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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 作者:吴图(晋江2014-08-01完结,清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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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雪一怔,道:“福晋让我在这里跪满两个时辰,这才多久?”,陈德诺在边上一听就明白了,当即上前拉起朔雪,又赶鸡轰鸭地道:“赶快进去!”。

    朔雪在福晋床前蜷缩着睡了一夜。

    府里越发人心惶惶,虽然福晋严禁大家讨论鬼神一说,但是毕竟纸包不住火。况且当时书意撞在了福晋的气头上,平心而论,死得也确实是惨了些。

    武宁也听闻了风声。

    “爷知道么?”,她问珠棋。

    “应该是不知道,没有一点动静。”,珠棋想了想,回答道。

    四阿哥没什么动静,福晋却绷不住了。

    尽管成日抄经念佛,可她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这段时日轮流请着几位格格们到自己院子里来,也不说些什么要紧事,只是东拉西扯地说些家常话,又安排晚膳,常常是能留人多晚就多晚。

    武宁初时没看懂,以为福晋要改走亲民路线,后来猛地醒悟过来。

    福晋心虚。

    她在害怕。

    这一日,她被福晋留得晚了,从福晋房里出来,往自己院子里走,因着怕麻烦,只带了珠棋一个人。

    两人走到那干涸池塘边,忽然鼻中闻到一股烟火气,又听见花草中窸窸窣窣一点动静。珠棋立即绷紧了身子,一把攥住武宁的手,惶惶然地圆睁了一双眼,四下看着,手心里布满了冷汗,牙关打颤,说出的话都断不成句:“主……主子……快走!是不是那东西来了……”。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武宁本还算镇定,被珠棋这句话的语气一感染,脑海中立时浮想联翩地出现了许多恐怖画面,她反手握住了珠棋的手,也有些结巴了,只道:“咱们绕……绕个路,不走这儿。”。

    珠棋哪还用她说,立即转身。走了几步,武宁心虚地回了头,只见背后草丛安然静伏,哪里有什么异常景象?武宁略略定了定心,对珠棋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了,什么都没有,不信你回头看看。”。

    珠棋紧闭着双眼,拨浪鼓似地摇着头道:“不能回头!主子别看!赶紧走罢!”,又合拢了手掌在胸前,一气儿地道:“阿弥陀佛,冤有头债有主,书意姐,你找福晋去……不关我家主子的事……不关我家主子的事……”。

    她说得又快又急促,一口气重复了六七遍,倒是不带一点喘气。武宁又回头望了一眼,天上浓云正散开,银辉月光洒在地上,月色淡如霜。武宁握住珠棋的手道:“没事,没事,什么都没有。”。

    珠棋慢慢转过头去,见池塘边一片静谧景象,武宁也转过身去对她宽慰道:“没准方才是什么鸟儿耗子之类的。”,珠棋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两人一齐转过调回头来,却赫然见正前方,不过十数步开外,一个白衣女人身姿娇小,长发披散,耷拉着脑袋飘然走过!并看不清脸庞。

    武宁和珠棋愣怔了一瞬间,珠棋当场嚎了一嗓子“娘啊!”,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抬脚就往边上小道狂奔而去,跑了几步,又折回来,拖住武宁的手没命地逃命。

    武宁穿的是花盆底,平日里行动并不迅捷,这时却如有神助,跑得飞快,夜色中,森森树枝越发显得鬼影重重,珠棋又哭又喊地打开挡路的树枝,有些没顾得及挡开的枝桠便抽在两人发鬓间,两人哪里还顾得着这些,只是一味地向前冲着,珠棋放开了嗓子大叫道:“救命!救命!来人!来人哪!”,远远地见到一队浩浩荡荡的人群,立即像见着救星一般,拽着武宁一头扎了过去。那队伍前两个小太监打着纱灯,夜色中一时也没看清两人,只嚷嚷道:“什么人!四爷在此!不得无礼!”。

    珠棋刹住脚跪倒在地,伸手指着不远处池塘边,脸色惨白地直着嗓子喊道:“那边有鬼!女鬼!是书意回来了!”。

    众人听了这话,先是静了一静,随即面面相觑起来,那太监中有胆子小的,已经停住了步子,不敢往前。

    四阿哥见珠棋脸色惨白,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额头上几道血痕,像是鞭子末梢抽打的,仔细看又不大像,再看武宁,也是一样的惊惶神色。头发已经全乱了,一只珠花歪歪斜斜地坠在耳边,花盆底掉了一只,穿着白袜子踩在地上,因着旗装下摆长,一时遮掩着不易看出,倒还不算太失态。

    四阿哥上前对武宁伸出手,武宁将手交给他,借力站稳了身子,这才颤声道:“珠棋真不是瞎说!我也看见了!”。

    四阿哥抬眼望向不远处黑压压的池塘边,道:“苏培盛!你先送武主子回去。”,苏培盛应了声,出来好言道:“武主子,您且这边请吧?”,又对着珠棋点点头。

    珠棋伸手欲扶武宁,却是脚下一软,跌坐在路边大石上,才觉出后背衣衫已经全湿透了,抬眼见自家主子也好不了多少,满脸六神无主的样子,四阿哥抬手轻轻拍着武宁后背,像哄孩子一般道:“好了好了,不怕。”。武宁抬眼见他眼中镇定自若,又微微含了些取笑自己的意思,一时回过神来,讪讪地松了手。

    进了院,清明、荷田等人见武宁和珠棋这般狼狈模样,都唬了一跳,赶紧问道:“主子!这……这是怎么了!”,纷纷抢上前来扶着武宁。

    珠棋连说带喘地描述了一番,又指手画脚地形容着那女鬼模样,因着此时房里人多,她壮了胆,愈加绘声绘色。边上几人对闹鬼一事也多有耳闻,此时听了身边人亲身经历的形容,一个个面如土色,都放下了手中忙活,上前来听珠棋细说,倒是几个头并做了一处。

    清明心细,见武宁脚上袜子隐隐透出红色,打断了珠棋的话,道:“主子赶快看看,别是脚底被割破了!若是嵌了碎石头进去,就麻烦了!”,珠棋听了,转头看去,果然见武宁脚底白色布质上有血色,那殷红还有扩大的趋势。武宁这时候才觉出疼来,皱眉道:“快帮我解开看看。”。

    脚底果然是被割伤了,划了几道口子,幸好伤口并不深,珠棋帮着武宁清理了,又道要跟四爷说请太医来看看,武宁摇了摇手道:“府里出了这种匪夷所思、怪力乱神的事情,已经够让爷头疼的了,别再添麻烦了。”。

    珠棋点点头,裹好最后一层纱布,起身一边擦干了手上的水珠,一边迟迟疑疑地道:“不知道四爷带着人去了,这会子有没有捉住那……那东西?”。

    武宁扑通一声仰面栽倒在床上。
第45章 怀抱
 这一夜;谁都没安下心;小院子里颇有些人人自危的意思。武宁发了话;让大家伙儿把门窗紧闭;不许乱出,不许探头探脑打听花园里的消息;更不许私自传话;谁有违禁,一律交给福晋处罚。

    出乎武宁意料的是,约摸一个时辰后;四阿哥倒是来了。

    清明、荷田等人因着好一阵子不见四阿哥,还有些怔忪。珠棋却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在花园里时,就猜到四阿哥回来看望自家主子。只是没想到这位爷动作这么快,听着外面通传,赶紧轻轻摇醒了还歪在炕桌上打着盹的武宁。

    武宁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听珠棋说四爷来了,先是一愣,随即从炕桌上立即弹起了身子。

    她维持着一个小憩的姿势久了,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伸脚触到地上,一开始还没什么知觉,等到那血液回流上来,脚底伤口中百虫噬食一般的痛,顿时一股脑儿地顺着她小腿蔓延了上来,直钻到了人心里。

    武宁“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一皱眉头,珠棋见状,赶紧上前紧紧把着自家主子胳膊。想着这种情况下,花盆底是穿不得了——高跟正在鞋子中间,撕裂了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便伸脚将床尾一双平底绣花鞋勾了过来,伺候着武宁套上了。

    四阿哥站在堂屋中,身上衣襟略有些凌乱,态度倒是气定神闲的。他负手在身后,饶有耐心地环顾着四周。

    因着夜色深浓,春寒料峭,又早过了生火盆子的季节,武宁这里倒是一色的黯淡,无端端生出几分衰败残缺的气象来。

    几个宫女点起灯,灯火莹然,满室生光。照着屋里雕花镂玉的家居摆设,那氛围才好了一些。

    四阿哥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他才多久没来?武宁这里便成了这样?

    这段时间宫里事情多,他时不时地向着宫里跑,晚上通常回来的迟,天没亮又要进宫里,这一夜是难得的机会,指望着回府能睡个好觉,偏偏又被这匪夷所思之事给扰得鸡飞狗跳。此时眼圈下已经有些发青。好在他尚在年轻之时,底子好,精神依旧是旺盛的。

    四阿哥习惯性地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

    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随着这声咳嗽声一停,便见珠棋打起了帘子,扶着武宁脚步蹒跚地走了出来,到了四阿哥面前,武宁蹲□子行礼,四阿哥也不阻拦,任由她行了。看着武宁脚上包裹着的薄薄纱布与勉强套上的平底鞋,他心里忽然掠过一阵恶意的痛快,带了点解气的舒畅。

    但很快,他又有些心疼。

    武宁与他多日不见,方才在花园里惊慌失措地一头扎过来,倒是误打误撞地冲破了冰层。可这会子两人面对面静静站着,尴尬的气氛又微妙地蔓延了起来。

    武宁下意识地就没话找话:“爷,那女鬼……”。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一屋子忙活的下人们全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精神一振,耳朵几乎都竖了起来,屏气凝神地等着听四阿哥的话语。

    四阿哥倒是没立即说话,在屋里踱了几步,随意拣了张椅子坐下来,武宁待到四阿哥示意,才小心翼翼地陪坐在四阿哥身边的领一张椅子,隔了点距离望着四阿哥,等着他的答案。

    四阿哥喝了口清明方送上来的热茶,才道:“你们看岔眼了,哪里有什么女鬼!”。

    武宁睁大眼,张了张嘴,待要辩解,随即识相地闭上了嘴。心里却沉了沉——四阿哥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反而越发证明了事情……可能是真的。

    武宁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气,望向珠棋。

    珠棋平时是个别人说一句,她能信七分的实诚孩子,这会却福至心灵,和武宁对望了一眼,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这事儿,多半是真的!

    武宁情不自禁闭了眼睛,肩头耸动了一下,待得睁开眼,却见四阿哥不知什么时候离了座,负手身后,微微俯□,神情严肃地盯着自己看。

    武宁仰头望着四阿哥,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四阿哥正色道:“都说了是看走眼了,还是害怕?要给你这里增派人手么?”,武宁闻听此言,赶紧摆手道:“谢四爷,妾身不敢逾矩。”。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这里,每个院子服侍的太监、宫女、嬷嬷的人头数都按照主子的身份地位,有着固定的规定。纵然是四阿哥亲开金口,武宁也不想送这么个明晃晃的把柄给那几院主子。

    她说完了这话,反应过来,四阿哥这话是在调侃她呢!

    明白了过来的武宁,心里便有些懊丧,掀着茶盏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气,看那碧绿茶叶沉在水底,映得一盏茶水凉绿幽幽。两腿交叠着换了位置,不小心脚上的伤口踢到了椅子腿,一阵钻心的痛。

    武宁一皱眉,手里茶盏一晃,不少茶水立即泼洒在虎口上。她暗道不好,垂眼瞄了一眼脚上那纱布边缘,幸好伤口并没绽开。

    四阿哥瞄了一眼武宁的脚底,放下茶盏,明知故问地指着武宁脚道:“怎么弄的?”。

    武宁见四阿哥垂问,不能不答,伸手抚了一下自己小腿,照实道:“就是晚上被那……东西吓的,一只鞋跑丢了,脚踩在地上,被碎石头割的。”,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有些狼狈。

    四阿哥听了这话,想到武宁那金鸡独立的滑稽相,忽然生出些笑意来,武宁见他微微仰着头,脸上神色很有些变幻莫测的意思,心里便打起鼓来。她还没说什么,四阿哥站起身来,道:“还走得了路么?”。

    武宁伸手把着珠棋的小臂,借力站了起来,赶紧道:“谢爷关心,慢慢走,总是不碍事的,皮肉伤,养几天也就好了。”。

    四阿哥对着卧房扬了扬下巴,武宁明白他的意思,被珠棋扶着吃力地卧房里挪去,四阿哥微微抬头,在灯火中,盯着武宁的背影。

    他来了,她是欢喜的。

    尽管这欢喜中夹了那么些滑稽的坚持、别扭和隔阂。

    他看得明彻。

    珠棋个子比武宁略微矮了一些,然而因着力气足,武宁几乎是被她半扶半揽着的。片刻之后,四阿哥大步走了上前,拽住武宁的另一边手臂,直接拖进自己怀里,随即拦腰抱起了她。

    武宁下意识就惊呼了一声,随即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四阿哥低头看了武宁一眼,见她嘴角还沾着一片茶叶梗。

    他在晦暗光线中,并没分辨出武宁笑容中带着的小心翼翼。

    四阿哥先是绷着脸,随后撑不住架子,也微笑了起来,且因为心中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由头的欢喜,胸中那股憋闷多日的恶气散了一些。他的笑容越发明朗起来。

    他一笑,武宁反而立刻收敛了脸色。

    待到两人都并排躺上了床,武宁忍不住又向着门口瞄了一眼,心里想着那闹鬼一事,到底惴惴不安,四阿哥看出了她心思,双手枕在脑后,悠然道:“确实没有那东西。你们看见的,是宋格格院子里的宫女。”。

    武宁有些意外,拿捏着分寸追问道:“是有人扮鬼?”。

    四阿哥仰面望着黑暗中的床帐顶,声音低缓平和:“那宫女和死了的书……”,说到这里,顿了顿。

    武宁赶紧补充道:“叫书意。”。

    四阿哥接下去道:“她和书意,两人一起从内务府里来的,又是老乡。大抵从前的交情很是不错。这些日子,总在夜里偷偷摸摸、哭哭啼啼地给书意烧纸祭奠,又怕坏了规矩,被人抓着,倒是想出来这么个主意!装鬼,哼,便是有人瞅见了她,只有抬腿就跑的份儿,哪里还敢上前去?”。

    武宁想了想,倒是哑然。

    装鬼,看似荒谬,其实还真算是个主意!

    谁敢上前对着女鬼一探究竟?况且怪力乱神,灵异鬼妖,便是有证据也无处说去居然敢私自在府里烧纸钱!

    这宫女想来和书意一定交情匪浅。

    在府里私自烧纸钱祭拜,这罪名足可以让她掉脑袋。然而她依然做了。

    再往更深一层想去呢?

    这宫女是宋格格院子里的人,出了事,就和宋格格脱不了关系。福晋却又是下令活活将书意打死的人。

    她装鬼,当真只是为了掩护自己,这么单纯的目的么?

    武宁正琢磨着,四阿哥又道:“这事我既已处置,你也别再问了。”,武宁一回神,赶紧柔顺地道:“我记得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四阿哥心里却有些慨叹:做事决断是对的。但福晋有时候,未必也太生硬了些。

    不留面子,不给退路,不得人心,很多事情没了转圜的余地,也就只能一条黑道走到底了。
第46章 南巡
  两人各怀心事;在黑暗中静默了半晌;武宁忍不住侧头望向四阿哥。

    四阿哥的侧影冷峻而流利;在黑暗中依旧能看得分明;睫毛在暗影里一根根地覆在脸上。

    他闭着眼。

    如果不是方才交谈过几句,武宁几乎以为四阿哥已经睡着了。

    武宁微微撑起身子;去看四阿哥的脸庞。四阿哥若有所觉;没睁眼,口中只是淡淡道:“上元节那天的事……”。

    武宁心里一跳,一只手正撑在柔软的被褥上;这时不禁抓紧了被褥。她咽了口唾沫,轻轻地将那被褥抓在手心里;又重新放开来,心里实在很踌躇——说实话?说八阿哥?那是找死!说假话?以四阿哥的精明,一定一眼看穿。

    武宁想,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先发话的好。

    让自己处于被动,不是什么好主意。

    四阿哥只是等待,一言不发,眼光也并不往武宁的脸上看过来,大约过了一会儿,武宁再也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气氛的煎熬,主动开了口道:“我不知道爷怎么想,总之……不是爷怀疑的那样。”,这话若是在外人听来,便觉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但两人之间却是心知肚明。

    武宁在那“怀疑”两字上吞吐了一下,用心观察着四阿哥的神情。

    这一个小小的吞吐被四阿哥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把眼神移过来,似乎是想说话,但停顿了一下,重新又恢复成了黑暗中一尊线条畅顺的雕像。

    “怀疑?”。四阿哥口中冷不丁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武宁有些窘迫了。

    四阿哥没待她说话,眼光炯炯地直射在她脸上。

    武宁暗暗埋怨自己的回答太蠢,另一方面也感觉到:想在四阿哥面前打太极,简直是自取其辱!

    但是四阿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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