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逃走的三个修士并非是一去不返,他们跑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外汇合,回头看现场,见四位师弟与女修们斗个不停,并占了上风,情况很诡怪,是不是带头大哥改计划,不带我们玩?自己跑了,大哥会不会事后算帐,也不像啊,在己方占优时还玩平空消失,没道理嘛。君宝遥遥地看着他们迟疑不决,欲进又思退。
如果你们真的各自逃走,我还真拿你们无计可施,你们聚集在一起,那我就好办多了,快速冲向对手,此时不能有保留了,尚有五十余丈时,出棒了!玉女穿梭,此招为三式,最适合短促突击用,三人虽也有临敌的警惕,但狐疑的态度让他们未能全身心投入警戒,空中飞来的大棒激起强劲的真气才使他们反应过来,有敌潜伏!
想到归想到,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苍促之间,运剑运气先行自保!
第七十二章 空中出击
君宝也不会痴想一招就能收三人的命,仅仅是想破其合力而已,确也达到了目的,他们三人鼓气舞剑,没有时间转身。要的就是这机会,小白跳将出来,定点微喷出白火,为了绝对不认与众女对战的敌人看清小白,是让小白出现在自己的腰腹处,用身体遮挡住视线。
火力恰到好处,没有浪费一丝,哧哧声响过,三人的护体真气圈被烧穿了一个小洞,剑圈更是抵挡不住小白的威力,法剑都被烧短了一截,全身真气不要命的泄出,这仅仅持续半刹不到,从破洞进来的炽热的气流瞬间就穿身而出,威力之大超乎他们想像,入口处仅针眼般大出口却有脸盆般大,双眼圆睁,死在了名火之下不冤啊!
刚解决了三人,女修们那边却是形势堪忧,八女已有三女负伤退出战团,剩下五女也是守多攻少,苦苦支撑局面。“小娘皮长得不赖,就是不知呆会伺候男人赖不赖?”四男斗八女还稳占上风,尚有余睱调戏她们,可见妙真派女修的战力之弱。
君宝收拾这三个耗时很短,收起无牙棒,急速支援女修。使出浮空术,从空中出击!法力能保证短时的空中遨翔,这就够使出招式,撼山震岳这招从空中向下攻击,威力自是倍增,修为高的修士们在空中格斗,道理就在这,当然前提是你的修为要金丹以上才能持续滞空并有法力支撑对战,筑基阶段能使出浮空术短途机动就不错了,要想空中出招,真气不足以支持,故而没有筑基对战时出现空战的场面。
四修正在得意洋洋,不用其它人动手,这群女修就要束手就擒,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自己*承欢,也不枉在此守株待兔了大半年,现在是盼其它同伙别来分杯羹,在场的四人一人两个,双飞啊。攻得更急切,五女又有一女被刺中大腿倒地,失去战力。形势更加危急,四女已是力竭气衰,就差几剑即要步众师姐妹后尘。
从空中出击的君宝看得真切,第一棒是攻向最强的那人,棒落敌殒!他是至死都没料到天降一棒,砸得脑浆迸裂,溅泼到周边众人身上,无论敌我均是吓了一跳,那里来的棒子?第二棒蜻蜓点水,直捅敌天灵盖,筑基不能空战的本性让他们平时练习时就没法练,都不知道使什么招式来抵抗,这也不怪他们,师傅告诉过他们,敌从空中攻来,那是高了你好几个级别的修士,抵抗也无效,练不练对空防御都是一样的。
手中剑还是要横挡下,总不能用天灵盖去硬承大棒吧?心里发虚,手上自然无劲,想投降也得撑过这招才行。蜻蜓点水这招就是好,集中了真气攻其一点,此修出剑格挡的时机晚了,剑才抬到肩上,棒已到头顶,捅了个正着!将此修从八尺多的身高变成了五尺多在地面上,那三尺的差价就留在地面以下!
空中连毙两修,场面惨烈呀。不过君宝的真气也耗得七七八八,再浮在空中是不行了。借着棒杀第二修的力道,飘然落地,继续攻向第三个,诸女先惊谔后大喜,师弟果真是有情有义,没有抛弃我们独自逃跑,面对强敌,有勇有谋,那两招空中出击,不知是何妙招,恰似天外飞仙,救我等于危急之际,有了如此师弟,我等幸甚!
女修幸甚,男修们就不幸了。两同伙被空中飞来的大棒给秒杀,这是我们能抵抗的吗?两人顾不了许多,转身逃跑。以君宝筑基二层的实力,以一战二不能取胜只能自保,本意是与还有最后一点战力的女修合力攻击剩下的两人,实在不行,放小白出来烧他们,总之绝不能有活口存在。
他们这一跑,空门大开,宋玉婉与朱心兰恨极了这群畜生,暴怒之下,拼尽全力出剑刺向这两人后背,两男修只顾防棒,对女修是极为轻视,谅她们也出不了什么狠招,轻描淡写的格开剑气就行,重点还在那神鬼莫测的棒子上。
任何时候都不能轻视对手,完全没料到暴怒之下的女人所迸发出的力道有多大,可说是使出此招时已将真气修为提了整整一级,此招使完再无真气可发出,他们还用对付筑基四层及以下修为的真气量去格挡,焉能不着!
更要命的是棒子又飞了过来,两修错谔不已,这它妈的真气前后相差这么大啊,还以为是什么金丹甚至是玄珠高手,原来是个筑基!还跑个啥呀,返身来战,悲摧的事情发生了,绵羊般的两女出招迅猛,自己分出的剑气太少,想要临时增加真气防御,为时已晚,刚把大棒挡住,两剑破圈而进,势如破竹,直接刺穿身体而过。
另外的两个还有点战力的女修在宋玉婉、朱心兰破釜沉舟时,亦是出招攻击,虽然战力弱,但不代表不知道时机,这时再想保存实力也没有作用,毕其功于一役才是正确的选择。前两剑还不致命的话,后两剑依次而来,连让他们喘气的机会都没给,君宝的攻击又接踵而至,都必须防御,这叫他们如何招架得住,顾头就顾不了腚,不出意外地被先剑后棒加身,双双丧命。
满地的尸首,筋疲力尽的女修们连收他们储物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原地调息或疗伤。还是君宝来打扫战场,一一捡起来丢入珠内,焚尸灭迹后,众人继续前行。伤得较重的有两人,伤轻的两个,服了随身带的丹药后,正好由未受伤的四人一人扶持一个,速度自是大减,诸女虽脱得性命,可再有这类剪径,那可如何是好?回宗的路怎么就这般难啊!
都走到这步,再退回去也是不现实的,反倒是除掉了剪径之徒后,他们有无同党在附近确有很大可能性,带队的都有化虚,那幕后之人超过他的修为是必然的,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这点没有任何疑问。
香瘴雾的弥漫区域是在王仙岭,那么此处必然已在王仙岭以外,找修士去问路,那是自寻死路。众人还是君宝在隐形开路,诸人远远地跟在后面,目前的状况是人见躲人,狗见躲狗。
如此赶路了近两个多月,没有出意外,众人之心方安,加之伤势也好转了,心情亦随之转好。一路上的朝夕相处,诸女对君宝的依赖也是越来越大,一切都以君宝的意思为准,平时歇息时也不再以面纱蒙脸,对师弟有什么好回避的,尤以受过伤的四女是最不在意了,命都是你师弟救的,还有什么需要对师弟你隐瞒的。
妙真派的女修就是温柔娴淑,与师弟在一起久了,可就本质大暴露,小女娃子的习性在她们身上展露无遗。包括这宋玉婉在内也是如此,女神般示人于外,无盐般陋习隐秘于内,呆久了自然无法隐瞒也无须隐瞒。君宝无语了,原以为只有自己这种苦*货才不讲究内在生活的形式,没想到女神也差不多,照样不拘小节。
君宝抽空还问了下宋玉婉从虎耳岩回去后所发生之事,遭到了她好一顿抢白。她是没好气地告诉君宝,自己没把所发生的事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自已的奶奶。君宝的心总算是稳当了,没告诉掌门,那自己就还没完全暴露。不过她又说道,在奶奶不懈的努力下,她仍是透了点底,用的是本门某高人来代指君宝,并以高人来搪塞奶奶。君宝的心脏是过山车似的跳个不停,怪不得自己出发时,掌门看自己时意味深长呀,不敢说完全肯定自己就是宋玉婉口中所说的高人,但自己一定会被她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之一,如果再与她们同回宗,那怀疑就会变成肯定。
想来也很烦恼,自己做好事不留名也就罢了,还得不停地去遮掩,真的是叫人难做好人。朱心兰亦是抽空找到君宝,在似说真话又似开玩笑地向君宝道歉,那碰雷犀时她没想过救助君宝,反倒是心想君宝去抵抗雷犀,借机逃生,任君宝自生自灭,这确实是不太地道。她都把话说到这里,君宝还能说什么呢?危急关头先顾自己,这本身没错,至少九成九以上的修士会这样做,更何况当时双方又不熟,又无过硬的理由让她来保护区区男修,她以欠君宝一个人情为代价将此节揭过。
而最早和君宝认识的蒋贻芳,先前道歉后是一直回避着单独和君宝见面,这天天见面,想躲也没法躲,干脆主动找君宝聊聊,君宝不是个记仇的人,多说了几次后,两人这间的关系也就大体回复到初进宗时的状态了。
大伙的关系密切了有好处也有坏处,这不陈思仪陈师姐,也就是先断腿后又受伤的那位,她理直气壮找君宝要丹药了,而且是双珠谷练不出的避邪清心丹!君宝很纳闵,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丹呢?
第七十三章 纯洁的抱抱
君宝好奇地问她为何要这种丹药,陈思仪是大言不惭,早知师弟你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瞧瞧你拿出来给我疗伤的蜂蜜,再说道说道给我服的那啥玩意,能是差劲的东西吗?君宝偷瞟了其它各女,她们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一幅不关我事的假象,就知道陈思仪是她们派出来的探子,试试自己的丹药功夫,能有别的那就更好。
周嘉玮、潘君泽两位师姐亦是从旁帮腔,殷安盈、廖曼妍虽不说话,但那意思不用说都知道。宋玉婉、朱心兰、蒋贻芳三人则是出于愧疚之心,自是不方便主动开口,但别的师姐妹能拿好处,自己也不会落下。诸女看来是开过小会,商量了求人的计划,有主攻悲情牌的,有抛媚眼的(虽然做的很不到位),有干脆撒娇的,周嘉玮师姐更是直接,那啥被除掉的几个剪径的匪修,他们的储物袋,那啥,我们也想要点,不多,每个袋子里的分点给我们压压惊,要求不过份,毕竟斩杀这几个匪修时,她们也是出了大力的。
看着八女眼热的目光,君宝突然想哭,这不正是自己初入道时的心境吗?需要资源,可本领不济,做奸犯科的事又做不出来,心实羡而力不足,别看在妙真派是天之骄女,但在这残酷的修真界里,她们的命运就象一叶浮萍,随波而飘,完全不能自主。唯有提高实力,才能让自己的命运好点。
君宝收敛了笑容,目光如清泉,对她们一一看过来,诸女看着君宝突然变得庄严无比的面容,亦是暗感诧异,师弟是要立地成仙吗?慢慢站起,挨个抚摸她们的秀发,柔和的眼光充满了爱怜之意,与*无关。人与兽的区别就在这,是要讲感情的,不是一天就想交配的破事。
诸女亦是站起接受君宝摸发,师弟绝非浅薄之人,更非好色之徒,这么做自有深意。君宝原地突然消失不见,稍顷,再次出现的君宝拿出了大把的东西,“众位师姐,咱们同患难,师弟我这里有些资源,你们把它分了吧。”诸女看到的是她们只在师傅乃至宗门才能看见,自己是绝无到手可能的宝物,中品和上品灵石、特等丹药、还有叫不出名字,但断腿的陈思仪吃下后元气直线上升的金白色小块,另有八个储物袋,里面鼓鼓囊囊,显见有料。
宋玉婉代表众女说道“包师弟,这太重了,你救了我们一众师姐妹的性命,别说从你这拿东西,相反倒是我们囊中羞涩,无以为报,可现在你确拿这些来送我们,叫我们如何敢收?”周嘉玮师姐哭着对君宝说道“师弟,我这是开个玩笑,那敢叫你如此破费,你拿回去吧,师姐我除了这皮囊可堪一用外,真的再无它物可资报答。”
她这一哭,引得众女呜咽一片,想起此次历练的诸多磨难,可说是修真以来最为艰辛的,若非师弟三番五次相救,只怕早就性命不保,眼下确让救命师弟拿出如此宝物,真的叫人太感动了。
“好了,众位师姐,我的真名叫张君宝,这是蒋贻芳知道的,”君宝说了实话,共同战斗形成的感情可比单纯的师姐弟之情要靠得住的多,愕然不止的女修们震惊不已,师弟说出了实名了。
“宋师姐,我这样做是被迫的,蒋师姐可以作证。”君宝担心她对自已产生误会,忙把证人点名。“师弟,我不管你叫什么,都几次救我性命,别的还重要吗?”宋玉婉斩钉截铁,不带任何犹豫地说道,理了下衣衫和发髻,继续说下去。
“我们众师姐妹没你,早就生不如死了,你就是我们最大的依靠,我宋玉婉从来没这么相信一个男人,你可别辜负了我们的信赖。”得,自己把自已给上了笼头,殷安盈则更大胆,居然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君宝!
我的妈呀,这还让不让人活下去!闷骚的女修一旦动情,那男女大防就抛诸脑后,周嘉玮从前面抱住了君宝,软软的四团肉前后贴紧,君宝是一点也不敢异动,下面的小兄弟隐隐有抬头之势,这可不能让纯洁的师姐们发现,只是前后都有人,退都没地退,太叫人难受了!
有人开了头,后面的诸女也上来行“师姐妹”之礼,美其名曰暂时把师弟当师妹看,抱抱没关系的!连宋玉婉也是羞羞答答地轻抱了君宝,别人还没事,这蒋贻芳抱君宝最紧时间又最长,她是故意最后一个来,连粉脸都贴靠在君宝的小白脸上了,吐气芬馨,发丝似缎,拂过君宝脖子,忍了很久的小君宝是忍无可忍,强行自做主张抬头!
两世的小处男,那里还堪如此挑动,膨胀加粗了好几倍!妈的,这小兄弟怎么会变得如此强壮有力,什么时候变得?别看君宝有了两个女友,可平时发乎情止乎礼,生理反应可说没有,与众女一齐破敌赶路,也无暇去考虑这破事。这下可好,在这要命的时候它居然变得比以前强壮了许多!
坏了,蒋贻芳虽说未经人事,但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小腹处一根火热发烫的物件抵住后上翘,都快抵到胸下!稍微挪挪身体,那火热物件不高兴地抖了几抖,脸红的两人是各怀心思,君宝太拿脸了,这当头被诸女给逮了现行,可怎么解释呀?蒋贻芳确是觉得这是好事!师弟看来是彻底的原谅我了,男人的那玩意是不会撒谎的,证明师弟他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面色潮红的的蒋贻芳浑身如同熔化的奶酪,瘫软在君宝的肩上,“哦,师弟。”君宝不得不搂抱住纤腰,防她倒下。眼光又不能乱看,无意一瞟,雪白粉腻的脖颈下,是诱人的雪肤,小君宝更加不能消停,标准的投怀送抱,软玉依怀。众女修娇呵不止,和前世的菜市场之热闹相差无己。妙真第二美女如此大胆,公开求爱了!
事情都到这地步,蒋贻芳也豁出去了,反正还有一个谁也不信的借口,那就是大家都抱过的,我只是抱得久了点,抱得牢了点,你们如果有心的话,也可以的嘛。以前可从未想过有这般胆肥,敢把一男修搂得这般紧,还是自己主动的,众师姐妹看得真切,那就干脆坐实了和师弟不一般的关系好了。那对柔软高耸的玉峰不退反进,在君宝的胸膛处来回摩擦,似有融入君宝身体的意图。
这怎么也不算单纯的“师姐妹”抱拥之礼了,诸女鼓噪,“师弟,你和蒋师姐的关系可真好呀,怪不得能这般亲密,先前怎么没有呢?”陈思仪是她们中最为活跃的一个,看到这幕还不发声,那才奇怪了。蒋贻芳享受着众矢之的的好处和坏处,闻听此言,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底气,这话是脱口而出“对呀,我和小宝师弟就是关系好,你也可以来抱抱啊。”话虽如此,可手上带着螺旋掐,在君宝的腰上用力。
“啊”君宝一切艳想在此一掐下是灰飞烟灭,小君宝立马老实归位,忙将这烫手山芋推开,“我说蒋师姐,咱俩没到这地步吧。你瞧,我这腰,都快肿了。”诸女不是傻瓜,从那慢慢消退下去的帐篷,无不明白师弟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他同样对美色有兴致,只是凭着对诸女的极大尊重,才没有做其它男修早就做了的事情,而且这还是在他有条件做的前提下没做,这份人品可是修真界少有!相反他如果没有任何反应,那才是见了鬼了,师弟不会是阴阳人,我等姿色也算不差了,你居然不当会事,那只能说你是个大太监!
男人越这样,就越沟起藏在女人最心底的*,朱心兰不甘示弱,在蒋贻芳放手后,她也是环臂于君宝脖颈后,僵硬的身躯靠在君宝并不宽阔的胸膛上,烟水似的双目闪出一丝不甘,妖嗲轻道“师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哟。”捉狎般的笑容让君宝肉上一紧,一众师姐妹虽说与已共患难,但更多的是自己在帮助她们,女修对自己不在设防,但自己得为自己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