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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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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从一个叫月亮的女孩说起。
    月亮是我们系另外一个专业的,也是藏族。她跟老五、小白不一样,没在内地念中学,直接从XI藏考来的。很勤奋很清贫的一个女孩,大家都很喜欢那个女孩。
    话说入学军 训,有个下午,我们全系的新生在阶梯教室,听教官给我们讲五 六 式 半 自 动 步 枪的机械原理和日常养护。还得记笔记。
    迷糊刚好跟月亮坐一块,上课没带笔,就跟月亮借笔。
    迷糊刚来的时候口音很重(浙江方言屡屡让我抓狂,基本上一句都听不懂,我跟瓶子谈恋爱那会,瓶子一来劲就跟我玩方言,让我老有一种自己是非洲土生华侨的错觉),也就巧了,正好赶上月亮的普通话听力那会也是二把刀。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迷糊用一口抑扬顿挫的浙普说了一句雷得我们五内俱焚的话,后来我们分析,他那语法也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村儿的语法。他是这么说的,
    xiao jie,能不能把你的笔,借我抄一抄。
    大家自己领会吧。
    我以人格保证,迷糊的话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CJ的,毫不下流的。我很认真。后来迷糊知道了,不能逮谁跟谁叫xiao jie,使用动词,在你老人家发音不标准容易产生歧义的时候,一定要加上宾语
    月亮抬手就抽了迷糊一耳光,那个脆呦,那个响呦,那个干净利落呦。
    然后老五就冲着迷糊扑过去了,真的是扑,俩人中间隔了两排,老五用的是标准的恶狗抢SHI的鱼跃式。
    因为是个误会,后来双方都道了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老五头两年不DJ迷糊,后来关系还不错。
    而且迷糊和月亮后来还有故事。
    迷糊胆小,跟小白一样,夜里听了鬼故事不敢睡觉,起夜上个厕所都得找人陪着,我们那会没少吓唬这俩孩子。
    不过迷糊挺挨跟我们这帮糙人一块混,可能是觉得有归属感吧。
    他跟少爷关系一度不错,都爱玩赌博机。
    不过打架我们可绝对不敢带着迷糊。虽然他身体很灵活,虽然他力量不小,虽然他很善于攻击对手的下三路(他的身高决定了他只能攻击下三路,上面他够不着)。
    原因在于迷糊高度近视,这么说吧,不管你认不认识迷糊,只要也有个不足1米6的身高,只要也会说他们村儿的方言(迷糊家附近的方言种类是以行政村为区域划分的),赶上迷糊没带眼镜,你能冒充迷糊的发小让他请你吃一顿很豪华的饭,临走还能找他借点钱。
    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们在楼下篮球场跟人混战,迷糊拎着棍子就冲下来加入战团,跑急了眼镜掉了,迷糊没顾上捡,一棍子就把少爷给干倒了。
    少爷的脚脖子肿了一个礼拜。
    迷糊学习不错,我们班浙江籍的学生学习普遍不错。这一点上不服不行。
    考场上迷糊一贯很关照我们,尽管每次传个条都吓的半死,每次考完试出来,迷糊都觉得自己心动过速。然后就给自己买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和补品吃。
    迷糊酒量一般,跟我们喝酒,基本上我们刚起了个头,他已经高了,晃悠着爬上窗台玩后空翻,我们那个寒啊,生怕这孩子背对窗外翻下去。
    迷糊喝完酒有个怪癖,认床。
    通常我们喝高了,逮哪儿睡哪儿,迷糊不,迷糊坚决不睡自己的床。
    只要不是自己的,爱谁谁。
    所以只要迷糊喝高了,肯定有个倒霉孩子得洗床单洗被罩。迷糊的喷射状呕吐在我们班傲视群雄,牛得不行不行的。
    大四下学期喝酒比较频繁,有一回我外出泡学妹,回来晚了,一上楼就看到宿舍门口华丽丽的扔着一条团成一坨的床单,心里那个乐啊,不用问,迷糊又醉卧在哪个倒霉孩子的床上了。
    等我走过去之后觉得那床单眼熟,后脑勺一股寒气啊。
    等我走进宿舍,死的心都有。
    我没了床单的褥子上摆着迷糊消化了一半的晚饭,内容荤素搭配挺符合青少年发育阶段营养需求的。
    迷糊在地上趴着,怀里抱着我的枕头,一脸甜蜜,睡得正香。
    二哥和老鼠、耗子他们很同情我,老五陪着我默哀了一会儿,就帮我把那床顺窗户扔出去了。
    我那纠结老妈一阵一线缝出来的褥子后来一直在楼下开水房的楼顶上形单影只的趴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还在不在。
    迷糊后来很后悔,觉得这酒量不练就不行了,高标准严要求练为战的去早市买了一塑料桶白酒,70多度那种农民自酿的散装白酒,每顿饭给自己倒一点,那个凛冽啊,让外人觉得我们中间谁最近勾搭了一个小护士。
    对了,迷糊还在早市上买过一大坛子臭豆腐,他说以前没吃过那么美味的东西,大概200来块儿吧。大夏天的放在宿舍里,整层楼里,很多长期起夜上厕所靠鼻子辨别方向的家伙都在我们宿舍的门上撞的半死。
    讲讲迷糊和月亮的故事。
    其实月亮除了皮肤黑点,长得挺不错的。笑起来眉眼弯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都是一个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迷糊是个好孩子,因为大一那场误会,一直对人家心存歉意。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歉意就成爱意了。那会大概是大二下学期。
    于是,月亮选修什么课,迷糊就选修什么课,月亮去哪个自习室,迷糊就跟小尾巴一样跟着。
    月亮的性格比较开朗,估计跟民族有关,有什么说什么,看出点小苗头,直接就问迷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迷糊就承认了。
    月亮又问你觉得咱们合适吗?民族、地域、生活习惯什么的,说了几条。
    迷糊就说不合适。
    嘴上这么说,迷糊还是跟小尾巴一样跟着月亮。
    月亮家里不富裕,生活上有点紧。迷糊常买一堆零食,托老五给送过去,各位强调,别说是自己买的,怕月亮不要。
    老五不爱掺合这种事,就把东西甩给小白。
    经常见到,小白和月亮俩人并肩坐在操场边的台阶上瓜分一堆零食。
    迷糊远远的躲着,看着月亮吃,一脸的幸福甜蜜,看着小白吃,那牙咬的,隔老远都能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月亮常来我们宿舍,看望国际巨星。
    国际巨星是迷糊在早市上买回来的两只染过色的金黄色小鸡。
    小白特喜欢那两只小鸡,起名,一个叫成龙,一个叫马拉多纳。
    月亮也很DJ这俩巨星,偶尔买点小米什么的来看看。
    后来成龙死了,他的专用饭碗被少爷当酒杯用了没洗,酒精中毒,在桌子上走了会猫步就永远的倒下了。
    马拉多纳也殉情了。
    小白找了个小纸盒把俩巨星埋了。葬礼那天月亮也去了,很伤心。迷糊陪着月亮伤心。
    大家都骂少爷。
    少爷很内疚,也去早市,又买了两只拿回宿舍。
    成年的,煮熟的那种。比俩巨星的身价贵很多。
    迷糊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追了月亮三年,月亮的态度始终若即若离。
    迷糊有一段时间觉得月亮在XI藏有男朋友,想偷看月亮的信,那会教学楼一楼有一排铁柜子,每个班占一个,信件统一投递。
    迷糊想跟我学开锁的手艺。我教了他。
    可迷糊没敢去。
    毕业全系吃散伙饭那天,迷糊喝多了。
    泪眼婆娑的端着酒杯走到月亮跟前,哭咧咧的问,这么些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那什么你。
    月亮那天也喝多了,哭咧咧的说知道。
    迷糊又问,那你到底对我有没有那什么。
    月亮没说话,跟迷糊碰了一杯,然后狠狠的拥抱了迷糊,半天都没撒手。
    现在月亮在XI藏某个地区的政府工作。
    迷糊回了老家,在镇政府或者别的什么机关单位上班,给领导当秘书。
    印象里,他唯一一次喝高了没吐,就是那顿散伙饭。
    人物:刷子
    BH指数:★★★★
    BT指数:★☆
    刷子是朝族。
    我们班男生总共三个宿舍,两件并排,一间对门,三个房间长期固定,只调换过一次,但各宿舍的人每年都调换一次,东北那天冷,老住阴面的宿舍,身体受不了。
    刷子四年都跟我一个宿舍,这是个缘分。
    刷子的长相是传统的朝鲜族,小眼睛,脸比较大,身材敦实,跟我一样高。
    刷子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总收拾的干干净净,人显得特精神。
    他的穿着在那个时候算是比较讲究的。合体的西装、白色立领衬衫,西裤,皮鞋,浑身上下纹丝不乱。猛一看有点象日剧里的白领。
    刷子很爱干净,他有很多把刷子,刷牙的,刷皮鞋的,刷牛仔裤的,刷球鞋的,刷饭盒的,还有一个比较BH,刷自己的。他洗澡不象我们用搓澡巾。
    刷子的老爸是个农村的教师,老妈是那种典型的东北农村家庭妇女,人很好。哥哥偷渡到韩国打工,往回寄了不少钱。
    刷子的嫂子很牛,北朝鲜人。有一年冬天,刷子的邻居有个大婶,神神叨叨的来跟刷子的老爸说,你们家俩儿子,有没有打算娶媳妇啊,一麻袋大米。
    刷子家在鸭绿江边,延江一溜难民营,全是江对面偷渡过来的。刷子家出了一麻袋大米,有人摸黑过来背走,难民营里就跑了个年轻的女孩。
    据说那袋大米被连夜从封冻的江面上送到对岸,在黑市换了好多黑高粱米,养活了一大家子人。
    刷子的嫂子在刷子家吃的第一顿饭是大米饭,还有炒鸡蛋和肉,一上桌就哭了,哭的很凄惨。
    那时候刷子还念高中,刷子哥就结婚了。婚礼上嫂子给刷子全家跪下,说要没你们我就被人买去当鸡了。
    刷子是个内向的人,不象我们这帮子,个顶个的没皮没脸。
    印象里他回了宿舍,没事就在他那张干净的象宾馆的上铺上看书、写信,弹琴。
    刷子的吉他弹的没治了,全系首席。
    他外语学的是日文(朝族学生好像都学外文,发音习惯类似),所以爱唱日文歌,老叼根烟靠在床上,受理的吉他一大段华丽的合弦,然后开唱,曲调悠扬,带着那么点儿惨兮兮的味道。
    歌词是日文的,我们找人打听过,里头有两句是远方的姑娘啊,樱花盛开啊什么的。应该是日本老歌。
    那时候还没有韩流,刷子偶尔唱的韩国歌没现在满大街放的那么花里胡哨。
    刷子的汉语不是很好,从小在朝族学校念书,语言环境给闹的。经常想说句话,又不知道怎么表达,脸憋的通红。
    我们之间,总有那种类似精神病院选楼长的对话。
    有时候我们闲的闹心,就跟刷子学几句韩语和日文,都是些实用性很强的,泡小女生专用的。
    刷子人很好,很强大,教的很耐心,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纠正我们的发音。
    有那么一段不太长的时间,我能字正腔圆非常流利的,用日语和朝语对女孩说,你好,我是个白痴,别搭理我。
    配以真诚的微笑。
    刷子在运动场上是把好手,有一年运动会,一个漂亮的弯道加速,居然把田径队一个400米专项的体育特招生给灭了。
    那天他穿了身白色的背心短裤,长发飘啊飘的,就飘进好多女孩的心里了 。
    忘了是谁告诉大家的,加油在朝语里的发音是糟蹋。
    于是刷子一上场,就有很多女孩狂喊他的名字,前面加个糟蹋。
    大学四年,刷子在跑道上被N多女孩糟蹋过。
    这事想想挺惨的,要搁我身上,算是提高福利待遇了。
    刷子学习比较刻苦,从不在考场作弊。
    为这个我们都挺佩服他。
    其实不作弊的大学生涯是不完整的。
    刷子老写信,没事就写,穿个大裤衩,趴床上写,两只大脚翘着,字斟句酌的给天津一个大学的朝族女孩写。
    那女孩叫小花。是刷子十几年的笔友兼GF。
    小花家是天津的,早年间在一本类似女友的杂志上征友,就跟刷子认识了。
    俩人的关系很稳定,所以刷子的小日子一直过的美滋滋儿的。
    刷子在学校里没打过架。跟我们喝酒也很含蓄,客气几杯就走,人家还得忙着写信给邮局的师傅们增加工作量呢。
    我们见识刷子的BH是在大三那年夏天。
    那个夏天我们几个人跟刷子回家玩,座了半天的火车,喝了一路啤酒。
    小花也在,从天津赶过来的。两口子都有点小郁闷,我们以为是闹别扭了,没当回事。
    后来知道,那时小花第一次去刷子家,去见家长的,除了心里紧张,还有别的事。
    刚好赶上刷子家发洪水,那种下过暴雨的山洪,我们一起帮着刷子把他家里的两头猪抬上房顶,累的半死。(插一句,现在后悔了,要知道那头猪长大以后学会上网贴图,还起个ID叫VV好淡丁,当初直接把它人道毁灭了算了)
    刷子的老爸是个超级大胖子,等洪水退了(半天就退了),就在院子里支了张大桌子,请我们吃狗肉。那是我第一次吃狗肉。
    我们还给胖爸敬酒来着,学着刷子的样子站起来端过去一杯,然后扭头用屁股对着胖爸,不喝完不敢转过来。挺好玩的。
    后来就不好玩了,刷子看胖爸喝的挺高兴,就想跟胖爸商量点事。
    记过胖爸不高兴了,差点把桌子掀了。(这一点上,我觉得胖爸不如我那BH爹,BH爹基本上不会跟家具饭菜过不去,一般都是直接冲我就来了)
    刷子跟胖爸商量的事挺闹心的。
    刷子的哥在韩国打黑工,一心想供弟弟出国,去日本念书。
    胖爸也指望儿子出国。
    结果冒出个小花,刷子不想出国了,打算毕了业去天津打工,等小花一毕业就结婚。(小花比我们低一级,家里没钱,也不打算出国)
    其实出国和结婚不冲突,完全可以一前一后。
    也不知刷子怎么想的,也许是心里没底,怕自己一走,小花这边出什么问题。
    反正后来小花很激动的说了一大堆朝语,刷子很激动的说了一大堆朝语,胖爸很激动的说了一大堆朝语,胖爸的老伴刷子的妈很激动的哭了一鼻子,大家都不说话了。
    刷子的嫂子和我们一拨闲杂人等没敢吱声。
    少爷吸留吸留的把狗肉锅里的一大盆粉条给吸留完了,抹抹嘴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听不懂啊。
    大家都挺佩服少爷的神经反射弧,就哈哈大笑了一会,那顿饭就吃完了。
    那天晚上刷子严重失眠,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扑腾。
    我也失眠,被刷子折腾的。
    我们就起来坐在刷子家院子门口的石墩上抽烟。
    刷子问我,我碰上这种事怎么办。
    我说不知道。
    那天晚上的风挺凉,门前那条路因为刚过了水有点泥泞,坑坑洼洼的小水坑里闪啊闪的。
    刷子盯着那些小水坑发了会愣,然后就做了个决定。
    刷子的决定是跟小花分手,回去以后就摊牌。挺没劲的是吧。后面就有劲了。
    话说我们第二天座火车回学校,小花可能觉得事情不太妙,眼圈一直红红的。
    刷子家那个县城的火车站治安不太好,所以我们打了一架。
    等车的时候,少爷闲的挠墙,到处溜达,遇到碰瓷儿的了。人家指着地上一破瓶子说这一瓶进口的什么什么药值多少多少钱要少爷陪。
    打的挺快,10来分钟就完了。
    战斗中,刷子第一次展现了一下他所掌握的朝鲜族传统搏击技术,跆拳道,很华丽的一脚直踹,把一个带顶棒球帽的孩子的门牙给踹没了。
    棒球帽那伙人很快就走了,我们也没当回事,等火车来了就进了站台。
    小花突然大喊了一声流氓,然后用手捂脸。
    大家都没看清是什么人在跟小花擦肩而过的时候在小花的脸上摸了一把。
    小花捂脸那只手的指缝里开始淌血,滴滴答答的很吓人。
    摸小花的那个人,应该是在手指间夹了块刀片,或者手术刀。
    小花的眼角到耳根裂开个口子,大概有5、6公分。
    送小花到县医院以后我们在火车站找了一天,还砸了一个据说棒球帽经常去的小饭馆。
    刷子跟疯子一样满车站广场咆哮,直到警察来了才被按住。
    小花在县医院缝了几针,后来又先后去了几个医院补针,我们学校当地的医院,天津的,北京的。
    刷子一直陪着,2个月没上课。
    所有的费用都是刷子的胖爸出的。胖爸说这事跟刷子有关,躲了不仗义,拿出给刷子留学的那笔钱,让刷子毕了业带小花整容,去日本。那时候韩国整容还没现在这么有名。
    刷子整个大四一年都挺忧伤。我们也觉得心里挺堵的。
    毕业以后刷子就去了天津,找了个韩资公司打工,给自己和小花租了间房子。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大连。
    那时候小花也毕业了,俩人都在大连打工,在不同的日资公司。
    小花没去整容,我们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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