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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张秀不知道这些,迟疑的问道:“赵云,你我素不相识。
何来师兄一说?此乃两军阵前,休耍诡计。”
赵云笑道:“师兄,你我虽素不相识,可这老师的枪法,却是假不了的吧。”说着,赵云摘枪在手。一个云龙探首,紧接着一个金龙闹海,随后一个玉龙缠身。瞬时间,一连三枪,浑然天成。
张秀一看,立时相信了。武艺这东西,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插招换式,各有诀窍。不是一门师承,单凭外界观摩,偷学,那是根本找不到其中诀窍的。最多只能做到形似,而绝对做不到神似。而像赵云这样的一枪三式。浑然天成一般,不是师门相传,又是那般?
张秀当时泪流面颊,激动地喊了一声:“师弟!”随即戚而无语。
张秀这个委屈啊。都是同门子弟,看人家赵云混得,那真是有声有色,可自己怎么就混得那么凄惨呢。咳!都是一开始选错了道路。
而此时,赵云闻听张秀一‘师弟’。也很感动。赵云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如今看到张秀这么一个师门中人,自然没说的。
赵云当即说道:“师兄,今日你我相遇,乃是喜事。你不如随我回营,弃暗投明。我主求贤若渴,小弟担保师兄必受重用。”
赵云这是好心。而今天下局势已定,刘明一统,已经是不可阻挡的趋势了,赵云此举是给张秀谋个出路。
可张秀闻言,却有些转不过来。按说张秀当初投降曹操。那本是受局势所迫。如今局势变了。张秀明哲保身,再次改投刘明,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有着赵云这么好的一个引荐人,那绝对是没得说了。
但是,张秀这个人也是一个比较重情义的人。跟了曹操这么几年,曹操照实对他不错。兵马钱粮从不短缺。如今在曹操危难地关头,张秀还真拉不下脸来弃曹操而去。而且,尤其是如今赵云说话的这个时机也不对。
这要是平常战前,赵云凭着这么一个师兄弟的关系来找张秀。那张秀也是一个明白时局的。再加上赵云的关系。张秀必然挂印封官而去。带着人马,随着赵云就走了。可如今,张秀与赵云大战一场,所有的兵丁子弟全部丧生。张秀也被赵云兵马包围了。此时就这么跟着赵云走,投降刘明,那也太那个点了。对不起那些跟他张秀战死的士兵不说,也显得他张秀太贪生怕死,背主求荣了。
张秀沉吟半晌,长叹一口气道:“师弟。你我同门,本应相亲。
只是如今你我各为其主。我张秀却也不能背主忘恩。”
张秀说这番话,很是无奈。张秀也还是想继续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是如今这种局面,实在是让他转不过来口啊。
赵云闻听。很是心急。连忙劝道:“师兄,当今天下局势已明。
曹操挟持天子,把持朝政之罪行已暴露,今天子让位于我主。我主中兴大汉。实乃天意所归。师兄顺天意,行人事,弃暗投明,乃是世间义举。何来背主一说。”
张秀见赵云说地诚恳,心中感动。而且,张秀毕竟也不愿死。遂说道:“师弟。你之高谊,愚兄心领。只是曹丞相的恩情,我也不能忘。而今愚兄部下尽皆战死。莫如你我也打上一场。若是为兄胜,为兄自去。贤弟也不为难。若是为兄败,也算是还了曹丞相的恩情。自是任得师弟发落。”
张秀这也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准备先胜了赵云回去,而后再挂冠而去,再找赵云团聚。
而赵云一听,也觉不错。如今张秀被包围,要想再跑,那是不可能的了。虽说赵云一句话放了张秀也不是一点都办不到。可赵云对刘明又极为忠诚,天地君亲师,无论从哪个方面摆,那张秀都无法和刘明相提并论。故此,赵云对张秀的心情,也是极为矛盾。所以赵云才极力希望张秀能够弃暗投明。
现如今,张秀划下的这个道,虽然还有点让赵云为难,可却也是一个解决的办法。而且,赵云对自己的武艺也极有信心。
故此,赵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师兄想考教一下师弟的武艺。师弟自当听命与师兄切磋一二。”赵云说完,随即摆了一个灵猿迎客的架势。此乃赵云师门基本枪法‘鹰猿枪法’地起手式。乃是后辈子弟向前辈请教地礼貌招式。
张秀点了点头,心中受用:这赵云果然记挂师门恩情。张秀随即回了一礼。与赵云战在一起。
好家伙!那叫好看。枪来枪往,马来马往,插招换式,有如穿针引线,又似天衣无缝。打得那叫严丝合缝。本来么,这俩人就是一个师傅,这基本的枪路都是相同的,同门过招,自然就跟彩排过了似地。
二三十回合过去,赵云和张秀均想对方基本功娴熟,再用基本枪法。断无取胜之理。随即,二人几乎是同时改变招式,拿出了绝活。那张秀学艺三年,出师之后,融合老师教授的本领,自创百鸟朝凤枪法,乃是当时一绝。可那赵云本来就高,而且学艺的时间比张秀还长。出师之后,更是融会贯通,自创七探盘蛇枪。
此时节二人一施展开了。枪花繁芜,时隐时现。那叫好看。
那张秀,长枪一抖,枪花朵朵,只见枪头,不见枪身。红缨漫漫,衬托着点点枪头,恰似百鸟飞翔。
那赵云。亮银枪。弯曲自如,枪如灵蛇,时隐时现。枪探。如灵蛇蹿飞。枪收,如灵蛇隐没。那大枪使得,虚虚实实,玄妙无比。
说实在的,枪法被赵云和张秀使到这个地步,那绝对已经是上升到一种艺术的境界,一举一动都能惑动对方心神,令其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直到送命为止。其美妙和威力,已经不可以言传。如果硬要给其来一个规范,那也许只能用道来衡量。
赵云和张秀在枪法上。绝对都达到了一个枪道宗师的境界。
只不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高超地技艺,在两个人竞技的时候,还是能够分出上下来的。只不过,那需要更长时间的比试,精神上地,肉体上的,以及毅力状态等等。
可如今。赵云那亮银枪,本来就软硬自如,不仅扎刺等术,其轨迹难寻,就连那崩抽摔砸之法,也是赵云枪法的自创,其范围,远远超过了枪棍的功效。很是胜过了张秀枪法一筹,再加上张秀激战半天,心中几经波动,心神不守。自然更是难敌赵云了。
双方一各亮绝招。三五个回合过后,张秀就跟不上赵云腾蛇般地变化了。张秀心中一紧:完了。这回丢人可丢大发了。刚才人家好好的劝说不听。如今要是比试输了投降,岂不是更没面子。
就在张秀心思晃动的一瞬间,张秀猛地感觉到赵云长枪一抖,七个枪头闪现。犹如七个盘蛇扑食一般的扎了过来,一时间,张秀愣是没分清楚那一枪头是真的。连忙一个孔雀开屏,来了一个大范围地防御,可哪能防得住。赵云的枪身,就好像如蛇形般的扭曲一下,闪电般的钻入,又闪电般的钻出。
虽然这一个小动作外人都没看出来,可张秀却心知肚明,这是赵云手下留情,要不然地话,自己地喉咙那就是一个大窟窿。张秀面如死灰。当下枪也不舞了。准备接受失败的命运。
可就在此时,赵云言道:“师兄武艺高超,师弟万万不是敌手,只是以我二人般的比试,非两日夜不可见胜负。不如师哥卖小弟一个颜面,今日以平手作论,随小弟回营喝酒叙旧如何?”
张秀一听,心中感动。这个师弟真是仁义阿。连忙借颇下驴地说道:“师弟哪里话来。师弟之武艺,远胜于我。平手论,那是师兄我讨便宜了。只是你我同门叙旧为重,我今日就占了师弟一个便宜。”
说完,张秀与赵云共同回营。
而此时,一直站在城上观看的于禁,那个沮丧啊。
原本张秀冲阵占优之时,于禁还想过借机派出大队人马,一举消灭赵云的部队,解了这个围城的危难。可就那么一晃眼的功夫,张秀部队化作烟消云散,于禁那个震惊啊。
于禁深明兵法。面对赵云的那个阵势,连张秀铁骑的快速迅猛的冲击都不能动摇,凭借着自己步军的缓慢进攻,那就是送死的靶子。尤其是那分散到两翼,而后又迂回包抄地弓骑,那绝对是步兵的噩梦。而且,别说是步兵了,凡是速度不如那些弓骑的部队,那也只能任由对方引逗宰杀。再加上对方那么一个稳定的本阵,野战之中,确实是天下无敌。面对那种部队,自己手中的部队,除了靠建城防守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的敌对办法。
故此,于禁也就绝了出城救援张秀的念头。可是,完全防守。那却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天下无久守之城。久守必失。何况如今这濮阳要塞又面临两面夹击,绝对的孤城一座。孤城不可守,乃是兵法上注明了地。于禁又如何不知?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这知道的越多越明白,害怕的东西也就越多。于禁就是因此完全丧失了一个军人的斗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个谓之勇。另一个就是傻蛋的代名词了。
而且,张秀与赵云的一番比试,于禁在城头上看得明白。虽然于禁不知道前因后果,也没听见张秀和赵云是怎么说的,更没看出来赵云与张秀的比试,乃是赵云暗中相让了张秀一招。可最后的结果,那于禁还是一目了然的。不就是张秀与赵云走了么,不就是张秀投降了么。
这对于禁的触动很大。张秀投降就能保命。而且,如今的局势分明,刘明一统已经势不可挡,曹操马上就要日落西山了,此时不改换门庭,等到刘明一统天下,自己也被抓住了,那可就悔之晚矣!
于是,众多的外界因素,动摇了于禁的忠诚之心。于禁随即下书张辽,表示愿意投降。
在于禁的心目中,赵云的威名,比起横扫司隶,勇冠天下的张辽还是要差上一些。可于禁不知道张辽不过才是刘明手下的八彪上将,那赵云可是刘明手下的五虎上将。
当然了,这也跟赵云的几次成名战都在草原,而张辽的成名战都是与曹操交手的有关。毕竟幽州的军事情报保密,不像别的军队,有什么战役,全都大肆宣扬。让满天下都知道那个将领的指挥风格。
可不管怎么说,于禁投降了,刘明与曹操之间的一道通路彻底打开了。曹操的覆灭也就更加快速了一些。但是!此时张飞攻往许都的那一路,却出了一个天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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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回 张飞怒
烟尘滚滚,铁蹄隆隆。
张飞率大军直扑许都,一路之上,那就是快!快!快!
张飞深知自己的任务与赵云不同。赵云部队的主要任务是打下一个稳定的后方,为整体作战提供一个稳定的基地,为跨海作战,奠定一个坚固的堡垒。而他张飞的主要任务却是尽快的打下许都,抢占政治优势,进而从根基上动摇曹操的政体。
虽然那些政体优势,政治效果什么的,张飞并不是很热衷理解,但是,这东西被郭嘉灌输的多了,张飞也是知道其重要性的。故此,张飞也就深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速度!速度!再速度!就如同那财迷给他军队的训话一样。
张飞忠实的贯彻了这一点。这一路之上,遇关破关,遇城破城,所有的一切琐事,包括那些安民以及留守等等,也全都留给了后续的登陆部队。那速度,绝对是没的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播能超过张飞的挺进速度。
但是!就在张飞来到许都,却出问题了。
那许都留守的程昱乃是一个大智之人。也是曹操领军在外,唯一放心留守老家的心腹。是曹操安心在外作战的保证。而如今,坏事也就坏在了程昱身上。
没别的,此次曹操与刘明决战,那是关键无比的一场的战斗,那是绝对不能有半点差失的。程昱自然加上了十二万分的谨慎。其谨慎程度,远远超过了曹操南下决战孙权!
与那孙权决战,不过是曹操的一次侵略战,无关乎生死。而且。孙权也不过是一方诸侯。根基浅薄,对曹操内在的根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影响地。
但是!刘明可就万万不同。那刘明势大,根基深厚,与刘明决战。不仅是一场关乎生死地保命决战。在战场之外,曹操内部地隐藏动乱因苗,也会因此而爆发。就像曹操当初攻打徐州的时候,曹操任用的刘备就连同了陈宫,借天子的衣袋诏,一同反攻兖州一般。
如今那幽州的刘明,不仅原来就同朝中地各大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更得天子诏书和玉玺,进位为帝。虽说刘明此行略有瑕疵,可却因此也正了名号。而且。就连天子都在朝会上说过禅让的事情,那刘明如此作,却也是名正言顺。那朝中的大臣,有多少会因此暗中倒戈,那实在是难以计算的。而除此之外。曹操手下的依附者,会有多少因此而动摇,就像墙头草一般的准备转投刘明,那也是不可估量的。
完全明白这些的程昱,他可不想在许都再来那么一处如刘备般地叛乱。
故此程昱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为了防止发生内部的叛乱。动摇了曹操的统治根本。在曹操领大军走了之后,不仅立即下令全城宵禁,出入监管。而且还在许都的四个城门之外二十里,各安一座大营,屯兵五千,当道驻扎,成为许都的僚营,卫星城。
而这一个本来是程昱防止内乱地举措,如今却恰到好处的阻止了张飞的前进步伐,为许都率先一步地发现了张飞。
那面对徐州方向的营寨守将,姓秦名琪,年岁不大,发现张飞部队来临,并不惊慌,反而雀跃无比,一面派人从后营上报许都。一面点齐本队军马,出营拦截张飞。
那张飞一骑当先,跑在前头。猛见有人列阵相待,很是惊奇。
这一路上,张飞遇见的那些城池关卡,哪一个不是望风而降,或是龟缩不出。如此等列阵相待的,真还是没有。张飞随即停住马头,身后骑军也随即止步。
“呔!来者何人!”没等张飞说话,秦琪已是一声大喝,威风凛凛的问道。
张飞看面前这员小将,甚是威风,不仅好笑地说道:“我乃大汉朝五虎上将张飞是也!”
“欲往何处而去?”秦琪很是正经的问道。
张飞一听,好玄没有笑场,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这千里迢迢的,还能去哪里?当然是攻打许都了。不过,张飞看着小家伙听闻了自己的名号,竟然还敢如此询问,不禁凑趣的答道:“欲往许都,解救朝臣!”
“可有丞相公文?”秦琪严格按照条例的询问道。
张飞好玄没从马上摔下去。没搞错吧?我是幽州的军马,要曹操的公文干什么?难道这小子想让我笑死,从而不战而胜?张飞跟郭嘉、刘明他们混久了,幽默细胞见多。
张飞咧着嘴笑道:“娃娃,某家不受曹操节制,哪来的什么公文?”
没想到那秦琪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某受程昱军师将令,把守此寨,没有丞相公文,一律不得通过!你可以回去了。”
张飞有些发傻,我回去?回哪去?这小子没毛病吧?猛然间,张飞想到一种可能,这小子不会是故意的在拖延时间,给许都通风报信吧。
张飞不由得怒道:“娃娃!休得拖延时间!你可知,拦我路者!尽死我之矛下!”
张飞这话说得,那真是威风凛凛,杀气冲天。尤其是那一双环眼暴睁,凶光毕露,胆小的人,那绝对能吓死。
可是让人泄气的是,那秦琪却不屑一顾的说道:“你也只能杀得那些无名下将。如何杀得了我?”
张飞暴怒难忍,厉声喝道:“某家虎牢关力战吕布!你家张郃、曹仁,尽是我手下败将,你比之如何?”
秦琪不屑的说道:“吕布本事无名之辈!张郃、曹仁二将军,虽有盛名,可却胜在军略,而非武勇。你若想过关。却要拿出点真本事来。休拿这些空话唬我!”
张飞彻底无语了。吕布都是无名之辈。那张郃、曹仁确实是上不了台面了。这小子如比狂妄。估计不是拖延时间,而是小时候被驴给踢脑袋了。
张飞怒喝一声:“娃娃!拿命来!”随即抖丈八蛇矛,催马而上。此时,张飞已经被秦琪气得忘了幽州军规,帅不离位。更顾及不上什么以大欺小了。
那秦琪却一点也没含糊张飞,眼看张飞冲过来,随即也大喊一声:“来得好!”也催动坐骑,直直的迎向张飞。
二骑绝尘,闪电般的碰到一起。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没有华丽地招式,也没有惊心动魄地对决。只一招,张飞一招就把秦琪挑于马下。
对于这种结局,不仅两方的军兵感到诧异。就连张飞都感到非常的惊奇:这个家伙如此的狂言。怎么却如此的不堪一击呢?可他武艺既然如此低微,他怎么又敢和自己拼命对冲呢?看他那冲刺的架势,致死也没有半点偏移,实在是胆气雄壮地很。可是,他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八蛇矛要比一般的长枪要长的多么?他如此拼命。又是何意?
张飞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张飞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随即一声爆喝:“秦琪已死!尔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张飞一声怒吼,如同晴空打了一个炸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