁着的?”波洛问道。
 “鲍斯坦医生认为这样为好。”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他是很有把握了。哦,对我们来说这使事情简单多了。”
 我们一起走向发生悲剧的那个房间。为了方便起见,我附上下面这一张房间和房间中主要家俱陈设的平面图。

 波洛在里面锁上了门,对房间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他象蚱蜢一样灵活地从一件物品蹦向另一件物品。我怕抹掉什么线索,一动不动地站在门边。然而,波洛对于我的克制态度,似乎并无感激之意。
 “你怎么啦,朋友?”他大声嚷道,“你站在那儿象个——那叫什么来着?——啊,对了,干么象根木桩子呀?”
 我解释说,我怕抹掉什么足迹之类的东西。
 “足迹?亏你想得出!这房间实际上就象来过一支军队了!我们还能找出什么足迹来呀?别站在那儿了,来,帮我一起来搜查吧。在我要用它之前,得先放下我的小公文箱。
 说着,他把小箱子往窗边的圆桌上一放,可是动作猛了一点,结果由于桌面是松动的,它一边向上翘了起来,猛地使公文箱摔落到地板上。
 “瞧这桌子!”波洛叫了起来。“嗨,我的朋友,一个人有可能住一幢大房子,可是也可能并不舒适。”
 在作了一番说教之后,他重又开始检查。
 写字台上有一只紫红色的小公文箱,箱于的锁上插着一把钥匙,这一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从锁孔中拨出钥匙,递给我作检查。可是我看着并无特别之处。这是一把普通弹簧锁的钥匙,捏手的地方扎着一段拧在一起的金属线。
 接着,他又检查了已被我们推破的门框,弄清楚插销确实被毁坏了。然后他又走到对面的通向辛西娅房间的门边。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这扇门也是闩住的。可是,他却拉开了插销,把门打开又关上,试了好几次;试的时候,他十分小心,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音。突然,插销上的什么东西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仔细作了检查。于是,敏捷地从自己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镊子,夹起一点极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一只小小的封袋。
 五斗橱上搁着一只托盘,盘子里有一盏酒精灯,上面放着一只小小的长柄平底锅。锅子里还留有少量发黑的液体。一只已经喝尽的空怀子和茶托摆在它的旁边。
 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怎么会这样粗心,连这都给看漏了。这儿有这么一个有价值的线索。波洛灵巧地伸出一个指头往液体里蘸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尝了尝。他装出一副怪相。
 “可可——里面还掺了——我想是——糖酒。”
 床边的一张小桌已经翻倒在地,他走到掉落在地板上的那摊东西跟前。一盏台灯,几本书,一些火柴,一串钥匙,一只打破的咖啡怀的碎片,撒得满地都是。
 “啊,这可怪了,”波洛说。
 “我得承认,我看这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你不感到奇怪?看这台灯——玻璃罩只跌破两处,它掉下来时,就跌成这样子。可是你看,这咖啡杯跌得完全粉碎了。”
 “是呀,”我显得有点不耐烦他说,”我猜想一定是什么人踩上去过了。”
 “确实如此,”波洛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有个人踩过它。”
 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壁炉台眼前,站在那儿心不在焉地摆弄着上面的礼拜用品,把它们理整齐——这是他心中焦虑时的一种习惯。
 “我的朋友,”他转身对我说,”有人踩过这只杯子,有意把它碾成了粉未,而他们这样干的理由不是因为杯子有士的宁,就是因为——那就严重得多了——杯子里没有士的宁!”
 我没有搭腔,这可把我搞糊涂了,可是我知道现在不便要他解释。过了一会,他又振作起精神,继续进行侦查。他从地板上捡起那串钥匙,捏在手上迅速地转了几圈,最后终于选中了雪亮发光的一只。他想用它来打开紫红色公文箱上的锁。它刚好合适,于是他打开了箱子,可是犹豫了一下后,他又把它关了回去,重新锁上,同时,也把这串钥匙,如同原来插在锁上的那把一样,塞进自己的口袋。
 “我无权检查这些文件,但是这必须马上进行!”
 接着,他又非常仔细地检查了脸盆架的抽屉。在他穿过房间,走向左边的窗口时,深咖啡色地毯上圆圆一滩不十分明显的污渍似乎特别使他发生了兴趣。他蹲下来检查了一会——甚至还扑到近旁闻了闻。
 最后,他又倒了几滴可可到试管里,仔细地封上管口,然后掏出一本小小的笔记本。
 “在这个房间里,”他说道,一边匆忙地写着:“我们发现了六个值得注意的疑点。要我列举一下吗?还是你说?”
 “哦,你来。”我急忙回答说。
 “那好吧。第一,一只已被碾成粉未的咖啡杯;第二,一只锁上插着钥匙的公文箱;第三,地板上的一滩污渍。”
 “那也许是一些时候以前弄的。”我打断了他的话。
 “不,因为它着得出还是湿的,而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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