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性命最大!
“君宝,对不起呀,你的体火太强了!”,脸现愧意的高思瑶,是真的不敢尝试这般合体。君宝也很无奈,合道这个层次的女人,尚不敢接招,那兰薇她们怎么受得了,难道自己以后就此与房事无缘?
“不怪你,我有这体火,确实不能办事,嗳!”,垂头丧气的君宝,试着穿下玄水绡宫装,这套衣服有着抵抗烈火的极强功能,但穿上后仍是咝咝冒烟,比起普通的法衣,它的抗火性优越很多,不过仍不能对抗君宝外显的内火。
“这样的衣料都不成,本宫也没别的防火衣料了。啊,让我想想,玄水绡不行,那么从衣料上想办法,看来困难,只有从你体内打主意了。你看能不能找些水属性的丹药,将体火压下去,至少不要外显得这么凶,刚才你趴在本宫身上,简直就是一团人形火,烧得我受不了。”高思瑶提了建议,她看着被迫穿起那不伦不类“外衣”的君宝,好不容易才来的激情,已是荡然无存,做为合道二层的高手,脑子里立即闪出治本之法,给君宝参考下。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咱们还是按计划行事吧。”,都是江湖儿女,很快即从这尴尬中解脱出来。两人分头依计行事,由高思瑶先行召集阵内诸人,开个大会,重新分配已有人员的任务。也就是调虎离山之计,目标锁定净心莲,至于天香湛翠果,能得就得,实在得不到,也就算了。
高思瑶返回洞府后,召集众人开会,离天香湛翠果熟,已是时日不多,估计最多还有五天。但现在王昌德已死,打乱了所有计划,不能现场练制生根润元丹,那么只能用她带来的“鹤首瓠”来盛,保鲜保质后,在一年内果实不变质,以果献于老祖,请他自行练丹。
举贤不避亲,她指定的摘果人,就是自己儿子王建佑,这样的安排,理所当然地遭到王建荣王建良的坚决反对,而名姬妾中建荣之母陈滴娟、建良之母田雪芙,反对尤为激烈。这怎么能行,下山摘桃子吗?谁不知道得果的功劳,老祖的赏赐是小事,宗主不明不白地死了,他的大位空缺,这时献果,意味什么,不言自明,还不就是为了争位嘛,既然半撕破脸了,就得据理力争,凭什么你的儿子就是宝,我们的儿子就是渣?
段静仪自然支持主母的意见,但七个姬妾,有六个反对,形成强大的反对之势。不过这在高思瑶的意料之中,早就知道你们必然拼死反对,所以争执一翻之后,达成妥协,那就是三子一齐前去摘果,七姬妾现场见证,以免起冲突。
人全分派出去,操纵台则由高思瑶来掌控,这个提议没人反对,你本人不进阵,那么一切好说,免得你合道来助你儿子,我们就吃亏了。但他们哪里知道,罗天大阵是有两个灵源的,天香湛翠果仅是其中一个,而另一个净心莲,王昌德从未告诉过他们,是故要早知有净心莲的话,还争个屁的天香湛翠果?
分派完毕,由于互不放心,那么现在就去天香湛翠果林外的阵法处等着,共同进退才能相安。而总的阵法操纵台,则交由高思瑶去掌管。表面上被迫妥协,其实心里乐开花了,瞧你们那个傻样,还以为占了便宜,老娘善谋,玩尔等于股掌之间,遂得其志。
高思瑶待他们都出去后,这才到与君宝约定的集合点,两人同去阵法操纵台,这儿做为中枢之所在,密布的阵法操纵屏嵌入洞府四壁,虚虚实实,令人目不睱接。
它的精妙之处,在于一切都以主操纵屏为准,但入屏的原始输入路径,只有王昌德才知道,另外的辅助操纵屏,有些纯属是爆炸屏,只要你敢乱操作乱去试的话,是什么后果,可想而知。而值班的两个辅助阵法屏,每次工作时,是两两相对,提前就规定了对应顺序,按操作手册中规定的号码每日上屏,不能乱组合。组合正确后,才能同时向里注入随机的真气,驱动阵法随机变换阵眼,当然,对阵内的监视是应有之义。
省视主操纵屏后,君宝对王昌德的佩服,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高手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甚至可说处心积虑,不但要防外敌入侵,还要防内部有居心叵测之人。双人同时输入真气进入辅助操纵屏,形成的路径绝不相同,可有效避免出现吃独食的可能。而且最后一段时间的上屏对应顺序,在王家三兄弟交出来的操作手册中是没有的,必须等王昌德本人临时指派,真是处处小心,步步设防,心思缜密呀!
他的目的,显而易见达到了,那就是你们必须紧密团结在以宗主为核心的阵法布设者周围,不能解放思想,更不能自做主张,绝不能开拓进取,只能一切以我马首是瞻!
现在君宝要做的,就是要让此时的阵法,自动运行,而不让人来值守,这样他与高思瑶,才能自由进入阵内。还好君宝在参详了洛星王盘,一切都以王昌德的思维为思维,拿出洛星王盘,放在主操纵屏上,把自己当成活着的王昌德,以他的布阵思路来改变他的阵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这份工作可不轻松,主阵法屏一经注入真气,便不能停止,大大小小的阵法指示线,需要去改动重布,代表着其中某些阵法启动的指示线,需要进行解除或挪位,真气注入的力度与顺序,也是王昌德防止有人捣蛋的一种硬防护。开玩笑,做为化真高手,那真气发生量,不是你玄珠能比拟的,所以在某些关键节点,君宝还得借用下珠内以前储存的化真之力,也就是王志兴的力量,否则万万不能按设定的真气注入量注入,结果就是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高思瑶看着已然进入空灵状态的君宝,时快时慢地施法,双目紧闭,额头的汗水,呈红艳艳的滴状,她敢上前去揩拭,这是事先就说好的,整个改阵工作必须一气呵成,中途绝不能停顿。阵法一点点在变化,高思瑶也算阵法宗门里混过的人,当然明白其中的难处,看着还在一丝不苟,小心谨慎,拼尽全力的君宝,感概万千!此子的成就,日后绝不会小,作为王昌德的枕边人,虽然对他品性不以为然,但对他本领却是不服不行,而这个年轻人,干得正是“先夫”的工作,要知化真和玄珠,可是整整两个大级的差别!
五个时辰之后,才算将整个阵法,重新设定开启模式,当然,对守护天香湛翠果的阵法,没做太大改动,仅仅是设定它按以前的套路运转,这个时间,只有六天,六天后,那阵法会发生什么变化,君宝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好事。
之所以只能设定六天,一则是本身法力不够,真气注入量达不到那个层次;二来则是主要目的是冲净心莲,六天足够我们采摘之需,这也是君宝提前就和高思瑶商量好的,至于王建佑,他已提前得到了提醒,到时全身而退应是不难。
君宝法力消耗得厉害,如此一来,高思瑶彻底放心这小子使坏,他没法子和我抢宝物的,重利诱惑,不能不卑鄙点,留下一句“你多保重”的废话后,妇人迫不及待地进阵寻宝,那啥得主动勾引,不就有为这一刻的想法吗?当然,任何事情都要留一手的君宝,也是提前就对她说明,阵法中还有些需人工干预之处,我必须留在这操作,你要进阵,就一人进去好了,目的嘛,当然是防这个女人,来个雌螳螂交配后的举动,把老子给吃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做为一交往,就敢以色诱我,君宝无论如何也不敢完全信任,那么欺她阵法知识不如自己,便是自保的一种手段,想必她也知道我的想法,没必要说破,是故她仗着不是阵法小白,单枪匹马进去找寻目标,反正按事先的约定,净心莲大头归我,在大道理上讲得起走。
待她走了一个时辰后,君宝将阵法设定为自动运行,时间也定为六天,这才按着早就定下的路线而去,现在的君宝,对于药材,首先考虑的是移载,而不是直接采摘,所以不必管它是否成熟,先将它移载了再说。这也是君宝不可能对别人讲的秘密之一,同时也能让潜在的敌人发生误判,何乐而不为?
一路顺利,做为王昌德事实上的“传人”,对他布阵思路、防范措施,都是了然于胸,轻轻松松躲开那些陷阱,直接来到预定的进阵口——一株孔惜树前,此树大半劈开,中间空的,空的能容好几个人,年生已久,不少枝干,已倒伏在地上,四下散开,形成孔雀开屏状,有的枝干只剩树皮相连,却依旧生长的茂盛。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越往上绿枝新芽越多,每个分枝都有自己宽阔的领地,根在这儿,梢端却伸向三四丈远,再扎进地里又生根,上面又长出了新枝。
但不管它如何奇怪,此树最下部一粗大的树基,几十道应是其根的树分杈,斜撑扶持着它。树干异常笔直,上生三层树枝,层次分明,每一层都有多条枝条,不过都柔和下垂,这树在王昌德的阵法中,充当进阵的主进入口,所以这儿君宝没有告诉高思瑶,只能是自己抢先进去,把净心莲收走后,原路返回阵法操纵台,造成自己从未来过此处的假象,这便是君宝的两果齐收计划的关键点!
试着攀登,手脚并用,在满是树权的树干上来回穿梭着,我靠,不管你怎么攀,总有一条路被上面的树杈给挡住,树杈的尖端上,锋利无比,还有不少铃铛,拿屁股想也知道,这玩意不能碰。
每一根树枝都像尖刀,锋利的枝头还有上边无数的铃铛,把君宝向上攀爬的道路几乎完全阻挡,没法子,取出缴获自葛开云的青云剑,不时削去太过突出的树杈,提心吊胆地蹬踢树干,小心躲过那些铃铛。
开始向第二层迈进了,这一层的树干和树杈,在粗细和长短上都较一层为逊,已无法站立攀爬,而是类似于蜻蜓点水,几次三翻前进,已是满头汗水,看似简单的一段距离,跨越起来却是如此艰难。
不过不管怎么说,摸爬到最上层了,本以为应该苦尽甘来了吧,可却发现此层树干,竟然是空心的!并且诡异的是,此层树枝的枝条,有向外伸出的更小短枝,短枝上有不规范的一个小圆圈,别的枝条没有,只有这一枝才有。
看到树枝尖端面的形状,好像和这小圆圈相匹配,两者似乎本是一体,一时好奇,试着把树枝折断一条,往圆圈里一插,两样物事好像是长久分离后,急需互相吸引似的,一下便牢牢合缝,有点类似钥匙开启门锁。插入后一扭,钥匙对路,大门当然打开。不过此时的开启门锁,动静委实大了些!
第268章 物是人非
刚一插入,轰隆隆的声音,便从头上传来,接着碎石、渣土,如狂风暴雨般下落,身子一下便摇摇欲坠,一个趔趄,抱住不太牢靠的树干,险些掉下来。'燃^文^书库'vom硬着头皮承受石砸脑袋之苦,修士嘛,一般情况下,普通的石头是砸不死的,就当洗了个石头浴好了。
石头雨很快过去,没有多大的损伤,君宝明白,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有后招,这不,满树的铃铛,在石头雨过后,摇摆起来,幅度越变越大,可能是守此太久的缘故,还是有重大未知事项要见天日,树巅坍塌出一个正圆小洞,极为规范,绝非人力形成。
“赤乌明轮!”震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比起刚才被石头雨所砸,这个发现,让人吃惊是正常的,让你顶礼膜拜是应有的,“咔嚓咔嚓”,不远处地面响起的地裂之声,在眼中是实景的地面,豁然一道巨大的裂缝绽现,而两边的土石,犹如地陷一般,通向地底的坡道凭空出现。
“不好!”妈的,这不是阵法应该有的变故,也不是王昌德这个化真修士能布得出来的阵法,因为此时天地间,似乎要合二为一,发生令人不能阻挡的摇晃,君宝发誓,这绝对不是化真能对抗的,更别说自己小小的玄珠修士,这样的能量,化真绝对搞不出来。
才裂开的通道,又慢慢合拢,仿佛本就不该打开,到处是塌陷,到处是地震,在树上的君宝,也无法再抱树干了,因为树干也随之陷入了地底,此时不可能御空而逃,引力太大,连挪动手脚都成问题,想做别的大幅度动作,想都别去想!
想要进珠暂避,是出于本能的想法,以前也是这样干的,并且多次化险为夷,不过这次却不行,以前要进珠,只要脑海里有意识,宝珠便会与自己建立牢不可破的联系,在第一时间就能进去。
但这次却是不能!脑海里发出了进珠的意识,可人却一动不动,没法入内,君宝大窘!难道还有比乾坤两仪珠这样已是先天至宝的宝贝,更为高级的宝物出现,能截断我与宝珠的心灵联系?
不过已没时间给他思考了,这株孔惜树,竟然化为一团白光,将君宝裹了进去,不由分说地进行传送!妈的,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王昌德也不知此树有传送阵入口,自己居然手痒,乱去插,乱去试,这下好了,净心莲没指望了,搞不好传到灵兽堆里去,那才是真的叫天天不灵!
脑袋晕晕的,什么真气也提不起来,只能听天由命,任由它摆布。当自己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站起时,周围大风肆虐,不逊于当初刚到落风岛时所遇的龙卷风,甚至还更加猛烈。
就地盘膝打座,这个传送实在时间太长不说,还让自己十分虚脱疲惫。喷火的身体,在类似混沌空间里,相当不舒服,与蒸桑拿没多大区别。
不过这时的龙卷风吹体,对于灭火却有奇效,舒爽劲就别提了,干脆脱了棺材服,让浑身外冒的火气得以最快速度释放,如此练功恢复,可谓一举两得。在如此凌厉的狂风环境下,想必不会有什么灵兽或修士出现吧?
三个时辰的打坐恢复,修为居然还升了一级,玄珠二层!现在的升级,不像以前升级那样动静很大,可谓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中便成功,没有最先那样惊天动地,让人欲仙欲死。
君宝再次起身后,感到好受多了,拿出太乙始初盘,定了个位后,得找人问问这是到哪儿了,传送阵太神奇,把自己给弄到那里,不会传到地府中去了吧?
不远处果真有人,就去看看吧,两个外边罩着宽大的白袍,体形呈扁平状,宽宽的四肢,与身体相联的部份呈翼状扇,这四肢与身体是一体,头部也是扁的,简直就是个怪物,修为也看不出来,不正是落风岛叶风族人吗?自己被传到了落风岛,倒没多大危险了。
后边两个追杀者,也是如此怪异打扮,只不过他们罩的是黑袍。双方胜负已分,白袍者显然不敌,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本来不想管这事的,但白袍人的打扮和以前盘丘谷的叶风族人,十分相似,那就去看看再说。
黑袍人看到这个以谷内态出现的修士,在肆虐地狂风中闲庭信步,若无其事,红红的脸蛋,与叶风族人迥然不同,敢于这般出场,没两刷子是不可能的,定是某个不世出的大能,今天出来散心,恰好碰上了我们,可是不敢得罪的。
四人罢斗站定,看着飘飞而来的君宝。白袍人的眼神烈烈生光,绝处求生嘛,能不欣喜吗?且这来人,越看越有些印象,还未等君宝问话,他却主动发问了“高人莫非是霍日成霍丹师吗?”,哦,好像有点印象了!
“你是?”,能以这样的称呼,来叫自己的,只能是落风岛的叶风族人,当初自己在落风岛时,可是蓝黑面孔,现在红红的面孔,这样也能认得出来?
“霍丹师,你是霍日成霍丹师?”,黑袍人听闻此名字,大为震惊,手中的长枪,微微发抖,“霍丹师,他们立云谷,要霸占我们盘丘谷,你的刘晓云就是被他们逼走的,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呀!”,君宝此时认不清他是谁,但是提到刘晓云,可是自己亲口许诺过要娶的,为了献身,费尽心思,末了还是差了临门一脚,临走时的一幕,瞬间在脑海里出现,那悲伤的场景,令人心酸。
刹时脸色变得狠厉无比,“这是真的吗?”,那架势,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刘晓云做为自己女友的事,想必落风岛上有心人都知道,至少葫芦谷的孙光煃,他是不可能让刘晓云及其家人受伤害的,而现在却被人所逼,中间没出事,那是打死也不信的。
“霍丹师,借我们一万个胆,我们也不敢对你的女人下手,刘晓云在葫芦谷呆着,我们可没敢逼她,更不敢去动她,这姓刘的在说假话!”,黑袍人明显被吓坏了,霍丹师的眼光太犀利了,完全有洞穿身体的趋势,再说这等高人,本身就是不能得罪的存在,况且我谷本就没对刘晓云有过不利的举动,解释清楚是必须的。
“哦,那你们为何要追杀他们呢?”,君宝长舒一气,口气温和下来,“霍丹师,现在的落风岛已不是当初的落风岛了,石釜台发生剧变后,我们立云谷的日子过不下去,只好全谷迁移,这不占了盘丘谷,权当容身之地,这是没有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可这姓刘的死抱他谷主之位不放,就是不肯让贤,奉过谷主之命,将其驱逐出境,我师兄弟二人这才对他下手的。”为首的黑袍人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好歹还是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