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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风一眼便看见了宗政晚那张似乎憋了隔夜秽物的脸,又抬脸指了指宗政晚,“暖妹妹还没说,这男子是否是妹妹的相好呢!”
凉暖看了一眼宗政晚,宗政晚可小心眼儿地看见了这丫头眼底的嫌弃呢!这还没成婚呢!就如此嫌弃的模样了!这以后成婚了在府里头该如何嫌弃自己呀!
宗政晚不等凉暖给玉落风说,自己先给回了,
“是。”
言简意赅,也没对玉落风行礼,只说了个是。
玉落风也是奇怪,虽眼前的人没对自己行礼,说话之间也没带点尊敬,但他总觉得,这男子就该这样和自己说话。
听见宗政晚这斩钉截铁,似乎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模样,便坏坏一笑,拉长了声音噢了一声,弄得一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的凉暖一下脸黑了下来。
宗政晚还以为凉暖会出来澄清,也已做好不让她开口有机会澄清的机会,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凉暖竟只是黑了脸,却没反对。
玉落风见凉暖也没说什么,这眼神里的猥琐啊,快满满地就快溢出来了,他绕过凉暖和宗政晚,在一大堆太监宫女的注目下,大咧咧地就走进了这殿里,打量起这房椒殿里的构造了。
他玉落风如今活了二十一年了,这皇宫哪一处没去过啊!就是这房椒宫,从未来过,记忆中一直是关紧了大门的,如今终于是打开了。
果真真,二皇姑是皇爷爷最疼爱的女儿,这房椒宫可比他去过的任何一处公主住的宫殿都是大气辉煌,里头的壁画,装饰,珠帘,一样样哪样不是最精致的!
凉暖见玉落风这儿看看,那儿看看,十足一个大男孩的淘气,不由想到,这定是一个皇宫里的捣蛋皇子。
“暖妹妹,三天后就得前去宗族祠庙里进行公主册封仪式,这盛京里头,许久都是没有热闹过了,这一次,定是会十分热闹的,真是期待啊!”玉落风参观完了,便转过头对凉暖双眼发光的说,末了,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暖妹妹,祝你顺利册封。”
这最后的一句意味深长,让凉暖心里有些异样。
这老皇帝也真是奇怪,国不可一日无君,他倒是好,给好好的一个太子却一个监国太子身份,给自己一个监国公主身份,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凉暖说话之时,因扯到了伤口,便拧了拧眉,玉落风见了,这才想起这房椒宫里头昨日遭了贼子,一下子声音便有些愤愤不平,
“暖妹妹日后在宫里头可得小心些,也不知是谁,竟如此大胆,在玉鸣国皇宫里头都敢行刺!”
玉落风又开口,说的好似是他自己被射了一箭一般,凉暖听出了里头的担心与愤恨,心头一暖,这玉落风可比玉昭羽有趣多了,也多了份人情味。
生的也是粉嫩可爱,不过,她倒是想不出那日见得那如枯枝一般的老皇帝年轻时生的是如何的丰润如玉,才会生的出这一个个都是俊美无双且各有特色的子孙来。
不过也许是因为皇帝的妃嫔都一个个是美人的原因吧!
“那是自然,凉暖啊,可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盯着这房椒宫呢!”凉暖回了他一笑,眼神温软。
玉落风见着凉暖这笑容,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这憨厚模样,倒是又让凉暖想起了她的三哥,柳氏所生的连笙,那男子也是纯真无比,一个个都是好少年啊!
想着凉暖身子有些不适,这一大早的方才还看见公公过来,必定是没好好休息,想着不多打扰了,便吆喝着,
“他日若有啥事儿,便来肃王府找落风哥哥,哥哥定是给妹妹做主。”玉落风就是个贪新鲜的主,这会儿见了凉暖过后,心里头对着凉暖的好奇心便是少了许多,不过他倒是喜欢上了这暖妹妹,言语之间不矫情,不像有的贵府女子,一个个都是矫情不已,见了自己一下一个含羞眼神,真是令自己受不住。
凉暖点了点头,也是不客气,人生无常,指不定日后就是有需要这玉落风帮忙的地方。
这日后,玉落风还真的帮了一个大忙,当然,这是后话了。
玉落风便念叨着小曲儿,出了房椒宫,心情十分不错,临走前还调戏了小玉一把,弄得小玉面红耳赤的,想气又不能气的样子,脸红的就像是被煮红的虾子一般。
凉暖这会儿是不知道,这玉落风自今日之后,是日日都来房椒宫里找凉暖,这日久天长的,玉落风对凉暖,还生了一股子不该生的意。
此刻,还都是不知道呢!
凉暖见玉落风戏弄小玉,便又是戏弄小玉两番,便想进屋歇一会儿,
宗政晚见凉暖的模样,便知道她现在有些困乏,揽起美人腰肢,往里头走。
趁热就要打铁,这几日的相处,他感觉凉暖与自己的距离是近了一步又一步的,希望早日登上最高端的那层阶梯啊!
凉暖也不阻碍,靠着宗政晚身上,便随他进去了,的确是因为身子疲乏,一早上起来时,小玉便给她熬了药汤,这药汤里许是有些瞌睡的药,这才早上起来不多时,就又困乏了。
房椒宫里的宫女太监的,看见监国公主依靠在这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身上,面上虽不动,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这青衫公子气质虽卓然,但身份不是公主的侍从么,可方才,那公子可是回了落风王爷的话,是公主的相好的……
……
老皇帝的大儿子,这玉鸣国的大王爷,曾经的太子殿下,如今也已人到中年,说起这太子之位,还是这大王爷自己向老皇帝‘请辞’的。
这大王爷行事较为懒散喜好自由和游山玩水,总是与大王妃出去游玩,这府里便是由玉昭羽和玉朝雪打理。
说起这玉朝雪,也是玉鸣国一大才女,不仅仅是第一才女,还是玉鸣国第一美人。
不仅仅这样,这玉朝雪还是一个有理想抱负的女人,她的兄长为太子,她却培养了势力,要与这兄长一起争夺这玉鸣国的皇位。
玉鸣国与其他两国不同,其它两国男子为尊,这继承皇位的人必定是皇室里的嫡子,一般为嫡长子,若嫡长子才能魄力不足,才会延续下去,任其他的嫡皇子为皇位继承人。
三国中,至今鼎立已有两百年之久,但是从未有过庶子登基为皇的,但玉鸣国却频频出女皇,如今已有两位女皇,在位期间,国力也算是依旧如昔,是以,玉鸣国国人并不反感女皇在位。
也因为曾经有女皇登基的原因,是以这玉鸣国里头,这女子地位也并不算太低,有与男子一较高下的感觉,不过归根究底,是不及男子地位的。
这一天,玉朝雪皇女早朝回来,便是换下了身上的肃重的淡金色朝服,换上了一身绯色罗裙,这大冬天的,这玉朝雪穿的却依旧是罗裙,飘逸无比,只在里面衬了一件小衬衣。
这绯色罗裙的裙摆处,是绣着金色莲花,袖口处是金丝修成的凤凰,环绕着整个白皙臂膀,腰际处是一根金色腰带。
原本应该是一件十分俗套的衣服,穿在女人身上应该也是十分俗气的,但穿在玉朝雪的身上,却只让人觉着,贵气无双,气质大气雍容,淡金色将她身上属于皇家的贵气都昭显出来了。
“璎珞,房椒宫里今日如何了?”玉朝雪对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再查看两番,见额头上的朱红花钿有些淡了,便执笔又细细描了描,将那金凤展翅的花钿的展翅高飞的翅膀,着重描绘了一下。
玉朝雪的声音里有股子沉静,以及任何事都是了然于心的笃定。
一边的丫头,许是跟在玉朝雪身边也已经久了,她的身上也被熏陶到了一些玉朝雪身上的雍容气质。
“回公主,监国公主在房椒宫里一切安好,那日刺杀她的刺客,倒是不再来了。”璎珞沉思两下,如是回答道。
这玉朝雪听后,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谁如此没脑,竟在这时候去行刺她,这一来,朝中大臣心中许是会想着这行刺之人,是谁,恐怕本宫早已被算入这嫌疑人之中了。”玉朝雪知道,在这么敏感和关键的时候,有人去行刺那少女,却又失手了,不难让人联想到会否是为了陷害人。
璎珞听了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她对于自己的主子,朝雪公主是百分百的敬重,公主的话,对她璎珞来说就是圣旨,若有一天,要为了公主而赴汤蹈火,她会毫不犹豫地跳入火山,粉身碎骨都是不怕。
这一种近乎盲目的尊敬,不仅仅是玉朝雪平日里头给璎珞有意无意间灌输的,还因为,她璎珞的命,都是玉朝雪救的,在这年代,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再生之主,自然要好好供奉着,如今听到自家公主话里的淡淡忧愁,心里也是难受。
“公主,您说,是否是太子殿下所为?”璎珞不免便是想到府里的太子殿下,声音里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了。
在她心里,太子殿下的地位远远比不上自家公主,虽为公主的亲生兄长,璎珞却是不喜玉昭羽的,她认为只有自家朝雪公主才有资格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
玉朝雪摇了摇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
“不会,太子不会如此之愚,做这等一看便知有阴谋之事。”说道这里,玉朝雪又有些不解,虽说一看便知为是有人陷害,但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什么破绽知道是谁所为,也有些对这事无措。
当然,玉朝雪是猜不到,这刺杀之人是谁的,就算挠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那样一个人来。
璎珞听了玉朝雪的话,也觉得甚是有理,便没再说话,站在玉朝雪身侧,面色忧愁地比玉朝雪的容色还是忧愁。
玉朝雪捏了捏眉头,红唇微启,
“随本宫去房椒宫里一次,这连凉暖已为监国公主,三日后就要册封仪式,对于这朝里的人来说,可是一件大事。”玉朝雪站了起来,白皙光滑,妆容精致的脸上,那凤凰朝飞花钿尤为醒目。
眉尾处轻轻上挑的弧度,都将这女子的极尽艳丽与雍容展现。
第一美人的称呼,不是空穴来风,眼若桃花,水光潋滟,唇瓣小巧红润,琼鼻高挺,鹅蛋脸将这五官完美刻画,原本明明是一张柔和的脸,但因这女子身上的雍容华贵,硬生生地变转换了一种气质。
璎珞低着头微弯着腰,在身后称是,从屋里头叫公主的火狐披风给拿了出来,替玉朝雪披好了。
里头暖和,穿着罗裙也不会冷寒,但外头冷风吹着,还是有些冷的,自然是披上披风为好。
不多时,便从太子府里驶出一辆绛紫色的流苏马车,缓缓朝着皇宫方向驶去。
……
凉暖原先想睡个回笼觉的,被宗政晚揽着身子也是舒服,原先从未被闻人子清如此亲昵过,这一下子倒也不觉不好,只觉舒服不已,既然舒服,又是她名正言顺的准夫君,这油水,当然是要揩一揩的。
进了内殿里的时候,凉暖挥退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整个房椒宫里头,只剩下了这凉暖好宗政晚。
凉暖是故意的,她进了内殿里,便没了睡意了,她是想问宗政晚一些事情的,是以才挥退了身边所有的太监宫女。
甚至连小玉都是挥退了,宗政晚见此,便将身侧跟着的墨宝也是挥退了去的。
扶着凉暖小心翼翼地坐下,期间小心着她的伤口,虽然因碧色的原因,伤势会好的比寻常的伤口要快,但碰到还是会有些疼的。
凉暖坐下来,便拉着宗政晚也坐了下来,她看着宗政晚的眼神亮的惊人,欲言又止的,一看便知想要问他什么话。
宗政晚将这些不动声色地看进眼里,却也不开口询问凉暖是在好奇着什么,等着凉暖自己开口询问呢!
“我受伤那日,你究竟是拿了什么给我医治的?”
宗政晚原本以为凉暖会问什么大事,比如自己真正的家世,比如日后成亲后的事情,却是没想到,她问的竟是这事。
凉暖见宗政晚的表情默了,还以为这宗政晚藏着掖着不愿意告诉自己是什么宝贝,不免心里有些不高兴,一下就变了脸色,
“你这还没娶我,就这般冷淡态度了,日后娶了我,我可怎么办。”凉暖阴阳怪气地说到,不过心里到真有点这样的想法。
宗政晚,虽然是一个商人,在这大陆里,商人是最没有地位的,但是,好歹是一个男人啊,男人,最是容易变心,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要是相信男人说的话,就如同相信母猪会上树一般荒唐。
就比如那闻人子清。
想起闻人子清,又想到现在,凉暖忽然有些无理取闹的心情,心中那团子火团是越燃越旺。
宗政晚却是高兴的,暖丫头这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啊!
何况,如今他可没情敌,暖丫头实实在在从头至尾都是他一个人的,开心的自然是宗政晚,他殷勤地给凉暖倒了一杯热茶,
便掏出怀里的玉瓶,
“碧色,蛊王。”说着,还掀开了玉瓶盖子,等着里面的碧色胖嘟嘟的身子爬出来。
原本凉暖听着这碧色之名,以为是一枚灵药的名称,但一听宗政晚下半句话,却是神色一紧,
蛊王?
那岂不是,小虫……
凉暖见到这玉瓶里爬出来的小虫,当下就是猛地站了起来,就要后退,
却看见那桌子上的碧色小虫子竟也是似乎被吓了一跳的模样,原本娇憨朝前爬的动作也是一听,竟是抬起脑袋,迷茫地看了一眼凉暖,是的,凉暖感受到了那浓浓的迷茫之气,那小虫便转过脑袋看向自己身后的宗政晚。
凉暖睁大了眼睛,看着碧色小虫来回看了自己和宗政晚几个来回后,毅然朝着自己的方向爬来。
敢情,这是一只又智慧的虫子……
凉暖这十七年的人生观世界观瞬间便是崩塌了,活了两世了,从未有人告诉过自己,这虫子也是有智慧的,虫子还会选择方向朝人爬去。
这也不是小说中的玄幻世界,却发生了这般玄幻的事情,让凉暖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但一瞬后,又是淡定了,连原先极是惧怕虫子的心,也是淡了去。
好歹,这是一只胖嘟嘟而聪明的虫子。
宗政晚略显惊讶地看着碧色朝凉暖爬过去,这碧色,可是挑人的紧,自己这正主儿还在这儿,却朝凉暖爬去,可是十分难得的事情,
“碧色喜欢你。”宗政晚笑了笑,若是他有胡须,许是这会儿应该捋一捋胡须,感慨一声。
“这便是我身上毒全消失的原因?”凉暖指着这只神奇的虫子,朝宗政晚问道。
“嗯。”阿晚点了点头,碧色喜欢暖丫头,许是还和它吸食过凉暖的血有关。
这果真是只聪明的虫子,爬到桌沿,竟是停下,还探头朝桌子下面看了看,才昂起虫头,朝凉暖看去。
凉暖似乎看见了这小虫充满着泪花的大眼睛闪烁着,硬是狠下心,
“还是将它装进瓶子里吧。”虽萌,但萌过头了,就是诡异了。
宗政晚笑笑,将很是不情愿的碧色捉了进去。
他十分享受和凉暖的这些安宁时光,也没人来和他抢凉暖,日子可过的是无忧无压力,舒畅无比。
“你的产业,有多少?”凉暖话题一转,竟是转到这儿来了,心底自有其自己的算盘。
“够你挥霍。”宗政晚自傲一笑,只回了凉暖这两字,一身青衣地坐在那里,含着微笑,从容不迫。
凉暖想了想,还想说些什么,实则是想让宗政晚去查看一下,每月连大将军府里购进连府的物品,来自宗政晚店铺的有多少,她想日后规划规划这进连府的物品。
这宗政晚将来都要做自己的夫君了,自然是要帮着他,连府里的人,都是看不起宗政晚的商人身份,她可得让这些贵族知道,若是没了商人,没了这大商人,没了这首富,他们府里头那些装扮自己的行头,是来自哪里?!
没了那些商人出品的奇巧贵重东西,这贵府恐怕除了这身份,也没什么值得炫耀了,日后出去,若穿得比一个商人妇还是‘朴素’,那可不是搓了他们高人一等的贵族心,脸面都是丢尽了,竟是比不得商人妇所穿么?!
凉暖想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公主殿下,外头朝雪公主求见。”凉暖还没问出口,小玉便在外头声音恭敬道,连称呼语气都是不一样了。
凉暖与宗政晚对视一眼,
这该来的,这么快就来了。
凉暖对这玉鸣国里的传奇公主,敢与自己的太子哥哥叫板的少女,还能爬到如此之高的地位,似乎也就年仅十八,在这里算高龄未婚女子了,在现代,可还是大姑娘一个。
凉暖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朝外走去,宗政晚随后其上。
玉朝雪来了房椒宫才知道,监国公主这会儿在休息,原先想就此离开的,但没想到那长相可爱甜美的丫鬟去了内殿唤她。
对于这点,玉朝雪皱了皱眉,这里的宫女,可比太子府的大胆多了,若是太子府里,有宫女胆敢打扰她休息,立马赏了杖责下去。
她身边的侍从,自然要是聪明听话懂礼的。
当然,这是这连凉暖的宫女,她也说不得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