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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先生,对不起。”
她准备走出房间,她原本认为自己应该出得去……
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然后在下一瞬间就被推倒在棉被上,宫泽凝视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狂野。他粗暴地攫取她的唇。小文不停地挣扎,无法抵抗男人与生俱来蛮力的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脱掉。
“宫先生,求求你别这样……”
她不晓得哀求了多少次,然而还是在宫泽的暴力下被侵犯了。她不停地哭着,在行为之中始终没有间断。完事之后,宫泽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们结婚吧。”
“不要。”
“我会把我们的事告诉茂吕木。”
一想到被最爱的人知道这件事,小文不禁全身僵硬了。
“不要!你千万别这么做。”
“那你就嫁给我。”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除了鹰雄之外,还会嫁给别人。
“你去说吧!我绝不会离开鹰雄身边。”
“我不认为茂吕木知道了我们的事后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你。”
“他一定会。”
小文瞪视着宫泽。
“鹰雄喜欢的人是我,他说过比谁都要爱我……”
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小文感到一阵心惊。宫泽起身拉起小文,走到长廊尽头。说不定会被杀掉,小文的脑海中突然掠过这个想法。宫泽用钥匙打开一扇铁门后,把小文推进去。那是一间大约六坪大的牢房,不过牢中却铺着榻榻米,不但有布复墙,室内还摆设着美丽的衣柜、化妆台和书桌,是一个如果没有铁窗根本就看不出是监牢的漂亮房间。喀嚓一声铁门上了锁。
“如果改变心意的话就告诉我,我会放你出来的。”
听着宫泽远去的脚步声,想到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不幸,小文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一想到刚才被强暴的画面,英一全身窜起一阵恶寒。那无法抵抗的暴力……在身体上执拗地舔吻的舌。州协虽然也做过同样的事,但是感觉完全不同。尽管是同一件事,但是跟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做起来……
一点也不舒服的阳光,一寸寸地灼烧着皮肤,英一感到一阵晕眩。为什么跟州协一起睡的时候……会作那种梦呢?英一不想再梦到那种情景了。那个梦境实在太真实了,如果还在梦里被强暴的话,谁受得了?
自己的内心是不是很不安?因为梦是人潜意识的投射,只要跟州协睡就会作这个梦。如果在梦中是被宠爱的话,那可能是自己渴望被爱的心理反应,但是,为什么在如此幸福的时刻会作那种梦呢?
英一不敢把自己被强暴的梦告诉州协,因为在梦中自己不但变成女人还被强暴,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他不想让州协认为自己是日所有思才会做那种淫秽的梦。英一叹了口气站起来。往来时路慢慢走回去。
州协独自坐在门缘发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英一会那么强烈地拒绝自己,昨晚自己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吗?
他自认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虽然做了不少……但是,英一应该也愿意才对还是他不喜欢骑乘位?
州协心想有田说不定不会回来了,想到这里他突然忆起到这里来的目的他本来打算带有田到这里来做个了断,没想到却耐不住诱惑每天沉溺在性爱之中。如果此时分手的话应该没有违背原来的宗旨吧?
听到脚步声音的州协,慌忙抬起头来,有田就站在竹篱笆对面。呆站了会儿的有田慢慢走回来。本来还想着分手的州协看到有田回来着实松了一口气。他望着慢慢走近的有田,不禁有想要叫他快点过来的冲动。
“你到哪里去了?”
“……去看海。”
有田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笑中却飘浮着淡淡的悲哀。
“过来。”
有田站定在州协面前,州协把他的头拥进怀里。自己没有被讨厌,有田的态度让州协定了心。
“对不起。”
有田道歉。
“啊……”
交换了一个吻后有田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是啊……”
感觉到有田不知在看哪里,州协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仿如春梦消逝般散落的蚊帐。
在七月快要结束的时候,天气渐渐变得不稳定起来,几乎每天都在下雨。州协坐在茶店里靠窗的位子,轻吸杯中温热的咖啡,眺望着灰色的街景。他看到撑了把伞的友田从门口经过,友田进来,环顾室内一圈,看到州协后,轻轻抬起手来打招呼。
“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友田在州协对面的位子坐下。
“这种雨下得人好烦,害我好几个露营计划都取消了。”
“哦……”
“反正你也不是要来听我发牢骚的。”
友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在电话里都不能讲的事一定很严重吧?我会尽量帮你,什么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州协那有气无力的口吻让友田皱起眉头。
“喂,是你叫我出来的哩!”
州协单肘撑着桌子顶住下巴。
“开玩笑的啦!关于这方面,我想你应该是行家,所以来请教你。我……现在正跟一个人交往。”
刚开始点烟的友田睁圆了眼睛问道:“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他把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兴致勃勃地伸长了脖子问道。
“我们交往还不到三个星期……”
友田脸上的肌肉好像突然松弛了下来。
“你钓上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呃……下次再说吧。”
“别卖关子了,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那个有田能称作美人吗?州协有点词穷。
“算不上是美女吧!不过,个性满沉静的就是了。”
友田抱怨着州协也不肯多说一点。一跟友田谈到这件事,州协才真止意识到自己跟有田真的在一起不到三个礼拜。跟宫泽相处的时间反而比较久……
旅行回来之后,几乎每天见面,但是,反而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友田回问。
“他不喜欢做爱。”
友田耸耸肩。
“可能是你太急了吧?才不到三个星期就拉她上床,难免会被她认为你只想要身体的关系。”
“……他说过他想陪在我身边,但是不想做爱。一开始还做得那么爽……”
“义国你真色。”
友田故意开玩笑地说。
“我可是认真的。刚开始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主动来诱惑我,进而发生肉体关系后,就慢慢变成现在这样。等我开始认真了,他却又说不想要有肉体的关系而渐渐疏远,我真的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而且,他坚决不说不愿意的原因。”
搅拌着州协请客的冰咖啡,友田边听边点头。
“然后呢?”
“所以,我才要问你啊!有人会一开始采取主动,等别人认真后,才变得疏远吗?”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有女朋友,对她的性格也不是很了解,而且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太多了。”
友田不怀好意地笑道:“一定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看过。”
州协瞪了友田一眼。
“假设你的女朋友是个性经验丰富的人,一开始还尽量忍耐,但是你的不长进实在让她受不了,所以她疏远的态度可能是暗示你该多努力吧!”
“他明明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哪有可能跟别的家伙比较?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友田掩住口,低声说了一句几乎让人喷鼻血的话。
“原来你交了一个处女啊?说羡慕也满令人羡慕的,我不知道原来你喜欢纯情派。如果不是肉体合不来的话,可能她是想吊你胃口吧!”
友田歪着头说。
“吊胃口?”
“是啊!因为自己主动才交上的男人,万一以后被对方吃定了怎么办?所以,她采取欲擒故纵政策可能是要测试你是不是真心的。”
“他没有那么多心眼。”
友田弹了一下手指,摇摇头说:州协,你太天真了。
“女人比你想象中要狡猾多了,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州协开始后悔找友田商量,不但没有一点参考价值,反而让自己更加混乱。
“要不然……就是你的态度转变了。”
“我……?”
“你外表看起来满轻浮的,但是交往后却发现你意外地认真,两者之间的差异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吧?”
差异这两个字倒让州协有了反应,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他尽量不往这方面想。
有田会突然不愿意,是不是发现了我不是宫泽?
他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前世。虽然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但是,交往日久,难保不会察觉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原先喜欢的那个人,所以他才会抗拒跟不是‘宫泽’的我继续发生性关系。
州协一直以身为“自己”为傲,因为在跟宫泽共存的人生中,如果没有确立自我的话,那不是连自我的存在价值都给否定掉吗?他一直对自己说“自己就是自己”,然而在面对有田时……
看着沉默的州协友田只丢下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就拍拍屁股走了。
由于英一说不想外出,所以州协去借了录影带。他借了一卷英一喜欢的电影导演的早期作品。英一没有说已经看过了,因为他怕州协又会为了去换一卷带子而外出。
大白天的,两人就窝在房间里看录影带,虽然没有交谈英一也无所谓。他看着州协有时不经意地撩起刘海时,那纷纷掉落在额上的几撮细发不知怎么的,心里开始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他看过不少爱情小说,书中那种想独占对方的欲望,对缺乏恋爱经验的英一来说根本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事。然而,现在的自己却亲身体验到什么叫做沉溺,那种感觉与日俱增,只要见到州协就会再度膨胀。不过,厌恶感也相对高涨。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梦,跟州协做爱后出现的那个梦。英一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作那种梦,而且在梦里变成女人。究竟是自己无意识中编出来的故事还是所谓的前世今生?每当被男人拥抱之后,在梦里就会变成女人,同时惨遭强暴。英一无法去找任何人商量。在参考过一些关于梦的书籍后,他知道自己作的这个梦并不寻常。
第一次被梦里的男人强暴是在跟州协旅行的最后一天。以为不会再出现的梦,在跟州协做过两次爱后,又再度梦到两次,而且两次都在梦里被强暴。梦里的男人宫泽,每天都会来找小文,逼问她是否改变心意,一听到负面答案的他就会粗暴地侵犯小文。
无法从监牢中脱逃的小文,极端厌恶与宫泽的肉体关系。每天为了想见恋人一面的她,只能无助地哭喊着茂吕木的名字。
刚开始梦到小文的时候,英一还会漠然地觉得她的恋人茂吕木应该就是州协。但是,他现在不这么想,因为他觉得州协已经越来越像那个把小文监禁起来夜夜侵犯的宫泽。
“你好像瘦了?”
还以为专注在看着画面的州协,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州协的突然靠近让英一惊得往后仰了一下,英一那近乎失礼的态度让州协不悦地皱起眉头。
“你有正常吃饭吗?”
“嗯,有啊……”
要是拒绝他的手的话,州协可能真的会生气。英一全身紧绷,强忍着州协掌心的触感。刚开始被他碰触还是那么兴奋……但是,现在不愉快却占据了英一大部分的感觉。州协的手和看着自己的神情,跟梦里那个男人实在太像了。
“你这个人只要有书就满足了。现在已经过午了,要不要出去吃饭?”
明明知道州协在关心自己,英一却希望他的手赶快移开。
“没关系……我还不饿。”
他的手指抚摸着英一的脸颊,慢慢往身体下方移去。感觉他的手正在拉出自己的衬衫时,英一慌忙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州协!”
州协灵活的手指穿过英一的指尖直接触碰到肌肤。
“不要……”
冰冷的指头像品尝似地在英一的肌肤上滑动,他用力阻止了那手指再度移动,州协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又不行?”
“对不起……州协。”
英一已经拒绝州协两个星期了,他不想再作那个梦,但是他渴望见到州协,虽然明知道一见面就会演变成这种结果。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州协再度问了这个已经问了好几次的问题。
“有点不方便……”
“别告诉我你生理期来了。”
他无法告诉州协实在是害怕那个太过真实的梦,州协看他不说话,还真的凑过脸来问难道真是生理上有问题?
“怎么可能?”
原来州协真的这么想,英一不由得笑了。州协也随之展颜,看到他的表情英一才发现两人一直都是神情严肃地面对面。
“我不做你讨厌的事,我不会让你痛的。”
英一被拥进州协怀里亲吻,但是……还是不行。有一次英一就是想应该不会再做那个梦吧!于是答应了州协的要求,没想到隔天还是哭着醒来。州协虽然惊讶地把自己抱在怀里安慰,但那拥抱的不快感让英一拒绝了他的安慰。他不想再哭着醒来,与其跟州协睡过后再做那种梦,他宁愿不要肉体关系只陪在他身边就好。一推开他,州协的表情明显地烦躁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就明说啊!我实在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刚开始还那么高兴……难道你是故意在玩我吗?”
“不是……”
“那是怎样?还是……我太差劲了?”
“怎么可能……”
什么差不差劲?英一根本没有跟州协以外的人做过又何来比较?州协低着头思考片刻。
“是我变了吗?”
他低声问道。
“变了?”
“我没有变吗?你一开始认识的我跟现在的我不一样吧?你是因为这样才讨厌我吗?”
英一不懂州协的意思。刚开始自己的确觉得州协很情绪化,但是跟现在没什么两样啊!
“我……不觉得你哪里变了啊?”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还是你已经对我厌倦了?”
“我说了不是啊!”
越说越觉得吃力的英一转过头去,冷不防就被州协从后面抱住。
“州协……”
州协撩起他的衬衫,手指探进他的牛仔裤里。抵抗也没有用,整个人被州协压得趴在地上的英一根本无招架之力。
“我不要,快住手。”
跟梦中的情景重叠,英一不喜欢这种强暴般的性爱。但是,不论他怎么喊叫州协还是不停手。他的牛仔裤被州协褪至膝下,当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州协的分身触碰到他腰部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让英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求求你快住手……不要!”
没有使用润滑剂的插入,一开始有点痛,但是不愉快的感觉大过痛楚。这种像内脏被掏空的感觉,跟梦里的女人相同,我跟那个女人的命运一样。就像被捕捉到的猫般强压住它挣扎的身体,然后在一句体恤的话都没有的情况下惨遭侵犯。
“不要啊!州协……州协……”
英一不想再做那个梦了,不想再做那个被人强暴的梦,他不想再进入那个地狱。自顾自地发泄完欲望的州协,抽出自己的分身,把英一翻转过来跟刚才那股暴力成对比似的,温柔吻了英一的嘴唇。
“英一。”
州协最近开始直呼他的名字。
“你喜欢我吗?”……只是长得有点帅,到处都看得到的男人,英一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只是一看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意。
在心爱男人的怀里意识渐渐昏沉的英一,预料着下个噩梦的来临。
……分不清是早晨还是夜晚,只知道到了晚上灯会被熄掉。一天三餐,豪华的内容令人无法想象这是在牢里可以吃到的东西。吃掉一半突然觉得不舒服的小文停止了进食,最近常常吃到一半就觉得反胃,小文觉得自己好像即将干枯的槁木,一想到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就更加悲伤。
“你最近瘦了,我请个医生帮你看看。”
她对宫泽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当她知道宫泽不可能实现自己任何一个愿望时她就选择了沉默。宫泽又抱住了她,她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小文……小文?”
小文在宫泽的怀中失去了意识。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在牢狱里,四周一片明亮。当她发现那是日光的时候高兴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啊……我终于可以出来了,她正想起身时,不知被谁制止了。
“你不能起来。”
说话的是一个小文不认识的女人。门喀啦一声打开,宫泽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文把脸转向一边。男人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额头,连手温都让她觉得恶心。
“都怪我不好,把你关在那种地方太久!我怕你会逃走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