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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奇闻怪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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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嘴,说话呀!”猴子从后面拍了他一下,大嘴扭下了脖子,迅速但机械,他看看我,又看看猴子,嘴唇抖动了几下,终于发出声来:“我拿的时候还是戒指,抓的时候就变了。” 
  “什么什么?什么拿是戒指,抓就变了,喂,你是怎么变的啊?”猴子还以为大嘴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大嘴突然吼起来,吓得我和猴子浑身一颤,大嘴摆摆手,金箔纸团掉在了档位上,我捡起来,打量着,纸团没什么特别,也没被折成戒指的形状,就是张金箔纸被揉成一团的形状。我把纸团展开,一张普通的金箔纸而已,皱巴巴的,前后看看,没发现任何异常。 
  我递给大嘴一支烟,给他点上,大嘴哆嗦着手,猛吸了几口烟,说:“我把戒指抓在手上时,突然感到不对劲,心里一阵难受,像有人用棍子在里头乱捅,就这么一会,立刻就消失了,然后戒指就……” 
  “这是怎么回事?”猴子眉头皱成一团,看看我,问:“凡子,是不是你弄的?” 
  “操!”我一下就火了,叫道:“你以为是我用这个换了戒指?” 

  “哎,不是不是,我是说……”猴子说到这,停下了,又歪着头说:“不对呀,你开抽屉盖的时候,我明明看见的是戒指啊。” 
  我翻他一眼,说:“就是。”接着我就把在堵车时发现戒指掉在后座,然后想和他们开个玩笑把戒指放进抽屉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嘴的脸色依旧很差,他看着我手中的金箔纸,喃喃地说:“没错,我拿的时候,还是戒指,可突然就……”他连烟灰也忘了弹,长长的一截,掉在他的裤子上,我替他扫了扫裤子,烟灰飘落。三人沉默着,猴子从我手上拿过金箔纸,翻来覆去地看,一脸惊愕。 
日期:2010…5…9 21:15:00 

  “戒指有鬼,肯定是戒指有鬼。”大嘴弹掉烟头,敲着方向盘肯定地说。 

  “如果是戒指有鬼,那怎么现在才?”猴子不得其解。 
  我也纳闷,想到大嘴昨晚的奇怪表现,我说:“大嘴昨晚上的梦游,我想肯定和这戒指有关,大嘴,你确定你昨天晚上没做什么梦?” 
  大嘴顶住方向盘,用手捂着嘴巴,瓮声瓮气地说:“应该,没有,我一觉醒来,就天亮了,没记得做过什么梦。” 
  我啧了声,不知说什么好,大嘴猛地紧张起来,抓着我的手说:“凡子,你昨晚看见我是什么样的,我不会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吧?!” 
  我拍拍他的手,说:“没事没事,你昨天晚上,也没特别那个什么。” 
  大嘴使劲挠着头皮,说:“真他妈倒了八辈子霉了,猴子你他妈妈的,捡什么不好,在殡仪馆里捡个破戒指做啥。”大嘴怪起猴子来了。 
  猴子觉得冤枉,说:“我哪知道,捡来的时候都好好的,你不也说是真的么,再说了,是你自己戴,我又没要你戴。” 
  “唉。”大嘴叹口气,又点起了烟。 
  我说:“别想了,赶紧开车吧,都十二点多了,回到镇上,起码得两点多了。” 
  大嘴说:“那你们今晚陪我睡。” 
  “行啊,没问题。”我和猴子痛快地答应了。这一路下来,又是见鬼市,又是戒指突然变成死人用的金箔纸,说实话,让我自己单独回房睡,我还有点发虚。 
  回到镇上,已近凌晨三点,我们回到大嘴屋里,累得要命,没精神再说话,随便洗漱后,倒头就睡,醒来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 
  吃完饭,我们随大嘴来到殡仪馆,找到王师傅,和他说起了昨晚遇见的怪事。 
  “鬼市,肯定是鬼市哦。”王师傅拍着大腿叫起来。 
  “哎呀,那是不是错过发财的机会了?”猴子懊悔死了。 
  “我看不一定。”王师傅说:“你们能看到鬼市,我估计,和捡到的那个戒指有关系。” 
  “有关系?有什么关系?哦对了,那戒指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金箔纸了?还有那个,我还戴了啊,会不会有问题啊?”大嘴担心得要命。 

  “问题嘛,我估计毛什么问题,就是这个戒指——”王师傅摸摸下巴,拖长尾音,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 
  “戒指怎么了?” 
  “这个戒指,我估计是个阴茎。” 
  “阴茎?!”我们三个差点栽倒。 
  “是阴茎,不是阴茎……”王师傅赶忙解释。 

  “是嘛,阴茎嘛,我靠,王师傅,这戒指长得一点也不像卵哦。”猴子一本正经。 
  “是阴茎,不是卵哦!”王师傅哭笑不得。 
  “哦哦,阴器是吧。”我终于明白了。 
  “对对,就是阴器嘛。”王师傅舒了口气。 

  “哎,王师傅,你普通话也太标准了嘛。” 
  “哪个说的,我普通话已经讲得很好了哦。” 
  “好好,标准,你继续。” 
  “这个阴茎……” 

  “阴器。” 
  “哦,这个阴——器……” 
  “哧、哧,哈哈……” 
  “猴子,你他妈再笑把你锁停尸房去,王师傅,别理他,继续,继续。” 
  “这个阴,器,就是集聚了至阴之气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些金银首饰。” 
  “金银首饰,死人身上带过的,都是阴器了对不对?” 
  “不对,如果死人一带就成了阴器,那这东西不是满天飞?这个阴器啊,要搞到不容易啊,以前有人会做这个东西,但具体怎么做我不晓得。” 
  王师傅说得颠三倒四,我听不明白,我问他:“那这个阴器到底是什么啊,居然还有人特意去做,有什么用么?” 
  “哎,要解释也不晓得怎么说,反正借助这个阴器,就可以打通阴阳之间的那条路,让人进到阴间里面去。” 
  到阴间去?天方夜谭吧!猴子挠着后脑勺,不解地说:“王师傅,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越说越玄乎了哦。” 

  王师傅一脸认真,说:“哪个和你开玩笑啰,我讲的都是真的,以前听我老家的老人说,我们那里就有人会做这个东西。” 
这几天有点累,所以只写东西,没看怎么看回复,刚看了下,呃,又吵起来了。 
  丁子是一番好意,我很感激他对我一直来的支持,他那些善意的玩笑,我觉得可以接受,也希望大家能理解。 
  四少的图片嘛,我看在本楼已成为了一个亮点,这得益于丁子的喋喋不休和四少的冥顽不灵,当然,我觉得这是他们的幽默方式,不喜欢的朋友不妨换个角度去看,看完后你会觉得,这两个家伙,分明就像是在演喜剧嘛。 
  楼越来越高,谢谢大家的添砖加瓦,你们觉得好看,并说出来让我知道,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做这个东西干嘛?” 
  “当然是去阴间啰。” 
  “哇,去阴间?做什么啊,抓鬼?”猴子眼睛瞪得老大,双手在空中抓了抓。 
  “抓你哟!”王师傅在猴子面前凭空一抓,吓得猴子退了好几步。 
  “那是去做什么啊?”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去招魂啊,比如有的人丢了魂,但用其他引魂的法子招不回来,就只能用这个了。” 
  “具体呢?” 
  “具体我也不晓得。” 
  “哎,那我们昨晚能见到鬼市,就是因为这个戒指的缘故?” 
  “十有八九。” 
  “那戒指后来怎么会变成金箔纸?” 
  “鬼带走了嘛。” 
  鬼带走了?!王师傅的话把我们吓得不轻,昨天这戒指就一直放在车上的抽屉里,难不成车上又蹲上了脏东西?我转过头,看了眼停在院子里的车,没有异常,也许是心理作用,覆着黑膜的车窗此时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如果是鬼拿走了戒指,那应该什么都没了啊,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金箔纸?”猴子问出了我心里的疑惑。 

  王师傅竖起食指,说:“鬼市!” 
  “哦,我明白了!”我叫起来。猴子在G县无意捡到的这个金戒指,其实是个阴器,我们带在身边,在阴气最盛的午夜时分,经过荒野时,竟无意撞开了阴门,于是便看到了鬼市,而戒指突然的变化,应该是在我们在车下看鬼火时,有东西上了车,拿东西换掉了那个金戒指。 
  我飞快地说完我的想法,稍作停顿,对大嘴和猴子说:“你们记不记得,在我们看鬼火时,车上曾发出了一声响,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后车厢里发出的,其实……” 
  猴子接过我的话:“其实是那东西在车上偷我们的戒指!” 
  “对呀!”大嘴也叫起来,说:“可为什么打开盖子的时候还看到了戒指,我一抓在手里,就变成金箔纸了呢?难不成那鬼东西偷梁换柱?” 
  王师傅笑笑,说:“那应该是咯,用了障眼法,小武一摸到手里,金箔沾了阳气,就显原形了。” 
  “嘿他妈妈的奸鬼哈。”猴子骂道,问:“那东西要这个戒指做什么,难不成金子在阴间也值钱?” 
  王师傅笑道:“我哪晓得,我又没去过。” 
  “哎。”猴子抓抓耳朵,表示难以理解。 

  大嘴递给王师傅一支烟,问:“王师傅,那凡子说的在鬼市上,可以用块石头什么的换到值钱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王师傅说:“据说有这个可能,但也可能你开始看着像是值钱的东西,回头再瞧,又变了,比如钞票变冥币,古董变成了块烂木头什么的,说不好,哎。”王师傅摆摆手,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唔。”猴子若有所悟,点点头说:“这鬼商也分奸和不奸的啰。” 
  王师傅笑:“谁说不是哩。” 

  “哎,早知道还是过去看看,随便拿个石头去换点什么,就算没换到值钱的,也不亏,万一走狗屎运,碰到个实诚鬼,那就发了哦!”猴子还想着发财。 
  王师傅忙不迭地摆起手,说:“这个还是不要去想,你要晓得哦,如果你拿去换的东西让他们不满意了,那你就要倒大霉了!” 
  王师傅的话吓出我们一身冷汗,猴子赶紧变了说法,晃着脑袋说:“我靠,幸亏没去,要是回头知道我们拿了块破石头去忽悠它们,还不得把我们往死里整。” 

我对鬼市兴趣不大,倒是王师傅说的阴器引起了我的注意,尤其他说这东西可以用来招魂,这让我想到了郭薇,郭薇此时不正是魂不在体么?通过阴器,我是不是可以找到郭薇,帮她回到身体呢? 
  想到此,我激动极了,迫不及待地说出了我的想法。听完我的话,王师傅沉吟了半天,说:“难,这个难,先不说没有阴器了,就算有,也得有人会用才行。” 
  我说这不急,不是有黄师傅么,他总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他肯定知道怎么弄。 
  大嘴在旁边说:“那没阴器又能怎么办?” 
  我说:“既然那个戒指是在G县殡仪馆捡到的,就说明G县有人会做这个,没准那老刘就知道,大嘴,打个电话问问。” 
  “行。”大嘴二话不说,拿起手机正要拨号,突然停住,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怎么了?”我问他。 
  大嘴边往办公室走边说:“有免费固话干啥不打。”嘿,这小子! 
   结果让人失望,老刘压根就没听说过阴器这东西。 
  大嘴说:“应该是谁掉在他们馆里的吧,要不再给老刘打个电话,问问他最近他那接了多少业务,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业务家属。” 
  猴子说:“那就难找了,我看那戒指的样子,少说埋在地下有大半年了,那么长时间了,G县那么大,死人肯定比我们这多,你们说这大半年了他们那得接了多少单业务,谁知道是哪个留下的。”猴子顿了顿,补充说:“也许,根本就不是活人留下的。” 
  王师傅点点头,说:“是的哦,要找,我看是毛可能哟。” 
  我觉得还有希望,说:“不是有黄师傅么,他应该晓得做吧。”黄师傅此刻在我们心中,俨然已是尊无所不能的神。 
  王师傅从耳朵上取下烟,习惯地在拇指指甲上顿着,说:“这个就难啰,先不说阴器做不做得出,就算做出了,原来我也和小李你说过,时间拖得太久了,怕不行啰,一般来说,丢了魂的人,必须要七天内把魂召回,你算算,那姓郭的小丫头出车祸到现在,怕都快两个月了吧。” 
  “唉。”王师傅的话如当头冷水,泼得我透体冰凉,才燃起一点希望的火苗,又在瞬间被浇灭。 
  大嘴拍拍我,说:“没事,没准黄师傅真有办法哩,要不我们抽空再去趟土凹,去黄师傅家看看,也许他就回来了。”我感激地看了眼大嘴,也拍拍他,没说话。 

晚上我在超市买东西,碰见了孙茗。 
  “嗨,好久不见。”她冲我打招呼。 
  “呵呵,孙茗啊,是好久不见,怎么,买东西啊?” 
  “嗯。” 
  “呵呵……”我笑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她我就想到郭薇,想到郭薇我就郁闷。 
  “你最近和郭薇有联系吗?”她问我。 
  “没,她都不认识我了。” 
  “唉。”孙茗叹口气,感慨道:“她是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她了。” 
  她现在是刘月梅了,你要看得出,那可比黄师傅还黄师傅了。我在心里说着,嘴上却笑道:“是车祸影响的吧,也许以后会好。” 
  孙茗抿起嘴,摇摇头,说:“但愿如此吧,哦,对了,你知道不知道,她前天走了。” 
  “走了?谁,郭薇?” 
  “嗯。”孙茗点点头,说:“我听我妈说的,她父母也觉得她太反常了,所以又带她回上海了,说是要去那边的医院再看看。” 
  “唉。”我叹气,心想去医院看又能看出什么来呢,不过想到因此她和那姓钱的可以暂时分开,我又不禁感到一阵欣慰,毕竟身体是郭薇的,想到钱伟那王八蛋的一双猪爪在郭薇身上乱摸,我就……哎,说不出的滋味。 
  道别孙茗,我来到大嘴住处,走到门口刚要敲门,门开了,大嘴拿着几张喜帖站在门口。 
  “嘿,正要找你。”大嘴看上去蛮高兴。 
  我看看他手中的喜帖,说:“怎么了,你小子要结婚发喜帖了啊?” 
  “哎,什么话,大头要结婚了,喏,这是给你的,这是给猴子的。” 
  “哦?”我接过喜帖,有些不解。大头是我们一个朋友,家住平山村,在小镇上的山水宾馆干水电工,为人敦厚,没事常和我们打打球喝喝酒什么的,半年前谈了个女朋友,和他一样在宾馆里打工,这两人交往才半年,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真他妈神速啊。也奇怪,我们这附近农村家的办喜酒一般是在冬天,这样备菜不容易坏,不晓得他抽什么风,居然挑在这么热的季节办事,想结婚想疯了吧。 
  后来去喝喜酒时我才知道,不是他不想等到冬天办,而是他老婆的肚子不能等到那时候了。吃喜宴时,猴子揪着大头要他交代,怎么搞得,这么快就把嫂子肚子搞大了,大头当时已经被我们灌得晕乎乎了,涨红着脸傻笑,连声说就一次,就一次,不小心搞的。靠,一炮打响啊!猴子大叫起来,在场人无不哄笑,羞得新娘直往大头身后躲。 
  我打开喜帖,随意看了看,问:“大头呢?” 
  “刚走,猴子没和你一起啊?” 
  “没,和张晓静约会去了。” 
  “靠,不会吧!”大嘴的表情像目睹了天塌。 
  我嘿嘿笑着,走到床边坐下,说:“这你也信?打麻将去了。” 
  “哦,我说嘛,张晓静眼光没这么差。” 
  吼吼,幸亏猴子不在这,听到这话,估计得和大嘴搏命。 
  平山村距小镇四十来公里,途经土凹。喝大头喜酒这天,我们顺道去了趟黄师傅家,遗憾得很,他还是没有回来。大嘴怕我难过,安慰我,我说没什么,反正郭薇也走了,就算黄师傅现在在,郭薇也不在,一样没用。 
  到了平山,来到大头家。乡里人的喜宴就是热闹,数口大锅临时支在农院一角,几个光膀子伙夫的举着硕大的锅铲在灶前挥汗如雨,院里院外摆满了四方桌,为遮挡烈日,顶头上空都用防雨布架起了遮阴棚,棚下密密麻麻地坐了不少人,男女老少,看样子都是平山村民,他们嗑瓜子、喝茶、抽烟、打牌、聊天……他们喜气洋洋,面泛红光。脏兮兮的小孩嘴里塞满了糖果,腮帮子鼓鼓的,手仍不安分地在桌上乱抓,搞的桌面一片狼藉,他们母亲看不过,伸手去揍,小孩子哇哇大哭,从嘴里漏出亮晶晶黏答答的东西,鼻涕混着口水,一溜一溜地滴在桌上。村里大大小小的狗也似乎嗅到了喜气,纷纷聚集在此,在桌下旁若无人地钻来钻去,偶尔撞上引起争执,一阵吼叫和撕咬,大家也不去管,自顾自地开心。喜宴喜宴,图得就是这个热闹。 
   

吃完中午的正席,大头死活不让我们走,非要留下我们晚上再吃一顿,拗不过他的热情,只好呆到晚上,吃完晚饭,闹腾完毕,已经快九点了。 
  我酒量不好,中午没喝,晚上没逃过,被他们灌了几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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