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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香襟:卿尽我心 作者:流深(腾讯2012-07-20vip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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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人早就注意到她了。

    事实上,就算她晒得黝黑,就算她撸起袖子,挽起裤脚,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辨识出来。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他承认,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一种叫做满足的玩意儿充实地满满的。

    她笑,他也不由自主翘起唇角。

    双脚像是不需要经过大脑指挥,自己就懂得往前走去,往她的方向。

    眼看就要接近了,沁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一顿,心下一抖,加快脚步。

    而沁兰难受地蹭了蹭鞋,那里面早已灌了半下子的细小沙石。

    索性脱了吧,她说做就做,脱掉鞋准备继续跑的时候,一个人影猛然将她罩住。

    “穿上吧,这地上硌脚,晒得又热,赤着脚哪受得了。”一直细白修长的手捡起她丢在地上的鞋,将里面的沙石拍打出来,再让她穿上。

    沁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一甜,颇有些羞涩地说道:“我还以为上次跟你发火,你不会来找我了呢。”

    不知这话碰到了那个痛处,对方手上动作顿时一停,声音僵硬地说道:“怎么会,有人嘱托过我,未免你遇到危险,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来的。喏,穿上吧。”

    说着,将鞋急急丢在地上,快速走开。

    沁兰愣了一愣,有些尴尬地立在那里。

    刚才他的一席话仿佛一盆冰水,哗地一声迎头倾下,除了冷,还有些失望。

    石沁兰,你今天是不是晒糊涂了!

    她恨恨地拔起鞋跟,迈开脚追上去。

    沁兰跟在后面,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一米□□的个子在古代应该不算矮了,可是只能抵到他的下巴。

    沁兰不时抬眼望向他依旧白皙的脖子,心里酸酸地,满是羡慕嫉妒恨。

    要是老天有眼,应该把这种人晒成非洲鸡!

    再瞧瞧自己,又黑又邋遢。

    石沁兰,你怎么就忘了这种人碰不得的!都怪自己手贱!

    大概感觉到沁兰的懊恼,繁月停下步子,微微侧头。

    沁兰被他吓了一跳,心里一股无名火猛窜,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越过他,一言不发往前走。

    回到棚子里,沁兰一脸阴郁,棚子里只摆了两张椅子。她一屁股占了一张,摆出生人勿近的姿态。

    景王眼睛溜到沁兰身上又看看繁月,微微一笑,十分亲和地招呼对方。

    沁兰喝了口茶,不阴不阳地说道:“不用那么客气,他是奉人之命来看看我是否还安稳活着。现在看到,应该马上就离开了。”

    她用余光观察繁月的表情,他抿着嘴,表情冷到足以冻死一头骆驼。

    沁兰稍稍有点解恨,可同时又在揣测,他听了自己的话会不会扭头就走。

    这个时候,有个居心叵测的人在场实在太有必要了。

    景王继续打亲和牌,沁兰觉得他的脸都快笑出了褶子。

    “沁兰,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来者即是客,况且途中奔波劳累,起码得休息几日才能启程。本王做主,这位客人不妨在王府稍作停留,也好看看沁兰在这里是否一切安好。你看如何?”

    沁兰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繁月敛眼,做出思虑的样子,片刻,抬起眼来,对景王拱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景王端起茶碗,笑得含义深刻。

第5卷 第262节:第二百六十二章 无法诠释的痛

    “小姐,今天还去开渠吗?”霁月一大早就在房内守着,见沁兰醒了,热心地问。

    沁兰呢喏一声,回想起昨晚做的那个让人恼火的梦。

    梦里居然铺天盖地都是繁月那副倒胃口的冷脸,搅得她什么兴致都没了。

    “没心情,不去了!”

    “哦。”霁月眼睛一亮,拉着她建议,“那咱出去溜一趟?”

    沁兰迟疑了一下:“你这个右护卫夫人可以随便出去吗?看来家教也不怎么严嘛。”

    霁月红了脸,粉拳一锤:“小姐!尽拿人家开涮。”

    “不过话说回来,景王不像是那么大度的人,怎么就肯让你另嫁了?”

    霁月想了想,回答:“小姐,你可不知。边楚人的婚嫁比其他地方都自由的多。

    夫妻离异皆可再行婚配,女子也是一样。

    不过,”

    她无奈地瘪嘴:“我还真的不知晓,景王是用了什么方法来掩盖我假王妃的身份。

    其实我也挺纳闷,按理,就算再自由,以王妃的身份应该也是不能随便婚配的。”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一笑。

    “小姐,你猜我前些天见到了谁?”

    “谁?”

    “还记得那个公主,乌嘉萝吗?”

    沁兰脑海中浮现出最后见她的那张泪眼婆娑的脸,那也是最后一次见司尧了。

    她呼吸骤然沉重起来,心口突突地针扎一样疼。

    霁月没有注意,还在自顾自地疑惑:“她不是要嫁给司尧太子的吗?可是那时候在王府我见到的明明是她,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她神情一顿,转过头来:“小姐!我见到你太兴奋了,这么多天都没问你天墒的事情。司尧太子怎样了?你们没有。。。。。。?”

    霁月这才注意到沁兰痛苦的神色,紧张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沁兰用手攥着襟口,咽下那一口悲恸,沉沉说道:“司尧,他死了。”

    司尧,那个一贯张扬随性,嬉笑怒骂的男人,在生命最后一刻,留给沁兰永生无法诠释的疼痛。

    这也许,是另一种爱。

    比任何一种都要隐忍,深沉。

    夕阳下,两行影,两匹马,朝日落处扬蹄。

    马上的人青丝飘扬,似一抹丹青,在暮晖中旖旎。

    奔驰中,霁月扬着头对沁兰大声说道:“这里的每一个女子都得会骑马。刚来那会儿,王爷让他教我。一天累下来,他就带我来这儿,坐在地上看日落,美极了,什么烦恼都没了。”

    沁兰望了望她满足又陶醉的表情,怅然一笑,有种落寞油然而生。

    这样的幸福感,她从未有过。

    霁月有些难过地看着小姐郁郁寡欢的面容。

    她想安慰,可是无从下口。

    小姐的性格向来如此,看似洒脱,其实心极重。看似坚强,其实有些地方,脆弱易碎。

    比如感情。

    她常想,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那样一个人,能配得上这样的小姐,陪她度过漫长但绝对深刻的一生。

    

    你们说,我的新文是要再码多点发,还是先发后码?

第5卷 第263节:第二百六十三章 集市偶遇

    回去的路上,沁兰依旧心事重重,霁月很小心地走在一旁,时不时地说点开心事期望能逗她开心。

    路过集市,霁月坚持要给她看些新鲜玩意儿,便稍作停留。

    看着霁月叽叽喳喳带着自己从一个摊位跑到另一个,知道她用意的沁兰挤出一丝笑容。

    集市上人不多,卖的都是些百姓自家的手工,比如弓、织品。

    甚至还有比较原始的易物交易。

    沁兰在一边看着看着也有了些意思。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她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场景,因为家庭,因为所谓的成就,学生时期的她就是象牙塔里的盆花。

    拿别人的话来说,就是不食烟火,不接地气。

    这直接造成她对另一种生活的向往。

    她开始对当时的爱情有了质疑。

    也许,那只是一种好奇也说不定。

    总之,那个画家,他没有做到坚守,自己也没有再执着。

    否则,会不一样吧?

    至少自己不会来到这里。

    她更愿意相信,这才是她应该生活的时代。

    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沁兰循着声音找过去。

    一个中等身材的边楚男人正冲一匹棕红色马甩鞭子,马儿因疼痛嘶鸣,却因缰绳牢牢系着,只能猛烈甩头扬蹄来泄愤。

    沁兰不忍心,上前拦下男人。

    “这马怎么了,要这样鞭打?”

    男人上下打量一番,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到:“这是匹烈马,本想牵来卖,不料踢伤了好几个人。一分钱没赚到,反而赔了人家不少医药费。你说,我不打它打谁?”

    说着,又要举鞭。

    沁兰劈掌夺下鞭子:“这马我买了。你欠人家的医药费也算在内。”

    男人立马换了脸色,谄笑道:“行,行!不打不打,你买那就是你的了。四十两,谢谢。”

    沁兰伸手进怀里拿钱,这才想起来她出门根本没带。

    她四处看了一看:“霁月,霁月!”

    霁月闻声而来:“小姐,你怎么在这,刚刚我还找你来着。”

    “带银子了吗?”

    “带了。”霁月立马掏出了钱袋。

    “有多少?”

    霁月大概数了一数:“二十五两。”

    沁兰接过来掂了掂,对卖马的男人说:“我们出门没带多少,就二十五两。你看,能不能这个价钱卖给我。”

    男人的表情变得很快,顿时一副鄙夷的面孔:“不行不行,医药费都不够。你不买就让开,别打扰我做生意。”

    沁兰失笑,势力小人,真是在哪都一样。

    她刚要张嘴说话,旁边插进来一个声音:“我替她买了。这是四十两银子。”

    沁兰扭头,不由一愣:“是你?”

    对方笑笑,就要将钱递给卖马人。

    沁兰伸手一拦,眨眨眼道:“这马我不要了。四十两太贵。我看,这样的烈马也不会有人再要。不要浪费钱。”

    说罢,拉着后来那人作势要走。

    卖马人一看生意要泡汤,想了想,觉得沁兰说得也不差,摇摇头一跺脚:“卖啦,卖给你啦!今天真是。。。。。。白忙活了。”

    三人回头,相视而笑。

    说来也奇怪,许是这马知晓沁兰使它的恩人,任由沁兰牵着一路往回路上走,引得卖马人又是一阵懊恨。

    离开了集市又走了一会,在岔口边,沁兰才对旁边人笑着告别:“嘉萝公主,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第5卷 第264节:第二百六十四章 你变了

    离开了集市又走了一会,在岔口边,沁兰才对旁边人笑着告别:“嘉萝公主,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乌嘉萝惨淡一笑:“什么公主,我现在充其量是个寄人篱下的落难王族。”

    沁兰心里无限惋惜。

    可见,国家与感情的动荡变迁,将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生生推向了绝望边缘。

    “那,你现在还好吗?这里的人待你如何?”出于对旧识的关心,尽管知道也许答案并不让人开心,但沁兰还是问了。

    乌嘉萝叹了口气,故作洒脱得摇摇头:“因为景的庇护,因为百姓的意愿,他们暂时不敢拿我怎么样。”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乌嘉萝眼里充满了茫然:“我以后还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我会选择离开,也许多年之后,你还能在这里看见我。谁知道呢?”

    沁兰握了握她的手,一如以前:“你变了。”

    乌嘉萝笑得无力:“经历这些,谁能不变呢。你和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原谅我当时的自私。”

    虽然这个“他”她没有明说,但两人都知道指的是谁。

    有些人,就像未愈合全的伤口,因为怀念,因为疼痛,所以不约而同选择回避。

    沁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我们还是朋友吧?如果你选择待在这里,我祝福你。如果你要离开,我随时可以提供帮助。”

    沁兰感激地望着她:“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关于这个事情,我想,还需好好打算。”

    乌嘉萝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左边岔道走去。

    走了一会儿,停下,没有回头。

    “我提醒你,景不是那么好应付。若不想留,那就趁早走。”

    沁兰看着她落寞消瘦的背影渐渐远去,眼里慢慢涌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雾气。

    “乌嘉萝,愿你一世安好。”

    两人一马心事重重地走向王府,早就等在门口的管家一见着人便小跑迎上。

    “哎呦,您两位这是去哪了,王爷回来都问好几遍了。正在前厅等您开席呢。”

    沁兰瞅瞅他,又瞅瞅马,意兴阑珊道:“我不饿,让你们王爷别等了。”

    说着,拽着马进门,往马厩方向去了。

    管家瞪着眼望了一会,无果,扭头正对霁月担心的面孔。

    “这,这可叫我怎么说去?右护卫夫人,王爷不是让您陪着解解闷吗?怎么。。。。。。唉。”

    摇摇头,一路小跑着往前厅去了。

    看来,过会一顿骂又是免不了喽。

    沁兰牵着马,将它送到马厩。

    有奴才立马要来牵,沁兰摆摆手拒绝了。

    “还是我来吧,这马性子烈,你恐怕伺候不了。替我打些水来,还有干净的布。”

    奴才连声称喏,替她拎来了要用的工具。

    沁兰将它牵进一个较宽敞的厩舍,先让它熟悉,然后拿出布,沾上水,替它擦洗鞭子抽打出的血痕。

    那个卖马人真没少下力气,有的鞭痕足有一指头深,要是在人身上,足以昏死过去。

    水渗进伤口里,马儿吃疼得嘶叫,在圈舍里急躁地踱步。

    沁兰有些无措,不知从哪下手,正在迟疑的功夫,一个人闪身进来,拿走她手里的布,轻轻说了一句:“你出去,让我来。”

    沁兰定睛一看,那么一尘不染的样子,不是繁月是谁。

    她听话地站到外边,扶着栏杆看他一点一点仔细擦拭。

第5卷 第265节:第二百六十五章 心有千结无人诉

    繁月到底是个大夫,动作手法十分细腻敏捷,不一会,就将马收拾干净了。

    他在桶里撩了点水将手洗净擦干,绕过沁兰走了出来,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看她一眼。

    在他快走出去时,沁兰才嚅嗫着说了一声:“谢谢。”

    繁月脚上没停,但还是淡淡回了句:“不客气。”

    他走了之后,沁兰往食槽里添了些草料,然后百般聊赖地拿起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替马儿刷毛。

    不知是不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堆积在肚子里居然不感觉饿。

    沁兰环视一周,没有人,四下里只有草料在嘴里研磨的声音以及马匹时不时打出的响鼻。

    马舍很大,十几匹骏马排成两列。

    饲草的清香和马的排泄物的骚臭味混在一起,有些难闻。

    但此时在沁兰心目中,外面的环境不比这里好多少。

    起码她不用在马面前装模作样。

    她渐渐刷得很用心,直刷到鬃毛油亮顺滑,她的心似乎也被捋顺,根根分明。

    怪不得人类会发明梳子这样的东西。

    三千烦恼丝,理得不仅是头发,更是心境。

    她将头靠在马脖子上,喃喃自语。

    “你知道吗?现在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和我好好说说话。”

    “如果没那么多事,在这里平淡地生活下去也不错。”

    “你要是能听懂我说的多好。”

    “我想到你背上趴一会可以吗?”

    “不知道我娘过得好不好。”

    “没想到边楚会有那么美的夕阳。”

    。。。。。。

    “等我走了。。。。。。带你一起,好吗。。。。。。”

    声音渐渐偃下去,最后,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

    她太累了,树袋熊一样趴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睡得酣畅淋漓。

    直到有人找来,她还未醒。

    来人轻柔地抱下她,生怕惊扰好梦。

    马儿睁开眼,朝他望了望,又淡定地闭上,仿佛在说:交给你了。

    这人前脚刚走,后脚景王带几个奴才就过来了。

    奴才率先问了马夫:“可看见石小姐了?”

    马夫丈二摸不着脑袋:“那个小姐?”

    奴才瞪眼,上去对着马夫脑袋就是啪的一巴掌。

    “哦,想起来了,是,是有个石小姐。。。。。。她刚刚被一个人抱出去了。”

    “抱、抱出去?”奴才小心翼翼观察王爷的脸色。

    吁,还好,不是很差。

    他随即又给了马夫一下。

    “要你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我平时白教你们了!怎么当时不通报王爷?这可是我们王府今后的半个主子,出了一点差错我扒了你的皮!”

    一顿收拾之后,他对着景王福身:“王爷,奴才这就命人准备热水和宵夜去。”

    景王摆摆手,奴才立刻快速退下,唯恐引火烧身。

    景王没有立刻离去,而是不经意似的进了马厩,马夫只得唯唯诺诺地跟着。

    只见一匹俊美高大,毛色油亮的红棕马立在隔间里,看见他们来,警惕地仰起头,咴咴作鸣,身上的红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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