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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这秦玉琴在里面做什么,更不知道的是,她不仅仅是将两个黄花大闺女从此变成两具干尸,更是要将自己洗经伐髓,重换青春容颜,这一个过程,是痛苦的,却也是幸福的。
此刻,秦玉琴,哦,不,准确的说,是那个被所有人都当做是死了的秦婉儿最愉悦的时候。
当年秦婉儿之死,在宗政阳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他所最爱的女人,在那么一日,在生完孩子的那一日,孩子早夭,她也因极度的伤心而血崩致死。
当年当日,自己的兄长非但没有在她身边陪伴她,反而是放着她一个人没有管,如若不是当年大哥的无心无情,光懿夫人的冷艳以待,他的婉儿,虽不能为自己的妻子,却也是可以在齐安侯府里一直到老的。
谁知道,会发生当年事。
宗政阳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心里便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难受。
但他若是知道,此刻秦婉儿在里面做的事情,怕是更要难受。
为何,秦婉儿的身边,总有宗政越的身影?为何在秦婉儿吸食人血维持容颜的时候,宗政越也不曾离开?为何宗政越这个年轻气盛的公子哥,会在这个实际年龄可以做他娘的秦婉儿身边死心塌地未曾想过离开,反而是身心越加沉沦?
古往今来,有些女人,留住男人的方式,无非那么几种。
何况,这秦婉儿当初以秦玉琴的身份勾引住宗政越的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初尝情事,还是在这秦婉儿故意勾引的情况下,毛头小子,怎么经受得住女人故意的诱惑,交缠的身体呢?
是以,这宗政越便彻底沉沦了,沦为了秦婉儿每次吸食少女精血后巩固自身美貌容颜的保障,每次秦婉儿吸食了精血后,便要与这宗政越大战三百回合,男女交欢的极致高潮享受,便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这时候,是秦婉儿最舒服的时候,也是宗政越最开心的时候。
当秦婉儿衣装整齐地从那充满着腐臭味道的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傍晚时分了。
而宗政阳在外面,也已站立地快没了知觉,但总算是等到了女子出来的时候。
原本看到秦婉儿从里面风姿绰约的走出来的时候,宗政阳的神情是高兴的,他几乎就要朝前踏一步,脱口而出那个名字,但当看到她身后走出来的一身暗红色衣袍的妖艳男子时,愣了一愣,一下子隐身到了隐秘处,下意识地不想让秦婉儿看到自己的身影。
宗政阳在暗处看着,将自己对声息,全部隐匿住了。
那秦婉儿停下来,背对着她,与宗政越说了什么话,便是转身准备离开了,朝着自己的这边而来,脸上的神情是满意而又愉悦的。
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潮红,像是,像是男女欢爱过后的痕迹,她的面容,好像又年轻美丽了一点。
秦婉儿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宗政阳刻意敛下了眉眼。
她走过的一瞬,他嗅到了她身上浓厚的香味,那香味,是他曾经在她身上闻到过的,原先还问过,怎的身上那般香,当时她笑着说,是不小心香粉扑多了。
但这一次,他却从这香粉味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那气味,他很陌生,却也熟悉。
是男女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
原来,她每一次那么香的时候,其实都是在用身上的香味,去掩盖住她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欢爱啊!
宗政阳有些不可置信,他心目中那个温婉可人的婉儿,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模样,如此,浪荡,如此,淫靡,与比自己笑上快二十岁的男人欢爱,她怎么就那么不要脸。
宗政阳一下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秦婉儿离开过后的许久,还是呆在那个角落里,沉浸在不可置信里。
秦婉儿一回到阳院里,没看到宗政阳还有些奇怪,却又没多想什么,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日有些累了,准备休息一会儿。
何况,马上就有大事要发生。
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齐安侯府静悄悄的,没有哪一天,是比现在还要安静的。
晚院里的凉暖和宗政晚一点睡意都是没有,两人坐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荧惑早已化鸟,飞旋在自己身边,只是,此刻不是小胖鸟的形象,而是缩小版的朱雀,美丽而高贵。“终于要来了么?”
凉暖抿了一口茶,问身边的宗政晚,声音轻轻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知道,这侯府里,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
“无关你我之事。”
宗政晚也抿了一口茶,像是个事外人一样,对立即就要发生的事情,根本漠不关心。
“少爷,关押着的那与少夫人生的一模一样的人,已经在牢里自杀身亡了。”这时候,墨宝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赶了回来,就是推开门,对着里面的两个主子恭敬道。
宗政晚点了点头,那人,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任务没完成,她的主人定是要她死的。
“处理了。”
他的声音,听着无情。
凉暖朝墨宝身后的打开的房门看去,外面静悄悄黑暗暗的,不知道,一会儿子会发生什么事情。
同一时刻,阳院里的秦婉儿也给自己做好了准备,就等待侯府大乱的时候,将那宗政襄与光懿那个老女人给杀了!
平日里守卫太森严,总是逮不到机会,今日,总算是要有机会了。
她这般想的,殊不知,从中午开始,一直变有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她,如若她有什么动作,怕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会是这男人。
又等了一会儿,不多时,侯府里,忽然开始热闹起来,晚院得到消息的速度,是极快的。
“少爷,皇宫大火,将皇上的龙殿烧了个干干净净!”墨宝又从外面急急躁躁的出来,声音里也不自觉地带了些紧张。
“那皇上如何了?”
“皇上与兰妃娘娘在龙殿龙床上,被烧得只剩下半截骨头,”墨宝说的时候,眉头紧紧皱起,这大火,来的也是突然,这么一伙子,竟然能将皇帝和贵妃烧得干净,这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凉暖听着这话,不禁冷笑了一声,
“如今罗姜国,是无主了,怕是从今夜开始要大乱。”
宗政晚握了握凉暖的手,没多说话,转过头去就是吩咐墨宝,加强这侯府里的守卫,别让有心之人来了这侯府,毁了这侯府。
凉暖回以阿晚以重重一握,她知道,从今夜开始,整个姜京,将会不安生了。
今夜的齐安侯府里,一定是最焦灼不安却又是最平静的,齐安侯如往常一样,没有回侯府里来,他只有在光懿夫人有什么事情时,才会闪现在侯府里,其余时间,在齐安侯府里,真是甚少见到了。
今夜的懿院里,也是最为可怖的,光懿夫人一直在沉睡昏迷之中,却是忽然在傍晚时分醒来,醒来之后,便在那里一直不间断的发出唧唧唧唧的笑声,在整个空荡的懿院里,听起来十分可怖。
“要来了,要来了,唧唧唧唧,宗政氏族啊,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懿院主卧房里,光懿夫人的身子,是被束缚在床上的,床周围也摆了些奇怪的东西,成阵法图,像是在克制着床上的光懿夫人,或者是光懿夫人身体里的什么一样。
一夜,就在众人神经挑起之中度过。
这一夜,宗政晚将他名下所有奇人布阵兵将召回,在齐安侯府四处安插,以保齐安侯府。
天刚亮,侯府门前的小厮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进来,说是外面三王府的嫁妆媒婆都是来了,一直排到了街头上。
齐安侯不在侯府,能主事的自然是凉暖和宗政晚。
两人对视一眼,整顿一番,阿晚便面色冷沉地带着凉暖朝外头而去,看着已经搬进侯府的那一箱又一箱的嫁妆,眼神幽沉。
凉暖看着这一大箱子又一大箱子的嫁妆,心中的不安也是越加强烈,哪有王府贵族娶一个侧妃而已,这架势,却是这般足,娶的还是一个庶女,这嫁妆,已经是超过王妃的用度了。
而且,看着这一大箱子又一大箱子的,她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希望啊,不要如她所想。
“奴婢见过小侯爷啊,您瞧这都是三王爷让奴婢一起送来的假装,三王爷还让奴婢来说媒,”说话的这胖女人,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白粉,说话之时眉来眼去的,瞅着宗政晚那张俊颜就是不移开视线了,
“这些嫁妆,是放哪儿去,还请小侯爷明示。”那胖女人见宗政晚沉了一张脸拦在面前没说话,便有些尴尬地问,胆子也是够大,不过若是不大,也不会是三王叫来的了。
“就放在门口吧,自有人来处理。”
宗政晚的声音冷冷的,毫不含糊。
“这不太好吧?”那媒婆皱了皱眉头,眼神有些飘忽。
“三王的好意,本是不该就放在门口处的,但近日侯府里出了点事儿,不得放太过喜气的东西在里边,是以,便也只能如此了。”
凉暖看着那些嫁妆,笑得双眼弯弯,让那媒婆一下子也不好说什么,喃喃几句便不做声了。
后面还想说什么,被宗政晚一口应下婚事后,自觉已然没什么话头可说,便望了一眼侯府内部,转身扭着肥臀离开了。
那媒婆一走,宗政晚立刻命令下人将这些所谓嫁妆,赶紧全部撤离侯府十里之外。
宗政晚刚下完这命令不久,那些嫁妆还未离开齐安侯府五百米之远,便是忽的开始纷纷爆炸起来,搬运嫁妆的侯府小厮来不及逃脱的直接被炸的支离破碎。
被波及到的,还有离侯府较近的百姓,整个姜京处,以侯府为一个点,开始波及出去的爆炸接连不断。
宗政晚挥手指使侯府里安插的各类阵法兵赶紧结阵保护侯府。
凉暖命怀中荧惑变身出去,
瞬间,小胖鸟一下就是变成了展翅在云天的大鸟,凉暖一跨而上,飞身出去,荧惑盘旋在姜京上空,七彩祥云笼罩着,长长的凤尾朱雀,吞噬着姜京各处的火焰,将百姓身上的火焰都吞噬了去。
这一日,姜京街上的人,都有幸看到了神鸟,以及神鸟身上背着的青衫女子,
后来史官记载今日所发生之事,将那女子,成为了齐安侯第一夫人之后的第二个可以比拟当初第一夫人的存在。
皇宫里,已是乱起,本是各皇子争夺皇位,如今皇帝已死,各皇子四起,以三王为最,直接举兵进宫。
公孙觅与公孙止乃勾结一处,却是公孙觅威胁公孙止的,以恬儿的身份为要挟而勾结。
公孙止迅速霸占晚皇宫之后,便是派兵前往齐安侯府,而恬儿,却被他自以为安全地放在了皇宫之中。
公孙觅待公孙止一走,便派自己的影卫将恬儿引诱了出来,一下子塞到了马车里,迅速驶向齐安侯府。
当皇宫所有的精卫到了齐安侯府时,那里早就是一处坚不可摧的地方。
公孙觅为何要讲恬儿带在身边朝侯府而去,实则是为了让公孙止有所顾忌,不会将宗政晚一网打尽。
因为她知道,宗政晚,会一直是他的痛心之处。
与此同时,阳院里的秦婉儿身着一身黑色劲装,头发也束发而起,面色阴冷地从里头出来,身边站着的是她的男奴,齐安侯府少爷宗政越,而她的面前,是宗政阳。
“你果真是婉儿!你为何要骗我?!”
“少废话!我要你们齐安侯府永不再这世上!”秦婉儿声音狠戾,拔出腰间红鞭狠狠甩向宗政阳,紧接着便是一个掠影飞身出去,却是飞向懿院。
宗政阳紧随其后,不甘心,怎么能甘心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却是一个谎言,可笑的谎言!
到了懿院后,秦婉儿踢开房门,就开始解阵,宗政越在外面处理侍卫。
一下到了光懿夫人面前,只见那光懿夫人苍白着脸,对着她唧唧唧唧的笑,
“这一日终于到了,我要吃了所有宗政家的人,唧唧唧唧,把我子嗣全部放出来!”
光懿夫人一得到松懈,立马飞身而起,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上下的黄烟四起。
“哼,老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话落之间,黄烟早就一下不见。
宗政越跃到秦婉儿身后,不多言,
“下面,就是一出好戏了!”
秦婉儿冷笑着,走出了懿院,在外面,便看见了第一个被黄烟抓住的宗政阳,宗政阳是黄烟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齐安侯府子嗣,也是孤单没被保护的,其余人,都被宗政晚安排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任何庶子庶女都没放过,就是漏了这个宗政阳。
当秦婉儿出来的时候,看到被黄烟吸附住的宗政阳,心猛地一跳,步子往前倾了一步,
“等等!”她唤了一声,黄烟霎时停住,可是,已是来不及,宗政阳彼时,已从一个俊美男子,变得满头白发,就算容颜未苍老许多,整个人看去却是沧桑不止十倍。
“唧唧唧唧,你的老情人,本尊就放过了,”
说完便是闪身不见,待他离开后,整个侯府,忽的从那腐臭的房里,涌现出很多像黄烟一般诡异的存在,四处飘荡。
宗政晚看到侯府内有黄烟四起时,便是察觉宗政一族最大的敌人来临了,面色一整,抬头看天上,是凉暖驾着荧惑。
希望,荧惑,是能克制得住这一群黄烟氏族的,否则,没有当年第一夫人的能力,宗政一族,危在旦夕。
*
同一时刻,当御林军企图冲进侯府的时候,公孙觅带着恬儿也是来临,她阻止了公孙止的行动,以恬儿性命为要挟,
“让本宫先进去!”
公孙止看着昏迷的恬儿在他手中,心猛地一沉,便是摆手让开,
公孙觅派人进去,告诉宗政晚,侯府他的一个妹妹,就在她手上。
若是平时,宗政晚决计不信,但是此刻,是紧要关头之时,任何一个宗政子嗣都不能有事!
派了人出去接公孙觅。
公孙止一看时机,就要冲进侯府,被宗政晚的五行阵法困于其中不得出来。
公孙觅带着恬儿进来的时候,正好秦婉儿和宗政越以及带着宗政阳赶来,
当秦婉儿看到公孙觅身边那个昏迷的恬静少女时便觉不对劲,心中一下有些不安,
宗政晚站在府门前,转头看向一脸阴沉的秦婉儿与一身红衣诡异的嫡弟宗政越时,叹了一口气,挥手就是令人摆阵。
“她,是谁?”秦婉儿颤抖着手,问那公孙觅。
公孙觅不认识面前这黑衣女子,眉头微皱,今日的她,身上也有点狼狈,但无碍与她的趾高气扬,
“哑女。”
“她,她,她是……”秦婉儿看到恬儿胸口之处的一个挂件时,便是心头一颤,倒退一步,倒在宗政越怀中。
此刻,侯府里已经是一片混乱,顶着光懿夫人面容的黄烟奔向那藏着宗政子弟的大院子而去,
“暖暖!黄烟,烧!”
宗政晚一边命令五行阵法者不断摆阵,不断改变阵一边让已经从街上回来的凉暖驾着荧惑灭了那一群四散而起的鬼魅黄烟。
凉暖知道这黄烟的厉害自然不敢小看。
荧惑不同,看到下面的黄烟,便是冷笑一声,“不过是些傀儡异人罢了,吾一口炼火,便能吞噬。”
“唧唧唧唧——”
“啊啊!”
“唧唧……”
……。
……。
……。三个月后,早已是仲夏时节,当时那一场火的燎原,持续了三天三夜,才是罢休。
此时,凉暖的肚子,已是鼓鼓的圆圆的,整个人都比以往丰腴了一圈,她在马车里,里头放了许多冰块,她的面前是一碗酸梅。
身边是蒲扇不断扇风的声音,以及阿晚略焦急的声音,
“慢点,慢点,不要动,对孩子不好。”
“……。我只想挪动一下屁股。”
“我来帮你就好。”
“……”
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没人能说得清,
只知道,玉鸣国与罗姜国合并了,从此之后,长洲大陆里,只有玉鸣国,再没有罗姜国,但
齐安侯府,依旧屹立在远处,不曾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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