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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知"游绿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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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花噗哧一声笑了: 
  “男孩子连西瓜干什么用都不知道?那你还得问苹果和梨是干什么用的呢。” 
  “难道西瓜是吃的吗?”全不知惊异地问道,“这么大的家伙,一年也吃不完啊!” 
  “我们不吃它,”蓝眼睛回答说。“我们取它里面的甜汁,就是糖浆。在西瓜底下钻个小洞,里边就往外流甜汁。一个西瓜里能接好几大桶糖浆哩。” 
  “种西瓜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呀?”全不知问道。 
  “我们这儿有个女孩子,非常聪明。她叫小稻草,”蓝眼睛回答说,“她很爱种各样的植物,培育新品种。我们这里从前根本没有西瓜,可是有人告诉小稻草,说在树林里见到了野生的西瓜。有一年秋天,小稻草组织了一个考察队到树林里去,她在林中空地上找到一片野生西瓜丛。考察队带着野生西瓜的种子回来,春天的时候,小稻草把种子种到地里。西瓜结得很大,可原来是酸的。小稻草手脚不停地工作,把所有西瓜的汁都尝了尝。她到底选出了一个汁不很酸的西瓜。第二年,她把这个西瓜的种子种下去。这回长的西瓜不那么酸了,其中还有略微甜些的哩。小稻草挑了一个最甜的西瓜.第三年又种下它的籽。她就这样连续干了好几年,终于使西瓜变得蜜一样甜。” 
  “现在大家都夸小稻草啦,以前可骂她骂得凶啦!”小雪花说。 
  “为什么骂她呢?”全不知奇怪地问。 
  “谁也不相信用那种酸东西能搞出什么名堂嘛。再说,西瓜长得满城到处都是,影响走路。西瓜常常在谁家的墙边长起来。西瓜小的时候还可以忍受,可它逐渐长大,在墙上挤,开始将墙挤坏。有一个地方,由于西瓜的关系,整整一座房子都倒塌了。有的女孩子甚至打算禁止小稻草种西瓜,也有的女孩子为她鸣不平,开始帮助她。” 
  达时候,我们的旅行家们走上一条河的河岸。 
  “这是西瓜河,”小雪花说.“您看到这里长着那么多西瓜了吗?” 
  河上有一座窄桥,好象从河这岸搭到河对岸的一条长地毯。它是用一种又粗又结实的材料做的。 
  “这座桥是我们女孩子造的,”蓝眼睛说道,“我们用亚麻秆编了整整一个月,后来男孩子帮助我们把它架到河面上。” 
  “啊哈,真有意思呀!”小雪花接着说,“有一个男孩子掉到河里差点儿淹死,是大家从水里把他拖出来的。” 
  蓝眼睛迈到桥上,大步向对岸走去。全不知也勇敢地跨到桥上,但却马上停下来,因为他感到桥在脚下摇晃。 
  “您怎么呆在那儿啦?”小雪花问道,“害怕了吗?” 
  “我一点儿也不害伯。只是这座桥太可笑了。” 
  全不知弯下腰用手抓桥。这时他嘻嘻地笑着,想装出根本不害怕的样子。 
  小雪花抓住全不知一只手,蓝眼睛抓住他另一只手,两人把他从桥上领了过去。女孩子看出全不知是害怕了,可是没有笑话他,因为她们知道男孩子受不了别人的嘲笑。我们的旅行家到了对岸以后,走过一条街,很快就来到一座绿屋顶的白色小房跟前。 
  “这就是我们的医院。”蓝眼睛说。   
  
  在医院里

  小雪花在门旁停下,按了按小铃当的拉手。响起清脆的 “丁零”声。门开了。一名护士出现在门口。她身穿白长衫,头戴三角巾,三角巾下露出几绺金发。 
  “啊,天爷,”她高声说道,还惊慌失措地拍了拍手,“又送来一个病人!再没处安置了,真的,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把他们带来的呀?医院整整空了一年.谁也不愿意来治病,可今天这已是第十五个病人啦!” 
  “这个男孩子根本没有病,”小雪花回答道,“他是来看望他的同伴们的。” “噢,那进来吧。” 
  两个女孩子和全不知走进医生办公室。小肺草正坐在桌旁写什么。她面前放着一大堆写病情的住院卡片。她看见小雪花和蓝眼睛就说: 
  “你们大概是来看病人的吧?不行!不行!你们忘了病人需要安静啦。而您,蓝眼睛,额上都贴膏药了?祝贺您哪!这一点,我事先对您说过的嘛。我可知道,家里哪怕只要有一个男孩子,那就等着磕得鼻青脸肿吧。” 
  “我们完全不是想瞧病人的,”小雪花答道,“是这个男孩子,病人们的同伴,想看望他们。” 
  “我让这个男孩子在床上躺着的呀,他却未经医生允许就起来了。我看他已经打开架了吧。我不能放他进去。医院可不是打架的地方。” 
  “我根本不打架。”全不知回答说。 
  “不行,不行!”小肺草严厉地高声说,还拿她那个木头管在桌子上一敲,“男孩子们多咱都说,‘我不了’,可事后还是照样打架。” 
  小肺草认为同全不知的谈话已经结束,就转身对蓝眼睛说: 
  “来,给我看看您的前额,可爱的姑娘。” 
  她揭下膏药,开始检查蓝眼睛的额头。 
  “伤不用再贴膏药啦,”小肺草检查完说,“跟我走吧.可爱的姑娘,我们用蓝光把您的额头烤一烤,这块青就没啦。” 
  她同蓝眼睛一道走出房间。全不知看到衣架上有一件白长衫和一顶白帽子。他稍一考虑就穿上这件长衫.把帽子扣到头上,然后把小肺草放在桌上的眼镜架到身子上,从桌上抄起木管就走出屋去。小雪花兴奋地看看全不知,惊叹着他的勇敢和机灵。 
  他走过走廊,打开一扇门,走进住着他的小矮子朋友的病房。他走到第一个病床前,看见床上躺着的是小唠叨。小唠叨的面孔是阴郁不满的。 
  “您的自我感觉怎么样啊,病人?”全不知尽量改变着口音问道。 
  “好极啦,”小唠叨回答说,同时装出一副怪相,仿佛准备再过五分钟就要死似的。 
  “起来,病人,” 全不知命令说。 
  小唠叨很不情愿地爬起来,坐到床上,呆呆地直望着面前。全不知把木管贴到他的胸前,说: 
  “呼吸。” 
  “这算怎么回事儿呀!”小唠叨嘟哝道,“一会儿起来,一会儿躺下,一会儿呼吸,一会儿别呼吸,” 
  全不知用木管照他头上敲了一下,说道, 
  “小唠叨,你完全没变。还象往常那样唠叨。” 
  小唠叨惊奇地看了看他: 
  “全不知!” 
  “小声点!”全不知哑着嗓子低声说。 
  “我说,全不知呀,你把我从这儿救出去吧,”小唠叨悄声说起来,“我完全健康,真的!我把膝盖磕了一下,已经几乎不疼了,可是还让我躺在床上,衣服也不还。我再没有力气了。我想散步。懂吗?” 
  小唠叨拉着全不知的袖子,不想松开。 
  “好吧,”全不知回答说,“稍稍忍耐一下,我来想办法。可是你得答应今后听我的,如果女孩子们问气球是谁想出来的,你就说是我。” 
  “好,好,”小唠叨点着头说,“你可要使点劲儿啊!” 
  “你不用担心,”全不知鼓舞他说。 
  他来到第二张病床前,床上躺着医生小药丸。 
  “亲爱的,救救我吧!”小药丸小声说道,“你明白,我怎么受得了啊!我一生都给人家治病,这回却轮到人家给我治病啦。” 
  “难道你也没有病?” 
  “有什么病嘛!肩膀上碰破一点皮,鼻子下头划了一道口。这根本用不着住院嘛。” 
  “那干嘛把你留在这里呢?” 
  “唔,你明白,他们的医院空着,没有病人可治。可是他们却想随便照看几个病人;是女孩子嘛!她们这个治法!咳!外用蜂蜜膏,内服蜂蜜。这不对头呀,应该外用碘酒,内服蓖麻油。我不同意这种治疗方法。” 
  “我也不同意,”邻床上的小可能声明说,“走不行,跑不行,‘沾人’玩不行,丢手绢玩也不行。连唱歌都不行。把大伙的衣服都拿走了,一人光发了一条手绢。你就躺着揩鼻涕好了,这就是你的全部游戏。” 
  “你们干嘛上医院呀?” 
  “昨天在城外我们从筐里甩出来.就躺下睡了。天明时一些女孩子喊醒我们说:‘你们是哪儿来的,男孩子们?’我们说:‘我们是坐气球飞来的,磕破了。’‘啊呀,你们磕破了呀!啊呀,得给你们治呀!啊呀,咱们上医院吧!’我们就来了。” 
  “这么说,谁都没有病啦?”全不知问。 
  “没有病,只是小子弹有病。” 
  全不知走到小子弹床前: 
  “你怎么啦?” 
  “脚脱臼了。完全不能走路。不过,使我不安的还不是这个。我的布利卡丢了,你明白吗?好朋友,做做好事,找找布利卡吧!它大概就在这里的什么地方呢。我是不能动窝啊。” 
  “好吧,”全不知说,“我去找你的布利卡,可是你得对大伙说气球是我想出来的。” 
  全不知在所有的男孩子身旁都转了一遭,提醒他们要说气球是他想出来的。最后他回到医生办公室。小雪花正焦急地等着他。 
  “喂,病人的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他们算什么病人啊!”全不知把手一挥说道。“光是小子弹一个人有点病。” 
  “这么说,快让他们出院啦?我们来组织一个舞会庆贺病人痊愈吧。会非常愉快的!” 
  “不太象要让他们出院的样子呢,”全不知答道。 
  达时候,小肺草和蓝眼睛回来了。 
  “您怎么把长衫穿上了!为什么擅作主张?”小肺草责备全不知说。 
  “没什么擅作主张的,”全不知回答道,“我只不过是穿上它做了一番调查。” 
  “那您的调查结果是什么呀?”小肺草嘲弄地问道。 
  “我的调查表明,全体病人,除了一人之外,都很健康,已经可以让他们出院。” 
  “不,不!”小肺草惊恐地说。“您设想一下,假如我们让十四个男孩子一下子全都出院,那会产生什么结果?他们将把全城闹得底儿朝天,一块整玻璃也剩不下,所有的人都得鼻青脸肿。为了预防青肿病起见,我们应该把男孩子们留在医院里。” 
  “也许可以让少数几个人出院吧?”蓝眼睛说。“哪怕一天让一个人出院也好啊!” 
  “一天一个太少。一天两个嘛,”小雪花说道,“我们想尽快组织一个舞会哩。” 
  “那好吧,”小肺草同意了,“我们列一个名单,从明天起一天放一个人出院。” 
  小雪花拍着手跑过去拥抱小肺草说: 
  “不行,一天两个,亲爱的,一天两个!我真想让他们尽快出院。您不是也愿意参加舞会嘛。您跳舞可跳得太好啦!” 
  “那好吧,一天两个,”小肺草的口气缓和下来,“我们让最老实的先出院。您该帮助我们,”她问全不知,“他们中间谁最老实?” 
  “他们都老实嘛!” 
  “这我可绝对不信。男孩子没有老实的。一定得给他们找点什么事情做,好让他们忘记淘气。” 
  “那么,咱们就首先让小螺丝和小凿子这两个师傅出院吧。他们可以马上动手修理汽车。”蓝眼睛说。 
  “好主意!”小肺草赞许说,“咱们就从这个小螺丝和小凿子开始。。 
  她在一张纸上记下小螺丝和小凿子的名字。 
  “在他俩之后,我想让小唠叨出院,”小肺草说,“他真令人讨厌!总唠唠叨叨,让谁也不得安生。” 
  “不,不要,”全不知反对说,“您最好把小唠叨在医院里再留一留,好让他忘掉唠叨。” 
  “那么可以让小药丸出院。他对我们的医院不满,总批评我们的治疗方法。这么不放心的病人!我是不反对完全摆脱他的。” 
  “不,小药丸也不行,”全不知说,“他一生净给别人治病了,这回让他自己也治治病吧。最好让小锡管出院。他是个很好的画家,可以马上为他找到工作的。他是我的学生。画画是我教的他。” 
  “是啊,亲爱的!”小雪花恳求道,“今天就让他出院不行吗?我想求他给我画一张像。” 
  “还可以让小弦琴出院,”全不知补充说,“这也是我的学生。是我教会他吹长笛的。” 
  小雪花又奔过去拥抱小肺草说: 
  “咱们让小锡管和小弦琴出院吧!请吧!” 
  “好吧,这几个人作为例外处理吧,”小肺草缓和地说,“其他的人得按顺序让他们出院。” 
  小锡管和小弦琴。几分钟后,他俩高兴得容光焕发地来到她的办公室。 
  “我们要让你们出院了,”小肺草对他俩说,“要尽量规规矩矩,不然的话,就得重新让你们住院。”   
  
  音乐会

  关于著名的旅行家全不知及其住进医院的同伴们的消息传遍了全城。小寒鸦和萍蓬草不知疲倦地从这家跑到那家,把新闻讲结女朋友们听。这些女朋友又讲给别的女朋友,别的女朋友又讲给别的女朋友,于是,全城的居民不久就象听到口令似的都往医院走去。个个女孩子都想给受伤的男孩子帮点什么忙。她们随手带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的带着香喷喷的包子,有的带着果酱,有的带着甜甜的软糖或是糖汁水果。 
  过了半个小时,女孩子挤满了医院大街。医院里当然不能把这么多想进去的人都放进去。小肺草来到门口的台阶上,说病人什么都不需要,所以,所有的女孩子都应该各自回家,不要在窗下喧哗。可是女孩子们不愿意回家。她们不知怎么知道了,说最主要的男孩子,名叫全不知的,将要同自己的同伴小锡管和小弦琴从医院出来。 
  小肺草不得不加以解释,说大家如果不走开,全不知是不会出来的。不过,女孩子们并没有各自回家,而是到住在医院大街的女朋友家里去了。当全不知、小锡管和小弦琴在小雪花和蓝眼睛陪同下走到街上时,他们看到所有的窗口中都几乎有十个女孩子在往外瞧。对这种厚意,全不知真受宠若惊。这样的谈话声传到他的耳中: 
  “请问,请问哪个是著名的全不知?” 
  “全不知就是那个,穿黄裤子的。” 
  “那个大耳朵?我绝不会认为这是全不知。看他那个笨样儿。” 
  “是他,没错儿,没错儿!样子倒是有点傻乎乎的,不过眼睛却非常聪明。” 
  街拐角一座房子的二楼上有个女孩子,看见全不知就挥起手来,还用尖细的嗓音喊道, 
  “全不知!全不知!乌拉!” 
  她无所畏惧地从窗里探出身来,结果差点儿摔出来。幸好别的女孩子及时抓住了她的脚,把她拽回去。 
  “呸,真没羞!这个全不知真不知道会把自己想象成什么人呢!”几个面孔严厉瘦削、下巴尖尖的女孩子说。 
  “您说得对,小燕子,”一个上唇撅着、雪白的牙齿在闪光的女孩子接着说,“对男孩子呀,根本不能让他看见你是在瞧他。当他们确信自己的顽皮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们就不淘气啦。” 
  “我就是这个意思,小猫咪,”小燕子接着说,“对男孩子应该瞧不起他们。等他们看到别人瞧不起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不敢欺侮我们了。” 
  小燕子和小猫咪两人嘀嘀咕咕、唧唧呱呱地说,老是絮絮叨叨地说应该瞧不起这些飞来的男孩子。全体女孩子都约定不理男孩子,假如在街上遇到,那么,老远看见他们就要转身往回走,或是到街对面去。 
  然而,约定的这个条件却很少有什么效果。她们不知怎么知道了,说小锡管是位画家,小弦琴是位会吹长笛的出色的音乐家。大家伙当然都想尽快听到长笛演奏,因为绿域的人们只会弹竖琴,一次都没有听过长笛。许多人甚至不知道还有这种乐器。 
  女孩子们很快打听到,小围管和小弦琴已经搬到苹果广场上女孩子小钮扣和她的女朋友们住的那座房子里。在这座房子的二楼,就在屋顶下面,有一个宽敞的房间,整堵墙上开着一扇宽大、明亮的窗户。小锡管喜欢这个房间,因为它光线充足;于是他和小弦琴就决定搬到这里。 
  楼上房间的窗户正朝着苹果广场。到了傍晚,以前从未有过这么多人的苹果广场上挤满了前来散步的女孩子。她们挽着手,一对一对地在广场上慢慢走着,愉偷看着二楼上亮着灯光的窗户。 
  她们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要看见小锡管和小弦琴,而不过是急不可耐地想尽快听到音乐罢了。 
  她们不时看到小弦琴那梳理得齐整的头和小锡管那头发扎煞的头在敞开的窗户中一闪而过。后来,头停止了闪动,女孩子们看到小锡管把胳膊肘支到窗台上望着远处遐想。接着,小弦琴也出现在窗旁。他们二人开始议论起什么,还一面四处看着,挥舞着手臂。 
  在这以后,他俩从窗中探出头,俯身往下看。然后他俩从二楼各自往下啐了一口,又消失在窗里不见了。 
  似乎再不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了,然而女孩子们却不想走散。就在这时,窗中飘出柔情的,象潺潺溪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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