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 作者:吴图(晋江2014-08-01完结,清穿)-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炉后是一圈紫檀木座椅,简简单单的式样;也承了前明的风格,无一处多余装饰。座椅边则摆了一条配套的紫檀木长案,案上堆满了抄写了一半的佛经笔砚。

    四阿哥微微顿足,注视着那卷佛经文案半晌,正要往里去,却听见十四阿哥咋咋呼呼地道:“额娘!我错了!我可真知错了!”,接着十四阿哥像条泥鳅一样地从帘子里蹦了出来,一头险些撞在四阿哥身上,他待得看清是胤禛,脸上笑意收敛了几分,站定了道:“四哥。”。

    明明已经是二十来岁的人了,这会子在额娘面前,却如顽皮小子一般,德妃原是半坐半卧在矮榻上的,这会也起了身,挥手让两个捏腿的小宫女下去,到了十四阿哥面前,狠狠戳了他额头道:“知错?给额娘回去好好想想!”,十四阿哥嘻嘻笑着眨了眨眼道:“儿子知道!”,又转脸向四阿哥行了礼自去了,走到门口,眼神却不复方才的惫懒,一丝阴鸷一闪而过。

    十四阿哥一走,殿里顿时冷清下来。

    德妃娘娘让宫女上茶搬座,让四阿哥在自己跟前坐了,四阿哥微微前倾了身子,恳切地道:“儿子听闻额娘这几日身子不大舒服,心里记挂着,放心不下,趁着今日能进宫,便赶紧来看看。”。

    德妃娘娘放下茶盏,让那两个捏腿的小宫女上来继续服侍着,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道:“还不就是多年的老毛病了,一到阴雪天气就……”,四阿哥连忙道:“儿子特地带了云南的药材,是今冬才上的,额娘不妨试试。”。

    德妃娘娘含笑点头道:“知道你孝顺额娘,不过皇上前日方刚赏了些药,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又让边上嬷嬷去取了些宫里赏赐的东西,道是给四阿哥带走。

    他孝顺她药材,她就回他礼物,四阿哥苦笑着想。

    谢了恩,他低头看着那细白茶盏,中有碧绿茶叶,上下沉沉浮浮。四阿哥手掌有刀兵磨的粗茧,越发显得那茶盏瓷质细腻,内中梅花纹在水意中若隐若现,像蛛网密布一般,缠缠绵绵地布满了整个盏壁,直兜住了人的视线,走不出,转不开。

    窗外风声冷厉。

    母子两人将能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扯上了四五遍,直到再也无话可说,四阿哥见德妃娘娘目光中只是一片无波无澜的淡漠,便起身道:“额娘千万保重,儿子这就告退了。”。

    德妃娘娘目光根本就没有望着他,只是淡淡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声音里透着倦意:“去吧。”,四阿哥无声无息地请了个安,深深吸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朦朦胧胧中,武宁似乎走在了一片黑暗中,脚下俱是棉花一般的软虚,眼前望不到一点光亮,她惊慌失措地加快了脚步起来,大声道:“来人!来人!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应。

    武宁愈加慌乱,加了速奔跑起来,却猛地脚下一绊,摔了下去,下巴正撞在什么锐物上,顿时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刚要伸手去触摸伤口,边上伸来了一双熟悉又温暖的手,一个女子声音清清脆脆地道:“主子,珠棋这就去了,往后主子可要千万自己照顾好自己!”,武宁极惊喜地抬头,却见珠棋的脸正在上方,笑微微地看着自己,身形却越隐越远了。

    武宁大急,伸手去捉珠棋的衣襟,却捉了个空。她猛地一翻身睁开眼,正对上清明的双眼。室内烛光流影,暖意融融,原来只是茫茫大梦一场。

    清明眼圈微红,武宁急着起身,并未注意到她们神情,只道:“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清明低声道:“小勤子刚刚从门房那回来,说是主子娘家有人来传信了。”。

    武宁大喜过望,落了地套上绣花鞋,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她方才乃是和衣而眠,这会扯了扯衣上褶皱,便急着往外走去,口中道:“他人呢?”。

    小勤子跺脚缩手地站在院子里,带了几丝焦虑等着,正不安间,那屋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荷田探身道:“主子传你问话。”。

    小勤子本以为她们已经给武宁递了话,听了这意思方明白过来,低头咬牙在心里暗骂一声,方才甩了袖子进正室。不敢抬头直视主子,视线所及处,只见武宁披了一件雪青色披风,下摆处银线梅花,流灿生光。

    他不近前,老远地行了礼,武宁不待他行完,便探身道:“信呢?”,几乎恨不得伸手就让他拿来。

    小勤子硬着头皮道:“主子,武府上只是让人传了个口信,说是……说是……”,讲到后来,语音越发低了起来。

    武宁放下香茶盏,催道:“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呀!”。

    堂中一片死寂。

    小勤子在地上磕了个头,不敢抬面,就着俯趴的姿势慢慢道:“请主子千万千万保重身体,珠棋姑娘……走了。”。

    武宁盯着小勤子诧异地道:“明明说是下个月呀?下个月她家人才来接她回老家……”,话未说完,明白过来,只觉得脑袋里轰一声巨响。

    清明在旁,见她整个人都惊得呆住了一般,张大了眼睛垂着头死死盯住小勤子。小勤子哭丧着脸咧了咧嘴,哧溜一声,两道清洌洌的鼻涕挂在了唇上:“听说是昨儿下午的事,悬梁自尽,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僵了……主子节哀!主子节哀!”。

    一屋子仆妇都跪了下来。

    武宁极慢地眨了一下眼,一颗大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滚了出来,随即两颗、三颗……飞快地汇成了一片泪海。她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脸,又抹了一下,那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望出去却只觉得水意一片,怎样也看不清。

    朦胧中,珠棋面如芙蓉,含笑款款走来。

    “格格这场病才养好,不能吹了风,若是回了府里再病起来,可就麻烦了!”。

    “奴才不嫁人,奴才跟着主子一辈子,除非主子不要奴才了。”。

    “奴才往后不能服侍主子了,奴才愚钝,不似别院主子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七窍心肝!奴才往后去了,主子千万找个聪明的,看顾着主子,也看顾着小主子!”。

    武宁咧了嘴,面容扭曲。

    她无声无息地大哭起来。

    小勤子几乎要将额头的皮都磕破了,一味只惶然道:“主子节哀!主子节哀!”,清明也看得心惊,红着眼轻拍着武宁的后背道:“主子不为自己着想,也千万顾着肚子里的小主子,可不能这样伤心!”。

    武宁哭了许久,终于站起身:“我要回武府一趟,送珠棋最后一程!”,说着已经向外走了去,她步子急了,身子微微一晃。清明唬得立即跪了下来,连拽带抱地拖住了武宁道:“主子,您发动就在这些日子了,这时候哪能奔波呢!奴才斗胆说一句,主子便是求到贝勒爷那里,贝勒爷也定然不会答应的啊!不如主子让小勤子这会快去门房,再多给些银钱,让珠棋姐好好入葬,下地为安!”。

    武宁慢慢掰开她的手,木然地道:“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用,没护住她,如今连最后一程都送不了她,我还是人么?”。

    一屋子仆妇磕头如捣蒜一般,跪了一地求着,顿时堂上一片嗡嗡之声。

    武宁身心俱疲地闭上眼,半晌忽然喝道:“全部给我退下!”,地上众人见她面色,竟无一人再敢上前阻拦。

    武府。

    上方花厅内,丫头婆子杵了一屋子,背面正墙上,正面都是一排高大的花梨木书橱。武柱国徘徊在书橱前。

    白佳氏一脸惶恐,有气无力地辩解道:“说是‘拉出去配小子’,也不过是教训教训这丫头,那里就是真的呢!她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武柱国低头细细看完手里的信,抬手把那碗盖往茶盏上响亮地一碰,才递给身边的婆子,脸色灰白地指着白佳氏,一字一顿道:“闭上你的嘴罢!”。

    四阿哥从宫里回来,一行人马方行到府前,便见陈德诺满脸焦虑、失魂落魄地在台阶上直打转。一见四阿哥便像有了主心骨一般地奔了上来。

    四阿哥当是福晋那里有了什么事,赶紧下了马,甩手将缰绳丢给马夫,掸了掸肩头上的落雪,一边往府里大步迈去,一边抬手解大氅,口中道:“说!”。

    陈德诺身矮腿短,赶不上四阿哥的大步流星,索性扑通就跪了下来,在四阿哥身后哀声道:“主子爷!武格格她……她……”。

    四阿哥似是预感到了什么,蓦地停住了脚步。

    陈德诺抬头,见四阿哥脸上神色全变了,一片灰白,额上青筋暴跳,眼里一片戾气,浑不似平时冷静沉肃的模样。

    四阿哥死死盯住他道:“她怎么了?”
第79章 堪忧
武氏居处前已经人影惶惶。四阿哥到时;福晋刚听闻了贝勒爷回府的消息,踩着花盆底从里面赶了出来,身后府医、嬷嬷、太监、婢女黑压压地跪了一地。四阿哥步履急促地踏上台阶;见了福晋,劈头就道:“怎么回事?”。

    福晋见他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声音低低地回答道:“武妹妹产了个死胎。”。

    这话说完,四阿哥身后的人也都哗啦啦一片跪了下去,只余四阿哥与福晋两人站在堂前。

    四阿哥咬紧了牙关,双手紧攥成拳;眼里似要喷出火来。苏培盛见状不妙;立即半直起上身,托住四阿哥的臂肘,一叠声道:“主子爷!保重!”,那边厢,府医也过来了,声音含羞带愧,口口声道请主子爷降罪,铺垫了半晌,方道武氏这一摔,着实伤了身,恐怕以后都难有子女了。

    四阿哥微微闭了眼,仰起头似是苦笑了一下,一脚踹开身前挡路的陈德诺,语音沉浊地道:“让开!”,随即大步就要往屋里去。

    福晋连忙上前,情急之下,她扯住了四阿哥的衣襟,哀声道:“贝勒爷,这会子里面去不得!”,她双手扶在胤禛臂膀上,只觉得他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福晋心中紊乱,手上的力气却是大的惊人。

    四阿哥看着她。

    “贝勒爷……这会去不得……”,福晋想说屋里污秽,怕冲撞了贝勒爷。话在舌尖上打了个滚,临头又吞回了肚子里去。

    她松了手。

    陈德诺连滚带爬地过来了,伏在福晋脚下,四阿哥垂眼扫视了院子里一圈,见了小勤子,指着他道:“福晋说不清楚,你来说。”。

    小勤子冒出了满背的冷汗,又磕了个头下去,方抬起肩,有些吃力地道:“回贝勒爷,主子今儿上午得了主子娘家派人来报的口信,道是……珠棋姑娘去了……”,说到这里,犹豫地一顿,望向四阿哥。

    四阿哥面无表情地杵着,背后是青天白日的天幕,冬天的日头是惨白寡淡的,没有一点点暖意,他的脸孔也是惨白的。

    “往下说。”,四阿哥轻轻道,眼角的肌肉微微跳动。

    小勤子咽了口唾沫:“主子听了,当时就伤心得厉害,哭得糊涂了,直嚷嚷着要去送珠棋姑娘最后一程,奴才们本是要拦住主子的,谁知主子走得太急,院门口正好有薄冰,主子……主子一脚踏了上去……”,他磕下头去,含含糊糊地不敢再说。

    福晋沉默了。

    四阿哥蓦然抬头:“来人,把这一院子的奴才,还有外面负责洒扫的粗使太监们,都给我拉出去,打!打!给我狠狠地打!”,他连说了三个“打”字,声音虽然不甚大,却每一个都似从牙缝里挤出的一般,带着切骨的狰狞。

    武宁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清明俯身守在边上,一屋子的药气和血腥味。她听武宁低低□□了一声,连忙探头过去,凑在武宁耳边道:“主子?可是要什么?喝水么?”。

    武宁半昏半醒地应了一声,珠棋几乎将耳朵贴在了她唇上,才听她迷迷糊糊地道:“疼……疼死了……我要回家……”。

    清明一怔,见她鬓发上汗珠滚了下来,连忙上前用帕子帮着擦了,柔声道:“主子,咱们这不就是在家吗?”,见手上帕子已经被武宁的汗和泪浸湿透了,便丢给边上婢女道:“再换几条来。”,回头见武宁已经睁开了眼,醒了过来,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天花板,眼睛里全是水光,似乎要流泪,然而那水意在眼眶里晃了晃,又渗透进去了。

    清明看得可怜,轻轻握住武宁的手,不敢用劲,低声哄道:“主子,咱们这就是在家呢,在家呢!”,一回头,冷不防见四阿哥已经站在身后,吓得猛地丢了武宁的手,赶紧站起身来行礼。

    四阿哥置若罔闻,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武宁,心如刀割。他有心想要触摸武宁的额头,可是手刚伸出去,武宁就闭上了眼。

    武宁直到第三日才完全清醒了过来,她虽然平日身子无碍,但失血过多,连坐直了身子头都发晕,清明荷田一左一右地守着,半扶半抱地让她在自己身上靠着了,清明举了药碗,给武宁喂了药,又柔声道:“主子饿了几天了,这会可有胃口?宗大夫开了几道药膳,茶房炉子是一直热着的,福晋让后院膳房特地给主子留了灶,贝勒爷也吩咐前院的膳房一直备着,主子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只管说,奴才这就让人拿去。”。

    武宁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伸手抚住空瘪下去的肚子,微微喘了几口气,向后仰在清明肩上,清明见她半坐半躺得不舒服,低声道:“主子要躺下么?”,武宁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荷田福至心灵,取了大方枕,垫在武宁身后,让她倚在床头,又帮着把足端的被子压好,整理到床头时,俯身低声道:“主子,贝勒爷这几日天天一从外面回来就来看您,每天都来,只是每次都是站一会儿就走了。”,清明看了她一眼,荷田立即住了嘴。

    武宁未发一言,眼光直勾勾地落在不远处的衣架上。

    清明与荷田都忍不住顺着她的眼光看去,衣架上担着几只绣了一半的小小肚兜,底布上童子谐戏,憨态可掬,配色湖绿鹅黄,富贵吉祥。

    清明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主子看开些,就算为了贝勒爷,主子也要振作起来。”,武宁抬手慢慢摸索了一下长发,试探着用五指梳通顺了一下,却见手心里骇人的落下灰黑一大把头发,蛛网乱结地盘在手掌中,半晌道:“是男是女?”。

    荷田道:“什么?”,清明已经反应过来,道:“回主子,是个男胎。”,说时,心中惴惴不安,忍不住又去看武宁神色。武宁木然地点了点头,摇了摇手,让她们都下去。

    她躺进被窝,伸手费力地将被子往上拖、再往上拖,最终罩住了头脸,大汗淋漓地将自己藏进一片黑暗的世界。

    温暖而憋闷。

    窒息欲死的温暖。

    日头刚落,密密的铅云里便飘下了硕大雪花,黑压压的天空下,整座贝勒府阴阴沉沉,正是上灯时分,府里细细落落地有了朱红灯光布在各处,恰似水墨画上溅了点点朱砂。

    前院书房。

    “清明姑娘方才来报了:武主子今儿进了药,又用了整整半碗粥,人倒是能说些话了,只是精神还虚得很。”。

    苏培盛站在四阿哥桌案前,声音轻轻巧巧,极力做出轻松的样子。

    他一五一十地禀完,末了,又觑着四阿哥的脸色,添了句:“德妃娘娘的赏赐,奴才都按照四爷的吩咐,传了进去。”。

    四阿哥坐在那座后,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着文卷一角,眼光沉沉地越过书卷,若有所思地落在苏培盛脸上,点头道:“好。”,在原位坐了半晌,忽然毫无预兆地起了身,大步就向外走去。苏培盛连忙取了斗篷跟上。

    门口的小太监听见动静,自两边打起帘子,打伞的小太监撑开油纸伞,高高地举在四阿哥的头顶,一行人武氏院子前,却见耿氏正裹着风帽被清明从院子里送出来,一转头见了四阿哥,连忙请安道:“贝勒爷吉祥!”。

    四阿哥点点头,耿氏低着头并看不见,那小婢女轻轻碰了碰她胳膊,耿氏方站起身来,四阿哥见她穿了一身鸭卵青披风,在深墨般的夜色里分外出挑,直衬得脸和手都如木兰花一般,那袖口领口都缀着白毛,被雪风吹得簌簌伏下,长长的睫毛上也带了雪花,一张口便是一阵白雾,

    耿氏手里抱了只手炉,想来也是来探看武宁的。

    四阿哥道:“她还好么?”。

    耿氏斟酌着,大了胆子道:“回贝勒爷的话,武姐姐精神不错,神智也清明。妾身瞧着只要好好调养,定然能恢复康健,只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四阿哥这几日听的宽慰之言多了,却未尝有一句像耿氏这样直白,向她望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又道:“是福晋打发你来的?”。

    耿氏一惊,立即抬头道:“妾身自己想来的,武姐姐平日待妾身极好,妾身感念不尽。原是昨日便要来看武姐姐了,只怕扰了她病休,故此才拖到今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