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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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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正低着头,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刘大康,那满是愁绪的眸子立即一亮,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急道:“刘大哥,你回来就好了!大叔喝了药刚睡,这会儿好些了,江寒她去了巡检司,我要跟着她去,她非不让,你赶紧去看着她,可别让她又冲动地惹出事来才好。”

    刘大康忍不住眉心一跳。

    以江寒那莽撞的性子,师父如今这样,她肯定气昏了头,还真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他忙看向刘大婶,怨道:“娘,你怎么也不拉着她,你就这么放心她去巡检司?万一她又”

    刘大婶大眼一瞪,不高兴地道:“万一什么?你师父躺在这不能动,犯人押在巡检司,既然是有人故意找茬,咱们总得去巡检衙门摸摸情况吧?虽然,我相信沈大人必不会让那背后的人,趁机做了手脚,可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他下头的人做了什么,一时半会他又怎会知道?咱们防着点总不会错。”她白了刘大康一眼,“你娘我倒是想自己去,可是我哪比得上江寒,她在沈大人面前好歹还有几分薄面呢。你也别看轻了江寒,这事牵涉到她爹,她肯定不会乱来,经了这么多事,我看她不比你差!”

    此时的刘大婶,完全不复之前指着江寒的鼻子骂她对菩萨不敬惹来大祸的模样,有的只有对她的回护。

    听说刘大康来了,匆匆放下手头的事,高兴地跑过来见哥哥的刘小妹,正好听到最后这句话,想也不想的拉下脸,冲口而出:“娘,到底我哥是你儿,还是那惹祸精是你儿啊?你为何这般说哥哥!”又对刘大康道,“哥,既然娘这么说,你就别管闲事了,咱就看着那惹祸精要怎样为江大叔讨回公道好了。”

    刘大婶狠狠戳了刘小妹额头一下,怒道:“你在这掺和什么热闹?你这个拎不清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你娘我平日里是这般教你做人的?”

    刘小妹一听,心头顿时涌出无限委屈,顶撞道:“我没帮忙吗?那些药是谁看着熬的?是谁帮着邱师父给大叔处理伤口上药的?还有,这都第几次了,哪一次他们父女俩出了事来千草堂,不是我帮着忙活?娘,你这样说话,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那惹祸精是?”她虎着脸鼓着腮帮,眼睛瞪得溜圆地盯着刘大婶,眨也不肯眨。

    她就是讨厌那惹祸精!

    一出事,不是要她哥哥忙活善后,就是她娘处处张罗,她这还没嫁到他们刘家呢,刘家人就要处处围着她转了,以后要是嫁过来,刘家岂不是得变成江家?!

    刘小妹这倔头倔脑的模样,惹得刘大婶气不打一处来。

    她扯住刘小妹,伸手就是一巴掌,往她背上招呼,骂道:“老娘说你拎不清,你还真是拎不清啊?现在什么时候,你说的都是什么蠢话?”

    “哇!”

    刘小妹心中的委屈化作决堤的眼泪,叫道:“我拎不清,娘你才拎不清,那惹祸精有什么好的?你为何非得要哥娶她?我就是看不上她,就是不愿意她做我嫂子!”

    刘大康被她这话吓得大惊失色,吼道:“刘小妹,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胡说,我,我也要揍你了!”他眼神慌张闪避,不敢与刘大婶和身旁的芸娘触碰,心里如打翻了调味**一般,滋味难辨。

    芸娘愣在当场,心中尴尬愕然。

    怪不得刘大婶待江寒尤胜亲女,原来私下里早就有约定了。

    转念她又皱了眉头。

    刘大康和江寒的个性南辕北辙,一个行事胆小保守,一个却是激进冲动的,若是江寒信服刘大康,那两人在一起,能互相规劝与督促,倒是一桩好姻缘,可江寒骨子里却是傲气又固执的,明显看不上刘大康这种性子

    但是,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在江老爹重伤的状态下,提这种事情合适吗?

    芸娘边想边低下了头,掩饰脸上的不赞同,顺便降低存在感。

    就听刘大康又低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样乱扯些没有的事,你月姐以后怎么嫁人?”

    本是要再骂刘小妹的刘大婶,闻言不悦,转头问道:“大康,你说什么?什么是没有的事,娘之前可是跟你说过的,你怎地还说这话?”

    妹妹还没搞定娘又纠结上了,刘大康只觉得头大如斗,气道:“娘,您被小妹气糊涂了?这是什么地方,师父他伤重躺在里面,你现在却要跟我攀扯这些不重要的事,您,您真是”他声音一顿,怨念满满地嘟哝道,“还说小妹拎不清,我看您也差不多!”

    “你说什么?你这死小子!”

    “可是大康来了?”刘大婶怒叱的同时,里屋传来江老爹的唤声。

    刘大康如蒙大赦,赶紧应了一声,迳自推门走了进去。

第272章 憋屈

    江寒是从瓦市街绕到巡检司去的。

    花大婶已经将彻底毁坏的东西和还能用的东西分开了,江寒盯着那一堆混乱的垃圾,心里眼里的恨意就又深了几分,这些东西可都是她这三个来月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转眼间一切又归了零。

    眼瞅着一时半会也清理不出来,她就让花大婶在摊上守着,她先去巡检司问问情况,回来再一起来统计损失。

    她到巡检司的时候,小竹已经将这件事转交出去,正要重新出去巡街。

    江寒忙拦住他,诧异问道:“小竹大哥,你这是要去哪?案子审完了?那三人可说了实话?”

    小竹眸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斟酌道:“你家的案子,不是单纯的闹事,涉及到伤人毁坏财物,沈大人说,巡检司,没有管理权限,这案子要转交县衙快班。我已经遣人快马加鞭去县衙通知了。想必过不久,那边就会有人来将案犯提走。”说完,他有些不忍地挪开了眼,不想看到对方失望和受打击的脸。

    说来,江小二这人虽然有些莫名地自视甚高,他却不至于像初一那般讨厌她。有些时候他甚至还挺佩服她,换做一般人,如此频繁的麻烦缠身,早就被折磨到一蹶不振了,她却像那路边的野草一般,逮着点喘息机会就会重新冒出头。

    江寒面上果然流露出愕然和失望,紧接着就客气地笑道:“我知道了。那就让县衙来审。其实更好,我师兄在快班,正好可以盯着这些人,免得被人暗地里动了手脚。”她原本要走,忽然又顿住,“一起跟来的大婶也要跟着去县衙吗?”

    小竹道:“那是肯定要去的。”

    江寒想了想,道:“既然这样,我怕那位田婶子会怯场,你能不能把你了解到的情况跟我说说。虽然我已经从我爹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但那毕竟是一方面,有些事他也没想明白,你刚才应该问过那三个犯人的话,能不能把他们的说法告诉我。”

    小竹想了想,觉得沈大人是说要公事公办,可并没有说拒绝江小二来追问案件,只是可惜他并没有问出什么。

    他便把问案的情况大致说了说:“那几人只说是外地来的,慕名瓦市街的市集才特意去逛的,见你们江家的麻辣串很特别,才坐下来吃的,谁知吃出了脏东西,又恶心有愤怒没控制住脾气,才将事情闹大了的,并没有所谓幕后主使。还说,伤了人给赔偿就是了,攀扯幕后人是想硬扣个罪名,冤枉他们吗?”

    “……”

    见江寒面色沉凝,小竹又抱歉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虽然我觉得他们是在撒谎,却并没有找到破绽。”说完,又提示了几句,“那几人是练家子,很硬气,我看着像是专门给人做些阴私事情的人,来前应该是拿到了足够的好处,恐怕对律法上的事也门儿清,即便是上刑估计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这幕后之人为了对付她可真是杀鸡用牛刀啊!她一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弱鸡,竟荣幸地让对手请了三个专业人士来对付。

    江寒自嘲暗忖,心中却对这样的问询结果很不甘心。

    她道:“不知你们移交县衙之前,我能不能见见这三个人,问上几句话。”

    小竹瞅着江寒眉眼间的不甘心,犹疑着道:“按理说是不可以的,但是……应该也是可以的”他似下定了决心,“你跟我来吧,只是问话的话,你只能在班房外边同他们说上几句……”

    江寒感激地朝他行了个礼,两人就一起往班房而去。

    刚走进用来做临时看押之所的班房重地,迎面就袭来一阵让人差点窒息的馊味臭味骚味,这里虽然不如县衙大牢一样黑暗阴森,那股牢狱的味道却是一样的。

    两人将要到三人所住的班房时,迎面来了一个人,他神情小心谨慎,见到江寒与小竹时,面上有一阵慌乱稍纵即逝,很快他就笑盈盈地迎上前来与小竹打哈哈:“这不是竹大爷吗?您来这提审犯人啊?”

    小竹不动声色地审视来人片刻,道:“黄光福,你如今的职务好像不在班房吧?来这里做甚?”又警告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别打些不该打的主意!”

    黄光福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喏喏应声:“竹大爷提醒的是,我黄光福以前是鬼迷了心窍,如今却是死心塌地跟着沈大人,绝不会再自己作死了!竹大爷,您就放心吧!今儿个来班房里,是想找前些日被我抓回来的几个小毛贼问问话。”说着拱了拱手,“我先退下,就不打扰您问案了。”

    这一插曲虽让江寒心有怀疑,但见小竹似乎没有觉得不妥,也就没再多问。

    等见到了那三个壮汉后,她才明白以她爹即便残了战斗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身手,为何会栽了那么大的跟头。

    这三人可不仅仅是有些身手,从眼神到周身气度,都不是一般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混混,虽然不是小竹和沈大人那种身手的,但绝对与她爹腿未瘸之前差不多。这种人可不是一两个小钱能请来的。

    江寒忍不住吐槽,那背后之人到底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试着问了几句话,确实如小竹所说,问不出什么,想要设个坑威胁恐吓一番,人家直接拒绝再答话,那底气比她这个受害者家属还要硬,反倒是将她气得个够呛。

    江寒没办法,只得丢开他们,又去见了在还留在巡检司的田大婶,听了听她的说辞。

    她跟着小竹一起走出巡检司大门时,刘大康领着四个捕快来押人了。

    江寒心中一喜,忙迎上去。知道他肯定去见过她爹了,就略去她爹说的那些,将花大婶与田大婶以及小竹说的情况跟刘大康交待了一遍,还将自己与三个案犯交流的情况也说了。

    最后还低声交待道:“康哥,沈黑脸不愿帮忙,这事还得靠你了,你跟赵大叔说说,找个理由用上刑,看能不能他们的嘴撬开。我始终不信,事情如他们说的那般单纯。”

    刘大康道:“不用你说,我也会想办法查出幕后凶手!别人的话我不信,师父的话我却是深信不疑的。”

    可惜,隔天晚上他匆匆忙忙从县衙赶回来,带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

    三个人即便被用了重刑,也依然死活咬定是江家卖了脏东西不对,才引得他们大怒伤人的。

    刘大康颓丧地道:“月丫,师兄没用,这事,恐怕只能想法多求些赔偿了。自从拐卖案牵扯到陈县令的大舅子,那位方大爷之后,衙门里就对办案的事盯得很紧,我不好多做手脚……你好好想想要,赔多少合适,拿了钱,咱们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把师父的腿治好!”

第273章 赔偿

    江寒听了刘大康的话,将自己的仇人从脑子里拎出来,认真地过了一遍,实在猜不出谁是主谋。

    为此,她甚至特意跑了一趟码头,像陈六打听黄帮的动向。得知黄帮被沈大人弄了几轮严查后,林万利已经不敢如以前那般嚣张,加上他的能力明显不如黄三,黄帮下面的小头目,除了他的死忠,都对他有些意见,只是碍于他的靠山不敢有所动作,最近又听说他的靠山也要倒了,他更是夹起尾巴做事了。

    至于黄三的侄子黄有能,从巡检司出去后,介于他与黄三的关系,林万利一直防着他,他倒是能屈能伸,没过多久就为林万利跑前跑后,一副以林万利马首是瞻的做派,倒也重新稳住了他在黄班的地位。只是近来也没听说他做了什么惹人眼的事。

    江寒对陈六的说辞不放心,又让刘大康去调查了一下黄有能和林万利最近一个月的行踪。得来的消息是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离开过青河县,至于是不是派了其他人到外地找人,以刘大康的能力还查不出来。

    两天过后,江寒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这次事件确实没有幕后主使,可能只是几个胆大包天的外地人,想要到她家摊上碰瓷,结果用力过猛,假碰瓷变成了真事故。

    出事那天,初五给江寒顶了一整天的班,接下来的两天江家不出摊,两位大婶放了假,但是江老爹腿不能动,女人照顾不方便,因此,江寒跟千草堂的莫掌柜商量了一下,每天多出十文钱,寻了个小伙计专门照看着,她白天在茶馆瞅空就去瞧瞧,晚上索性在病榻前打了个地铺,倒也能顾得过来。

    翌日就要开堂审案了,晚上江寒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将刘大康的话及自己这两天的调查,都跟江老爹交待了一遍之后,道:“爹,或许咱们确实想太多了。但是,不管有没有幕后主使,既然他们敢挑衅,这笔银子咱们就不能手软,我明日在堂上就要求他们赔偿一千两,没有一千两这事就不能轻了!”

    江老爹别她说的数字吓了一跳,道:“丫头,咱还是实际点,我的腿伤又做不得假,县衙随便派个大夫来看,都能有个评判。喊多少没用,最后能判下来落进口袋里才是实在。他们几个一看就不是能拿出一千两的人,被你这么一吓,到时候宁愿被判牢狱,咱就得不偿失了。”

    “那就判他们坐牢好了,到时候让康哥找人折磨他们一顿,也能出一口恶气”

    江老爹沉默一刻,叹气道:“你这是意气用事。爹的腿是个什么情况,爹自己知道,爹以后恐怕要彻底变成个废物了,爹不想拖累你”

    他声音里隐约的萎靡不振,吓得江寒一骨碌翻坐起来,急道:“爹,你说什么呢?你这腿又不是治不好你可别自己先泄了气啊!”

    江老爹摆摆手,道:“你放心,爹还没看到你成亲有个和和美美的家呢”他喘了口气,用肘撑住身子看向江寒,面色肃然,“爹想说的是,明日别冲动行事,若是能拿到些赔银,也免得又再去问你那些叔伯借你还回去的银子,人家都还没捂热呢!更何况,咱们的摊子也不能半途而废,那好歹是你的基业,等你不去茶馆做活了,也能有个奔头。听到没?别舍本逐末地纠结那些没用的意气”

    江寒心中明白他爹说得没错,但是,人穷不仅志短,气更短,他们现在这种眼看就要因伤致贫的飘摇状况,有了钱就能喘口气,要是有了更多的钱,或许还能坏事变好事,直接咸鱼翻身呢?

    面对诱惑,她这条都快被折腾臭了的咸鱼,当然想抓住机会喘口粗气啊!

    可是他爹的提示也让她警觉,还是不要将人逼得宁愿选择坐牢的好。

    于是,次日的堂审,江寒就手下留情了一些,将赔偿金额腰斩了,张开道:“赔偿金额,我要五百两”

    她的话音一落,瞬时间,公堂上落针可闻。

    陈县令确认道:“你要多少?”

    “五百两”

    “胡闹”陈县令一拍惊堂木,声音冷寒,面色无比嫌恶,道,“这是赔偿,不是胡闹”

    “大人,草民绝不敢胡闹!大人,您可以派个大夫自取查查看,我爹的腿不仅断了还烫伤严重,并且,我爹的腿年初断过,才刚刚痊愈,如今又断在同一处。大夫说了,这次很可能就彻底废了!没有了腿,他后半辈子就毁了!一个人的后半辈子难道连五百俩都不值?”江寒痛心疾首地说完,又道,“除此之外,我家好好一个摊子被全毁了,找不出一个好物件,这些是不是也该赔,另外,我爹虽然腿跛了,可也是个大劳力,这误工费是不是也要算上?您仔细算算,我要求赔偿五百两是合情合理的!”

    “还不是胡闹?一个成年人工一个月所挣不过两三百文工钱,你爹的腿即便再难治,有得一年两年也就好了,给你算上两年的误工费也不到六两银子,至于跌打损伤的药膏,再判你二十两银子已足够了!”陈县令一锤定音,“凑个整数,赔偿银两三十两!”

    三十两银子?

    这是打发叫花子吧?

    他爹如今在千草堂住着,一天的费用就得近两百文,三十两撑死能支撑三个月!

    江寒还没出声反对,那三人已经伏地大呼:“县令大人英明!如此判决我等心服口服!”

    陈县令面色一缓,自认公正严明,两方都未偏袒,手摸上惊堂木眼看就要往下拍,江寒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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