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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棋神探-仓敷家伦常凶案
开局-序幕
「唉!看来今个月又要入不敷支了...」看著外面的斜风细雨,这名年轻的私家侦探──司健太郎正在自怨自艾:「真麻烦呢!只怪自己太懒了,多接些案件不就好了吗?唉...」「咔嚓。」私家侦探社的门打开了,一名架眼镜的青年挽著几个超级市场的塑胶袋走了进来,把手上的雨伞放在一旁的架子里,微笑说道:「老师,你有这种想法便好了。」司轻蹬地一下,把椅子转了过来:「怎样?御手洗,买东西回来了吗?」「嗯,」那名叫御手洗的青年把累累的袋子放到辨公桌上,说「而且有个好消息。」「是甚么?」司稀奇地问道。御手洗笑而不答,从袋子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到司的面前。「是委托吧?」司了无生趣地问道:「这算哪门子好消息啊?」御手洗依旧笑著,把信摊开来,并指著信中的一个数字:「看看这个才说吧。」司不情愿地看了看.却被吓得整个人弹起来:「报...报酬是...一...一千万日元!?」御手洗点点头,说:「你再看看委托的内容吧。」司用兴奋得微微抖动的手指拿起信仔细地读著,在读信之际,他颤抖得愈来愈厉害了。「这...只需查出一个人,便能...?」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御手洗高兴地赞同著:「对!很划算吧?」被信中的诚意(?)所打动,司下定决心要接这桩委托:「好!御手洗,我们明天就依信中所说的去见见委托人吧!你有他的资料吗?」御手洗读著信封内的另一张纸,说:「有了。委托人是一名女性,名叫白石美笑,住在泷泉岛的一幢大宅里。」「泷泉岛是在冲渑附近的一座小岛吧?」「对。老师你真清楚呢!」「当然。当侦探这一行的,必须培养出对身边的事物的一种敏锐的观察,才能有利於收集情报的!」「明白了。」御手洗回应道:「那么我们在明天出发吗?」司稍稍考虑了一下,答:「对。不过我们今趟可能会耗一段时间,你用不用向你那挑剔又任性的女朋友交代一下吗?」提到「女朋友」三字,御手洗立时慌了手脚,更口吃起来:「哪...哪有?我己...照你说的...把她甩掉了...」「哦,是吗?」司揶揄道:「那这个就是新的罗?」御手洗连脸也变青了,为自己辩护道:「不要寻我高兴吧,老师。含血喷人不是你的风格吧?」就像早已准备好似的,司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很好。为证明我不是瞎扯的,我就来个推理秀吧!首先...」说著,从塑胶袋中取出一包「明治软心超甜巧克力」问道:「这个相信不是买给我的吧?」御手洗避开司的目光,说:「这...这是买给我自己的...」「别说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话了!」司打断御手洗的话:「你是最不喜欢吃甜的糖果的!每次请你吃我最喜欢的蜜丝巧克力时你都不吃,又怎会喜欢这种甜得令人作呕的东西?」但御手洗还是坚持立场,说:「这只是个人喜好...」司把脸一板,道:「看来不拿出决定性的证据你也不会认呢。好吧!这东西你怎解释?」并把一包东西丢给他,看著御手洗脸色大变的同时,司继续穷追猛打:「你该不会虽要用这种女性用品吧?即使你能勉强扯作买错了或拿错了别人的袋子,你也解释不了在你脸上的唇印!在这种下雨天,人都会撑著伞而不会相互碰到睑部,即使碰到你也会立即知道而把之抹掉。唯一的可能性是,你与女朋友在撑同一把伞,而她吻了你时你又不可在她面前抹掉,才会导致唇印留在你面上。补充一下,从她这种行事的方式以及喜欢极甜的食物这两点可推断出她挑剔之余还十分任性,是喜欢浪漫和幸福的梦想主义者!将军!没棋可走了!」御手洗崩溃了似的软倒在沙发上,嘀咕道:「终究还是瞒不过你的眼睛呢!」「当然。我是如此不中用的话你就不会来打工吧!」「说的也对呢。」「好了,回到正题。快收拾好东西,明天出发!」「嗯...」
第二天,司和御手洗一早吃过早饭便到了码头,准备往泷泉岛去。他们各买了个便当便上了船,一路上安然无恙。谁不知,还未到泷泉岛,危机已经等著他们了...
摆棋-事件因由
坐在船舱里,司和御手洗渐感百无聊赖,只好靠在椅背上,安稳的入睡。过了良久,才突然被一阵骚动吵醒:「糟了,这个要怎么办啊?」「要不要通知警察?」「不行,这里没有讯号。」「没时间了,只剩下半小时左右。」「可是我们距离泷泉岛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司和御手洗凑过去人群那儿,问其中一人:「发生甚么事了?」那人慌惶失措地回应:「船上有...炸...炸弹!离爆炸只剩下三十分钟了!」司挤进人群的最中央,发现那是一个以跳字式装置控制的炸弹,便小心翼翼地把它拿起来,放在椅子上,准备把它拆开以便解取装置。御手洗提醒道:「小心会有震动感应装置。」司忙著把炸弹拆开,头也不回地说:「不怕的。既然凶手把它放在摇晃不定的船上而又设为计时模式,那就一定不会有震动感应器!」司把炸弹的上盖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电线都是纵横交错著的,仔细思索了一会,便决定放弃拆弹的念头了:「不行,太复杂了,连线路图也没有要拆开它太勉强了。还是听天由命吧。」说罢便回到坐位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距离爆炸的时间也愈来愈近了。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水声「噗通!」司走近船边一看,发现是有人跳船,但那人一看到司就头也不回地用穿著蛙鞋的脚一蹬,游开了,当时,有一道光闪过。随後司靠著扶手,露出一丝笑意:「太有意思了!看来这趟旅程会很有趣呢!」...过了十多分钟,炸弹爆炸了!「轰隆!!!」...
夜里,天色一片漆黑。滂沱雨下,狂风骤作,吹袭著这小小的岛屿。只见一个人负著伤背著背囊在暴风雨中蹒跚地走著。几经辛苦,这人走到了一座大宅的大门前。「叮当~」按下门钟,不久後有名穿著佣人服的少女开了门,问:「请问阁下有何贵干呢?」负伤的男子气喘呼呼地回答:「我叫司健太郎,是白石美笑小姐所聘用的私家侦探。请问白石小姐在吗?」女佣鞠躬回应:「小姐已久候多时了。请司先生先抹乾身体再随我进会客室。」司随口应了一声就跟著她进了屋内。
把身大概抹抹,再随佣人走过大厅,穿过走廊,就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前。女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说:「小姐,司健太郎先生到了。」便打开了门走进去。只见会客室中的装潢华丽,在最中央的水晶灯下是一张中型的长方型茶几,而在它的两边各有一张长梳化。坐在左边的女子站了起来,对司说:「谢谢你愿意受理我的委托,司先生。请先坐下,让我向你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么,」她转过头来,对女佣说:「你可以先出去了,加藤小姐。一会有甚么事情的话我会呼叫你的。」女佣便点了点头步出房间。女子坐下来,作了个礼貌的微笑:「你好,我是委托者白石美笑。是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件事...」司颔首回答:「嗯,你在信中已经提及过。是关於神秘的匿名信是吧?」美笑瞟到了司的外套染有淡淡的点点血迹,带著担忧的表情说:「先不说这些。你是否受了伤呢?外套上的血...」司有气无力地回答:「没甚么。只是在来的途中在船上发生了规模不小的爆炸...我被爆炸所引发的冲击打下海,虽然肩膀被船的碎片插伤,却也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我的同伴到现在仍行踪不明,甚至生死未卜...我在水中泡上好几个小时,以仅存的体力游到了这个岛,就立即到这里来了,幸好这岛不太大而人又小,我才找得到路来...」在说的途中,司的面色也愈渐苍白。美笑看到这情况,便请在外面的佣人拿来了急救用品,为司包扎疗伤。终於,在司的脸色稍微回服红润的时候,她问司要不要先用膳,被司婉拒後,才继续交代事情的经过:「请你先看看这个。」她把一张纸递给司,道:「这里是一些类似密码的东西。」司仔细地研究了这张纸好一会儿,纸中有一个九乘九共八十一个排列正方型的方格,格中各有一个字或标点,而下方有两个箭头,一个向上指著个「1」字,另一个则是指著右上方。司问:「看到这个极像恶作剧的信,为甚么不把之丢掉,反而隆重其事的找我来呢?」美笑踌躇了好一会儿,方才回答:「这是...因为在信封上的...」司拿起信封,反转一看,只见那里写著:「泷泉岛,日向路,12号大宅,仓敷家收」司问:「这...失礼了,请问你们家的姓氏不是『白石』吗?」「确是白石没错。」美笑回答道:「不过那是後来改的。因为我的祖父原本是个伯爵,家财也十分丰富,但是在几十年前中的国家内乱中为了躲避战争而改名换姓。在这之前,他的姓氏就是『仓敷』...当然,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家族才知道,连佣人们都不知道,她们在收到这封信时甚至以为是对方寄错了。这件事也请司先生守口如瓶,不要泄漏。」司答应道:「明白了。正因为此事未经暴露,因此你会觉得事有可疑吧?」美笑点头表示。司带著肯定的语气继续道:「你的忧虑是正确的,因为这封信的确是某种暗号。」「是甚么呢?」「首先,请问你知道『幻方』吗?」「嗯,」美笑侧头一想,答:「是一种在三乘三共九个排列成正方型的方格里填入一至九使其不论竖、横、斜,加起来都是十五,对吧?」「正确。」司回答:「而这个暗号的解读方法就如填九乘九的幻方一样,只要把方格填回适当的地方就行了。」「但是,填幻方的次序不是有好几种吗?怎知道要用哪一种?」「所以那人在表下方给了提示,指著1的箭头的意思是把1填在最上面的中间,而指向右上方的箭头则表示把数字向右上排列。根据这些资料,符合的次序只有一种!」「那,你知道信的内容了吗?」美笑急忙问道,可是司却甩甩头,表示不知道:「还未行。要待把幻方排好才行。」「那就快开始排吧!」「等等,」司截住她,问:「请恕我冒昧,我想知道驱使你委托我的最大原因。」被司如此冷不防的一问,美笑显得有点慌乱,甚至出现轻微口吃:「甚...甚么啊?你这么快就忘了吗?我刚才不就说了吗?是因为...因为那个人知道我们家的本姓嘛!所以我才...」司打住她:「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吧。如你刚才所说,就知道你们本姓这点来看,那人多数是你们家中的一员或跟你们家有点渊源的人。如果是前者,那么这封像恶作剧的信大概不会受到如此关注,所以一定是後者。我有说错吗?没有的话,请你如实告诉我吧。」不料,正当美笑正想回答之际,先前的那名佣人倏地撞开门冲了进来,慌张道:「小姐,大事不妙了!老爷...老爷他...被杀了!」
首步,挺兵-事件开始
惊人的消息传来,甚至吓得美笑的脸色变惨白。她二话不说便跟著佣人往事发现场,当然,司也随在後面。他们跑过几条长廊,上了楼梯,再转了个弯就到了一间房的门口。那里堆满了司所不认识的脸孔。转头看到房里的光景,纵使是看过多次杀人现场的司,也不禁眉头一皱;只因为,里面的尸体,死状实是过於恐怖!他的四肢全被砍断成四份,右手比著圆形,身体被剁得霉烂,而血肉模糊的头部被独自放在办公桌上,反白的眼睛露出凶光,周围布满血迹,把整间书房染得通红!在场的每个人也沉默不语,空气重得像要把人压垮似的。终於,有个男人开口了,他指著司说:「你!你...是甚么人?为甚么在我们家里?」说罢便伸手想去拉开他。此时美笑连忙阻止道:「爸爸,等一下!那位司健太郎先生是我所聘用的私家侦探,他是来调查关於匿名信的事的!」那男人停住手,问:「这小伙子是私家侦探?那...」还未说完,已被一个女人拉开,女人对司礼貌地鞠了个躬,道:「外子失礼了。那么,侦探先生,我们现在该怎样处理这场面呢?」司方才醒悟到自己是身处於凶案现场,连忙作了个揖,道:「不敢当。不过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先呼叫警察比较妥当,一切待他们来到再说吧。而且也请各位保持凶案现场完整,尽可能不要走进这个房间。」於是女人便让一名佣人去向警察报案。
过了半个多小时,响著警号的警车终於赶来。有一名警官带著几名警员进了屋,作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这个岛的警长根本。你们这里发生了凶杀案是吧?请带我们到现场。」遂有一名女佣带著他们到刚刚的房间。
在警察检查现场的事後,随了第一发现者,也就是带警察上楼的那个女佣要留下来向他们解释状况外,其他人(包括司)皆要留在大厅里。趁著这个难得的空档,美笑把全个家族介绍给司:「首先的这两位你刚才也见过了,他们是我的爸爸正一和妈妈静子,旁边的是我的弟弟翔一。」司以稍稍生硬的动才点了点头,道:「请两位多多指教。」但正一却来一下狠瞪,以明显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说:「多多指教了,侦探小鬼~呜痛痛...!」「鬼」字的尾音尚未发完,静子便扭著他的耳朵一下把他甩开,转头对司低头道歉说:「对不起呢司先生,我的丈夫就是不懂规矩,请多见谅。」司连忙道两声「不会」就要美笑介绍其他人。美笑就把他带到旁边的一家人边,说「这两位是我的正人叔和纪子婶。在他们背後的是我的堂哥俊彦和堂弟宏之。」在纪子、俊彦和宏之都打过招呼後,正人走到司面前,带著忧心忡忡的表情说了句「拜托你了。」就默默地走开了。然後美笑带司到一旁,为站著待命的几位仆人作介绍:「这几位由左数起分别是铃木小姐、刚才接门的加藤小姐以及在这里工作逾十年的,平日沉默寡言的火野父子。而方才跟著警察上楼作口供的是木村小姐。」一一打过招呼後,司拉美笑到一旁并压低声音问:「你不觉得那对木讷的父子档很可疑吗?都戴著一对奇怪的墨镜的,毕竟一般在室内工作的人都不会戴的吧。」美笑吃吃笑了两声,回答:「起初我也这样觉得,但後来问了原因,才知道他们父子都有虹膜炎,因此眼睛对光特别敏感,所以纵使在屋内也要戴著墨镜。」「原来如此...」在美笑的从旁协助下,司把资料用图表的方式记下:
(已故)金─┬─总一郎(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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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子-妻-正一-长子───┴───次子-正人-妻-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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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笑-长女──┴──次子-翔一 俊彦-长子──┴──次子-宏之
仆人:
女:木村晴子(首件杀人案的第一发现者),加藤晴子,铃木晴子 男:火野京,火野英一
才把东西都整理好,根本警官就走了下来,对众人说:「我们在房间做了个仔细的检查,发现凶手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决定性的证据,如指纹,毛发等,可以相信凶手是个惯犯。不过在书房的窗框上发现被撬过的痕迹,凶手该就是从窗中爬进来的。而且,由於尸体流了过多的血,因此并不能准确估计死亡时间,经过法医-手冢先生验尸後,把死亡时间定为七时至八时之间。而掉在地上的那把沾满血的小刀大概就是凶器。不过我们不排除凶手有精神问题的可能性,因为用这样一把小刀分尸事实上也是件非常吃力的事。那,说明完毕了,循例的请各位交代一下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吧。」此时,美笑的婶母-纪子回答道:「当时除了美笑和这位侦探先生之外,我们全部人都在用膳。而除了加藤外,所有木村和铃木都站在我们旁边。火野父子则在厨房准备食物。我们...可和杀人事件没关啊!」根本警长说了句「明白了。」便转头问:「你是...白石美笑小姐吧?请问你当时和这位私家侦探,嗯...司健太郎先生在干甚么?」美笑回答说:「司先生是我所委托的侦探,当时我们在商讨关於委托的事情。」警长继续追问:「请问委托是关於甚么的?」司回答:「是关於一封匿名信的。」警长忽然眼睛一亮,道:「这封信很可能和案件有关,信的内容是甚么?」司摇了摇头,道:「还不知道。因为信是一篇密码,在我们开始解读的时候,便得知白石总一郎先生被杀的消息而赶到现场。」警长叹了口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请你们尽快解读吧。」
经过了一番审问,司和美笑回到了会客室。「我们还是赶快把密码解开吧?」「当然!」回答後,司便对著信在埋头苦干。过了良久,信被重新编好了。信的内容大概是说那人是仓敷家的某人所雇用的来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