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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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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几个衙役,撕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一个苍白而俊秀的面容露了出来,衙役对照着画影一看,欣喜的说到:“是一朵红,他是大盗一朵红!”

    莫闲一看,自己与他是有七分像。衙役更狠,直接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外面的人议论声大起,原来这是大盗一朵红,人长得是与这位壮士有点相像。

    莫闲冷笑地看了一眼太守:“现在分明了,老和尚,你早些出现,不是没有误会了。”

    “莫施主,不磨不成佛,你是有大福缘的人,不皈依我佛,可惜了。”果燃说到。

    “打住!什么孽深缘也深之类的话不要说了,我路已定,虽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执大道,何物可动我心?”莫闲说。

    “莫施主,你求大道,我佛也追寻大道,两者并不矛盾,甚至就是一回事,何别存在门户之见?”

    “我心中没有门户之见,反而是你,心中有门户之见,你以佛家为真理,却忘了大道是任何门派所描述都不全面,我只是一个求道人而已。”莫闲哈哈一笑,迈步而去。

    堂上的人,对他深怀畏惧之心,见他走来,不自觉让开路,莫闲长吟到:“

    我自同尘在,不想显赫来;

    奈何佛门催,心性在尘埃。”

    莫闲一路长吟,自己心性还是不足,虽说有外界的因素,但根本还在自己,佛门想度化自己,自己想和光同尘,却做不到。

    这使他想起《冲虚真经》中的一件事,列子去拜见老师,在去的路上,别人对他恭敬异常,因为他一眼使人看出其高雅的气质,不由得不尊敬。老师说他不懂得和光同尘,经过修行,等他回来时,路上贩夫走卒,都与他争座,他真正泯灭于众人之中,做到了和光同尘。

    莫闲反思自己所为,不断打磨一颗道心,这虽然与法术无关,但唯有道心透澈,万物万事才能在道心的观察下,做到万物于心中显现,又不落于心,如寒潭映雁,雁来影现,雁去影空。

    果燃长叹一声,他听到吟诵声,双手合什,念珠在手中,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不再说些什么,反而太守等人,意外见到一朵红落马,手中正地高兴,连忙双手合什:“老禅师,多亏了你,才能抓到一朵红。”

    “阿弥陀佛,这不是我的功劳,是大伙的功劳。”果燃说。

    “禅师说的是,其中周老英雄立了大功,还有在场的各位,我一定为你们向皇上请功。”太守说。

    众人立刻向太守表示感谢,唯有地上瘫着的一朵红,眼睛望着果燃,充满了仇恨:“老秃驴,我一朵红没有惹过你,连那个人都不管,你多管闲事,不得好死!”

    “一朵红施主,你不过是个起因,一个用来考验人的工具而已!”果燃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未完待续。)

73。 贪嗔痴,浊毒冲天戒定慧(上)

    莫闲走出衙门,脚下缩地术出,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消失在众人面前。

    他信步穿城而过,凡间百态,他已好长时间没有品尝,终日只在修士间,今日在凡间散步,他的心态终于沉淀下来。

    人间是个大染缸,贪嗔痴三毒形成的红尘之气笼罩着一切,莫闲开始很不适应,到现在他身在其中而不觉红尘之气,人生何处不是道场。

    莫闲正走之间,迎面走来一个仆人,莫闲见他时,吓了一跳,好似一团烟火裹在浓烟中,火花上射,当下醒悟,原来这就是嗔怒。

    莫闲眼中所见,是他开了天眼所见,按理来说,他不会开天眼,但他信步于红尘中,有感于心,此世界又是考验他的世界,相由心和,自然感通,开了天目,不是莫闲自己的功劳。

    他见到一个怒意冲天的仆人,好似周身火发。而仆人却没有望见莫闲,一头撞在莫闲身上。

    莫闲何等修行,本来不可能撞上,却没有让开,他也想看看下来这个世界有什么考验,因此没有让开。

    仆人低着头,不想一头撞在莫闲身上,好似撞在一座大山上。当下,火气更甚,抬头一看,嘴中骂到:“走路没长眼睛!着急去投胎,也不去看看!”

    他倒好,不由没有想到道歉,反而倒打一耙,莫闲心中没有一丝波澜,笑着说:“小哥,这么着急,有什么急事!”

    “还不是刘员外那个老吝啬鬼,不但不时克扣我们,现在连工钱都找理由昧下!”仆人一见莫闲不仅没有怪罪他,反而好心地问起他缘由来,他一肚子苦水顿时有了发泄的路途。

    “不要急,慢慢说。”莫闲脸带微笑,眼睛看着他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平和。

    刘员外大名刘德铭,是一方富豪,城里的三分之一的商铺是他家,城外还有万顷良田,他有二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家中还有老妻一人,这五人各有特色,刘员外贪得无厌,好像对一切永不满足,不过对儿女很大方,到了不问是非的程度。

    而他的老妻却是另一付样子,经常生气,就是对刘德铭也不问三七二十一,对什么东西都分得很清楚,这是我,这是你的,极度较真。

    而他们的大儿子刘义山,完全是把自已的想法加到别人身,一付总认为自己是对的,********、一相情愿地认为事情就会往自已所设想的方向发展。

    他们的二儿子刘义岳则是骄傲自大,怠慢,傲慢,轻慢别人。

    还有一个小女儿刘义香,却走上另一个极端,自从一次相信一位男子,以为能相守终生,结果男子欺骗了她,与别人私奔,她就不再信任任何人,老疑神疑鬼,好像天下人都背叛她。

    莫闲听后,眉头一皱,这个幻境还真是考验他,这不是佛家所说五毒。贪嗔痴慢疑,前三毒佛家经常提到,刘德铭占了一个贪毒,他的老妻占了一个嗔毒,而他的大儿子刘义山却占一个痴毒,二儿子刘义岳却占了一个慢,而小女儿刘义香却占了一个疑。

    “你不要着急,我去和刘员外说说,看能不能说动他,把工钱结算给你!”莫闲对仆人说。

    仆人有些怀疑,说:“前不久,有个和尚来说,结果刘员外不仅没被说到,反而和尚的木鱼也被刘员外霸占了。”

    “刘员外信奉佛吗?”莫闲问到。

    “刘员外信佛,但他不信和尚,说佛本身金光四射,一看就知道是个极有财富的,而和尚却是骗吃骗喝,自己又不劳动,光想着别人将家产奉献给他,因此他信佛而不信和尚。”仆人说到。

    莫闲哑然失笑:“这刘员外可得贪的真髓,走吧,去见见那位刘员外!”

    仆人将信将疑,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姑妄信之。

    来到刘府门前,仆人上前敲门,管家出来,见到仆人,说:“刘三,你怎么来了?”

    “我来此,是因为这位先生有宝要找员外。”仆人刘三说到,当然这是莫闲教他的,为了能讨回工钱,他豁出去了。

    “这位先生贵姓?”管家说,他知道他的主人是一付什么样的德性,如果知道有宝贝,而他将之拒之门外,下场不必说。

    “免贵姓莫。”莫闲一笑。

    “莫先生,你有什么宝贝?”管家还是不放心,多了一句嘴,他见莫闲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地步可以藏东西。

    莫闲笑笑说了一句:“此宝需大福气之人才能见,你福德浅薄,不如你们老爷,要见它,须你们老爷福气压住,才能一见,不然,会生是非。”

    管家没有办法,说了句:“里面请!”心中冷笑,说什么福气,等一会见到老爷,要是没有东西,花主母的脾气,就能骂你一个臭死,就算你真有宝贝,一落入老爷的眼中,恐怕也不能保全,上次一个和尚,他的铜胎降龙木的木鱼,不是被老爷留下。

    管家将他们请入客厅,请他们稍坐,有丫环端来茶水,莫闲喝了一口,放了下来,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示,那叫茶么,完全是柳叶泡水,柳叶泡水就泡水了,还没有二根,连水都是冷的,莫闲不得不怀疑,这根本是冷水,因为烧水需要柴火。

    一听说有宝贝,一家五口立刻都来了,连丫环都来了,莫闲一看,从丫环的衣着,就知道哪个丫环是服侍是刘德铭的,哪个是服侍其他人。

    因为服侍刘德铭的丫环不仅丑老,而且衣衫上有着补丁。刘德铭身上衣衫也比较悲观旧,但身边有一种贪毒之气,甚至能对修行人起作用,蒙蔽修行人的灵觉,再看其他四人,身上各据嗔痴慢疑,一股浊毒之气冲天而起。

    不怪那个和尚连木鱼都留下了,差一点的修行人恐怕都会陷身其内。

    莫闲不得不封闭灵觉,虽然他的功行已不在乎这种污浊之气,但人常自清静,突然处于粪肆之中,不由得他不心生厌恶。

    “你说你有宝贝,能否给我们看看!”刘德铭说话了。(未完待续。)

74。 贪嗔痴,浊毒冲天戒定慧(中)

    “当然,此宝需刘员外大福气镇压,方可现于人前,不然就会化龙飞去,我自得到这宝贝,也不敢轻易拿出,就怕镇压不住。不过宝贝现世,先得用钱镇压。”莫闲笑到。

    “需多少钱?”刘员外脸色变了,而他的老妻已骂了出来,三个子女各有表现,刘义山心中认为莫闲是拿他们开涮,脸色阴沉;而刘义岳傲慢看着莫闲,他是根本不相信莫闲有宝;刘义香则是一会儿相信,一会儿又怀疑。

    “最少二钱银子,多多益善!”莫闲冷然的说到。

    刘员外脸一会白一会红,他想给,又怕莫闲是个骗子,最后还是忍不住贪心,一咬牙叫到:“管家,给他二钱银子。”

    管家应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二钱银子,莫闲看都没有看,随手抛给了仆人刘三,而欠他的工钱却是二钱。

    “莫先生,您这是?”管家问到。

    “欲取宝,先镇压,我钱不沾手,这钱是作为福气的引子,可惜了!”莫闲故作高深的说到,而刘家五人却各有表情。

    “先生,快取宝!”刘员外催到。

    莫闲微微一笑,说:“取宝之后,闲杂人等,均应回避,免得冲撞宝贝宝贝化龙飞去。”

    “知道!”刘员外连忙说到,对管家和刘三还有丫环说,“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老爷!”众人回答,管家的语气有些不情愿,而刘三却巴不得早些离去。

    莫闲一笑,从乾坤袋中取出冰熊王使用的神兵宣花斧,宣花斧一出现,冷滟滟光华万道冲霄,千般瑞气罩地,只看得众人心动神摇,长达丈二,冰铜为杆,泛着金色,斧刃闪烁着宝光,更兼得斧头之上,有颗二颗灵玉为镇,动一动,霞光万顷,真是好宝贝。

    此宝一出,立刻振动不已,似要化龙飞去。

    “闲杂人等,速离此间!”莫闲一声轻喝,管家等只好离去,只剩下莫闲和刘家五人,刘家五人,眼睛都放在宣花斧上,虽是一件兵器,但它曾是冰熊王的神兵,重达二千多斤,大小如意,对凡人来说,当然是件难得一见的宝贝。

    “这是一柄斧头!”刘员外说到,“它有什么难得之处?”

    “当然,它曾是圣皇仪仗中一件,称为圣皇斧钺,具有威镇八荒之力,非大福气,不得一见。”莫闲笑着说,他完全是胡说,众人一听,眼睛更是露出痴迷之色。

    “莫先生,此宝依仗我的大福气,才能一现,不如将他留在我府上,如何?”刘员外说,眼睛像粘在斧头上。

    “可以,但你们必须将他拿起,如拿得动,我就送给各位又无妨。”莫闲笑到。

    他此言一出,刘员外像猴一样,根本看不出是个养尊处优的人物,动作迅速无比,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就到了斧子面前,弯下腰,一使劲,想把斧子拿起。

    斧子重达二千斤,哪里是一个凡人所拿得起,根本纹丝未动,哎哟一声,他的腰闪了,莫闲一笑,摇摇头,说:“可惜了,你拿不起来!”

    “老棺材馕子,看你平时吃得多,你的劲还没有老娘大,你让开,让老娘来!”刘员外的老妻骂骂咧咧,心中很气愤,自己男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她不管刘员外腰闪了,而刘员外眼看着宝贝,却不能到手,他眼中只有斧头,不觉之间,贪求不能满足,反而将腰闪了忘记了,眼睛紧盯着斧头,不知不觉抱住斧头不放。

    莫闲暗处摇摇头,贪欲之气如此之盛,倒与一件旁门法宝相关,五欲迷神幡,取红尘中五欲之气人入法宝之中,据说此宝炼到极限,就是神仙也禁不起它一刷,仙体受污,从而坠入红尘。

    可惜此宝炼制需要材料甚多,许多材料莫闲都没有见过,如红尘之丝、****粉尘、贪婪之心等,这些材料除非修炼邪道的人,才有可能收集。

    “老棺材馕子,还不滚开。”刘员外老妻心头火起,嗔性大发,见刘员外死抱着斧头,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刘员外根本没有理睬她。

    她火了,不再问刘员外,上前抓住斧柄,使全身的力气,哎哟一声,斧头纹丝未动,莫闲心中咦了一声,他发现似有一股力从房中透出,直达她身上,是贪嗔痴转化而成的慧力,明显没有转化完成。

    莫闲神识一转,看见了在房间之中,有着一件铜胎降龙木的木鱼,黄金做成的木鱼槌,放在房间中的佛像前,佛像高约二尺,想不到,刘家居然拜佛,看来,刘三所说是真的,刘员外果然信佛。

    但这股力量并不大,不足以摇动宣花斧。但莫闲却在其中嗅到一种不好的味道,他原来所想,恐怕是不对的。

    他一进入刘府,感受到五人身上五毒深重,如果差一点修行人都禁不住,以为那位僧人因为此而把木鱼丢在府中,现在看来,恐怕另有原因,那件木鱼显然是一件法宝,与莫闲所想的五欲迷神幡有异曲同工的妙用,利用五毒之气,使人道心蒙尘。

    一念及此,莫闲立刻警觉起来,他本来以为,五个凡人,翻不起大浪,现在看来,里面的水深着呢!

    刘员外的老妻恨恨踢了刘员外两脚,还不解气,此时,刘义山说话了:“你们两个年纪大了,不以筋骨为强,我年富力强,我肯定能搬起它,你们让开!”

    他上前,摆了一个架势,认为这是为他准备的,双足分开,马步站立,双膀一校丹田力,喝了声:“起!”

    斧子依然纹丝未动,“怎么可能,斧子不是应该随声而起!”刘义山不相信这个事实,在他的印象中,世界应该随他的想法而转。

    “亲爱的哥哥,你不行,还得看我的!”刘义岳得意地说,眼中露出上空一切的眼神。

    莫闲摇摇头,他早就知道,二千多斤的东西,五个凡人根本不能动其分毫,但各人有各人的表现,如果是常人,早就看出其中不妥之处,但五人均被五毒蒙蔽了智慧,根本没有想到这点,所以即使失败,各自有各自的反应,却未想最简单的问题。(未完待续。)

75。 贪嗔痴,浊毒冲天戒定慧(下)

    刘义岳走到斧前,鼻孔朝天,根本没摆架势,伸手就抓,双膀一较力,喝了声起。

    当然,他根本拿不起来,他受到打击,却说:“这是迷眼法,一定是!”

    刘义香一听这话,立刻对莫闲说:“莫先生,是不是?”她带着怀疑的语气问到。

    她当然不会去他还是拿什么斧头,她怀疑一切,甚至怀疑自己,举止不定。

    “看来,你们都拿不起来。我早就说过,可惜了,我要镇宝的钱时,说到多多益善,可惜的是,你们都没有听清楚,只把了二钱银子,二钱银子,宝物有灵,当然你们拿不起来,虽然有大福气,却是可惜了,我还是去找下一家。”莫闲说,他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他可不想对五人负责任。

    此话一出,刘员外拍腿大恨:“你怎么不早说!”

    “宝物有灵,我要早说,就不灵了。”莫闲说。他心中有话,本来就是骗你们的。

    “先生,能不能留宿一晚!”刘义山眼睛之中凶光一闪。

    “为何?”莫闲说,莫闲知道他已生凶心,故意问他。

    “我们既然无缘这件宝物,想多留它一晚,好多一个晚上欣赏,这点小小的要求,莫先生该会满足吧!”刘义山说到。

    “也罢,我就在这里留宿一天,明天再走。”莫闲意味深长的说。

    晚间,莫闲也没收起宣花斧,依然放在客厅中,莫闲却已回到房间休息,房间的灯已经熄了,他看着刘员外心疼得不得了,不为别的,只为那一点点灯油。

    在黑暗中,实际上并不黑暗,客厅中虽没有灯光,但宣花斧在黑暗中放着光芒,光虽不强,但也将客厅中照亮。

    刘家五个人围绕着宣花斧,用手摸着宣花斧,刘员外说到:“宝贝啊,明天一过,就看不到你了,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我们干脆把他做了,斧子不是永远在我们家了。”刘义山眼露凶光说到。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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