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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条件,我才不哭。”
一向不受任何人威胁的辛齐朗,在这个满脸泪痕的女人面前,也不得不妥协。
他依然一脸酷样的对她冷声问道:“你说吧!”
“我……我要你送我回家,我要回家啦!”
她的要求让辛齐朗对她的心疼在瞬间消失不见,眼中布满前所未见的风暴,他这么想要她,她却只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休想!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嘴里说喜欢,实际上却想要离开我?你们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吗?”似乎触到他内心的伤痛似的,他突然像只负伤的野兽朝她低吼,眼底透着一抹孤绝伤痛的眼死瞅着她不放,让白希桐吓了一跳。
“我才没有口是心非,是你太过分了……唔……”
这次他根本就不给她辩驳的机会,直接封住她的口,粗暴的汲取她的甜美,似乎想要藉此平复内心的激动。
她一点都不明白辛齐朗会如此激动是因为她开口说要离开他,只以为他的粗暴行为是他对自己的惩罚,这个想法让她直觉地想要抗拒他。
“唔……嗯……放开……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流氓……”她口不择言的怒骂着。
这次辛齐朗像是被激怒般的瞪视着她,丝毫不肯松手。
“我不介意再和你打一次,但这次我绝不会轻易收手!”
老天!这个男人眼底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下心跳急速加快,几乎要跳出胸腔了,对于他如此野蛮的宣誓,她该感到生气的。然而她却只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在他炙人的目光下,感觉自己不曾那么女性化过,甚至她虽然身体在抗拒他,但她内心情感的那一面,却为了自己能挑起他疯狂的独占欲而感到骄傲。
白希桐忍不住为自己竟有这样的念头感到羞耻,她不是该极力抗拒这个霸道的男人吗?怎么会在他炙热的目光注视下,就这样轻易地向他臣服。甚至在他的男性躯体紧贴着自己的娇躯时浑身发烫、发软、脚趾卷曲。
他的挑逗让她感到内心深处不曾被激发的欲望犹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让她的抵抗不自觉地慢慢消失……
辛齐朗并没察觉白希桐的变化,依然用着那犹如野狼般的狂野眼神掠夺的望着她,不顾她的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不由分说的再度吻住她的唇。这一次,他没有再给她机会开口说话,也没有让她起身……
“喔!阿朗……”
终于,在她的痛呼声中,他占有了她,并深深的在她体内探索,直到她放松身子。感到她似乎不再那么难受,他才又开始继续占有她的动作。
“阿朗……啊……”白希桐激动的紧抓住他的手臂,急促的娇喘着,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欲洗礼,让白希桐忍不住微眯着眼,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欢愉。
辛齐朗着迷的看着她长发披散在他手臂,如此的性感媚态与全身因他的关系而泛着情欲红晕,让他忍不住再次用嘴逗弄、吸吮那已变硬的小蓓蕾,另一手则不忘揉搓她的乳房,享受着她在自己身下的诱人模样。
在这场占有她的情欲飨宴里,他依旧是一副闷不吭声的酷样,只有从他涨红的脸庞与眼中如火的光芒,才能看出他已深陷情欲的迹象。
当他察觉她与自己一起深陷这场情欲风暴之中时,他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热情全都倾注在她的灵魂深处般。
最后,他终于在她体内深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第四章
激情过后,白希桐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睛,辛齐朗却依然精力充沛的瞪大眼睛,因为他睡不着。
他向来习惯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独眠,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他讶异的察觉到自己并不是真的那么排斥她的存在,反而发现她那诱人的女性体香似有若无的不断充斥他的鼻息,让他刚平复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该死!”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让他发现自己的欲望原来这么强烈,连他都不敢相信。
原以为要过她之后,体内的那股欲望会因此而减轻些。没想到她的气味、她的柔软,轻易就让他的欲望再度窜升。仿佛这些年来深锁在体内深处没机会发泄的欲望,因她的出现而完全溃堤。
这应该不能说他没自制力,只能说她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容小觑。
“希桐,就算我无法和你谈感情,但相信你也感觉到我们的肉体契合度是那么的好,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留下来。”
白希桐好不容易觉得呼吸较为平顺,于是转身问他:“你这是在要求我吗?”
“我只是在陈述我想要的结果。”他仍是面无表情。
他的回答让白希桐心中的火瞬间点燃,“你真的很欠扁耶,你凭什么以为我们上了床,我就该为你留下来继续替你暖床?你这样简直就是在侮辱我,我又不是你专属的妓女。”
她的口不择言让辛齐朗紧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亦变得阴沉。“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吗?明明无法和我谈感情,却认为我们在床上很契合就想要我留下来,这样不是把我当成暖床的妓女是什么?”她挑衅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怕他脸上深沉吓人的阴沉表情。
“该死!你这样不但是在侮辱你自己,也是在羞辱我,要知道,我对你从没那种不堪的想法。”
“是吗?要不然你是怎么想我的?哼!不用说我也知道,告诉你,现在一夜情的事情到处都是,我会把这次的事情当作一个经验。”说完,她朝他挥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随即便要下床离开。可实际上她内心却翻腾不已,她多么想把身后的家伙给扁成猪头,但她也知道真动起手来,她绝不是他的对手。
辛齐朗从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身子,野蛮的将她压制在床上,一双如野兽般发红的眼睛死盯着她。“你想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他大声喝令:“不准!”
“我偏要,我才不想和你留在这里,满足了你的欲望,却让你伤害我,放开我!”原本她也想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但偏偏她就不是这样个性的人,她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若有什么不满也会表现在行动上,因此当辛齐朗这样不识相的强压制住她时,她胸中的怒火在瞬间整个爆发开来。
“谁说我伤害你?我这是在爱你……唔……”不给她有任何发飙的机会,他再次利用男性的优势紧紧贴覆住她的唇,让她发不出声音。
她当然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她的欲望有多强烈,感受到他热烫的男性紧贴在她的腹部上,让她不禁瞪大眼指控地看着他。
然而,辛齐朗却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继续在她的身上点燃火焰,要她与自己一起沉沦……
*** ***
白希桐被困在银狼帮总部已经一个星期了,在这个星期里,她想尽任何方法,就是无法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是总部,有着最严密的保全系统和守卫人员,每四个小时,就会有好几组的人员轮流做机动的巡视。而每八个小时,在总部大楼里各个玄关处的安全人员就会轮班替换,每个人都荷枪实弹,全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兄弟样,只要一看到白希桐有离开的意识,他们就会像两棵大树一样直挺挺的立在她面前,让她丧气极了。
她不是没想过要和这些人大打一场,但只要她有所行动,他们就会故意动一动背着的长枪,害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她是太子交代要好好看顾的人,没有太子的命令,他们自然不可能放她走。
在这样动弹不得的情况下,白希桐只觉得满心郁卒。白天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无聊的在这栋大房子里走来走去,但晚上等她睡着之后,他便会像个小偷般偷偷摸摸的溜回来。
每一次她总是提醒自己不要睡着,但到最后还是都敌不过瞌睡虫的诱惑而沉沉睡去。让她更生气的足,他老是卑鄙的趁她睡着而无法抵抗时,就这样占有她,待她被他弄得清醒而想要抗议之际,他已经满足了他的欲望而呼呼大睡。真是太过分了。
“辛齐朗,你这只讨厌、自大的猪!你这个混蛋、大流氓,给我出来说清楚,你这样把我关着是什么意思啊?我还要工作、念书耶!”
她不断的呐喊、谩骂,这情况已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那些站岗的兄弟由原先的惊愕,变成后来的无动于衷,嘴角甚至隐隐抽动,一副想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
白希桐用力挥着手,想发泄心中的不满,尤其这三天来,辛齐朗连半夜都不出现了,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让她一思及此,更加愤怒的大呼小叫,而这次她的叫声得到了回应。
“原来是你在调嗓子,不过我想你再怎么练习,歌声可能也不会太好听。”辛齐朗终于在白天出现了,但一出现就说一些讽刺的话。
一见到他,白希桐立即大步的跳到他面前抗议;“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又没听过我唱歌,怎么知道我的歌声不好听?哼!”她用力的偏头不去看他,下巴还拾得高高的,当他的轻笑声传来时,她迅速转头看向他,看着他那张年轻俊帅的脸庞因为笑意而变得柔和许多,令她不由自主地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对了,辛齐朗,你出现得正好,我要你现在马上放我离开这里,我……啊!你……你干嘛一见到我就老是这样动手动脚的抱着我?你真当我是……唔!该死!你好重喔,不要这样压着我啦!”
她想要用力推开他,却发现他的身子似乎动也不动,让她吓了一跳,这时,他的声音突然闷闷的响起,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我很累,先借我靠一下。”
“阿朗……老天!你怎么了?”
她惊慌的语气显露出对他的关心,靠在她肩上的辛齐朗嘴角勾起一抹笑,并示意站在门口的手下不要插手。“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虽然是在安抚她,但他的声音依然十分虚弱,这让白希桐全然忘了要向他抗议的事,只关心着他的情况。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依她对辛齐朗的了解,像他这么ㄍ宓母鲂裕豢赡芑嵩谒媲氨硐殖稣饷慈砣醯难印�
像他现在这种情况,绝对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她不禁联想到他黑道出身的背景和所做的事情,一张脸瞬间发白。“骗人!你该不会是和人家打架受伤了吧?伤在哪里?我看看,你可不要想隐瞒。”
她的关心口吻,让辛齐朗意外的觉得窝心极了。
这些年来,他的确常常和人打打杀杀的争地盘、展现他的能力,甚至还必须动脑把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推上另一番新局面,让他所领导的银狼帮创下属于自己的王国。然而,随着他的王国版图日渐扩大,他的内心却显得更加的黑暗、空虚,这种情况有日趋严重的迹象,他却从未在意过,直到遇见怀里这个小女人。
当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时,他不但有不想放开她的念头,甚至还因为她暖情的安慰和关心,让他荒芜的心有了充实的感觉,仿佛在他黑暗的心照入阳光。
在这一刻,他终于领悟到自己为何会想将她留在身边,看来他的心比他的人更早一步发现,这个小女人在他生命中具有特殊义意。
白希桐轻推开他的身子想要查看他身上是否有伤势,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有任何动作。
“是真的,我没受伤,虽然我的确和人打过架,但受伤的人绝不会是我。”他从不向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却在她的坚持下开了先例。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小女人总是一再打破他的原则。
“啐!既然你没受伤,干嘛死黏着我不放,还说自己很累?你这样软我怎么相信。”她的语气里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的话。
“好吧,既然你这么关心我,我若是不和你说清楚,你可能会急死,那我可就罪过了。”
“去你的!”这个男人真是过分,她都快担心死了,他竟然还有那个闲情逸致调侃她,他到底懂不懂幽默感是要看场合发挥的?
她的咒骂令他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对她说:“希桐,你知道我的外号是银狼太子,那就代表你多少有查过我的底,对吧?”
“没错,传言都说你是个很会打架又擅谋略的黑帮太子,银狼帮自从你这个太子接手后,现在已成了台湾第一大帮派。”
“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打赢我,就算好几十个人一起上,也绝不是我的对手,而我最特殊的专长就是疾如风、快如电的脚程。”
“就算你很会跑又如何?你……不会吧?”似乎想通了什么,她的脑袋一道闪光掠过,倏地瞪大。“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你现在会这么累是因为运用了这项特殊的能力?”
她的猜测让辛齐朗慢慢的从她的肩上拾起头来,对她赞许的点头。“我一向很少使用这项特殊才能,除非单独出任务时才会使用。”他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累了,恢复些许精力后,这才能抬头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单独出任务?以你的身分,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必须由你这个太子亲自出马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有许多的兄弟可以调派,干嘛非要什么事都自己做,还让自己累得半死?
“大部分的事情,我都会交由手下去处理,会由我亲自处理的,都是一些帮务较为机密又特殊的事,我就是为了追一个国际大毒枭才会亲自出马。”
“哇咧!你又不是国际刑警,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而且你干嘛要用跑的?不会用开车的吗?”
从她抱怨的语气,他隐隐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关心,让他的心口蓦地掠过一阵暖意,于是他再度破例费心解释……“这个国际大毒枭偷渡到台湾来后,不但行为嚣张,甚至撒野撒到我银狼帮的地头上来。我们帮规明文规定绝不能贩卖毒品与人口,他不但在我的地盘上犯了这两项大忌,还谎称是经过我的默许,这当然令我很生气。在我下令要全面追捕他时,他躲到了阳明山去了,让国际刑警和当地的警察都很伤脑筋,因为那里的地形我很熟悉,所以我只好亲自去追捕他。”
“喔……原来如此,这样说起来,你这个黑帮太子其实是个私底下替警方除害的大好人啊!”她拉长语调的说出自己的领悟,还顺道夸奖了他。
辛齐朗面无表情的脸庞并没因她的话而有丝毫的变化,他只是冷冷的继续说道:“这件事事关我银狼帮的声誉,否则我也不会干涉,而且那个大毒枭的身手虽然只是中等,但他的脚程和隐藏功夫却十分了得,只有我出马才能制住他。”
“那……你到底是花了多久的时间在山里追踪他?不然你怎么会累成这样?”
“三天。”
他的话让白希桐怔愣住,“原来他消失的这三天,就是在追逐那个大毒枭。”
“没错。”
他的回答让白希桐惊觉自己竟把心底所想的化为言语说出了口。
“你……”她还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希桐,这三天两夜的时间,我完全没有合过眼,一直在山里不断的奔跑找寻他,所以现在我很累,想要补个眠,你愿不愿意陪我?”
他的语调突然由原本的冷冽变得轻柔,白希桐被他的改变给迷惑住,忍不住问道:“你……你这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
“如果你要这么想也可以,毕竟我现在没有那个精力可以和你打一架,再把你丢上床,所以,麻烦你扶我上床,好吗?”
虽然他的用语很客气,但他的语气里还是带着平时的专制和霸道,让白希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哼!你这是拜托人家的态度吗?”说得一副好像若不是他现在体力透支的话,就要把她强拖上床似的。
嘴里虽是这样抱怨,但她却动作温柔的扶住他往卧房走去,对于自己总是对他心软的情况,着实令他感到生气。
这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已偷走她的心,明明他就一副耍酷、高高在上的模样,为何她就偏偏那么不争气?难道喜欢上一个人,就注定得栽在对方手里,任由他予取予求吗?
心里虽不服。但她还是把辛齐朗安置在床上,就在她要起身时,他却伸长手臂将她给拉到身侧,还用双手双脚十分暧昧的把她困在怀里。。
“我要你陪我。”
他强硬的语气,让白希桐很不甘心,嘴里想要反驳他,却发现他抱住自己时,眼底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脆弱和渴望。这一瞬,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个大孩子般令人怜惜,让她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
辛齐朗见她将原本张嘴欲抗议的话吞了回去,心甘情愿的让他搂在怀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