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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百年游记精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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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因为这大门是朝南向着大江开的,门外头是一条一丈来宽的石砌步道,步道的一旁是道观的墙,一旁便是山坡,靠山坡的一面,并且还有一道二尺来高的石墙筑在那里,大约是代替栏杆,防人倾跌下山去的用意,石墙之上,铺的是二三尺宽的青石,在这似石栏又似石凳的墙上,尽可以坐卧游息,饱看桐江和对岸的风景,就是在这里坐它一晚,也很可以,我又何必去打开门来,惊起那些老道的恶梦呢! 
  空旷的天空里,流涨着的只是些灰白的云,云层缺处,原也看得出半角的天,和一点两点的星,但看起来最饶风趣的,却仍是欲藏还露,将见仍无的那半规月影。这时候江面上似乎起了风,云脚的迁移,更来得迅速了,而低头向江心一看,几多散乱着的船里的灯光,也忽明忽灭地变换了一变换位置。 
  这道观大门外的景色,真神奇极了。我当十几年前,在放浪的游程里,曾向瓜州京口一带,消磨过不少的时日。那时觉得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甘露寺外的江山,而现在到了桐庐,昏夜上这桐君山来一看,又觉得这江山之秀而且静,风景的整而不散,却非那天下第一江山的北固山所可与比拟的了。真也难怪得严子陵,难怪得戴征士,倘使我若能在这样的地方结屋读书,颐养天年,那还要什么的高官厚禄,还要什么的浮名虚誉哩?一个人在这桐君观前的石凳上,看看山,看看水,看看 
  龙城中的灯火和天上的星云,更做做浩无边际的无聊的幻梦,我竟忘记了时刻,忘记了自身,直等到隔江的击析声传来,向西一看,忽而觉得城中的灯影微茫地减了,才跑也似地走下了山来,渡江奔回了客舍。 
  第二日侵晨,觉得昨天在桐君观前做过的残梦正还没有续完的时候,窗外面忽而传来了一阵吹角的声音。好梦虽被打破,但因这同吹草案似的商音哀咽,却很含着些荒凉的古意,并且晓风残月,杨柳岸边,也正好候船待发,上严陵去;所以心里虽怀着了些儿怨恨,但脸上却只现出了一痕微笑,起来梳洗更衣,叫茶房去雇船去。雇好了一只双桨的渔舟,买就了些酒菜鱼米,就在旅馆前面的码头上上了船,轻轻向江心摇出去的时候,东方的云幕中间,已现出了几丝红晕,有八点多钟了。舟师急得利害,只在埋怨旅馆的茶房,为什么昨晚上不预先告诉,好早一点出发。因为此去就是七里滩头,无风七里有风七十里,上钓台去玩一趟回来,路程虽则有限,但这几日风雨无常,说不定要走夜路,才回来得了的。 
  过了桐庐,江心狭窄,浅滩果然多起来了。路上遇着的滩往的行舟,数目也是很少,因为早晨吹的角,就是往建德去跳快班船的信号,快班船一开,来往于两岸之间的船就不十分多了。两岸全是青青的山,中间是一条清浅的水,有时候过一个沙洲,洲上的桃花菜花,还有许多不晓得名字的白色的花,正在喧闹着春暮,吸引着蜂媒。我在船头上一口一口的喝着严东关的药酒,指东话西地问着船家,这是什么山,那是什么港,惊叹了半天,称颂了半天,人也觉得倦了,不晓得什么时候,身子却走上了一家水边的酒楼,在和数年不见的几位已经做了党官的朋友高谈阔论。谈论之余,还背诵了一首两三年前曾在同一的情形之下做成的歪诗:不是尊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劫数东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悲歌痛哭终无补,义士纷纷说帝秦。 
  直到盛筵将散,我酒也不想再喝了,和几位朋友闹得心里各自难堪,连对旁边坐着的两位陪酒的名花都不愿意开口。正在这上下不得的苦闷关头,船家却大声的叫了起来说: 
  “先生,罗芷过了,钓台就在前面,你醒醒罢,好上山去烧饭吃去。” 
  擦擦眼睛,整了一整衣服,抬起头来一看,四面的水光山色又忽而变了样子了。清清的一条浅水,比前又窄了几分,四围的山包得格外的紧了,仿佛是前无去路的样子。并且山容峻削,看去觉得格外的瘦格外的高。向天上地下四围看看,只寂寂的看不见一个人类。双桨的摇响,到此似乎也不敢放肆了,钩的一声过后,要好半天才来一个幽幽的回响,静,静,静,身边水上,山下岩头,只沉浸着太古的静,死灭的静,山峡里连飞鸟的影子也看不见半只。前面的所谓钓台山上,只看得见两大个石垒,一间歪斜的亭子,许多纵横芜杂的草木。山腰里的那座祠堂,也只露着些废垣残瓦,屋上面连炊烟都没有一丝半缕,像是好久好久没有人住了的样子。并且天气又来得阴森,早晨曾经露过一露脸的太阳,这时候早已深藏在云堆里了,余下来的只是时有时无从侧面吹来的阴健庵的半箭儿山风。船靠了山脚,跟着前面背着酒菜鱼米的船夫走上严先生祠堂的时候,我心里真有点害伯,怕在这荒山里要遇见一个干枯苍老得同丝瓜筋似的严先生的鬼魂。 
  在祠堂西院的客厅里坐定,和严先生的不知第几代的裔孙谈了几句关于年岁水旱的话后,我的心跳也渐渐儿的镇静下去了,嘱托了他以煮饭烧菜的杂务,我和船家就从断碑乱石中间爬上了钓台。 
  东西两石垒,高各有二三百尺,离江面约两里来远,乃报落台相去只有一二百步,但其间却夹着一条深谷。立在东台,可以看得出罗芷的人家,回头展望来路,风景似乎散漫一点,而一上谢氏的西台,向西望去,则幽谷里的清景,却绝对的不像是在人间了。我虽则没有到过瑞士,但到了西台,朝西一看,立时就想起了曾在照片上看见过的威廉退儿的祠堂。这四山的幽静,这江水的青蓝,简直同在画片上的坷罗版色彩,一色创没有两样,所不同的就是在这儿的变化更多一点,周围的环境更芜杂不整齐一点而已,但这却是好处,这正是足以代表东方民族性的颓废荒凉的美。 
  从钓台下来,回到严先生的祠堂—记得这是洪杨以后严州知府戴巢重建的祠堂—西院里饱吠了一顿酒肉,我觉得有点酩配微醉了。手拿着以火柴柄制成的牙签,走到东面供着尹‘先生神像的完前,向四面的破壁上一看,翠墨淋漓,题在那里的,竟多是些俗而不稚的过路高官的手笔。最后到了南面的一块白墙头上,在离屋檐不远的一角高处,却看到了我们的一t泛新近去世的同乡夏灵峰先生的四句似邵尧夫而又略带感慨的朽句。夏灵峰先生虽则只知崇古,不善处今,但是五十年来,像他那样的顽固自尊的亡清遗老,也的确是没有第二个人。比较起现在的那些官迷的南满尚书和东洋宦埠来,他的经术言行,姑且不必去论它,就是以骨头来称称,我想也要比什么罗三郎郑太郎辈,重到好几百倍。慕贤的心一动,熏人臭技自然是难熬了,堆起了几张桌椅,借得了一枝破笔,我也向高墙上在夏灵峰先生的脚后放上了一个陈屁,就是在船舱的梦里,也曾微吟过的那一首歪诗。 
  从墙头上跳将下来,又向完前天井去走了一圈,觉得酒后的干喉,有点渴痒了,所以就又走回到了西院,静坐着喝了两碗清茶。在这四大无声,只听见我自己的嗽啾喝水的舌音,冲击到那座破院的败壁上去的寂静中间,同惊雷似地一响,院后的竹园里却忽而飞出了一声闲长而又有节奏似的鸡啼的声来。同时在门外面歇着的船家,也走进了院门,高声的对我说: 
  “先生,我们回去罢,已经是吃点心的时候了,你不听见那只鸡在后山啼么?我们回去罢!”                        
[徐志摩] 秦山日出         
  振铎来信要我在《小说月报》的泰戈尔号上说几句话。手健也曾答应了,但这一时游济南游泰山游孔陵,太乐了,一时竟拉不拢心思来做整篇的文字,一直挨到现在期限快到,只得勉强坐下来,把我想得到的话不整齐的写出。 
  我们在泰山顶上看出太阳。在航过海的人,看太阳从地平线下爬上来,本不是奇事;而且我个人是曾饱妖过江海与印度洋无比的日彩的。但是高山顶上看日出,尤其在 
  秦山顶上,我们无展的好奇心,当然盼望一种特异的境界,与平原或海上不同的。果然,我们初起时,天还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铁青,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宇宙只是—如用旧词形容—一体莽莽苍苍的。但这是这一面感觉劲烈的晓寒,一面睡眼不曾十分醒豁时约略的印象……等到留心回览时,我不由得大声的狂叫—因为眼前只是一个见所未见的境界。原来昨夜整夜暴风的工程,却砌成 一座普遍的云海。除了日观峰与我们所在的玉皇顶以外东西南北只是平铺着弥漫的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宛似无量数厚森长绒的绵羊,交颈接背的眠着,卷耳与弯角都依稀辨认得出。那时候在这茫茫的云海中,我独自站在雾霭溟蒙的小岛上,发生了奇异的幻想…… 
  我躯体无限的长大,脚下的山峦比例我的身量,只是一块拳石;这巨人披着散发。长发在风里像一面墨色的大旗,飒飒的在飘荡。这巨人竖立在大地的顶尖上,仰面向着东方,平拓着一双长臂,在盼望,在迎接,在催促,在默默的叫唤;在崇拜,在祈祷,在流泪—在流久慕未见而将见悲喜交互的热泪…… 
  这泪不是空流的,这默祷不是不生显应的。 
  巨人的手,指向着东方— 东方有的,在展露的,是什么? 
  东方有的是瑰丽荣华的色彩,东方有的是伟大普照的光明—出现了,到了,在这里了…… 
  玫瑰汁、葡萄浆、紫荆液、玛瑙精、霜枫叶—大量的染工,在层累的云底工作;无数蜿蜒的鱼龙,爬进了苍白色的云堆。 
  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唤醒了四隅的明吸—光明的神驹,在热奋地驰骋…… 
  云海也活了;眠熟了兽形的涛澜,又回复了伟大的呼啸,昂头摇尾的向着我们朝露染青馒形的小岛冲洗,激起了四岸的水沫浪花,震荡着这生命的浮礁,似在报告光明与欢欣之临苍…… 
  再看东方—海句力士已经扫荡了他的阻碍,雀屏似的金醚,从无垠的肩上产生,展开在大地的边沿。起。·。,,·起……用力,用力。纯焰的圆颅,一探再探的跃出了地平,翻登了云背,临照在天空……歌唱呀,赞美呀,这是东方之复活,这是光明的胜 
  散发祷祝的巨人,他的身彩横亘在无边的云海上,已经渐渐的消暑在普遍的欢欣里;现在他雄浑的颂美的哥:声,也已在霞彩变幻中,普彻了四方八隅……听呀,这普彻的欢声;看呀,这普照的光明! 
  这是我此时回忆泰山日出时的幻想,亦是我想望泰戈尔来华的颂词。                        
[庐隐] 月夜孤舟         
  发发弗弗的飘风,午后吹得更起劲,游人都带着倦意寻觅归程,马路上人迹寥落,但黄昏时风已渐息,柳枝轻轻款摆,翠碧的景山巅上,斜辉散霞,紫罗兰的云慢,横铺在西方的天际,他们在松荫下,迈上轻舟,慢摇兰桨,荡向碧玉似的河心去。 
  全船的人都悄默的看远山群灿,轻吐云烟,听舟底的细水潺援,渐渐的四境包溶于模糊的轮廓里,远景地更清幽了。 
  他们的小舟,沿着河岸慢慢地前进,这时淡蓝的云幕上,满缀着金星,皎月盈盈下窥,河上没有第二只游船,只剩下他们那一叶的孤舟,吻着碧流,悄悄地前进。 
  这孤舟上的人们—有寻春的骄子,有飘泊的归客,—在咖呀的桨声中,夹杂着欢情的低吟,和凄意的叹息。把舵的阮君在清辉下,辨认着孤舟的方向,森帮着摇桨,这时他们的确负有伟大的使命,可以使人们得到安全,也可以使人们沉溺于死的深渊。森努力拨开牵绊的水藻,舟已到河心。这时月白光清,银波雪浪动了沙的豪兴,她扣着船舷唱道: 
  即“十里银河堆雪浪,四顾何茫茫?这一叶孤舟轻荡,荡向那天河深处,只恐玉宇琼楼高处不胜寒!我欲叩苍弯,问何处是隔绝人夭的离恨宫?奈雾锁云封!奈雾锁云封!绵绵恨·刁·…几时终!” 
  这凄凉的歌声使独坐船尾的晕情然了,她呆望天涯,悄数陨坠的生命之花;而今呵,不敢对冷月逼视,不敢向苍天佃诉,这深抑的幽怨,使得她低默饮泣。 
  自然,在这展布天衣缺陷的人间,谁曾看见过不谢的好花?只要在静默中掀起心幕,摧毁和焚炙的伤痕斑斑可认,这时全船的人,都觉得灵弦凄紧。虞斜倚船舷。仿佛万千愁恨,都要向清流洗涤,都要向河底深埋。 
  天真的丽,她神经更脆弱,她凝视着含泪的架,狂痴的沙,仿佛将有不可思议的暴风雨来临,要摧毁世间的一切,大其要捣碎雨后憔悴的梨花,她颇抖着稚弱的心,她发愁,她叹息,这时的四境实在太凄凉了! 
  沙呢!她原是飘泊的归客,并且归来后依旧飘泊,她对着这凉云淡雾中的月影波光,只觉幽怨凄楚,她几次问青夭,但苍天冥冥依旧无言!这孤舟夜泛,这冷月只影,都似曾相识一一但细听没有灵隐深处的钟罄声,细认也没有雷峰塔痕,在她毁灭而不曾毁灭尽的生命中,这的确是一个深深的伤痕。 
  八年前的一个月夜,是她悄送掉童心的纯洁,接受人间的绮情柔意,她和青在月影下,双影厮并,她那时如依人的小鸟,如迷醉的茶靡*·她傲视冷月,她窃笑行云。 
  但今夜呵!一样的月影波光,然而她和青已隔绝人天。让月儿蹂嗬这寞落的心,她扎挣残喘,要向月姊问青的消息,但月姊只是阴森的惨笑,只是傲然的凌视,—指示她的孤独。唉!她枉将凄音冲破行云,枉将哀调深渗海底,—天意永远是不可思议! 
  沙低声默泣,全船的人都罩在绮丽的哀愁中。这时船已穿过玉桥,两岸灯光,映射波中,似乎万蛇舞动,金彩飞腾,沙凄然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人间,} *} 
  攀道:“人间便是梦境,何必问哪一件是梦,哪一件非梦!” 
  “呵!人间便是梦境,但不幸的人类,为什么永远没有快活的梦,……这惨愁,为什么没有焚化的可能?” 
  大家都默然无言,只有阮君依然努力把舵,森不住的摇桨,这船又从河心荡向河岸。“夜深了,归去吧!”森仿佛有些倦了,于是将船儿泊在岸旁,他们都离开这美妙的月影波光,在黑夜中摸索他们的归程。 
  月儿斜倚翡翠云屏,柳丝细拂这归去的人们,—这月夜孤舟又是一番梦痕!                        
[曹靖华] 洱海一枝春         
  —云南抒情之二 
  大理好。 
  洱海,这面光洁的梳妆镜,南北长百里,东西宽十余里,就放在它前面。苍山,这扇锦屏,高达八里,宽百余里,就竖在它背后。 
  苍山十九峰,自北而南,宛如十九位仙女,比肩并坐,相偎相依,好像在对镜理妆,凝视洱海;又好像在顾盼着苍山下、洱海边的终年盛开的繁花,默默欣赏。 
  山续白雪恺皑,好似一条又细又白的纱巾,披在头顶,显得分外洒脱。 
  大理,好一幅风景画。大理,好一首抒情诗。大理,这神话之乡,处处皆神话。任你走到哪儿,谁都会津津有味地指点着告诉你:这是蛇骨塔。据说从前洱海出现了一条怪蟒,兴风作浪吞食人畜,常用尾巴堵住洱海出口,海水泛滥,淹没田舍。这一带人民可遭殃了。大理石匠段赤诚,决心为民除害。他手执宝剑,身捆钢刀,纵身人海,与蟒搏斗,被蟒吞人腹中,他在蟒肚里滚来滚去,用钢刀将蟒刺死,自己也身葬蟒腹。人民将蟒捞出,破开肚子,把段赤诚起出来,把蟒烧成灰,拌入泥中,在苍山马耳峰下,修了这座塔来纪念他。 
  这就是蝴蝶泉呀!据说当年泉边住着一户人家,有一个姑娘,长得可美呢!姑娘有副好心肠,她爱上了一个年轻樵夫。国王听说姑娘长得好,就把她抢到宫里。樵夫深夜把她救出来,国王派人追到泉边,二人知无可逃,就投泉而死,化为蝴蝶,双双飞去…… 
  瞧。那就是苍山玉局峰!“望夫云”就出现在玉局峰上的天空呢里据说从前大理南诏王有位公主,心肠好,长相美。她爱上一个年轻的穷猎人,一块逃到玉局峰上的岩洞里。国王大怒,就请法师把猎人打死在洱海里,变为石骡。公主日夜想念,不久也就死去,化为一朵白云,出现在玉局峰上,像在探望似的。这朵云一出现,洱海上就狂风大作,白浪掀天,直到吹开海水,露出石骡,才风息云散呢。 
  这是…… 
  瞧,那就是…… 
  啊,只要你有情致听,这儿的故事真比《天方夜谭》还多呢!纵让说上一千零一夜,也未见得能说完! 
  不论谁到这儿,都会恍如置身神话境界,禁不住从心坎里发出赞叹:大理好。 
  可是,更好的是大理人。他们正依着党的蓝图,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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