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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圣经·出埃及记》，第14 章，第2 节。
② 《圣经·哥林多前书》，第10 章，第 1、2 节。第 1 节中略去最后一句。
① 见 《圣经·列王纪上》，第3 章，第 11—27 节。——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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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色列人走出埃及到所罗门统治的第七年开始兴建神殿，正如 《列王
纪》所证实的，共计四百八十年。②
十四所罗门死后，由于罗波安的严峻，王国分裂为两部分。有两个部落
③
继续从属罗波安，他们得名为犹大； 耶罗波安拥有十个部落，他们称作以色
列。从此以后，他们堕落到崇拜偶像的地步，无论是先知们的预言，或者是
死亡，或者是土地上的灾害，甚或是他们国王的覆灭，都不足以制服他们。
十五等到后来，上帝赫然震怒，并且扶持尼布甲尼撒来反对他们，尼布
甲尼撒把他们连同神殿的一切装饰，都掳到巴比伦去了。那位处于饿狮之中
①
而无所伤害的伟大先知但以理、那三位身在烈火之中而蒙受甘露庇护的人，
都被掳去沦于囚禁。在这次囚禁期间，以西结也作了预言，先知以斯拉诞生
了。
从大卫列神殿的破坏和被掳到巴比伦，共传十四代，即：大卫、所罗门、
罗波安、亚比雅、亚撒、约沙法、约兰、乌西雅、约坦、亚哈斯、希西家、
玛拿西、亚门、约西亚；这十四代共包括三百九十年。所罗巴伯把人们从囚
禁中解救出来，后来他又使神殿和城市恢复旧观。我认为这次囚禁象征着犯
罪的灵魂堕落到了何种境地，它除非得到所罗巴伯——他就是基督——的拯
救，否则就得经受流亡的苦难。因为上帝自己在 《福音书》里说道：“所以
②
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了。” 因此，愿上帝就在我们的内
心深处为自己修建一所神殿以供居住，在这里，信仰会象黄金一般地闪烁，
祈祷词有如白银一样地发光，在这里，那座有形的神殿的一切饰物在我们纯
正的心灵里显得光辉灿烂。愿上帝使我们的善念顺利地实现。因为， “若不
③
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 这次囚禁据说共经历了七十六
年之久。
十六以色列人被所罗巴伯带了回来，已如上述，这时他们忽而埋怨上帝，
忽而冒然崇奉偶像，并且效法异教徒们可憎厌的行为。正当他们一面藐视上
帝的先知们的时候，一面却被抛给了异教徒，受到奴役，遭到屠杀，直到我
们的主为了拯救这族人以及所有其他各族人，按照凭借始祖和先知们所作的
许诺，通过圣灵而投胎到童贞女马利亚的腹内，屈尊纡贵地降世为止。
从掳到巴比伦至基督降世共计十四代：耶哥尼雅、撒拉铁、所罗巴伯、
亚比玉、以利亚敬、亚所、撒督、亚金、以律、以利亚撒、马但、雅各、约
瑟，约瑟就是生育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马利亚的丈夫。这位约瑟被列为第十
四代。
十七但是，为了不致于使我们好象除了希伯来人之外对于其他各族都毫
无所知似的，在这里要提一提其他的王国，谈一谈在以色列人的时代都有哪
些王国，它们是什么样子。在亚伯拉罕的时代，尼努斯统治着亚述人；尤罗
①
普斯统治着西锡翁人； 统治着埃及人的是第十六个政权，用他们的话来说，
② 同上书，第6 章，第 1 节。
③ 《圣经》中作犹大，即犹太。——译者
① 见 《圣经·但以理书》，第3、6 章。——译者
② 《圣经·约翰福音》，第8 章，第36 节。
③ 《圣经·诗篇》，第127 篇，第 1 节。
① 西锡翁，古希腊城市。——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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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政权就是王朝。在摩西的时代，特罗法斯作为第七代君王统治着阿戈斯人；
塞克罗普斯作为第一代君王而临御阿提卡；覆没于红海的森克里斯是埃及人
的第十二代君王；阿加塔迪斯是亚述人的第十六代统治者；马拉提斯统治着
西锡翁人。当所罗门统治着以色列的时候，西尔维乌斯是拉提乌姆的第五代
③
君王；费斯图斯统治着拉栖第梦人； 奥克西翁是科林斯人的第二代君王；提
费作为第一百二十代君王统治着埃及人；尤特罗普斯君临着亚述人；阿加萨
斯图斯是雅典人的第二代君王。在亚门统治着犹太和人们被俘到巴比伦的时
候，阿尔格乌斯是马其顿人的君王；吉格斯是吕底亚人的君王；瓦夫雷斯是
埃及人的君王；把以色列人掳去为囚的尼布甲尼撒统治着巴比伦；塞尔维乌
斯是罗马人的第六代君王。
十八在这些人以后，第一位帝国的统治者是尤利乌斯·凯撒，他获得整
①
个帝国的独一无二的统治权。第二位是屋大维，他是尤利乌斯的外孙， 通称
②
奥古斯都，8 月即由他而得名。 就我们所确切了解的情况来说，高卢的城市
③
里昂就是在他统治的第十九年建立起来的，这座城市后来由于殉教者的流血
而著称，它在所有的城市中享有最崇高的名誉。
十九在奥古斯都统治的第四十四年，正如我在前面已经谈到的，我们的
主耶稣基督，按照肉体来说，由童贞女马利亚诞生在大卫的城市伯利恒。博
士们在东方看到他的巨大的星，他们带着礼物走来，向他奉献，恭敬地参拜
④
这位上帝的儿子。希律王 为他的国家担心，极力想找出我们的主基督，就把
娇嫩的婴儿都杀死了。可是他自己后来也遭到了天谴。
二十我们的主和上帝耶稣基督劝诫人们忏悔，赐予施洗礼的恩惠，把天
国应许给各族人，在众人中间创造神迹和奇迹。他使水中生出酒来，使热病
退烧，使盲人有了视力，使已经埋葬的人恢复生命，使遭受恶魔缠附的人得
到解脱，使那些皮肤上患有不幸的疾病而污秽不堪的麻风病人得到康复。他
一面做出这些奇迹或许多其他奇迹，一面向众人公开承认他的神性，终于使
得犹太人怒火中烧，嫉恨填膺；于是这一族受过先知们的鲜血哺育的人这时
却背离正义，处心积虑地要除掉这位正义的人。为了应验古时候先知们的预
言，他遭到自己门徒的出卖，遭到祭司长们恶毒的定罪，遭到犹太人的嘲弄，
与罪犯们一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在他气绝以后，他的身体由兵士们看守着。
等到这些事情做完以后，一片黑暗笼罩了整个大地，很多人带着哀吟皈依了，
他们承认耶稣是上帝的儿子。
二十一 约瑟将耶稣的身体用香料裹好，安放在他自己的坟墓里之后，遭
到逮捕，被关在一间牢房里，由祭司长们亲自看守。正如上呈给提贝里乌斯
①
皇帝的 《彼拉多行传》中所讲的，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显示了对约瑟比对我
② 阿戈斯，古希腊城市。——译者
③ 即斯巴达人。——译者
① 屋大维是凯撒的甥孙。——译者
② 罗马古历的6 月相当于儒略历和现行公历的8 月。公元前8 年，奥古斯都将该月改名为Augustus （读如
奥古斯都）。——译者
③ 里昂城实际建立于公元前43 年。
④ 犹太王。——译者
① 彼拉多为公元一世纪时罗马驻犹太总督， 《圣经》中称耶苏死于其任内。《彼拉多行传》属于《经外书》
（或称《伪经》），在中世纪颇为流行。——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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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主本身还怀有更为强烈的仇恨，因为我们的主不过是由兵士们来看守，
而他却是由祭司们来看守的。可是在耶稣复活的时刻，看守的人看见了天使，
吓得要死，而在坟墓里却没有找到耶稣。当夜，关押约瑟的那间牢房的墙壁
离开地面高高升起，一位天使替他松了绑，把他从囚禁中释放出来，然后墙
壁又回复原位。当祭司们斥责看守，并且要他们马上交出圣体的时候，兵士
们就对他们说： “你们找回约瑟，我们就找回基督；但是，说老实话，你们
既无法找回上帝的恩人，我们也无法找回他的儿子。”因此，祭司们十分狼
狈。由于这番辩解，他们容许兵士们自由地离开那里。
二十二 据说使徒雅各看到我们的主已经死在十字架上的时候，曾经发誓
断食，直到看见我们的主复活为止。到了第三天，我们的主在胜利地征服了
地狱之后，终于重新来临，使自己显现给雅各，并说： “雅各，起来进食，
因为现在我已经从死亡中复活了。”这就是那位义人雅各，人们称他为主的
兄弟，因为他是约瑟和马利亚以外的另一个妻子所生的儿子。
①
二十三 今天，在我们的信仰中，耶稣复活是在第一天， 而不是象许多
人所认为的，在第七天。这是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复活的日子，我们根据主的
神圣的复活这件事，把这一天恰当地称为主日。由于在创世的时候，就是第
一天看见了光，因之同样是第一天才配得上首先看见主从坟墓中复活。
从耶路撒冷的俘囚和神殿的破坏到我主耶稣基督的受难，即提贝里乌斯②
在位的第十七年，共计 〔六百六十八年〕。③
二十四 于是，耶稣就复活了，他同他的天国的门徒们讲了四十天的道，
然后在一片云彩中，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被接进了天堂，在那里光荣地坐在
圣父的右侧。彼拉多向提贝里乌斯·凯撒送上一份关于事实经过的报告，告
诉他基督的奇迹，他的受难和复活。
这份报告以书面的形式一直保存在我们手里，直到今天。提贝里乌斯把
它提交元老院，但是元老们由于这份报告不是首先提交给他们而愤怒地加以
拒绝。从此便滋长了仇恨基督教徒的第一批种子。可是彼拉多也未能逃脱由
于他的邪恶和罪愆——他残暴地处死我们的主耶稣基督——而应受的惩罚，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许多人根据 《福音书》所说的：“有人将彼拉多使加利
④
利人的血搀杂在他们祭物中的事，告诉耶稣”，断定他曾经是一个摩尼教徒。
⑤同样，疯狂反对主的使徒的希律王，也因罪大恶极而遭天谴，他周身肿胀，
爬满了虫子，他想拿刀子来减轻病痛，因而亲手杀死了自己。①
②
二十五 在从奥古斯都算起的第四代皇帝克劳狄乌斯 的统治下，神圣的
使徒彼得来到罗马，并在那里布道，他根据基督的种种德操，明确地证实他
是上帝的儿子。从那时起，罗马城内就开始有了基督教徒。可是等到基督的
① 指一周的第一天，即星期日。——译者
② 公元 14—37 年在位。——译者
③ 该年代在原稿中已被抹掉，这一数字据 《日耳曼历史文献》（Monumenta Ger…maniae Historica ）补上。
④ 《圣经·路加福音》，第13 章，第 1 节。
⑤ 摩尼教派系波斯人摩尼于公元后三世纪所创。此处所引的说法，显属错误。
① 此处把希律和尤塞比乌斯所记的希律·阿格里帕一世两者的死亡混为一谈。见 《圣经·使徒行传》，第
12 章，第23 节。
② 公元41—54 年在位。——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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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名字在人们中间传播得越来越广的时候，就产生了以往蛇的嫉妒 来反对它。
④
一股强烈的毒念充塞在皇帝的心头。荒淫、虚荣而又傲慢的尼禄 和男宠们厮
混，恣纵放荡。他对他的母亲、他的姊妹以及所有同他在血缘关系上最为亲
近的妇女都加以淫猥的蹂躏，此时为了使自己恶贯满盈，变成了第一个对信
⑤
徒掀起迫害和反对崇拜基督的人。他身边有一个西门·马古斯， 这是一个邪
恶满腹而又精于全部魔术的人。这个人遭到主的使徒彼得和保罗的摈弃。皇
帝因为他们两人宣扬圣子基督和不屑于崇拜偶像而赫然震怒，就命令把彼得
放在十字架上处死，把保罗用剑杀死。他自己在逃避一次起来反抗他的叛乱
时，在城外第四块里程碑的地方，亲手杀死了自己。
二十六 在那个时候，耶稣的兄弟雅各和 《福音书》作者马可，为了基督
的名字，也获得了殉教的光荣。可是最先走上这条道路的却是那位副主祭和
①
殉教者斯蒂芬。 使徒雅各死后，重大的灾难降临到犹太人的头上，因为韦斯
②
帕芗 来到他们的土地上，圣殿遭到烧毁，六十万犹太人在战争期间死于饥馑
③
和刀兵。多米提安 是继 19尼禄之后的第二个狂暴反对基督教徒的皇帝，他
将使徒约翰流放到帕特莫斯岛，并施行种种暴政凌虐人民。在他死后，使徒
和 《福音书》作者神圣的约翰从流放中归来；当他年纪老迈，去日已多，并
且全心倾向上帝渡过了一生的时候，他还活着就躺到坟墓里面去。据说直到
主在最后审判的时刻重新降临之前，他是尝不到死亡滋味的。因为主自己在
④
《福音书》中说过： “我要他等到我来的时候。”
⑤
二十七 在尼禄以后，第三个从事迫害基督教徒的是图拉真。 在他的统
治下，罗马教会的第三任主教神圣的克利门特遭受死刑。据说，克利奥法斯
之子、耶路撒冷主教神圣的西缅，同样为了基督的名字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安条克主教伊格纳提乌斯被押解到罗马，投给了野兽。这些事都发生在图拉
真的时代。
⑥
二十八 在他以后，赫利乌斯·哈德良 被立为皇帝。从多米提安的这位
继承者开始，耶路撒冷根据皇帝赫利乌斯·哈德良的名字而得名为赫利亚。
在这些圣徒们殉教的事件发生以后，魔鬼并不以激起不信教的人对于基督的
信徒的敌视为满足，他必然还要挑起基督教徒中间的分裂。他煽动异端，天
①
主教的信仰被分裂为不同的宗派。在安托尼乌斯 统治时期，出现了马尔西翁
和瓦伦提努斯的疯狂的异端；哲学家查士丁在写出了他的捍卫天主教会的著
作之后，得到了为基督的名字而殉教的光荣。在亚细亚，宗教迫害也开始了。
③ 典出 《圣经·创世记》第2 — 3 章。上帝禁止亚当摘食伊甸园中一棵叫做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在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