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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得萨档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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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日夜工作,毫无限制地投入大量经费,德国教授和埃及人终于在开罗以北的海
  尔旺建成了333 工厂,并且开了工。
  工厂开工是一回事,设计和建造火箭是另一回事。纳赛尔的上层支持者们大部
  分还在二次大战期间就是亲纳粹的,他们很久以来就和敖德萨在埃及的代表们保持
  着密切的接触。埃及人从这里得到了主要难题的答案——得到了制造火箭的必不可
  少的科学家。
  不论俄国、美国、英国或法国都不愿提供哪怕是一个人来帮助。但是敖德萨指
  出,纳赛尔所需要的那种火箭,在大小和射程方面和维恩赫尔·冯·布劳恩的研究
  班子曾在彼内明德为夷平伦敦而制造的V—2 火箭非常相似。而布劳恩的班子有许
  多人现在还能找到。
  一九六一年晚些时候,招聘德国科学家的工作开始了。
  其中有许多人受雇于设在斯图加特的西德宇宙空间研究所。
  但是他们遭到了挫折,因为一九五四年的巴黎条约禁止德国在某些领域内,特
  别是原子物理和火箭技术方面,进行研究或制造。他们还经常缺乏研究经费。对于
  这些科学家中的许多人来说,得到一个百事如意的地位、大量的研究经费以及设计
  真火箭的机会是太诱人了。
  敖德萨在德国指定了一个招聘官,而他又雇用了一个前党卫军军士海因兹·克
  鲁格给他跑腿。他们俩一起搜遍了德国,寻找愿意到埃及去为纳赛尔制造火箭的人。
  由于他们所能付给的薪水相当可观,所以他们不乏优秀的应征者。其中知名的
  有沃尔夫甘·皮尔兹教授,他曾从战后的德国被招聘到法国,后来成为法国的“凡
  隆尼克”火箭之父,而这个火箭是戴高乐的空间计划的基础。皮尔兹教授于一九六
  二年初到埃及去了。欧根·山格博士和他的妻子伊伦娜也随后去了,他们俩过去都
  是冯·布劳恩的V—2 班子里的人。约瑟夫·艾西格博士和基尔梅耶尔博士也去了,
  他们都是推进器燃料和技术的专家。
  一九六二年七月二十三日为纪念埃及共和国成立八周年,而在开罗街头举行的
  阅兵典礼上,全世界都看到了他们工作的第一批成果。两枚火箭——“艾尔·卡希
  拉”和“艾尔·扎菲拉”,射程各为五百公里和三百公里——在喊叫着的人群中隆
  隆驶过。虽然这些火箭只是壳体,没有弹头或燃料,但它们是预定为有朝一日向以
  色列发射的四百枚这种武器的第一批。
  格吕克斯将军停下来抽了一口雪茄,然后回到现在。
  “现在的难题是,虽然我们解决了制造壳体、弹头和燃料的问题,但是一枚导
  弹的关键在于电子遥控系统。”他把他的雪茄戳向西德的方向,继续说下去,
  “我们没能向埃及人提供的就是这个东西。
  “倒霉的是,虽然有一些专长遥控系统的科学家和专家在斯图加特和其他地方
  工作,但我们没能说服任何一个稍有价值的人移居到埃及去。动身已到那里去的全
  都是气动学,推进器和弹头设计方面的专家。
  “但是我们已经答应埃及会有它自己的火箭,而它也决心要有。纳赛尔总统坚
  决认为有一天埃及和以色列之间将爆发另一次战争,而战争也确会发生。他相信仅
  靠他们的坦克和士兵就能为他取胜。但我们的情报并不那么乐观。尽管在数量上占
  优势,他们可能不会取胜。你想想,如果花了数亿美元买来的苏联武器都不顶用,
  而最后却是由我们的组织招募来的科学家们所提供的火箭赢得了这场战争,那我们
  的地位又将如何呢。我们的地位就将是不可动摇的了。我们就会做到一箭双雕,既保
  证得到一个永世感恩不尽的中东,为我们的人提供一个永久的安全可靠的家,又做
  到了把那个犹太猪的国家彻底毁灭掉,从而实现了元首的宿愿。这是一个巨大的挑
  战,也是一个我们不能也不会失败的挑战。”
  那个下属用敬畏但又稍带困惑的眼光望着他的长官,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请
  原谅,将军,四百枚中型弹头真能把犹太人一劳永逸地结果掉?是会造成大规模的
  破坏,但是能全部毁灭吗?”
  格吕克斯蓦地转过身来,带着得意的微笑凝视着那个较年轻的人。
  “那是什么样的弹头啊!”他喊道:  “你以为我们仅仅把烈性炸药浪费在那
  些猪猡身上吗?我们已向纳赛尔总统建议,而他也已非常高兴地接受,那就是给
  “卡希拉”和“扎菲拉”装上另一种类型的弹头。其中有一些装腺鼠疫的浓缩培养
  细菌,另外一些将在离地面很高的地方爆炸,把以色列的整个领地撒遍了放射性的
  钴60。 在几小时内他们将死于鼠疫或加玛射线病。这就是我们为他们准备的东西。”
  对方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将军。  “真妙,”他小声地说,“现在我回想起,曾
  经读到过关于去年在瑞土举行的一次审判的某些材料,还以为只是谣传,大部分证
  据全是保密的。
  那么说这是真的了。但是,将军,这真精彩。”
  “精彩,是啊,如果我们敖德萨的人能够给那些火箭装备上必要的遥控系统,
  不仅使火箭朝着准确的方向飞,而且能操纵它们到达准确的爆炸地点,那就必胜无
  疑了。那个领导为火箭设计一种遥控系统而进行的全部研究活动的人,现在正在西
  德境内展开工作。他的代号是“火神”。你也许会记得,在希腊神话里,火神是为
  诸神锻造雷电的铁匠。”
  “他是一位科学家吗?”从西德来的人惊讶地问道。
  “不,当然不是。一九五五年当他被迫隐没的时候,他本应回到阿根廷。但是
  我们要求你的前任立即给他准备一张假护照,使他能留在德国。然后从苏黎世给他
  提供了一百万美元的资金在德国开办一个工厂。最初的目的是要利用这个工厂作掩
  护来进行当时我们感兴趣的另一项研究工作,但是现在这项研究已搁置起来,改为
  研究海尔旺火箭的遥控系统了。
  “火神所经营的工厂现在生产半导体收音机,不过这是.个掩护。在这个工厂
  的研究部门里有一批德国人甚至现在还在进行设计那种有朝一日会安装在海尔旺火
  箭上的遥控系统。”
  “为什么他们不干脆到埃及去?”对方问道。
  格吕克斯又笑了,继续踱来踱去。  “这是整个行动中的最妙的一着。我已告
  诉你,在德国有人能搞出这种遥控系统,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被说服移居外国。现在
  在火神工厂的研究部门工作的那批人,实际上还以为他们是在为一项极端保密的合
  同工作,当然,是为波恩的国防部。〃 这回是那个下属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把咖啡
  也洒到了地毯上。  “老天爷!那究竟是怎样安排的?”
  “从根本上说相当简单。巴黎条约禁止德国研究火箭。一个真正的波恩国防部
  官员,他恰巧也是我们的人,便要求火神手下的那些人员宣誓保密。当时这位官员
  有一位将军陪同在场,而这位将军是这些科学家在二次大战时就认识的。这些科学
  家全都决心为德国而工作,哪怕是违反巴黎条约的条款,但并不一定准备为埃及工
  作。现在他们相信他们确实是在为德国而工作。
  “当然,代价是惊人的。一般来说,这类研究工作只有一个大国才能进行。这
  整个计划大大消耗了我们的秘密基金。现在你明白火神的重要性了吗?”
  “当然,”从德国来的敖德萨头子回答说,  “但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这个
  计划能继续搞下去吗?”
  “不能,那个工厂和公司都归他个人所有,并由他一人经营。他既是董事长也
  是经理,是唯一的股东和投资人。只有他一人能继续支付那些科学家的薪金和有关
  的巨额研究经费。所有的科学家都跟公司里的人不发生任何关系,公司里也没有任
  何人了解这个过分庞大的研究部门的真正性质。其他工作人员认为在那个隔离的部
  门工作的人是在搞一个微波线路,准备在半导体市场上来个突破。保密措施被解释
  为预防企业方面的情报刺探,两个部门的唯一联系人就是火神。
  如果他不在了,那整个计划就要垮台。”
  “你能告诉我那个工厂的名字吗?”
  格吕克斯将军考虑了片刻,然后说出那个名字。
  对方吃惊地瞪着他。  “可是我知道那些收音机的啊。”
  他说。
  “当然。那是一个信用卓著的公司,并且制造信用卓著的收音机。”
  “那么那个经理,他是……”
  “是的,他就是火神。现在你明白这个人的重要性和他干的是什么工作了吧。
  因此,还有另外一个指示给你。喏。”、格吕克斯将军从他的外衣里侧的口袋里取
  出一张照片交给那个从德国来的人。
  他迷惑不解地长时间凝视着那张脸,然后把照片翻过来读背后的名字,  “老
  天爷,我认为他在南美呢。”
  格吕克斯摇摇头,  “恰恰相反,他就是火神。目前他的工作已进入决定性阶
  段。因此,如果你万一耳边听到什么人对这个人问到什么不便问的问题的话,你就
  应当让那个人住嘴。先是警告,然后来个彻底解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同志?不
  让任何一个人,我重复一遍,不让任何一个人达到接近于暴露火神的真面目的地方。”
  “就是这么多,”格吕克斯说,  “你照指示办吧。”
  四
  “可你连他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呢。”
  彼得·密勒和卡尔·勃兰特并排坐在密勒那辆停在勃兰特住宅外面的车子里。
  密勒是当这个巡官休假在家进午餐时找到他的。
  “是的,我是不知道,所以首先我得把这点搞清楚。假如罗施曼已经死了,显
  然,事情也就了啦。你能帮我的忙吗?”
  勃兰特考虑了这个请求,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对不起,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呢?”
  “嗳呀,我给了你那本日记就算帮了忙啦。这事就别外传了。因为这本日记真
  叫我汗毛直竖,因为我想它也许能供你写篇报道。但是我决没有想到你要追寻罗施
  曼。为什么你不能就这本日记的发现写篇报道呢?”
  “因为这里面没有什么可报道的,”密勒说,  “我该说什么好呢?说“稀奇
  呀稀奇,我发现了一卷活叶日记,在其中,一个刚刚用煤气把自己熏死的老人描绘
  了他在战争中的经历”吗?你想会有哪个编辑肯买这个吗?我认为日记是一个令人
  毛骨悚然的记录,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战后以来,已经出版了成百部的回忆录,
  人们对这些东西已经腻味了。光是日记,在德国哪个编辑也不会买。”    “那你
  要干什么呢?”
  “很简单,根据日记,发动警方对罗施曼来一次大搜索,我就有可写的啦。”
  勃兰特慢悠悠地把烟灰弹进仪表板上的烟灰匣里。  “警方不会来一次大搜索
  的。”他说,  “咳,彼得,也许你了解新闻界,可是我却了解汉堡的警方。我们
  的工作就是让目前,也就是一九六三年的汉堡没有犯罪案件。谁也不会去派那些已
  经疲于奔命的侦探为了一个人二十年前在里加的所做所为而去探索他的。没有那种
  事。〃 “但是至少你可以提出来呀?〃 勃兰特摇摇头,  “不,我不。”    .
  “为什么不呢?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不想惹事。你行。你是个单身汉,没牵累。只要你想干,你连鬼火都
  追得。我有老婆,有两个孩子,还有份好差事,我可不想弄丢我的差事。”
  “这怎么会弄丢你的警察差事呢?罗施曼是个罪犯,不是吗?警察就该是抓罪犯的。
  问题出在哪儿呢?”
  勃兰特捻灭了烟头。  “这事很难捉摸。—但是在警察局有这么一种态度,这
  东西很抽象,只是一种感觉。就是觉得对党卫军的战争罪行调查的太起劲,对一个
  年轻的警察的前途是没有好处的。反正什么下文也没有,报告干脆被驳回。可是你
  打过报告这一条却进了你的档案,往后你也就甭想提升了。嘴上谁也不说,但是每
  个人都心里明白。所以假如你想要在这方面冒尖,你就自己干吧,别找我。”
  密勒坐着,眼睛盯着风挡外面。  “好吧,如果是那种清况的话,”他最后说
  道:  “但我总得有个入手的地方。陶伯死后还留下别的什么吗?”
  “哦,有张简短的便条。我那时要用,附在我那份关于自杀的报告里。这会儿
  一定已经归档了,卷也封了。”    “他在那便条上怎么说的?”密勒问。
  “没说什么,”勃兰特说,  “他只说他要自杀。哦,还有一件事,他说他留
  下的杂物就交给他的一个朋友,马克斯先生。”
  “好,那就是个入手的地方。这个马克斯在哪儿?”
  “我他妈的怎么会知道?”勃兰特说。
  “你是说便条上的全部内容就是这些,就提了马克斯先生?没有地址吗?”
  “没有,”勃兰特说,  “就提了马克斯,没说住在哪儿。  ”
  “好吧,他准在附近什么地方。你没有找过他吗?”
  勃兰特叹了口气,  “你说话时动动脑筋好不好?我们警察局里忙着呢。你知
  道汉堡有多少个马克斯?单是电话簿上就有好几百。我们不能为寻找这某个马克斯
  花上几个星期。
  反正这个老头子留下来的东西还不值十个芬尼①呢。〃 “那么,就这些啦?”
  密勒问,  “没有别的啦7 .〃 “没啦。假如你想找马克斯,欢迎你试试。”
  “谢谢,我一定找。”密勒说。这两个人握了手,勃兰特又回到了他家的午餐
  桌上。
  第二天早晨,密勒第一件事就是访问陶伯住过的屋子。
  开门的是个中年人,身穿一条脏裤子,系着背带,穿件无领衬衫,敞着脖子,
  下巴周围留着三天没刮的胡楂。
  “早。你是房东吗?”
  那个人把密勒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他身上散发出劣等雪茄烟的味道。
  “这儿几夜前有个人开煤气自杀了。”密勒说。
  “你是警察局来的?”
  “不,报馆的。”密勒把他的记者证给那人看了看。
  “我什么也说不上来。”
  密勒不费什么周折就把一张十马克的钞票塞进那人手中,  “我只要看看他的
  房间。”
  “我已经租出去了。”
  “他的东西你怎么处理的?”
  “放在后院,我没有别的办法。”
  一堆破烂就放在地下,在潆潆细雨里还散发着煤气味。
  一架老掉牙的打字机,两双鞋面磨得发了白的鞋子,几件杂七杂八的衣服,一
  堆书和一条有边饰的白丝围巾,密勒设想那一定是件跟犹太宗教有关的东西。他搜
  遍这堆破烂,但是没有地址本,也没有任何写给马克斯的东西。
  “都在这儿了吗?”
  “都在这儿了。”那人在后门檐下很不耐烦地瞅着他说。    “你有房客名字
  叫马克斯的吗?”
  “没有。”
  “你知道有哪个叫马克斯的吗?”
  “不知道。”
  “老陶伯有什么朋友吗?”    “我不清楚。他独来独往,整天跑跑颠颠,老
  在那儿瞎转悠。要我说呀,是疯啦。可他倒是按时缴房租,从来不找嘛烦。”
  “从来没看到他跟什么人在一起吗?我是说,在外面街上。”    “没有,从
  来没有,好象从来没有朋友。不奇怪,他老爱独个儿嘟嘟嚷嚷,是疯啦。”
  密勒离开了,开始在街上来回打听。很多人记得曾看见这个老头慢腾腾地碎步
  走着,低着头,裹着一件齐踝长的外衣,头上戴着一顶羊毛小帽,手上戴着羊毛手
  套,手指尖都从手套里伸出来了。
  他在陶伯住的这一带街上奔跑了三天,查询了牛奶场、杂货铺、肉铺、五金店,
  酒吧间和纸烟店,截拦了送牛奶的人和邮递员。星期三那天下午,他发现一群顽童
  在对着仓库的墙踢足球。
  “什么,那个老犹太人?疯子所利吗?”这群孩子的头头回答了向他提出的问
  题。其余的孩子围了上来。”
  “就是那个人,”密勒说,  “疯子所利。”
  “他是疯啦,”孩子堆里有一个说,  “他老是这么个走法。”
  这孩子耸起两肩,把头缩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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