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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爱,最后的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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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就惨了哦!”
  他只好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偷偷地看她。她的手正在口袋里摸索,一转头正好把他抓个正着:“言柏尧,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她每次快要火得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喊他。他赶忙闭了起来,只觉得她将他的一只手拉了过去,有一个圆圈一样的东西套进了他的中指。他心底有一丝明白。等她命令他睁眼的时候,入眼的果然是一只戒指,跟她的是一对,情侣戒!
  她双手吊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眼底眉梢都是笑意:“这样子,我也不怕你跑了。因为我也把你套住了,你是我的了。谁敢跟我抢,我就跟她拼命!”她说起话来,总是没心没肺的。可是后来,她却跟别人在一起了,或许是他当时买的戒指太平凡了,套不住她。但他却被她套住了,到现在还没有逃出来。
  耳边传来了发动机刺耳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此时,特别清晰。他忙走到落地窗前,一看,果然是于柏天回来了。两家的别墅素来买在一起,度假的时候也正好有伴。
  再一看手表,已经接近两点了。这小子还知道回来!他冷着脸来到了隔壁的于家客厅,双手抱在胸前,冷声问道:“你去哪里了?还知道回家啊?”于柏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在自家舒服的沙发上,带着倦意,不解地看着言柏尧:“哥,你喝醉了啊?我每天都这个时候回来的啊!”顾左右而言他,根本没说到重点,他怒道:“我问你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
  于柏天懒懒地将车钥匙随手一扔:“我去游戏开发室了啊。我们正有一个新游戏要推出呢!”他这才冷静了下来,是啊,这小子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的,自己太失态了。怎么事情一牵扯到她,他就变得不理智了,仿佛还在青春年少时。
  于柏天起身,走了过来:“哥,还说自己没喝醉,一身的酒味。快回家睡觉去吧,我也要睡了。明天一早还有事儿呢!”
  他闻言,抬起了头:“什么事儿?”于柏天又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接一个朋友去一个地方。”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什么朋友?”于柏天看着他道:“一个普通朋友啊!哥,你问这么多干吗啊?烦不烦啊?”
  他还是盯着不放:“姓名?不会是汪水茉吧?”于柏天又抓了抓头发:“你怎么知道?”他火气立刻上来了,这女人,不是警告过她不准她再接近柏天吗?他冷冷地道:“不要告诉我你对她有意思。她这种女的,不适合你的。”
  于柏天愕然地道:“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她这种女的?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言柏尧挑着眉毛道:“你的意思是无论哥跟你怎么说,你还是要追求她?”于柏天道:“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你从不干涉我的。”
  言柏尧微微扯了扯嘴唇,露出一个冷笑:“只怕有人是别有用心,故意接近你。”于柏天慵懒地笑了出来:“哥,你真的喝醉了。我要睡了,不陪你疯了。”她根本没有接近他,反而是自己找一切的机会和她相处。而且与她相处越久,越觉得她有很独特的性格。很淡,却不拒人于千里之外。
  熬了一个晚上,一早给唐瀚东打了个电话:“他们的贷款额度要多少?”开门见山地就问了。唐瀚东正抱着温香软玉好梦中,一接电话,还在迷糊呢,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言柏尧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道:“我问你姓汪的那个要贷多少款?”唐瀚东这才清醒了点,搂着温香软玉,没好气地道:“你小子脑子有问题啊?也不看看现在北京时间几点?你如果有精力没地方发泄的话,去找个女人去……”
  言柏尧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多少?”唐瀚东打了个哈欠:“一根手指!”“你们行的决定呢?”言柏尧不依不饶,索性问个明白。
  唐瀚东又是一个哈欠:“不是早跟你说过了,早否决了。不过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汪老头对我们行是已经没办法了,但还在联系其他的银行。”言柏尧淡淡地道:“帮我跟其他几个行打个招呼,这件事情就当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不要介入!”
  他这么一说,唐瀚东反倒来了精神:“什么意思?”要知道他们这群第二代,本身就有一个圈子。平日子,总免不了碰面,交情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言大少今天肯欠这么大一个人情给他们,绝对有问题,而且是天大的问题,怎么能错过呢?他继续不解地问道:“你不会真对汪水茉有意思?你准备兄弟内讧啊?”
  他昨晚跟他一起消遣。言柏尧的反应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特别是看到于柏天和汪水茉在一起的时候,那脸色比铁还要青。
  言柏尧没有回答:“你照做就是了,当我欠你一次人情。”唐瀚东还准备开口,只听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这家伙一大清早的,不让人安稳。一转头,温香软玉已经醒了,眼神妩媚地看着他,不禁气血涌动:“宝贝,把你给吵醒了啊……”
  言柏尧挂断了电话。一个手指,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他点头同意,也还是需要经过董事会这一关。但只要他愿意,这并不是个难题。他的视线缓缓移到了窗口,光线已经淡淡地透了进来。
  她总喜欢窝在他怀里,赖在床上,总要他叫几遍才肯起床。有时候还会故意用被子蒙头盖住,当做没听到,继续睡。每次一起来,一定会揉着眼睛,光着足,摇摇晃晃地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不甘心地嘟囔:“我还要睡啦!”活脱脱一个赖皮鬼。
  但相处久了,由于性格的原因,还是会发生种种摩擦,乃至争吵。每次吵架的时候,特别是他生气的时候,她其实很怕他要分手。红着眼,倔强地看着他:“不是我不想分手。你要分手也行,先把我的大宝赔我。只要你赔给我,我就离你远远的!这辈子不见你也行。”她就这么无赖。可每当这时候他就涌起深深的内疚。
  那感觉一直影响着现在的他。也好,那孩子就当他欠了她的。既然两人已经断了所有的后路。他就帮她这一次,就当他还了她的,前提是她从此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他不想再被她轻易地牵着情绪,喜怒不由自己。
  从此,他也可以安心地过他的人生了。她以后也应该不会再时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他以后会有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以后,他与她,也就再没有以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跟网络文相比,有好些地方改动过了
  欢迎大家去我的微博做客…JJ梅子黄时雨:
  里头经常有我发的一些照片和牢骚。希望大家可以在那里看到一个更真实的梅子!
  第三回    过日辰

  【像我在往日还未抽烟,不知你怎么变迁。
  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
  即使再见面,成熟地表演,
  不如不见。】
  ——陈奕迅《不如不见》

  【vol。1】

  她呆呆地放下电话,好半天才醒转过来。他打电话约她出去。虽然语气还是冷冷的,但她内心深处还是隐隐地生出一种期盼。
  那么多年了,她还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约她出去的时候,两人沿着街道走着。那段路本来是极长的,但是那天她却是觉得太短了。但一转眼,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中间隔了这么多的事情——如今回想,仿佛一生的幸福都在那时透支。
  以前的她,身材匀润,带着baby fat。他却有着与常人不一样的审美观,喜欢她肉肉的,喜欢叫她小猪。其实她有时候是觉得自己有点像猪的,喜欢睡觉,喜欢吃东西——最讨厌的是她每次喊减肥,他就会买大包小包诱人的零食来诱惑她。
  她的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找衣服也找了好一会儿。她知道她现在瘦下来,穿什么都是空荡荡的。左挑右挑,最后选了一条浅色的裙子。
  到了约好的地点,当值的经理已经在门口了,听她报了姓名,客气有礼地说道:“汪小姐,这边请!”她握着皮包的手紧了紧,他早已经不是当日的他了。以他们家控制的集团,他现在的身价,在国内第二代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当值的经理在两道英式浮雕门的门口停了下来,轻轻地敲了敲门,道:“言先生,汪小姐来了。”里头响起了他的声音,轻淡而疏远:“请她进来!”当值经理随即恭敬地替她拉开了门。
  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钟不能动弹,虽然很短的一瞬,但她还是有感觉,整个人僵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抬起头,镇定地走了进去。里面是个很富丽精致的房间,他站在远远的窗口,远得似乎遥不可及,正看着外面,没有回头,留给她的只是背影。
  那年她提着包冲了出去,拉开门,回头看他一眼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徒留了一个背影给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挽留,任她离去。以至于在她后来的回忆中,他的背影仿佛是被时间定格了一样,总是会出现。
  不同的是以前的他总是穿T恤,任她放肆地扯着、拉着、咬着,甚至可以在哭的时候把眼泪鼻涕都往上擦。而如今这人已经是成功人士,早已经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了。而她,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就如同其他人一样,远远地,仰望着。
  她没有出声,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如何说,如何开口。他既然叫她来,想必是有话要说的。两人只是静默,空气里也很寂静。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分手那天,似乎也是这样安静得让人不安。
  良久,他慢慢地转过身来,指了指旁边的欧式沙发:“请坐!”客气而有距离,世家子弟的待客之道。她局促地坐了下来,转头看着他,轻缓地道:“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紧盯着她的脸,似乎时间并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还是如记忆里一般细致光嫩,他的手,他的唇依稀记得那触感,软若无骨。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她,生过孩子的人竟然还是如此年轻,从外形上看不出一丝半点。或许正因为如此,柏天才会蠢蠢欲动。
  心头又开始烦躁起来了,他的手握成了拳头,猛地转过身,不想再让她干扰他的情绪。待稍稍平静,又冷淡地道:“我今天叫你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情……”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她的神色才继续道:“你父亲的贷款!”果不其然,她的脸似乎黯淡了一点。
  “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多少了解一点你父亲目前所处的状况。以他现在的规模和担保,根本无法向银行筹到那么大一笔资金。就算留在上海,再继续与各个银行套交情,得到的回复还是一样的。生意人做生意,并不只是套交情这么简单!”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说完。既然他了解得这么详细,现在又把她叫来,想必他有什么目的,而并非是想看她对此事的反应这么简单吧?她嘴角扯了扯,这么几年不见,他果然已经是个在商言商之人了,活脱脱的商场新贵。不错,真的很不错,她应该为他鼓掌的!
  但她只是抬头,与他对视:“你的意思是——”他一动不动地审视着她,但眼神里却没有一点她当年熟悉的东西:“我可以贷款给你父亲!”她心头微微震了震,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他的家族集团中诚经营很多生意,银行只是其中一种,另外包括石油、电子等。而他确实是全权负责银行金融这一块。相信父亲的那点数目对他而言只是小case而已。
  但他不可能会帮她的。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乎对她熟视无睹,冷言冷语,甚至连一句最基本的问候“你最近过得如何”也没有!他早已经帮她当成陌生人了,比陌生人还陌生的人。或许他这些年有过太多女朋友了,像她这种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的,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留给他太多美好记忆的人,他没有忘记她已经是她的福气。
  她知道他可以帮助她的。但知道是一回事情,请他帮忙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她没有任何资本、任何理由请他帮忙。也绝不会开口求他帮忙,永远都不会。她浅浅地开口,道:“我不想求你帮忙!”如果这辈子注定他欠她的,她就要让他一辈子欠她,永远欠着她的!
  他亦笑了出来,带着些许的冷:“求我帮忙?我也未必会帮忙。今日我是看在我表弟的分上,帮你这一次。但有个条件——”他说着违心的话,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他在这几天甚至想过无数次,她如果开口求他,他会怎么样?但最后他都无法得出什么结论,他隐约知道他的内心深处抗拒不了她的请求——就算她再对不起他,他却还是无法忍心去拒绝她的。
  但是她没有。是的,她和他一样,有一样的傲气与倔强。当年她爱他,所以会才会求他原谅,与他复合。后来她不爱了,所以就选择了离开……
  她低下了头,垂着眼帘:“什么条件?”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长而密的睫毛仿佛两把精致的小扇子般在微微抖动。他心里微微一颤,仿佛当年他帮她带上戒指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睫毛如同飞舞的蝶翼,不停地颤抖。后面的话不知为何就堵在了喉咙,无法流畅地继续说下去。
  她的心底深处一片冰冷,他说就算她求他,他也未必帮忙。他不说,她也是知道的。但他说出来了,那话却比预期的还要伤人。在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再受伤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心很痛,很痛。
  他不说话。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身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她还是预料错了,他今日是来看她笑话的,是让她知道他今日是如何如何成功的吗?还是让她后悔当年轻易地与他分手?
  他猛地向前几步,一把拖住了她,细弱的手臂上除了骨头,似乎什么也没有了:“不听我说完条件吗?”她不想示弱,也不能示弱,倔强地抬起头:“放开我!”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离开他熟悉而魅惑的气息,吸了一口气,才道:“什么条件?你说!”
  他低头看了自己的手一眼,淡淡地道:“不要招惹我表弟!从此以后,不要跟他单独见面,更不要有任何发展。”慢慢地抬起头看她,冷冷地笑了出来:“这条件应该对你来说不是很难。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就算你跟我弟弟有任何发展,也不可能进我舅舅家的门。且不说我舅舅家对女方有什么高的要求,但仅身家清白一点,你就不够格。换句话来说,就算你跟我表弟在一起,也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就此放手!答应我的条件,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仿佛有把刀□了体内,不停地在滴血,她只觉得全身都在痛,一块连着一块,一片连着一片,痛得几乎麻木了。但人却笑了出来,在言柏尧眼里却显得妩媚异常。她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几乎都要笑出来了,走近了一步,冷冷地看着他:“言柏尧,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忘记了,毁我清白的是你。”
  他没有说话,她说的的确是事实。她继续在笑:“我以为你有什么条件?你无非是怕你弟弟知道你跟我的过去,而与你翻脸。”她挑衅似地抬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言柏尧!我就是要跟你弟弟交往,你又能怎么样?”
  他又被她挑起怒火了,就同当年一模一样。铁青着脸,冷酷地不择手段地回击道:“你以为你在国外生过孩子的事情,在国内就没有人知道吗?你不会以为我弟弟会大方到接手别人不要的拖油瓶吧?”
  她仿佛被利刃戳中,脸色瞬间如死般灰白,整个人猛地一颤,摇摇欲坠,缓缓地倒退了几步,一直退,一直退,直到碰到了沙发,靠着沙发背,这才有了一丝支撑,低沉而微弱地喃喃道:“拖油瓶……拖油瓶……”
  他与她每次吵架,总是天翻地覆的。他爱她,却总是会被她挑起怒火。她呢?永远不甘示弱,两人针锋相对,结局是两败俱伤。但这次很奇怪,她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无力反驳了。他应该得意,应该高兴的,但是他没有——他几乎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两人只是静默,连空气都似乎没有再流动。她用手指掐着手心,感受着微微的刺痛,这才有一点点能力平复自己。好一会儿,她才找回了说话的力气,极低、极轻地道:“好!言柏尧!我同意你的条件。”慢慢地走出门,这一次没有再回头。她很清楚,也很明白,更加确定,再也没有回头的必要了。
  门缓缓地关上,他懊恼地在沙发上打了一拳。为什么一碰到她,他就好像回到以前似的,冲动得不由自已?他今日不是要跟她好好沟通,放下心结,好聚好散的吗?
  她麻木地走出酒店,随手拦了一辆的士。一上车,司机问道:“请问去哪里?”没有人回答。司机一回头,只见后面的乘客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随便!”只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离得远远地……

  【vol。2】

  他在指示好分行经理有关她父亲的贷款申请后,很快回到了北京总部。他在沪上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原定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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