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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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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闲的话更近禅宗,禅宗主张不立之字,以心传心,因为其不立文字,故此无败,在禅宗中,甚至出现所谓的狂禅,丹霞天然说:“佛之一字,永不喜闻……吾此间无道可修,无法可证。一饮一啄,各自有分,不用疑虑。”并曾取木佛烤火。他们认为平常心就是佛心,每个人都要自作主人公,做惟我独尊、不受外惑的人。

    显然,莫闲这种说法得不到南宫嫣的认可,她话音一转:“佛与道,道不过修成天人,还在六道轮回之中,你修道,追求长生,纵得长生,福报一尽,还是转入轮回。”

    “我修道,真正的佛教中人,也许不会像你所说,道只讲今生,不求来世,修道者,逍遥世间,长生久视,自古以来,佛道互相诋毁,这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莫闲淡淡地说,一个凡人女子,却枉论佛与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用说莫闲,谢草儿和子渊也皱起眉头,自古以来,佛和道争执就不断,自几百年前,佛和道相互借鉴,关系早已不是旧日的恩怨,但佛道之争,由来以久,道家说佛家仅是性功,只修祖性不修命,只得阴灵坚固,而佛家却说道家执着我,我执不去,何已成大道。

    佛和道在数百年前,就有人提倡三教合一,虽然根底不同,但都在吸收对方一些理念,玄学化佛宗,甚至禅宗和空空是大道的道家都是明证。

    佛教中天人与道教的仙人,还是有所区别,天人者,六道轮回的果报之一,先天为天人,但道家仙人大多数是自己所修。

    “你能说佛经是谎言,我看道经也荒诞不经,仙人怎么能够让一个地方风调雨顺。”南宫嫣又说,“人是人,除非有意,怎么能在无意之间,影响周围?”

    莫闲一听就知道她说过庄子,这是庄子中一个寓言,藐姑射之山上有仙人,相貌非凡,吸风饮露,游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

    莫闲看了一眼南宫嫣,看到她身边太子和太子妃正笑眯眯看着,陡然冷静下来:“庄子本多寓言,以寓言而说至理,对常人来说,并不当真,而对我们修行者来说,却是真实不虚。”

    南宫嫣说道经荒诞不堪,莫闲却以寓言说,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太子是个聪明人,见南宫嫣数番责难,莫闲依从容以对,光这份气度,南宫嫣已输,但南宫嫣是太子妃的朋友,又是大将军南宫鹤的唯一女儿,与南宫鹤并不对付,不然,凭南宫鹤支持六皇子,太子就心中不舒服。

115。暗指点,不留后患下杀手

    但据说古槐观与南宫家走得很近,他是抱着一种心思,看热闹的心思,老子拉拢古槐观,而女儿却破坏,这个结果当然是太子希望看到的。

    太子不知道,他本来不会来,却中了符法而不自知,幸亏莫闲以鬼灵破坏了魔头。

    太子不会劝,莫闲看出来这一点,辩经说话,莫闲没有想,佛门辩经,那是大德高僧的事,就凭莫闲和南宫嫣,那说出去都是笑话,莫闲这一点很有自知之明。

    但南宫嫣并没有,她听莫闲这么说,倒也无话,莫闲已将话里外都圆了起来,以寓言说,世人皆是这样认为,至于修行者的话,她没有修行过,也不好瞎说,只好默认莫闲的话。

    “佛经虽没有直接治国的话,但理上既通,治国也是易事,但《老子》虽言治国,不过无为而治,甚至老子有言:小国寡民,我看其不适时宜,现在世上,皆是大国。”南宫嫣又说。

    莫闲看到太子的眼光一闪,显然说到太子的痒处,开口道:“小国寡民,人多纯朴,而今世上,人多争利,老子一书,在于教人寡欲,天子若能遵守,则天下太平,只是一种理想状态而已,治大国,若烹小鲜,切忌折腾,此为上,当今之世,治国儒外法内,也能治天下,非此一途,治国以法立,而教民以化,故佛道皆有教化之功,而统治者不以佛道治国,就已说明问题。”

    太子听后,不觉点头,问道:“以先生见,一个人若能守柔弱,能否?”

    莫闲见太子开口,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守柔弱,对于普通人可以,但对于有名器在身,名虽守柔弱,但已高高在上,不由得你不争,一味守弱,却又陷入僵化,老子虽说主张柔弱,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太子脸色发白,想了想说:“顺其势,不争,能否?”

    莫闲知道,他在问他的行为是否恰当,莫闲事实上也不懂治国,但他在那晚偷听太子与太子妃的谈话,怎么不能猜出太子问话的秘密,太子也是逼屈得久了,见莫闲是个修行人,不自觉问他。

    “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字面上虽说不争,但挟大势,天下无一物可与相争,才是这句话的本意,顺其势,而不是挟其势,大势在人,不争,无有结果,如若身据名分,反易惹祸,一句话,难!”莫闲说。

    “争更死得快,不争,也难逃一死,我该怎么办?”太子喃喃的说,声音很低,他以为别人听不见,但他没有想到,修行人远比他想象的耳聪目明。

    “本立而道生,关键在一个本,如果抓住本,那么就掌握大执,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莫闲笑了,望着他,太子猛然抬头,眼光一对,却已留下心念,太子却没有感觉。

    莫闲以《老子》上一段话,别人听得糊里糊涂,子渊看看莫闲,又看看太子,他含笑没有说话,太子却如雷贯顶,站了起来,对莫闲一礼:“多谢先生教诲,如能在先生身边,该是多好!”

    “古槐观门开着,笑迎天下客,太子如有兴趣,随时可以来。”莫闲也笑了,客气的说。

    “太子,你是怎么了?”南宫嫣不解地问道。

    “没有什么,我想通一些事。”太子笑了。

    “我们辩经还没有结果。”

    “我看不要辩了,佛经,道经太过于深奥,就算一个平手如何?”太子早就看出莫闲根本是在敷衍她,也对,南宫嫣一个闺阁弱女子,就算条件好,读过不少书,但见识上怎么能与莫闲比,两人根本不是同一量级的。

    太子开口说话了,南宫嫣只得应允,坠儿眼中一喜,太子诸人告别,莫闲送出后院,坠儿故意磨磨蹭蹭,在南宫嫣登车时,坠儿“啊”的一声,说自己东西掉了,慌慌张张地往院子里跑。

    莫闲正在院子里,见她进来,笑着说:“坠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莫闲早就看出来了,不由想起当日,坠儿也是欲语的样子。

    “莫仙师,你看出来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仙师,小姐她在中邪前,见过大相国寺的和尚,小姐她从小喜欢看书,后来与大相国寺的僧人走得近,我怀疑小姐中邪有鬼。”坠儿说。

    莫闲心中一动,当日他除去灵鬼时,曾用大千因果业力镜作传递一丝三昧真火,将一个和尚当时化作一缕青烟,随手幻出那个和尚:“是不是他?”

    坠儿立刻叫道:“就是他,你怎么知道的?”

    “要是他,你放心几人也不会再出现了。”

    “你杀了他!”坠儿心中一动,立刻低声说道。

    “他死了,在那日我驱鬼时,他就死了,你们小姐一心钻到佛经中去,还真没有办法,不过,既然信佛,你可以找找禅宗的一些公案给她看,特别是狂禅。”莫闲想到了一个方法,看来大相国寺很早之前就已行动,安都中类似南宫嫣的恐怕不少。

    莫闲虽没有去查证,他猜想得没错,要不是南宫鹤看得严,他的三个儿子说不定也会像南宫嫣一样,这件事更让南宫鹤痛恨佛门,连带道门受灾。

    坠儿走后,子渊出现在身边:“师弟,你今天表现得很奇特,为什么?”

    “我是为道门争光。”

    “我说得不是辩经,而是你指点太子。”子渊说。

    “我的计划已经实施,太子既然撞上来,给他指一条路,也给我们多一条路。”

    “你用心太巧,不好,不如守拙,对待阎罗殿等,自身实力最重要。”子渊提醒了一句。

    莫闲一下子愣住了,他细细想想,还真是如此,他从开头想起,一件件事进行反省,这是潜虚子教给他的方法,看看自己这阶段是否有问题。

    子渊提醒了他一句,便走出去,莫闲却已是大汗满头,血淋淋的剖解自己,原来自己有这么多错,他不断深入,参照遇仙宗戒律,还有多部经典。

    首先,他已经犯了自视过高,也就是骄傲了,不屑与南宫嫣对话,因为他心中看不起普通人,生命是平等的,自己心中却高人一等,南宫嫣是有错,但她能支持自己的观点。

    还有放多,一番自省下来,他感到衣衫尽湿,这才明白,修行途中,稍不留神,便走入邪道,他与南宫嫣有什么区别,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一番反省,让莫闲了解到自己弱点,他更加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修行,时时刻刻都得注意,不然,小的错误会越来越大,当想回头时,已经迟了,他决定,以后每天都得反省,把反省当作修行的前奏。

    这一番反省,也让他决定近快杀掉梅半仙,他不允许梅半仙再对他们做什么,事情既然露出苗头,他不会让它壮大下去。

    他用意识联系梅半仙手上的幌子中阴魂,发现梅半仙正向妫嗟汇报,听见了一件事情,却是与太子相关,他们定下了毒计,在一次聚会上,太子会向四皇子和六皇子突然发动袭击,最好将四皇子和六皇子一网打尽,让裕定帝陷入巨大的悲伤中,以便妫嗟乱中掌控好朝庭。

    但这个计划一开始便被莫闲破坏掉,魔头根本没有上太子的身,没有魔头,太子不会做出那种事,这一点,他们却不知道。

    梅半仙不仅汇报此事,还汇报了几件事,有的是收编的强盗,有的是威逼利诱大臣,结束后,梅半仙从偏门出了相国府,在世人眼中,梅半仙身价更高了,你没有看见,相国府都请梅半仙去算命。

    梅半仙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陡然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不知不觉中,他陷入阵法中,他看了一看,很快就认了出来,是一个四象阵,一个基础阵法。

    “阴阳阵法之理,谁人不会,是谁布置了阵法,给我出来!”梅半仙叫道。

    莫闲走了出来,梅半仙一看是莫闲,淡淡的说:“莫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闲笑了,并没有说话,左臂一扬,一道淡红光闪过,一条绳索将他捆翻在地,正是缚龙索,他惊恐的喊道:“你想干什么,还不把我放出来。”

    莫闲淡淡地笑着说:“我最讨厌被人算计,你三番五次算计我,是为了什么?”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那一次,哦,是南宫嫣的事情,我没想算计你们,只是碰巧,我见你们几个修行境界不低,应该能除去恶鬼,所以要丫环求你们。”梅半仙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狡辩。

    “不见棺材不掉泪。”莫闲说,手一伸,地上的幌子飞入他的手中,梅半仙的眼睛陡然睁大,见帖子布面上起了一阵烟雾,一个阴魂现身,莫闲随即将阴魂收入阴珠。

    “你监视我?”梅半仙到顿时明白了,脸色刹白,他知道了,自己的一切都被莫闲看到眼中。

    “我是相国妫嗟的人,你想怎么样?”梅半仙说,他话并没有说完,眼前一道剑光,他的首级落地。

116。太子悟,宫内宫外细安排

    梅半仙死都不明白,莫闲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听他分说,一开始用阵法困住他,然后用缚龙索暗算,最让梅半仙不明白的是,莫闲说下杀手就下杀手。

    莫闲把他的东西整理了一番,手指一弹,一点三昧真火弹落在尸首上,随后一阵风,将灰烬吹得无影无踪,大千因果业力镜一闪,将此地因果变乱,随手收了阵法,身影往地下一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大活人,就此消失无踪,连他的师尊都推算不出,他到底怎么了。

    莫闲做完这件事后,返回古槐观,杀之以除后患,并不是梅半仙有多么恶贯满盈,世间许多人,并不是恶人,但因为利益的关系,惹来杀身之祸。

    莫闲坐在床上,他仅仅是调息,并未进入功境,他在思考,他已决定,天黑以后,去一趟太子府。

    在太子的潜意识中,他种下一颗种子,他思考怎样对太子说,对于自己的事情,说还是不说,他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说。

    太子是一个聪明人,那晚能说出那样的话,弄些谎言来糊弄他,以后得为这些谎言而付出代价,莫闲是个修行者,如果太子出卖他,他有办法将今晚的事让太子忘记,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将步骤又想了一遍,其中种种尽量考虑到,莫闲起身,和子渊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古槐观,他先去绿如那里,今晚的事牵涉到她,让她一起去。

    在夜色中,更夫已打初更,太子府中,太子还没有睡,他再思考目前的处境,他知道自己的事,宫庭内部已无人背后支持,裕定帝目前还没有在意继承问题,他的地位诸皇子都在觊觎,能防贼一日,但无防贼人千日的事。

    白天那位仙长说得对,柔弱不争,对于常人来说,也许有用,但对于他来说,他根本没有资格这样做,除非他愿意放弃皇位,但他不会放弃。

    他一个人在院子中,他心中有着一种冲动,好像今晚有什么事要发生,他如果去睡觉,将抱憾终身。

    他不知道,他的潜意识中那粒种子在提醒他,他只觉不能睡觉。

    他正在思索着,眼前人影一闪,他刚要叫,来人嘘了一声,他感到声音很熟悉,仔细一看,居然是莫闲,莫闲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

    莫闲把手一拱:“方外人见过太子!”

    他身后的女子福了一福:“见过太子!”

    太子连忙还礼:“先生不用多礼,这位女士是谁?”

    “她是我的好友,也是皇上德妃的妹妹绿如。”莫闲抛出一个大炸弹。

    太子一下子惊呆了,他记得德妃的妹妹在德妃进宫的日子失踪了,听说是阎罗殿干的,没有想到,居然这样出现在眼前。

    “太子,我在那一日遇到高人,收我为徒,姐姐也不知道。”绿如说。

    太子有些迟疑,莫闲笑道:“我们远来,难道不应该请我们进屋坐坐!”

    “姜弥庸失礼了,里面请!”太子姜弥庸脸上微微一红,幸亏在黑夜中,没有人注意到。

    有仆人进来,太子摆摆手,他们无声的退了出去,待他们退下,太子亲自倒茶,说:“先生教我,我该怎么办?”

    “太子虽然贵为太子,目前朝中势力可知否?”莫闲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弥庸虽愚昧,也对此略知一二,相国妫嗟、大将军南宫鹤和上大夫孟夏三足鼎立,相国妫嗟,目前没有支持任何皇子,大将军南宫鹤倾向于六皇子,而孟夏则支持四皇子,而父皇却做观其成。”

    “这是表面现象,那宫中势力如何?”

    “宫中两妃争宠,德妃外有妫嗟,淑妃外有孟夏,而只有南宫鹤没有宫中势力支持,南宫鹤在军中有庞大势力,朝堂上却是最弱。”

    太子说道,他没有提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莫闲笑着说:“你太子位名器很重,诸位皇子都觊觎,你尽量不犯错,低调而小心,这点要是遇到贤明君主,倒可以自保。”

    “父皇很贤明!”

    “你错了,你看到的是表面,包括你所分析的,只浮于表面,连你的父皇都不知道,你父皇为德妃而打击阎罗殿,却不知淑妃正是阎罗殿的人,而妫嗟之所以有信心与阎罗殿对抗,他背后有圣门的人,而南宫鹤以其子南宫梓拉拢古槐观,也是基于这个考虑,恐怕只瞒往你父皇。”莫闲淡淡地说。

    太子虽然聪明,但不知道大安国已成为两派争斗的场所,听了这段话,他不敢相信:“先生,这是真的吗?”

    “在诸皇子之中,我都考察过,因为我要保一人,所以才介入其中,可叹的是,除了修士,没有知道这一切。”

    太子是个聪明人,莫闲意思他立刻明白过来,不过他也有保留,他说:“先生要保的是何人?”

    “是德妃!”

    “德妃,她不是有相国妫嗟,背后有圣门的人?”太子眼中,她的地位很稳固。

    “你不知德妃的身世,德妃在未进宫之前,是书香门第,后来因阎罗殿灭门之仇,得遇相国,进入宫中,谁知陷入漩涡之中,圣门和阎罗殿不过以她为棋子,故此,她的妹妹和我相中了你,太子殿下,不知你意下如何?”莫闲说道。

    太子问道:“先生,我自身难保,怎么能救助他人?”

    “无妨,我自找你,早就为你想好,你身处其中,不知自己实在宝山之中。”

    “我不答应的话,先生就不会将要讲东西告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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