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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 作者:吴图(晋江2014-08-01完结,清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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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还想说什么,福晋已经俯身挥毫。

    桌案上是一幅仕女图,绢本设色,图上水纹脉脉,莲叶田田,那莲花画得活灵活现,便似透过画纸就闻到了莲花的清香味一般,两艘小船驶在莲叶间,船上各有几个盛装仕女,打头一个蓝衣白裙的女子素手纤纤,撑着竹篙站在船头,另几人坐着谈笑风生。

    一个年龄较轻的女子满脸娇憨之态,伸手很是吃力地去够那莲叶中的一支莲,她身边另一个一个红衣女子容颜淡雅,一副沉静之态,侧头望向远处天际,一轮红日正从重峦叠嶂之处喷薄而出。

    福晋此画本是仿着供奉内廷的画家焦秉贞的仕女图。焦秉贞此人常与西方教士相伴,熟悉西画技法,擅长肖像画,他的肖像画全部用的都是西洋烘染法。

    所谓“烘染”,即是指不用墨骨,而直接渲染皴擦而成。因着四阿哥夸赞过西洋画技法别有一番好处,福晋暗暗记在了心中。

    宫女朔雪过来换颜料,“呀”了一声,指着那船上红衣女子道:“多像武格格!”,说完猛地反应过来,顿时脸色变了,惴惴不安地瞅着福晋。

    福晋面上倒是无波无澜,淡淡道:“本来还没觉着,听你这么一说,是有些像。”,又侧头看了看,淡笑道:“有六七分像,你看呢?”。

    朔雪已经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嗫嚅着只道:“福晋……”。

    她话音刚落,便见福晋执笔之手微微颤抖,竟是不可抑制。那笔上一点朱砂,殷红如血,点在那红衣女子脸上,力透纸背,画纸被颜料重重一透,竟然破了。
第18章 歌人
 北地冬天来得早,转瞬入了冬,白昼一日比一日短。

    这一天,天色阴了半日,中午的时候,终于下起了碎雪,这雪不似北地大雪,倒似江南雨,云端轻素,漠漠飞花,静谧而安静。偶有从屋檐下走过的人,那碎雪便声色不动地落进人脖子里,化成冰水蜿蜒,寒凉入骨。

    武格格居处的院子里,满地湿滑,风一起便刮起一阵薄雾般的碎雪沫子,东南角上武宁的厢房里,连摆了两个火盆子,才算驱走六七分寒意。炭火燃烧得噼啪有声,武宁伏在桌上奋笔疾书,正是在写着日记。

    珠棋走到火盆子边上,蹲下身烘了烘手,挽起袖口,刚要拿火钳子拨火,正好一个纸团子不轻不重地从桌上扔了下来,正落在她眼前。珠棋“哎呦”一声,见那纸团揉得并不严实,伸手捡起来,慢慢伸展开来,满纸墨汁淋漓,便抬头对武宁笑道:“主子,这张不是写得挺好的么?”。

    武宁撇了撇嘴角,闷闷道:“字太丑。”。

    珠棋又将那纸拿在手中看了看,方才起身,直起腰笑道:“奴才原是不懂这些的,不过主子从今日早起,已经写了半日啦,还是歇息歇息,莫要累花了眼睛。”。

    武宁心不在焉答应了一声,视线并未从那宣纸上离开,右手笔意一滞,见那毫尖上浓墨郁结不开,便伸手拿起砚滴给砚台加水。

    那砚滴是宜兴窑紫砂,做成桃花式样,连枝带叶,栩栩如生,桃花花萼为腹,中可储水,白砂泥为胎。顶端的进水孔以粉色桃花花蕊掩盖,极是工巧,武宁加了水,忍不住拿在手上细细把玩了一会儿,道:“这花儿做的真是美!”说着转脸望向窗外,那窗外此刻雪势已经大了,满天的雪沫簌簌而下。

    武宁收回视线道:“若要真正看到桃花,又得等到明年了。”。

    珠棋笑道:“主子若是喜欢,不妨挑几匹宫纱来做些桃花样子的鬓花,也好打发时光。昨儿四爷才赏了红青缎、香色缎、万福金红青缎、洒金藕色缎各一匹,主子挑着边角料子做一些?奴才想着,同一匹布裁下的,将来童衣裳颜色定然好相配。”

    武宁想了想道:“也好,你且去备下。”,正说话间,清明在外面道请主子用膳。

    因着十三阿哥生日将在四阿哥府里举行,福晋这段时间甚是忙碌,便免了各院子的请安,武宁早上睡了懒觉,早膳进得迟,腹中并不饥饿,便提声道:“你简单拿几样,我在这里稍稍吃点就是。”。

    清明答应着起去了,不多时,带了几个宫女端着膳食进来,支起了一张四足低矮的搭链式黄花梨漆面雕西蕃莲花画桌,两侧均对置抽屉,,武宁见那矮桌一侧外边窄窄的皮条线上掉了些漆,是经常使用的样子,便伸手摩挲了一下桌面。

    清明误会了,忙道:“奴才已经让她们仔细擦过了,主子请放心。”。又将一套外酱釉内粉彩杏花春雨工笔画纹碗碟放在矮桌上,一一摆好,那碗碟是一直被温着的,此时捧在手上,温度正好,暖意怡人。

    武宁不大爱吃正餐,倒是极爱吃点心。

    膳房也知道这位武主子的口味。

    武宁见其中有一碟自己爱吃的沙琪玛,不由得眼前一亮,那沙琪玛色泽米黄,看着便是酥松绵软的样子,切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形状,码成花瓣形状排列在粉彩喜鹊登梅盘中,那枝头黄梅衬托着黑白相间的喜鹊,与沙琪玛配在一起,看着令人更有食欲。

    武宁食指大动,连连拈了好几块沙琪玛送入口中,只觉得入口即化,一阵蜂蜜的香甜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珠棋见她吃了好几块,忍不住道:“主子,这东西太甜,仔细别牙疼。”。

    武宁又转开筷子,见另一盘中放着七八个小小的秈米饭卷、饭卷儿不过双指粗细,个个捏得松紧恰当,因着加了猪油黏合,无一粒米掉出来,外面包着层紫菜皮儿,里面是米饭加白面混和而成。

    武宁随意吃了几个,原来口味是有甜有咸。咸的加的是花椒盐与五香椒盐;甜的加枣泥、豆沙、松子、核桃仁。

    又有一碟子炸三角,乃是粘稠的白芝麻酱加水和面,擀成面片,加了桂香虾米、鲜嫩口蘑、方丁火腿,做成三角形,里面包了白浓浓的奶油,入油锅炸成黄色,外酥里软,咬一口,那奶油便甜蜜蜜地漫出来。

    最后,武宁终于将筷子伸向了桌上两个热菜:一道是和尚跳墙:四个熟鸡蛋,将皮剥去,嵌在酥造肉里,上屉蒸熟。由于光滑的鸡蛋一半露于外面,象秃头的和尚,这道菜便命名为“和尚跳墙”;一道是菜包鸽松:用菜油、黄酱炒了豆腐,嫩白菜心配上鸽肉,鸽肉炖得烂烂的,武宁吃了几口,掩住口要吐骨头,清明忙送上福寿无疆纹渣斗,让武宁吐在其中。

    一顿饭用完,清明带着人收拾了出去,武宁因知道她手巧,便让她一会也进来帮着一起绞鬓花,清明答应着去了,不多时,珠棋已经将那几匹新赏赐的绸抱了来,武宁一眼看中那洒金藕色绸,道:“就用这个罢!”。

    珠棋苦着脸道:“主子,又是这样寡淡的颜色呀!”,武宁笑着瞪了她一眼,珠棋只好打开那布匹,用标尺码了一码,剪下要用的料子来。

    不多时,零零散散的工具便铺满了一桌子。

    这鬓花质地除去珠玉等宝贵材质,还有绒、绢、绫、绸之分,其中绒花最为女子们喜爱,为的是谐音“荣华”,讨的是“荣华富贵”的好彩头。

    《红楼梦》里有一回说到李纨将“宫里作的新鲜样法堆纱花儿”送给大观园中每一位姑娘。引起列位姑娘们争风吃醋,这里提到的“宫花”和“堆纱花儿”正是绒花。

    武宁穿越前的家乡正是明清绒花故里,她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穿越前的种种,却似上辈子一般,烟水迷蒙地越发遥远了。

    眼下,绒花是做不成了,只能做绸花。

    清明搬来了个小小的木炭炉子,几人围着炉子坐了,用木炭文火将黄铜丝烧得软化。

    烧铜丝时,亦是颇有讲究:一定要用文火,不然铜丝笔直僵硬,做出来的花儿便没有神韵,一股匠气。当然,也不能烧过了,否则铜丝易断。

    烧好了铜丝,清明和珠棋又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直到那温度降下来,才敢用手将它折揉成各种形状,武宁学着她们的样子亦步亦趋。

    正如山水画要有墨骨,这铜丝是也是鬓花的花骨,是整个造型的支架,根据所制作花朵大小的不同,黄铜丝的规格也大小不一。因着武宁说别做着太张扬的款式,清明便取来了几卷最细的铜丝卷儿。

    处理完了铜丝卷儿,清明又拿起剪刀对绸布进行加工,剪出各种花朵形状,又配了皮纸、料珠。武宁紧跟着她,居然也一口气做了三四朵绸花,因着绸布柔软,花瓣无法伸展开,只是懒懒地耷拉在两侧,但三四朵聚在一起,也蔚为壮观,武宁不过初次尝试,做成这样,她已经颇是得意,抬眼去看清明与珠棋。

    珠棋口中咬着花骨,用了半卷儿的铜丝缠在手间,另一手握住银质的小剪子,正在修那花蕊。

    再看另一边的清明,武宁顿时泄了气——清明手中七八朵桃花栩栩如生,她显然是做熟了女红的,那花瓣排列紧密,恰到好处,颜色刻意选了绸布上浓淡交错之处,自花蕊处颜色较淡,待得到了花瓣中端,是颜色最浓艳之处,花瓣尖颜色又渐渐化去,若有若无。花瓣后居然还做了个仿真的花萼!朝着一边弯了个微微的角度,正适合戴在发鬓边。

    武宁看了看她手中的花儿,再低头瞅了瞅自己手中的绸花,安慰自己道:壮硕肥美的花儿也别有另一番风韵!

    武宁边做着鬓花,边与珠棋随意说着闲话,她知道清明是个安静性子,也只由着她在一边做女红。

    珠棋又做好一朵,将手中剪子等物事放进桌下的小筐子,这才苦着脸道:“主子,奴才要告个饶,且歇歇再做罢!”,武宁看了她一眼笑道:“原也没说不让你歇息呀!”。

    珠棋仰脸,轻轻掸了掸胸前衣襟上线头,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神神秘秘地道:“主子,奴才听闻这次福晋为了办好十三阿哥的生日宴,特地请了方俊芳来。”。

    武宁闻言,诧异地抬头道:“方俊芳?那是甚么人?”。

    珠棋道:“主子,你有所不知,这方俊芳唱的曲儿名满京城,她那嗓子腔调暂且不说,但是肚子里的雅致曲儿便比别人多出许多,不过来京五六年功夫,名头大的……啧啧!”。

    武宁听了,倒也不以为意,道:“不过听爷说,十三阿哥雅好音律,福晋往这上面花心思,倒是用了心的。”
第19章 怜爱
珠棋意犹未尽的又道:“主子,奴才听闻那方俊芳还有个厉害本事:她将昆腔、梆子腔、小曲儿的腔调混杂一起,创出来自己一种调儿,听过的人都忘不了!”。

    在一旁埋头做鬓花的清明听见“昆腔”两字,手中动作顿了顿,抬头望向珠棋。

    武宁也讶然道:“昆腔与梆子腔混杂一起?”,心道这般南北混杂,恐怕出来的腔调怪模怪样,任那方俊芳再有把好嗓子,也动听不到哪儿去。

    又说了会儿闲话,四阿哥却来了,武宁来不及吩咐下人收拾,四阿哥一进里面厢房便看见满桌子的鬓花、绸料、剪子、针线、铜丝……,武宁想着这些原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事,便从从容容给四阿哥请安问好。

    “做起针线活来了?倒是好兴致。”。

    四阿哥笑着拉着武宁的手走到桌边,眼光扫过桌上,随手拈起一只半成品的桃色花儿,武宁见那铜丝还未扎紧,刚想出声提醒,绸料做的花瓣已经从铜丝上滑落下来,片刻功夫四爷手上只剩下了光秃秃的花骨架子。

    武宁:“……”。

    四阿哥毫无歉意地放下花骨,拿起另一只做好的花儿,在手中转来转去欣赏了几眼,道:“这是你做的?”,说着伸手轻轻扯了扯那花蕊,道:“倒是仿得像,细微之处亦是用心。”。

    武宁估摸着四阿哥今日恐怕是心情极好,居然有心思来评论这闺中女红,便笑着道:“这只不是妾身做的,那几朵才是。”,说着指了指边上几朵粗糙而壮硕的花儿。

    四阿哥丢下手中鬓花,笑吟吟地打量着武宁,道:“我看也是。”。

    四阿哥坐下了,武宁也跟着坐在他右手边的矮绣墩上,微微仰了头望着四阿哥,四阿哥顺手扯了块剪好的绸料,道:“这料子看着眼熟。”。

    武宁看着他脸色,絮絮解释道:“是爷前阵子赏赐的。妾身想着用些边角料做鬓花,将来这料子做成了衣裳,颜色也好相配。”。

    四阿哥转了转手中的花儿,没吭声,转头道:“苏培盛!”。

    苏培盛脚下生风地过来了。

    “去库房,上个月进来的那批珠花,捡颜色清雅的,多挑些,给你武主子送来。”。

    苏培盛答应着去了。

    不一会儿,几个小太监被苏培盛领着,浩浩荡荡、气势颇大地回来了,手中捧着一色头儿的黑檀漆面镶螺钿盒子,武宁见盒子已经如此精巧,便知道盒中珠花一定价值不菲,连忙起身道:“谢爷厚赏。”,四阿哥正埋头品茶,听了这话,从茶碗边扫了她一眼,心道这姑娘倒是容易满足,这便算厚赏了?

    苏培盛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黑底锦缎做衬,中间做成微微的凹陷处,正用来摆放珠花。武宁见是一件色彩艳丽、富丽堂皇的羽毛点翠头花,那羽毛颜色一望便知是上品,是极纯粹的翠蓝色和最少见的雪青色,羽毛边上一圈浮金凸玉的裹边,高低不平地嵌出立体感,方打开便满室生光,直让人眼花缭乱。

    另几只盒子中各是金丝双蝶戏珠头花、花嵌珍珠宝石头花、点翠嵌宝石花果头花、金嵌米珠喜在眼前头花、点翠嵌珊瑚松石葫芦头花。

    其中那只双蝶戏珠头花上,虫禽的眼睛、触角都用细细的铜丝烧成弹性很大的簧,开盒子时轻轻一动,便左右摇摆,宛如活了一般。

    其余那些头花也都色彩丰富而不失清雅:有鹅黄、杏黄、茶褐三色的菊花;雪色、藕色、月下白三色的梅花;豆绿、湖蓝色、雨过天青色三色的兰花;露桃红、银红、杨妃红三色的桃花等等。

    武宁看得微微有些错神,转身道:“爷,妾身不用这么多。”。

    四阿哥眼也不抬道:“既然赏给你了,便拿着。过阵子十三弟生辰宴,正好也可以扮上。”。

    武宁心里默默嘀咕:四爷您是不是嫌弃我戴绸花太寒酸,给您府上丢人了……

    四阿哥扫了一眼她脸上神情,心里已经猜到了武宁在想什么。

    他又好气又好笑,放下茶盏,将武宁拉到身前,道:“知道你是个不爱出风头的沉静性子,不过穿衣已经素淡,头花上倒不妨用些珍贵材质。”。

    武宁被他握住手,只觉得四阿哥手心温暖而干燥,又见他笑微微地望着自己,便轻轻用手指在四阿哥掌心里划了划,带了点撒娇的意思,道:“妾身明白。”。

    四阿哥感受到她在自己手心里的小动作,眸色忽然亮了几分,放开她,对苏培盛道:“给福晋、你宋主子、李主子那里都送去些,说是我的赏,分量你照着老规矩办。”。

    苏培盛领命去了。

    四阿哥伸手捡出那件雪色、藕色、月下白三色的梅花头花,放在武宁鬓发边摆了摆,又稍稍往后侧了头,摇了摇道:“不喜气。”,换了只鹅黄、杏黄、茶褐三色的菊花头花,道:“这枝不错,便是这枝罢。”,说着伸手要帮着武宁插上。

    武宁听话地伸过脑袋由着四阿哥摆布了,珠棋见状,立刻领着一众仆妇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四阿哥生疏地将那珠花插了一半,正纠住了一缕头发,轻轻一带,武宁忍不住“哎呀”低低叫出了声,赶紧捂住头。那珠花便半坠落在发间。

    四阿哥狡猾地眨了眨眼,道:“这种姑娘家的物事,我倒是不熟悉。”,武宁捂着脑袋没出声,四阿哥站起身,轻轻将她环在怀里,柔声道:“痛得厉害么?让我看看。”。

    他望着武宁,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武宁在他怀里,轻微挣扎了一下,道:“爷放开妾身,妾身自己来。”。

    四阿哥并未放手,但也未进一步,只是虚虚地将武宁圈在怀中,柔声道:“现下没有外人在,许你不用‘妾身’二字。”。

    武宁将那珠花扶住,摸索着小心插入鬓发内,下意识地又笨笨地道:“是,妾身明白。”。

    四阿哥低笑出声,见武宁一缕头发方才被珠花带了下来,垂落在面颊之上,别有一种情态,便俯头很怜爱地亲了亲她额头,才放开了手。

    倏忽十数日后。

    十三阿哥的生日宴在四阿哥府前办,众皇子亦来了部分替十三阿哥过寿,这一日,皇四阿哥府前街道上便是车如流水马如龙,那种热闹景象,自然不必再提。

    花园里,照例又是看戏开头,武宁因着有了上次中秋宴的经验,也熟稔了不少,换了一声淡秋香绿的旗装,配了四阿哥上次亲自为自己挑选的那枝菊花珠花,面上薄施脂粉,揽镜自照,也觉得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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