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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不见 作者:石刻(晋江2012.03.04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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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吃饭——”内森突然出现命令到。1515转身跑进厅内。
  “能待多久?”内森接下来问道。
  “收拾收拾东西就到Au区域。”亚当斯温和地答道。“刚刚那个孩子叫什么?”
  内森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敢说编号,“亚当”。
  
  过了几天,编号1515,亚当,再次遇见了那个很想亲近的人。这次是在明亮的阳光下,他唤:“亚当——”。
  1515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在叫自己,他给自己起了名字吗?亚当专注地看着那与自己相似的眉眼,仿佛看着成年的自己,心里涌起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夹杂着亲切,依恋将内心烘得暖洋洋的。
  “你在做什么?”
  “这里信基督,我在做祷告。”
  “你不信吗?”
  “没必要。我只是不想不合群而已,大家晨起都要祷告。”
  “有多少人?”
  “15个孩子,不过,越来越少,内森博士说我们会在适当的时间被上帝召回,所以之前心要虔诚。”
  “内森不喜欢你吗?”
  “博士说我太鲁莽冲动,一点不像那个人。”即使嘴上无所谓,小孩子对别人的评价还是很在意的。
  “我喜欢。”亚当斯揉揉他顺滑的头发说道,他拿过亚当手里的木钟,“这是你做的?”亚当很用力的点点头,“可是它走时不准,我还在调。”
  “你研究了钟的结构?”
  “1508说需要一只小钟,可我还没做好,他就变成天使飞走了。我打算调准了埋在他种的花树下。”
  “1508?”
  “我们是第15系列试验品,编号是从前试验排下来的。”
  “跟我来”,他拉起亚当,“以后叫我菲尔就好。”
  “您姓什么?”
  “亚当斯,菲尔?亚当斯。”
  虽然内森极不情愿,最后樱野办理的身份证明还是给了亚当。
  
  亚当搬来和菲尔一起住,看样子为了他,菲尔?亚当斯要耽搁一阵子了。菲尔好洁,亚当就将居室打理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亚当爱运动,菲尔每天陪他晨练。星期五亚当通过了听写训练,早早下课回来研究木钟走时准确性。菲尔找来一些细沙纸和他一起打磨零部件,重新对部件进行干燥防腐处理。下午茶时,菲尔制作了焦糖布丁,亚当只尝了一口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编号1507在韦氏儿童智力评估中得分220,已经可以完整演奏四首名曲。内森欣赏1507的稳重,继承了那个人的优点。而1501行动敏捷,身体强健,智力测试也在200分以上,但是坚韧有余勇气不足。有多少是先天基因决定的,又有多少是后天环境改变的,一个人的性格可以有多少个发展方向?
  
  这几天内森忙碌而烦躁,编号1507终于病死了。内森摘取了它的健康器官和胰腺组织制成标本。内森一直躲着菲尔,也不让他见到这群孩子。亚当已经与研究所没有关系了,他是幸运的,遇上菲尔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亚当的木钟调校好了,可他为了深埋用力过猛把锹把撅折了,菲尔拉过他的手查看有没有受伤,“你要学会借力啊,不能使蛮力,会伤到自己。”亚当上学了,他的功课很好,尤其手工作业总拿第一。孔明锁的四种组合于他只是课间游戏,练习手指的灵活性和感知力,闭目也能快速装拆。
  
  菲尔外出四年而归,亚当已长高不少,菲尔笑看着他,亚当突然问出:“你是我父亲吗?”
  菲尔摇摇头说:“不是。”
  亚当再问,“是兄弟吗?”
  菲尔沉吟了一下回答,“你可以把我当作兄弟。”
  但是小时候亚当却从不敢叫哥哥,他在威尔?内森博士身上总能感觉到有些阴谋与排斥。菲尔很少回研究所,亚当不想快乐的时光浪费来猜解阴谋,他可以向前看,凡事想得开。
  
  亚当间或进行味觉、嗅觉方面的训练,他相信自己现在的舌头可以达到古韩国名士大长今的水平了,厨艺也突飞猛进,越来越重视养生了。亚当的鼻子成了追踪利器,最好不过的就是随时能够确定菲尔在哪里。亚当觉得有必要为菲尔量身制定营养套餐了,以防他耽于工作营养不良。
  亚当迷上了地下洞穴,菲尔在化验之余做好洞穴沙盘给他实验。亚当在沙盘前流连忘返,菲尔在化验室废寝忘食。Blue岛带回的岩样里含有钍元素。
  
  亚当模拟计算断岩应力分布,在洞穴入口布下陷井,在洞穴深处布下自毁装置,不明生物冒然闯入就会引起穴道崩塌。亚当重复运算,方程式呈现的图形越发诡异起来,亚当手指描摹着岩洞图案上一个个云卷,旋转的笔带着调和不均的色彩掠过,彩色风暴里一声声低泣,温婉,缠绵,似藏在洞穴深处,似隐于狂风龙卷里,亚当双耳一遍遍略过重复呜咽,闭上双眼任岩洞的肌体流淌起来,手足自然而然地预见风沙下一刻的轨迹,意想里静谧的天鹅湖摔散在风暴里,每一只优雅的天鹅自顾自地舞蹈,渐渐地有一只天鹅的舞蹈化作长虹跃起,急了又缓,徐徐旋转,看得清每一步舞姿,天鹅的身体渐渐化开,深深浅浅的灰白铺满世间,亚当睁开双眼,电脑上的分散体完成了,只是还没有颜色。之后亚当又选修了芭蕾,菲尔不甚在意,内森抱怨他的兴趣无来由的荒诞,简直浪费时间。
  
  芭蕾亚当学得很快,后来菲尔教了他一支奇怪的舞,配合着只有四个音阶的玉笛,曲调高亢,峰回路转,似断崖飞瀑,又似淙溪涧流,时而银瓶迸裂惊呼声起,时而哀婉如泣如诉。再后来那只玉笛做了他十岁的生日礼物。
  




☆、2(1)

  次日亚当清醒了,“昨晚我好像答应带你去酒庄。”
  “没有,你没这么说。”
  “品尝不同口味的葡萄酒。”
  “没有,我没答应。”
  “可我不能食言哪。酒庄离这里不远,你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就和我一起走吧。”
  “不,我还有事要做。”
  “那好吧,就不打扰你的时间了。什么时候想喝酒了,来找我,今年这里的葡萄丰收了。”
  “谢谢!”湘离高雅地一笑,收拾行囊离开。
  
  其实湘离没处可去,计程车转着转着就到了风景如画的地方停下。司机介绍山上有农场,还有旅馆,从这里走去也不远。上山的小路九曲十八弯,湘离的衣服都粘在身上极不舒服,裙摆裹住双腿。路上真的鸡犬相闻,闻得到一阵阵膻屎臭,灌木枝叶底下悠闲地躺着一只只羊,有的正睡得香,醒着的见到生人目不转睛地跟随你的脚步移动,坚持行着注目礼。羊看湘离很好奇,湘离看羊就无新意了,时刻担心不要突然冲出满目敌意的牧羊犬来就好。
  
  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小羊受惊聚扰在一起,羊角向外摆成一圈。一辆计程车居然开上山来。更让湘离吃惊的是走下来的人是亚当,“好巧,又见面了。正巧我也要到山上,载你一程。”
  上得车来,湘离低声说:“你的嗓子好多了。”
  
  “也许是酒的作用,加速了血液循环自行解毒了。也许是哪种葡萄酒有此功效。你要不要到酒庄找出可解毒的那种葡萄酒?”
  “胡扯,搞不好嗓子肿起来。”
  “宁可信其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要做沙哑派传人。”
  
  计程车在山的另一边转弯,沿着林阴路环山而行。经过一处处的小房子,大片的山间野地开满各色花朵,姹紫嫣红,在山风中摇曳生姿,感受到香气扑鼻而来。计程车最后在一所不起眼的木屋前停下,木屋苍老的颜色,跨越世纪的大木桶述说着上上个世纪的装修喜好。
  
  “这原是储酒桶,已经空了,供游人参观,就放在酒庄旁边。”亚当手抚着一人多高的木桶龟裂的缝隙,长久地频繁地抚摸已使木桶边缘这里留下了滑润的手印。“调酒师们都喜欢在这里,这样摆个post拍照,背后有着历史积淀下的酒文化。”亚当手搭在木桶边缘够得到的最高处,亮出这个post。湘离合作地拇指食指交换相接摆出照相的姿势将亚当框在相片里。他1。83米的个头,除了古堡的窗户,搭窗帘应是不成问题了,湘离为自己飞速升起的这个念头感到心在狂跳。
  
  他们从侧门进入酒庄,避开庄前店面,酒肆可不像茶庄一样安静,所以客房布置得较远,中间穿过棕榈树林,林密,棕榈那包着甲胄的身体挺直,棵棵手挽手拉成树墙,要想在树丛间穿行你得有不怕刮花脸的勇气。走到客房,树林挡住视线,酒肆已看不见,喧哗亦挡在林外。住宿环境优雅,木屋挂在高大乔木的枝干上,树屋距地2米,单人独室各自享用纯天然的土地与阳光。湘离与亚当去了藏酒的地方。
  
  酒庄的酒窖建在最远处的山里,路上荒草丛生,藤蔓压地,行人需要高抬脚轻落地才能通行。
  “为什么不清理清理。”
  亚当比了个虚声的手势,以手语交谈,“这也是防盗措施,单人难走,抱了酒就更得放慢速度。”
  “狡辩,防盗有铁丝网啊。”
  “铁丝网会阻挡动物通行,我们只是不想让人常走,吵到酒,不想酒被端上桌前就醒来。”
  湘离表示不信。
  埋藏地点分好几个,距离较近的年份也较短。地窖口躺着只大懒猫,不惧阳光,正呼呼睡得香,胡子也随着呼气一翘一翘。“这是‘功臣’,捕鼠能手,不然木桶都被糟蹋了。”亚当拿杯子接酒,递给湘离,“你尝尝。”
  “有点甜,这个什么酒?”
  “我不知道,你来看,这标签上有葡萄采摘年月,酒的生辰,但是没有酒名。”
  “这样子产量很低嘛。”
  “生意不景气,有时候安静的像博物馆。来参观的人也没有。”
  “那是怎么支持下去的?”
  “起窖的时候就很热闹,有订单,上千的好酒都有人要。”
  “再尝尝这个。”亚当换了个酒桶。
  “好呛!”湘离咳嗽起来。亚当嘿嘿一笑,“这是我唯一认得的酒,雷司令。钢桶存放,没有木质等杂味。它的命令,你可以醉了。”
  湘离每样浅尝辄止,确保自己不醉倒,“我不听从酒司令的话。”
  “你不是个好兵,”亚当嘻笑着说,“每种酒喝到最后那些曼妙的字词描写都远去了,只剩下酒味。我还尝得到,我还没有醉倒,我想我那时候真正知道杯中是什么。”
  “因为你是个绝佳的酒鬼。”湘离接续。
  亚当索性靠着酒桶坐在地上,“我酒量很好的,千杯不醉,所以你无需担心,如果你醉了,我会背你回去。”
  “回哪里?”
  “回我家,呵呵!”
  “你住在阿德莱德?”
  “是啊,租了个房子。”
  “船上那美女你不认识?”
  “你真的以为她是我妻子?”
  “不像,她那样雷厉风行的个性怎么会看上个拖拖拉拉的酒鬼。”湘离打趣道。
  “酒鬼大事也不糊涂,小事放一边才没有伤心事。”
  “你做什么工作,怎么养活自己的?”
  “我卖酒的,确实做着与酒鬼相符的事,你不信?”
  湘离摇摇头,“你连酒都分不清。”
  “我还会酿酒的,西拉、帕拉、沙当妮、梅鹿辄、赤霞珠,凡是叫得上名字的葡萄你都可以在市面上酒庄里买到,但落烟霞你一定没喝过。”
  “你说的家乡的酒?”
  “不是,这里酿不出落日残霞的味道,我也酿不出,只喝过一次,终生难忘,只在最恰当的时间,最恰当的地点,最恰当的人面前出现一次。往后只封存于回忆里,只能找到似曾相识的滋味。”
  “在哪里?”
  “我们往回走吧。”出了这个地窖,湘离看到远处隆起的小包,像坟头,“那里埋藏着什么?”
  “那是百年老窖,从庄园建立时起就埋下的一批葡萄,因为目标是一百年陈酿,所以从没有人动过,鬼才知道酒桶里还有没有酒。”
  “都没有人打理?”
  “最好不见光,不见人,不能动,我偷溜去看过,只有一条蛇伴着酒桶睡觉,它盘成个蛋糕,在地窖中央,不让人进入。”亚当摊摊手。
  “如果没有卫士,会被你这酒鬼偷喝光了吧。”
  “不会,放那么久的,越久越香有时只是人们自以为是的想象,酒也有年龄,即使延缓发酵延缓老化,极力保留醇香,也是过了最美的韶华,人生迟暮,一切感官会变得不同,谁知道酒变成什么样子,还是不是酒了。我可不敢喝。”
  “噢你要说那些买了陈年老酒的大款,也像将心爱的饰品送人一样,酒于他们也只是装饰,所以要的是年份而不是味道,在众人手中传来转去谁都没有尝过。”
  “是啊,越藏越值钱的东西只是个心理价值。”
  “那伊利如此执着于那宝物原石,也必然背后有个故事?”
  “谁知道呢!”
  




☆、2(2)

  湘离喝到落烟霞的时候,那酒坛就在窗边晒着,微微酒味钻出坛口,因为在家里经常被搬来搬去,那酒根本没有沉稳的气质,入口轰的酒气上涌,过后就清淡如水了,饮尽,自酿的酒度数不高,不醉人,酒体稍浑如烟霞,回味余香袅袅,甜丝丝侵入肺腑。
  
  “这是酒的好时候,以前我学酿的时候经常会等到酒发酸。”亚当又舀一杯,这时门被撞开,高挑的美女再次出现,枪指亚当。亚当将盛好的酒递向伊利,“要不要来一杯?”
  
  伊利押解乖乖的亚当和湘离去寻蛋白石矿主。“为什么你能找到我?”亚当故作轻松地问。
  “你们为什么很愚蠢地到阿德莱德来?”
  “这里有我的家,你说那个矿主是本地人?”
  
  “跟我来,别废话!”伊利像是发现了尾巴,带着亚当二人躲进侧巷去往贫民区,在迂回曲折的小巷里穿行,利用地形优势成功甩掉了尾巴,贫民窟的矮房尘土飞扬,湘离觉出不妥却又无处躲藏。接着是胖佬一声高喝,合围之势顿成。如此熟悉伊利跑路想法的人除了与她共枕眠的胖佬还能是谁。胖佬长一张承袭匪头凶恶本质及外在表象的标准的强盗脸,他很不满意伊利私自离开属地与陌生的两个青年在一起的行为,尤其还有帅哥。胖佬果真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个骚狐狸,老子待你不薄,背着男人偷汉子。”
  
  “你浑蛋,哪里都胡说八道。”伊利毫不示弱地回敬。
  一双柔若无骨肤如凝脂的手攀上胖佬的身体,从胖佬腋窝下环过,娇柔的一把声音响起:“大佬,伊利姐就是被你给宠坏了,不如我贴心,日夜只伺候在你身边。”胖佬肥硕的身躯将美娇娘完全遮掩住,只余一双抱住胖佬圆挺的肚子的艳手。
  伊利并不急躁,骂是骂了,但她接下来心平气和地继续说:“当年的蛋白石原石,你不是很心仪嘛,我找到它的线索,想给你个惊喜。”
  
  胖佬扭动沉甸甸的身子向前两步,狼狈为奸的美娇娘寸步不离。她与伊利冷傲的美艳是不同的,胖佬可以完全将她包裹,如美味盘中餐,亦如干粮随身携带随口唤来,而伊利孤傲的骨气如同新鲜的辣根,不曾隔夜,总有香气叫人难忘难受。在胖佬还对这种口味迷心之时,伊利这个贫民窟爬出来的自立的女子总有令他着迷的地方,何况还是他必不可少的左右手,还曾替他顶罪坐牢。
  
  包围收拢,亚当和湘离就范,在贫民区怎么打都行,也算替伊利出了口被捉弄的恶气。亚当和湘离被提回港区,原来胖佬阔绰的可以买下海景房,像看不见的顶层绅士一样生活,在繁华街区也是警察辖下一良民。亚当和湘离被塞进车里,幸好胖佬没有想让他们终生残疾,亚当内疚地对湘离说对不起。
  被关押起来不久,伊利出现了。“你不想告诉我原石在哪儿?”
  “我真不知。”
  “矿主会被请来,你想当面对质?”
  “你就知道认错人了。”
  “我相信情报,不会认错。如果不是你也一定与你有关系。”
  “你见过我?”
  “我见过画像,你不能抵赖,矿主的小女儿擅画。”
  “你独自一人来找我们,是想与我做交易?”
  “我要原石。”
  “我们要自由,还有嗓子。”
  “我可以先给你们解药,你只要告诉我原石在哪里,我就有法救你们。”伊利抛给亚当两团纸,“明天你的嗓子就能好,到时应相信我说到做到。”
  
  矿主到来的很快,距伊利的承诺不到半天时间。湘离已经觉得嗓子好很多了。矿主害怕得一路大声嚷嚷:“你们绑架我,我家人会报警抓你们的。”矿主被黑布罩住头,周围很安静,他根本不知道到了哪里,小混混一手掐住矿主后颈,强令他不可回头,也不可左右看。
  
  一把苍老的声音说:“你的家人还不知道你被绑架呢,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撕票。”说着怪叟的声音呼哈哈大笑起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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