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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典出 《圣经·创世记》第2 — 3 章。上帝禁止亚当摘食伊甸园中一棵叫做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在狡猾的
蛇的引诱下，夏娃违禁摘其果与亚当共食之。——译者
④ 公元54—68 年在位。——译者
⑤ 西门·马古斯在 《圣经》中称为行邪术的西门，magus 在拉丁文中意为玩弄魔术的人。见 《圣经·使徒
行传》，第 8 章，第9—18 节。——译者
① 《圣经·使徒行传》，第6、7 章。斯蒂芬在 《圣经》中译本中作司提反。——译者
② 公元69—79 年在位。——译者
③ 公元81—96 年在位。——译者
④ 《圣经·约翰福音》，第21 章，第22 节。 （原中译文为“我若要他……”。——译者）
⑤ 公元98—117 年在位。——译者
⑥ 公元 117—138 年在位。——译者
① 公元 138—161 年在位。——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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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和 《福音书》作者约翰的门徒、最神圣的波利卡尔普，在他八十岁的时
候，通过火焚被献给主，成为一次最纯洁的燔祭。在高卢，同样有许多人戴
上了天国的珠宝，成为保卫基督名字的殉教者，他们受难的历史在我们中间
一直虔诚地保存到现在。②
二十九 在这些人中间，第一位就是里昂主教福提努斯，他以风烛残年，
经受各种刑拷的考验，为了基督的名字而受难。神圣的波利卡尔普派往这个
城市接替这位殉教者的最神圣的伊雷内乌斯闪烁着令人钦敬的光辉和德操。
在一段短短的时间里，他主要通过讲道，使全城都信奉了基督教。可是当宗
教迫害到来的时候，魔鬼假手一位暴君在这里进行了如此经久的迫害，基督
教徒由于承认主的名字而在这里惨遭杀戮的是如此之多，以致基督教徒的鲜
血在街道上流成了河，因之我们已经无法说出他们的人数或收集他们的名字
了。可是主已经把他们写在生平善恶录里。这个刽子手命令当着他的面把种
种刑罚加到那位神圣的伊雷内乌斯身上，然后通过殉教把他献给我们的主基
③
督。 在伊雷内乌斯以后，另有四十八位殉教者死难，在他们中间，我们知道
韦提乌斯·埃帕加图斯是头一位。
①
三十 在德西乌斯皇帝 的统治下，发生了许多次迫害，来反对基督的名
字，信徒们遭到屠杀的是如此之多，以致无法统计。安条克主教巴比拉斯连
同三个孩子乌尔班努斯、普里利达努斯和埃波隆，还有罗马教会主教西斯图
斯、副主教劳伦提乌斯以及希波利图斯，都由于承认主的名字而得到殉教者
②
的结局。瓦伦提尼亚努斯和诺瓦提亚努斯这时成为异端的主要首领，在恶魔
的鼓励下，疯狂地反对我们的信仰。正如我们在神圣的殉教者萨图尔尼努斯
的受难史中所读到的，在此期间，有七个人受任为主教，被派往高卢布道。
书中写道： “根据确实的记载，在德西乌斯和格拉图斯任执政官时期，图卢
兹城业已从神圣的萨图尔尼努斯身上获得它的第一位而且是最伟大的主
③
教。”被派出去的主教名单如下：派往都尔的是卡提努斯 主教，派往阿尔的
是特罗菲穆斯主教，派往纳尔榜的是保罗主教，派往图卢兹的是萨图尔尼努
斯主教，派往巴黎的是狄奥尼西乌斯主教，派往克莱蒙的是斯特雷莫尼乌斯
主教，派往利摩日的是马尔提亚尔主教。在这些人中间，巴黎主教神圣的狄
奥尼西乌斯，为了基督的名字而经受种种拷问之后，在刀剑下结束了现世的
生命。当萨图尔尼努斯确信自己即将殉教的时候，他就对他的两个神父说：
“你们看，我现在已经被弄成一件牺牲，我死亡的时刻已经近在咫尺。我请
求你们，在我注定的结局到来以前，都不要离开我。”但是当他被捕之后，
在被带往朱庇特神殿的时候，他是独自被牵曳到那里去的，因为这两个人抛
弃了他。因此，当他发现他们已经背弃了他的时候，据说他曾做过这样的祈
祷： “主耶稣基督啊，请从你神圣的天国倾听我的请求，并且答应，这个教
堂永远不要由一个图卢兹城的居民充任它的主教，直到时间终止。”就我们
所知，直到今天，那座城里还从来不曾发生过这种事情。萨图尔尼努斯被绑
② 这里主要指公元 177 年在里昂和维恩所进行的宗教迫害。
③ 公元202 年。
① 公元249—251 年在位。——译者
② 巴比拉斯死于公元250 年；西斯图斯死于公元258 年；劳伦提乌斯即第2 卷第20 章，第 6 卷第 6 章的劳
伦斯，死于公元258 年；希波利图斯死于公元238 年。
③ 应作加提亚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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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头激怒了的公牛的后蹄上，头朝下面，从朱庇特神殿里被赶了出来，因
①
而结束了他的生命。 加提亚努斯、特罗菲穆斯、斯特雷莫尼乌斯、保罗和马
尔提亚尔，都最为圣洁地度过了他们的一生。在此期间，他们赢得了许多人
皈向教会，并将对基督的信仰播向每一个人，然后在对信仰的愉快申明中离
开了这个世界。
②
这样，起初的一些人以殉教者，其余的人以申信者， 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们在天国里全都会合起来。
③
三十一 这时，他们的一位门徒 到布尔日城去，给人们带去了全人类通
过我们的主基督而得救的消息。只有少数几个人相信了，这些人被授任为神
父，并学习唱圣诗的方式；同时还传授给他们怎样修建教堂和怎样恰当地举
行与全能的上帝相称的仪式。由于他们还只有微少的资金用于修建，他们就
乞求把某一位居民的房屋作为教堂之用。但是，那些出身于元老家族的人和
当地的其他重要人物，在当时都陷于异教崇拜的桎梏之中，而新信徒却又出
身贫苦，正如主在斥责犹太人时所说的那段话： “税吏和娼妓，倒比你们先
①
进上帝的国。” 因此，他们无法得到他们所寻求的房屋，只好去找某一位柳
卡迪乌斯，这是高卢的第一位元老，出身于我在前面记载的那位为了基督的
名字而在里昂死难的韦提乌斯·埃帕加图斯的家族。当他们向他说明了自己
的信仰和请求以后，他作了这样的答复： “如果我在布尔日保有的这所房子
证明竟配得上这等用处，我不拒绝把它捐赠出去。”他们听见这话，就拜倒
在他的脚下，献给他三百枚金币连同一个银制托盘，并说这所房屋对于这种
宗教仪式极为适宜。于是他收下了三枚金币以期蒙 荷天庥，慷慨地免除了他
们下余的款项。尽管他在当时还被牢牢地束缚在偶像崇拜的错误之中，可是
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基督教徒，把他的房子变成了一座教堂。今天，它是
布尔日的第一座教堂，用精工巧技造成，以第一位殉教者斯蒂芬的圣物而驰
名于世。
②
三十二 坐在罗马皇帝宝座上的是瓦雷里安和加利努斯， 按照世系计算
是第二十七代皇帝。在他们的时代开始对基督教徒实行严厉的迫害。在那个
时候，科尔内利乌斯洒出了光荣的热血，使罗马因此而享有崇高地位；西普
里安之对于迦太基亦复如此。③也是在那个时候，阿勒曼尼人的王克罗克起
兵蹂躏高卢。这位克罗克据说是一个极其傲慢的人。据说，他受到他的邪恶
的母亲的怂恿，做出种种坏事以后，就象我刚才提到的那样，召集起阿勒曼
尼人，蹂躏了整个的高卢，把所有在古代修建的建筑物从地基上统统推倒。
来到克莱蒙的时候，他焚烧，破坏，并且整个摧毁了那座高卢人用自己的语
言称之为瓦索·加拉太的神殿，那是一座修造奇巧的建筑物，带有一道复壁，
①
墙壁内侧用细石子砌成，外侧用切成方形的巨石砌成，厚三十尺。 神殿内部
① 约公元257 年。
② 申信者，原指在宗教迫害中被审讯时坚决申明其信仰，但未殉身的信徒；四世纪时，渐用以指生前坚持
信仰，持身圣洁，获得善终之人，如本书中的希拉里等。——译者
③ 乌尔西努斯。
① 《圣经·马太福音》，第21 章，第31 节。
② 瓦雷里安于公元253—260 年在位，加利努斯是瓦雷里安之子，当时为共治者，后来继其父为帝 （至公元
268 年）。——译者
① 古罗马一尺约合二十九厘米半。——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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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理石和镶嵌装饰而异彩纷呈，地面铺以大理石，屋顶覆以铅板。
三十三 在这座城市附近，长眠着殉教者利米尼乌斯和安托利亚努斯。在
这里还有卡西乌斯和维克托里努斯，他们出于对基督的敬爱而结成弟兄，并
洒出他们的鲜血，一起到达了天国。从前的人说，维克托里努斯是上述神殿
里一个祭司的奴隶。他时常到那块称为基督教徒居住区的地方去，迫害当地
的居民。他在那里遇见了这位基督教徒卡西乌斯，卡西乌斯的讲道和奇迹如
此地感动了他，竟致使他信仰了基督。他离弃了那卑贱的异教徒的身分，领
受洗礼而献身于上帝，并且成为一位著名的奇迹创造者。此后不久，正如我
方才说过的，这两位曾经是尘世伙伴的人，又从那里一道进入天国。
三十四 当阿勒曼尼人侵入高卢期间，雅沃尔主教神圣的普里瓦图斯在邻
近芒德的一个山洞里被找到了，他正在那里专心致志于祈祷和斋戒，这时人
们已经隐蔽在格莱兹要塞的防御工事里面。由于这位善良的牧人不肯把他的
①
羊群 委弃于豺狼，他们就打算把他作为献给恶魔的牺牲。他用诅咒来拒绝这
种丑恶的行为，因而遭到棍棒的笞挞，直到人们认为他已经死去为止。过了
几天之后，他终于因为这种粉身碎骨的殴打而真的断了气。克罗克在高卢的
阿尔城被俘，备受非刑，最后死于刀剑之下，正好成为他加诸上帝的圣徒们
之身的苦难的报应。
②
三十五 在第三十三代罗马皇帝戴克里先 的统治下，发生了一次历时四
年之久的对基督教徒的大迫害，竟而有一次，甚至是在最神圣的复活节那天，
就有大批大批的基督教徒由于礼拜真正的上帝而遭到屠杀。在那个时候，西
锡亚教堂的主教奎里努斯为了基督的名字而光荣殉教。残忍的异教徒在他的
脖子上系了一块磨石，把他投入河里。但是当他落进河里以后，由于神的力
量，他长久地浮在水面，对于一个身上没有罪恶重担的人，河水也不会把他
吞没的。站在周围的群众对于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惊讶，他们不顾异教徒的愤
怒，跑来搭救他们的主教。但是他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以后，不能容忍别人把
他从殉教拉回来，就举目向天说：“我主耶稣，光荣地坐在圣父的右边的您，
请不要让我从我所遵循的道路上被人拉开，接受我的灵魂，并俯准把我加添
到您的处于永世安息中的殉教者的行列中去。”他说着这些话就死了。他的
遗体被基督教徒捞起来，恭敬地埋葬在土里。
③
三十六 君士坦丁 是第三十四代执掌罗马皇帝大权的人，他成功地统治
了三十年。在他统治的第十一年，正值戴克里先死后教堂业已恢复安宁之际，
①
最神圣的马丁主教降生在潘诺尼亚的萨巴里亚城，他的双亲信奉异教，但门
第尚非最低。这位君士坦丁在他统治的第二十年用毒药处死了他的儿子克里
斯普斯，用烫水浴害死了他的妻子福斯塔，因为他认为他们图谋不轨，要想
篡夺帝位。在他的时代，由于他母亲海伦的热诚，那古老神圣的耶稣十字架
的木头被发现了，指明地点的是希伯来人犹大，后来他领受洗礼，改名奎里
亚库斯。
历史家尤塞比乌斯的编年史一直写到这个时候。从君士坦丁的第二十一
① 基督教会往往把信徒比作羊群，把管理信徒团体的圣职人员比作牧人。——译者
② 公元284—305 年在位。——译者
③ 公元306—337 年在位。——译者
① 其地在今匈牙利西境桑博特海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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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年起，它又由耶罗姆神父续编下去；他记载道，尤文库斯神父 遵循这位皇帝
之请，把 《福音书》改写成为诗体。
③
三十七 尼西比斯的詹姆斯生活在君士坦斯 的统治时期，他的祈祷受到
圣慈的谛听，因而使他那座城市躲过了许多危险。特里夫斯主教马克西米努
斯在一切圣行中同样证明是非凡的。
④
三十八 在小君士坦丁统治的第十九年， 享年一百零五岁的修道士安托
⑤
尼乌斯 逝世了。普瓦提埃主教最神圣的希拉里由于异端信仰者的谗害遭到放
⑥ ⑦
逐。他在流放期间写出维护天主教信仰的著作， 送呈君士坦提乌斯， 君士
坦提乌斯在他流放的第四年下令赦免了他，允许他回到家里。
三十九 在那时候，我们的黎明也到来了，它以新的光芒照彻了整个高
卢。我这句话的意思指的是最神圣的马丁这时开始在高卢布道，他用许多奇
迹向众人宣示上帝之子基督本身就是真正的上帝，并将异教徒的疑惑拨向一
旁。他破坏神殿，压制异端，建立教堂，并在通过许多其他奇迹而赢得令名
盛誉之后，又使三个人死而复生，从而享尽荣誉。在瓦伦提尼安和瓦伦斯统
①
治的第四年， 神圣的希拉里，充满圣洁和虔诚，秉赋着各种德性，在普瓦提
埃离开尘世，进入天堂。据说他也曾使死人复活。
四十 一位居住在罗马的尊贵的妇人梅拉尼亚，出于虔诚，把她的儿子乌
尔班努斯留在罗马，自己前往耶路撒冷。所有人都看到她怀着如此的善良和
②
圣洁而奔走，因之居民们赠给她提克拉 的称号。
四十一 在瓦伦提尼安死后，瓦伦斯继任为全帝国的统治者。他下令强迫
所有的修道士服兵役，并对抗拒者施以鞭挞。后来，罗马人在色雷斯进行了
一场最大的血战，厮杀如此激烈，以至于骑兵们失掉马匹，徒步而逃。他们
由于哥特人的凶残杀戮而遭到痛击。瓦伦斯身受箭伤，逃进一间破旧的茅屋
里。敌人赶来向他袭击，放火烧房，茅屋坍塌在他的头上。这样他就未能得
①
到人所共愿的安葬。这就是由于他杀害圣徒而终于落到自己身上的天谴的报
复之道。
② 即凯乌斯·韦提乌斯·阿奎利努斯，公元330 年前后西班牙的神父。
③ 君士坦丁死后，公元 337 年9 月，其子君士坦丁二世 （即小君士坦丁）、君士坦提乌斯、君士坦斯均称
奥古斯都，实行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