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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越良看了眼手中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有些犹豫。
春儿见他犹豫,眼光一闪,便跪了下去,拉着景越良的衣角道:“老爷,你就过去瞧瞧安姨娘吧,安姨娘这些日子天天念叨着老爷,每天都是在院口守着老爷,姨娘亲自去找老爷,老爷却是不肯见姨娘,姨娘没见到老爷,每晚都抹着眼泪入睡,最近又不吃不喝,人都瘦了好一圈,老爷,你再不去瞧瞧姨娘,姨娘,姨娘她也许就活不成了呀…”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
景越良微微有些吃惊,晴儿对自己果真如此深情?心中那股身为男人的自豪感又油然而生,想着瞧了安姨娘再去夫人院子也可,看了眼春儿便道:“你起来罢,我与你一块去看看你们姨娘便是了。”
春儿忙抹了抹眼睛,站起了身,带着景越良往晴薇院而去,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笑意,老爷还是那般好骗。
景越良到了晴薇院,走进安姨娘的屋子,便见安姨娘躺在床上,穿着素白的内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青丝不扎不束,几缕青丝垂在胸前,一张小脸确是感觉瘦了些,因施着些粉黛,脸色微微红润,看着倒也是雍容柔美,楚楚动人。
景越良将手中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手一只手拎着,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安姨娘的脸蛋,唤道:“晴儿,你如何了?”
安姨娘好似感应到了一般,缓缓张开美目,见是景越良,眼眶一红便哭了起来。
“晴儿,怎么了,怎么哭了?”景越良轻声问道。
安姨娘一把扑进景越良的怀中,哭诉道:“老爷,妾身还以为老爷不要妾身了,若是妾身没了老爷,妾身便不想活了,呜呜…”
景越良心中一软,拍拍她的背,安慰道:“爷怎么会不要你了呢,乖,莫哭了,若是哭坏了身子,爷可是会心疼的。”
安姨娘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如一汪清水双眸柔情的望向景越良,双手又轻轻环上他的肩膀,柔柔的唤道:“爷…你这些日子可有想妾身?”
景越良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身子一阵悸动,将头埋近了她的胸口,暗哑的道:“想,美人,可是想死爷了。”
“爷——”安姨娘抚上他的后背,胸前二团柔软一挺,呻吟一声。
景越良手中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啪”的一声,掉至了地上。
抬头,二手抚向安姨娘的胸前,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到一丝快感,眼光暗沉。
安姨娘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复又化做一汪春水,直勾勾的望着景越良,一双玉手轻轻触过他的身体。
景越良眼中愈发深沉了,一把掀了安姨娘的被子,三下五除便除了自己的衣物与安姨娘的内衣。
安姨娘似害羞般的唤一句:“呀——爷,你好坏,妾身快冷死了。”
景越良覆上安姨娘的娇躯,勾起她的下巴:“放心,马上便不冷了,爷让你娇汗淋漓可好?”
“嗯——爷,我难受。”安姨娘身躯微微扭动,似在无声的邀请。
景越良感觉到身下滑嫩的娇躯,眼光暗沉,再也忍不住了,开始了疯狂的索取,似是要把这几日的全部要回来。
一张檀木梨玉床上,吱呀吱呀的响着。
……
屋内不断传出高昂的呻吟声与**声,晴薇院的下人似乎都已是习以为常,都是各自做着自己的活。
晴薇院门口,秦氏脸色一变,手中的一盘点心“啪”的落地,方才五皇子与司徒公子来找枫儿,枫儿正在她院子,司徒公子说老爷今日被参了一本,被皇上罢了所有的官权,还被百官瞧了笑话,她原是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不忍他落至此地步,便做了他最爱吃的点心去书房寻他,想着宽慰他,却是听闻他来了晴薇院,她咬了咬牙来到了晴薇院,却是在大白天的听到了这般无耻的声音。
景越良,你我夫妻情份,到今日真真断了,以后不管你出何事了,我都不会管你了,想着,便转身离去了。
——
雨后,枫华院内,雨水浸湿的大地散发出来的泥土的芳香,高大的枫树已被火红的枫叶所笼罩,在经过雨水的洗涤之后,原本火红的枫叶显得格外妖艳,烂漫得无止境。
枫树下,男子负手而立,墨发不扎不束,却不失一分气质,那一双弯一下可以让皓月为之失色的眼眸。
“可是有办法医治?”男子声音有些压抑。
身后的默离轻轻摇了摇头:“回主子。”微微一顿,又道:“无法。”
男子拳头微微握紧,望着这枫树,这枫树是祖父亲自种下的,他的名字也是祖父所取,自从父亲变了之后,他所有的一切便都是祖父所教,他这一身才华,一身武艺,全是祖父手把手所教,想着,那又眼眸不知是被火红枫叶所染还是其他所染,竟已是通红。
“主子。”默离有些担忧的唤道,他与默青皆是老太爷挑给主子的,自是知道主子与老太爷之间的情感。
男子仍是一动不动:“你下去吧,记住,不要让欣儿知晓,也不要让祖父知道我已知道他的病况。”
“是。”默离点头应了,便转身离去了。
男子在枫树低下伫立良久,枫叶随微风飘落,抚过男子的墨发,散发出淡淡的忧伤,竟是那般夺目。
夜色降临——
“小姐,歇息一会吧,你都抄了整整一日了。”沈嬷嬷端着茶杯走到莫静怡身旁,有些心疼的道。
莫静怡停笔,抬起头,朝着沈嬷嬷微微一笑:“嬷嬷,我不累,还有二日便是祖父的祭日了,我想在明日便把这些佛经抄完,后日便要回莫府了。”七煞上次那么一闹,何氏与莫筱思定是恨死她了,想来定是不会放过这次祖父祭日的机会,回莫府那几日,定是不能安宁了。
想着,便又继续抄了下去,感觉沈嬷嬷还未走,便又抬头,浅笑:“沈嬷嬷,你出去罢,我心中省得的,不会让自己太累,再抄一会便歇息了。”
沈嬷嬷点点头:“那嬷嬷去小荷屋里瞧瞧,要烧给老太爷的衣服做得如何了,小姐早点歇息。”
莫静怡点点头,看着沈嬷嬷出了屋,望向窗前,放下了手中的笔。
心中微微一动,若是枫在京城,定是会在这个时辰翻窗而入了,欣儿说枫出京办事了,想来已有六日了,还有四日,她竟那般思念枫。
想着脸微微一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复又提起笔,专心的抄起佛经来了。
又抄了一个时辰,莫静怡便放下了笔,有些疲惫的伸了伸双手,互相敲打了几下双手,捂嘴打了个哈欠,颇为慵懒。
起身,把桌上的佛经整理了一下,便熄了灯,躺到了床上。
却是睡不着,前世便是再如何喜欢安天辰,却也是未像现在这般,竟是一有空闲便会想起心中那人,带着一丝淡淡的甜蜜,想着与他认识以来所发生的事,嘴角不自觉微扬。
入神间,却感觉床上一阵轻摇,心中一惊,忙抓住被子起了身,喊道:“谁?”
“怡儿,是我。”有些压抑与疲惫的声音,却仍是那般低沉,充满诱惑。
莫静怡心中一松,却有些奇怪,轻声问道:“不是说要离京十日,如今才六日,事情办好了吗?”
“怡儿——”景亦枫已是坐到床上,借着微微的月光,抱住莫静怡。
莫静怡有些不知所措,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疲惫,她还能察觉到他声音中带着忧伤。
想着轻轻回抱他,柔声问道:“枫,发生何事了?”
景亦枫仍就紧紧的抱着她,不言语,身子竟微微有些颤抖。
莫静怡心中一惊,微微抬起头,枫,是哭了吗?
心中虽是疑惑万分,却不再问话,伸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慰,无论发生何事,她都会与他一同面对。
景亦枫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眼睛闭着,却是有眼泪在里面打转。
良久,直到莫静怡感觉身子传来阵阵麻意,有些不适的微微一动。
景亦枫抬头,松开了莫静怡,一双墨黑的眼眸,仍就满是宠溺与怜惜,却是带了丝丝悲伤。
“怡儿,你躺下吧,我睡你身边。”声音带着些自责,他那么紧的抱着怡儿这么久,怡儿定是难受的紧。
莫静怡点点头,躺下了身。
景亦枫见她躺好了,便合衣躺在了她身边,闭上眼睛,心中渐渐安宁下来。
他听到外祖父的病况后,便觉得心中压抑得紧,呆在屋子里怎么也未能入睡,不自觉得,他便来到了太师府,背后的伤还未好全,怕被怡儿发现,在太师府外又是迎着风,站了许久;只是心中那份浓浓的想念与压抑、悲伤,使得他到了怡儿的屋子。
莫静怡却是睁着眼睛,微微撇头,借着月光看望景亦枫。
月光下,微微映照着一张俊颜,眉头却是紧紧皱着。
莫静怡抬手,轻轻抚向他的眉头,带着丝丝心疼。
景亦枫抬眸,有些颤抖的道:“祖父,他患了炎寒。”
莫静怡一惊,炎寒?炎寒是不治之症,那景爷爷岂不是……
“太医说,祖父至多还有一年可活。”景亦枫又闭上了眼。
莫静怡心中一阵心疼,微微转身,靠近他,环手抱住他,无声的安慰。
突然脑中闪过一丝光亮,对了,前世,她曾想寻名医除了自己脸上的伤疤,无意中得知江湖中有一位名医,虽不能治愈炎寒,却能让病人多活些日子在世上,只是那位名医不知身上何处,想着,微微闭眼,明天便让七煞去查出了那位名医的下落。
月光映射而入,两人如玉人般,都是安静的躺着,不言语,宁静中带着淡淡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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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莫老太爷祭日
第二日,莫静怡醒来时,景亦枫已是走了,只是床边多了一包莫静怡爱吃的糖蒸酥酪。
莫静怡拿起糖蒸酥酪,露出了幸福的笑颜,只是想起景爷爷的病,心中便多了一丝伤感。
小荷进了屋,见她手中的糖蒸酥酪,却是打趣一笑。
莫静怡脸微微一红,吩咐道:“小荷,让七煞傍晚时来找我,我有事吩咐。”
“是,小姐。”小荷点点头,服侍了她起身。
夜幕降临,清雪院内,莫静怡坐在软椅上,瞧着面前的七人,道:“青衣,我只记得这位名医姓楚,人应在江南,你们可能寻到?”
青衣微微想了想,便拱手道:“主子放心,我们定会尽力寻找,三个月内,应能找到这位楚大夫。”
莫静怡点点头:“那你们便即刻动身去江南吧。”
“主子,我与紫衣去便可,他们几个便留下了保护你吧。”青衣有些不赞同的道。
其余六人皆是点点头,这主子明日便要回莫府了,这何姨娘可不是省油的灯。
莫静怡微微一笑,道:“你们放心罢,我有四寒与段风几人保护,不会有事,你们七人一起去寻楚大夫,早日找到的机率便会大些。”
见七人还是一副犹豫,便又道:“你们去江南,再注意一下,上次与你们打赌的那位女子。”
“是,主子。”七人只得拱手领命。
莫静怡点点头:“呆会问小荷拿了银票,收拾一下行李便出发吧,自己小心些。”
七人点点头,面色微微有些动容,他们七人都是孤儿,便同一人所收留,那人教会他们武功,却是让他们帮他做事,从来都只当他们是工具,几年前,那人因病而死,他们才恢复自由。
这么多年来,他们七人虽大有名气,却也是相依为命,如今认了面前的少女为主,她却是从未把他们当做办事的工具,而是把他们七人当做了家人,会为他们着想,会关心他们,他们心中都是有着感动。
想着,七人便走出了屋子,他们定要为主子找到那名大夫。
待七煞走出了屋之后,莫静怡微微闭眼,有些疲惫的动动身子。
小荷见她一脸疲惫,忙上前为她捶背,嘟着嘴道:“小姐,你都抄了二日佛经了,往年老太爷祭日,老太太都是偏心,只让小姐抄写佛经,却不让二小姐抄,那几日就成天见二小姐抱着琴来向小姐炫耀;只年小姐好不容易摆脱了,怎么又自个儿抄写起来了。”
莫静怡摇摇头,睁眼:“小荷,如今我们呆在外祖父家,你说这些话,都不会有人来追究,明日我们便回莫府了,若是这些话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便是个编排主子的罪名,就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小荷点点头,倒是这些日子在太师老爷府上呆惯了,太师老爷与夫人都是宽厚之人,他们这些下人也都是较为随意,就算做错了些小事,说错了些话,只要不是过于严重,太师老爷与夫人都只是训了几句也就罢了,而回莫府…以前在建云城的时候,她可是没少挨何姨娘的训责,有时还会拖累小姐。
想着,便道:“小姐,小荷知错了,回府后小荷会注意的,不会给小姐添麻烦。”
莫静怡点点头,看了眼桌上的佛经,道:“呆会便把这些抄写好的佛经收拾一下,用干净的锦布包好,明日带回府。”
“是,小姐,天色不早了,小荷服侍你歇息吧。”
莫静怡确有些疲惫,明日估计着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想着,便点点头,应了声,由小荷服侍着歇息了。
第二日,天微亮,莫静怡便起了身。
天气已是渐渐暖了起来,小荷为她换了一袭素白色的纱质长裙,看起来淡雅脱俗,裙摆绣满珍珠的薄长纱,十分飘逸,腰系一条素灰色绣花腰带,腰边系一串银色小铃铛,乌黑的长发绾起,只插一只银玉簪。
虽不施任何粉黛,亦是掩盖不住由内之外的气质,万千青丝,如墨如绸,凝雪香肌,如羽若脂。剪水秋瞳,波澜不惊。
“怡儿,回到莫府若有人欺负于你,便立刻派人通知外祖父,外祖父亲自去接你回来。”太师府口,萧天越还未上朝,便在门口送莫静怡。
莫静怡点点头,微微一笑:“外祖父放心,怡儿定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萧天越也是一笑,点头道:“好,我萧天越的外孙女又岂是无能之辈。”
萧老太太也是拉着莫静怡的手,对小荷与沈嬷嬷,还有莫逸轩的小个丫环嘱咐道:“你们好生照顾小姐与少爷,如今的天气阴晴不定,万不能让他们受了风寒。”
“是,老夫人放心,我们定会好好照顾小姐(少爷)的。”
莫静怡拍拍萧老太太的手,道:“外祖母,待过了祖父的祭日,外祖父便会接我与轩儿回来的,外祖母不必挂念。”
“是啊,太师奶奶,轩儿与姐姐过些日子便会回来了。”莫逸轩也仰着脑袋,笑着道。
萧老太太点点头,倒是人老了,有些念叨了。
莫静怡、莫逸轩,还有几个下人都是上了马车,挥手与二老告别,便回了莫府。
莫府内,月姨娘已是府门口等候莫静怡几人前来了。
见太师府的马车行了过来,便急忙迎了上来。
莫静怡下了马车,见了月姨娘,心中有些内疚,终是外祖母让他跟了父亲,如今却害得她…
月姨娘与小灵上前,朝着莫静怡与莫逸轩行了一礼:“参见怡郡主,见过三少爷。”
莫静怡扶起月姨娘:“月姨娘不必如此多礼,我们进府罢。”
月姨娘点点头,一行人便进了府,先是回了莫静怡的沫雪轩。
“月姨娘,父亲可在府中?”到了屋内,莫静怡便开口问道。
“老爷今日休了假,已是去了老太爷的墓地上。”
莫静怡点点头,眼光微微一闪,俯下身子,对莫逸轩道:“轩儿,你先去见见祖母罢,呆会姐姐便会过去。”
莫逸轩有些不情愿,却见莫静怡一脸严肃的瞧着他,便也只能点点头,带着二个丫环出了沫雪轩。
待莫逸轩走了之后,莫静怡挥了挥手,示意了小荷、沈嬷嬷与小灵三人出去守着。
然后接着月姨娘的手,道:“月姨娘,苦了你了。”这些日子她曾派人回莫府查看月姨娘情况,却是得知那闻佟仁这些日子天天来莫府,而父亲却是日日让月姨娘伺候于他,想来父亲也是可悲至极,为了自己的官位,居然能如此做。
月姨娘摇摇头,她对老爷已是心死,而她留在莫府只是为了太师老爷、太师夫人、小小姐,还有已逝的小姐,她做的牺牲也是并未白费,起码她从那闻佟仁身上,得到了些有用的情报。
想着便道:“小小姐,月如不苦,月如前些日子听闻佟仁说,郭丞相虽是帮助了五皇子,不与三皇子站在一起了,而郭丞相的儿子郭无痕却是仍与三皇子联系密切,现在好像还有计划着一些重大的事情,有关景帝师一家。”
莫静怡心中一惊,忙问道:“可知是何事?”
月姨娘微微摇了摇头:“具体是何事,月如也不是很清楚,只听闻佟仁喝醉时说,三皇子会替景家的二公子,夺取永定候爵位。”
莫静怡点点头,眼光微微敛下,她得通知枫,让枫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